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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宠千金,总裁的限时妻子-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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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摇晃晃的走出医院,一直顺着公路走。”秦莫深自然知道他在听,也就将自己晚上所遇的事情娓娓道来,“虽然一开始很漫无目的,但是她不知怎么的就走到二环。”

“然后开始往西南而去,那时候我还不明确她的去向。直到我在问一家超市的时候,一个卖花的女孩告诉我,那人她两三个小时前看到过,问的是西海岸的去向。”

“我赶到西海岸的时候,这家伙正趁着天黑往海里走。”

秦莫深看到江慕炎的凤眸在听到这话之后微微眯了眯,他叹口气,“不要命了,在听到我叫声之后还往海深处走,那时候还下着大雨,估计是听得不真切,又或者是不想搭理。”

“鞋子应该是落在我问诊室,赤脚走了那么多路,脚底早就踩烂了。那双脚恐怕早已经没有知觉,海水还咸涩,却不管不顾的往海里走……”

“够了。”江慕炎突然开口。

声音略微沙哑,明明之前还那么凶神恶煞仿佛要吃人一样。这会儿却已经奄了下来,带了抹显而易见的疲倦。

他已经不想掩饰了,“你先出去吧。”

秦莫深唇掀了掀,最后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比较好,起身在他肩上安抚性的拍了拍,然后离开。

房间被小心带上的声音出现在耳边,很久很久之后,江慕炎才动了动手,走到童思千身边,他抬手一巴掌甩在童思千脸上。

声音不大,力量也不大,他的手指好像在发软发抖,又可能只是在看着那无辜的睡颜时根本下不手。

清脆的声音落下后,女人苍白的右脸上浮现一层淡淡的殷红。

“我从不打女人。”江慕炎看着她,面无表情的开口,右手的指尖还在轻颤,似乎有些麻木。

躺在床上的女人一动不动,似乎对他这样的言行不一丝毫没有异议。

眼前突然浮现出小女人跳脚,红着耳根叫嚣的模样。江慕炎敛下凤眸,“我只打你一次,给我醒过来。”

女人的呼吸在房间中

几不可闻。

江慕炎抬手,这次却没有再落在她脸上。而是抬起她的下颔,覆下。身子在她唇上亲了亲,很快薄唇就游移到她的侧脸上。

她右脸上染起一抹微热,温度可以忽略不计,却仿佛让他的嘴巴被灼伤一样,江慕炎坐起身。

微颤的指尖,小心的掀开被子。

女人穿着长睡袍,胸前的一排扣子从胸前扣到小腿前,右脚脚踝肿得惨不忍睹,一双脚被厚厚的绷带裹起。

秦莫深从来不会做太多多余的事,这脚能裹成这样,他实在不知道情况已经严重到什么程度。

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指已经来到了她的脚踝处。

下午的时候,他还给她擦过药油。那个时候,心里想的是什么?这个女人真笨,那人没对她做些什么却随随便便就受伤了。

江慕炎很快就将她把被子盖好,然后自己也上。床,将周身混度比她低的女人搂在怀里。没有失血过去,为什么会这么冷呢?

他亲着她的侧脸,亲着那已经恢复了苍白的脸,江慕炎眼底氤氲起一片纠结,“你比我想象的笨多了。”

手指搂住她的腰,探入两个纽扣中间的空隙,来到她柔软却低温的腰肢,掌心在她后腰缓缓的摩擦,“醒过来放你走。”

“真是笨得要死。”他的唇碰着她的唇,他的额抵着她的,他的腿缠上她又不敢将力道压在她身上。

童思千一如晚上见到的模样,安静而乖巧。不闹事,不反驳,不会面红耳赤,也不会气得大吼大叫。

他打她,她不会哭不会反抗。

他亲她,她不会笑不会回应。

他突然觉得手中的肌肤渐渐的变冷,那种缓缓温度在手心里流失的无力感让他突然无措慌乱起来。

房间的温度太低了……

还是太低了。

江慕炎搂着她,搂紧她,就那样睁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

不知不觉,晨光透过窗帘缝隙,落在地上,惊起一地的微凉。

快要冬天了,还能大太阳,天气真的很捧场。江慕炎的姿势没有动弹,手脚并用缠着她,听到敲门声的时候才收回来。可手脚麻木了,大半晌不能动弹。

也许是因为屋内没有反应,敲门声停下,脚步也远去。

江慕炎就坐在床上,低头就能看见那个最喜欢闹腾的家伙依然合着眼,眉目精致却毫无生机。

“醒来了。”江慕炎抬手戳戳她的脸,然后化为掌温柔的在她的左脸抚摸。这里……昨天被傅茉晴扇了一巴掌。

应该是很委屈很委屈吧?

“活该,谁让你乖乖挨打不还手。”江慕炎目光淡淡,指腹轻轻的摩擦早已经没有丝毫痕迹的素净小脸儿,“我虽然站在她身后,但你要是还手,我肯定赶不及阻拦。”

“……”

“平时不是很嚣张么,连我都敢打,吃不得点半亏。”说着,凤眸微微敛起,“昨天倒好,虽然伶牙俐齿的模样,却瘪着不敢动手。”

“……”

“钱不要了?你还好多钱在我这。”江慕炎的手来到她轻合着的眼,长长的睫毛落下一片阴影,他轻轻拨弄着她的睫毛,薄唇像笑着又像是抿着,弧度诡异而莫名,“都换成钢镚儿,一准能砸死我的。”

室内依然安静。

江慕炎起身,“刷拉”一声将窗帘拉开。

阳光透过窗,让室内细小的灰尘手足无措无所遁形。

他转身,背光而站,表情莫辨。半晌之后,再次打破屋内寂静的声音轻而低哑的响起——

“你醒来,我就放你走了。”

☆、123 可是,他不是她的

“阿炎,你在哪儿啊?”

江慕炎才回别墅,就看到柳咏捧着个手机在门口等着,来电显示是傅茉晴,不能不接。

“我还在家。”江慕炎顿了顿,“在别墅。”

果然啊,还以为在他以前的公寓里呢,傅茉晴一手拿着钥匙,站在被轻灰覆盖的室内,耸耸肩,“那我去找你咯?鬻”

“我等会儿就去公司了。”江慕炎眼底一层青黑,上楼的时候眼前黑了下,幸好抓住了扶手,好一会儿眼前才恢复了清明,“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中午找你,一起吃饭好不好?”

“嗯。”江慕炎应声,又敷衍了两句挂掉电话。

“少爷……”柳咏跟在他身后,神情犹豫又忐忑。

江慕炎的脚步半点都没有停顿,上了楼直接进房间,甩上门,然后整个人摔进沙发,喘着粗气。眼底是晃晃悠悠的吊灯,仿佛下一刻就会从灯架上落下。

很快,躺在沙发上修长的身躯就蜷缩成一团,一手捂着肚子一手圈着头,像只虾米一样弓起。肚子疼……头也疼。

“莫深。”江慕炎额上冒出大豆样的汗,忍痛忍得出口的话语咬牙切齿,“莫、莫深……童思千……莫深……”

手机近在咫尺,手指却连伸一下都痉。挛的疼。

终于,有汗滑落眼角,陷入彻底的黑暗。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床上,鼻尖有熟悉的清香,眼前晃晃悠悠半天瞳孔才聚焦。

身边有女人趴着。

江慕炎动了动手指,疲倦的仿佛经历了世界大战一样。

眼前的人,安详的睡颜,有卷而长的睫毛,挺翘小巧的鼻子,殷桃嘴儿有莹莹色泽。然后再是浅褐色的卷发……

他复而合上眼,明明整个胸腔都空落落的,却不知道哪里有点疼。

痛得忍不住了,他才低低呻/吟一声。

傅茉晴的被这声音弄醒,揉揉眼睛醒来,就看到那凤眸缓缓睁开,顿时激动不已,“阿炎,阿炎你醒了!”

江慕炎木讷的看着天花板,半天才“嗯”了一声,然后挣扎着要坐起身。

傅茉晴连忙去扶他,给他垫了个枕头,“你都昏睡一天,吓死我了。秦大哥来过,阿姨也来过。”

“阿、阿姨?”江慕炎迟钝的反问。

傅茉晴应声点头,又转身倒了杯开水给他,“好了,别想了,秦大哥说你就是想太多才会发病。”

温热的水来到唇边,江慕炎掀开唇,又接过杯子,动作无力却坚定的推开她,喝了两口水。

傅茉晴没有在意这样的疏离,只是黛眉轻皱,“阿炎,我今天就搬进来和你住,多危险啊这样的事情。”

“没事。”江慕炎摇摇头,“相比我来说,慕锦的事情更加要紧。”

“慕锦的事我会和我爸说。”傅茉晴说着彻底纠结起了眉头,“可是你的身体也不能这样放着不管,我一定会找到办法救治你。”

江慕炎虚弱的勾了勾唇,“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哪能根治,有抑制的办法就差不多了,反正活一天是一天,只可惜了你。”

“说什么瞎话呢。”傅茉晴竟然红了眼眶,感受到那只手来到自己脸侧,连忙握住,凉凉的手感让人心疼不已,“你会好的,一定会好好的活到一百岁,我们还要白头偕老的。”

男人闻言没有说话,而是收回了手,再转了个身子看窗外,竟然已经夕阳西下,“时间过的好快。”

“嗯。”傅茉晴应声。

这时门被推开,正端着一碗粥的秦莫深正站在门口。

“我还有事要和莫深说,你先回去吧。”江慕炎抿抿唇。

傅茉晴不乐意,站起身又坐下,“可是,外人看来‘我们’早就结婚住一起了。”

江慕炎抿唇。

“茉晴你体谅一下炎,如果你哪天将某个男人当做炎,倾心相对了两个月,然后转眼间有人跟你说那人是假的,也一定没法在第一时间就接受。”秦莫深开口了,嘴角带着温柔的浅笑。

傅茉晴听到这话才微微叹气,站起身,

tang又抬手探了探江慕炎额上的温度,“那我先回去了。”

看着男人欲言又止的模样,傅茉晴给他一个“你放心”的笑容,“我晚上回去就跟我爸说慕锦的事,你好好恢复,还欠着我一顿午饭哦~”

“谢谢。”

“喂喂喂,阿炎,我们之间还用得着谢么?”傅茉晴耳根红了红,又倾过身,动作利索的在他脸侧落下一吻,起身,“好啦,有秦大哥照顾你,我也放心了,先走了。”

傅茉晴走后,秦莫深走进房间,将粥碗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好整以暇的翘起二郎腿。

江慕炎沉默了好久,才开口:“没多大事,你怎么来了。”

“你的身体出事我能不来么?”秦莫深撇撇嘴,虽然这样会说,但怎么会不知道他这话背后的意思?

所以虽然气他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却也狠不下心,于是补充道:“童思千没事,每天营养液输着,身体机能都正常。”

“每天?”英眉一皱,躺在床上的江慕炎支起身子坐起来,质疑的目光投向不远处的秦莫深身上。

秦莫深摸摸鼻子,眼神躲闪,“你已经昏迷好几天了。”

原来是这样。

江慕炎颇为自嘲的轻笑一声,摇摇头,“这身体真是越来越禁不住了。”

“还不是你自己给逼的。”秦莫深叹口气,起身将放在床边柜上的粥端起递给江慕炎,“明知道那个女人喜欢胡思乱想,当初为什么不早点和她打声招呼。”

“你这是在埋怨我吗?”江慕炎的语气淡淡,推开粥碗,他一点都不饿。

秦莫深挑眉,“我这是在给你解心结好么?”

“那你不如早点回去帮我把那女人给弄醒。”江慕炎不买账,从床上下来,双腿还有些虚软,但是很快力气就传达到四肢。

“……”秦莫深沉默了会儿,然后“嘁”了一声,将粥碗放下,“真是欠你们的。”

“我妈……知道傅茉晴回来的事么?”在秦莫深即将踏出门口的前一刻,站在窗前的江慕炎出口询问。

外面夜幕降临,橘红色的光芒笼罩了他一身,安静又恍惚。

秦莫深微诧,“阿姨知道童思千的事?”

“没事了。”既然他这样说,那么就说明妈已经知道傅茉晴回来,而且没有被看出一丝破绽。所以说这个世界上,还是母亲那个睿智温柔的女人最为了解他。

这样……自私的他。

秦莫深耸耸肩,反正他想要跟他说的时候自然会说的,这会儿问反倒显得多余。

****

“不打算回去么。”秦莫深将手中的温牛奶递给童思千。

童思千还躺在床上,因为双脚的原因不能下地走,正靠在床背上。盛着热牛奶的马克杯握在手中却显得烫手了些,最后还是放在了床头柜上。

对于秦莫深的问话,她仿若没听到。

“他可是很担心你。”秦莫深补充了句,“这次,你在床上睡了多久,他也睡了多久。”

“关我什么事?”童思千勾唇笑,一双大眼里尽是无所谓,“难不成还要怪罪我因为自杀没死成,没有及时注意他的身体么?”

“你,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想要解释,秦莫深却欲言又止。

醒来后的童思千就像是只刺猬,冷言冷语,将所有靠近的人都列为敌对。

童思千偏头看桌上冒着热气的牛奶,好半晌才痴痴的笑了,“傅茉晴终于回来了,我也可以解脱了。离开你们,这样的感觉,真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在走之前你要养好脚。”他还没有想好怎么跟江慕炎说她醒来的事,因为根本不知道如何组织语言。

虽然江慕炎那家伙看着一点都不在意童思千,可是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内心的想法吧。

要有多煎熬,才会被这样气得发病,在床上昏迷两天?最近复发的频率越来越快,这样的事情前所未有,看来他得早点再去美国一趟。

“当然。”童思千弯唇,然后抬头看他,“秦医生,过来坐。”

秦莫深觉得那笑容有点诡异,是这几天从来没出现的,扒了扒头发,来到床边坐下,“什么事?”

“离开前,还想看一下小柔,嗯……和慕锦。”童思千说着,嘴角漾起两点酒窝,“总要和过去做个告别,江慕炎那边……你会帮我说的对么?酬劳直接打我卡里好了,免得再出现惹人嫌弃。”

“这样的事情还是你自己和他说比较好。”秦莫深想都没想就拒绝了,童思千虽然是近两天醒来,但他已经受了炎好几天的冷眼。

连他看家的本领都被怀疑上了,他还混什么。

何况他心里藏不住事儿,必须在戳穿前找个时间主动提比较好。不然等童思千走了,炎绝对拿他当出气包。

“我不想再看到他。”童思千摸着手肘,还有层薄薄的痂,她微微侧过脑袋,看着没有拉窗帘的窗外——夜色朗朗,群星璀璨。

“你不想看到谁?”

突然门被推开,一个声音灌着冷气,就那么直直向她袭来。

秦莫深的身子瞬间僵硬住,半晌才咽咽口水,一拍脑门,“啊!早上接待过一个特殊病人,突然想起好像哪本书上有先例,我去找找。”

话音落完直接落跑。

在门口的时候还不由打了个寒颤,被那双不悦眯起的凤眸扫了眼,更觉得寒冬提前到来,连忙开口打哈哈,“哎哟炎你来的真巧,傍晚这丫头醒来,我还琢磨着给你打电话说这事呢。”

“是么?”江慕炎凉凉反问,不由他回答,抬手将他推出门外,关门反手上锁。

男人进房间的那一刻,童思千在不自觉中已经全身紧绷。徐徐接近的脚步声在耳边不断放大,她双手揪住被沿,却还是没有勇气对上他的眼睛,只能十分没底气的开口:“你、你怎么来了。”

“我天天来,你不知道吗?”江慕炎笑,眼底却一丝温度都没有,“怎么,这会儿打算违约,你有那个钱赔?”

“违约?”童思千一愣,抬头就撞进那双冷冽的眸中,心口一跳,“你什么意思。”

江慕炎欺身上前,一把捏住她下颔,薄唇勾起却毫无笑意,“你说呢?我们约定的三个月期限,还有一个月才到时间不是么?”

“可是傅茉晴已经回来了!”童思千抬手掸开他的束缚,谁知被一把抓住!

那双手不同以往,灼热的让人恐惧,而他的面无表情,却又仿佛让她摔进了寒窖。

“然后呢?”

“然后……我们就可以提前的……”她的唇瓣轻颤,带着莫名的危惧。

“不可能!”江慕炎喝住她的话语。

童思千一惊,“啊”下一刻就被重重的扑倒。

男人不轻的身躯整个压上来,童思千的腰被扭起,折在床背上。随之江慕炎的唇就落了下来,一股难闻的中药味呛入口腔。

童思千使劲的推攮胸前的男人,但是被固住的身子却动弹不能。

柔滑的舌头已经探了进来,大力的卷舐,沉重急促的喘息就在耳侧,童思千心一颤,放弃的松开手。

他的吻像是沉寂了一个冬天的猛兽,他的双手炙热,像是被点燃的不灭火种,勾弄起她浑身的细胞腾起原始的火……

可是那火烧着烧着,却猛然间熄灭了。

耳边的喘息远远近近,他的拥抱,他的呼吸,紧窒到让人无法呼吸。她像是回到了那个夜晚,海浪的怀抱缱绻,却被风雨卷起,汹涌而来。

她在海中沉浮,咸涩,酸痛,整个身躯都像是一只被卷入暴风雨的小舟。

“痛……”

可能只是呓语,连她都不肯定自己是不是说出了口。

可是身上凶猛的动作就那么突然间停了下来,男人独有的气味已经铺天盖地,胸前的扣子已经被解开,他的手指来在她后腰处挑弄游移。

诺大的房间,却只有他一人隐忍又夹杂怒火的喘息。

童思千怔怔的睁着眼,男人的面容隔着一层水雾传来。

她努力勾了勾唇,但是下一刻却有一股酸涩不知道从身体哪儿腾升,凝结成液体,直接涌出了眼眶。

她抬

手要擦,却发现双手却束缚着。紧接着一个温热的柔软落在眼睑上,发出细小的“啧啧”声。

咸涩的液体被男人全数舔舐吞下。

童思千整颗心都在颤抖。

“哭吧。”江慕炎搂着她,不如之前,控制好了力道。

童思千咬着唇,眼泪跟不要钱似得一个劲儿流。

江慕炎就安静的亲去她的眼泪,咸涩的液体哽在喉间,艰涩的咽下。好像是一剂多么致命的毒药一般,让他整颗心都揪起来,要命的酸疼。

不知何时,等到童思千停下抽噎,整个人正陷在男人宽大的怀抱中。

温暖,如同罂粟,妖艳诱人,稍一触碰,就能让人上瘾陷入深渊。

可是够了……她已经死过一次了,死亡虽然没有让她学会惧怕,却也没有赐予她解脱。

她应该活得更好,凭什么江慕炎可以美人在怀,心想事成。她就要为一个对自己不上心的男人寻死腻活?

她死了,江慕炎不会难过,不会惋惜。

世界上只是少掉一个人呼吸,每分每秒都有降生和死亡,她只是渺小的尘埃。没有人会在乎,哪怕有一日被有心人发现,说不定还会背一个“畏罪自杀”的名头。

傅茉晴的那巴掌还在脸上,那是自尊被践踏。两人都是孤儿,凭什么她可以进入傅家,要什么都有,而她却落得家破人亡的结局?

世界上没有比江慕炎更好的男人了么?

是……

是啊,没有了。

她的一颗心心如死灰,江慕炎就是世界唯一的火苗,唯一能够让她死灰复燃的希望。

可是,他不是她的啊。

“还不能下地是么?”

头顶传来微哑的声音,打断了童思千脑袋胡乱的思绪,耳边那稳健的心跳震耳欲聋,她点点头,掀掀唇,声音微哑,“脚没好。”

“很痛?”江慕炎低头,看着那一双大眼睛此时跟核桃般肿起,心里难受得不行,“以后别哭了。”

“你放我走吗?”童思千抬头,却只能看到灯光下的阴影和男人线条分明的下颔,她抬起手,轻轻的触碰他的喉结,有些身处梦中的不真实感,“你放我走,也许我就不会再哭了。”

“……”江慕炎没有说话,而是低低的看着她,看着那一双失神的大眼。向来乐观积极,浑身都充满着生机的女人,哪里去了?

“这么多天,傅家一定被你搞定了。”没有得到回应,童思千继续开口,“深爱着你的傅茉晴回来了,慕锦的事情肯定很快就能排上行程。”

“斩草不除根,虽然我不知道秦医生为什么要救我,但等到这脚好了,我一定会离W市远远的,不会变成一个定时炸弹。”

“那天晚上,我没有留在傅家过夜。”江慕炎打断她的喃喃自语。

“?”童思千的手指微顿,下一刻就被男人握住。

宽大温暖的手掌,不同以前那般微凉,温热的收紧着,反而让人觉得踏实不少。

江慕炎低下头亲亲她的眉心,“傅茉晴引诱我,但是我没有留下。”

他想说什么?童思千看着他,眼底的怔愣和疑惑迟迟消散不去。

“明明是一模一样的人,但是我就觉得不同,区别大得我不能第一时间就接受。”江慕炎似乎没奢望她的脑子能够第一时间理解他要表达的意思,依然就着自己的节凑慢慢的诉说,“那天我回家,就打电话问秦莫深你的去向。”

☆、124 不能回应,也不能放你走

“你知道吗?”江慕炎看着她,看进那双通红的眼睛最深处,看到她的无辜她的茫然她的一无所知,第一次,他感受到了一种似乎叫做委屈的情绪。

搂紧她的腰,江慕炎将脑袋埋进她的颈窝,“我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一件事情,就是……打了那个电话。羲”

好像……有温热的液体在脖颈处流过,一瞬间。

像是错觉,瞬间融进了身体。

童思千忘记了给反应眉。

腰间的双手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揉掐断,让她窒息而不安,男人的身体好像在轻颤。是在害怕吗?但是怎么可能……

他连死亡都不惧怕,会惧怕什么?

“我睡不着。”深吸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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