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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棍走天涯-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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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做阿芬。阿芬是我的同楼住客,她住在二十楼,我住在十九楼,平日大家都会在电梯内遇到,过程平凡。本来,同但打上关系,是意料不及的。因为,外表上,阿芬极为端庄,一脸严肃,态度也是那么冷冰冰的。

这样的态度,和她那一付魔鬼般的身材完全不相称。因为,她的胸脯,可以同波霸较一日长短,有时,大家迫在电梯之内,阿芬为了她的庞大胸脯不被男人揩油,唯有站在电梯的一角,对于站在她身边的男人,虎视耽耽,慌死男人她。

我者对于这种女人,最不感兴趣,心想:纵然女人有对硕大的乳房,如果没有男人去摸她,难道用来自己欣赏?所以,对于阿芬,我有时就向她视以白眼,暗示“你对大乳房,在下可没有兴趣!”

不过,在一次无意之时,当电梯落到地下,她匆匆要走出一梯,竟然用对大乳房顶了我两下。

“对不起!”

她向我报以笑容,就在这一利那间,她的手袋跌在地上,我连忙替她拾起来,无意中又与她的玉手接触。奇怪,阿芬好似触电般打冷震。

有一天晚上,我正在入浴,突然门铃大响。匆匆忙忙由浴室走出来,从“门眼”中向外一望,来人竟是那位“大波女”阿芬。她说:“对不起,我是住在二十楼的,不好意思,打搅你,可否帮忙?”

当时我还未穿衣,突然来了个不速之客,心里禁不住“妈妈声”直至发觉不速之客原来是阿芬,心情才较为平静。

“先生,开开门好不好?我叫做阿芬,是楼上的住客、因为我的浴室去水渠塞住,去不了水。不知可不可以帮帮我呢?”

我匆匆穿衣,然后才打开大门,届时阿芬身穿睡衣,由于她并无戴胸围,因此隐约中见到一对奶头,实在十分惹火。

“请进!”

我请阿芬入屋内,打趣地问:“你的浴室去不了水,也与我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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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

她指看笔者浴室内的去水渠说:“我相信必然是那处地方塞了,令水无法畅通所致,请你帮帮忙,把它拆下来,清除里面的杂物就成了。”

果然,拆开了去水渠的接口,里面塞满垃圾。如此这般,与阿芬就成为朋友了。惭渐的,大家较为熟落,才知道一点有关阿芬的身世。目前,她是与母亲及一名五、六岁的女儿住在一起,据讲她与丈夫离婚多年。

当时,我有这样的幻想:她家里的去水渠塞,用人手就可以搞好,但她心里的塞,相信非要用“玉棍”去解决不可。自此,就下定决心,企图进一步“考察考察”刚好买东西有电影赠券,乘机约但去看。出乎我意料之外,她竟然一口就答应了。

这是一部港产片,片中有不少做爱镜头,当大银幕出现亲热接吻镜头之时,阿芬就显得好不自然,我乘机捉住她的手儿,立即感到她在打冷震。

我问她道:“阿芬,你觉得冷吗?”

“不是冷,不过好肉紧。”

她两拳紧握,似乎比银幕上的男女主角还要肉紧。

我心里突然一想,反应这么敏感的女人,和她上床时一定很有趣味的。于是散场之后,就大胆地邀她到家里坐一坐,她果然答应了。

当时已经是深夜,她望了望手表,表示要打个电话回家叫妈妈先睡。然后坐在梳化椅上,眼睛衷张西望的,似乎对舍下深感兴趣。就在这时,我开了电视机,刚巧在播放“欢乐今宵”的完场曲。我笑着说道:“阿芬,有兴趣欣赏一部最新到的录影带吗?”

“是甚么录影带?”

她瞪圆着眼睛问。

“是一部日本健康舞示范,好精彩的!”

我向但扯了个谎,其实这是一套“做爱花式”示范录影带。

当荧光幕上出现了男人粗硬的大阳具,和女人淫液浪汁横溢肉洞互相结合时,阿芬低声地说道:“这么肉酸,还说很精彩。”

说着,用手掩住了双眼。这是女人的假正经而已。细细观察,已经正在由心底打起冷震来了。同时她的两条大腿夹得很紧紧,面部表情更怪,她已作“咬牙切齿”状,大凡女人出现这种情形,必然已经水汪汪了。于是不再客气,实行先下手为强,直向她的酥胸进攻。

“哎呀!好鬼肉酸呀!”

她轻轻呻吟着,合上眼睛,这种姿势,分明表示可以任我为所欲为。正如所料,当我探索到她的阴户时,那里早就水长流,湿滑得惊人。

“你弄我吧!”

她挺起屁股,摆出迎战姿势。可是我故意令她吊胃口,先施出“一指功”同她来一首“前奏曲”说到“开波”这件事,好多男人为了要持久,于是又食药,又搽油,目的希望在女人的阴道里出出入入时十分劲,支持到叁十分钟或者更耐久,其实好不明智的。

因为女人天生就是个善战者,任你怎么威、怎么劲、怎么强,都不是她的对手,她可以任你抽插数十分钟,出完一次“水”又再出一次“水”但还可以再任你继续让你的阳具在她阴道抽插。所以,就算壮如泰山的男人,即使是史泰龙,都一样水皮,唯有“一指功”呵以令她俯首称臣。我对于这种功夫,就最为到家。

“一指功”就是用一手指,在但最敏感的叁角地带搓搓揉揉,摸摸捏捏,千万不要太大力,要轻轻触摸,越轻越好,要摸到她的核心,必然令她典来典去,直到第一次“出水”为止。

当我同样用这种手法去迎战阿芬,一指按下,不够叁五秒钟,阿芬已经哼起了“情歌”嘴里依依呵呵,可知道她十分敏感兼大食。

搓得两下子,阿芬竟然捉住我的手说:“插入去吧!插入去呀!”

如此这般,已经令阿芬第二次到达顶点,淫水搀搀,十分过瘾。老实讲,男人无论如何威猛,亦不可能连续到达两次高潮,有女性,才有这种天赋本领。心想:既然她已经满足,也应该轮到我享受享受了吧!

此刻,我的肉棒已经一柱擎天、准备就绪,而阿芬亦中门大开,毫不费力的,已经直穿龙门。一轮抢攻,阿芬又第叁次到达顶点。她突然好像触电,又好似发冷一样,不断打冷震,一边震,一边叫:“好大呀!好粗呀!顶到里头去了,好充实呀!”

听到她这样的叫法,我忍不住笑起来,因为叫床声听得多,从未听过有人叫大叫粗的。事实上,我的小弟也并非特大码,普普通通而已。

=文=于是问她道:“为什么叫大叫粗呢?”

=人=她吁了一口气道:“没有呀,不过顺口叫罢了!”

=书=“你好喜欢又大又粗的?”

=屋=“当然啦,又大又粗才够充实嘛!”

她很坦白,表现得毫不畏羞。

经过这一次接触,彼此就更是无所不谈了。从此每隔数天,阿芬就会借头借路,来到舍下小坐,然后又又是玩床上游戏。

偶然,发觉阿芬一个秘密,原来她喜欢又大又粗,说来是有一段故事的。两年前,阿芬曾经在一间酒吧当女工。酒吧经常有“鬼”出入,有“金毛鬼”亦有“黑鬼”他们饮大两杯,就想找女人上床,不理好丑,一于顺手。

阿芬在酒吧是出卖劳力,并非出卖色相,何况,但已经叁十来岁,又不算生得十分标青,想不到竟然给一名“黑鬼”看中,想邀她上床。

阿芬当时吓到漂尿,声声句句说不要搞她。然而,这个黑鬼拿出几张百元面额的美钞,用英语说:“如果你肯,我给五百元!”

她想了想,五百美元,相等差不多四千港元,不禁心动了。而妈妈生亦打趣地对她说道:“芬姐,答应他啦,好容易的,鬼佬通常都是派报纸格,一入去就玩完了。”

结果,阿芬看在钱的份上,就同那个黑鬼去马。

这是她第一次同黑鬼上床,初次见到但的那条黑乎乎的肉棍,又大又粗,吓到她面青唇白,但既然收了钱,好硬着头皮上床。

到底,她是个有相当性经验的女人,为了速战速决,她预先做了功夫,先在阴道涂上润滑剂,然后让黑鬼插进去。

奇怪,未上马之前,是硬绷绷的,一到上马,竟然变软了。所以并不太费劲就插进肉洞里去了。但数分钟后,又在她的阴道回复“铁棒”的本色,出乎她意料之外,这个“黑鬼”叁两下的抽送,竟令但高潮生起,十分过瘾。从此她就爱上男人的大家伙了。

第06章

和阿芬来往不久后,她就返内地去了。因此兴致来的时侯,就想速战速决,即使是吃“即食面”也在所不计了。不过我决不会随便去旺角招记找一件行货充

。 理由是近期警方“放蛇”仍然流行。旺角、油麻地、甚至是尖沙咀,这叁区的架步纷纷被“蛇”所咬,出来做的女人也怕一旦遇到“毒蛇”得不偿失。故此质素好的女人更难求了。

唯有到的冷门“架步”撞一下彩气。不过,有时亦不一定水到渠成。

我所去的其中有个十分冷门的“架步”位于尖沙咀,本来这是一家“纯粹租房”的别墅,绝对不会有小姐供应。该别墅的老板娘好姐,以前在旺角搞“公寓”够钱就立即不做公寓转做“别墅”了。

我平时间中亦会去找好姐打牙较,顺便小睡片刻,好过去戏院休息。好姐有两个伙记,一个是负责招待及收数的女工,另一个是负责清洁的男工。这个男工阿森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据好姐说:阿森以前是一个瘾君子,后来戒了毒,改过做人了,好姐就请他在别墅工作,待遇也下错。

阿森生得眉目精灵,每次见到我,都招呼周到,不过这也没什么特别,无非博好惑而已。

日前,在尖沙咀区买醉之后,顺便去探问好姐,但好姐不在公司,见到阿森。

他笑嘻嘻地说:“昆哥,来找好姐饮茶吗?”

我也打趣道:“来找女人,行吗?”

森仔阴阴湿咐答:“对不起,这里是纯粹租房,没有女人的,不过昆哥如果真的要女,我亦可以效劳的。”

老实讲,那天根本无意找女人,因为上床的事,不但女人要讲心情,男人亦要讲心情的。但阿森似乎不是说笑,他一手把我拉入房,说道:“有件事和你商量商量,你愿意不愿意都没有关系,但有一个条件:要守秘密,绝对不能告诉好姐,否则我就不能在这里做下去了!”

于是乎,阿森和我,就关上房门秘密商量起来。他拿出一张像片,说道:“我说出来,你不要以为是讲笑话,我想介绍我老婆和你做朋友,她叫阿娟,你认为怎样?”

阿森这番话,的确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起初实在不相悟自巳的耳朵,世界上哪有男弋自甘带绿帽者?

但想深一层,心想:难道阿森又再染白粉,为赚钱吸毒,不惜要娇妻出来卖肉吗?

但看起来又不像,因为阿森精神沂沂。根本不像瘾君子。

阿森还没有等我开口发问,又补充说:“昆哥,你千万不要误会我等钱买粉,凭天地良心说话,我已经戒着好长时间了,这是我太太的主意,因为我对她无能为力了。”

据好姐讲过,阿森的老婆年龄二十二、叁岁,同阿森结婚已经两叁年了。当时,阿森仔在某欢场任职,此女也在那儿做小姐,后来雨人同居,曾过着一段幸福甜蜜的日子。现在看像片上的女人,果然也有些姿色。

森仔又不讳地承认:他老婆虽然生得娇小玲珑,但在性爱方面好大贪,每个星期至少要叁四次。因此阿森就尝试靠吸毒来应付她的需求。大凡瘾君子在上满“电”之后,就特别龙精虎猛,可是一旦没有毒品,就立即变得死蛇一般,无法满足太太在床上的要求了。为此,阿森仔觉得十分苦恼。

他说:“阿娟的确实是个好太太,目前,我们已经有了个孩子,大家既有工作,又有个幸福快乐的家庭,本来,我和太太可以分手,阿娟另找个老公就成了,但是我又不想因此而玻坏这段美满的婚姻。”

我答道:“不过,她如果再出来做小姐,就定会同客人上床,从而得到满足,不需要你和她离婚呀!”

阿森面色一沉,说道:“唉!讲起来实在是难为情,她一定要享受由我进行的口舌服务,才能够达到高潮的。”

听他这样讲,我更加一头雾水,因为既然阿娟肯让他口交,从而获得高潮,则何必要多此一举,另找男人上床呢?“最后,阿森终于道出秘密,原来阿娟需要先由一个男人,正式和她交媾,由阳具插入她的阴道抽送,插得她出水、肉紧,将快达到高潮之时,就由阿森接力,替她口交,一直舔吻到她出火为止,才觉得淋尽致,全身舒服。

阿森苦求着说道:“昆哥,我既然什么都对你说出来了,请你一定帮帮忙啦!阿娟生得好漂亮哩!又懂得摆姿势,又会叫床,总之,要你愿意,包你免费快活哩!”

经过一番思量,我决定要一开眠界,看看像片中这个阿娟到底风骚到甚么程度。“而阿森则说:“好吧,由我约我老婆,但是不要在这里开波,以免被好姐知道,大家都难为情也。”

最后,我提议找个时间叁人一同喝茶,先打涸招呼,我的目的,是希望先看看阿娟真人的样子,是否“饮得杯落”才作打算。阿森亦一口答应,于是约定第二天中午一齐饮茶,原因是阿娟夜晚要到便利店上班,下午也没什么时间。

到了见面之日,他们早就到场,十分守时。森仔介绍我认识她老婆阿娟,可能她刚刚起床,没有化妆的关系,显得面青唇白,不过,正如森仔所讲,阿娟的五官亦生得不错,是无厘神气罢了。

寒喧之后,阿森笑了笑说:“老婆,这位昆哥有兴趣和你做朋友,你认为怎样?”

阿娟看了我一眼,笑着说道:“你行吗?肥人多数是派报纸的,你的战绩怎样?”

我觉得有点被侮辱,于是冷冷的说:“开波不能够用时间去厘定的,以要太家玩得开心就成。你还没试过,怎知我玩得你不够瘾呢?”

“你说的也对。”

她的态度变得比较温柔起来了 。又问道:“你啥时有空呢?”

“什么时候都行!”

我心里好不顺气。就决定尽快去马,希望干得她叫救命才能泄了心头的气。

阿娟笑着说道:“好呀,我们吃完饭就去,不过,你介意我老公也在场吗?”

我望了阿森一眼,他则摆出出一个无可奈何的姿势,说道:“你认为可以就行,我是没有问题的,要老婆大人觉得享受就可以了。”

下午二时,我们离开酒楼,立即去附近的公寓开房。公寓伙记见我们叁个人租一间房,就用奇异的目光注视,我唯有向他解释道:“我还有一个朋友,等他到来,再租一间房吧!”

进入房里,阿森就说:“昆哥,你当我没有在场好了,你可以尽情享受,阿娟好风骚的,你现在就和她试试吧!等一会儿就知了!”

至于阿娟,她却沉默不语,接着就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似乎柔情万千,媚眼儿望着我说道:“喂!你帮我脱衣服好不好?”

我望住她没有立刻动手,她着眼睛又说:“昆哥,我们是打友谊波,并不是交易呀!你要把我看做情人嘛!”

我望望阿森,他点了点头说:“昆哥,去干她啦!还介意吗?”

叁两下手的工夫,就把阿娟完全解除,此刻,她合上眼睛,呼吸紧速,摆出一副迎战的姿态,我心想:哗!难道真的风骚到这个样子,未经动手就兴奋成这个样子!“阿娟的娇躯一丝不挂的暴露在我眼前,让我先形容一下她的“神泌地带”吧!

一般而论,大凡是“黑森林”性欲必强,但奇怪的是阿娟的“黑森林”地带光脱脱的寸草不生,她的水蜜桃生得十分精致,并显得红红润润,照这种样子看来,阿娟应该是个小家碧玉,并不像风尘女子。

她也捉住我的家伙说道:“好伟大呀!不错呀,你充实我吧!相信你可以填满我那里,一定会令我快乐的!”

我也笑着说道:“希望你也能令我快乐吧,总之,大家都彼此彼此,是不是?”

阿娟嘻嘻的笑着,笑得邪气十足。她把双腿微微一分,把光洁无毛的耻部抬了一抬又说道:“你看看,我是不是已经还湿了!你去把它填满吧,不要客气呀!”

我把她的阴户仔细看了看,果然,她的反应此一般女性强烈好多倍,那地方早已江河泛滥,不在话下,而且隐约中迸见到一丝“溪水”由穴洞渗出来。

“要不要用袋子呢?”

我问道。

“不要,千万不要用袋,一用袋,甚么瘾头也没有了,我要享受你射精时给我的快感。来呀!你插我呀!还等什么呢?”

她仰卧在床边,两褪作大字形张开,这是人们熟悉的“床边”式,这个上马的姿势是不错的,好多女人都喜欢用这个姿式,理由是“入”得最深最彻底也。

我望了望坐在一旁的阿森,他突然坐到太太后面,双手捉住她的脚踝,把她的双腿高高提起来。同时说道:“昆哥,来吧!我太太好水好汁的,你插她个欲仙欲死吧!”

我凑过去,把粗硬的大阳具塞进阿娟滋润的肉缝里,照例抽送着,阿娟突然放声大叫道:“哎哟!填满了,好大呀!好爽呀!”

阿森把他太太的双脚交到我手上,然后下床走进浴室里去。我双手握住阿娟一对玲珑的小脚,觉得她柔若无骨,白净红润,不禁在她细嫩的脚儿吻了一下。

为了不想太快交货,因此我作有规律的出出入入,不敢太过尽力,否则好快就会玩完,但抽插了一会儿,阿娟又叫道:“你摸我啦,你摸捏我的奶子啦!”

原来,阿娟是要我手“棍”并用,有的女人,平时不喜欢男人摸她的乳房,但是当和她交媾之时,就显得无限刺激,一定要男人抚摸她的乳房,阿娟就是这一类女人。

我好放开阿娟的双脚,把两只手掌放到她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上。一会儿逗她的奶头,一会儿捏她的丰乳上软肉。

本来,和阿娟交媾时,比起玩其他的女人,感觉上并无甚么特别之处,然而最美妙的是每一次的抽送,都听到一些“渍渍”作响的声音,十分有趣。有时,她又会扭腰摆臀向我迎凑,有时叫我道:“你使劲点呀!啊!对了,你顶到我的花心了,好舒服哦!昆哥,你真行!”

接着,她一运气,我觉得整条阳具突然有被“扣”着的感觉,这大概就是她所用的“内功”了。我被她这么紧紧地一吸,当场就出丑了,立即高呻一声:“我出了!”

接着就如江河崩堤,一泄如注。阿娟很享受这一刻的销魂,她不断打着冷颤。

这时阿森突然赤身裸体走过来,他说道:“昆哥,你休息一下,由我来接力吧!”

阿娟则媚丝细眼地说道:“我好舒服,但还没丢出来,你先把东西抽出来,由我老公来吧!”

正如阿森仔以前所讲一样,见他用很纯熟的姿态,实行“狗仔功”他完全不顾忌我刚才射入在他太太阴道里的精液,用法式热吻,伸出舌头,在阿娟最敏惑的地方施功,阿娟大声呻叫着,典床典席,一手紧握拳头,不知道她是痛苦?还是享受?

接着,阿森把他硬不起来的阳具放入她太太嘴里,不久,她吐出嘴里的阳具,用力的按着阿森头部,大叫:“用力呀,我出啦!”

说完,又连忙含着她老公的龟头,用力地吸吮着。这时,阿森好像也射精了,阿娟又打了寒噤,就全身酥软,不断喘着大气了。

一场剧烈的运动终于平静下来,我见到阿森脸上也露出满足的表情。阿娟的嘴角和光秃秃的阴户上更是淫液浪汁横溢。但是我见到她的确是很满足了。

叁人赤身裸体地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阿森再叁叮嘱道:“昆哥,刚才的事,你一定要保守秘密,否则,好姐会辞我的工,至于你是否还有舆趣和我太太上床,你自己作主好了,我是不理会的。”

阿娟也插嘴说:“虽然昆哥这次是快了一点,但插得我好兴奋的,他出了好多哦!我下面满到溢出来了,热辣辣,好过瘾!”

老实讲,同阿娟“开波”虽然算是刺激,然而她的女人味不足,还是同一些含羞答答的住家女人“开波”比较过瘾。

第07章

阿程是我小学时特别要好的同学,我们之间可以说是无所不谈。大个之后,虽然各有各的事干,仍然经常结伴涉足花丛。

还记得五六年前,阿程带我去到一个大厦的住宅单位,按门钟之后,有一个年纪约二十五、六岁的少妇来开门。她一看到阿程便露出欣喜的神色,开门迎入。

阿程介绍我认识那少妇,她叫做阿芝,我冷眼去观,亦感觉到阿程与少妇的关系不寻常。

少妇招呼我们在客厅坐下,阿程随即拖着她的手进入厨房,大概过了五分钟才再出来,阿芝转身回睡房,留下阿程和我在客厅。我问阿程到底搞甚么东西,他神神秘秘对我说,问我要不要试试两男一女的性游戏。至此我才恍然大悟,原来阿芝是阿程的老相好,两人嫌玩惯的性游戏不够刺激,想变多些花款,故特别邀请我来性爱齐齐玩。

对于性爱这种事,我思想最前卫,绝不会排斥任何新鲜的性玩意。一箭双雕的性爱我以前亦玩过,不过双棍一雕的,我却从未试过。

这时阿芝从房间出来,她换了一套性感的睡衣。上身仅有一对粉红色的奶罩,乳蒂若隐若现,下面那条半透明的叁角底裤实在太小,黑色的大森林无法被全部包裹,部分阴毛亦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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