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地球有个约会-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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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商是一个神教的国家，他们信奉的神灵是自己的祖先，祭祀是他们主要的政治活动，无论是祈祷丰收还是战争都需要通过祭祀。

他们并不信奉修真者或者女娲，妖界和神界在他们看来只是和人间界一样的一个国家，只是要比人间界强大，所以人间界需要表达出一定的诚意来安抚妖界和神界，就像是有些人类部落做的那样。

我和帝辛做了一次毫无意义的亲切友好的交谈，说了一些假话空话，然后就被安排到了驿馆居住，这个时候姬发的军队还没有打过来，整个朝歌还处在安稳的状态之中，一路上看到的是繁华景象。

上百个妖族走在朝歌的街道上的确是有些显眼，人类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们，就连那些奴隶也是不屑的眼神，这是一个很可笑的画面，奴隶作为人间界的最底层和后世的百姓一样，都是被欺压的大多数。

我觉得人类的奴隶制度一直都没有结束过，因为人类的奴性从来没有消失过，可就是这些被欺压的奴隶还是看不起妖族，觉得自己比妖怪要高贵，这是人类的骄傲，是一种可悲的骄傲。

我们不是这场战争的主力军，所以我们只需要等着和殷商的大部队汇合就可以了，听说这次殷商的统帅是闻仲，和高渐离一样都是三目族的后裔，三目族有一只隐形的眼睛，或者叫做心眼，高渐离的能力是比较弱小的，真正强大的三目族可以把心眼修炼到外露的状态，据说这位太师闻仲就可以。

他在额头上可以长出一只眼睛来，这只眼睛可以发射出伤害对手的射线，具体的伤害值我还不清楚，我很期待和这位人间界的异能者会面。

在这之前妲己来到了我们居住的驿站，她要向我做工作汇报，这个狐妖我是见过的，她现在的样貌和我在美国第51区看到的不太相同，或者说在气质上有很大区别，这个时候她有着勾人心魄的魅力，一笑一颦都媚惑人心，而在后世她是清纯无暇的，浑身散发着神圣的光辉，让人有膜拜的冲动，而现在只能让人产生深深的欲望。

按照嫦娥的说法这是修炼的结果，狐妖的能力是魅惑，初级的魅惑是妩媚动人，高级的魅惑是倾国倾城，最高境界的魅惑就是让人顶礼膜拜，如果妲己可以成为天妖的话，她的魅惑对精神体都是有效果的，到那个时候她很可能成为这个星球上最顶级的存在。

这个时候的妲己处在初级到高级的转换状态，作为狐妖一族的佼佼者，她是从灵山时代就存在的，和像猫妖小姐这样的妖二代不同，我能感觉到她的精神力很强大。

“你要成为大妖了？”我惊讶地问道。

“路先生慧眼，妲己承蒙女娲大人关照，在人间界这些年从未忘记修炼，如今已经能够转换成人类的形态，只是还不太稳定，相信再有数十年的光景即可进入大妖的行列，到时就可脱胎换骨，重获新生。”妲己喜悦道。

“那要恭喜你了！”我诚心地说道。

这些妖怪都不容易，成千上万年的修炼能够成为大妖的寥寥无几，中间不知要经历多少的艰难坎坷，一旦失败就是死亡的下场，特别是妲己，后来因缘际会之下吸收了大量的能量，在美国第51区潜心修炼，没想到却碰到了我，最后被后羿射杀，这也算是她的劫难。

“路先生，妲己没有完成女娲大人的任务，导致周人势大，殷商王朝面临险境，这是妲己的过错。”妲己勾着头认错道。

“这是修真者挑起的战争，和你的关系不大。”我安抚道，“我想听听这个帝国真实的情况。”

妲己是妖界在人间界的代表，她在殷商王朝已经很久了，看惯了殷商王朝数十代君王的更替，比任何人类都要了解人间界的境况，不过她所要做的是维护娲在人间界的利益，而不是去管理这个人间界，所以这个朝代的衰败和她实在扯不上关系，最多就是代表娲提出一些合理化的建议，会不会被采纳还不一定。

“殷商王朝经过数百年的发展之后，到帝辛这一代达到了鼎盛时期，可所谓盛极而衰，这个王朝负担了太多的东西，已经不可避免的走向衰落，贵族们拥有巨大的权利，成了真正的统治者，开始贪墨腐化，过着骄奢的生活，庞大的官僚机构和军队压垮了帝国的财政，历年来积累下来的矛盾让这个国家不堪重负，奴隶们成为最大的牺牲者。”妲己平淡地说道，“帝辛刚即位的时候励精图治，想要扭转这种局面，他注重生产，努力的开拓版图，可这些努力只是让帝国内部的官僚贵族更加的腐化而已，帝辛重用奴隶遭到了贵族们的一致反对，他杀了反对的贵族触怒了贵族的利益，这个举动让他失去了贵族的支持，也失去了改变这个国家的机会，在他执政后期对国内的现状已经无可奈何了，凭他一个人的力量根本就无力改变这一切，于是他开始沉迷于酒色，再也不复当年的雄心。”

看得出妲己对于自己的工作很认真负责，她分析了一个王朝兴衰的原因，指出了这是历史发展不可避免的结果，她已经活过数千年的时光，对于人类王朝的兴亡不怎么关心，所以能够客观的做出评价。

纵观人类的历史，没有长盛不衰的王朝，当一个王朝达到鼎盛的时候就会滋生出很多的社会问题，比如贪污腐化，渎职滥权。

一旦这些问题得不到抑制的话那么这个王朝离灭亡也就不远了，有时候并不是统治者不想改变，而是已经积重难返，牵扯到太多人的利益，一旦改变就是国家根基的改变，这是这个王朝无法承受的，所以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这个王朝腐朽下去。

帝辛只是恰逢其会罢了，如果不是修真者在这个时刻挑起战争，那么亡国之君可能就是他的儿子或者孙子！

“你对这次的战争怎么看？”我平静地问道。

“我，我……我想我们没有胜算。”妲己偷偷地看了我一眼，坚持道，“除非是女娲大人想要赢得这场战争，否则我们无法获胜，周人已经占据了大部分的领土，帝国早已指挥不动其他的部族，就连这次出征的士兵都是由奴隶仓促之间组成的，只有那些帝国内的贵族们还在做着美梦，整个形势已经无法挽回了。”

“那你和帝辛之间有没有……”我好奇地问道。

“没有。”妲己否认道，“我只是负责监控人间界的动向，平日里以修炼为主，再说在人间界妖族是受到排斥的，在宫内更是如此，帝辛虽然对我很尊重，可那是看在女娲大人的份上，他对妖族是很轻视的。”

“可女娲大人派你来就是为了迷惑这些君王的吧？”我不解道。

“是的，不过那是只有当女娲大人的权益受到损害的时候才会发生，我曾经迷惑过几个倾向于修真者的君王，有几任人间界的君王希望借助修真者的力量达到长生的梦想，被我阻止了。”妲己解释道，“帝辛对于修真者一直都是敌视的态度，那些修真者太过贪婪了。”

“好了，这件事情结束之后你有什么打算？”我询问道。

“我只希望可以找个安静的地方静静的修炼，能够成为大妖或者是天妖，这是我们妖族一直以来的梦想。”妲己渴望道，“可是我知道女娲大人和修真者之间的战争就要开始了，就像很多年前的那场战争一样，我们这些小妖又要过担惊受怕的日子，到时候还不知道这个世间会变成什么样，能够躲过这一次的劫难对我们妖族来说至关重要。”

这是一个小妖的小小梦想，她只希望过安静的日子，那些大人物之间的争斗她不想参与，只想静静的修炼然后可以和天地共存，很可惜她的梦想最终被我给毁掉了，我不会告诉她最终的结局，在那个时候她已经不认识我了。

我拍了拍她的肩头，长叹一声，这就是命运的不可捉摸。

关于帝辛和历史记载中的不同，这个可以理解，我在鹿台上也没有见到和听到所谓的酒池肉林和炮烙酷刑，抹黑前朝的国君是人类历史上最常见的现象，所有的亡国之君都会遭到新王朝的全面炮轰，所谓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们以为抹黑前面的统治者就能证明自己的伟大，从长远来看这种做法除了暴露出自己的不自信和滑稽可笑之外没有任何的用处，就像是周对于殷的污蔑，唐对于隋的抨击。

在我看来，姬发不会比帝辛更伟大，李世民也不会比杨广更让人敬仰，人类对于自身历史的篡改已经到了肆无忌惮的地步，这实在是一种莫大的悲哀！

正如妲己所说的一样，虽然战争就在眼前，国家即将灭亡，可在朝歌内那些贵族们仍然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一个帝国的灭亡不是一个人可以造成的，而是所有利益集团共同腐化的结果。

在朝歌的日子里，我和猫妖小姐在这座城市里闲逛，龙女敖骊对于人间界很有兴趣，于是一个外星人和三个妖怪走在朝歌的街道上，妲己是我们的向导。

我是以一个旁观者的态度来看待这个王朝的覆灭的，就像是在太空里看一个星球的消亡一样，那种时候就会感觉到宇宙中的万事万物都是有生有死的，这样才是一个循环，就是宇宙和诸神也有消亡的一天。

妲己不是一个很好的导游，她对这座城市并不熟悉，她所熟悉的只有寿仙宫内那块地方，那是她居住和修炼的地方。

很快我就发现带着妖怪在人间界闲逛是一种错误，猫妖小姐穿着宽松的裙子为了遮住身后的尾巴，敖骊裹住头发为了掩饰头上的犄角，妲己好一点，她基本上可以幻化成人类的形态，即便如此还是被人类发现了妖怪的身份。

因为她们三个太过漂亮了，猫妖小姐是惹人怜爱的柔弱，龙女是让人有征服欲望的阳刚之美，妲己则是荡人心魄的妖媚，她们三个各有风情，走在一起吸引了众人的目光，而我就成了人类嫉妒的对象。

看着那些人类贪婪的眼神，我只能说不是妖怪太美丽，而是人类太好色。

人类总是说红颜祸水，妖媚动人，似乎他们做的坏事都是被妖怪勾引的，其实这都是人类本身的劣根性，美丽难道是罪过么？真正的原罪是人类那难以填满的欲望。

为了躲避人类的目光，我们准备找个地方吃饭，然而问题又来了，这些人类的食谱上都是妖怪的同类，就像是妖怪吃人一样，人类吃的是动物，这里各种动物都有，还有些是未成形的小妖怪，而且这种小妖怪在这里的价格是最高的，人类认为吃妖怪是可以获得强大能力的，这些小妖怪也是具有智慧的生物。

这恐怕就是两个族群之间难以化解的矛盾了，人类和妖族想要和平共处很有难度，即使在妖界妖怪和人类也不会居住在同一地域。

我只能点一些不会刺激到她们的食物，以素食为主，龙女敖骊却不客气地点了很多好吃的，猫妖小姐也是如此，她们很喜欢人类的食物，相对于妖界的食物人类在烹饪上确实有独到之处，妲己点的是新鲜的心脏……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天感觉上很饿，喜欢吃这些东西。”妲己解释道，“动物的心肝远没有人类的心肝美味，我只能在牢房里选择死囚的心肝来解馋。”

“是不是那种强烈的饥饿感？”敖骊担心地问道。

“是啊，如果不吃的话感觉上很难受。”妲己承认道，“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么？我一直觉得是因为修炼上出了问题。”

“你以前需要吃这些么？”敖骊追问道。

“那倒没有，就是前些日子尝到了人类的心肝，然后就觉得这是人间界最美味的食物了，从那以后就每天都要吃。”妲己叙说道。

“在我们龙族中有一个龙妖吃了人，然后他就要天天吃人，一天不吃就会活不下去，我听族长说这是一种病，是我们妖族的自身的缺陷，弄不好是要步入魔道的，后来那个龙妖被修真者杀死了。”敖骊介绍道。

“那，那该怎么办啊？”妲己惊慌道。

“别怕，等这次的战争结束后我带你回妖界问问娲好了。”我安慰道。

在美国第51区的时候妲己也是依靠吃人类的心脏来补充能量的，而且她还拥有了幻化成那些受害者模样的能力，就像敖骊所说的一样，这应该是一种基因缺陷，如果娲帮不了她的话还可以找嫦娥来试试看。

这三个妖怪对于吃其他动物没有任何的顾忌，人类在她们眼中也是一种食物，或许这就是人类惧怕妖怪的主要原因。

我们身处在一个奴隶制的国家里，这里除了少数的贵族阶级以外都是奴隶，奴隶代表着没有任何权利，只是贵族的附属品，就像是一件货物一样，区别在于这件货物是活动的，可以听懂语言的。

猫妖小姐对人类怀有惧意，这和她曾在人间界生活过一段时间有关，敖骊对人间界很有兴趣，她一直生活在大海里，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她了解了我的做事方式，愿意和我进行交流沟通。

按照她的说法，龙族其实是一个相对比较独立的族群，只是在名义上归属女娲大人的管辖，他们有自己的领地，那就是靠近陆地的近海区域，在海里他们有自己的居住地，那是他们开辟的洞府，利用驱动水的能力他们建造了一个巨大的海下宫殿，她邀请我有空可以到龙宫里去观光。

她这次带着几个龙妖过来主要是为了给兄长报仇，龙族在生育上比其他妖怪要更加的艰难，一般来说身躯越是庞大的生物生育越是艰难，这是符合宇宙发展规律的，身躯庞大意味着这种生物处在生物链的顶端，他们需要消耗更多的食物，如果他们还具有很强大的繁殖能力的话，那么最终他们能吃的只有自己的同类。

龙族在数百年的时间内也只有不到十个新生龙族而已，就这样还被哪吒打死了一个，这是龙族不能承受之痛，在得知哪吒被太乙复活的消息之后，敖骊就决定要让哪吒再死一次。

妲己对人类没有好感也没有恶感，有的只是厌倦，她在人间界呆了数百年，看惯了人类的互相残杀，尔虞我诈，只想要安静的去修炼。狐狸小姐是聪明的，或者说是狡诈，有心机，她不会去深入的了解人类，怕把自己陷进去，也不会一点都不了解，她一直保持在旁观的心态上。

“人类是一个复杂的种族。”狐狸小姐总结道，“他们能够创造出精美的物品，也能够做出丑恶的事情来，善与恶，美与丑都会在人类身上体现出来，你不能对人类太认真，否则最后输的那个一定是你。”

有奴隶就会有一项娱乐活动，那就是角斗场，这在地球的东西方世界没有什么区别，在朝歌也有这样的地方，那里是贵族们玩乐的地方，那里是奴隶的集中营，每天都会上演精彩的决斗场面。

角斗场旁边是一个大型的奴隶买卖市场，每天都会有从帝国各地运送过来的奴隶在这里出售，大多是蛮夷之地的人类，这些人类大多都是战败部落的子民，还有些是被一些贵族派遣的猎奴队给捕猎的。

这些奴隶以青壮年男子和美貌妇人为主，其他老弱伤病之类的估计因为没有价值都被杀害了，在这个贵族阶级需要奴隶陪葬的时代死掉的奴隶是有一定价值的，而每次进行祭祀的时候也需要杀掉很多的奴隶。

这里的主持者自然是贵族，他们每天过着骄奢淫逸的生活，他们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享乐，可以说这是一群社会的蛀虫，然而他们拥有着极大的权势。

猫妖小姐对这里有着强烈的恐惧，擂台上奴隶之间在进行着血腥的对抗，据说还有和野兽的对抗，观众对于失败的奴隶被野兽吃掉的场面已经习以为常了，在他们看来奴隶根本就不算是人。

人类对同为人类的奴隶没有任何的同情和怜悯，人类的残忍和暴虐在这个角斗场上被展现的淋漓尽致，失败者没有生存的权利。

当然朝歌还有很多好玩的地方，这里毕竟是这个时代东方世界最繁华的都市，商贸十分的活跃，街道两旁的店铺都是依附在各个贵族名下的，要根据自己的收入按比例交给所属的贵族。

衣饰店是这三个女妖最喜欢逛的地方，在妖界由于妖怪们都以修炼为主，所以对于穿衣打扮都不太在意，即使是光着身子也不会有其他妖怪干涉，很多妖怪都是找块布在身上一裹就算是衣裳了，可对于女妖来说这是远远不够的，爱美也是女妖的专利。

她们总是会穿着得体的衣衫，这些衣衫大多是从人类这里进口的，在万妖城也有类似的店铺，只是和人类的店铺相比就显得太过寒酸了，而且价格奇高，猫妖小姐精明的商业头脑开始琢磨着要回万妖城开一家服装店了。

敖骊穿着的一套红色的盔甲，这身盔甲是量身定做的，很是贴身，能够衬托出她傲人的身材，让她看起来像是一个美少女战士，盔甲的材质应该和她的星辰鞭同源，具有强大的防护能力。

龙女对于店铺内的服装没什么免疫力，妲己在人间界这么多年，不是个缺钱的主，于是她们三个就在这里定做了几套服装，店主对于妖怪的光临有些惧怕，胆战心惊的听着三位女妖的意见。

我站在一边旁观着三位女妖兴奋的模样，感觉上就像是看着孙亚茹和伊莎贝拉她们一样，如果她们来到这个衣饰店的话一定也是这个样子的吧，对于美的热爱无论是妖怪还是人类没有差别。

殷商王朝号称十七万大军的奴隶军团终于开拔了，就像妲己所说的一样这是一次仓促的行军，这些奴隶是刚刚从田庄或者奴隶市场召集过来的，还有些是监牢里的囚徒，他们大部分只懂得种田而已，就这些还是从那些贵族的手里征集到的，那些贵族手里的护卫军根本就不愿意贡献出来。

与其说这是一支军队，不如说是一群难民。

作为这次的统帅，闻仲把这十七万奴隶组成十七个万人队，每一队都要有一千名士兵来看管，这是为了防止奴隶们逃跑，真正打过仗的士兵连五万人都不到，这实在是一个很无奈的数字，殷商王朝的精锐战士如今正在征伐东夷的战争中无法调回。

面对号称十万的以周为首的众部落联军，闻仲忧心忡忡，这个三目族的异能者恐怕已经预料到这场战争的结果，西周的部落联军即使只有五万能征善战的勇士也比拥有十七万奴隶大军的殷商要强大，这些奴隶毫无纪律可言，一旦打起仗来很难说会出现什么后果。

两军在牧野相遇，战争即将开始。

在这里我再次遇到了申公豹，他还带来了很多妖怪，这些妖怪都是通天那边的弟子，也就是截教门徒，他们大多是从妖界被吸收走的，和妖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很多妖怪都能和我带来的妖怪攀上亲戚关系。

在一番认亲之后，这些截教弟子就对妖界的妖怪们大谈特谈在金鳌岛上的幸福生活，什么面朝大海春暖花开，阳光沙滩热带雨林，工作轻松，福利好，每妖一艘游艇，天天都是度假般的享受，赶快加入金鳌岛，你就会成为一个迈向成功的妖怪，金鳌岛是你妖怪生活的新起点。

“这是修真者的职业习惯。”申公豹苦笑道。

“可以理解。”我淡定地说道，“申兄这次带来不少强手，连大妖都有好几个，这在如今的妖界可不常见。”

“路兄见笑了，这些大妖都是从妖界离开的，有些还是娲安排进去的，可你不知道修真者的手段，他们会每时每刻的帮这些生物洗脑，翻来覆去的给你讲修真者的好处，经过数百年的教化之后，这些大妖早就忘了娲的嘱托，把自己当成修真者的一份子了。”申公豹无奈道，“我这次是用截教和阐教的矛盾把他们骗来的。”

“那申兄好定力啊！”我由衷的称赞道。

在修真者的阵营中混了那么久还没被同化实在是一个奇迹，我有些担心李如月和小缓了，下次碰到她们的时候就怕她们已经被策反了，被修真者洗脑最显著的例子就是哪吒了，他在加入修真者的队伍之后先是骗他两个哥哥加入，然后连李靖也加入了，真是一人得道，全家中奖。

“我和他们不同，我是有职业道德的，作为一个资深的卧底，我总是不断的提醒自己的职责，我总在扮演着不同的角色，这其实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申公豹自得道，“从我加入卧底这一行大概有几千万年了，我从来没有出过一次错，每一次都能很好的完成雇主交付的任务，在宇宙中有着良好的口碑，如果你有什么高难度事情的话，可以随时找我。”

“你和娲的关系是……”我惊讶道。

“是单纯的雇佣关系，我是一个职业卧底，只要你出得起价钱我就会替你办事。”申公豹认真地说道，“也就是因为要和路兄进行合作才会泄露自己身份，我不希望我们之间产生猜疑，我只对娲负责，对我来说这只是一次任务而已。”

这个消息的确让我很惊讶，在宇宙中存在一些佣兵一类的组织可以接受雇主的委托，就像盘古接到预言者之家的委托一样，盘古就是一个自由的佣兵，可以卧底为职业的自由佣兵真的不多见，这应该属于密探的性质了。

看得出申公豹对自己的职业很自豪，也很喜欢卧底这个行业，可以扮演不同的角色似乎是很酷的一件事，他忠于自己的任务，为此可以背叛任何生物。

“那么你和娲的雇用关系到什么时候才会结束？”我追问道。

“抱歉，泄露我的身份是因为工作需要，这个问题就属于机密了，没有雇主的许可我无权回答你的问题。”申公豹严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