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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地球有个约会-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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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三个一起行动,这样成功率会大很多,当然一旦采用某个人的梦境其他的人只能辅助而不能主导。”伊莎贝拉提醒道,“就像钓鱼放置鱼饵一样,不仅要把梦魇吸引过来,还要在梦里创造一种困境,就是鱼钩,要具有强大的杀伤力。”

我们三个对于这个提议很赞同,下面就是采用谁的梦境的问题,这个梦境不仅要把梦魇引过来,还要布置陷阱把它杀死。

我们三个坐在会议室思索着该如何造梦才能达到预定的效果,当然这些梦境只能在脑海里不能彼此谈论,因为一旦被梦魇知道我们要造的梦境它就会有防备,最后我们决定先用李如月的梦境。

我们两个牵着李如月的手,进入了李如月的梦境。

……

“啊,这里是哪里?”我惊叫道。

迎面刺过来的是一杆长枪,那闪着寒光的枪尖让我知道一旦被刺中后果不堪设想,我慌忙朝后仰去,滚身落马,斜刺里一把长刀砍了过来,我只好趴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就这样还被来来往往的士兵践踏了几脚。

我好不容易逮到一个没人的区域爬起来,举目观瞧。

这里是一个古战场,两方士兵正在混战,一方穿着黑甲,一个穿着白甲。整个战场不知道有多大,我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方位,只能捡起一把断刀迎战扑过来的敌方士兵,真是一个摸不清头脑的乱战。

天上一片昏暗,没有日光,我已经不停的厮杀了很久很久,几天或者几个月,身上的盔甲早就破烂不堪,神情非常疲惫,那些被我杀死的士兵瞬间消失,新的士兵不停的涌现,这样的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可是身处这样的环境不是我杀你就是你杀我,没有说和的余地,我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这是对精神的巨大折磨,就在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我碰到了嫦娥。

她拿着一杆长枪被四五个围攻,她就比我有策略的多,枪法也好,我上前挡住一人,嫦娥挥枪刺死其他几人,大口的喘着气,看起来她的情形也不太好,我们背靠着背等着下一拨敌兵的到来。

“你来这里多久了?”嫦娥沙哑地问道。

“不知道,几天或者几个月吧!”我不确定地说道,“这种昏天黑地的日子根本记不住时间,你呢?”

“可能有几年了。”嫦娥疲惫不堪地说道。

“你有见到如月么?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询问道。

“这里是李小姐的梦境,我仔细考虑过她的梦境就是一盘棋,我们就是这盘棋上的棋子。”嫦娥分析道,“我们穿着黑甲,那么执黑子的一定是李小姐,所以白子……”

“白子就是梦魇。”我接着说道,“他们在进行对决,如月想要靠这种方式杀死梦魇,只要白子败了也就表示梦魇死掉了。”

“是的,很聪明的想法不是么?”嫦娥凄惨的笑道,“梦魇一旦身处局中就很难脱身,下面就看李小姐的棋艺了。”

我对如月的围棋水平很有信心,不过这也是她的缺点,就像很多年前一样,她的围棋很优雅很灵动很有艺术性,可在算计和厮杀方面就有些薄弱,这可能就是女孩子敏感的心思,只希望这次她能够狠下心来,大杀四方。

“我们能帮她什么?”

“尽可能的坚持下去吧!”

嫦娥说的没错,身为棋子身在盘中只有尽可能的坚持下去,不被对方吃掉,新一轮的战斗又开始了,我和嫦娥联手对敌,这样不像一个人对敌那么的狼狈,身后有一个值得信任的人让我有了安全感。

这样的时光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我们就这样不停的厮杀,有时候穿黑甲的多一些,有时候穿白甲的多一些,我和嫦娥也谈论战局,可实在看不出这场战斗的输赢,我们从疲惫不堪到麻木不堪,然后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几年或者几十年过去了,我们早就记不清了,天空依旧是灰暗的,除了黑与白没有其他鲜亮的颜色,杀戮成了我们的生活,我们坚持着,互相的鼓励着。

终于有一天我们发现整个战场只剩下我们两个穿黑甲的,我们被包围着,这时候我们看到了李如月,她穿着黑色的盔甲,被敌方的人员押解着,脸上的神情坚定而从容。

“抱歉,这一场我们输了!”

……

在我们被杀死之后,我们回到了会议室里,三个人互看了一眼,都有些沮丧。

“是我的过错,它找到了我下棋的弱点。”李如月检讨道,“我的杀戮之心还是不够,它可以模仿任何棋手的棋局。”

“没关系,至少我们尝试过了这种方法是可行的。”我安慰道,“我们可以按照这种方法来找到它的弱点,这样就能最终杀死它。”

“下一个轮到我了。”嫦娥慎重地说道,“你们记得在梦里谁都不要相信包括我在内,不要问为什么。”

我和李如月点头,这也是我们约定好的,每个人的梦境都是保密的,嫦娥要在梦里设置致命的陷阱。

下一刻,我们出现在一座城市里,这里和地球上的城市不同,因为它是血翼之城。

“啊,好漂亮啊!”如月抬头看着空中让人目眩神迷的霞光,赞叹道。

“这里就是嫦娥的老家,血翼之城,我曾经来过这里。”我神情恍惚的介绍道,“那种霞光是宇宙中的射线经过保护罩的反射形成的,这座城市就是一个星球,或者说是一个会移动的星球,也是血翼族的圣地。”

“会移动的星球?星球都是会移动的啊,地球还不停的转动呢。”李如月不解道。

“可地球没办法脱离自己的轨道移动,而血翼城就像是一艘巨型的飞船一样,可以在宇宙里穿行,当然它不能离开血翼星系,这是为了安全着想。”我解释道。

我很奇怪为什么知道这些,有关血翼城的记忆就这么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那是我以前不曾有过的记忆。

我和如月走在血翼城的街道上,不时可以看到和嫦娥外形相似的血翼族人,他们都有着一双美丽的血红羽翼,在空中飞翔,也可以在地上结伴行走,他们好奇地打量着我们,我也不时的颔首致意。

“这就是外星球的生活么?”如月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是的,精神体的生活其实也很单调,拥有漫长的生命后有些人喜欢守候在母星过平淡的生活,有些人喜欢出外冒险,还有的喜欢做研究,当然这是对那些和平的种族来说的。”我叙说道,“对于邪恶的种族来说他们喜欢战争,喜欢奴役别人,喜欢抢那些资源星球,宇宙中无时无刻都在发生着战争。”

“看来在任何地方都有美好的和黑暗的。”如月忧心道。

“光明与黑暗,善良与邪恶本来就是一个事物的两个方面,就像是一对孪生兄弟一样,去掉谁这个宇宙都不会完整了。”我说着一个在宇宙中被谈论了很久的论调,“当然善良总是被尊敬的。”

“那嫦娥把我们带到这里来做什么?”

“不知道,我们静观其变好了。”

……

这里是血翼城,是嫦娥记忆里的血翼城,我们不知道嫦娥在哪里,只能在这里闲逛,顺便给李如月讲一些这里的典故。

血翼族在宇宙中有着很大的权利,其中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们的血翼脱落后会幻化成各种各样的武器,在后羿那里可以幻化成赤羽箭,在其他的人手里就能幻化成另外的武器。

这种精神类武器在宇宙中并不常见,这些武器在不同种族手里具有不可思议的能力,比如破开空间,杀死巫妖,辨明虚幻等等,在宇宙中获得极大的欢迎。因此他们获得了很多人的友谊,比如地精一族和人马一族,他们都希望获得一定份额的血翼。

血翼族人在血翼脱落后一般都是上交到神殿的,而嫦娥作为血翼族的长老自然拥有极大的权利。

这是有利的一面,同时血翼族人也是那些邪恶势力窥伺的对象,他们希望奴役血翼族人成为自己的附庸,免费给自己提供血翼,这样就能够帮助他们称霸宇宙,一旦有血翼族人被其他邪恶种族俘获的话下场将是极其悲惨的,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在血翼长成后被生生的拔掉,然后让它继续生长。

鉴于这种情况血翼族人在被俘前一般都选择自己消散,我对嫦娥的怀疑有一点就是当她被修真者俘获之后并没有选择自杀,当然对于几百万年时间才能长成的血翼而言,修真者并没有任何收获,可他们临走的时候没有带上嫦娥而是把她冰封起来,在这点上我也十分的想不通。

这座血翼族的圣城最宏大的建筑就是神殿,也是存储血翼的地点,我们坐在神殿前的广场上,和一个血翼族人进行攀谈。

“嫦娥长老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fsktxt'”我好奇地问。

“嫦娥长老?”那位血翼族少女诧异地说道,“我们这里没有嫦娥长老,圣城内的长老我都认识的。”

“那么有没有叫做嫦娥的血翼族人呢?”我追问道。

“也没有。”少女肯定的回答道,“你们是怎么进来的?要是有问题的话可以进到神殿里问长老们。”

我和如月都有些诧异,这个血翼族的少女并不像是撒谎的样子,在嫦娥的记忆里血翼城里竟然没有关于嫦娥的故事,那么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嫦娥是一个化名,另外一个是嫦娥把自己从记忆里抹去了。

我可以确认嫦娥的确是血翼族人,她的体貌特征是掩盖不了的,那么是到地球上之后的化名么?

我们来到神殿内询问了长老们,我仔细描述了嫦娥的特点,她有一个叫做小无的机器人仆人和一只可爱的宠物兔,那位长老摇了摇头,声称自己从没有见过这样的族人,并且对我们进入圣城的方式表示了怀疑。

我在确定了自己卡拉星系公民的身份后这位长老才没有继续纠缠,只是把我们赶出了神殿。

我此刻可以断定嫦娥把自己从记忆里抹除了,她在和梦魇做一个捉迷藏的游戏,如果梦魇进到嫦娥的梦境里,却找不到这个梦境的创造者,它会是什么反应呢?

它会不停的寻找下去还是就此离开?嫦娥抓住它好奇的心态给它制造了一个游戏陷阱,让它在这个游戏里寻找下去,就像是一个循环一样,你越好奇就越去寻找,越找不到就越好奇,最终这个梦魇会死在自己的好奇心下。

地球人常说好奇心可以害死一只猫,嫦娥想要害死这只梦魇。

……

我们依旧在血翼城里游荡,观察着有没有奇怪的事情,想要找到梦魇的存在,一旦发现和这个圣城不协调的地方那一定是梦魇造成的,我们就可以趁机干掉它。

如果说这是钓鱼的话,那么嫦娥是渔夫,我和如月是鱼饵,梦魇就是一条大鱼。当它找不到嫦娥的时候一定会和我们接触的,这是一场考验耐心的比赛,它什么时候会咬饵我们都不知道。

如果说如月的梦境是一场双方明刀明枪的厮杀,那嫦娥的梦境就是一场暗中斗智斗勇的游戏,就看谁最沉不住气露出马脚来。

在这场和梦魇的斗争中,我们从最开始陷入梦境时对自己身份的怀疑和困惑到现在控制住梦境的节奏对梦魇进行反击,这是一个很大的进步,至少我们知道怎么摆脱掉它了。

当然如果我们不能杀死它的话我们就始终无法摆脱梦境,这一切都是徒劳,最后失败的还是我们。

一年过去了,两年过去了……

我和如月渐渐的熟悉了这座城市,慢慢的融入了血翼族的生活,这是一种很简单的生活。

这种长期的相处让我们又回复了地球上在一起的生活,互相依偎互相扶持,我们一起看着宇宙风暴席卷而过,看着星辰坠落,看着花朵盛开,看着时光流转青春消散……这种日子就像永无尽头一般。

我们从最开始的焦虑变成安然,似乎想要就这样一直生活下去,在嫦娥的梦里生活下去。

不过总有些改变开始了,在某一天我们看到了嫦娥,一个神情憔悴的嫦娥。

“我失败了!”嫦娥沮丧道,“它利用了我的记忆。”

“你的记忆?可你并没有记忆啊?”我诧异道,“你把所有的记忆都抹去了,这里没有人还记得你是谁。”

“有,就是你们两个。”嫦娥指着我和如月说道,“它找到你们,在你们的记忆里找到了我,我并不是抹去了记忆,而是藏在了你们两个的记忆里。”

嫦娥说的虽然绕口可却点明了一个事实,作为创造了这个梦境的嫦娥必须出现在这个梦境里,也就是说她必须藏在这个梦境的某一个地方,她抹掉了她在血翼城存在的记录,所以在整个城市里是找不到她的,@文·人·书·屋@而她藏在我和如月的记忆里。

这是一个天才的构想,可还是被梦魇识破了。

“那我们回去吧!”我沮丧地说道。

“我们在这里暂时是安全的,你还是说说你的梦境吧,这样我们可以配合的更默契一点,在我的梦境里梦魇无法听到。”嫦娥提议道。

“这倒是个好主意。”我兴奋道,“我们可以在自己的梦境里商量对付梦魇的办法,在这里除非它靠近我们否则根本听不到我们的计划,就好像我们这么在耳边悄悄地说话一样……”

我上前抱着嫦娥的脖子,在她的耳边低语,如月的光剑从另一边刺入嫦娥的躯体。嫦娥曾经说过,在她的梦境里谁都不能相信,包括她自己。

……

事情在瞬间发生,嫦娥捂着受伤的胸口,恶狠狠地看着我们。

“你们以为这样就可以置我与死地么?我是你们的梦魇,你们休想摆脱掉我,我会一直跟随着你们。”梦魇幻化的嫦娥冷冷地说道。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我好奇地问,“仅仅是以梦境为食么?为了生存么?”

“告诉你们也无妨,我并不是以梦境而食,而是以记忆为食,每个生物的记忆都是不同的,枯燥乏味的记忆和深邃有趣的记忆对我的吸引力是不同的,自从我来到地球后就一直处在饥饿的状态,地球人贫乏的记忆让我反胃。”梦魇厌恶道,“有什么比时空旅行者的记忆更加的美味呢?我创造梦境把你们困在其中慢慢的敲诈你们最深的记忆,直到把你们的记忆吃完为止,你们就会变成一个空壳。”

“你也是为了生存。”我叹息道,“那我们就没有讲和的可能了,你还是继续寻找嫦娥的下落吧!”

“你以为我找不到她么?只是想借此探听你制造的梦境的内容罢了,这样可以让我玩的有趣些。”梦魇冷笑道,“让你看看我的手段,我最喜欢的就是玩弄生物的记忆。”

梦魇并不是在说谎,只见它举起双手散开在空中,就像是散开一把邪恶的魔法一样,周围的血翼族人开始陷入了疯狂,互相厮杀起来,这就像那些丧尸一样,我的推测没错,他们都陷入了梦魇制造的梦境。

“我让他们陷入不同的梦境,他们很快就会死掉,整个血翼城会成为一片火海,无论嫦娥在什么地方,她一定在看着这一切,我不相信在这种情况下她还不出现,虽然是在梦境里,可看着自己种族的毁灭是什么心情呢?”梦魇哈哈大笑起来。

梦魇这一招太过狠毒了,让嫦娥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却无能为力,一旦她出现了这场游戏就结束了。

“让混乱来的更猛烈些吧!”梦魇大叫道。

那些血翼族的人开始更加的疯狂,一个乐园般的城市变成了血腥之城,虽然这一切并不是真的,只是嫦娥的梦境,可这种噩梦般的场景让身临其境的我和如月看的惊恐不已,而作为这个梦境创造者的嫦娥此刻的心情恐怕更多的是悲伤。

梦魇把一场捉迷藏的游戏变成了杀戮的噩梦。

“停下来,不要再这样下去了。”一个声音悲愤地大喊道。

嫦娥从我们的身后走来,她并没有藏在我们的记忆里,而是藏在了我们的影子里,只要我们没有被迷惑,那么她就是安全的,这也是梦魇没有找到她的原因,可梦魇利用了她对族人的感情把她逼了出来。

“哈哈,这一场是我赢了!”梦魇兴奋的大笑道。

两个嫦娥站在陷入火海的血翼城里,一个悲愤莫名,一个疯狂大笑,毫无疑问梦魇取得了这场的胜利。

“我们回去吧!”我轻声地说道。

我拉着嫦娥和如月转瞬间回到了基地的会议室,我们需要从新开始了。

……

在基地的会议室里,我们交换了一下眼色,嫦娥还处在情绪不稳定的状态,如月走过去安抚她,面对自己族人的死亡谁都无法保持平静,如月是一个地球主义者,对于地球的即将毁灭抱着积极的态度,所以她很明白嫦娥的感受。

“我们至少知道了这个生物具有造梦的能力,而且是以记忆为食的。”我总结道,“还有光剑杀不死它,如月刺了它两剑,看来没什么效果,它在梦境里出现的不是实体。”

“难道真的没什么办法杀死它么?”如月沮丧道。

“有是有,不过不容易办到而已。”我推测道,“我们可以断绝它的口粮,让它没有记忆可吃把它饿死,当然这样很难做到,即使我们坐在这里什么都不想,不去回忆,它也可以找其他地球人充饥,在地球上很难饿死它。”

“我们也可以给它提供海量的记忆撑死它,这个也很难,谁会拥有那么多的记忆呢?”嫦娥接着说道,“既然杀不死它只能困住它,你对自己制造的梦境有把握么?不要重蹈我和李小姐的覆辙。”

“嗯,我有一个想法。”我沉吟道,“在你记忆里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我以前是去过血翼城的,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你去过我的母星?”嫦娥不可思议地说道,“怎么可能?血翼城只对宇宙中某些实权人物或者对宇宙有突出贡献的人开放,若不是在我的梦境里,你们是无法进到血翼城的,更何况我从来没有见过你。”

“我对照了血翼城的一切,发现我确实是去过的,只是你们神殿里的长老都换了,那应该是这个宇宙第十三次大劫之前的事情了。”我回忆道。

“宇宙的第十三次大劫?那是在宇宙的远古时期,以地球上的历法来算也就是三十几亿年前的事情,你不可能活的那么久。”嫦娥怀疑道,“即使活的最久的精神体也不会超过三亿年,精神体在一次次补充能量的过程中会逐渐损耗掉,直至最后消散。”

“这个我当然知道,所以我仔细地搜索了我的记忆,然后很惊讶的发现我有一部分记忆被锁住了。”我叙述道,“若不是在梦境里我根本不会发现这个事情,然后我想起了一些有关于第四纪宇宙的事情。”

“第四纪宇宙?”嫦娥惊讶道,“那只是一个科学猜想……”

“后来被一个人给证实了。”我肯定地说道。

“是的,他是宇宙中的传奇人物,可以说是我们这个宇宙中最伟大的冒险者。”嫦娥崇拜地说道,“是他穿越到第四纪宇宙并且成功的返回,从而证实了第四纪宇宙的存在,也打开了多层宇宙学科的大门,他给我们通向别的宇宙打开了一扇窗户。”

“我想那个人可能就是我。”我不确定地说道。

……

面对嫦娥扩张的瞳孔,长大的嘴巴,我有些不自然,我知道她的感受,一旦一个传奇式的人物出现在自己面前并且和印象中反差那么大的时候,我也会是这种表情,就像当初作为血族女皇的伊莎贝拉看着作为作为摩西的我一样。

我隐约的记起了一些片段,那似乎是属于另一个人的记忆。

“我出生在卡拉星系的主星球上,那是在第十三次大劫之前,我自小就是一个天才,我进化的速度是史无前例的,我解决了很多的宇宙难题,在某一天我受邀参加血翼城的血祭大典……”

“那是血翼城每五亿年才会举办一次的超大规格的典礼,我都没有资格参加。”嫦娥似乎开始相信我的话。

“是的,的确盛况空前,就是在那里我碰到了郎瑟·肯特……”

“多层宇宙空间学科之父!”嫦娥尖叫道,“天啊,他是我最崇拜的人物之一,当然我也崇拜你,如果你能证明自己就是那个人的话。你们的相遇是怎么样?是不是那种历史性的会面?两个伟大的人物在重要的时刻相遇了,然后宇宙翻开了崭新的一页……”

“呃,我从来不知道你还是一个追星族!”我诧异地说道,“当时的会面并不是你想的那么重要,只是两个对繁杂的礼节没有兴趣的年轻人的一次普通对话,我们躲在大殿的一个角落里,互相不认识对方,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肯特就和我谈起了他那些异想天开的想法,最后我们关于是否存在多层宇宙的问题展开了争论,当时他并不相信他自己无意中推测出的论断,于是我就赌气说自己可以证明,我们有一个有趣的赌注,就是一根血翼。”

“怪不得肯特博士在获得宇宙最高科学奖项时声明自己只要一根血翼呢,后来那根血翼就放置在他的纪念堂里。”嫦娥释然道。

“我回到卡拉星系后就开始研究宇宙的多层性和如何穿越多层宇宙,证实第四纪宇宙的存在最困难的部分是没有第四纪宇宙的坐标,我们只能通过我们所处的宇宙,也就是第五纪宇宙的常态系数来推断出第四纪的坐标,可这样会有误差,一点点的误差都会造成穿越的失败,也就是死亡,所以我格外的谨慎。”我叙说道,“直到有一天我在花园里散步,看到分散在花园里的晶石,那些晶石分布的极不均匀,看起来很不协调,于是我就花时间把晶石排列整齐,可当我从另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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