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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尸家族-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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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国余叫道:“喂,你们在做什么?”

林国余的话一出,有一个孩子回过头来惊恐的看了林国余一眼,旁边的大人一巴掌打在了孩子的头上,也不说话,孩子又转过身去,随着大人走。

朱雀仙子突然有些明白了,看了看头顶的月亮,说道:“林弟弟,今天什么日子?”

林国余盘算了一下,说道:“今天应该是民国三十一年七月十四,啊,今天是鬼节?”

朱雀仙子道:“这就对了。刚才那些大人是怕孩子在外面被鬼给勾丢了魂,所以才会发出这种凄厉的叫声,意思是把魂给拉回来。”

鬼节又称为孟兰节,在历七月十四或十五。据传鬼节最早来源于佛教。

每年从七月一日起阎王就下令大开地狱之门;让那些终年受苦受难禁锢在地狱的冤魂厉鬼走出地狱;获得短期的游荡;享受人间血食;所以人们称七月为鬼月;这个月人们认为是不吉的月份;既不嫁娶;也不搬家。

正文 第八二一节鬼节(2)

鬼节源于目连救母的故事:“有目连僧者,法力宏大。其母堕落饿鬼道中,食物入口,即化为烈焰,饥苦太甚。目连无法解救母厄,于是求教于佛,为说盂兰盆经,教于七月十五日作盂兰盆以救其母。”

据说当时目连在间地府经历千辛万苦后,见到他死去的母亲刘氏,发现她受一群饿鬼折磨,目连想用钵盆装菜饭给她吃,菜饭却被饿鬼夺走。目连只好向佛祖求救,佛祖被目连的孝心感动,授予其盂兰盆经。按照指示,目连于农历七月十五用盂兰盆盛珍果素斋供奉母亲。挨饿的母亲终于得到了食物。为了纪念目连的孝心,佛教徒每年都有盛大的“盂兰盆会”即“鬼节”各少数民族,含苗族在内,有些地区重视鬼节,但是也有些地区并不过鬼节。在卢平县这个地方,是汉苗杂居,很显然当地人都很重视鬼节这个节日,甚至于放出价格不算低的孔明灯。

当然,这也是因为连年的战乱,几乎每家都有人客死他乡,死在异地,尸体并不象昌九这样可以被人运回故地,所以家里的人为了寄托哀思,才放出孔明灯,在也明灯上写上死者的名字,他们相信死者哪怕魂魄远在千里之外,也会随着孔明灯的光亮找到家乡,找到亲人。

河边的大人小孩渐渐的散去了。只留下了一河的灯船,漫天的斑斑的孔明灯,每一个灯都是一个他乡的游魂,都是一个家庭的心痛,所以很多放灯的人回去的时候,都是低声的饮泣。希望他们的家人真的在天有灵,能够听到他们的呼唤。

林国余止不住的心酸,可是还要带着昌九的尸体去见阿剖。阿剖现在是昌九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拉着马进到了卢平县城,二人都默默不语。卢平县城内空荡荡的,放完灯、船,所有的人都回家了,他们相信这个时候是适合鬼怪们出门的时候,走在街上自然是最不吉利的。

正文 第八二二节鬼节(3)

林国余拉着马到了程瞎子客栈的旁边,也不走的太近,自己走到客栈的门口轻轻的叩响了房门。时间不大,一声慵懒的声音:“谁啊,大鬼节的还敲门?”

门开了,程瞎子店里的伙计冒出头来,看着林国余,说道:“你是谁?今天是鬼节,我们店里不住客人。”

这一去大半年,林国余的样子大变了。除了打扮不一样,连下巴上都长出了细细的胡须,也难怪这人不认识林国余了。林国余道:“小二哥,我是林国余,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阿剖的朋友,原来来过几次程爷爷的客栈的。”

店小二上下打量了林国余,说道:“哦,你就是小林子啊。这大半年不见,你的样子变多了。就是还那么瘦。你这是从哪里来?”

林国余笑道:“小二哥,阿剖和程爷爷在不在,我想找她们。”

店小二道:“你来的真不巧,今天是七月十四,是鬼节,也是苗寨被屠之后的第一个鬼节。阿剖妹子和我们老板都去了苗寨了,还请了几个法师,说是要超度六福他们等人的魂儿。”

林国余一拍脑袋,心道:“哎哟,我怎么这都没有想到。”

连忙向店小二说道:“小二哥,那我就先去一趟苗寨,去找阿剖妹子,咱们有机会再聊。”

店小二连连往里让,说道:“你进来坐一坐吧,老板他们可能过一会就会回来的,你只要在这里等一等就行了。”

林国余连连摆手道:“不必了,不必了,我这就去找一找他们。”

说着走了回来,店小二送了林国余,一眼看到了坐在马上的朱雀仙子,见她虽然包着头,可是风姿绰约,映着朦朦的月光,显的十分的好看,店小二看着他们转头又向城外走去,摇头道:“唉,怎么我的眼神越来越差了。这个丫头我记的也是我们苗人,叫做紫菀,她怎么半年不见变成了大姑娘了?居然看起来象是二十一二岁的了。唉。我这眼神啊,改天去看医生。”

正文 第八二二节鬼节(4)

朱雀仙子自然不知道她三十岁的女人被人当成了十六岁的紫菀,不然的话肯定会高兴。

牵着马匹,林国余带着朱雀仙子向着苗寨的方向而去,朱雀仙子是第一次来到这里,林国余却已经是轻车熟路了。按原路到了苗寨的废墟上,苗寨里的废墟依旧,看来阿剖在这半年里也没有整理过。苗寨里并非空无一人,反倒是火把、灯笼不少,林国余远远的听到了牛角号的声音。除了苗寨里已经不成个样子,一切的感觉居然和第一次来苗寨相差无几。

林国余拉着马步上了苗寨,先有几个年轻的小伙子喝道:“什么人?现在寨子里正在举行仪式,闲人不得进入。”

林国余拱手道:“这几位大哥,请通报一声,说是湘西林国余来求见程爷爷和阿剖姑娘。”

那人看了林国余和朱雀仙子一眼,也拱手道:“湘西林国余?请稍等,我去通报。”

林国余在山腰等了片刻,那个苗人带着程瞎子和阿剖过来,虽然林国余容貌大变,但是阿剖还是一眼认出了他,飞跑着扑到了林国余的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叫道:“余哥哥。”

林国余手抚着阿剖的头,强笑道:“阿剖妹子,别哭。”

程瞎子也走了过来,说道:“林贤侄啊,你总算来了,阿剖这丫头一直盼着你呢,这大半年也没有你的音讯。”

林国余笑道:“程爷爷。”

这二人的辈是乱了,一个叫贤侄,一个跟着阿剖叫程爷爷,不过谁也没有在意这称呼有什么不妥。

阿剖哭了半响,说道:“余哥哥,你这半年都哪里去了?见到昌九哥了吗?”

一个问题问的林国余无语,默默地回过身,把马背上包着昌九尸体的黑色包裹抱了下来。阿剖见到林国余如此举动,心底早有了一种非常不祥的预感,果然林国余打开了包裹,露出了里面穿着军服的昌九。

正文 第八二三节鬼节(5)

阿剖轻轻的弯下身子,轻轻地把手放在了昌九脸上贴着镇尸符的位置,轻轻的颤抖着手把昌九额头的镇尸符翻了起来,突然大叫一声:“昌九哥”一头扑在了昌九僵硬如石的尸体上。

程瞎子也早料到这一幕,转过身子,抹了两把老泪。

林国余却是不能让阿剖伏在昌九的尸体上痛哭,叫道:“阿剖妹子,快起来。昌九哥他已经死去了四个月了,尸体上难免带一些病毒,你不能趴着他的尸体哭。”

阿剖硬是伏着不起,林国余硬是用力把阿剖的身子扶了起来,阿剖已经泣不成声。

林国余又安慰了两句。

山寨上的那些青年是阿剖和程瞎子从外地的苗寨请来主持祭祀的,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立在山上也不说话。

阿剖哭了好半响,才渐渐的止住,可是还是抽噎个不停,一句话重复了多少次林国余才听的懂。原来她在问昌九是怎么死的,是被谁害死的。

林国余也不隐瞒,把昌九如何误会是汉人屠寨,如何投靠了日本人,又是如何认出崔副官之后悲愤自杀,都告诉了阿剖。阿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程瞎子叹道:“唉,昌九这孩子是我打小看着长大的,就是个太固执,自己认准的路非得要一条路走到黑。可惜这次被日本人利用了。林贤侄,我那乍得兄弟呢,你找到他了没有?”

阿剖听了程瞎子问的话,也抹了一把眼泪,抬起头来看着林国余。林国余有苦难言。他自然不能说紫菀是如兰收养的,为了给如兰报仇,抱着老司一同跳下山崖。如果他这么说了,可能会更激起苗人的愤慨,自己和紫菀的关系是程瞎子和阿剖都知道的,甚至他们有可能会怪罪到自己的头上。

林国余并不是害怕,也不是刻意要隐瞒,目前在紫菀和老司都不知道下落的情况下,还是不把这件事情捅出来为好。

正文 第八二三节鬼节(6)

于是林国余只得说到:“那天我救出了老司和我阿爸,一路翻越野人山,可是结果在几乎逃出野人山之时,老司去在路上失足落下了山崖,至今生死不知。”

程瞎子“啊”了一声,阿剖更是直接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林国余实在事出无耐,这件事情早晚都要告诉她的,和程瞎子一起按着阿剖的人中,把阿剖给缓缓的摁醒了过来。阿剖醒了又不住的哭叫道:“爷爷,爷爷”虽然不是老司并非阿剖的亲生祖父,可是也是跟着老司一同长大的,感情和亲生祖孙一样。

林国余再劝几声无效,程瞎子却说道:“阿剖丫头,别哭了。山上正在做着仪式。你一哭,有可能打扰到他们。”

阿剖也知道山上做着鬼节仪式,轻易不能打扰,用手捂住了嘴,可是还是哭个不停。过了好久才终于止住。

程瞎子拖住了昌九的尸体,领着林国余和朱雀仙子上到苗寨。

一片残砖断瓦之中,立着许多苗人青年,打着火把,提着牛角号。正中在空地上搭了一架梯子,梯子上面全都是锋利的刀,刀锋冲上,这是刀山;在刀山之后是一连串的烧红的铁瓦,摆成道路一般的模样,这叫火海。正中一人正听着号声赤脚而歌,他头上绑着一条白布,脸上带着狰狞的鬼面具,身披着一身的青草,把自己的身形整个的遮了起来。在他的身后是一张供桌,桌上摆着和道家相差无几的蜡烛、元宝、纸钱等物。

专门有两个苗人青年在供桌前负责盯着桌上的香火和油灯。

看着林国余一直盯着这个供桌看,程瞎子极低的声音说道:“这东西是不能断的,香火一断,法师一会上刀山,过火海的时候可能会与神鬼之间失去联系,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

林国余点点头,也低声说道:“我知道。”

程瞎子又说道:“还有一点,一会他们吹的牛角号,芦笙都会停下来,到时候你们千万不要动。我们这里做这种仪式的规据是,什么人都可以跟着看,但是不能发出任何的响动,否则的话也会引起大麻烦。”

正文 第八二四节鬼节(7)

林国余点了点头。他和朱雀仙子都是法术界中人,其中的利害关系,自然不用多说。

牛角号和芦笙又响罢几通,那个带着鬼面的法师拿起桌上的一个水碗,手指伸进了水里,在里面点点划划,好像是在做符。法师画好之后,将水碗举了起来,送到了嘴边,一口饮下半碗,突然张口,水喷在了蜡烛上,一道火线从法师的嘴里扑了出来,长度长达两米有余,法师喷着火,自己转了三圈,每转一圈,那些苗人青年都“哈”的大叫一声,一连叫过三声之后,法师又拿过水碗,把嘴里残余的水又吐回了碗里,说来奇怪,如果这碗里装的是油、洒精之类的东西,这一口吐下去肯定会引起碗里着火,可是碗里的水非但没有着,反而因为水吐过去之后而全部熄灭。法师拿起前的青草擦了一擦嘴巴。四周角声、芦笙声音又起。

一种法术和另外一种法术是不同的,更准确一点说,林国余学的是法术,而这位法师现在所做的是巫术。所以林国余并不能从他的举手投足及发出的气场中来判断他倒底是真的有本事还是只是在装神弄鬼,所以只有专心的看着法师的表演。

法师跳了片刻,把手一举,号声、芦笙声嘎然而止。法师肩膀一抖,把背上的青草都甩了下来。然后缓缓的向着刀山而去。

到了刀山的前面,法师两脚在地上一跺,两手扒住了刀子,缓缓的向上爬去。刀山高达六米有余,每隔半米左右有一把刀,一点一点的法师攀到了最高处,腿片过了刀山的两面,一脚在左,一脚在右,法师立起,嘴里念动了咒语,一直念了有将近的一分钟,法师又沿着刀山走了下来,双脚着了地,又狠狠的跺了两下。

周围仍然极其的安静,一丝声响都没有。

法师稍做停顿,又走到了火海的旁边,光着两只脚丫,踩着烧的通红的瓦片,缓缓的走了过去。十几米的火海,如果法师不是真的会这种巫术的话,肯定已经是炼成了铜筋铁骨!

正文 第八二四节鬼节(8)

一步一停的又走完了火海,法师跳到地上,仍然没有人敢说一句话,法师又跺了跺脚,让林国余目瞪口呆的是,他居然又掉头向回走,又走过了火海,爬上了刀山,沿着刀山缓缓而下,最后到了供桌的旁边。

仍然是静寂无声。

法师拿起了桌上的一把纸钱,对准了蜡烛点了过去。纸钱慢慢地燃烧,突然随着纸钱的燃烧,气大做。吹的桌面上的烛光和法师手中的纸钱火光不断的摇曳。几名青年两步走到了法师的近前,仍然是不做声,做出守卫的状态。

林国余知道此时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候,法师开始请鬼魂们回到了苗寨,刚才法师的用意他也能大约的体会出来,应该过刀山,过火海象征着是法师历经磨难,到了地狱,把苗寨里的众多的亡魂请来,然后又带着他们沿着原路又是千难万险,从地狱来到人间。此时正是他们与亲人团聚的时刻了。

风阵阵,连林国余也感觉到了些许的寒意,此时程瞎子和阿剖二人走到了众人的正中的位置,都闭上了眼睛。

林国余也压抑住自己的呼吸,使自己尽量配合不发出一丝的声响。

先是阿剖轻轻的晃动了一下,好象因为感觉到寒意而抖动,突然间她的嘴唇张开,吐出了一串林国余听不懂的词语。林国余知道她说的应该是苗语,这点并不奇怪,但是令林国余感觉到奇怪的是阿剖嘴里所冒出的声音,居然是男声。

嘶哑的声音,苍老而厚重,分明是一个五六十岁的人说出来的,可是现在却经过阿剖这样一个十五六的小姑娘的嘴里说了出来,场面十分的怪异。这正是人与鬼魂的交流,或者说,是有苗寨里的鬼魂们进入了阿剖的身体里,与她开始了谈话。

阿剖忽而用回她的本音,忽而又用其它的声音说话,短短的五六分钟里,居然转换了十几种声调。

正文 第八二四节鬼节(9)

虽然是吃惊,但是林国余也并非是没有见到过这种情况,所以略一吃惊也就想通了。仍然注视着场内众人的行动。

突然间,就在阿剖自言自语的声音之外,出现了另外的一种声音,林国余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寨子正中。他把昌九的尸运来之后,就放在一边,本想在这个仪式过完之后,再由苗族法师指挥着把昌九的尸体安葬。可是就在法师把鬼魂们请来之后,昌九的尸体突然动了一动,他缓缓的站了起来,向着场内跳过去。

而林国余听到的声音,正是昌九双足跳起,踩到了一块石籽上,石子又弹到了一边,打到一块石板上,一连串的声响。林国余回头一看,见昌九的尸体正笔直的跳了过来,暗叫不好。在回到苗寨的时候,阿剖为了认清楚这具尸体是不是昌九,把他额头贴的镇尸符给揭下来看昌九的长相,因为已经到了苗寨,马上就将入土,林国余也没有担心有什么不妥,但是偏偏今天是鬼节,鬼节气最盛,四周多是游魂野鬼,更何况法师还做着法事请鬼,早有山中不知名的精魂借机而来,附在了昌九的尸体上,昌九死了四个月,身体一早已经完全的僵硬,在被山精野魂附体之后,竟然形成了一具僵尸。

就在昌九的尸体发出了声响的那一刹那,阿剖、程瞎子、法师三个人突然全都不动了,桌上的蜡烛闪了几闪,苗人的青年护在了桌边挡住,可是这几人只感觉到有风透体而出,蜡烛和香居然灭了,而且不是被风吹灭的,倒好象是被什么东西给齐刷刷的斩断了一般。蜡烛上的创口非常的平整,就好象是钢刀切豆腐的创口是一模一样的。

几个青年突然倒在地上,混身抽搐不止。阿剖做出一个更惊人的举动,她突然跑到了桌子的旁边,拿起了桌子上面摆着老司先前喷过火的那碗水,把水倒在地上,拿起碗来,卡卡卡地就把瓷碗咬成了碎片,吞下了肚子。

正文 第八二四节鬼节(10)

然后阿剖又拿起了桌后的一条板凳,二话不说也往嘴里塞,程瞎子和法师也不例外,二人都冲到桌子的面前,法师把脸上的狰狞的面具甩到了一边,抱起桌角就咬,坚硬的木质桌子马上被二人给咬下去了两个角。

朱雀仙子道:“林弟弟,出手阻止住他们。他们都被鬼附体了。”

林国余也从先前的震惊中醒了过来,这时倒是昌九的尸体已经跳到了林国余的身边,林国余一掌劈向昌九,但是也不想把昌九的尸体打的四分五裂,所以刻意的保存着几分力道。

哪知道昌九的尸体虽然僵硬,可是也还算灵活,居然向旁边侧身闪过了林国余的一击,林国余只想快把昌九的尸体打倒,横向一撞,肩头顶在了昌九的口,把僵尸撞了一个趔趄,向后仰倒,身体几乎倒在地上,去又突然反弹而起,张开两只手臂直林国余口。林国余一皱眉,不知道这是一只什么样的精怪,居然还会这么厉害。伸手反叩住了昌九的一条胳膊,手向前一送,硬是把昌九的这一条胳膊摘的脱臼,再依法泡制,两手一挡,格住昌九的另一掌,把手臂摘的脱臼,腰间出了一张符纸,把昌九额头的那张已经没有用的镇尸符揭掉,把这张新的镇尸符贴上。

昌九的额头被贴上了符纸,不再动弹,身体兀自抖动不停。这说明这张镇尸符对于昌九尸体所起的作用并不太大!林国余倒吸了一口冷气,真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精怪,会有这么高深的法力,刚刚控制了一具尸体就会这么厉害。

当下马上又把自己的玄冥石抽了出来,顶住了昌九尸体的印堂,口中念动了咒语,不多时从昌九的额头流出了一道绿光,流入了玄冥石之内。

昌九的尸体这才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而正中的阿剖等人还在乱跳,乱咬,身边还有几个苗族青年却没有一个人敢冲上去,这是人与鬼的较量,他们就算冲上去也顶不了任何的作用,那几个想护住蜡烛的青年就是前车之鉴。

正文 第八二五节鬼节(11)

林国余已经到了面前,他感觉道自己的身边仿佛有无数的魂围绕着自己转,仿佛在察看地自己的身体是否适合附体一样,林国余却不敢用起阳符经,阳符经一出,恐怕这些低级的魂魄只要沾到就会魂飞魄散。这是林国余所不愿意看到的。

林国余举起了玄冥十字架,立在前,念动咒语,本来那些苗族青年都看不到鬼魂的,可是现在他们也看到了在林国余的身前,有些无数的象是萤火虫一样的绿光,绕着林国余飞来飞去。而林国余嘴唇一动,这些绿色的萤火虫如同飞蛾扑火一样,直奔他手中的同样发出绿色光芒的十字架。

这是什么人?怎么会拿一个十字架当法器的?难道他信的不是中国的佛道两教,而是洋鬼子的什么宗教?这是这些青年人见到林国余拿着十字架后的第一个反应。

玄冥石的威力再次得到体现,几不过片刻,就将所有的魂全数吸到了玄冥石之内,然后林国余这才冲到了法师阿剖等人的面前,手借着众人的空当刺了出去,依次点在了三人的额头,把闯入他们体内的魂都吸取了出来。

三人的身体缓缓的倒地。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盯着这一切。

朱雀仙子道:“林弟弟,掐他们的人中,让他们快点醒过来。”

林国余伸手点住了三人的人中,不过三人并非是正常的昏迷,林国余在三人的人中上都按出了一个深深的指痕,可是三个人还是没有醒过来。

朱雀仙子到了近前,翻起三人的眼皮,看了看,回头问道:“当初张望给你的那个还魂香还有吗?”

林国余点头道:“还在我包裹里。”

转身走到了昌九的尸体旁边,拿起了自己的包裹,把还魂香取了出来,点着在三人的鼻子前闻了一下,这几人都是被邪魂侵入体内,但是时间并不长,只不过由于邪魂的能量比正常的魂魄要大一些,把三人的正常的魂魄都压制在了体内,经还魂香引导,三魂七魄归位,三人自然就醒了过来。

正文 第八二五节鬼节(12)

林国余又拿起还魂香让倒的那几个青年也闻了一闻,几人也都醒了。

苗人法师的功力最强,醒后一眼看到林国余,问道:“你是什么人?怎么会这里的?刚才是不是你们弄出动静捣乱了法事?”

程瞎子也恢复了正常,坐在地上说道:“法师不要误会,他虽然是个汉人,却是我们苗人的朋友。他上山是我和阿剖请来的,并且他还把苗寨的一个孩子给送了回来。”

法师点了点头,却看到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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