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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尸家族-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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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瞧马弁乙已经拉好了保险,只是不敢开枪,他伸手把马弁乙的枪往怀里一带,食指扣动的勾筋,“砰”的一声枪响,昌九的腹部顿时喷出一股鲜血来。

昌九被一枪打中的腹部,身子倒了下去。阿剖在里面啊的大叫了一声,冲了出去。林国余一见昌九受了伤,也顾不得自己尚在被通缉了,冲到了大厅。马弁乙也被吓了一跳,他指着昌九道:“你,你真的把他打死了?我们要吃官司的啊。”

马弁甲本来也在后悔,一眼看见林国余冲了出来,他马上端起了枪,对准林国余道:“这个苗人窝藏了犯人,还抢我们的枪,我们有什么罪?只有大功!”

他脑筋转的也快,本来打死百姓也算是大罪,可是如果真的按他一说,他不但是无罪,反而是有极大的功劳了。而昌九却成了死有余辜的匪徒了。

林国余不理会二人弯腰点住了昌九的腹部两条穴道。见那子弹自昌九前腹打入,后面贴着肾的位置而出,昌九伸手捂着伤口,也并不知道他伤的如何。林国余不敢乱动,抬头见那两个马弁只管拿枪对着他,林国余大喝道:“还不快叫医生!”

两个马弁对视了一眼,见林国余双目隐隐泛出血色,显是已经怒气冲顶了,马弁甲道:“好,你等着,我马上去叫医生来。”

对着马弁乙使了个眼色,他退了出来,却不去找医生,直奔城口的哨岗而去。本来这一声枪响,虽是白天街上人多,却也都遮不住,那些哨岗中的兵们本来就个个目视着这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状况,马弁甲气喘吁吁的跑了过去,叫道:“快来快来,姓林的那小子就躲在程瞎子的客栈里,和一个苗人公然拒捕,还想抢我们的枪,苗人已经被我打伤了,姓林的小子此时还在!”

众人都知道抓住了林国余会有重重的奖赏,只是这一带山、林极多,谁能保证林国余躲到哪里去了呢?本来是不将这几块大洋放在心上了,此时却听到林国余突然出现在县城之内,谁能不尽力?顿时这些兵们也不管排队出城检查的人了,都拿了枪直奔客栈而来。

一到客栈门外,十几支枪口都对准了里面,有人喝道:“姓林的小子,你自己走出来吧,不然我们可就要开枪了!”

紫菀一见林国余露面已经知道大事不好,可是昌九生死不知,又怎么能让林国余先走呢?直急的团团直转。阿剖也吓的花容变色,蹲在昌九的身边叫着:“昌九,你怎么样了?”

昌九双手都捂住腹部,身子蜷缩,虽然是被封住了几处穴道,可是血液似乎仍是难止,咕咕的向外流出。林国余眼见的外面人声大作,明白那马弁没有去找医生,而是把抓自己这个“罪犯”当做首要大事,心中恨极。突然脑中想出自己所练的阳符经,对于外伤极为有效,所幸这颗子弹已经透体而出,不用再去专门来取了,叫着阿剖道:“阿剖,菀儿,你们帮我将昌九哥抱起来,使他盘膝坐下。”

阿剖只顾掉眼泪,紫菀扶着昌九坐在了林国余的面前,林国余伸出左手抵住他的丹田;崔动阳符内力缓缓注入他的体内,先由足少阴肾经而入,一路缓缓向前,发现这一路经脉完好无损,又折回,自足劂阴肝经而入,游走两圈,这一路经脉亦无异常,然后又沿足太阴脾经巡查了一遍。最后发现昌九这一枪虽然是透腹而出,可是所幸肝肾脾都是完好无损,诸经脉亦无异样,只是外伤。松了口气,又以阳符之内再昌九体内运行一圈,阳符内在自在昌九体内将血管破损之处连合在了一起。

正文 第一二三节双头怪婴

昌九虽然习过些武术,可是只是一些散打的路术,并没有修习过道家的内家功,林国余一道真气而入,只感觉一道暖气在自己腹内游走,本就只是受的外伤,虽然不是好的十分,但是也算是把血给止住了。

一群士兵呼啦的闯进屋子里来,马弁甲指着林国余道:“他就是姓林的那小子,弟兄们,这小子厉害,别让他跑了。”

一个士兵头儿白了一眼马弁甲道:“就算他再厉害,他也不可能象昨天的鬼一样不怕枪吧?还怕他跑了不成?将他绑起来!”

众士兵亲眼见过前天晚上旱魃闹司令部的可怕情景,又见林国余能从旱魃手中逃了出来,自然也不可小视,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视,竟然无一人上前来绑林国余。马弁甲从一个士兵手中抢过了绳子子,往林国余肩上一搭,将林国余绑了起来。

紫菀本欲上前相救,可是林国余冲他使了个眼色。士兵们此时人多势众,又个个手中有枪,哪里还有逃的掉的机会?紫菀虽然非常的焦急,可是却也真是无可奈何。

林国余即不反抗,亦不解释,任由他们将自己绑了起来。马弁将林国余绑起后,又来绑昌九。林国余见状一个侧身躲在昌九的面前,喝道:“你们要抓的是我,和昌九有什么关系?他现在已经身受了重伤,若是再被关进去,小命都保不住了。”

那个士兵头看了看,也说道:“算了,既然姓林的已经抓住了,就别再抓这个苗人了。免得节外生枝。”

马弁甲狠狠的瞪了一眼昌九,这才往前一推林国余道:“走!”

林国余再次小心的给紫菀施了个眼色,被这群士兵给带着回了司令部。

阿剖急的直跺脚,拉着紫菀的衣角道:“菀姐姐,这下怎么办啊?林哥哥被他们抓走了,我们怎么去救他啊?”

紫菀强自镇定了一下,看了看地上了昌九道:“昌九哥现在受了这么重的伤,我们得先把他送回苗寨,不要再留在卢平了,省的那些当兵的再来找麻烦。余哥那里,我们再想办法吧。”

阿剖道:“这怎么行?那些汉人,哪里有什么好东西?林哥哥落在了他们的手中,只怕,只怕不等我们救他,他就被打死了。”

昌九此时感觉好了很多,他强自往起一站,紫菀连忙伸手一扶。昌九道:“紫菀说的对,我们只能先回苗寨,等晚上我集了十几个好手,带够了兵器,一定要把林兄弟给救出来。”

紫菀心中虽然知道这个办法并不可行,可是此时却绝对不可以在县内多留,连忙和阿剖扶着昌九出来,昌九此时腹部仍是疼痛,却强咬牙关,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和阿剖骑在一匹马上,紫菀自己骑了一匹,三人二骑往城外走去。林国余已经被抓,那些哨卡也便都撤下了。众人顺利的走出城外。

到了城外,紫菀记起旱魃和胡里胡涂,对阿剖道:“阿剖妹妹,我这里还有几个朋友,还要和他们会个面,不如你和昌九哥先回去吧。”

昌九道:“你的朋友也是我们的朋友了,你就把他们叫出来吧,我们一起回苗寨。”

阿剖也道:“是啊,菀姐姐,你叫他们出来吧。”

紫菀有些为难道:“这些人都是些好人,可是他们却长的很吓人。”

昌九道:“那有什么关系呢?我们怎么会以貌到人?”

紫菀见昌九和阿剖不肯回去,心想旱魃胡里胡涂和阿剖见一面好象也没什么。也便将食指放在口中,吹了个响哨。这也是林紫二人和旱魅分离之时做的约定。山野空旷,响哨声刺破了长空。但不多时,便从树上嗖嗖的窜下了几只山魈,集在了紫菀的身旁。紫菀从马上跃下,那几只山魈四下打量,发现并没有林国余的身影,绕着紫菀吱吱不停的叫着。

胡里胡涂也从树上跳了下来,伸手指着那几只山魈道(炫&书&网:www。ūмDтхт。сοм):“不算不算。说好只是赛跑看谁先找到祖父的,你们竟然跑到树上去。这不公平,不公平。”

忽然看到紫菀身边并没有林国余的影子,大笑道:“哈哈,我们并没有输。祖父原来并不在这里,只有寥兄弟在。”

阿剖吓的一扯昌九的衣服叫道:“啊,菀姐姐,这是你说的朋友吗?这不是个双头的妖怪吗?”

胡里胡涂一听阿剖叫他们妖怪,蹭的跳上了阿剖和昌九的马背,坐在了阿剖的背后叫道:“妖怪?哪里有妖怪?”

紫菀生怕胡里胡涂吓到了阿剖,叫道:“胡里胡涂,你们快下来。上面的两个人都是你祖父的朋友。”

胡里胡涂才跳下去。紫菀对阿剖道:“这就是我说的朋友之一了。另一个你们还没见到,比他长的还要让人害怕呢。”

又问胡里胡涂:“大石头呢?她去哪里了?”

胡里胡涂道:“大石头怕太阳,现在躲在树上睡觉呢,让我和这些猴儿们来找祖父。诶,寥兄弟,祖父哪里去了?”

紫菀说道:“一会儿我们再说,你先带我们去找大石头。”

胡里胡涂应了一声,又对山魈道:“这一次我们没分胜败,不如我们再比一次,不准上树,看谁先找到大石头如何?”

四只山魈齐吱一声,胡里胡涂撒脚就往前跑去,转眼间便看不到了背影。四只山魈也急急追赶。紫菀怒道:“你们这些混蛋,你们跑了我们还怎么去找旱魃?”

阿剖道:“菀姐姐,你的这几只猴子长的比那个两头的妖怪还要可怕。”

昌九道:“那个两头的妖怪其实也是人呢。”

阿剖道:“长两个脑袋怎么可能还是人?”

昌九道:“我记的老一辈人偷偷地讲过,说我们寨子里也曾经出现过这种怪事。在四十多年前,一个女人产下了一个双头怪婴,寨子里都说这是妖怪,让是他们如果长大了的话,会吃掉整个寨子里的人。所以便要活埋了这对婴儿。可是不料那个母亲知道了这个消息,当天晚上和男人商量带着这对婴儿出逃,不想这个消息被子上一任的老司知道,就当女人刚带着双头婴逃走的时候,老司忽然带人赶来,将女人围住。女人无可奈何,竟然发疯般的一头冲了过去,人们一时没有拦住,竟然被那女人跳下了山崖。可是后来去寻找他们的尸体,只见到那女人摔的面目全非,而那对婴儿竟然不知所踪,所以大家更加坚信这对双头婴是个妖怪了。”

正文 第一二四节商量营救

阿剖说道:“那个女人真傻,为了个妖怪,竟然把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昌九道:“阿剖,哪个做母亲的愿意看着自己的儿子被杀掉呢,这并不是傻,而是母性的本能。”

阿剖道:“切,那有什么?把他们活埋了,再生两个便是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一句话说的昌九亦是哭笑不得。

紫菀眼见那胡里胡涂跑远,已经追不上,看到旁边有一珠树上有斗大的一只马峰窝,心中一动,手势在胸前一划,将千余只的马蜂向着胡里胡涂的方位移了出去。然后牵了马往前赶去,走出去不过十几步,便看见几只山魈又在树上飞纵了过来,后面紧跟着的是胡里胡涂,二人紧抱住头,嘴里“奶奶”的叫个不停。再后面便是一团乌云般的袭来,呜呜做响。胡里胡涂还未到紫菀身边,却大声喊道:“寥兄弟,救命啊。”

马蜂群已经受了惊,只道胡里胡涂捅了它们的窝,不管死活的蜇去。侥是胡里胡涂轻功高明,却仍是被马蜂俯在身上脸上,蜇起了好几个大包。

紫菀也知道这里马蜂的毒性极大,常有马蜂蜇死人的事件发生,本意只是想将胡里胡涂骗回,连忙又做势将这千余只马蜂尽数移回到窝内。此时胡里胡涂已经跑回到紫菀身边,胡涂的脸大一些,马蜂蜇起的包并不大明显,倒是胡里的馒头大小的脑袋之上,被马蜂一蜇,倒象是又被安上了几个小巧的鸟蛋一般。胡涂伸手在自己的脸上摸了解把,正自苦闷,一转头却也瞧见了胡里的脑袋,哈哈大笑起来。胡里怒道:“你笑什么?”

胡涂道:“我看到你的脑袋,忽然想到了那个和尚庙里坐着的那个石头人儿,一脑袋包。寥兄弟,你看象不象。”

紫菀看着胡里的脑袋也差点笑了出来。

阿剖道:“不象。”

胡里道:“还是这位,这位兄弟会说话。”

他正在担心所有人都在耻笑他,听到阿剖这样讲自然高兴。胡涂却道:“怎么不象?兄弟,你大约是没有见过那个石头象吗,也是一头包的。”

阿剖道:“不象。那个佛祖的头大,而他的这个头太小了。而且佛祖的脸上也没有包,我看他的样子么,倒象是一个小号的菠萝。”

紫菀仔细一看;倒竟然真的有三分的相似,再也忍不住,哧一的声笑了出来。胡里胡涂却一齐道:“不象不象——菠萝是什么东西?”

紫菀生怕二人再耽误时间,连忙说道:“胡里(炫&书&网:www。ūмDтхт。сοм)胡涂,你们走慢些,领了我们去找大石头,那些马蜂便不蜇你们了,若是你们再一味的和猴子赛跑,我就让那些蜂把你们两个全身都蜇了包。”

胡里胡涂已经害了怕,不敢再跑,紫菀又从拿了解毒虫之毒的药,给二人涂上。二人这才又给紫菀领路。这次任山魈再怎么在前面跑,二人也当做看不到,不去理会了。

众人走到了林子深处,胡里胡涂纵身跃上树顶,把在树上睡觉的旱魃给扯了下来,叫道:“大石头,寥兄弟回来了。”

在此密林深处,阳光只是隔着树叶的间隙洒下来几点,对于旱魃的身体倒也够不成影响。旱魃见到紫菀,却不见林国余,也是惊奇,忙问紫菀怎么回事。紫菀一见旱魃,登时仿佛有了主心骨一般,将两人是如何得知司令被害,又是如何林国余因为昌九被抓。说的旁边的昌九却低下头来,紧攥拳头。紫菀说着说着,两眼也乏了红。“大石头,我们怎么把余哥救出来啊?”

旱魃伸手在紫菀头上抚了一下,说道:“紫菀,这便是你说的昌九和阿剖了?”

紫菀点了点头。阿剖本来被旱魃的丑陋模样吓了一跳,可是因为紫菀提到林国余,却也不说什么,看着紫菀落泪,也哭了起来。紫菀说道:“他们说今天晚上叫着苗人,一起去找余哥抢出来呢。”

昌九也说道:“林兄弟是为了救我而被那些汉人抓住了,就算我这条命不要,也要把他救出来。”

旱魃听昌九一说,身体猛的纵起向前一扑,伸手来抓昌九的脖子,昌九坐在马上,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双手下意识的向前一伸来挡旱魃,旱魃的手离他尚有一尺,没有抓过去。她摇了摇头:“你的功夫太过平常了,去了也没有什么用。”

昌九本来在苗人年轻一代中是最为厉害的,若在平时,旱魃这一句话登时会把昌九给惹怒,可是却见过林国余和旱魃的身手后,也早知道自己的确是不行,只红了脸,没有说什么。

阿剖不服气的道:“可是你们功夫虽然厉害,却是双拳难敌四手。我们人多,总能分担你们一些压力。”

旱魃摇了摇头:“那些人手中都有枪,你人再多有什么用?也只是白白送死。这样吧,不如你们先回去,然后带一批人到了县城门口,今天晚上三更时候,我们救了林国余,然后将他送到县城门口,若是有追兵的话,你们可以给我们做掩护,而后借着密林逃走。”

昌九不些不相信:“你们几个人,能把林兄弟救出来吗?”

旱魃道:“这种事情,人多了反而不好办。我们只将他偷出来即可,尽量不与那些官兵动手。”

阿剖道:“那你同我们再一同回苗寨吧,我们大家一起商量个好办法。”

旱魃摇头道:“苗人是蚩尤后裔,我是黄帝之孙,苗寨我是没办法去的。”

紫菀也道:“昌九哥,阿剖妹妹,不如我们就按大石头说的办吧。你们也说过双头婴的事儿,若是大石头和胡里胡涂去苗寨,怕是会惹起麻烦来。”

昌九知道紫菀说的有理,说道:“那好,就今天晚上三更我们再城门口见。”

一调马头,向苗寨而去。

正文 第一二五节夜探司部

旱魃眼见得昌九和阿剖走远,看着紫菀闷闷不乐,劝道:“你也不用太担心了,林国余这小子命中通顺,没有太多的坎坷,这次被那些人抓了,料想也不会有事的。”

紫菀道:“大石头,就凭我们能把余哥救出来么?”

旱魃道:“尽力而为吧。现在主要的问题是那些人手中有枪,我是不怕枪的,可是林国余和你却受不得子弹,所以只要想办法把那些人的枪变的没有用就行了——你会搬运之法,你能不能把射出来的子弹给移走?”

紫菀摇了摇头,道:“不行,我的这种能力对于一般用出去的暗器之类的,已是极限,对上子弹的话,一点作用都起不了。”

旱魃应了声“哦”来回踱了数步,突然看到胡里胡涂二人脑袋上的包还未消,连忙问道:“你们两个混蛋怎么回事?”

胡里胡涂捂着脑门,哭着脸说道:“都是寥兄弟他,弄了些虫来咬我们。”

旱魃忽然灵机一动,看着紫菀道:“我有办法来对付这些人了,你既然能驱毒虫,又会用搬运法,不如你先抓些毒虫,等到晚上我们一同去司令部救人的时候,一旦被人发现,你马上放出毒虫,蜇住他们,给我们逃走拖延时间。”

紫菀想了想,说道:“这办法倒也可行,只是不知道司令部里有多少人,要准备多少的毒虫——胡里胡涂,交给你们一件任务,你们马上去找户人家,偷些衣服来。”

胡里胡涂道:“寥兄弟,你让我们偷衣服做什么?”

紫菀道:“你们别管了,只要你们能把衣服找来,我保证你们定在这几只山魈之前找到你们祖父。”

胡里胡涂听紫菀说可以保证自己打赢这个赌局,自然高兴,飞跑着向山下跑去。在那里还有一个小小的汉人村落。

紫菀又指示这几只山魈到树上四下录找马蜂窝——因为马蜂相比其它的毒虫毒性略小,而且飞行力强,对于来延迟那些当兵的反应来说最合适不过了,而紫菀和旱魃又在一起商量着具体救林国余的细节。不多时胡里胡涂抱了一大抱的衣服来了,上衣、裤子、头巾应有尽有,紫菀细问,原来他们并不等走到村里,而在路上便劫了几个百姓,将他们扒光,所幸胡里胡涂倒不曾伤人。紫菀将这些衣服都整理成口袋的模样,又将山魈找到的几只大马蜂窝连同着窝内的马蜂都移了进去。又分别装了些蜈蚣、蝎子、蜘蛛一类的东西。准(炫&书&网:www。ūмDтхт。сοм)备停当。

众人一齐等到月上梢头,才自林子里出来。本来紫菀让几只山魈留下,可是山魈却是不肯,无耐,只好将他们一并带了。

直在城口等到二更过后,遥遥看见街头的灯火已经熄了一大半,四下里静寂无声,旱魃引了紫菀和胡里胡涂,向内摸去。紫菀牵的马已经被裹了蹄,包了嘴,以保证行进时不发出声响。大街之上倒也发现了几名路人,也被紫菀示意胡里胡涂点了穴道,放倒在一边——这种点穴并不需要人解的,直等到天亮自然可以活动。一直摸到司令部外。

门口的哨兵也在拄着枪,脸却冲里,并未发现众人,众人不敢从门入,走到司令部东侧的墙上,将马绑好,都一一翻身越过墙内。旱魃未意紫菀等人及四只山魈都呆在墙角,她先去将林国余藏身之处探明,紫菀点了下头。

旱魃这次为救人而来,和先次大有不同,她只看不远处有一株高大的槐树,飞身踪上枝头,先在院中打量一翻。这院中头几屋是士兵的宿舍,灯火俱亮,旱魃侧耳细听,只听到哗哗的声音,有时的有几个人在喊着“我押两块”“双天至尊,庄家通吃”;似乎是还有些兵们在玩,而后面的司令室外,又挂了两个白色的大灯笼,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奠”字,再往左右看去,却是一团漆黑。旱魃趁着院中的几个卫兵不注意,伸出双臂,似一只大鸟般的,平空滑到了士兵宿舍之上,并不发出半点声息。

轻轻掀开两块瓦片,一眼看到下方正有二十余名士兵围在一起正在推牌九,庄家已经接连“双天”“皇帝”的拿了几把,把下家都给通吃了,正在得意,面前的银元、法币摆了一堆。旱魃看到屋内并无林国余,又接连翻开了数间屋的瓦片,那些屋子里虽然没有灯,可是旱魃却仍能清清楚楚的看清,甚至包括那间审讯室中,都并无林国余。旱魃又跃至后面一的排房顶之上,只发现房中那个郭司令的遗体摆放在北墙之处,身上盖着布。郭媛一身白妆,跪坐在遗体之前,大约是哭过了几次,此时靠着供桌,有些打瞌睡。室内再无第二人。又在这一排房中查了个遍,竟然仍是一无所获。旱魃心内生疑——林国余被抓起来,理应在这司令部中,可是这司令部中却找不到。难道还会把他押在什么别的地方不成?

正在怀疑中,却又听得前排房子中有人大喊:“大天,大天”紧接着哗的一声,又有人喝道:“你小子是不是作弊了?怎么这把大天又赶在你的手中;愣让你凑出副王爷来!”只听庄家得意道:“这叫做运气,自从今天把那姓林的小子给抓了之后,我的手气也变的好了。又是通吃,谁还押?”

旱魃心道:“不如我先听听他们说些什么,既然提到了林国余,那么一会他们或是再提起林国余押在什么地方也未可知。”

心中想着,便又腾身跃回。继续看几人玩牌。

庄家今天手气够硬,一连五六把牌,又是个个通杀。手中最小的牌竟然也拿出了一把对合(北京话叫做幺蛾子)杀的一边的众人都不敢大押了。他笑着道:“怎么样?还敢不敢押?别一会都输的当了裤头儿,你们那玩艺臭烘烘的,我可是不收。”

马弁甲正在天门下注,此时已经把身上的钱输的差不多了,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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