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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尸家族-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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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多少年;终于来到了东海;他在海边看到一只鹰;从海面叼起一只小红鱼;他一箭下老鹰;救起了小红鱼;没想到这条小红鱼是东海龙王的三公主;龙王看青年猎手英武善良;就想把女儿嫁给青年猎手;青年猎手执意不肯;龙王便将猎手变成了一条小龙。小龙忘不了对妻子和家乡的思念;一天;他趁龙王不备;放开量喝足东海水后;飞回昆明。然而妻子由于思念过度而死;化作睡美人山;小龙悲痛欲绝;吐完肚中的海水;撞山而亡。他吐出的东海水汇成了滇池。从此才有了滇池。”

林国余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还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关于滇池的传说,以前只听男子见利忘义,抛弃发妻的事情,想不到在云南人的传说中,竟然还有这样中贪富贵,不畏权势的男子。”

金其子却是一言不发,直盯着滇池中的景色,似乎有些出神,这条小船七转八转,前方出现了一个小岛,岛边立了几人接应,船夫把船停好之后,那几人到了船上,一见抬着的张鑫,几人跳上船来,齐道:“大师兄!”

张鑫两眼紧闭,没有一丝反应,几人又连忙向徐淼和张垚行礼道:“三师兄,五师兄,大师兄他怎么了?”

徐淼拄着木棍,说道:“几位师弟,别问了,等一会儿见到师父再说。师父现在在哪里呢?”

那几句弟子答道:“这几日各教的朋友都纷纷来参加天师会,我们几个奉命在此迎客,师父这时尚在客厅之内。”

徐淼道:“几位师弟,麻烦你们抬了大师兄,我们去见师父,大师兄伤的极重,你们出手一定要稳一些。”

那几名弟子齐声应道:“是!”

便和抬了张鑫的两人换了班,一行人从船上跳到岛上。金其子向林国余说道:“走,咱们也去看一看张习镇那老小子搞什么花样儿!”

二人和川东二怪也从船上跳了下来,跟着众弟子。

正文 第三零七节滇池传说 (2)

众弟子听金其子居然管张天师直呼其名,都怒目相向,几乎要拔出剑来,徐淼在几名弟子耳朵边轻语了几句,这几人才不去怒视金其子,一直往前。金其子假装什么也没有看到,一边走路,一边低声唱着不知名的小调,歌词中尽是男欢女爱的内容,也听的众人直皱眉,倒也没有表示什么。

金其子一面嘴里唱着歌曲,一面全神贯注的盯着岛上的树木花草假石,小径通幽,一连转了十几道弯,方才转到了一处大的庭院。远远的便吸到屋内有人大声说笑,又听到一个老僧口若洪钟的说道:“阿弥陀佛!”

林国余一面走一面心想,也不知道都来了些什么人,张天师相邀,按道理来的都应该是当今法术界的大宗师,但不知道少林寺和武当山的人来了没有。林国余自小听故事,对少林寺和武当派都敬仰的很,这时却不便细问。

有先前领路的道士站在门口喊了一声:“禀告师父,大师兄、三师兄、五师兄,他们来了!”

又听到一个老者高声说道:“让他们进来吧!”

道士应了一声:“是!”

撩开帘子,几人先抬了张鑫,然后是徐淼、张垚、天师教的几个弟子,最后是金其子、林国余和川东二怪。

抬了张鑫的担架一进屋,就听屋内的一个人“嗯”了一声,快步走下来,看着张鑫说道:“鑫儿,你怎么了?”

徐淼、张垚和天师教的众弟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徐淼哭道:“师父,弟子无能,在路上遇到了南洋的‘五仙散人’其中的三人行凶作恶,大师兄路见不平,结果那五仙散人实在是厉害的很,结果,我们师兄弟六人都不是那五仙的对手,后来还多亏了这位道长相助,才和大师兄合力杀死了五仙中的两个,却被另一个妖人逃脱,而那两人却与临死之际,重伤了大师兄和金其子道长,就连本教的天师经箓,都被逃走的那人抢走了。弟子罪该万死,望师父责罚!”

正文 第三零八节天师会前 (1)

林国余这时才看清楚了来的张天师其人,这人约有四十五六岁,方面阔口,双目有神,因为这时还不是正式的天师会,张天师只着了一件普通的道士袍,却也是显的气度非凡。这时听徐淼说到多亏了金其子相救,连忙向金其子一躬到地,作辑道:“张习镇这里多谢道长助我天师教的几位劣徒脱困,敢问道长出家哪座仙山?”

听的林国余一愣,心想金其子口口声声和张习镇很熟,直呼其名尚不够,还在后面加上小子二字,本以为金其子应该比张天师大出一辈,可是结果张天师却不认识,那这老道跑来天师会又是安的什么心?

张天师一躬到地,实在是因为除淼说道金其子救了张鑫一命,张鑫是自己的长子,未来天师位的继承人,所以才施了这么大的礼,若换一个人,便算是少林寺、武当山的首座、掌教来此,张天师也不会如此客气的。哪知张天师一躬到地,金其子非但没有诚惶诚恐的还礼,反而抱了肩向屋内打量:“喂,我说张习镇,我来到你这里了,你怎么居然不让我老道坐下呢?你们天师教就这么待客啊?”

张习镇一听金其子语气中对自己没有丝毫的敬意,脸色微微一变,但是马上又回复了正掌,指着上首的一张椅子道:“是我疏忽了,道长,您请坐在那里。”

金其子大摇大摆的从到了上首,指着身边的坐位道:“林小子,你坐这里吧!”

林国余一看那座位上本来便坐了一个五十来岁的瘦小的和尚,没有动,金其子又道:“林小子,我让你坐在这里,你坐便是了!”

那个瘦和尚看着金其子,哼了一声:“这位道爷,敢不知是哪处名山上修道?”

言外之意是,你老道有没有资格坐在上首还不知道呢,居然让你手下一个小子来抢我老和尚的位子。金其子笑道:“这位秃驴,敢不知哪个荒山上吃草?”

这一句话却惹来众怒,这个屋里本来就坐了不少和尚,正如老道忌讳杂毛、牛鼻子的称呼一样,和尚本来就极忌讳听到秃驴二字,登时这些和尚都怒视金其子,金其子只是微微一笑,从桌子上拿起了茶水,倒入自己的道筒里,喝了起来。

张习镇这时只看了一下儿子的伤势,知道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见金其子与众人要开始吵架,连忙走过来,向金其子道:“道长,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师傅是九龙山的苦渡大师,执掌九龙寺。”

金其子哦了一声,明明听清了张习镇所说的“九龙寺”三字,可是却装糊涂:“原来你老和尚是四川省北川县九龙山来的,那里可是大禹王的故里,禹王庙今天可还好吗?上几年我还听说当年大禹封九龙山时所留的石碑在红军经过时被毁,不知道现代如何?”

正文 第三零八节天师会前 (2)

瘦和尚脸上一红,转眼又便成紫气。张习镇笑道:“道长,你听错了。这位大师是贵州九龙山九龙寺的苦渡大师,便是当年古源大师向地方化缘一袈裟之地建寺而得来的九龙山。当年古源大师一匹袈裟可以盖住全山,而今苦渡大师的成就尚在古源大师之上了。”

金其子点头道:“哦,原来是古源那小子的弟子徒孙,还叫什么苦渡,哈哈,也难道长的象只猴子一样了,一定是在寺里偷不到肉吃,也真是够苦的了。算了,这个位子我也不同你抢了。林小子,你便和阿猫阿狗站在我身后吧!”

林国余听了金其子的话,立在了金其子的背后。在座的这些人都不再看金其子,金其子倒是自得其乐,嘴里又哼起了歌曲。

林国余细打量在场的这些人,有僧有道,有尼还有普通妆扮的人,心想这些都是得道的高人,自己却是见识浅薄,一个都不认识,只等着张习镇能一会给引见一下。张习镇却仍回到张鑫身旁边,把几句弟子的伤势都查了一遍,吩咐几人把张鑫抬到了后院休息,自己先向众人告辞,先去查看张鑫的伤势,取出龙虎山的秘药给张鑫疗伤。

屋内的众人都互相问好,相互攀谈一些法术界的事,只把金其子和林国余丢在一旁,无人问津。林国余在这之中也认识了几个人,有一位年纪颇轻的女子,大约只有三十来岁,居然是衡水祝融峰朱雀门的门长;另一位和尚是浙江炉峰寺的明法大师;另有别的道家三十六洞天,七十二福地的各派门人,让林国余极其失望的是,他一直想见的少林和武当两派的门人都没有出席,而另一大教茅山,也只有这位自称是茅山门人的金其子道长,再无他人。

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张习镇从后院回来。苦渡大师连忙问道:“张天师,令徒的病况如何?”

张习镇道:“多谢大师费心,我刚才给他细细的查过了,那南洋的五仙散人果然是厉害,他的两条胳膊和混身经脉居然全都断了,恐怕是,唉……”

张习镇回到本座,摇头叹息。

正文 第三零九节神鸟窃脂 (1)

衡水祝融峰朱雀门主站了起来,从腰间拿出一个水晶瓶子,从里面索索的拿出了一枚略显透明,但其中隐有白絮的小珠,双手递到了张习镇的面前,向张习镇说道:“张天师,我门势小,蒙天师教一向照顾,今天令徒被恶人伤的经脉尽断,我倒也没有什么疗伤的圣物,便有这一滴‘窃脂泪’送给张天师吧,你每日拿了窃脂泪在令徒的周身各各道滚动三次,或者过八十一日之内,令徒的周身经络可以完好如初。”

张习镇听得这女子手中拿的居然是窃脂泪,欢喜的手一抖,把这粒浊白的小珠拿在手里,嘴里却说道:“朱雀仙子,这窃脂泪是你门中的圣物,小徒何来这么大的造化,配的上用这宝物?”

嘴里说着,却仍是接在手里。

朱雀仙子微微笑道:“张天师此言差矣。张天师悲天悯人,愿意带领我中华法术界的众人举起的大旗,我朱雀门不才,世代人单势微,武学法术也较在座的各位相差甚远,今儿能为令高徒做一件微不足道之事,也省得张天师在大事上分心,全心全意的对抗外敌。再者说了,我又没有说这枚窃脂泪要送给张天师,而是借令徒治伤而矣,等伤好之后,张天师再把窃脂泪还我就是了。”

九龙寺的苦渡大师念了声:“阿弥驼佛,仙子既然有如此的心,天师又何必拘泥呢?说到底大家都是为做出贡献嘛!”

金其子翘着二郎腿,向朱雀仙子说道:“啊,这位仙子,不知道你还有几颗这种窃脂泪啊,我老道身体常常天下雨就痛,这病都已经几十年了,总也瞧不好,不如仙子也索给我十颗八颗的窃脂泪,我老道也沾沾光。”

朱雀仙子掩口笑道:“这位道长又说笑话了。窃脂本是我教圣鸟,属于凤凰的后代,本是火系,而泪属水。要它落泪谈何容易?当年我师父传到我这儿的时候,便只有三枚了,另有两枚还有我教的两位大恩人在用,在我身上的只此一枚了。道长如果想用的话,不妨和张天师商量商量,与张天师的爱徒一起用就是了。”

金其子摇着脑袋道:“这可不对,仙子,你难道是看我老道年纪大了,好骗吗?你们门中既然有窃脂鸟,随随便便的打它一顿,让它落两颗泪便是的,怎么还会只有三枚呢?”

朱雀仙子咯咯的笑了起来:“道长,我也不瞒你。我教中本来的确是有两只窃脂,一雌一雄,是为朱雀门的神鸟,但是在几十年前洪秀全攻到衡山附近之间,那两只神鸟便意外的消失了,所以到了现在我门虽然有朱雀之名,但却没有窃脂神鸟了,这也并不是什么秘密,在座的几位也都清楚。”

正文 第三零九节神鸟窃脂 (2)

几个老道、和尚一齐点头。

朱雀仙子又说道:“况且就算是有窃脂神鸟,让它落泪却也不是容易之事。它本来就是凤凰后代,哪里能与凡间的鸟相提并论?我朱雀门以前的前辈高人也是突发奇想,把窃脂中的一雌一雄分别锁在了两个山峰之上,使二鸟可互闻鸣声,却不得相近。二鸟饱受相思之苦,五百年才会各落下两滴泪来,我朱雀门累积到现在也只不过得了八颗窃脂泪而矣。”

金其子叹道:“唉,原来还这么麻烦,本来我老道还想捉两只来养,这样看来,不是有生之年再也得不到窃脂泪了?”

林国余在金其子知后说道:“就算是能抓到窃脂神鸟,以这种方法令它落泪,也是太过残忍了。在座的诸位都是方外之人,自然不懂儿女私情之重,让两鸟几百几千年不能见面,这简直比杀了它们还要残酷的多。”

几位出家的和尚道人都纷纷点头。

朱雀仙子两眼一亮,盯着林国余,笑嘻嘻的问道:“这位小兄弟倒是颇有见地。只不过为了取这窃脂泪圣物造福世人,让它们分离却是实属无耐。不知道小兄弟高姓大名?”

林国余拱手说道:“在下是湘西赶尸林国余。”

张天师和苦渡、明法大师把把眼神在林国余的身上,齐问道:“湘西赶尸的林易仁先生,是你什么人?”

林国余答道:“那是家父。”

“啊?”

一句话出口,在场的所有人都立了起来,张天师更是跑到林国余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拉过了林国余的手道:“哎呀,原来你便是林先生的儿子。我这次招开天师会,倒有一半是因为你们父子。快快,对面上首的位子空着,原本就是为林易仁先生而设,今天世侄来了,原本和林先生来是一样的。”

拉了林国余便往对面上首的位子上坐去。林国余连连推脱:“张天师,几位大师,道长,在下身份低微,怎么敢坐在诸位大师、道长之前呢?”

苦渡笑道:“阿弥陀佛。张天师招开天师会,一来是为了大业,二是因为听说日本人抓了林易仁先生,和大伙一起商量营救,第三嘛,便是听说你得了帝的阳符经,引来邪派和日本人的追杀,是为了护你和你手中的阳符经。三件大事中倒有两件半和你有关系,这上首嘛,你是自然坐得的。

正文 第三一零节苦渡发怒 (1)

金其子笑道:“林小子,他们让你坐你便坐了,就象我老道一样,他们不让我坐首位,我也坐下了,他们不也没有办法?跟了我老道这么些日子,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呢。”

众人齐丢过来白眼,金其子果然是好涵养,竟然视之如无物。

张习镇向林国余问道:“呵呵,我和令尊按理来说应该是平辈之交,叫你一声贤侄不过份吧?贤侄,我听流言说阳符经现世,便是在你的手中,可是有此事吗?”

林国余看了看在场的众人,心想,阳符经的事反正已经搞的天下皆知了,索自己承认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于是点了点头,说道:“的确曾经有一断时间阳符经在我的手中,但是后来发生了一些变故,我被抓走,阳符经被他们搜了去,但是这之后阳符经便突然消失了。现在在谁的手中,我也不知情。”

苦渡道:“善哉善哉!我想阳符经本是帝所传下来之物,想必落在旁人的手中,也没有人能够看的懂,但是不知道你当初是怎么看懂阳符经的呢?”

这件事也是众人所关心的,听到这个传言之后,所有人的第一印象都以为是不可能,就算得到阳符经,谁又能看的懂呢?难道这个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年当真是天人下凡,生就异能?

阳符经的事情虽然说出了,可是关于旱魃,林国余是绝计不会说的,因为一旦说出了旱魃,那么这些正派人士又不知道会对旱魃这样一个“妖怪”做出些什么事情来。而且就算他们不打旱魃的主意,那么对于刘基和旱魃的故事,也不会有人相信的。所以林国余只说道:“因为机缘巧合,我认识了一位精通象形文字的学者,他给我解释了阳符经。”

明法大师说道:“林小施主,给你解释阳符经的那个人,不知道是何方人士,他现在何处?”

林国余一想要糟糕,自己年纪小,编的谎话编的不圆,试想如果自己让别人解释了阳符经的话,那么那人定然也是知道了阳符经的秘密,这更是不妙。林国余连忙叹息道:“唉,那人后来与我又经历了一番惊险,但是最终,最终却在一处古洞中掉入了地下河,河水湍急,被冲的不知道所踪,至今我也不知他的死活。”

这样一说,心中却隐约感觉对不起在场的众人,可是也是实出无奈,不可能实言相告。

这些人自然是不信林国余说的话,但是林国余不肯实言相告,几人也便不说什么。张习镇握着林国余的手,只感觉他手毫无力道,倒是隐约感觉两道真气在体内隐藏,张习镇倒吸了一口气:“贤侄,你阳符经学到几层了?怎么看你倒好象不善于运用一样?”

正文 第三一零节苦渡发怒 (2)

林国余苦笑道:“这是因为我经历了一些变故,结果到现在体内空有阳符经的劲力,但是却是施展不出来,只要略一施展,我的混身就象要散架一样。所以现在几乎成了废人。”

张习镇想了一想,拿着窃脂泪向朱雀仙子问道:“仙子,不知道这窃脂泪对于林贤侄的这种症状是否有好处?”

朱雀仙子道:“窃脂类对于修习内功不得法,或者是被人震伤了混身经脉,再或者是阳倒逆都会有神效,这原来仍是窃脂属火,泪水本属水,所以朱雀泪倒非非阳,亦亦阳。看林兄弟这种情况,窃脂泪确实有用,但是终究会有用到什么地步,我却也说不清。”

张习镇说道:“有用便好。贤侄也不用走了,开完天师会后便随张鑫回到龙虎山,每日用仙子的窃脂泪按摩周身,我想贤侄一定会康复的。”

金其子道:“我早说过了,你这丫头再送一粒窃脂泪给林小子就好了,还要这么麻烦,却什么龙虎山,真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你们在场的这些人啊,都是一群蠢材,简直比我的阿猫阿狗还要蠢。”

苦渡大师对于金其子是一忍再忍,可是金其子从自来了之后,非但不对众人报出自己的身份来历,反而一向是眼高于顶,把谁都看不在眼里,在场的这些人可都是当今法术界的绝顶人物,怎么会受的了金其子的这种气?苦渡大师冷哼道:“这位道长,不知道你是怎么在五仙散人手中救下少天师的?可否真是有什么惊人的艺业吗?不如老僧来见识见识!”

金其子笑道:“这个什么,苦什么,苦瓜老秃驴,你便想见识老道的功夫吗,这有何难?等老道先把这一道筒的水喝完再说。你渴不渴,你若渴了,也借你喝两口。”

苦渡大师两眼一瞪,被金其子骂过了几次秃驴,这时候也不能再忍了,当即想也不想骂道:“你这个不知道哪个山上跑下来的老杂毛牛鼻子,居然跑到天师会上来撒野!”

也是苦渡大师一时头脑发热,嘴里骂了一声老道牛鼻子,结果在场的包括张天师在内,也有好几位道人,这几人本来都怒视金其子的,听苦渡骂了杂毛、牛鼻子,几人都坐回了椅子上,盯着苦渡大师与金其子。

正文 第三一一节罗汉也好色 (1)

金其子仍然是丝毫不理苦渡大师,在道筒中饮着茶水,端坐在椅子上。

苦渡大师更加的怒不可遏,额上青筋暴跳,两手合实在前,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张天师已经看出端倪,苦渡大师的身份,当然不能象是街头流氓打架生事一样上前抓住金其子来打,可是这时用的却是佛家的法术,“嗔言”(并非箴言)佛家本戒七情六欲,而嗔也是七情之一,是僧人也是人,所以才有嗔言这种法术,便是把自己体内的怒气排挤出去。象以苦渡大师这种身份,本来早已经难动七情六欲,可是遇到金其子,还是难免爆发出来。此时“嗔言”在他的口中已经不是排泻怒气之气,而是一道整人的利气,便是以口中说出的声波与被施法人的脑波相合,使被施法人头痛欲裂。

张习镇本欲上前劝阻,但转念一想,以金其子的所作所为,自己身为一代天师,无法出手,倒让苦渡大师治他一治,也是好事。

苦渡大师“嗔言”一吐,外人自是不觉,但是在金其子的眼中,这“阿弥陀佛”便好象四面铁锤一下,横空向金其子砸来,每面锤都超过万斤,势不可挡。金其子喝了一口水,突然说了一声:“好茶!只可惜不是酒,味道淡了不少!”

金其子口中所吐的“好茶”二字,也突然在空中化做两人,“好”化做一娥娜女子,长带细腰,手拿双剑,舞动生风。“茶”字化做了一青年男子,戴草帽,穿木屐,手里拿了一把锄茶用的小锄,二人合在一起,照了苦渡喷出的“阿弥陀佛”四字而去。

苦渡大师心头一禀,口中连连再颂“阿弥陀佛”加强了那四字的实力,金其子却只顾低头喝茶,也不再去管那对青年男女,两人迎住四字,便只几个回合,已经把四字给打的上下翻飞,倒好象是二人拿了铁球在练杂耍一样。

明法大师也突然念到:“善哉善哉!”

四字也突然涌入战团,仿佛几滴圣水淋在“阿弥陀佛”四字之上,四个金字翻转了几转,沾在一起,化做了一金身罗汉,光头、赤脚,手如蒲扇,两手轮挥,照着那对男女挥了过来。与这对男女的兵器相交,把女子的一对宝剑,男子的锄茶锄头,都尽数抢了去。

金其子又喝了一口水,笑道:“你们俩个老秃驴果然都是一道的,居然让你们的佛祖出手,很好很好,但不是你们的佛祖是真的还是假的,是不是也是个好色的酒肉和尚?”

苦渡大师低声说了句:“谢明法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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