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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我在义乌的发财史-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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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徐先生的货是自己现卖的,也可能是徐先生家中还有存货,还有可能就是徐先生又在原先工厂继续订了货,所以徐先生没有因为我误了货期而发火,而是心平气和地说,那就先发一千只过来吧,余下做好再发。
  现在,我就说说在这个系列手镯上的遭遇,这个过程是一步步的,慢慢“陷”的一个过程,有我主观上较劲与理想化的原因,也有少数客观上的原因,总之,它是彻头彻尾的一个失败案例。
  我想,在义乌饰品厂中,在这系列手镯上栽跟斗的绝不止我一家,我敢肯定地说,为数不少,因为我后来见过好多人还在重蹈我的覆辙,我同他们说了,大多不信,我无奈……
  徐先生收到货后向我反映了一个很大的问题:手镯弹簧无弹性,大多打开后无法自行弹回去。
  这只是第一个问题,接踵而来的问题远没有完。
  我说,我没注意,这就去车间看看。一看,果然如徐先生所说,全部属实!没有任何借口与理由好讲,全部退货吧,退回来返工!
  我想,既然别人都能做到电镀不损弹簧,依旧有弹性,我肯定也能做到,只是没找准电镀厂。所以,在货被退回来之后,我又找了三四家电镀厂,但是,镀出来的手镯还是没有弹性,一拉开,弹簧或松或断,好的成品只有两成左右。
  不行,我还得继续找。
  我又找了几家,不是镀不出来就是直接说不镀。
  我想,真是邪门了,别人难道是在火星上电镀的?非人类工艺?
  后来的后来我才知道,我买的样品是广东产的,非义乌货。
  后来的后来我才知道,能电镀这种带弹簧的电镀厂不多,只有少数几家,当时我没找到。
  既然电镀厂不能解决电镀中损坏弹簧的工艺,那我就自己想办法吧。前面我说过,我遇事就是喜欢想,想法子,想不出来苦恼,想出来后特别兴奋,特别有成就感与自豪感。几天后,我还真的想出了办法。
  既然弹簧的问题解决了那就继续生产吧。
  就在我继续生产时,徐先生又提到了第二个问题,手镯接口处没电镀到位。徐先生说这个问题时,这个问题已经不再是问题了,因为在我解决弹簧问题时,这个问题已经附带解决掉了。
  一周后,发了第二次货,五百只。
  这次,徐先生挑了三百只留下,退了两百只。徐先生说,留下的三百只也不好,但可以充在其他厂家订来的货中卖。
  虽说被退了两百只货,但还是感激徐先生终于收下了三百只,没全退。这次被退货的原因有两个,算是第三和第四个问题。
  第三个问题是滴胶处起泡或是泡瘪后有凹印。
  我打电话问了卖胶给我的油漆商行,人家给的回复是问我“真空”过没有。我哪知怎么“真空”啊,仔细询问之下才知需要购一台真空机。赶紧买来!
  第四个问题是手镯内侧电镀层起泡,问电镀厂,说可能是我烤的时候温度过高,一对照,果然问题出在自己身上。赶紧改工艺。
  表面上看,四个工艺上出现的问题都解决了,那就继续生产吧。
  又一周后,发了一千五百只手镯过去,很庆幸,这次徐先生全收下了;很不幸,我也因此步入了更深的泥潭中……
  徐先生货全收下了,但提出了第五个问题,抛光不好,很多地方没抛光滑,毛刺太多。这个问题我问了问师傅刘水,刘水说,抛光上的事他也只知皮毛,建议我发些货去抛光厂加工,这样可以赶速度,也可以学习一下别人的工艺。
  我觉得刘水的建议相当不错,就照办了,而且,去抛光加工厂时还特地带上了刘水,让他偷学技术回来。事实证明,这招很管用,刘水三下五去二就学会了。
  至此,感觉在这系列手镯上面临的问题都全部圆满解决。问题是解决了,但心情还是有些压抑,并没有因此变得豁然开朗,冥冥之中还是预感有什么事会发生,做得不顺手。
  如果此时,我能罢手停止这个系列手镯生产的话还来得及,但我意识不到。因为在网上发布了几个月信息之后,询盘最多的就是这个系列的手镯,所以我也很想很想做下去,想以此为我厂的主打产品。我一直在寻找主打产品的突破口,但始终寻找不到,飘移不定。从项链、戒指、耳环一路PASS过来,我也基本上悟出了个基本道理,那就是产品的技术含量,只有有技术含量的产品,才能保证利润。
  因为这系列手镯技术难度相对比较高,所以厂家少,市场竞争力小,这也是误导我继续生产下去的另一个主要原因。
  发完徐先生的货,已到年关,五千只手镯整整生产了一个多月。
  我仔细地想了想,这样生产不行,产量太低了,产量低成本就高出好几档,明看是有利润,细算之下无利可图。解决产量低的问题就是上人手。于是,我就想快速扩招工人。只有工人多了,产量上去,相应的费用降下来才有利润产生。利润才是维持工厂日常所需以及发展的前提和保障。无利润,工厂只能是像那些国有企业一般,一步步地滑入深渊,走上永不回头之路。这点,我想得很清楚,想得清楚并不一定行动起来就正确。
  正是这个想法,让我在不久之后的来年亏进去四十多万元,一笔沉甸甸的血的教训!
  电影《A面B面》中有句台词“不是黑暗没有光明,而是我们等不到光明的到来。”


第68章 忙生意也不能生疏了身边的朋友
  由于工厂事务繁忙,我与宗姐和绿叶的联系也相当少,很少有机会相聚,只是对彼此的近况有个大概的了解而已。
  直到有一天,小梅接到了绿叶的电话,当时我们正看着电视。
  绿叶在电话中哭哭啼啼的,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小梅问绿叶:“绿叶,你怎么了?”
  绿叶边哭边说:“小梅,我要死了。”
  小梅一听绿叶这么说就着急了,赶紧追问:“绿叶,绿叶你到底怎么了?”
  我听到小梅如此说,又看了看她严肃的表情,赶紧掐断了电视的声音。
  绿叶在电话中说:“小梅,我想生个小孩。”
  小梅感觉绿叶的话怪怪的,便问:“想生小孩你就生呗,为什么要哭啊?”
  绿叶说:“我生不出来呀。”
  小梅问:“为什么生不出来?”
  绿叶说:“不知道,就是生不出来。”
  小梅说:“现在没怀上不能说明以后也怀不上啊,你哭什么,是不是和老公吵架了?”
  绿叶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就挂断了电话……
  听了绿叶和小梅的对话之后让我突然想起绿叶的第一次婚姻,好像不能生育是最主要的原因之一。我由此联想,绿叶不会是真的不能生育吧?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不幸了。缺心眼的绿叶好不容易获得了一份不错的爱情,我和小梅都希望绿叶能幸福地在义乌生活着,建立起自己的家庭,培养自己的后代。绿叶的缺心眼、无心计、直肠子性格难得被宗姐看中,这是缘分。从绿叶恋爱到结婚的过程,我和小梅都在无形中扮演着绿叶“准娘家人”的身份。凡是绿叶的事,不管点滴,只要我们知道了都不能袖手旁观。
  小梅与我想到了一块,所以她问我:“绿叶是不是不能生育啊?”
  我说:“我一个大男人哪知道这事啊。”
  小梅说:“哥,你想啊,绿叶嫁到江西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也有一年多时间吧,没孩子,这回在义乌结婚也快一年了,还是没有孩子,会不会是真有什么病?”
  我说:“绿叶身体那么健康,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小梅说:“哥,能不能生孩子与身体的强不强壮关系不是很大。”
  我说:“绿叶有没有病,这事还得医生说了算,你叫绿叶上医院看看呗。”
  小梅说:“嗯,我得同绿叶说说,让她去医院,可是刚才绿叶哭什么啊?是不是与宗行义吵架了?而且八成可能是为生孩子的事。”
  我说:“我哪晓得这事啊,我不是一直与你在一起看电视么。”
  小梅说:“哥,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宗姐,探探宗姐的口气,毕竟绿叶是我们那边人,又一个人远嫁到浙江来,我们要关心关心人家。”
  我说:“这事怎么问?我个男人家的不能太三八,开不了这口。”
  小梅想了想说:“要不这样,哥,你给宗姐发条短信吧。”
  我觉得小梅这主意不错,避免了直接对话带来的尴尬。我摸出手机给宗姐发了一条短信问:“宗姐你好,睡了没?还在忙吗?”
  宗姐很快就回了短信过来说:“大勇你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发短信啊,有事吗?”
  我说:“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绿叶和宗行义吵架了没?”
  宗姐没再回短信,而是直接拨了电话过来问:“大勇,你说绿叶和行义吵架了?我真不知道。”
  我平静地说:“我也是猜的,因为绿叶刚刚与小梅通电话时哭哭啼啼的,所以小梅就让我问问你,绿叶是不是和她老公吵架了?”
  宗姐问:“绿叶有没有说是为什么事吵的架?”
  我说:“绿叶没说是吵架了,也没说没吵架就挂断电话了。”
  宗姐又问:“那绿叶除了哭还说了什么没?”
  我说:“还是让小梅同你说吧,我也不是很清楚。”说完,我把手机按了免提之后递给了绿叶。有关女人生不生孩子的事,我实在是开不了口。
  小梅接过手机说:“宗姐你好!”
  宗姐说:“小梅你好,绿叶同你说了什么吗?”
  小梅说:“绿叶也没说什么,只是没头没脑地说了句她生不了孩子,我问她是不是吵架了,她也不吱声就挂了电话。”
  宗姐听小梅这么说,就说:“这样啊,那我知道了,没事没事的,行义疼她都还来不及,平时舍不得骂她,就连我对绿叶说话口气重点,行义都不高兴,你们不用担心了,没事的,呵呵。”
  小梅不解地问:“宗姐你知道什么了?”
  宗姐说:“小梅,我也不瞒你,行义是我们家的单传,我的父母亲一直都着急早日抱上孙子,呵,老人家可能平时难免牢骚几句。”
  小梅听后舒了一口气说:“原来是这样啊,不过,说真的,宗姐有时间的话可以带绿叶上医院体检一下。”
  宗姐可能感觉到了小梅的话中有话,所以她问:“什么?你是说绿叶真有那方面的问题?”
  小梅赶紧解释说:“我哪知道绿叶这种私事,我只是随便说说,话说回来,检查检查有好处,总没坏处,万一真有事也好早治疗是不?”
  宗姐笑着说:“绿叶那么健康,应该不会有事的,这种事原因很多,不一定就是有病。”
  小梅说:“当然当然,我们都不希望绿叶有病,最好是让夫妻俩都去查查,查清楚了就知道原因了呗。”
  宗姐说:“说得也是,哪天我带他们去医院看看。”
  我一直没有忘却我的朋友老五,这种感觉很奇怪。特别是老五犯事进了农场之后,我在闲暇之余,总是想起他,想起他就提笔给他写信。在这个时代,因为老五,我一次次地往邮局跑。
  我劝说老五在农场里要好好表现,尤其要处理好与干部间的关系,争取减刑,也不要耍在社会上时的那种威风与派头,此一时彼一时,环境不同了,更不能太讲义气,自由才是最可贵的。
  老五回信说,他懂,只是有些话不宜多写,回家后再聊。
  老五说,他在号子里混得还不错,与干部的关系处得也好,而且已经当上了小号头。
  老五说,让我不用给他寄钱了,他不差钱用,有时间回家的话代他看看他的父母。
  我记不清楚给老五写了几封信,大概有五六封吧。我是真心希望老五早日出来,趁年轻干一番事业。一个在异乡打拼的人,如我一般,是没有多少朋友的,有的只是生意伙伴,利益冲淡感情,更多的是利用与合伙的关系。这也可能是我一次次地想起老五这个朋友的一个原因。人是感情动物,很多时候需要一种情感的慰藉,在失去爱情之后,我更多地看重友谊,把它看成是种情感寄托,哪怕是与老五瞎贫,哪怕是与老五互相奚落着玩……都是种解乏消遣的方式。
  这些年来,我除了事业就是事业了,基本上没有任何业余生活,没有纯友情的交往活动,甚至是很少为了玩而出门上街。从某种程度上来,这也是种十足的僧侣式生活,只有在义乌这种遍地都是忙碌身影的地面上生活过的人、创业过的人才能深刻地体会得到,而外人很难有此感觉。
  老五在农场给我写来最后一封信时说,他很快就要出来了,大概就是元旦前后,具体日期没定,干部没细说。我为老五感到高兴,这家伙终究不是草莽,是一个用脑子行事的人,在农场也不例外,这才获得了减刑的机会。
  老五和我都是背井离乡的创业者,只不过两人选择的方式与走的路不相同,目的都是一样的。我希望老五释放后能换种思路,改变创业的方式方法,我相信,凭他那颗聪慧的大脑,完全可以补足他知识上的缺乏干出一番事业来。
  二〇〇五年元旦后,老五从农场回到了家中,他在第一时间打电话通知了我,算是我没白牵挂他。老五问我啥时回家过年,我告诉他会很晚,办了厂子事多,总有操不完的心。老五说,不管多晚,到家要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他要请我喝酒。
  这一年来,我的事业不顺,干得不好,心情也不畅。回家过年也只匆匆待了七八天就回义乌了。这时,我并不清楚,回到义乌之后会有一场更大的失败在等待我。
  由于母亲不肯在县城里过年,我和小梅只好依她。想想也是,这县城里除了一套房子什么也没有,过年也没那气氛,不如在乡下过更实在更热闹些。
  我也自然而然地见到了老五。
  人家坐牢吃苦受罪,出来后又黑又瘦,老五不但没瘦反而胖了不少,可想而知,他在农场并没有遭多少罪。
  吃饭时,老五带了五六个兄弟陪我,言外之意很是感谢我这个兄弟。酒自然没少喝,话也没少说,叽叽歪歪的一团糟,糟得很舒坦。席间一片繁荣昌盛、欣欣向荣之景,觥筹交错间,该倒下的就当场倒下了,没倒下的也醉眼蒙眬。散了席,老五遣散了那几个跟班单独又请我去茶楼喝茶。
  喝茶时,我问老五到底为什么事进了号子。老五就给我讲了一个故事:老五说,他在余姚开地下赌场,帮好赌的有钱人牵线搭桥、提供聚赌场所,因为与辖区警察都混得很面熟了,以为这碗饭算是差不多能吃稳了,不会出什么大事,更不会因此而折进去。经常来赌的人当中有一个是办塑料制品厂的老板,有一晚输了十多万,不服气,就向老五借钱翻本。因为很熟悉了,知根知底,再加上老五干的也是这营生,放钱是按日收息的,没考虑就借给了他十万元。结果,那老板不但没翻本,而且连借来的十万元也搭了进去。这都很正常,赌嘛,不是输就是赢,赌得大,一晚上几十万元来去也司空见惯了。老五也没将这事特别放在心上。
  过了两三天,老五打电话催还钱时才发现出了问题。那老板说自己赌博的事被老婆发现了,账上钱拿不出来,暂时还不上钱。老五听他这么一说就追问几时能还上钱,谁知这人就来了一句,三五月都说不好。这下,老五不干了,他就靠这个养着一班子兄弟吃饭,这样别说利息了,就连本金拿不拿得回来都很悬。于是,老五就让几个兄弟揍了他一顿算是施压。说到这里,也还是很正常的事,在老五眼里,这都是日常工作范围之内的事。
  再说,这位老板鼻青脸肿地回家时就被老婆盘问上了。开始,他也死活不说是因为欠钱被打的,因为怕老婆知道他还在外面欠着十万元的赌债未还。不料,这老板的老婆是只母老虎,很是霸道,紧逼之下,老板招架不住就全招了。这无疑再次捅破了马蜂窝,女人将自己的男人大骂一番之后很不解气,觉得老五是根源,必须把账算在老五头上才对。于是,她就打电话给了她哥哥,刑警队一名中队长。
  说公也好,说私也罢,公私这么一块算账,老五岂能招架得住?
  老五说,就因这鸟事,自己的车被当赃物没收了,而且还罚了不少款,好在自己平时就留了一手,存了二十万元,过完年就去余姚取出来。老五说,自己存这钱时,存完出来就把存款单放在了一个秘密场所,除了他,无人知晓,如果自己出了意外,银行可就白捡了二十万。说这句话时,老五哈哈大笑起来。
  我问老五再去余姚时会不会找那家伙算账。老五问:“你说呢?”
  我想了想说:“依你的性格,肯定还会去找他,不出这口气你会不舒服。”
  不料,老五说:“有什么好找的,事情都过去了,财破就破了,水已下滩,再生是非犯不着呀。如果是三五年前,不用说,我肯定会像你说的那么去干,但是现在,老五我已经不想再进一次农场了,外面的生活多么好,有酒有肉有父母,有兄弟,还有我未来的老婆和孩子。”
  老五又说:“不说我的事了,你怎么样?生意还好吧?你妹妹小梅也还好吧?”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说:“不太好,办了个厂子,原想把事业做大点,没想到太难了,等于这一年来白做,一分钱没赚,外贸挣的几十万元也全砸进了厂子里。”
  老五说:“生意上的事我不懂,我感觉应该同赌博差不多吧,有输有赢,就你大勇的精明样还怕来年不发大财?哈哈……”
  喝完茶出来,老五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走,兄弟,我去天堂酒店给你开间豪华套间让你睡睡。”
  我问老五:“你刚出来不久哪来的钱?”
  老五说:“前几天赌博手气旺,刚好赢了一场。”
  我劝说道:“老五,别再赌了,也别再吃赌的饭了,好好想想干点别的事。”
  老五说:“赌不赌还没想好,干点什么也没想好,今晚不说这个了,开房睡觉去。”
  我说:“开什么房哦,我回家去睡。”
  老五推了我一把说:“你傻啊,兄弟,喝成这样还开车回乡下?”
  我说:“不是乡下,是县城里的家。”
  老五迷惑地望了望我说:“你还真同金子复婚了啊?”
  我故意说:“不可以吗?”
  老五突然冲动地说:“不是不可以,只是你这鸟人,金子都同别的男人好上了,你还复个屁婚啊,不是兄弟我说你,就凭你现在的条件,到哪不能找个女人结婚啊?”
  我拍拍老五的肩膀说:“兄弟,你也别太激动,还没复婚,不过我去年就在城里已经买了套房,原本是想给我妈住的,谁知她老人家不习惯城里的生活,不肯住。”
  老五说:“既然你有地方住,那我就省几个钱了。”
  我说:“要不到我新家去看看,算是认认门。”
  老五说:“这有什么好看的,还不都一样,一道门走进去等于钻进了一个鸡窝,走了,我回家睡觉,拜拜。”
  说完老五扭头就走了,走出去几步远,老五又走回来同我说了一句:“兄弟,复婚的事得慎重考虑。”
  这鸟人,真能操心,估计是酒劲又上头了。
  我冲着老五的背影喊:“喂,老五,直接回家,别去惹事了。”
  老五头也不回地冲我说:“惹你奶奶个屁事!”


第69章 家居然成了赌场
  由于头天晚上喝酒过量,第二天我一觉睡到中午才起床。起床后就想去看看女儿霜儿。这两年,霜儿读小学了,个子也长得很快,一年一个样。
  我去金子家敲门时是霜儿开的门,霜儿看到我时很高兴,大声地叫着“爸爸,爸爸……”边叫就边往我身上扑。我随手就抱起她走了进去,我没想到,小小的屋子里挤满了人,两桌麻将正打得热火朝天。金子站在一个中年妇女后面看牌,听到霜儿的叫声后扭过头来正好与我四目相视。在那瞬间,金子的目光抖动了一下,很不自然。
  我赶紧说:“这么多人啊,好热闹哦。”
  金子走过来对我说:“你回来了。”
  我嗯了一声,抱着霜儿朝麻将桌上随意地扫了几眼,之后,我和霜儿说:“这里太挤了,爸爸带你上街玩去。”霜儿听说要上街玩,当然很高兴。
  这样匆匆离开金子的住处并不是我的本意,我原打算和金子以及女儿坐在一起说说话,即使不谈感情上的事,聊聊其他的也好。毕竟曾经是夫妻,有些事情该关心的还得关心一下。但是金子家的那种场合逼着我选择快速离去,原计划好的聊天内容都在大脑中快速地PASS掉了。从内心来说,那也是一时之气。
  在街上,我问:“霜儿,家里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在打麻将?”
  霜儿说:“每天都有的,从中午到晚上,很多人呢。”
  我不解,又问霜儿:“这些人是你妈妈喊到家里来的?”
  霜儿说:“是妈妈打电话叫来的,妈妈说,叔叔阿姨打牌会给我们钱的。”
  这下,我算是明白了,原来金子是在家开起了棋牌室。金子开棋牌室是为了挣钱,这毫无疑问,我突然想,难道是金子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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