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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我在义乌的发财史-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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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不会的,肯定会来的,等他们来后我给你们打电话麻烦你们来一次可以不?”
  派出所说:“到时再说吧。”就挂断了电话。
  起先,我并不理解派出所的言辞与态度,总觉得他们是懒于出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每天要面对类似工人与老板之间为了工资的纠纷案太多太多了。
  我深知,有时不是几百元小钱的事,而是在维护一个厂规厂纪,而且为了维护这种厂规厂纪一不小心就会为此而付出血的代价。在这种事情面前,只要一松口,有初一就必有十五,但是,有时又别无他路可行。我,以及我们,往往就是在道理与暴力之间游走,游刃有余很难,能不伤及自己为上策。
  当天下午,金利军果然带着五个打扮时尚的年轻人到我办公室来闹事了。他们把我堵在办公室里不让我离开,也不让我工作,口中骂骂咧咧地问我到底给不给工钱。我只能是反反复复地向他们解释我不能给工钱的两点理由:一是按厂规办事,不能给工资,不然的话会有其他工人效仿,到时无以约束;二是即使要给工资也不是随时随地就能给的,要到工资发放日,应发工资也必须由车间统一报上来才知具体多少。
  金利军根本不理会我这套说辞,他仗着人多势众不停地对我指手画脚,同来的几个帮手也手舞足蹈、张牙舞爪,那架势表明,如果我不给钱的话非得活吞了我不可!
  小梅不在办公室,只有我和林月在,林月吓得大气不敢出,我看她几次欲言想助我,但终因这场面没敢吱声。
  面对一群毫不讲道理者,我是怒而无力,势单力薄。在那一刻,我甚至想起了我的老五兄弟,如果老五在场,这几个小混混根本算不得什么。除了想到以牙还牙我当然还想到了法律支持。但是,我不能当着他们的面拨打派出所的电话,如果那样,我底气不足薄弱的一面在他们面前就会暴露无疑。还有,派出所在这种事情上不一定就会帮我,在他们看来我们这些有钱的工厂主太小气,这点钱付了不就完了?他们不理解我们需要强力地去维持厂纪厂规,唯有此才能让工厂更像工厂,而不是菜市场,任凭自由出入。
  看我态度强硬,那几个人便火了,其中一个抄起我办公桌上的文件夹狠狠地砸在了地上,算是给我一个警告,如果再不给钱就要进一步动粗了。
  我没有因为他的这个动作而屈服,力挺着不肯松口。前后僵持了半小时,几个人看我始终没有叫来任何帮手,便互相递了递眼神。我知道他们决定要对我动真格的了。
  金利军带头动手了,他伸出手来抓我的领子被我用手拨开了,另外五个一窝而上把我叉在了墙上。那瞬间我有点后悔自己咬牙不松口了,我想,如果这样被他们几个弄伤残了多不值啊。
  叉住我后,他们没有马上殴打我,还在逼我到底给不给工钱。我心里很想松口了,但是没有“台阶”可下,让我在强势所逼之下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迅速改口不是我的个性,无论如何也开不了那口。
  正在那时,小梅从外边回到了办公室,后来才知是林月出去打电话喊她回来的。
  小梅一脚踏进办公室就目睹了那一幕,情急之下的她大喊起来:“你们干什么?耍流氓啊!”边说边冲上来撕扯那几个家伙。
  金利军用身体挡着小梅后指着小梅的鼻子恶狠狠地说:“你再动连你一起打,别以为你是女的我就不敢打你了!”
  小梅说:“到底什么事,你说清楚,不然我就报警了。”
  金利军以嘲笑的口气对小梅说:“报警?好啊,你现在就打110,我等着,不给钱还有理了啊。”
  小梅问:“给什么钱?”
  金利军说:“工资钱。”
  小梅又问:“多少钱?”
  金利军说:“六天。”
  小梅想了一下说:“几天?”
  金利军重复说:“六天!”
  小梅二话没说就从包中掏出了二百元朝金利军说:“够了没?”
  金利军伸手接过钱后朝同来的几个老乡招了招手说,“走!”一伙人立即放了我迅速离去。
  他们走后,小梅同我说:“哥,为了二百元你就甘心让这些流氓欺负啊?”
  我无奈地说:“那有什么办法,我这么做也是无奈之举,并不是心疼二百元钱,你这边给他钱,车间里立马就有人知道了,万一今后有人以此来说事很是麻烦的。他们会说,老板欺弱怕硬,我们就来硬的,一来硬老板就给钱,什么制度不制度全靠边。”
  小梅说:“哥,你说的我都懂,但是好汉不吃眼前亏,万一真伤到你就太不值了。”
  听小梅这般说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如果再说下去我的话就有可能伤到小梅,让小梅产生误会,理想的方式就是选择沉默,迅速忘掉此事。说忘掉此事,只是在表面上做给小梅看而已,我知道此事肯定会有副作用。几天后,果然验证了我的担忧。


第77章 好惨!其他员工有样学样来找
  我原以为金辉只是沉迷于网游的一个工人,其实不只这些,听同车间的工人及主管说了之后我才知道,金辉还是一个骨子里很懒惰的一个人。以前请假也不全是为了上网,有时只是请假睡大觉,整日整日地睡,就是不想干活。
  金辉的老乡金利军成功地拿到工钱之后,金辉也萌生了辞工的想法,所以他到办公室里来找到我,编了个很假的谎言来辞工。辞工后的金辉很快跟着金利军几个人去混了,混了几个月后,也就是第二年春天吧,又想回来上班,我当然没理由同意。
  下面就说说金辉讨要工钱的经过:
  记得那天,金辉站在我办公室的门口,一只脚在里,一只脚在外,面露忧郁声若蚊蝇地说:“老板,我要辞工回家了。”
  我没听清楚金辉说的话,让他走近说。
  金辉走进门来靠近我的办公桌说:“老板,我要辞工。”语气中充满怯懦与可怜,我知道他是装给我看的。
  我问为什么,金辉便说:“我妈妈生病了,让我赶紧回家。”
  我问他妈得了什么病,金辉说:“不知道,是我爸爸告诉我的。”
  金辉这一下子就露出了破绽,我说:“想辞工我不挡你,现在生产这么紧,你得把这批货赶完了才能走,你要走了,你留下的活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人手顶上去。按用工合同也好,按劳动法也好,辞工都得提前一月,不能说辞就走人,你说对吧?”
  金辉沉默了一下,眼珠子转来转去,我知道他在想对策来应付我。我也不着急,继续办我手头上的事,自从办厂以来,此类事经历得太多了。
  金辉稍稍想了想后说:“老板,不行的,我明天必须要回家了。”
  我头也不抬地说:“你真要走我也不能捆着你,你自己决定吧。”
  金辉听我这么一说,面露些许喜悦,虽说只是一晃而过,被我抬头的瞬间刚好捕捉在眼里。
  金辉说,“老板,那工钱今天可以结给我不?”
  我没有直接回答金辉的话,而是问,“你进厂后没有签过《用工协议》吗?”
  金辉没有说签过也没有说没签过,不吱声,只是用眼迅疾地瞟瞟我,装作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我说:“既然签过《用工协议》你就清楚自己有多少工资可拿,什么时候才能拿,对吧?总不能说要就要不是?”
  听我这么一说,金辉立马就不伪装了,他语气生硬地说:“老板,你真的不给我结工钱吗?”
  我知道金辉的话外之音,那潜台词就是“别让我学我的老乡金利军”!我也清楚,金辉也会这么去做,因为有前面非常成功的案例,他不可能不去照搬。
  我说:“不是不给你结,按《用工协议》该什么时候结,怎么结算就怎么办。”
  金辉说:“老板,你别欺软怕硬,我也不是那么好欺的。”
  再次受到工人的威胁,我的自尊心也受到了严重的打击,实在难以咽下这口气,于是,我也控制不住自己当场咆哮说:“你是不是也想把那几个人叫来闹事啊?想叫你就去叫好了,你想把事闹大尽管闹!就怕你到时收不了场子,不信你试试!”
  金辉见我发火了,丢下一句话:“你有种!我们走着瞧!”说完就收拾行李离厂而去。我知道,事情远没有完,很快他就会卷土重来。我找出金辉签过字的《用工协议》复印了一份备用。
  果然,还是那几个家伙又来了,显然他们在得寸进尺。从他们轻松的表情上来看他们自信已经吃定我了,拿下我是件很轻松、特简单、特有成就感的事。我对自己说:“这次不能再退却了!一退再退的结局只有被动挨打!”
  金利军也跟来了,他开始没有进办公室,后来才走进来站在众人身后一言不发,也许他也觉得再逼我,再次为他人之事与我正面相搏是有些不太合适吧。金辉有了自己请来的帮手,语气与态度也瞬间改变,不再是那幅懦懦怯怯的表情,他恶狠狠地对我说:“老板,我最后问你一句,你是给还是不给?!”
  金辉刚说完,那伙人中的一个嚷嚷起来:“别跟他废话,直接上,弄死他!”
  说实话,我这次没有上次那般有些恐惧,可能是因为经历过一次,也可能是太过愤怒。虽然对他们无道理可讲,但是我还是得讲,我拿出《用工协议》拍在办公桌上说:“协议在这里,白纸黑字,上面有金辉的亲笔签名,该怎么做他比我更清楚,别一次次地仗着你们人多势众,你们不怕死,我就奉陪,都是命一条!”
  见我毫无怯意,那几个人倒是愣住了,我的言行与上回截然相反,出乎他们的意料!
  金辉抢过桌上的《用工协议》,看也没看顺手就哗啦哗啦地撕毁起来。我冷漠地嘲笑他说:“撕吧,你撕的只是复印件,我早防着你这一手了,心虚了不是?”
  金辉说:“我心虚什么?”
  我说:“不心虚你撕什么协议?”我用手指着另外几个人劝说道,“你们几个看看,哪方有理已经很明显了,我劝你们一句,不要闹事,不要惹是生非,否则引火上身。”
  我们正相持时,小梅从车间叫来了几个男主管。那几个人不知道小梅叫人来是什么意思,见自己这方的势力不再绝对地占优势,便一步步慢慢地挪到了办公室门口。
  金辉看到他们退出去就急了,掉头朝吴培林嚷嚷道:“吴培林,这事与你无关,你要是插手别怪我们对不住你,把这账记在你头上。”
  吴培林笑笑没吱声,刘水和新招来的司机也不作声,围着金辉。我很清楚,吴培林和刘水是不会与金辉他们动手的,除非我对他们承诺过什么,否则,他们只是替我打工不是替我当打手,他们知道自己在义乌将来还要生存下去的。虽然是如此,但也能起到保护我的作用,最起码能震慑到门边站着的那几个家伙不敢轻易动手。
  这样相持不久,那班人终于走了,他们也知道“理”不在金辉这一边,他们更知道,对方已经动怒了,对方不再有“有钱人怕死”的心理,所以他们知难而退,也是给自己留条后路,毕竟自己不是黑社会。
  金辉也无可奈何地走了,他的如意算盘落空了,但我明白,他还会来的,因为他是月光族,身上剩钱无几。
  第二天,金辉又来了,这次是一个人!
  很明显,金辉那几个老乡见势不妙罢手了,留下金辉孤家寡人一个与我对抗。
  金辉对我说:“老板,今天你不给我结工钱我就不走了。”
  我正好要出门去,没理他,就起身走了。金辉以为我故意避开他,急了,在我身后说:“你走吧,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我去劳动部门告你去!”
  我头也不回地走了,懒得理他。有太多太多干不完的琐事在等着我逐个处理,我没那闲工夫理他,虽然我知道,这个家伙拿不到工钱是绝不会轻易罢休的,我只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看一步。
  过了两天,我接到了个电话,是劳动部门打来的,问我为什么拖欠工人工资,我知道是金辉的事,所以一五一十把金辉的事仔细说给了他们听,他们听后也没说什么就挂断了电话。我想,他们是认可我没有什么错,最少是并非故意恶意拖欠农民工的工资。
  金辉又一次失算,黑道白道都没能斗败我,但我清楚,他还在想办法,不会这么轻易认输的,因为他缺钱,钱就是他游手好闲的短时保障。为了钱,金辉不可能会轻言放弃。我有时在想,金辉要是能把这讨工资的劲头放在工作上那该是如何突出的一名员工啊,可惜,他不这么想,他的想法来自哪里我不清楚,反正是我所难以想象的。
  很快,金辉再次到来,这次他带来的是派出所的民警!这很是出乎我的意料。我原想,派出所要来也是我相请,没想到是金辉替我请了,所以我就不理解派出所来后如何介入此事。
  民警在证明我的身份之后把我叫到一边对我说:“金辉因为母亲生病了急需回家你为什么不让人回家?”
  我解释说:“金辉在说谎,一直以来,他就懒得做工,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怎么可能是要回家呢?”
  民警问我:“你怎么知道他在说谎?你有证据吗?”
  我说:“要证据很容易,让他的父亲打个电话给你不就清楚了?”
  民警想了想觉得我说的话也有道理,便叫来金辉,让他打电话回家,民警要与他父亲通话。金辉对民警的这个要求显然没有心理准备,他吞吞吐吐一番后说:“我父亲不在家,现在出门干活去了,要晚上才会在家。”
  民警就说:“那行,晚上叫你父亲给我打个电话,如果你说的情况属实我就帮你结算工资,你说怎么样?”
  金辉瞥了一眼民警,低下头,又想了想,脑袋轻微地动了一下,似是点头又非点头,这一切被民警看在眼里。真相是什么民警心里已经很清楚,所以两个民警掉头就走了。看民警走了,金辉也只好跟着民警走了。
  经金辉这么一折腾,整个厂子里几十号工人都知道了此事。我是很希望他们都知道此事,告诉他们一个事实,不安心工作,不遵守《用工协议》的结果就是这样。同时,我也以为金辉可能不会再来了,但我想错了,金辉没有放弃,他再次带着民警来了。
  这次,金辉没有进我的办公室,他是站在门口的。从事后来判断,这是民警吩咐他的。民警坐在办公室里轻声对我说:“这个小伙子情绪很冲动,一直扬言如果拿不到工钱就会用过激行为来对付你。”
  我相信民警所说的是实情,因为金辉急了,一急就在派出所里胡言乱语,这是完全有可能的。派出所可能像我一样不相信金辉会言行一致,但对他们而言,在这种事上宁愿信其有也不会信其无,因为他们已经介入了此事,不愿负担因此事所产生的任何不利于他们工作或仕途的后果。
  我耐心同民警解释,不是我不愿意给钱,而是以后很难约束其他工人,我还举了几天前金利军的事给他们听,并把金辉签过字的《用工协议》拿给民警看。民警草草地扫了扫眼,又想了想同我说:“我知道是他不对,你看能不能这样解决,不需要全部支付,付七成如何?”
  我还是不能接受民警的说法,我说:“这事劳动部门也知道了,我确实没有错。”
  民警说:“你说的我知道,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了,为几个小钱万一弄出什么动静来太不划算是不?这次你就给我们点面子,接受我们的调解,下回有事我再还你一个人情,你看如何?这点小钱对你来说真的没什么花头,支付了算了吧。再说了,这种农民工,为了钱,什么话都说,你能跟他们讲得拎清不啦?”
  既然民警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我原本也不想扣任何工人的血汗工钱,我也是为了执行厂纪厂规才被迫而行。再说了,此事已经在厂里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威慑其他工人的效果也有了,我见台阶便下了。
  我对民警说:“你们都这样说了,我再不给你们的面子也是自己不识相了,行吧,明天让他来拿工资,因为车间还没报上来,我也不知具体是多少。”
  民警说:“你同意就好,呵呵,我也知道你们的难处,工人素质普通偏差,你们也不容易。”
  我笑笑说:“麻烦你们为了我的事跑来跑去的。”
  民警说:“不麻烦,事情解决就好。”
  小工厂与工人就是冤家的关系,如何留住工人,除了薪金、工作环境以外还有很多因素,非任何知名企业知名管理模式所能仿效,因为时代不同了,队伍不好带。民工荒将成为制约发达地区民营企业发展的最大拦路虎!东莞如此,温州如此,义乌也如此。MADE IN CHINA的世界小商品格局已经在向东南亚倾斜,不久之后,中国不再只是廉价劳动力的国度。取而代之的将是越南、印度、柬埔寨等。
  我相信富士康的当家郭台铭所说的,每年员工的更替比例是四成,我也相信郭台铭要把企业向东南亚转移的实情。这不是政府所能宏观调控的问题,这是一个时代发展的必然趋势,中国经济的崛起让民工们的想法也跟着崛起了,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我说不清也道不明。
  我特地用了一些篇幅来写工厂与工人间的恩恩怨怨,就是想说明一个事实,民营小企业的工人太复杂,民营工厂主的日子就是在各种煎熬中度过的,日复一日。外界又有多少人能详知?


第78章 司机,秘书,我
  小胡是我厂里的第一个司机。
  我不知道小胡是何时喜欢上林月的,我更不知林月又是何时喜欢上我的。虽然林月从来没有当我面表白过她喜欢我,但是有些话是不用说出口的,一个眼神,一句话,一个小动作都足以说明很多事情,掩饰不了一个人内心的真实感受。我一直处于混沌的状态,潜意识里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因素在干扰着这份感情。或者说,我不能确定自己是否真能给林月想要的幸福,我们的年龄与经历都相差得太大,而感情又不可以独立存在,需要依附在一些因素之上,只有相吻合、扎牢根系才能让幸福保持得更长久。过多的因素,道不明的心理障碍使我在有意无意地排斥与拒绝着林月的靠近。我为人行事方面独立性很强,个性也强,唯在感情方面,我经常处于被动状态,不是犹犹豫豫得像个老太太,就是躲避或逃避。
  当小梅说:“哥,你的衣服以后不用我洗了。”
  我没明白,便问小梅:“你请保姆了?”
  小梅呵呵笑了起来,只是笑,笑而不答,笑得我云里雾里。我说:“小梅,你笑什么?什么事这么好笑?”
  小梅用手招招让我靠近些,然后她对着我的耳根轻轻说:“林月主动提出帮我们洗衣服。”
  我听后立即摆摆手说:“这怎么可能,人家又不是吃饱撑的,再说了,洗衣服是保姆干的活,她一个大学毕业生凭什么给我们洗衣服?”
  小梅说:“给我洗衣服是假,醉翁之意不在酒,你看不出来吗?”
  我仍不明白,问:“看出什么?”
  小梅说:“我哪有那么大的魅力让林月主动来帮我洗衣服啊,她的目标是你,不好单说给你洗,所以就捎带上我了。”
  听小梅这么一说我算是明白了,但是当时,我还是没有明白林月为什么情愿为我洗衣服。后来,逐渐显现的细节才让我确定林月对我的爱意。
  我对小梅说:“你可能想错了,林月只是出于礼貌才这么说说而已,并不是真的想给我们洗衣服。不是说小胡正在追求林月吗?”
  小梅捂住嘴边笑边说:“哥,你不懂,我们女人看男人比你们男人看女人更准确,林月根本就不喜欢小胡,那只是小胡一厢情愿的事。”
  我随口说:“不管是哪种情况,衣服绝不能让林月洗,这样太不尊重人家了,如果你懒得洗,那我的衣服我自己洗。”
  小梅呵呵笑道:“我知道,这么浅显的道理还用你来指导?”
  我说:“知道就好,别让人家以为我们仗势欺人。”
  小梅停止了笑说:“哥,还有司机小胡,你得让他注意点言行举止,有些话也太粗鲁了,虽然说他是个心直口快之人,但也要顾及一下别人的感受才好。”
  听小梅讲述之后我才知,原来,林月因为经常要与司机小胡一道去其他工厂跟单、验货,俩人之间熟悉了之后,口无遮拦的小胡就说些粗鄙之语,如“林月,你长得真好看,让我亲一口吧。”“林月,手让哥摸摸好不?”“林月,你的胸真不小。”云云之类,都是林月说给小梅听的。
  我知道小胡这个人的秉性,只是说说,不太会真的强动手。但即使这样也不妥,毕竟林月是个女孩子家,遇到这般雷人的司机还是会难受的。
  听小梅说过后我特意问了问小胡,小胡也承认自己说过了,他表态说是开玩笑的,不会乱来的,让我放一百个心。我想了想就问他是不是真心喜欢林月,小胡说,喜欢啊,当然是真心的,不过看得出来林月并不喜欢自己。
  我对小胡说,毕竟他与林月之间有文化上的差异,在感情上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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