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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我在义乌的发财史-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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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吃上不讲究,遇什么吃什么,通常也是与员工一般,同吃食堂。食堂是承包给外人的,吃什么菜看职工们自己,可以灵活选择大锅菜还是小炒。我一般比员工们迟一小时左右就餐。员工中午十一点半我就十二点过后,时间不会像员工们那样准点。在吃食堂上全厂不分老板、主管与工人,只要你有钱讲究吃,同样可以比主管或老板吃得好,吃得滋味。
  碰到一起用餐,我也会请林月他们一块吃,有时他们也请我一块吃,这点上也不分老板与员工,很随意。但我一般也只局限于主管间,与工人倒不会互请,遇上了也是各吃各的。起先,我、小梅和林月会经常凑一起吃,后来,我发现林月对我有点意思时就有意无意避开她了,尽量不在工作之余接触。这样,林月与小梅结队吃,我落单。后来,于球来了之后,我偶尔与他搭对吃,只是时间上往往难凑到一块。
  那天,我走进食堂时,发现林月一个人坐在那吃饭。我觉得是个机会,那事可以拿出来说说了。
  我走过去坐在林月对面,笑呵呵地问:“林月,今天一个人吃饭了,小梅呢?”
  林月抬头一笑说:“她吃好了,刚走呢。”
  我哦了一声,继续说:“今天的菜味道怎么样?”
  林月低下头边吃边说:“还行吧,今天的花菜炒得好,要不你也来尝尝?”
  我转过头用手指指厨房处说:“我要了两个菜,一会就好,已经下锅了。”
  林月突然望了望我小声问:“大勇哥,今天不对啊。”
  我迟疑地问:“有什么不对?哪不对了?”
  林月轻轻说:“以前大勇哥都是避着我,今天主动来接近我,是不是有什么重要之事找我?”
  我呵呵笑了起来,以此来掩饰被人一语击中的尴尬。我说:“哪有避着你?我是老板还是你是老板?”
  林月满脸灿烂地说:“当然你是老板啦。”
  我说:“既然我是老板我还怕你?”
  林月还在笑,说:“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
  我知道林月指的是什么,但还得故意问:“那是什么问题?”
  林月顿了一下说:“我怎么知道是什么原因啊,总之好多次你都有意避着我。”
  我说:“真没有,我没有理由避着你呀,又不用怕你,呵呵。”
  林月又顿了顿,说:“可能老板在有些事上还真怕员工,这个很难说的。”说完,林月稍带害羞地做了个鬼脸。
  我说:“不可能的事,怎么会有这种事,又在开玩笑了。”
  林月夹了一口菜递到嘴里嚼着不说话,我知道她是在考虑要不要说出来。我想,千万不能让她说出来,否则以后的关系就太微妙,不利于工作上的相处。不说出来,就隔着一层窗户纸,不捅破则不尴尬。
  林月最终还是有顾虑没有说出来我有意避让她的原因,因为在她还在考虑说与不说时我就转移话题了,我问:“林月,你觉得于球这个人怎么样?”
  林月一厥嘴反问:“于球是你同学啊,你比我熟悉多了。”
  我说:“但是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林月想了想问:“你指哪方面?”
  我说:“随便说说,比如人品、比如工作能力等等,都可以说,有什么就说什么。”
  林月又想了想说:“还好吧,人挺实在的,也努力,没什么不好的地方。”
  听林月这么一说我可能是替于球高兴,一激动竟然无厘头地问了一句:“那你觉得于球和司机小胡相比呢?”
  林月好像感觉到问这话的意思了,所以她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一句:“老板,你问这话的意思是……”
  我赶紧摆摆手说:“没什么意思,只是随便问问。”
  林月不高兴了,说:“不对,我感觉你是有意问的。”
  我让林月的单刀直入乱了方寸,弄得语无伦次,支支吾吾地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说:“不是……林月,你看啊……我就,这么随便一问……”
  林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老板,我吃完了,你慢慢用,我先走了。”
  我让林月笑得更不是滋味了,为自己的窘态哭笑不得,胡乱答了一声:“这就走?不陪我再聊几句?”
  林月说:“我去叫于球来陪你聊,拜拜。”


第81章 让备用总经理心服口服地跟员工道歉
  林月跑到办公室里对我说:“大勇哥,不好了,刘水和于球掐起来了,你再不去估计就要动手了。”
  我问:“怎么回事?”
  林月说:“说不清楚,你还是先去把他们劝住才好,免得真打起来就麻烦了。”
  我赶紧冲出办公室赶到车间里,还好,那两个愣头青还只是四目怒视,像两头狮子般僵持着……四周围满了工人。见我到来,工人们纷纷让出一条路来。
  我先是挥了挥手让工人散去,我对他们说:“都干活去,没什么好看的,现在是上班时间,都围在这算是怎么回事!”工人们慢吞吞不情愿地回到各自的工作岗位上去。人是回去了,可心还在这,一个个的眼神纷纷往我们这边不停地瞅,仿佛少瞅一眼的话待会吃饭就不香了。
  我朝刘水说:“刘水,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说完,我瞅也没瞅于球一眼就顾自上楼去了,我知道刘水会跟上来的。至于于球,先冷他一下,让他自己先理理自己的情绪。
  到了办公室,我刚坐下,刘水就进来了,站在我办公桌前一言不发。我递根烟给他,他接过去了。接着,我为他点上了烟火。这个动作让刘水有点受宠若惊,原以为要挨骂的,却享受了功臣的待遇。
  在吸了几口烟之后,我问:“刘水,你是厂里资格最老的员工了,同时也是师傅、车间主管,好多话不用我说你也懂的。”
  刘水说:“但是他太过分了,我忍他很久了,可是他自以为是你的老乡又是你的同学就了不起,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这让我们的工作也不好搞不是,不信你去问吴培林,他也是这么说的,也烦于球。”
  我问:“他怎么不把你放眼里了?”
  刘水说:“我叫他去抛光,他偏要自己安排自己去翻砂,这叫我的工作怎么安排呀?要是全车间的人都像他一样,不就乱套了?……”
  我默默地听着刘水愤愤不平的陈述,脑子中飞快地转动着、理解着这些事件背后的真正原因。所有的事情表面看都是因事而起,其实这些小事都只是导火索而已。既然如此,我就直截了当地同他们把话说明了更好,免得长此以往,关系更僵。
  我冷静地对刘水说:“刘水,我知道不听工作安排是于球的不对,一会儿我叫他向你道歉。”
  刘水对我明确的态度显然没有心理准备,所以他愣了愣想说什么终究没说出来。我接着对刘水说:“刘水,你和吴培林一样,一人管理一个车间,从目前情况来看都还不错,也不会有人替代你们,明白不?我之所以叫于球先后去你们俩的车间学习,不是为了取代你们的位置,而是了解必要的生产工艺,这样才利于他以后成为我的助手,毕竟于球是大学毕业生,总不能安排他在车间干普工吧?如果那样,我这个老板也太不合格了不是。再说,书读得多的人都有点死板,所以你和吴培林有时要让着他点,就算是给读书人一点面子喽。”
  刘水问:“于球是大学生?”
  我说:“是啊,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刘水说:“怎么看都不像,老板你和林月是大学生倒很像。”
  我哈哈笑了起来,说:“大学生又没字写在脸上,哪能从脸上看出来?就拿我来说吧,我就没上过大学,你猜错了不是?”
  刘水还是一脸狐疑地问:“老板,你骗我的吧?”
  我说:“这有什么好骗的,呵呵,行了,你去干活了,顺便把于球叫到我办公室来。”
  刘水原以为会挨我一顿骂,没想到我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让事情过去了,所以他如释重负般迈着轻松的步子走出了办公室。
  在刘水离开办公室后,我就迅速地想接下来如何同于球讨论此事,不太好说,但又不能不说。
  于球进来后,我也递根烟给他,但他没接。
  我自己点上火,吸了一口说:“老于同学,让我说你什么好。”
  于球显然不理解我,他迷惑地问:“大勇,你怎么一次次向着他们说话啊,你就知道他们一定有理?”
  我说:“不管是谁有理,但是你同他们在车间闹事就不应该!”
  于球辩解说:“他们太不讲道理了,一个个农民思想,不管对不对都要我们去服从,从不给我们交流的机会。”
  我说:“于球,你希望你以后的工人服从你的工作安排不?”
  于球说:“我会给他们交流的机会。”
  我说:“于球,你说得很好,不过,这是以后的事情,但今天是你的错!你明白不?”
  于球说:“我不明白。”
  我说:“我只能说你错,不管你是什么原因没有听刘水的工作安排,明白不?”
  于球说:“你的意思是工作上要绝对服从?如同部队?”
  我摇摇头说:“老同学,你再想想。”
  于球说:“我想不出来,你就明说吧。”
  我说:“第一,你是我的同学,也是我的老乡,就是家里人,有事先责备家里人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第二,你还在学习,学习技术,也在学习管理,谦虚是必须的,你想早日插手车间管理工作的这种心情我很能理解,但是,如果因为你的原因而赶走了刘水和吴培林的话,你说我们这个厂子是不是要马上停顿?从这两点上来说,你的做法有何妥当之处?如果有,那你就说出来听听。”
  于球在我的对面坐了下来,虽然没有立即表态,但我从脸上看得出来,他又一次接受了我的看法。
  这很好!
  我想,随着时间的流逝,于球即将蜕变……
  当工厂慢慢逐步走出困境时,我的心情随之好转起来。愁肠百结的日子真不好受,简直就不是人过的日子。那些备受煎熬的日子里,我无疑就是热锅边的蚂蚁,想吃食又得冒着巨大的风险。有时回转身来看看自己一路走过来的路,仿佛自己就是一头初生牛犊,跌跌撞撞、不知深浅、盲打蛮撞地走到了今天。
  工厂走出困境后获利就是水到渠成的事,亏的几十万回来也快,稳定安全地交掉几个大单子下来就差不多了。工厂不亏了,干起来人更有劲,每月都能听到小梅说,“哥,我们账户上增加了多少多少”。这也是种幸福,是种对自己艰辛付出后的回报与肯定。
  想想办厂的一年多,从亏到赚,容易吗?
  当然不容易!
  非常难吗?
  也不是,大多时候咬咬牙,再挺挺,一切就过去了。
  二〇〇六年后,老五从老家去了余姚,在顺利取到二十万元钱之后,老五没在余姚逗留,而是转身去了宁波。至于去宁波干什么,老五还没想好,他打电话向我要银行卡号要还我钱时我才知他人在宁波了。我对他说,一万元的事是小事,不用急着还。老五说,迟早都要还的,迟还不如早还,钱放在身上说什么时候没了就没了,有时就是过一夜的事。
  我问他准备在宁波干点什么,老五说,宁波这边也算是以前的根据地了,“战友”多,先过来看看再说。当我一语点破老五去宁波还是想干老本行时,老五笑了,边笑边说,本来还想干几票的,既然你都这么看我了那我就来个金盆洗手不干了,找点生意做做去。
  老五还真说干就干,戒了赌开了家小型的足浴店。
  我在电话中笑话老五说:“兄弟,你是狗改不了吃屎,奶奶的,除了黄、毒、赌你就不会点别的什么生计了?”
  老五说:“你扯淡,老子什么时候贩过毒了?”
  我哈哈大笑说:“黄、毒、赌三样你现在已经占两样了,照此速度,你离毒也不远了不是。”
  老五带着醉意朝电话嚷嚷说:“操,你哪只眼看到我涉黄了?”
  我说:“足浴,你想想,足浴,能正经到哪去?”
  老五说:“老子这就是正经的,小姐与客人出去干老子不管,但本店内不提供色情服务,老子刚从号子出来,还想吃几年安稳饭,你小子有点兄弟情义好不好,别整天就盼着我出点事,再出点事。”
  我当然不信老五口中的“正经”二字,不是不信,是压根没办法相信。如果这都可以信的话,那就应了那句“母猪能上树”了。
  老五要干哪行是我所不能阻止的,不管他干哪行,我只有默默地祝福他,希望他能有碗安稳的饭吃,多干点人事,少些提心吊胆的日子。在这世上,有一两个真心朋友太难了,值得珍惜。
  珍惜使我会经常挂念同属穷人出身的老五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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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一口一个“老哥”叫你的,肯定就是想赖账的
  我知道,在义乌或宁波,有为数不少的贸易进出口公司,因各种原因经营不理想就分包给个人来操作。表面上是一个整体,共用一个银行账户,一个电话总机,实质上是各自为战,互不干涉。只要承包者每年付一定的承包费用给公司,成为公司的一个部门,就有了合法的账户,合法的身份,合法地从事出口贸易活动。
  首先要肯定,这种合作模式相当好,给很多想从事贸易生意的年轻人提供了更多的便利条件,其中的“法人”、“账户”资格都是这些年轻人可望而不可及之事,把他们阻挡在了外贸生意门槛之外。而这种租用合作的方式,恰恰正是他们想要的。双方一拍即合,互赢互利,皆大欢喜。
  马达就是这么一个年轻人。
  马达是我一个生意上的朋友介绍过来的,生意人,敞开大门做生意,笑迎八方客,我没有理由不接待这个毛头小伙子。单子不大,利还小,属鸡肋那种,当时我的生意已经好转了,不愁没单子做,我真的提不起兴趣来与马达合作。后来,我们还是合作了,因为马达是朋友介绍过来的,也因为马达非常谦逊、非常客气,一口一口老哥地称呼我,感情黏糊得不行。我心想,人家都这样了,我还拒之门外也太不识趣了。
  人就是这样,天生都有虚荣心。
  马达就这么前前后后喊了我几声,我就在不知不觉中把他当成个朋友了,免费给他打样,样品OK后,免收定金,而且是让车间挤出生产时间来赶他的货。说这话,我一点也没夸大其辞,究其原因,并非我人品有多高尚,而是那看不见摸不着的虚荣心在作祟。
  马达说:“老哥,我刚出来单干,靠您多支持。”
  马达说:“老哥,我钱不够,定金能不能先不给?”
  马达说:“老哥,货款过二十天给你可以吗?”
  既然都答应一了,那二、三、四、五……就一股脑全应了。
  这件事按正常的发展就是二十天后,或者说三十天后我安全拿到马达的货款,大家你好我好,见面笑呵呵,有酒有肉有烟有KTV,有机会还可以合作。事情却不是这样,而是一种非常糟糕的结果。
  二十天后,小梅打电话给马达询问货款的事,马达说,没钱,让再缓缓。后来才知,马达是把客人给他的货款当做是定金付给了其他工厂。换句话说,我的货款必须要等马达其他货款进账后才能付给我。这也不算太过,年轻人做生意,缺本钱的时候难免,我也是“缺本钱”过来的人,能理解。
  又过了十天,小梅再打电话催款,马达说,还是没钱。
  小梅问:“那何时会有钱?能给个答复不?”
  马达说:“这个不好说。”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小梅再打电话不是不接就是关机或是停机。
  小梅发火了,冲我说:“哥,你交的是什么狐朋狗友,说话如同放屁一般,一点诚信都没有。”
  我说:“谁跟他是朋友,不是别人介绍过来的么,你也晓得的。”
  小梅阴着脸,气鼓鼓地叨唠着:“总说没钱没钱,没钱做什么生意啊,还不接我的电话。哥,你这钱还要不要的?”
  我说:“当然要啊,为什么不要?”
  小梅说:“怎么要啊,手机都停机了,向哪找他去?”
  我说:“不会吧,生意人的手机哪能停机?”
  小梅说:“不信你自己拨打试试。”
  我一试,还果真是停机了。我想,是不是忘充话费了,就对小梅说:“明天再打试试。”
  小梅说:“没用的,我都试几天了,哥,你得找找他的办公地点或是住处了,否则这货款没法收回不是。”
  听小梅这么一说,我想想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可是我也不知马达的住处和办公地点,从打样、取样、收货,都是马达自己上门来的,我就没去过他那边。按理说,一个都不知是何地的陌生人,我是不可能与他这样做生意的,岂不是太弱智?这中间就是因为有朋友介绍的缘故,总想这就是层保障。再说,货款并不多,也就二万元不到。
  现在出了事,我当然得找朋友说说,打听打听情况。不料,朋友说,他也不知马达的近况,住在什么地方更不详了。我一听,奇了怪了,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介绍给我?
  朋友说,做生意要知道别人那么多隐私干么?介绍给你不是想让你双方合作一下嘛,哪个晓得你这么好说话,让人不付钱就给货了,下回也得让让我。
  朋友这么说也有道理,人家只是介绍一下业务给我,并没有让我赊账给客人,只是我自己想当然,以为有人介绍过来的就有保障了,一厢情愿之事,怨不得朋友。
  朋友说,他会帮我去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一直拖着未付款。我对此表示感谢。说到这,事情也还是算正常的。如果马达是因为资金紧张才拖欠我的货款也无大碍,只需如实同我或是同小梅解释清楚便可,不必躲躲闪闪,而且还把手机换了号码。后来,我才知,马达欠的不只是我一家的货款,还有其他几家的,我这里算是少的。马达玩的是空手套,拆东墙补西墙。这样的玩法,从事过外贸业务的人中很多人都玩过,但要玩得好,玩得实在,不是敷衍厂方。在这点上,马达显然太年轻,遇事紧张,控制不了逆势的局面。
  几天后,朋友回话说,马达说了,说我的产品在华盛顿出了问题。显然,这个借口有点拙劣。我就向朋友要了马达办公地点的具体门牌号。我决定去趟,当面问问马达是什么情况。
  马达对我的突然到来显而易见没有心理准备,可能他一直在想,我不会像其他微型工厂一样为了几万元货款而及时追上门来。马达先是目光怯怯地避着我的目光面露愧意,但很快,马达脸上恢复了平静,可能近期来,类似这场面他没少经历。
  马达的办公室很大,摆着十几张桌子,显得相当有实力,但是,属于马达的只有一张办公桌,其他都与他无关。外表看,这是一家很具实力的外贸公司,实际上它属于N个独立的个体,各自为政。每张桌子就是一个经营户,类似于市场上的摊位一般。办公室里稀稀落落地坐着五六个人,清一色的小伙子。
  马达给我的解释也是那句话“货在华盛顿出了问题”,至于我追问货出了什么问题,马达含含糊糊地说了一些。对于马达的说辞,我当然不信。我问马达打算如何处理此事,马达说等客人的回话。我就问大概总有个时间吧,货已经在客人手上了,不可能无限期拖着不处理,这也不符合正常情况。马达说,这个很难说,有可能是一周,有可能是一月。我听马达这般推脱时当场就生气了,这结果比我料想中的要不舒服得多。
  我说:“马达,你这么说就让我很不舒服了,当时你是怎么说好话的?你忘了左一口老哥,右一口老哥的?”
  马达不说话。
  我继续问:“你到底什么时候给结清货款,你总不能这样躲着避着没个准信啊。”
  马达说:“货既然出了问题,货款我只能付你一半,另一半肯定是要被客人扣去的。”
  我说:“你这种说法是毫无根据的,付一半我当然不能接受,要么你付全款,要么你把货退给我。”
  马达说:“货已经在国外了,你要的话我就让客人空运回来,费用你自己出。”
  我说:“假设就按你所说的,不合格的货你也不能往国外发呀。出货前你是验过货的,如果货有问题你可以不发货给客人,把货全部退给我重做或是返工的。我并没有叫你发货,所以也不会承担这运费。”
  马达说:“你不付空运费我是没办法还你货的,而且是来去双倍的空运费。”
  我真的非常生气,尽量压制着自己的情绪与马达理论着……
  就这么一来一往,你一句我一句各自阐述着自己的道理。时至今日,我并不是一口咬死我就无半点过错,占着百分之百的理,我无意给以上所述之事下个结论,说了这么多,只是为了带出以下的事件来,出乎意料的发展事态。
  我和马达口沫横飞理论时,隔壁办公桌上的一个小伙子站了起来,他很是生气地朝我嚷嚷:“你喊什么喊,我们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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