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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我在义乌的发财史-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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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急了,又咆哮起来,威胁我说要带着一班工地上的老乡来抄掉我整个厂子。
  我笑笑说:“即使抄掉我整个厂子,你老婆也是回不来,再说了,抄掉我的厂子你得坐牢,不是我逼你老婆与人私奔的,感情上的事,在法律上说不清道不明。”
  男人说:“别跟我谈什么法律,这个我不懂,我只知道你们骗走了我老婆。”
  面对男人的蛮不讲理,我也无计可施,只好保持沉默,先冷冷他再说。我顾自抽着烟,也不搭理他,让他一个人坐在边上唠唠叨叨。
  就这样耗了整整一个下午,最后,男人妥协了,抛出一个条件,要于球赔偿他的损失一万元。
  我呵呵笑了起来,说:“于球只是一个打工的,哪来那么多钱,再说了,感情上的事,也并非他单方面的错,龙红霞也是有责任的不是。你要一万元的话我真的做不了主,如果要个二三千元我倒是可以答应下来,到时于球不愿给,我都可以替他付给你。”
  男人说,二三千元太少了,不行,绝对不行!
  我说,你先不要急着表态,先回家考虑清楚了再给我答复也不迟。话说回来,钱的多少对你来说不是最重要的,是不?你现在最紧要的事情是找回老婆,要为家中的孩子想想,为父母想想,是不?
  听我这么一说,男人沉默不语,闷头抽烟……抽了一会儿就起身走出了办公室,我知道,他是回去找老乡们商量去了。
  第二天一早,男人再次来到我的办公室里,表示接受我关于赔偿三千元的提议。为避免事后有变化,我拟了个协议,双方签了字。
  这边办妥,那边我发短信告之于球。
  于球回短信说,他已经做好了龙红霞的思想工作,准备回到义乌,但只是她一个人回来,于球暂时不回来,怕生出其他是非来。
  对于这个,我表示赞成。作为最主要的当事人于球,应当先避避是对的。等过段时间,事情平息了些,再考虑让他回义乌。
  事情后来的发展并不坏,龙红霞一人回到了义乌,之后辞了职,与老公一道离开了。
  对于此事,于球一直以来很纠结,一方面觉得对不住我,另一方面认为自己在厂里的形象也是有些影响。但不管怎么说,毕竟时代不同了,人们对此类事情的看法也没过去那般激烈。很快,此事就如过往云烟一般淡去。于球也重新回到了我的身边。
  当然,历经此事之后,于球和林月的事也就彻头彻尾地黄了,没有半点希望可言。事情已经这样了,我没有再过多地去埋怨于球,或是去责备他犯下的傻事。人非圣贤,岂能无过?人生中的这个插曲,我想,对于球而言,意义是深远的,从负面影响到正面地推动人生阅历,作用是不容忽视的。
  于球回来上班后,我与他还偶尔聊聊有关他个人的婚姻大事。我觉得于球眼前急需解决的是个人问题,这是重中之重。他这次的荒诞无稽行为就是因为缺少婚姻造成的,我想,这个问题一定要帮他或是劝说他早日解决掉。
  要谈这个问题,首先要谈的肯定还是关于林月之事。我原以为于球一直有年龄上的心理障碍没有公开或私下追求过林月,但是听完于球的讲述后,我知道我错了。
  于球说:“我一直对林月充满好感,也很想拥有这样的一个老婆,但是林月看不上我,我在她面前所有的努力都失败了。”
  我当然得顺势问道:“你说你努力过了,你都有哪些表现?说来我帮你参考参考。”
  于球说:“说来话长,一言难尽,我都不知如何向老同学说起。”
  后来,于球零零零碎碎地和我说了一些有关他和林月之间的事,这些事都是我以前所不知的。
  于球用手托了托眼镜框说:“情人节那天,我想讨好一下林月,特地去买了一束玫瑰花送给她,谁知她说我太俗气,啥年岁了居然还送花。你说气人不气人,更可气的是,我约她一起吃晚饭,她不同意也就算了,可是为了避开与我一起吃晚饭居然答应司机小胡,和他一起出去活动。大勇,你说,我好歹是个大学毕业生,又是你公司里的高层管理者,这一切在林月眼里,我居然不如那个司机,你说气人不气人。”
  我听完强忍着没笑出来。我安慰于球说:“林月和司机小胡一道出去活动并不代表她爱的是小胡而不是你,你应该再接再厉,不能放弃,你是个男人,这点挫折怕什么?想当年我追金子,那可是费尽了心思,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那可是一点都不夸张。”
  于球委屈地说:“我有啊,有继续努力过,但结果都如出一辙,还是一次次被拒绝。就拿那次她生病来说吧,我去医院侍候她,不要,硬要小梅去侍候她。人家小梅那么忙,而且还是个老板,你一个当职员的怎么可以这样要求老板?也是小梅人好,迁就她。从医院回来,我和小梅去接的她,到了公司楼下,我看她走路有气无力的就说背她上楼,你猜她给我来了一句什么?”
  我说:“猜不出,还是你说吧。”
  于球说:“林月居然说男女授受不亲!我就奇了怪了,她不是嫌送玫瑰花都落伍了嘛,怎么还计较男女授受不亲这种老掉牙的观念?”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正在这时,林月走了进来,好奇地问我笑什么。我说没什么,没什么,赶紧掩饰了过去。好在林月从办公桌上取了东西转身出去了。我们才得以接着聊下去。
  于球继续说:“大勇,其实打一开始,我和林月这段感情就注定了是没有结果的。”
  我问:“为什么?是因为林月不喜欢你,还是因为她喜欢小胡?”
  于球说:“都不是,根本的原因是林月心里早就有人了。”
  我当然得问是谁了:“是不是林月的同学?”
  于球说:“大勇,其实嘛,你应该比我清楚的。”
  于球的这句话说得挺意味深长的,让人好迷糊。
  我很纳闷,问于球:“我怎么就比你清楚了?”
  于球很平静又有些失落地说:“林月喜欢的是你,是你大勇!”
  对于球这个说法我并没有感到意外,因为早先我是知道林月有几分喜欢我的,但是在被我间接有意无意中拒绝之后,我以为林月已经断了这个念头。我为什么要拒绝林月这份纯真的爱情?这点在前面已经说得很透了。我对于球说:“老同学,你放心好了,我和林月之间是不可能的,我是个结过婚的人,很多事情是矛盾的、无法跨越的,所以你要相信我是真心希望你和林月结成一家子。从大的方面上说,我是撮合人间美事,从个人私心出发,我还想让你们婚后多多支持我几年,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于球说:“我当然信你了,可是林月不这么想我有什么办法,她那根筋栓你身上了。后来,我只能选择放弃,以至稀里糊涂和龙红霞就好上了,可能这跟林月对我的打击这个因素有关吧。”
  于球这话说得虽然有一点道理,但也不能怪林月,于是我说:“老同学,自己做错就做错了,这事不能把林月拒绝你的感情等同起来,这要是让外人听见了可不好,以后不能这样说了。”
  于球点点头说:“这个我当然晓得,也就是同你说说而已,其他人面前我怎么可能会去说哦。”
  和于球聊一大通下来,答案只有一个:于球和林月没戏!在很久前就没戏了!关于于球的终身大事只能另择他径。
  好在不久之后,也就是二〇〇八年年末吧,于球终于等来了属于自己的爱情,这个在此不啰唆了。
  关于于球,我还是没看走眼,也起到了我用他的真正目的,他一直死心塌地跟着我干,大事小事都任劳任怨,这也是我想要的。我以前不企求于球有多大能力,今天不企求,今后照样不会企求他什么。我只希望他发挥他老实的秉性,替我看好这个家,让我出门百日都放心,就足矣!对于他的小过错,均无关紧要。我清楚自己不是上市公司,不需要MBA类的人才,相比他们,于球更适合我,这是真心大白话。
  书中,我用了这么多笔墨写于球,也是想告诉那些同类型的企业主们,找一个真心实意地跟你干一辈子的人才不容易,夫妻还有能患难不能共富贵的呢,是不是这个理?


第93章 目瞪口呆!前妻中彩票了!
  自从替宝强向我借了八万元钱之后,金子和我就很少很少联系了。虽然以前联系得也并不多,但是比以前更少了。究其原因,我想是因为钱的事,金子在心里过不了这个坎,总觉得低我一等了。
  有时,我也想主动多联系联系她,以化解她心中的疙瘩,但每次都觉得无话可谈,言语之间很僵硬,形同陌路人。我越来越感觉到金子在我面前表现出来的自卑感。正是这种落差带来了陌生感。
  虽然我也多次找与霜儿通电话的借口想和金子聊几句,哪怕是当普通朋友那般寒暄几句也好,但金子总是避着我,电话中一听是我的声音就赶紧递给霜儿。而大多时候,作为一个工厂主,时间挤得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属于我的休息特别有限。在有限的休息时间里,来充斥我神经的就是家的概念,亲人的概念。
  但是有一天,金子突然主动给我打了电话。
  金子对我说:“大勇,那八万块钱可以还你了。”
  我心里一惊,不能不吃惊,惊于金子哪来这么多钱。我问:“钱的事不急,我原本就没打算要你们还的,再说了,你哪来的那么多钱?中彩票了不成?”
  金子呵呵笑了,我能听得出来,这次金子的笑是发自内心的笑,笑得舒坦而实在,没有半点伪装的成分。边笑,金子边说:“我说我中彩票了你信不?”
  我乐着说:“当然不信了,哪有那么巧的事。”
  金子继续笑着说:“既然不信就别问了,反正这钱得还你了,再不还也不好意思了不是。”
  我说:“没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的,钱你先用着不要还,我眼下不缺钱,厂里现在正常了,上轨道了,资金也不像以前那般吃紧了。”
  金子坚持说:“不行,一码归一码,你不缺资金是你的事,我们欠你的钱是一定要还的。”
  我转着弯缓和一下说:“金子,我没说不让你们还钱,只是说让你们不要着急还钱,你们先用着。你们要花钱的地方多着去了。”
  金子语气坚定地说:“我们有钱,现在不缺钱了,真的。”
  金子这么一说我更好奇了,她凭空哪来的这么多钱?听她语气,口袋中还远不止八万元,难道是宝强做生意发大财了?但是无论我如何打听,金子只是笑着一口咬定自己是中彩票了。金子的笑,虚虚实实,亦真亦假,真假难辨。
  第二天,金子果然把八万元打到了我卡上。我将此事说给小梅听,她也挺纳闷的,百思不得其解!别说我们俩,换作别人也肯定不得其解,这事不只一点点蹊跷。
  小梅与我一同分析来分析去,就是得不出一个准确的结果来。最后,小梅说:“哥,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霜儿,说不定她会知道。”
  我说:“你真是说傻话,一个屁大的孩子,哪儿知道大人们的钱是怎么来?”
  小梅说:“这个很难说哦,不信你试试。”
  我想了想,既然如此,那我就试试吧。
  我这个人对算命术,星座之说等等是不太相信的,但有时又让我不得不信!这一年,不光是我的运气特别好,而且金子那边的运气也很旺,因为金子还真是中了福利彩票,有二十几万。
  这有点像写书者笔下的天方夜谭了是吧?
  我也觉得像,非常像,以至这样的故事说出来都没有什么可信度。但又想回来,一年那么多的人中福彩,为什么我身边的人就不能中一回呢?就算巧合也是巧在理上。
  霜儿在电话中神神秘秘地告诉我说:“老爸,这事不能告诉别人哦,妈妈只告诉了外公外婆小姨和舅舅,其他人不让说出去的。老爸,你一定要保密哦,说出去就麻烦了。”
  我故意套霜儿的话问:“霜儿,那你同老爸说说会有什么麻烦。”
  霜儿装作大人的口吻说:“外面坏人很多的,如果知道我们家有钱了,就会来抢的,老爸,你说到时会不会有麻烦呢?”
  我故意“哦”了一声说:“嗯,那是会有大麻烦的,这事是不能对外面人说。”
  霜儿于是更神秘地说:“老爸,你和姑姑的钱也不能同外人说哦,一定要保密,知道不啦?”
  我说:“知道了知道了,不能说给外面人知道,只让姑姑知道。”
  霜儿说:“嗯,姑姑是家里人,知道没事的。”
  我转移话题问:“霜儿今年当班长了没?”
  霜儿骄傲地说:“老爸你猜。”
  我想了想说:“估计霜儿没有选上班长,可能是学习委会。”
  霜儿对我的猜测显然不满意,对着话筒大声地说:“老爸,你错了!霜儿就是班长!”
  我赶紧纠正说:“对不起,对不起,是老爸不对,这种简单的事都猜不准,呵呵,罚老爸过年回家给你买个非常漂亮的新书包。”
  霜儿并没生气,反倒咯咯笑了。
  末了,我特地交代霜儿说:“霜儿,老爸这次和你打电话的内容要向妈妈保密哦。”
  霜儿问:“为什么要保密啊,老爸。”
  我说:“这是我们两人的秘密嘛。”
  霜儿爽快地答应了,说:“好的,是我们两人的秘密。”


第94章 女儿失踪
  自从中了彩票之后,金子主动和我联系的次数突然多了起来,慢慢地,二人之间感觉也不再像以前那般生硬了,有时还开开玩笑之类。这是多年来未遇之事。由此,我更加肯定金子是因为内心深处的自卑感,这么多年来才未主动与我联系、与我交流情感上的问题。现在不同了,她也有钱了,或者说,她不再只是个落魄的下岗女工。
  金子已经从与我贫富落差的阴影中,从水利局那男人抽身而走的阴影中,从当年错与我离婚的阴影中华丽地走了出来。
  不管以后复不复婚,我都为金子感到欣慰!
  最起码,金子的心情愉悦了,对霜儿的成长是件好事。霜儿已经十岁了,懂得了一些道理,有一定的对周围事物的判断能力。在这个成长过程中,金子心情的好坏都会直接影响到霜儿以后对人生的态度。
  有句成语叫“塞翁失马,焉知祸福”!
  在金子中彩票之后,霜儿的童言无忌竟成了事实!一个非常残酷无情的事实!
  记得那天,我刚忙完夜里的工作准备休息时接到了金子打来的电话。金子在电话中哭哭啼啼、支支吾吾地说:“大勇,不好了,霜儿……霜儿……她不见了……”
  我心里一惊,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金子哭着说:“下午放学时就不见了。”
  我一听有点来气了,说:“为什么到现在才给我打电话?”
  金子说:“起先,以为霜儿是去同学家玩了,以为玩一会儿就会回家了……”
  我可能是慌了神,口不择词地埋怨金子说:“以为,以为,你能把你的以为变成事实吗!”我的态度很不好,当时彻底地失去了一个男人的稳重与遇事不惊的沉着。不过,我很快调整了下自己的情绪,探询着问金子,是不是外婆家、小姨家、相关同学家都找过了?金子说,全找了个遍,都说没去过。
  直觉告诉我,霜儿是真的出事了,至于出了什么事还不好说,反正这事不会是好事。一个小孩子,这么晚了还不回家,肯定是受外力所迫回不了家!
  这点无需置疑!
  想到这里,我便问金子:“你去报案了没有?”
  金子说:“去过派出所了,但是派出所的人说让我再找找看,前后没几个小时,其他因素很多,不一定就是出了坏事。”
  对着手机,我一时也语塞起来,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叫金子继续去找吧,这么晚了能上哪去找?再说了,能找的地方她还不早找过了?
  我想,金子不是事急无奈,不是迫不得已是不会将这个坏消息告诉我的,她也想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把事情解决掉。
  沉默下来后,我听见电话那头人声嘈杂,能依稀听出是金子的一家人,有银子,宝强及二老。
  过了一会儿,银子接过电话去同我说:“大勇,你别着急,我们在尽最大努力寻找!你千万别着急。”
  我急促地说:“银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能不着急嘛……你让我想想,我现在就开车回来……”
  银子赶紧劝我说:“大勇,这么晚了,千万别着急赶回来,你现在的情况怎么能开车?再说了,即使你连夜赶回来了又能起什么作用?”
  我说:“银子,拜托你们帮金子多想想办法,我去和小梅商量一下要不要现在动身回来。”
  银子说:“别商量了,小梅不可能会同意你连夜赶回来的。”
  我挂断了手机,拉开房门径直走到了小梅的房前,“咚咚”地敲醒了小梅。我以一种紊乱而慌张的语调将霜儿失踪的事情简单地告诉了小梅。
  小梅一下子也愣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小梅问我:“哥,怎么办?”
  我摇摇头:“我也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梅说:“霜儿会不会被绑架了?”
  我以手捶击着脑门说:“不太可能吧,就我们那小县城,能有人干这种缺德事?”
  小梅说:“哥,这很难说的,鸟为食亡,人为财死。”
  我疑惑地望着小梅问:“金子有钱吗?”
  小梅说:“当然有啊,哥,你忘了啊,金子前段时间不是中过一次福彩吗?”
  小梅的话提醒了我,看来十有八九这事是冲着金子的钱去的!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我老家县城是如此之小,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之事,很快就能传遍县城的每个角落。
  我想了想对小梅说:“如果真是被绑票了倒好办。”
  小梅不解地问我:“为什么?”
  我说:“绑票么就是为了几个钱,我们给他们钱不就完了。”
  小梅说:“那你知道那些绑匪要多少钱啊?”
  我说:“不管多少钱都给他们,只要霜儿平安归来。对了,我准备现在就赶回老家去,厂里的事交由你管起来。”
  听我这么一说,小梅着急地说:“不行,绝对不可以,这么晚了你怎么能回去,回去又能如何,也办不成事,等天亮了再走。”
  我说:“不行,我得走,不走心里不安……”
  我们正说着话,手机响了,金子在电话那头用颤抖的声音说:“大勇,不好了,霜儿被绑架了!”
  我说:“我知道了。”
  金子诧异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这才发现自己慌不择口,于是补了一句:“我猜的。”
  接着,我又仔细问了问金子,绑匪需要多少钱。金子说是十万。我告诉金子先不要报案,把钱给他们救回霜儿再说。
  金子说:“已经报过案了,刚才宝强打电话报案的。”
  我想了想,叮嘱金子说:“既然报过案就算了,但是绑匪要的钱要一分不少的先给他们,知道不?钱是小事情,我会带回来的,这个你们不用操心。”
  掐了金子的电话之后,我回房取了银行卡和车钥匙后就急急下楼了。当我发动车子时才发现小梅站在车窗前挡住了我,小梅说:“哥,你现在的状态根本就不适合开车,你怎么就不听人劝呢,你硬要走,那你开车从我身上碾过去!”小梅说得斩钉截铁。
  我和小梅一个车里一个车外对峙了半小时,最后我让步了,因为我心里清楚自己的妹子是真心为自己好。


第95章 无法割断的只有亲情
  那一晚,我睡在床上眼皮都未耷拉一下,满脑子都是女儿活泼可爱的样子。想想自己,这么多年来,没有给女儿多少切身温暖,想着想着,眼泪都流了一把又一把,心中只希望霜儿能平安无事地度过此劫。
  那一晚,我深切地体会到了一个词:老泪纵横!
  睡到下半夜三点,我突然想起来,绑匪之事为何不问问老五?想到这,一个机灵,一骨碌爬起来,给老五打了个电话。
  老五在电话中骂骂咧咧地说:“大勇,你有病啊,这都几点了!”
  我匆匆忙忙把霜儿被绑架之事说了一遍,老五听完后大喊了起来:“扯鸡巴蛋的,敢在我地界上撒野,看老子怎么收拾这帮孙子!大勇,这事你别着急,有我在!”
  我说:“我明早就回去,先摸个大概情况,这事不见得就是我们本地人干的。”
  老五肯定地说:“不是才怪,外地人怎么知道金子的前夫有钱?”
  我解释说:“他们不是冲我的钱来的。”
  老五说:“不是冲你难道是冲金子?金子她有屁钱啊。”
  我有些烦躁地对老五说:“金子有钱,关于钱的事就先不同你说了,就是这钱惹出来的麻烦事。”
  老五说:“好吧,明天你从义乌走,我从宁波走,回家碰头。”
  我说:“谢谢你兄弟,又一次麻烦你了。”
  老五说:“看你说什么屁话哦,又不把我当兄弟了是吧?你说的话像是兄弟说的话么。”
  挂断老五的电话后我继续在床上折腾自己,不折腾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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