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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合之众:大众心理研究-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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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射程很近,足可以一次致命,然而当第一排炮打出之后,并没有将所有的人都炸死。有的只是被炸掉一只胳膊或是一条腿;有的被炸开了腹腔,却还一息尚存;有几个命好的人甚至没有受伤。

可是正当河水般的血流流向早已挖好的壕沟时,又是一声令下,骑兵手持军刀和手枪冲向了幸存者。刀劈枪击之后,那些一瞬间之前还在大声怒骂的群众,顿时停止了最后一声喑哑的呼叫。

几年之后,当拿破仑进入议院,尝试着以演讲的方式来与议员们进行沟通时,又遭到了议员们的激烈反抗。

于是拿破仑的弟弟吕西安调集了一队掷弹兵冲进议院,将那些议员们逮捕起来,剩下的议员们一致同意选举拿破仑为法兰西第一执政。

群体永远都在渴望着强权。

他们喜欢的英雄,要永远像凯撒一样威严而残酷。他的权杖吸引着他们,他的权力威慑着他们,他的利剑让他们心怀敬畏。他们甚至总是为这种人塑起最壮观的雕像。

而当这样的专制者失去了权力时,群体又会在转眼之间面目大变。他们并非是有所醒悟。只是因为群体喜欢践踏被他们剥夺了权力的专制者。

那是因为在失势之后他也变成了一介平民。他受到蔑视是因为他不再让人害怕。

群体随时会反抗软弱可欺者,而对强权低声下气!

如果强权时断时续,而群体又总是被极端情绪所左右,它便会表现得反复无常,时而无法无天,时而又卑躬屈膝。正像大革命中所表现得那样。

(21)群体的保守本能

群体常常呼唤变革,但那只是表面的现象而已。

在这件事情上,令我们上当的,不过是群体那超乎寻常的暴力倾向和破坏力,而这种反叛、破坏以及杀戮的行为总是十分短暂的。

因为群体在做出这种行为之前,根本不会有什么策划。而他们极端情绪化的感情来得快,去得也快,这就他们在刺激因素的影响下如狂飙席卷,但最终却仍然要回归安宁,回归到初始的生活状态中。

当群体步入这种无头苍蝇一样的状态之后,它们很快就会陷入迷失。

因此,只要对它们撒手不管,它们很快就会对混乱感到厌倦,本能地变成奴才。

拿破仑·波拿巴再一次为我们很好地证明了这一点。在他上台之后,他压制了一切自由,让每个人都对他的铁腕有切肤之感时,那些向他发出欢呼,却是那些原本最激进、最桀骜不驯的雅各宾派革命党人。

事实上,如果我们知道群体最终会回归保守,就能够对历史和民众革命有全新的认识。

群体可能会渴望着改朝换代,为这样的变革,他们甚至不惜发动暴力革命,然而革命并非是为了改变深层的东西,只是群体发泄情绪的手段而已。

因此,群体的多变与极端,只能对一些表面的事情产生影响。其实它们就像原始人一样,有着坚不可摧的保守本能。

群体对一切传统事物、传统制度,都有着绝对的迷恋与崇敬;它们对一切有可能改变自身生活基本状态的新事物,有着根深蒂固无意识的恐惧。

假如在发明蒸汽机和铁路的时代,民主派能够握有今天这样的权力,那么这些发明便永远也不可能实现,或者至少要付出血的代价,通过不断杀戮和革命来完成。

这一点在法国大革命中表现的尤为突出,由于科学被看成是贵族政治,发现了氧气的天才化学家拉瓦锡因此被送上了断头台,永久地丧失了呼吸氧气的权利。

当雅各宾派的血腥统治被终结后,热月党人意味深长地做出了这样的评价:“雅各宾派认为知识是自由的敌人,而科学则是贵族政治。如果他们的统治足够长而且放开胆子去干的话,他们就会烧毁图书馆,杀掉所有的学者,把世界投入黑暗之中!”

正因为如此,对于文明的进步而言,最值得庆幸的一点就是,只是在伟大的科学发明和工业出现之后,群体才开始掌握权力。

(22)群体的道德(上)

如果我们把道德定义为持久地尊重一定的社会习俗,不断抑制私心的冲动,那么很明显,群体不具备任何的道德。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群体既多变,又容易冲动,因此他们很难遵守我们的道德定义。

假如我们改变一下道德的定义,把它定义成某些一时之间表现出来的品质,比如舍己为人、自我牺牲、不计名利、勇于献身和对平等的渴望等等,那么我们就可以说,群体常常会表现出很高的道德境界。

当心理学家对群体进行研究的时候,往往只着眼于他们的犯罪行为,当他们发现群体的犯罪行为频繁发生之后,往往就会得出结论:群体的道德水平十分低劣。

事实上,他们只看到了事情的一部分,这样的情况之所以存在,是因为我们从原始时代继承了野蛮和破坏性的本能,它蛰伏在我们每个人的身上。

孤立的个人在生活中满足这种本能是很危险的,但是当他加入一个不负责任的群体时,因为很清楚不会受到惩罚,他便会彻底放纵这种本能。

在生活中,我们不能向自己的同胞发泄这种破坏性本能,便把它发泄在动物身上。群体捕猎的热情与凶残,和这种破坏性本能有着同样的根源。

因为群体慢慢杀死没有反抗能力的牺牲者,正是一种十分懦弱的残忍的表现。

在十七世纪初的伍尔兹堡,有个小男孩随口表示,如果把灵魂卖给魔鬼就能每天都有好饭吃,并且有小马骑的话,那么他十分愿意这么做。于是这个贪图享受的小家伙被立刻抓了起来,在上百位成年人的围观下,被绞死后烧成了灰烬。

更残忍的事情发生在十七世纪末的北美洲殖民地,一名叫高利的男子被指控为男巫,尽管他勇敢地拒绝了这种指控,但是还是遭到了处决。他被活活挤压致死,据说在处决的时候,由于感到异常痛苦,他把舌头伸到了外面,而负责监督行刑的是新英格兰司法长官,他竟然命人抓起一根棍子,把舌头硬生生地塞进了嘴里。

这样的残忍,与几十个猎人聚集成群用猪犬追捕和杀死一只不幸的鹿时表现出的残忍,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分别。而这些例子也再一次验证了我们前面的研究,那就是在群体无意识的作用之下,一个原本善良而正直的人,究竟会做出怎样违背良知与道德的事情来。

(23)群体的道德(下)

群体标志着杀人放火,标志着无恶不作。

然而,他们也不总是会这样,甚至在某些时候,群体也会表现出极崇高的献身、牺牲和不计名利的举动。

而这样的崇高行为,孤立的个人是绝难做到的。

当群体以名誉、光荣和爱国主义作为号召的时候,最有可能对群体中的个人产生影响,甚至于可以让他达到慷慨赴死的地步。

当教皇以基督的名义发动民众东征时,所有人都显示了他们的热忱。他们为了购置刀剑,都急于卖掉自己的财产,无论价钱多低也不在意,就像是被关押很久的囚徒急于缴纳赎金一样。强盗金盆洗手,封建领主停止了聚敛,下层民众也不再怨声载道。所有人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为上帝而战。”别的想法已经没有立足之地。

同样的事情还发生在1792年的法国,当普鲁士、奥地利、英国、荷兰、西班牙诸国集合联军,大举进攻法国的时候,雅各宾党人的振臂高呼,引来了无数民众志愿参加军队,一再击败联军。

当我们回顾历史,群体为了自己只有一知半解的信仰、观念和只言片语,便英勇地面对死亡。

不断举行示威的人群,更有可能是为了服从一道命令,而不是为了增加一点养家糊口的薪水。

因此,只有群体才能够表现出伟大的不计名利和献身的精神,理性的个人有着趋利避害的本能,这使得他们只会把个人利益当成行动的唯一动机,而这种动机却绝难成为群体的强大动力。

事实上,在群体的智力难以理解的一次次战争中,支配着群体的肯定不是私人利益,因为在这种战争中,民众宁愿自己被屠杀,也不愿意停止他们的行为,仿佛被猎人施了催眠术的小鸟一样。

(24)群体的道德净化作用

群体能够让好人变成恶棍,这一点我们已经知道了。

然而群体同样具备相反的能力。

我们在上一节中提到,当个人融入群体之后,往往会表现出崇高的道德水平,即使在一群罪大恶极的坏蛋中间,经常也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恶棍们仅仅因为是群体中的一员,便会暂时表现出严格的道德纪律。

在1792年九月短短的一个月里,成千上万的人死在了雅各宾派的手中。他们将熔化的黄金灌进贪官的嘴中;当要杀的人太多时,由于断头台的速度太慢,他们甚至变换了杀人方式,将那些“对革命不积极”的人以方阵的形式排在一起,用大炮来进行轰击。

尽管被杀的人血流成河,然而那些执行屠杀的罪犯们,却并没有把从牺牲者身上找到的钱包和钻石别针据为己有,而是将它们放在了会议桌上,本来他们是很容易这样做的。

同样的例子还发生在1848年的七月革命中,手执武器的民众,与奉命赶来弹压的军警站在了一起,攻占了查理十世所居住的杜伊勒利宫。然而这些呼啸而过的群众,却并没有拿走王宫里任何一件东西,而那些让人兴奋不已的艺术品和珍宝,其中的任何一件都意味着多日的面包。

因此我们可以断言,群体对于个人,存在着绝对的道德净化作用,尽管这种个人的道德净化叠加起来,很可能意味着全社会灾难性的后果。

群体对个人的这种道德净化作用,可以说是一种经常可以看到的常态。甚至不在骚乱或战争那样严重的环境里,也能够看到这样的情况。

我们在前面说过,群体会要求他们的英雄具有夸张的美德,而同样的,群体中的成员也会彼此要求,督促对方将不道德的行为收敛起来。

一般可以看到,在一次群众性的集会当中,即使它的成员品质低劣,通常也能够表现得一本正经。

无论是放荡不羁的浪荡子,拉皮条的人或是粗鲁的屠夫,在某些危险的场合进行交谈时,也会经常一下子变得轻声慢语。

尽管群体经常会放纵自己的低劣本能,做出道德败坏的事情来,但是也会不时树立起崇高道德行为的典范。

假如我们把不计名利、绝对服从、勇于献身真实或虚假的理想算成美德,那么毫无疑问,群体必定是最具备这种美德的人。在这一方面,群体中个人所达到的水平,即使是最聪明的哲学家也难以望其项背。

第三章 群体的观念、推理与想象力

(1)群体只接受简单观念

简单地说,群体能够接受的观念有两类。

第一类是时髦的观念。这类观念因为环境影响而产生,非常容易让人着迷,然而来的快去得也快,因此很少具有生命力并很少能够发挥持久的影响。

第二类是基本观念,比如说过去的宗教观念,以及今天的社会主义和民主观念,都属于这一类的范畴。

相比起第一类观念,它们因为环境、遗传规律和公众意见而具有极大的稳定性。不过现在,那些曾经被我们的父辈视为人生支柱的伟大的基本观念,正在摇摇欲坠。它们的稳定性已丧失殆尽,同时,建立于其上的制度也受到了严重的动摇。

无论为群体提供上述观念中的哪一种,它们都必须是绝对的,毫不妥协的、不容置疑的。

最重要的一点是,它们必须是最简单明了的。

正如我们在前面所说,群体是用形象来思维的,并且容易夸张,容易陷入极端。正因为如此,想要某一种观念对群体产生有效的影响,它就必须披上形象化的外衣。

因为只有以这种形式,它们才能为群众所接受。

在十八世纪英国的南海股票风潮中,一位诈骗者的手段简单而大胆,他发布了一份募股说明书说:“本人有一个项目,需要50万英镑的资本,一共分为5000股,每股面值100英镑,定金两英镑,认购者只需要支付定金,每股每年就能得到100英镑的股息。”

第二天上午九点,当他打开康恩希尔街办公室的房门时,疯狂的人群蜂拥而入,几乎要把他挤倒。到了下午三点的时候,他已经卖出了1000股,并且都付了定金。这个大胆的骗子在五个小时里就赚了2000英镑。他见好就收,当晚就逃得踪影全无了。

还有一个同样成功的骗局,行骗的手段是所谓的“环球许可证”。这些许可证只不过是一些扑克牌形状的纸片,上面贴着“环球饭店”的标志,并且刻着“帆布许可证”的字样。按照诈骗者的说法,持证人可以在将来的某个时间里,随意认购一家新建的帆布厂的股票,而这种许可证在交易市场上的售价高达60个金币。

类似这样的骗局还有许多,它们往往简单得令人咋舌,然而它的效果又是那样的好。这种盲目的轻信,毫无疑问是建立在群体的简单观念上的。

也只有靠形象思维得来的简单观念,才会让群体如此盲目而轻信。

而且,尽管以上的骗局一个又一个地被揭穿,但是民众绝不会因此而停止受骗,与此相反,无论到什么时候,受骗者都会大有其人。

(2)如何让群体接受新观念

只有简单而明了的观念,才能被群体所接受,然而并不是所有的观念都是简单明了的。

想要让它更容易被群体接受,就要对其来一番彻底的改造,使其更加通俗易懂。特别是那些高深莫测的哲学或科学观念,以群体低劣的智力水平是根本无法接受的,因此,对它的改造也就来得更加深刻。

尽管随着种族间理性程度和聪明才智的不同,这种改造有的时候大一些,有的时候小一些,但是无论如何,改造的方向都必须是低俗化和简单化。

之所以要这样,是因为从社会的角度看,观念从来不存在等级制度。我们从来没发现哪种观念要比另一种高明一些,这是因为不管观念刚出现时多么伟大或正确,只要它一进入群体的智力范围,它那些高深或伟大的成分,便会被立即剥夺殆尽。

17世纪俄国的变革,可以称得上是这方面的典型例子。当彼得大帝尝试着在俄罗斯开展一场全面的改革时,所有来自西方的科学思想、技术成果都无一例外地遭到了强烈的抵制,而且这种抵制不仅仅来自于万千民众,甚至连皇太子都加入到其中。

这里面的原因很简单,以群体的智力水平,是无法接受一套复杂的变革观念的。

于是彼得大帝被迫做出了调整,将这套变革观念改造成了最低俗也最简单的形式,以便于在民众之间传播。

改造后的新形式是——从男性臣民的脸部入手,剪掉他们的胡子。

当彼得大帝的欢迎宴会开始之后,卫兵们就冲上前将来宾都按住,强行剃掉他们的胡子,震惊的来宾甚至还未能回过神,就已经成为了新观念的接受者。

(3)群体难于被动摇

我们始终认为,一种正确的观念很容易被接受。

然而事实上并不是这样。

旧观念很难被消除,对待同一个明显的道理,有理性的人或许会接受,但是换成缺乏理性的人,则很快会被他无意识的自我带回原来的观点,

人们将会看到,过不了几天他便会故态复萌,用同样的语言重新提出他过去的证明。

所以说,群体很容易处在旧观念的影响之下。

因为它们已经变成了一种情感;只有这种观念,才是影响着我们言行举止最隐秘的动机。

这就意味着,只要观念能够深入到群体的头脑之中,并且产生一系列效果时,和它对抗是徒劳的。

这就导致了一个社会学现象:所有的群体都很难被动摇。

在法国大革命爆发前的一个世纪里,所有人都信奉君权神圣,民主与自由的观念根本无法在法国保有一席之地,谁要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谈论这些,一定会被民众当成疯子。甚至于哲学大师伏尔泰也因为公开宣扬天赋人权,两次被囚禁于巴士底狱,最终被赶出了法国。然而正是这些曾经被嗤之以鼻的观念,引发了欧洲历史上规模最大的革命。

随着时间的推移,当这些观念深入到群众的心中后,就变得根深蒂固,其不可抗拒的威力尽人皆知。

在它的引领之下,整个法兰西民族为了社会平等,为了实现抽象的权利和理想主义自由而做的不懈追求,不仅让整个欧洲的王室都摇摇欲坠,甚至让全世界都陷入了深刻的动荡之中。

在长达二十年的时间里,欧洲各国都为血海淹没,那种旨在毁灭一切的大屠杀,即使在成吉思汗和他的士兵看来,也会感到胆战心惊。

这种灾难性的悲剧后果,正是因为观念的传播而引起的。

群体的激情或许会超乎你的想象,这是因为它们很难动摇,让观念在群众的头脑里扎根需要很长时间,而根除它们所需要的时间也短不了多少。

诸如中世纪的基督教观念,上个世纪的民主观念,或今天的社会主义观念,所有这些基本观念中都包含了一些令人扼腕叹息的错误。

然而尽管所有的政治家都清楚,但是迫于这些观念的强大影响力,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它们将是决定各国行动的最基本因素。

(4)群体的伪推理能力

我们不能绝对地断言:群体没有推理能力。

然而,群体所能接受的论证过程,从逻辑上说,属于十分拙劣的那一类,因此把它们称为推理,只能算是一种比喻。

在此,我们姑且把它命名为:群众的伪推理能力。

这种伪推理能力究竟是怎样运作的呢?

他们的推理方式与爱斯基摩人非常相像,比如爱斯基摩人从经验中得知冰这种透明物质放在嘴里可以融化,于是认为同样属于透明物质的玻璃放在嘴里也会融化;

又比如在亚洲一些野蛮人的部落中流传着这样的风俗:当他们将骁勇善战的对手击败后,往往会吃下这个人的心脏,认为这样就可以得到他的全部力量和勇气。或是像一些些受雇主剥削的苦力,立刻便认为天下所有雇主都在剥削他们工人。

再如澳洲的土著居民朱瓦西人,常常会把自己的箭赠与另一个猎人,然后他就有权利分享这个猎人射杀的任何动物。猎物被认为“属于”杀死它的箭的主人,即使狩猎的时候他并不在现场。

从这里可以看出,群体推理的特点,是把彼此不同,只在表面上相似的事物搅在一起,并且立刻把具体的事物普遍化。因此不妨说,他们并不推理或只会错误地推理,也绝不会受到推理过程的影响。

这样看起来,只要能够为群体提供这样的论证,那么也就等于操纵了群体。

事实上,当我们重读一些演讲稿的时候,常常会为其中的漏洞和错误感到惊讶,然而正是这样的东西,竟然对听众产生了重大的影响。

在这个问题上,我们往往会忘记一点,那就是这些演讲稿并不是为哲学家准备的,而是用来说服民众的。凡是和群体有密切交往的演说家,无一不擅长激发群体,在它们中间创造一个有诱惑力的形象。

可以说,任何一个人,只要他能够成功地做到这一点,他就能够达到自己的目的。在这方面,即使有二十本真知灼见的著作,也比不上几句能够号召起头脑风暴的话语。

而这就意味着,群体没有推理能力,因此它也无法表现出任何批判精神;也就是说,它不能辨别真伪或对任何事物形成正确的判断。群体所接受的判断,仅仅是强加给它们的判断,而绝不是经过讨论后得到采纳的判断。

在这方面,也有无数的个人比群体水平高明不了多少。有些意见轻而易举就得到了普遍赞同,更多是因为大多数人感到,他们不可能根据自己的推理形成自己的独特看法。

(5)群体的想象力(上)

有句谚语这样说——瞎子的听力比常人更敏锐。

正如这个此消彼长的道理一样,缺乏推理能力的人一样,群体形象化的想象力不但强大而活跃,并且非常敏感。

对于群体来说,一个人、一件事或是一次事故,往往会在他们的脑海中唤起栩栩如生的形象,而这种超常想象力是一个理性的人不具备的。

这样看起来,群体就像是一个睡着了的人,他的理性已经被搁置脑后,只凭形象思维来得到结果,就像是做梦一样,因此他的头脑中能产生出极鲜明的形象,但是只要他能够开始思考,这种形象也会迅速消失。

无论是独立的个体还是群体,一旦他们丧失了思考和推理能力,那么他们对自己的认识就变得十分模糊,甚至于不认为世界上还有什么办不到的事情。

群体的这种想法十分强烈,以至于让他们产生了一种目空一切的极端情绪,一般而言它们也会认为,最不可能的事情便是最惊人的事情。

凭着这样的信念,群体只关注一个事件中最离奇、最不同寻常的、最传奇的一面,原因便在于此。

在原始人的思维方式中,我们常常可以看到这一现象。

比如说,在德属东非的土著居民看来,一艘军舰的强大与否,并不在于它拥有多少门火炮,多大的吨位,或是多厚的装甲。那么,这些原始部落中的居民判断这个问题的标准究竟是什么呢?

这个答案足以让人大吃一惊,因为这些土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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