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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商-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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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诗琴疑惑地看着党贝元的眼睛,这双眼睛可是迷了她多久啊,今天又看到了,他还是那么的自信和刚毅。

党贝元说:“布琴老师,我是开发商,我要在水乡建立旅游区,赚大钱,同时,把赚来的钱,建设我们山村的学校,我读小学的时候,学校的条件也不是很好,我深有体会。这样的山区学校,更需要建设了。”

高诗琴心里扑腾腾的,就是说,她从现在开始,又可以和党贝元一起工作了?她真想扑进他怀里,对他说,我是诗琴呵。

仲菊和元森回来了,元森身上玩的都是土;仲菊看布琴盯着党贝元的眼神,浑身的不舒服。

仲菊说:“我们可以出发了啊,还有好些地方呢。”

党贝元说:“那怎么可以,你忘了?今天晚上我们还要举行仪式呢。”

第112章 篝火晚会

当黑夜全部垂临之时,在离森林100米远的地方,也就是在半山腰上的一块慌了的农田里,松树油的火把把农田包围了起来,灯火旺亮,照亮了半个山腰。

在家的村民们几乎都出来了,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象赶集似的,高高兴兴地各自拿着小板凳围坐在一起,年轻的小伙子和姑娘们手里都拿着竹片,还有各种土制的乐器,他们个个能歌善舞,今天要好好地发挥一番了。

党贝元、仲菊、高诗琴、布元森在高诗琴学生的涌族下来到了会场,党贝元神采奕奕,十分快乐,在这样一个边缘的地区,认了一个非常聪明的小孩子做干儿子,这同时也坚定的了党贝元的一个信念,在中华大地上,到处是鲜活的人才,只是他们没有良好的条件受到良好的教育,要不然,在中国的每个角落,都会产生:李白、杜甫、鲁迅、巴金、爱因斯坦、李四光,等等优秀的人物。事实也证明了党贝元的一个观点,只有象布琴这样的一种爱与教的相互的结合,才会创造学习上的优异的成绩。

高诗琴的甜酸苦辣的心情都有,她远离上海,并不是为了她伟大的事业,她也没有这份雄心,她只是凭借着一份爱,要带好她和党贝元的结晶,而这个少数民族的乡村的村民非常纯朴,适合陶冶她的心情,并能把小孩教育好,同时,她也相信,凭她自己的才能,她一定能让这个上百年没有出一个大学生的地方,飞出凤凰来,不仅如此,她还要培养出专家来。她想安静地教学,没想到,却在这里看见了党贝元,她有点手足无措。

布元森也高兴的不得了了,小小的年纪竟然有一个晚上没有睡好觉,他不明白干爸爸和爸爸有什么区别,不过他总算有了爸爸,而且,这个爸爸会很多东西,会弹活鸟、会爬树、会打拳、会讲故事,他要干爸爸住到他们家里来,可是他妈不同意。

仲菊觉得总不是味儿,她老发现布琴看党贝元的眼光很微妙,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她总是不放心,常言说:寡妇门前是非多,那么现在这个寡妇会不会若是非呢?仲菊也仔细地观察了党贝元的行为,发现党贝元没有什么异常现象,只是一个劲地说,“我的观点是正确的”。这样,她也放心了,不过,她也想到,男人是经不住女人进攻的,她要格外小心。

篝火晚会要开始了,党贝元、仲菊、高诗琴、布元森站在中间,他们手里都拿着一个碗,村长给他们倒上了酒,村长是个老实巴交的中年男人。

村长举起酒碗说:“乡亲们,今天又是我们村大喜的日子,一个上海人,一个我们的贵州人,与我们村的布老师结亲了,他们要成为布元森的干爸干妈了。来,现在开始举行仪式。”

村长说:“党贝元、仲菊站在一边;布老师和布元森站在一边。好了,你们都喝一口酒。好,相互鞠躬。”

他们相互鞠了90度的躬。

村长说:“布元森,喜欢干爸干妈吗?”

布元森大声说:“喜欢,非常喜欢。”

村长说:“叫他们。”

“爸爸,妈妈!”

党贝元冲上去把他抱起来,举过头顶;高诗琴最幸福的了,这一天,简直比举行婚礼还要幸福,因为她知道是什么原因,她激动得流泪了。仲菊也高兴地笑了。

村长大声说:“跳舞开始。”

先是一阵击鼓,那鼓小巧玲珑的,都是用树桩做的,上面包的一层皮,他们都是用手指击的,那声音整齐划一,犹如轻巧的雷声,在空间滚动,既有撼动人心的击打,又有划一的乐章,给人一种向上的力量。

击鼓完毕,是少男少女们上场跳舞,十男十女,一共二十个人。

他们的舞充满的力量,但却十分幽雅,男女二人一组,参差交错。姑娘们时儿展开双臂,时儿旋转身体,表现的是,在春天里摘花、追蝶、被小伙子追逐的意向;小伙子们龙腾虎跃,他们时儿表现爬树采野果,时儿张开双臂做拥抱状,时儿挑担打水种田忙,表现了小伙子追逐姑娘时的欢快的情景。

党贝元震撼了,如此贴近生活的新鲜的舞蹈,为什么不给他发扬光大呢?党贝元有点激动了,他决定改编他们的舞蹈,让他们走出山沟,走向世界。当然,其中也蕴涵着巨大的商机。

当他们跳完了,党贝元也上场即兴为村民们跳舞,党贝元的舞蹈运用了他们乡村的风格,但是他是用芭蕾舞的一部分形式来编排的。他的舞,表现了一个农村青年,在很困苦的环境下努力读书,最后成了一名农业专家。他的舞平淡朴实,他们都能看懂。

高诗琴知道党贝元会跳舞,但是,把舞跳成这样,她第一次看到,她非常欣赏,她的儿子元森看不懂跳的什么,可是,看他跳得那么好看,他说:“妈妈,爸爸的舞那么好看呢。”

仲菊没想到党贝元会跳那么好的舞,可惜她不会,她更是喜欢他了,她看了看边上的高诗琴,她的眼神又那样了,她真想给她扑点沙子。

突然,山里有枪声,连续三枪,接着有照明弹打上天空,党贝元停下了跳舞。

村民并不紧张。村长站起来说:“好了,今天停了,可能又是夜间打猎的,反猎队回去准备一下,到森林的周围查查。”

他们有自行组织的反猎队,他们还有猎枪,他们不允许别人到这里偷猎,晚会散去了,村民急急地回家了,高诗琴也抱着儿子匆匆地去了。党贝元和仲菊还在篝火的中间,党贝元想回味一下今天的结果。

仲菊说:“这么好的一个夜晚,真有点扫兴,不过,你的舞跳的非常好呢。”

党贝元说:“村民的舞才好呢,我要把他们组织起来。”

“你的心思可真多。”说着,她把头靠在了党贝元的肩上。

忽然,又是“啪啪啪”三枪,而子弹竟然打在他们的脚跟前,党贝元也拔出了自己的手枪,仲菊躲在他的身后。此刻,有五个人几乎是从天而降,他们都穿的是黑色的衣服,每个人手里有一把小口径步枪。

他们把党贝元他们围住了,其中一个长得很秀气的年轻人说:“党先生,我们要消灭你,简直就是打死一只野兔子,你承认吗?”

党贝元说:“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这样,打死我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他说:“你应该滚出我们的贵州,要不然,你的命是早晚的事。”

仲菊一看他们这样的架势,就知道不是黑社会的,她站到前面来说:“你们要干什么?他是我未来的老公,我爸是县长,你们手里的枪是哪来的?”

那人说:“你不要跟他在一起,他不是个好东西,专门玩我们的女人,赚我们的钱,你要上当的。”

仲菊一听就明白了,一定是曾起飞派人捣蛋了,党贝元也看出了其中的道道。仲菊说:“哼,好啊。”她突然从地上拿起泥块,打在他的脸上,她大声说:“滚,滚。”

他挡住了泥块,边走边说:“仲菊,你也是知道我们山里的情况的,就是我现在一枪打死了这个家伙,把他往山崖里一扔,你也是没有办法告我们的。我们都是看你的面子上的。”

“滚,滚。”仲菊又拿泥块砸他们。

党贝元把手枪收好,心想,这样的刺激不大。小儿科一样。

第119章 腐败的学问

“贪污和腐败并不羞耻,是有学问的。”

仲副县长和他的弟弟以及林大学,林开笑泡在一个桑拿池里,仲副县长觉得自己大展宏图的时候到了,所以他有必要给他的铁杆们上上课了。

他说:“什么是贪污?什么是腐败?你们知道吗?这样的词听起来不好听,但我们想想大自然,没有腐败,哪里有万物的生长?树叶落在地上要腐败,然后被树根吸收了,来年树木才会枝叶茂盛;人吃下的东西要在胃里腐败,才能被小肠吸收,才会排泄出来,如果不腐败,我们人类还会存在吗?再说,人类拉出的腐败的大粪,又滋养了无数的植物,对植物来说,这样的腐败就不是腐败了,是养料,是真理。

“有正有反,才会发展,那么贪污就是应得的了,我们只是在一个东西要掉没掉之前,先采下来而已,比如,我们现在的建设,我们出了钱,要请人做吧,请人做,他们是不是需要利润?他们也在赚钱,中国常言道,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们只是把他们的生意转到我们的头上了而已,原来应该给他们的利润,我们自己兄弟拿了而已,这有什么不对呢?然而,根据人们自行的规则,好象我们是不对的,是在贪污,那么,国外企业的家族制就不是贪污了呢?”

林大学说:“因为他们认为我们是国家干部。”

仲副县长在水里泡了泡说:“问题就在这里,好象我们的官员是为人民服务的,其实,我们官员也是人,谁来为我们服务呢?如果做官的过的和老百姓一样的生活,谁还来当官呢,你们愿意吗?

“正因为有了这样一个牌子,我们做自己的事,拿自己的钱,就变成贪污了,而且数量大的话,是要被枪毙的,所以,我的贪污学才会有用处,你们要好好的学,不能出任何的差错,明白了吗?”

仲沿树说:“你说的都是理论问题。具体的呢?”

仲副县长说:“没有理论,哪来实践?你就是不用心,不专心,刚刚搞到个200万就忘乎所以了,你要知道,党贝元这件要是作成了,送都送我们400万呢,没出息的样子,哦对了,我提议让晶晶做你的副总经理,怎么?不满意?”

仲沿树摸摸脑袋说:“你说了算么。”

仲副县长说:“我们要大干一场,在收兵的时候,我们至少要搞到一个亿,所以,你们每个人是有工作的,我们要建立腐败集团,把有用的干部拉到我们这里,形成一个网络圈,有了集团的力量就会无坚不摧了。”

刚才的理论他们迷迷糊糊的,说到现实,他们都来了精神,大哥毕竟是大哥,开口就是一个亿。他们都兴奋了起来。

仲副县长说:“兄弟,你负责物色美女,这是你的拿手。”

仲沿树来劲了,说:“哥,来了美女,要给你过一下吗?”

“再说吧。”仲副县长继续说:“林大学,你要筹建不同的公司。林开笑,你要研究所有可以入我们圈的干部,不许漏走了一个。我来对付党贝元和接触上层,我们要拉一个副省长过来。”

林开笑竖起大拇指,说:“大哥了不得。二哥,你有美女的话,别忘了我们啊。”

仲副县长看着这些铁竿兄弟们,心里很高兴,说:“好了,会开到这里,大家自己玩吧。”

他们起身刚要走了,仲沿村又叫住了他们,他们披上了浴巾,仲沿树说:“我问你们。煤球是黑的还是白的?”

仲沿树笑笑说:“哥你也是的,当然是黑了啦。”

林大学想想说:“不黑不白。”

林开笑说:“白的。”

仲副县长说:“我说煤球就是白的。”

仲沿树说:“哥,你强词夺理吗。”

林大学说:“大哥的话是有内涵的。”

林开笑说:“我同意大哥的话。就是白的。”

仲副县长笑了,说:“你们看看,三个人三个想法,而且都是看着我眼色说话的,只有我弟弟好象直接说了,如果我在大厅广众中说,效果一定会象我弟那样,可是,我们做领导的,就是要有这个能力,把黑的煤球说成是白的,而且一定要强调,‘我说煤球是白的就是白的,不用讨论的。’我上次到基层去布置工作,也为一件开发的事闹得不可开交,后来我拍板决定了,却遭到了大多数人反对,有人说,黑白不分,我就说,我说煤球就是白的,你们执行去。”

仲副县长下去游了一圈,仲沿树摸摸自己的脑袋,觉得这样的理论太深奥了,他问他们,你们觉得怎么样?他们都不吭声。

仲副县长游回来了,笑笑问:“怎么样,想得过来吗?你们知道后来发生什么了吗?”

他们期待着。

仲副县长说:“有个研究生,是工程师,他指着我说,‘我做了这么多年工作,能力也不算差的,怎么没见到你这么不讲理的?’这不是反了天了?我是县长,他是什么东西?一个书呆子,“我冷冷地说,‘我说你有能力,你就是没有能力也有能力。我说你没有能力,你就是有能力也没有能力。’“他气得眼睛都瞪出来了,后来他辞职了,他在干什么?在商店里站柜台。而我的那个开发呢,不是一样干了起来。哈哈。你们明白了吗?”

他们都会心地笑了。

仲副县长说:“我再讲一个,你们知道前县长是怎么下台的吗?他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县长吧。”

林大学说:“是呀,我们很纳闷。”

他说:“有一次省长到我们县里参加开矿剪彩,剪彩的红布条是在台下的,省长在台上做了5分钟的演讲,县长也很高兴,他就说,‘下面,请省长下台去为我们剪彩。’省长只当没听见,动都没有动,还是现在的仲县长反应快,他当时是副县长,他说,‘请把彩带拉起来,由我们的省长剪彩,大家鼓掌。’省长这才高高兴兴地去剪彩了。三天以后,县长就被降到乡里当乡长了。”

仲沿树说:“我明白了,他出在‘下台去’,这句话。”

仲副县长说:“对啦,一个省长最忌讳的就是‘下台’,但当初的现场有错吗?没有,是不是?后来仲县长一说,他也不是下去了?而且很高兴。这些,都是官场的潜规则,你们如果连这些都想不明白,你们怎么对付上面的领导,又怎么镇住下面的干部?你们怎么在我的领导下灵活机动起来呢,这个官怎么能做的大大的,钱又捞得多多的呢?”

他们不约而同地说:“明白了,大哥。”

“好,去玩吧,到外面厅里的时候,把晶晶叫进来。”

第113章 考察完毕

党贝元告别了高诗琴,他抱着布元森,布元森楼着他的脖子,一个劲地留泪,村长和村民都来送行,把党贝元和仲菊送到村口,党贝元对村长他们说,他要把这里建设好,一定可以建设好。仲菊也很感动,不过她实在受不了布老师的默默含情的目光,她总是挡在他们的中间。

党贝元和仲菊又在山里考察了好几个小学校,再也没有第二个象高诗琴那样的小学校了,这些小学校的老师本身都是中学文化,没有受过任何师资培训,教室青一色的破漏不堪,有的学校几乎在露天上学,而这些孩子,尽管脏的要命,但都有一双黑白分明的期待的眼睛,那目光,天真、纯真,几乎象蓝天白云一样明净。

党贝元看到他们就想到了自己,这里面可有多少聪慧的孩子啊,就因为没有良好的教育,而荒废在山野里。党贝元感慨无限。

在回去的路上,党贝元问仲菊:“你有什么感受?”

仲菊想了想说:“我都没有去过这些学校,我一直在县里长大。他们很苦。”

“你妈妈可是教育局长,她难道不知道?”

仲菊听他的口气好象在批评她的妈妈,她说:“这又不是她一个人的事。整个国家都是这样呢。”

“我相信,你妈几乎都不会去这些地方。她不去这些地方,她怎么知道有布琴这样优秀的老师?”

“我知道你就在想她吧。”她有点生气了:“什么干爸干妈,动机就不纯。”

党贝元说:“你说对了,我还要向你妈提议,一定要用这个老师。”

“党贝元,你把我放在哪里?”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这关系到教育的发展。”

“就有关系,就有关系,那个老师看你都是直勾勾的。”

党贝元笑了,搂搂她的肩说:“哦,你原来在吃醋啊,我再去卖一点。”

“哼,你坏。”

“好啦,你也是干妈啦,回去向你妈多介绍布老师,一定要起用她。”

“你不许想她。”

党贝元亲了她一口,说:“想你,好吧。”

党贝元和仲菊最后去了林家庄,党贝元带仲菊看了瀑布、竹林和山石,仲菊被这美丽的景色吸引了,她都不知道有这样的地方。

她兴奋地说:“太漂亮了,我怎么不知道呢?”

党贝元说:“不知道的人多着呢。”

“这就是你要开发的项目?”

“是呀。”

她突然搂住党贝元左亲右亲,激动地说:“你真是个天才,我爱死你了,你不许扔掉我,我醋心很大,要杀人的。”

党贝元也亲了她一下,说:“我有手枪,你随时可以拿它打我。我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你知道你是谁吗?”

仲菊看着他的眼睛,那瞳孔黑呼呼的,她看不到里面有什么东西。她也不明白他说的话,她去吻了他。

党贝元抱住她吻了会,就下了瀑布,去了林竹弟的家门口,他担心别人认出他来,他远远的看着,林竹弟的家里已经住的是别人了,他们搬走了。党贝元放下了心。

仲菊说:“报纸上报道说,这个村出了个流行歌唱家。比赛第一名。”

党贝元说:“我也看了报纸,好象有的。”

“她去了上海,说是被导演看中了,要拍电影。”

党贝元忽然想起答应给叶飘飘写报道的,他没有去弄,他沉思在那里。

“你怎么了?”仲菊问。

“没什么。”他说:“走吧,有很多的事要做呢。”

他们回到了平坝县,仲菊要党贝元到她的家里去,党贝元没有同意,说他一定会去的,同时,他要求仲菊给她妈妈说说布琴的事,他自己也会提议这件事的。仲菊瘪了瘪嘴,算是同意了。

党贝元刚回到宾馆的房间,就看见杜生汉在接待一个人,他一看就认出了是曾副市长的儿子曾起飞,也是平坝县的土地管理局局长,党贝元与曾起飞点点头,也没有理他,党贝元很不高兴地对杜生汉说:“我电话里告诉你几次了,怎么还住宾馆呢?是不是钱太多了?”

“师傅,我最近实在太忙了,我……”杜生汉有点委屈地说。

“那么,现在你在做什么?”

杜生汉两手一摊,看看曾起飞,没说话。

党贝元说:“那么好,你现在立刻出去找房子,就卖2套2室1厅的一般性楼房,最好是第三层的。你一套我一套,不要离得太远了。”

杜生汉说:“好,我晚上回来一定会有眉目的。”

党贝元笑了笑说:“这才象话,快去吧。”

他走了后,党贝元看看曾起飞,点上一支烟,说:“你不会是来与我讨论工作的吧。”

曾起飞盯着党贝元说:“你是不是心虚了?”

“不会。”

他用手指着党贝元说:“你也太不象话了吧,抢别人的女人。”

“女人是人,不是东西,谈不上抢,我们的国家即将走入现代社会,你怎么还停在30年前的思路里,再说,你还是一个局长。”

曾起飞一下子被噎住了,他怒目圆睁,说:“不要以为你是复旦的,有什么了不起,再说,你也没有毕业,你这一套在我们这里行不通。你说对了,我是局长,而且是管土地的,你的事业在我的土地上就走不过去。”

党贝元平静地说:“这是中国的土地,不是你的土地,你要搞明白了。我决不相信你有那么大力量,可以挡住县政府的决策,即便你有你爸的后台,但还有正市长,我会去游说的。”

“强龙斗不过地头蛇,你个书呆子,也就会搞搞女人的料,不要说你的狗屁大道理,我不怕你!”

“象你这样的寄生虫似的小人,怎么也做了局长?”

@奇@他呼地从沙发里跳了起来,拔出手枪对准了党贝元的脑袋,这是一把左轮手枪,他凶横地说:“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

@书@党贝元镇定地说:“我信,而且你会动用各种关系,逃过你被判刑的可能性,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你可以说你是正当防卫,你的枪也一定是有持枪证的。”

@网@“知道就好,今后不许盯着仲菊。说!”

忽然,曾起飞的脑袋被另一把枪顶住了,同时,他伸手拿下了他的枪,他说:“小心走火,来,乖乖的。”

他是杜生汉,杜生汉收了他的枪,把子弹卸了下来放进他的口袋,然后把枪扔还给他,说:“曾局长,没必要发那么大的火,我也是地头蛇哦。”

曾起飞只是材料上了解党贝元,没有直接的感性认识,而杜生汉是贵阳市有名的武林高手,不仅如此,他还是全省射击比赛第一名,他的叔叔是公安局局长,他的父亲是著名画家,据说,他还有省里的关系。这些,曾起飞都知道,但是,党贝元并不知道。

曾起飞横了杜生汉一眼,也不说话,扭头走了,党贝元说:“走好。不送了。”

杜生汉看他走远了,说:“师傅,房子前两天就借好了,我们今天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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