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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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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在那儿吗,”一支脚踏的鸭子船,上面插个小旗:救护。“不插个旗早就抢没了,谢我吧。”
“请你吃饭。”常云啸已向他的天使划去,无暇再听响炮废话。
“你真棒。”林晓雨将一只手递给常云啸,钻进船来。
他们各踩一边的踏板将鸭子船开得跟飞似的,向湖心冲去。俩人开怀大笑,船下的水浪被压开,变成水花向两边溅出。引得别的船的游客向这边张望,能把鸭子船蹬得如此的快真是少见。
“啊!”林晓雨突然叫了一声,同时常云啸感觉脚下的踏板磕到了什么,坏菜,他想。他赶快停下来,向林晓雨看去。只见林晓雨双手捂着左腿小腿,眼泪都掉出来了。
常云啸赶忙坐到她对面。“磕伤了?严重吗?”
“能不严重吗?疼死了。”林晓雨嚷。说着拎起白裙,迎面骨上擦掉一块皮,肿了一圈,正往外渗血。见了血林晓雨哭出了声。
“别急,我带着创可贴先帮你弄一下,然后咱们上岸再找医院。”常云啸打开林晓雨的手包,他知道她是带消毒纸巾的。他将林晓雨的腿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用纸巾把伤口消毒,再将创可贴轻轻贴上。
林晓雨抽着鼻子,看着他。自己修长的腿还从来没被男孩碰过,现在竟然这样毫无顾及得放在一个男孩的腿上,任人摆布。林晓雨的脸又在发烧了。
“我帮你轻轻揉揉?”常云啸抬起眼。
林晓雨点点头,常云啸开始轻轻地为她揉。我怎么还会点头呢?半条腿都露着,架在男孩腿上,让别人看见多丢人呀。我竟然会点头?我是学坏了吗?竟然不愿把腿收回来。可是他揉一揉疼痛果真减了许多。她看着常云啸低着头认真的身影居然忘了伤痛,似乎感到好幸福。
“不疼了吧?”
“好多了,”林晓雨擦掉刚才的眼泪。
常云啸放下林晓雨的腿,这时他才注意到刚才一直抱着林晓雨的腿,但刚才只顾帮她清理伤口,什么都没想。现在他后悔了,他真想再把她的腿抱起来,抚摸一下那光洁的肌肤。
“咱们上岸,我带你瞧医生。”
“不用了,已经不疼了,继续玩吧。”
“不行,感染了怎么办?先去看看,什么时候玩不成啊。”常云啸开始掉转船头。
林晓雨按住常云啸握着船舵的手,“你敢回去,以后就别来找我。”
常云啸看看她,很坚决,富家的女孩子嘛,总是有点小脾气,再说,这么浪漫的机会他又那里舍得这样终止呢。他们在北海的湖面上又开始飞奔,直到俩人谁也累得动不了为止。俩人靠在座背上喘气,任由这只大鸭子在湖中飘来飘去。后来常云啸居然还在琼岛的湖堤上逮到一只小乌龟,送给林晓雨。(小说下载网…。。)林晓雨玩了半天,将小东西放回水里,小东西把脖子一缩就沉得无影无踪了。
“以后你就叫我小雨吧,是我小名。”
“那你就叫我小云吧,专门下小雨的那种小云。”
俩人互相看看,大笑。
直到太阳大人玩累了,跑到西边去放夕阳的时候,常云啸才牵着有点跛的林晓雨走出了北海公园。这时的公园已少了游人增了安详与宁静,恋人们在树林和草地上小憩,磨肩细语,任由回家的麻雀在身边跳来跳去也无人顾及。当他们手牵手的走出公园大门的时候,常云啸又想起一个好玩的地方。
地下室的门吱吱嘎嘎的打开,今天不会有人来练琴大家都各自游玩去了。
“这就是你们的乐队的地方?”林晓雨好奇的动动这摸摸那,乐队她见过但从来没有亲身走进过。她拿起鼓槌在架子鼓上敲出一顿噪音,又拿起萨克司吹出两声屁响。“你给我唱首歌吧。”
“好吧,”常云啸抱起电吉他,打开扩音器,“歌名叫《风雨过后》。”
“风雨过后我笑得依然美丽
不为别的祝福你点点滴滴
流星闪过我看到花落满地
淡淡花香会随你永远一起走
……”
“是你写的吗?”
“是。”
“有点忧伤。”
“好像是哦。”
“你给我写首歌吧。”
“今天是我最快乐的一天,是你给我的快乐,所以写一个快乐的歌。”常云啸拉起小雨的手,凝望着那双闪亮的大眼睛,“见到你我才知道什么是快乐。”
小雨的心跳呀跳呀,她感到小云手中的暖流,她的大脑开始空白,似乎在等待什么事物来添满它。
“我喜欢你。”小云慢慢将小雨揽入怀中。
小雨本能的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这个场景她似乎见过,是在梦中吗?那个对方是他吗?她现在已无暇顾及。她在等,等一件从没尝试但看过许多遍也幻想过许多遍的事情发生。心跳太快了,快得她闭了眼。她不自觉的将双手绕到小云背后。她感到了小云的气息。来了,她甚至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她的每一处细胞都开始紧缩,颤抖。她的喘息已经开始加速。来了,来了。
当小云的唇印在她殷红的唇上时,她全身一颤,随后每一处的细胞都松懈下去,浑身都酥软了。她已感觉不到心跳,感觉不到时间,感觉不到空气和灯光,她只感觉得到小云的湿唇和挑逗她的舌头。她慢慢张开牙将香舌微微吐出。她的双手已不自觉的缠到小云的脖子上,翘起脚跟迎接他。
小云的手慢慢碰到了小雨身后连衣裙的拉练,他慢慢将它拉开。他的手碰到小雨的肌肤,她光滑的背,很细腻很细腻。他沿着她的脊柱一点一点的向下,轻轻的,慢慢的。小雨突然惊醒了,她挣扎开他的怀抱,重重赏了他一记耳光:“流氓!”而后飞一般跑了。
“小雨。”事情太突然,常云啸完全没了主意竟然站在原地没能追上去。
这么浪漫,这么温馨,结尾确是这么突然而简单。他重重的坐进破沙发里。我怎么这样?小雨是那么纯洁神圣,和大街上的女孩怎么能一样呢?完了,完了,我的天使不会再回来了。我的天使。
常云啸静静的看着天花板上的管灯,渐渐模糊不清,他睡着了。
这一天是那么快乐,却有那么伤心的结尾。刻骨铭心的刹那已深深印在我心里,小雨,我爱上你了。我要对你说“我爱你”。那个洁白的天使会飞到哪儿去?是山巅是海底,是天堂还是宇宙,我愿意去追,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一定要追上去,无论在哪里,一定会追你回来,一定……
常云啸已是心乱如麻,三天了,林晓雨没有打电话过来,常云啸也不敢打电话过去。他渴望听到她的声音,但他又怕,怕传过来的是一个什么可怕的消息。现在也好,没有电话至少那些假想的可怕消息不会出现。
他今晚约了梅子,他想还是应该跟她谈谈。他是觉得对不起梅子,但是感情是不可强求的,即使强拗在一起谁又会快乐呢。
已经是晚上七点,梅子七点半会在三里屯56号他们上次喝酒的酒吧等他。他叹口气,现在他的大脑里也依然满是小雨,似乎对梅子的事根本就不走神经。他拿起电话,听着电话里嘟嘟的响,他把电话放下,想想还是拿了起来,拨出那个熟悉的手机号。
墙上的大钟的秒针哒哒的走,声音显得特别的大,他都怀疑一会儿是否能听到对方讲话。手机接通了,发出长音,一声,两声。他忽然把电话挂断了。我怎么说?说什么?她要是拒绝我,我怎么办?承认错误?乞求?还是甜言蜜语?常云啸重重的把门摔在身后,下楼去酒吧。
林晓雨从精致的手包里取出手机,已经不响了?她看看打来的电话,一个熟悉的号码让她的心一动,但又很快沉寂了。[奇…书+网//QiSuu。cOm]
那天晚上她回到家躲在自己房里偷偷的哭。为什么哭?为她的初吻?为她受了欺侮?还是因为她打了他?她自己也说不清,她就是想哭。后来哭累了,她静静的坐着望着窗外的黑夜发呆。她发觉似乎心中对小云其实没有一点儿厌恶的感觉,甚至有些怀念那种体验,居然有时会想下一步会发生什么。天啊,我怎么变成这样了。她使劲摇摇头,想甩掉这些怪念头,想开始憎恶常云啸。但努力白费了,她想的全是这一天好玩的事和那时冲动的感受。最后她只能决定睡觉,这个时候电话却响了。
林晓雨盯着手机发呆,他为什么要挂断了呢。我苦苦等待了三天,我以为他生气再也不会打来的,但他为什么打来又挂断?他是想我的,我知道。他一定还在怪我打他,我怎么会打人呢,还骂他是流氓,他一定很伤心。我知道那天他是无意的,电视里的男女激情的时候都会是这样的。他一定是爱我的,才会……
酒吧的烛光暗得就能看清对面人的脸。音乐缠缠绵绵的,听得人心里异样的感受。
常云啸招手,“Waiter,再要一扎。”
梅子看着常云啸,等着他先开口。他已经喝完一杯扎啤,依然沉默着。梅子明白他要说什么,她只是静静的等待。
“你和驼子,到底怎么样?”常云啸没有抬眼。
“你管呢?你算什么人。”
“我,我想说驼子他是真心爱你的。”
“这与你有关吗?”梅子真的想哭。
“我知道,我伤了你。但你知道我已经有心上人了,她一直在我心中埋藏着。我不打算再爱上别人,所以……”
“所以你想求我退出,对吗?”
“驼子是我的好朋友,他早就说过他爱你。我看得出来,这一段时间你对他好,是做给我看的,这对驼子是一种欺骗。”
“谁做给你看,你算老几,你又不是家长又不是老师,轮不到你来教育我。”梅子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说得一点也没错,她这些天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引起常云啸的注意,让他知道她不是没人要,让他感到惋惜,让他回来找她。这一切都被常云啸说穿了。他依然还是不肯改变。
很久的沉默,谁也找不到从哪里开头。可以听到旁边隔断的窃窃私语。
“她对你好吗?”梅子问。
常云啸点点头。忽然他想起一个问题:刚才给小雨打手机,手机会留下家里的电话号码。那么小雨会怎么想?我挂断了,她会认为我怯懦,她会看不起我;或者她根本就不想理我;或者她会与我联系。常云啸赶忙悄悄从裤兜摸出手机。没人打过。她会怎样看我呢?她也想我吗?
这时常云啸家里的座机电话响了第一遍,当然是没有人接。
梅子望着窗外的街道。行人不多三三两两的,有一群民工东张西望的走过,又有两个穿着暴露的浓妆女人走过,向酒吧里看看有没有生意可做。梅子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搞不清自己应该想什么。她脑子里很乱,就像一个小孩骗人的把戏被识破后的不知所措。她看看常云啸,他还在喝酒。他一定是为这事心烦,她想。
小雨,你知道我多想你吗?常云啸喝酒,再喝酒。她会想我吗?她是大家闺秀,我是什么?蛤蟆非吃天鹅肉,不是找摔吗?我想你,你会知道吗?那天是我错了原谅我吧。我愿意对你说“我爱你”。
常云啸家的电话响了第二遍,依然不会有人接。
“少喝点吧。”
“没事,只喝了一点点。”常云啸的舌头有点直。
为什么他从没有提起过有一个心上人?那个幸运的人是谁,能让他如此心动,如此忠诚?梅子看着常云啸喝着闷酒。看上去那么花心的人竟然是这样专一,要是那个女孩是我该有多好。为什么就不是我,我也一样爱他呀?或许……或许我要是能怀上他的孩子,他会爱我的……
家里的电话响了第三遍。
常云啸觉得头大得撑不住,一个劲往下倒。他记得梅子摇晃他,好像他吐了,其它的他已在朦胧状态了。
常云啸的手机响了第一遍。
常云啸慢慢张开眼,头还是很疼,有点晕。眼睛和嘴里干涩涩的,嗓子于有点疼。他使劲揉揉眼勉强睁开。周围是蓝色的,是海洋的那种:蓝色的窗帘、蓝色的墙壁、蓝色的被子。常云啸突然惊醒了,这里不是他的家,但这里他记忆很深——这是梅子的闺房。酒劲彻底醒了,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在薄被下摸了一下自己,果然什么也没穿。他有点火了,昨天跟她解释了那么多怎么还会这样!
门开了,梅子依着门框站着。常云啸靠在枕头上不动声色,看着她。
梅子撩一下头发,“放心吧,昨晚我没动你。穿上衣服到门厅来。”说着将常云啸的衣服抛过来,关上门。
常云啸穿戴好,走到门厅,坐在梅子对面。他依然不能相信梅子,他担心她葫芦里买着别的药。
“本来,”梅子点上一支烟,“本来我想要是有了你的孩子你就不会这样对我了。”
常云啸不支声,等着梅子说下去。
“可是后来我改变主意了,因为……因为你一直在念一个名字:小雨。”梅子说不下去了,看得出她是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常云啸也很惊讶,自己竟然在睡梦中能念出林晓雨的名字。并没觉得自己对她是那样的依恋,难道自己对她的相思已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他不愿承认。
梅子定了定神,指着茶几上的手机平静的说:“有人打你的手机整整一个晚上。”
林晓雨!这是常云啸唯一的反应。他赶紧拿出手机,是她,是她,她的名字,她的手机号。天,她竟然一夜打了六次,最后一次是后半夜三点。就在这个时候手机没电了,响起关机音乐。
“你怎么不早说?”这是常云啸今天第一句话,当他说完他也意识到这怎能怪梅子呢,他向梅子喊什么,他有什么权利?只不过是自己心烦而已,梅子又何常不心烦。他看看梅子,梅子咬着下嘴唇,本来就红红的眼睛现在更是一片委屈。“真是抱歉,我,我酒还没全醒,头昏沉沉的瞎发脾气。”
梅子吸了两下鼻子,依然平静的说:“快给人家回电话吧,不过我家电话坏了。”
常云啸明白这是给他一个离开的借口,“好吧,我先走了,你自己呆会儿。别胡思乱想,休息一下。我会打电话给你。”
常云啸一口气跑下楼,他的心思已经全部去了林晓雨的身边。
她会怎么想呢?她会原谅我吗?一晚上不回电话,怎么解释?我一定要找到她。她喜欢我,不然不会CALL我一晚上,我也许还有希望。我去学校找她。
他坐上出租车才发现身上只剩十三元钱和一张IC卡。他在价格翻到13元的时候下了车,开始奔跑,吸引了不少路人的观看。常云啸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只想早一些见到林晓雨,哪怕是早一分钟一秒钟。他一气跑了四站地,冲进人大校园,站在了女生宿舍门外。楼门口的女校警死活不让他进去。庆幸的是他在不远处看到一部磁卡电话厅。
手机接通的速度很慢。我应该先说什么?是问候还是认错要不装糊涂?她现在是生气吗?也许她根本没往心里去,但愿如此。通了!常云啸有些紧张。
没人接?为什么?没人接!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嘟——嘟,难道一切就结束了?求你了,林晓雨,只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哪怕只一声。当他拨通第十回的时候,对方竟然关机了。
放弃吗?不,常云啸是不会输的,林晓雨还有一个用来看天气预报的汉字显示机。从此常云啸开始了漫长的一个又一个的寻呼与等待:
“我知道你生我气,给我个机会我们谈谈好吗。”
“我就在你们学校门口,愿意出来吗。”
“原谅我好吗。下次不敢了。”
“求你出来一趟吧,我就在校门口。”
……
居然阴天了?黑云从西南方向爬来,很快封住了蓝天,开始起风。校园的行人越来越少,常云啸的心开始凉了。他想起小说和电影中,男孩在雨中等待女孩,女孩就感动得不得了的场面。每次他都会觉得他们很傻很可笑,可是现在……他自嘲的笑笑,他倒真的希望这招灵验,能打动林晓雨。他站在这里已经快两个小时,对方却依然没有动向,他心慌,他茫然,他不知道下面应该怎样做。
雨已经耐不住性子下了起来,越下越大。路边的下水道似乎是堵了,积了一大滩雨水。雨珠很密,在水洼里根本看不到水晕荡漾开去的样子,一片乱纷纷的。
常云啸躲在电话罩下,下半身早就湿透了。他已经不再奢望林晓雨会出来,他现在站在这里好像只是为了完成某项任务,而不是来寻找某项希望。
可能是没吃饭也可能是雨凉,常云啸觉得两牙打架,起鸡皮疙瘩。他知道美丽的故事彻底结束了,他靠在电话厅的铁架子上望着女生宿舍的大门,他清楚林晓雨不会从那个门里走出来,她不会原谅他。他拿出IC卡,这是最后的五毛钱,他掂了掂像是在掂自己的心情,然后郑重的插进去。
“小雨,这是最后的五毛钱,我太冷了,我回家了,对不起,后会有期。”
挂上电话,他忽然觉得自己好伟大,是完成某事的自豪还是毁灭某事的高傲,他也说不清。他将磁卡丢进水洼,看着卡片在水面上漂浮了一下沉下去。
“看来下水道是被心情堵的。”他自嘲的自语。他骑上车,甩甩淋透的头发,留恋的望一眼校门。这时他才感到那张磁卡的珍贵——林晓雨就站在门前。
常云啸简直不肯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苦苦等待了两个小时的人出现了。林晓雨举着一把白色透明的雨伞,穿着那件白色连衣裙和一双红色雨靴,站在路对面看着常云啸。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跳下自行车跑过去的,直到来到林晓雨面前才考虑:是握手,是拥抱还是点头一笑?他选择了最后一种,因为他发现双手不自然的溜进了兜里……
“我以为你……”
“以为我不敢出来?”
“不。我,我想向你道歉,我……”
“你会买张新卡继续打电话吗?”
常云啸为这突然的问题楞住了。莫非,难道……他抬起头,从刚才到现在第一下正经八百的看到了林晓雨。他看到了眼里的血丝,红肿的眼泡,熬夜的黑眼袋,他的心一颤。这双眼睛现在带着某种期待的看着他。他点点头:“会。直到我穷得一无所有。”
雨还在下,似乎还想打动点什么。常云啸已经不冷了,这场雨让他体会了希望、失落和惊喜。这场雨也成为了俩人情感的一个转折,因为伞下站的是紧紧拥抱的两个人。
这一幕的情景留在林晓雨的日记里:“常云啸,我恨你,小云,我想你,我恨你,我想你,让我恨你一辈子。”
在鸿雁投资基金公司的总经理办公室中,有两个人在为桌上的一份报告讨论着,时而争辩时而低语。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中的中年人就是基金公司的总经理张总,早在七年前就已经在投资领域鲜为人知。站在他身边的年轻人是他手下四位基金经理中最得意的一个,唐浩。
“那么你的意思是什么呢?”
唐浩摇摇头,“现在不是我的意思是什么,而是要考虑总裁的意思是什么。证券市场不景气我们已经连续两年亏损了,年初总裁的讲话您也是听到的,很明显就是要排挤我们。虽然说出去找个地方吃饭糊口没有问题,但是脸面上无光呢,还有您这么多年的荣耀就这样抹杀了吗?”
张总沉思了片刻指指桌上的报告,“但是你这样做等于操纵市场,一旦证监会介入调查,我们立刻就要被踢出去。”
“怎样才不会被踢出去?如果不盈利总裁就可以抓住把柄将他那个废物侄子安排过来取代我们,我们一样会被踢出去,而且很不光彩。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做好计划,利用扩募基金这次机会。扩募基金在中国是新生事物以前没有参考,中国股民有炒新的习惯,正好利用这种心理大干一场。我在报告中研究了扩募基金的规则,其实存在了很多的漏洞,如果这些漏洞抓的好,不一定证监会能说出我们什么,这算是有一些小的责任,我们换取的却是高额的收益回报。”
“你的报告中还提到需要前面两家扩募基金做基础。”
“是。如果前面两只基金上市的时候能给股民一点甜头,那么赚钱效应就会使第三只疯狂表现出来。我们作为主承销商,这样的收益将是惊人的。”
张总摆手,“前面两支基金涉及的承销商是三家,一旦摆不平事情就泄露出去。”
“利益驱使。我查过这三家承销商过去两年收益,都跟我们一样账面浮赢实际亏损,而且集团给的压力都一样很大,如果能有一个盈利机会的话,我想谁都不会轻易放过。而且我和其中两家关系很熟,问题不大。只要您点头,我相信可以在两个星期内达成共识。最重要的是这个计划利用的是游戏规则上的漏洞,谁的责任都不会大,小责任大收益的事情谁会放过呢。”
张总沉静许久说了一句,“如果市场出现这样的波动,可能会死人的。”然后在报告上写了四个字,“绝对机密”。
林晓雨总是缠着常云啸带她到乐队认认大家。但常云啸很是担心大家的反应尤其是梅子的。他找个机会跟梅子谈,梅子说:“你带谁来管我什么事,你跟我已经没有关系了。”常云啸想想还是带林晓雨见了大家。一个星期以后,常云啸发现他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有钱的美女打开人际关系的能力是惊人的。乐队有了冰柜,有了落地空调,每天有雪糕,有了队服……乐队的每个人现在都感受到她的重要性,于是谁也不再去想常云啸和梅子的过去,谁都开始默认林晓雨就是常云啸的女朋友,只有梅子有时候不是很友好,但也没什么出格的事。
转眼已经六月中旬,NOBRTTER如期参加了北京市的比赛,以常云啸的一首《风雨过后》一举夺冠。那天大家痛痛快快的喝了一顿,然后去NASA蹦迪,从那夜起,小雨开始主动吻小云了。
乐队歇息一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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