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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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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空气很好,阳光可以温暖的照在身上,比起交易室这里已经没有了压抑的感觉,可以说是心旷神怡。几个高耸的大楼围在四周,营业部就爬在这些世界的脚下,充满了欢笑和忧伤。这里是营业部的楼顶,仅仅是一个楼板之隔,气氛完全不一样,已经闻不到了那场欺诈的硝烟。只有暖暖的阳光。世界总是有阴暗和美好,幸福并不难找,甚至就在一步之遥的地方。
常云涛在一块水泥板上写着:“今日天气晴朗,我从中国股市中退出,因为这里存在着惊人的欺诈和诱骗。社会的各阶层都理所当然的从股民的身上吸食着鲜血和骨髓,谁来真正的保护中小投资者的利益。香正基金,我为你流泪。”
他站起身,仰望蓝天,那里有白云也有鸽群,他流着泪笑了,向前走,每一步都是沉重,每一步也都是新生。当他迈出最后一步,将全身溶解在了蓝色的空气中的时候,他淡淡的笑了,一个曾经老实的人的微笑。
其实人类的思维有时候就是很奇怪的,能够勇敢的面对死亡,去不能够面对生存。也许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因为生存的时候需要面对的事情太多太多,而死去只是面对一个黑暗。也许真的有一个天堂,也许真的一切可以从头再来……
警察到的时候,常云涛已经躺在证券营业部楼前冰冷的水泥地上,身边是他的手包。
值得一提的是,这只曾经最贵的基金,扩募最大的基金,使众多人倾家荡产的基金,在一个月后变更了名字,自此香正基金不存在了,历史被掩埋了。也许你真的不相信,那就回去问问老些的股民,他们会告诉你当时情景的壮烈。还有,后来中关村股份真的翻了一倍涨到了44。5元,但是几年后这只股票也跌到了2元钱,什么是投资价值,又以什么来衡量,谁能说的明白。今朝的胜利也许只是奠定了明日失败的前提罢了。
常云啸惊的出不来声音,握着电话的手在抖,他瞪着电话,眼泪顺着面颊流下来。这吓坏了林晓雨,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
“出了什么事情?”小雨轻轻的问。
“我哥,我哥他,他跳楼了。”
“啊!”
林晓雨陪着常云啸赶到医院,警察将事情经过给常云啸讲了讲,把一个手包交给了他,跟他说可能还有一些事情要调查核实,需要的话会再找他。
常云啸抱着手包,什么都没有听见。林晓雨扶他坐下,安慰了几句,被医生叫去办理手续。等她回来的时候,常云啸还在那里发愣。
“小云,你,不要这样。这样我很担心的,你要为我,为你妈妈想想。”
“我妈,对了我妈,快给我手机。”
“你要告诉她?你不怕她的心脏受不了?”
“我,我不说,但是我想听听她是声音,只听听声音。”
林晓雨想了想还是把手机给了他,电话拨过去,占线,再拨,还占线。“不可能的,我妈从来都没有打这么长时间的电话。快,去我妈妈家,我要看她一眼。”
两人上了车,“小云,你冷静点。你现在这样的状态,你有不想跟你妈说,进去看一眼我们就走,好吗?”
常云啸点点头,还在拨电话,占线。一路上他在不停的拨电话,总是占线。他开始觉得全身发冷,寒气从脊背向上窜。
不等车停稳,常云啸已经冲了出去,当他慌慌张张打开门后,他看到了妈妈。妈妈靠在沙发里,手里抱着电话机,已经进入了永久的梦境。
显然她是得到了公安部门的通知,那颗脆弱的心脏最终还是不能接受这个突然的事实,停止了工作。双手还死死的掐着话筒,好象这样就可以就将自己的儿子从死神手中抢夺回来,但是什么都没有挽回。应了中国的老话,叫做:祸不单行。然而这个祸来的太猛烈太突然了些,让常云啸觉得自己在看电影而不是现实,多少次他自己狠狠的掐自己,希望能从电影的角色中挣脱出来,但是始终没有成功,这个人生的电影继续上演着。
林晓雨和乐队的朋友们帮常云啸办理了母亲和哥哥后事。一天之内失去了两个亲人,对常云啸来说,真是一个巨大的打击。整整一个冬天,他就象一条冬眠的蛇,蜷缩在家里没有出去。朋友们常常来看望他,他总说没有什么事情了,可是一个人的时候,就常常对着照片发呆。小雨看到了好心疼的,总是尽量的调节他的心态。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已经看到了青草从泥土中发芽,小燕顺着春天干燥的风在雍和宫的飞檐画壁间盘旋。
常云啸心情也开始缓和了,笑容回到了脸上,朋友们一起去交游踏青。每周他都去母亲的房子看看,里面的摆设没有动过,他只是去坐坐。
林晓雨今年就毕业了,所以有更多的时间来陪陪他。林文自知多加干涉也不是办法再加上公司制定去香港证券交易所上市的计划,工作非常繁忙,所以也就假装不知道,不过问什么。乐队恢复了排练,只是现在常云涛不写歌了,大家翻唱一些歌曲,有的时候也去酒吧赚点钱。
日子很平常,很平常,好象时间可以抹淡一切,好象什么也不曾发生,好象那撕心裂肺的伤痛只残留了一点点。直到有一天,事情又发生了……
那是一个周六的早晨。
(寻出版商)

第五章 独闯上海滩(上)

周五他们还是象往常一样,晚上疯狂的做爱,然后在周六睡懒觉。
中午的时候,林晓雨醒了,迷迷糊糊的没有看见常云啸。又睡了一会实在是有点饿,想喊小云拿个面包来,但是好像小云不在家。
林晓雨自己去冰箱找了一个夹心面包和一盒酸奶坐在床沿。忽然看到床边的小柜上有一张信纸,拿起来:
小雨:
我想做点正经事了,我哥哥把你的20万都赔掉了,我想给你挣回来。我在上海还有一个舅舅,以前没有跟你提起过,是因为我们很久没有走动。听说舅舅在上海开了很大的公司,生意不错,我想去他那里学点东西,不能总是这样混了。也为我们的将来着想,你也不想找一个没有用的老公吧。运气好的话可以向舅舅借些资金,在北京做点买卖。另外,也应该让他知道妈妈的事情。
不管能不能得到舅舅的帮助,我一个月内一定回来。另外我也想散散心,换个环境走走。
我会给你打电话的,照顾家里。吻你。
爱你的小云
什么嘛?怎么不说一声就走了?小雨的眼泪都给气出来了,一个月呀,是多长的时间呀。谁要你还那二十万了?我根本没有向你要呀。
林晓雨拨通了常云啸的手机。
常云啸坐在去上海的火车上,没有背包,只在衣服里揣了五千元钱。其实这次他出来最重要的还是散散心,在他的记忆里根本就没有舅舅的样子,要不是有照片他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就记得舅舅曾经给他买过糖。在他四岁的时候,舅舅就已经离开了北京。
那个时候舅舅杨东是一个纺织厂的技术员,妈妈是这个厂的会计,当时爸爸是粮食口的食品检验部门的一个小领导。妈妈就一直想把这个弟弟送到爸爸那里。
但是舅舅喜欢上了厂子里的一个纺织姑娘,说什么也不调动。姑娘是外地农村的,是临时工,妈妈总觉得亏了自己的兄弟。另外给弟弟介绍了几个对象,都没成。妈妈也着急,就打算想一个办法辞掉那个姑娘。
一次厂里少了两轴棉线,其实不是什么新鲜事,妈妈就诱导别人往那姑娘身上想。这种事情就象疑邻偷斧,越看越象,最后所有人就认定是她拿的。那个时候怕上纲上线,平时这棉线少了也就少了没有人管,一上线,就成了挖社会主义墙角,盗取劳动人民的劳动果实。这样一来,辞退是肯定没有问题的了,妈妈也有点后悔想再说点好话,大帽子就别戴了。谁知道姑娘是个倔脾气,楞是为这事投了河。
舅舅是一直支持那姑娘相信绝对不时她做了,结果姑娘为了清白自杀了,这下就跟妈妈翻了。吵到最后,竟然出手打了妈妈一个嘴巴,第二天就离开了家。妈妈去派出所报走失人口都没有能找到他。
还是前两年,舅舅忽然又和妈妈联系了,寄了照片过来,写信说自己现在是大老板了,在上海,很好,工作忙没有机会来北京而且也不好意思回来,如果姐姐、姐夫和外甥有机会到上海可以去找他。妈妈回信说这边也都很好,只是姐夫早就去世了,只剩下两个孩子。常云啸也跟舅舅通过几次电话,但是还是没有什么感觉。毕竟舅舅离开的时候,常云啸还不懂事。
常云啸抄了信笺上的地址,坐在开往上海的火车。这也许是一个生活的开始,也许是一个故事的转折,他已经不管那么多了,他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手机响了,是林晓雨的。
“喂,小雨。”
“有你这样的吗?都不跟我说一声就走?你把我当你什么人!”
“你别着急,你当然是我现在最亲的人了,对不对。我只是想出来走走,总在北京呆着总想起很多事情,一直心情都不很好。我出来也想看看我舅舅,我保证不管能不能见到舅舅,一个月内我也就回去了。”
“我知道你想出去走走,但是也要跟我说呀。还有,什么还钱不还钱的,我要你还钱吗?”
“我知道你不会要,但是在我心里是一个障碍,你知道有的时候我需要一些的自尊,我知道你家里有钱,但是我也不是吃白饭的小白脸,就算是为了掩盖我的自卑吧,给我个机会好吗?”
“随你,反正我的钱就是你的钱。既然已经出去了那你好好在外面,不许去乱七八糟的地方,要我让我知道了回来有你好看的。”
“哈哈,你呀鬼精灵似的,我怎么敢。家就交给你了,自己注意吃饭,注意休息。”
“放心吧,记得想我,我要你每天给我打电话。”
“好每天晚上打电话。”
“吻我。”
“啵~~~”
从火车下来,常云啸就去了人民广场,早就听说这里建的不错。有聊天的人,也有滑旱冰的小孩,花草没有“十一”的天安门多,人流没有首体门前密。他在一个画像的人后面站了一会儿,看画手给别人画了一个漫画造型。在广场上晃荡了一会,他决定现在去找舅舅。
地铁到了陆家嘴,这里应该说是上海最最繁华的地方了,放眼看去高楼林立,充满着现代的气息。著名的东方明珠、世界前几位高度的金茂大厦,陆家嘴绿地后面的一片高大建筑,让人不知觉中就有一种向上挺拔的感觉,这种感觉也许也正在激励着很多上海人不断向上不断向前。
据说晚上从中山东路那面看过来,就可以欣赏到黄浦江的上海夜景。常云啸想等晚上一定要去看看;现在他要去找一个叫建筑大厦的地方。舅舅的一封来信上说他的公司是在这里,由于没有舅舅的手机号刚才常云啸给舅舅的公司打了电话,但接话的人说这家公司已经搬家,不知道新的地方在哪里。常云啸还是想过去看看,总应该有人知道公司搬去哪里了吧,至少大厦保安部应该有记录。
大厦并不远,就在陆家嘴东路那边,问了几个路人,常云啸就看到了这个大厦,很气派,看的出来在这里租用写字楼的公司一定是有相当资金实力的。
所有的工作人员很有规矩,因为虽然常云啸穿的是牛仔服,但是从修花工,门童,清洁员和服务员都会微笑的说您好。
大厦的一层中间是一个天井,阳光很好的从天井上照下来,跟着阳光一起下来的还有一个极大的吊灯,用无数的带有钻石菱角的玻璃穿成,将阳光反射出美丽的色彩。天井一直通到地下二层,可以看到下面酒吧间中淡绿色光线的吧台。一层大厅中有一个水池,水柱从水池四周一股一股的飞出,再落到水池的另一端。象是戏水的游龙自水面跃起,再落入碧波,喷泉的中央有一股水托起了一个黑色石球。水池前有一块巨石,很创意的在巨石上凿出一个方槽,方槽中码放了刻有公司名称的石条。常云啸仔细看过了每个公司的名字,果然没有舅舅在信上所说的那个公司。
问过服务总台之后更失望,竟然没有人知道这个公司现在的地址和电话,提供了一个手机号码,但是已经停机。
常云啸走出大厦,没有了目标和方向,好象心情反到更好了,此行就变成了单纯的旅游。在陆家嘴转了一圈,打车沿浦东南路向南,在时代广场下来逛逛八佰伴,其实东西也不算贵,常云啸给小雨挑了一条带蓝宝石的项链。
夜色渐渐落下,夜上海的确是令人陶醉的。常云啸沿着大街走着,滨江大道的灯景还是明天再看吧,先找个地方住下来再说。
在一家小饭馆吃了晚饭之后,他上了一出租车,“你能不能带我找一个不高档但是住起来很不错的旅馆?”
“哦,这个简单,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绝对安全,小姐又漂亮,价格又合适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找一个住的地方,至于小姐就算了。”
“不是想去逍遥呀,干净的地方也有,我送你去,没错的。”
“你可别绕道,我最多只给你20元。”
“没问题呀,我象那种人吗?您放心吧。”
不久的出租一家旅馆前停下来,其实这里距离陆家嘴也不远,在丁香路,挨着金融贸易区和浦东新区。旅馆的名字叫丁香园。
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姐模样的女人在前庭接待他们,司机说这个就是老板娘。在司机转身出去的时候,常云啸看到那个女人给他塞了钱。
女人给常云啸登了记,让一个女孩子带他去看房间。里面一个天井式的院子,院子的对面是一个饭馆,两侧是两层的小楼,走廊在外面,房门都朝向院子。
房间还不错,一张双人床,有写字台、电话、电视、衣桂、带厕所能洗澡。房价一天120也算不错。
“就这间吧,先定两天。”
女孩上下扫了他一眼,“帅哥晚上找个妹妹给你按按背吧,很舒服的。”
“不用了,叫她们别来打扰我。我跟你去交定金。”
回来后常云啸靠在床头,给林晓雨打了个电话。小雨还是有点生气,但是还能搞定。可能是最近很少运动,加上旅途折腾,常云啸觉得两个眼皮有点重,洗个澡睡了。
早晨起来,洗漱之后,想出去吃点东西。他穿上大衣,从枕头下拿了手机,突然发现钱包不见了,给小雨买的项链也不见了!
“不可能。”大脑开始飞快的回忆,昨天付了房费之后,分明是放在上衣的内兜中了,对了在昨天晚上还拿出来看过小雨的照片。他在屋里又找了一遍,没有收获。
“昨天晚有人进来过?”想到这里,他的头有点大,进来一个人自己都不知道?宰了我都不知道。可是自己的钱都在那里,这下可糟糕了,连买火车票的钱都没有了,他决定找老板娘找个公道。
常云啸下了楼,在一层第一个房间找到了老板娘。老板娘听了这个事情很吃惊,“不可能,我们这里的钥匙就一把,从来都没有第二个钥匙。连我们自己都没有的。”
“但是我昨天付完押金回到房间之后还有呢,早晨就没有了。”
女人拿出一只烟,找打火机“那你找我们也没有办法呀,钱又不是我们拿的。”
“这可是在你店里丢的。”
“你说丢就丢了?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
“哦,你的意思是说我骗人了?”
“你骗不骗人我怎么知道,不过我这里没有义务给你看东西,墙上贴着呢小心小偷。”
“好,那用一下电话,我要报警。”
“随便。”女人还在找打火机,就在她打开抽屉的瞬间,常云啸看到了自己的钱包。
“喂,那个钱包是我的。”
女人愣了一下,“这,谁说这个是你的,你怎么证明。”说着站了起来。
“里面有我的证件。”常云啸一把拿过钱包,但是里面什么也没有。“东西呢!”他明白了,这里是一个黑店!
女人有点慌,但是还是嘴硬,“这个钱包是我老公的,不信你去问他。”
“放屁!这个钱包上的划痕都是我的!”
女人突然向门口跑,常云啸一把抓住她胳膊,女人挣开后向院子里的饭馆跑,边跑边喊人,常云啸追到院子里。从饭馆中跑出一个矮胖的人,身后还有两个大个。
“你干什么!”矮胖嚷嚷。
“他打我。”女人告状。
看来不会讲道理的,“你们把我的钱还给我,咱们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不然我就报警。”
“什么他妈的钱,谁拿你钱了,你打我女人,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这么凶你吓唬谁呀。没事赶快滚蛋,我们店不留你这贵客。”
“把钱还我。”
“嘿大哥,我看这小子是找抽呀。”身后的大个说。
“我再说一遍,没事滚蛋。”
“我也再说一遍,把钱还我。”
“我操,黑子关大门。”
这时候,常云啸才发现大门口还站着一个人,黑不溜秋一看就是愣头青。
“小子,正好哥几个好久没有活动了,来吧,练练吧。”说着正面三个人走了过来。
常云啸转身向大门跑去,身后三个人立刻追上来,常云啸突然定住转身就是一脚,正中矮胖的胸口,矮胖咚的一声就摔了出去,连哼声都没有听见。常云啸腿还没有落地,右拳已经打向左边的人,那人挡了一下,右边的人已经扑了过来,看架势是想扑倒常云啸。常云啸右手一肘顶在他脸上,那人啊的一声摔的一边。同时左边的人的拳也打在常云啸的胸上。他向后退了几步,听到后面的黑子已经冲了上来。常云啸向边上撤了撤,让自己身后对着墙,这时对面的两个人谁也不敢轻易上前了。三个人用眼光审视着对方,常云啸担心地上的两个人缓过劲来,还是速战速决吧,身子向前一晃,黑子以为对手要动,一拳打过来,常云啸右手一搪,右脚一个下揣蹬在他的小腿迎面骨上,黑子的身体整个向下沉,向前踉跄。另一个人起腿踢过来的时候,常云啸已经闪到了黑子的侧面,让黑子成了盾牌。黑子的一条腿已经跪在了地上,常云啸抬脚踢在他下巴上,黑子反倒过去。剩下的大个看了看其他倒在地上的人,就剩摆动作不敢上前了。女人躲到了饭馆里面乱叫着什么。
“不错,不错,好身手。”有人鼓掌,声音在楼上。
常云啸看了一眼,一个穿风衣的家伙站在二层的过道上,扶着栏杆在鼓掌。
“好了,都不要打了。”那个人从楼上下来,走到院子里。刚才的几个人已经爬起来;常云啸抄了一支扫把,准备再战。
“好了郑胖子,遇到对手了?大家都住手吧,我来做个好人,大家看我面上把事情了了吧。”
“秦哥都说话了,我们照着办就是了。”郑胖捂着胸口。
“好,一会把东西送到我房间来。这个小伙子跟我来。”说完向楼上走去。
常云啸想了一下,跟上去。进房间后,秦哥让他坐下,倒上一杯茶,说去打个电话,进了里屋。
这是一个套间,但是里面不是一个卧室,而是另一个套间。一个五十岁上下,中等身材,大方脸的人坐在宽大的黑漆办公桌后面。
有一个穿黑色纱裙的女人站在他身后,乌黑的长发垂下来,落在方脸大汉的肩上。透过薄纱可以看见里面黑色的胸衣,和诱人的雪白肌肤。女人正在为大汉揉肩,纤细的手指在他肩上触摸。
这样的女人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妖精类的尤物,但是只要是男人都希望能多看她几眼,她叫黑玫。
“沈老板,那个男孩在门外呢,您看是……”
“身手不错,算一个吧。你的计划什么时候完成。”
“马上就好,这个周末就是您看好戏的时候,也让那几个爷看看,谁跟您对着干,就跟他杨老贼一个下场。”
“我都有点等不急了,妈的,那个姓杨的也太不识抬举了,不给他点厉害以后还怎么混。”
“是是是,我明白您的意思,那我去办事?”
“恩,周末就看你的了。美人,来给我垂垂腿。”
秦哥出来,立刻身板就直了起来,“小伙子,叫什么。”
“没有必要问吧,”常云啸坐在沙发里,其实心里还是有点紧张,“把我东西还给我就是了。”
“钱好说,不只是还给你,我还给你一个挣钱的机会。”
“不感兴趣。”
“去跳跳舞,两万。”
常云啸有点愣,如果说真的去跳跳舞就可以得到两万,不是很好的事情吗,不过一定有诈,但是他们诈我什么呢?就为了我那五千元钱?“说来听听。”
“其实我们跟一个舞厅有点过结,只需要你周末去给他们捣捣乱,当然不是你一个人去还有其他人,完事就走人,只要混乱起来解解我们的气就可以了。”
“去砸别人的场子?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我怎么信任你。”如果说只是打架,常云啸才不怕呢。
“我们先付五千给你,然后这几天你就在这里等我消息,不要出旅馆。到时候去就可以了。”
“不会是把我往警察手里送吧。”
“我出五千元,送你去见警察?我没有毛病吧。好吧,我来给你跟详细的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有一个姓杨的家伙跟秦哥的老大沈老板那里不对眼,那个姓杨的是开舞厅的,所以去砸个场吓唬吓唬他。有另外五个人一起去,那几个人都已经在这个旅馆里了。
“你们自己那么多手下怎么不用?”
“本地的这些小崽子们,大家多少都认识,以后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们就不同了,都是外地的,完事走人就是了。而且我们有自己的规矩,不可以互相砸场拆台子的,谁不讲规矩其他老大就会统一向我发难,我们只是想吓唬吓唬人又不想把事情搞的太大。”
“哦,明白了。”
这时矮胖将常云啸的钱包和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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