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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剑同人之天生银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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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艾拉迪，薇安强忍着疼痛用眼睛把房间扫视了一遍。她失望了，房间里简直可以说是空无一物，没有任何可以让她分散注意力的东西。看来组织大概也怕训练生们在融合妖魔血肉时因为无法忍受痛苦，而肆意破坏东西，为了节省资金而干脆什么也没放吧！
那样的话，就只能这么办了！猛地一拳打在石质的墙壁上，薇安的拳头上立刻渗出了鲜血，强烈的痛楚让她不由发出一声闷哼。不过，此时她却觉得舒服了一些，因为局部的强烈痛楚暂时压过了全身性的疼痛，而她对这种疼痛远比现在全身所受的疼痛要熟悉与适应，毕竟训练中也是会经常受伤的。
但是这种情况很快就过去了，全身的疼痛很快再次压过了局部，无奈之下，薇安只好再次让自己的拳头和墙壁做“亲密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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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去阻止她吗？”教官问道，通过监视窗，他看到了薇安所做的一切。而他问话的对象，正是给了他“工匠”称号的白衣人。
“没有那个必要！”白衣人的回答不带一丝感情，“如果融合失败，她就死定了，尸体是不用在乎伤患的；如果她成功了，那这点儿伤对她来说也不算什么。”
“也对！”
“不过，她现在的表现倒是让我回想起了一个人。”白衣人似乎在回忆什么。
“谁？”
“初代的伊斯力。”
“什么？白银之王！？”教官的吃惊是有道理的。毕竟，白银之王伊斯力，是现在大陆最强的三深渊之一。和这样的强者相像，难道说这个薇安也具有成为深渊者的潜力吗？
“不用那么吃惊。”白衣人显得很平静，“初代的战士因为都是天生更具攻击性的男性的缘故，很多人在融合时都没有一直单纯地忍受，采用她现在所用的方法的就有好几个，只不过伊斯力最为典型罢了。”
“原来是这样。”
“好了，不要谈论这些无关的事情了。”白衣人突然转变了话题，“这届融合的都是那种强力感知型妖魔，你要仔细地看着她们，务必保证最少要有一个成功的。组织现在实在是需要一个新的‘眼’啊！”
“是，库玻大人！”
四、扼杀与仇恨
到底过去了多久，薇安早就不知道了。开始融合之后，每到身上的疼痛再也无法忍受时，她就会用自己的拳头去击打墙壁，以期望用更强烈的局部疼痛来冲淡全身的疼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她成功了，到现在为止仍保持着比较清醒的意识，但代价也是同样沉重的——她现在的手已经不能被称之为手了，那简直就是两团血肉模糊的碎肉，至于里面的骨头，自然也早就变得粉碎了。不知道这双手以后还能不能用呢？薇安的心中一阵的苦笑。
和薇安同处一室的艾拉迪情况也许比她要好一些，不过或许是更差。谁知道呢？除了不时喊上俩句“不要吃我的哥哥！”之类的梦话外，艾拉迪一直都没有其他的行动。她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这让薇安根本无法对她现在的状态作出正确的判断。话又说回来，即使知道了她的状态，自己又能帮得了她吗？又会帮她吗？薇安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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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安不知道的事情，不代表其他人也不知道。站在监视窗外，NO。5艾路达很清楚地知道，这个名叫艾拉迪的女孩恐怕是失败了——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体内妖气失控迹象越来越明显的她，精神恐怕会比肉体更早崩溃，到时候，也就是自己该出手的时候了。
艾路达是白衣人库玻特意调来帮助监视训练生们的血肉融合的。身为NO。5的强者，妖气感知能力颇强的她在这方面自然比那些普通人更加合适。她也不负所托，到现在为止，所有在融合的过程中觉醒的训练生都已经被她砍下了脑袋。而现在，她盯上了艾拉迪。
在她看来，艾拉迪大概就是下一个要被她砍下脑袋的对象了。然而对于与艾拉迪同处一室的薇安，她却无法作出任何的预测——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虽然薇安一直保持着较清醒的意识，而她保持意识的方法也很让艾路达感兴趣，但天生金发银眼的她实在是无法显示出像瞳孔变色之类明显的血肉融合成功的迹象，这就让一向以此为判断标准的人们有些难办了。该怎么判断呢？艾路达一时间陷入了沉思。
然而，在艾路达陷入沉思的这一小会儿时间内，事态却起了急剧地变化。一直昏迷着的艾拉迪突然大叫一声“不要吃我的哥哥！”，猛地从地上跳了起来，恶狠狠地向薇安扑去。此时她的双眼已经睁开，金黄色的瞳孔散发着饥饿的光芒，脸上和身体青筋爆起。即使薇安现在还不懂得怎样感应妖气，她还是从中了解到了一个事实——艾拉迪就快要觉醒了。
不躲开的话会死的！眼睛盯着急速接近中的艾拉迪，薇安的脑中清楚地得出这样的结论。但是，想要躲闪，却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薇安的体力早就被疼痛的折磨消耗得差不多了，这个时候的她，抬一下手臂都很是吃力，又怎么能奢望可以躲开被妖气强化的艾拉迪的扑击呢？
拼了！迅速作出决定，不甘心束手待毙的薇安拼尽身上最后一点儿力气，猛的将自己的右手抬起，穿过艾拉迪那挥舞着的想要撕碎自己的双手或者说爪子，一把抓住了她的脖子。紧接着一转身，一下子把她摔在了自己身后的墙壁上。
薇安的拼死一击成功了，然而这点儿伤害对于正在觉醒中的艾拉迪却是完全不够瞧的。就在她的身体撞到墙上的那一刻，她那已经变成爪子的双手也已然扼住了薇安的脖子。
这下死定了！自己刚才那一下子已经用尽了最后的力气，而对方却似乎并没有受什么伤害，现在双方都抓住了对方的脖子。。。。。。就在薇安已经打算要放弃时，她却发现，本已经空空如也，没有半点力气的身体里，突然又出现了一股崭新的力量。
没时间理会新的力量是什么和怎样来的了，薇安双手合在一起，再次用上力气和艾拉迪互扼起来。而艾拉迪的意识却是似乎不太清醒，明明双手已经变成了可以穿透人体的利器，却依旧只是依照着本能，和薇安拼命地互扼着。
薇安不知道自己和艾拉迪纠缠了多久，也许很久，也许只有几秒钟。艾拉迪觉醒中的双手十分的有力，缺氧使得薇安到最后意识都有些不清楚了，她只知道双手拼命地掐着，似乎要将身体里所有的力量都用出来似的。慢慢地，她觉得扼在自己脖子上的双手松了下来。
“停手吧！她已经死了。”一个有些低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这让她逐渐平静了下来。当眼前的景物再次清晰起来时，薇安看到了艾拉迪那张失去了生机，已经恢复平静的脸，她的手缓缓地松开了。之后，她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口中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
艾拉迪是她的室友，但被人排斥也有些排斥别人的薇安和她并不熟，仅仅算是知道名字而已。虽然睡在同一个房间里，两个人一年里却基本没有说过话，然而，这却不代表，掐死了她，薇安的心中一点儿都不难过。
事实上，薇安的心里的确有些难过。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亲手杀死一个和自己朝夕相对了一年的人，薇安的心里充满了一种陌生的、不舒服的感觉。薇安很不喜欢这种感觉，这与她一向的理智与冷静不符，她拼命地想要压下这种感觉，一时间忽略了自己四周的情况。
站在薇安的身边，艾路达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她。艾拉迪会这么快觉醒，的确有些出乎艾路达的意料，然而真正让她觉得惊讶的，却是薇安之后的表现——徒手扼死一个正在觉醒中的人，即使是现役的大剑们也很难办到，而这个仍然处于血肉融合期间的训练生却办到了，这不能不让人感到吃惊。
不过，这个孩子的心也真够狠的！转念之间，艾路达又想到了另一方面。可以毫不犹豫地亲手掐死自己的室友，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冷血动物了，起码在艾路达地记忆里，她之前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毕竟，如果同样融合成功，室友应该是一个大剑最亲近的人了，经历过同样痛苦的二人，之间的感情应该远超其他人，能仅仅在被攻击后就下杀手，难道说天生银瞳的人真的是没有感情的“魔女”吗？这么想着，艾路达看着薇安的目光中带上了一丝的恐惧。
薇安却没有注意到艾路达的目光，压下异样的感情，她渐渐地平静了下来。这时，她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疼痛感开始慢慢地消退了，此时最强烈的痛楚反而来自双手，那是她自己造成的伤害。真是麻烦啊！苦笑着抬起双手，薇安却意外地发现，她的双手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痊愈着。看来自己是成功了。想到这里，下一刻，薇安昏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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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薇安再次醒过来时，她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间完全陌生的石室中。挣扎着坐起来，她才感觉到，似乎身上的伤已经完全好了，尤其是双手，上面一点儿伤痕也没有，皮肤嫩得简直就像刚刚出生的婴儿一样。怎么会这样？活动着双手，薇安的眼中一阵的迷茫。
“是你杀了艾拉迪吧？”一个充满了愤怒与仇恨的声音将薇安从迷茫中惊醒了过来，她抬头一看，发现一个留着一头金色长发的女孩正用一种想要吃人的眼光盯着她。她的瞳孔也是银色的，和自己一样是融合成功的训练生吧？
不过她的问题有些不好回答呢！是艾拉迪的朋友吗？薇安正色道：“我没有杀艾拉迪，我杀的是曾经名为艾拉迪的妖魔。”
“你。。。。。。”对面的女孩恶狠狠地盯着薇安，眼睛一瞬间甚至变成了金黄色。不过她很快又压下了狂乱的愤怒与妖气，以一种让薇安都有些吃惊的冷静对她道：“现在同为组织的战士，我不会，也不能杀你。但如果将来你敢背叛或者觉醒的话，我一定会杀了你，为艾拉迪报仇。记住我的名字，别到时候被谁杀了都不知道！我叫嘉拉迪雅！”
五、“眼”的失败品
不管嘉拉迪雅对薇安有多么地仇恨，她却必须很无奈地和薇安住在同一个房间里。这是组织的人故意安排的吧？薇安有些怀疑。
亲手杀死艾拉迪的事情使得薇安更加被同期的训练生们排斥了，没人敢和她说话，甚至连看她时都带着恐惧与蔑视的眼神。唯一的例外就是嘉拉迪雅，虽然她和薇安说话只是为了发泄自己的仇恨与愤怒，但从结果这个角度来讲却是为薇安排解了孤独。也因此，虽然嘉拉迪雅极度厌恶薇安，薇安却很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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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肉融合的成功并不代表着大剑训练的结束，与之相反，薇安她们所要学习的东西变得更多了。除了最基本的剑术训练与妖气控制训练之外，已经变成预备生的训练生们还要学习很多其他的知识，这其中最让薇安觉得痛苦的，应该非仪态训练莫属。
身体虽然变成了女人，心态却仍然是男性，让她在训练时表现出各式女性的风韵与神采，薇安宁可去和觉醒者搏斗。然而，很可惜，她的这个愿望是不能实现的。于是，每天的仪态训练课就成了嘉拉迪雅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光——这段时间内，她不但可以肆意地展现自己的美貌，还可以对薇安的拙劣表现幸灾乐祸，欣赏她那无法忍耐的痛苦表情。
相比之下，教官们的反应就要平静许多了。虽然薇安在这门课上的表现堪称历史最差，但他们却也不为之甚。毕竟，天生银瞳的她，即使服用了组织的秘药，眼睛也依旧是银白色的。这样的她，是无法执行那些特殊的潜入任务的。之所以为她安排这些训练，也只不过是遵循组织的惯例罢了。至于成绩，他们却是毫不在乎。
唯一对此有些不满的只有教导薇安她们贵族仪态的芭芭拉女士。在她看来，薇安这样的“死不开窍”，简直就是在浪费上天赐给她的容貌。顺便说一下，薇安现在这个身体的确长得不错，而且在妖魔的血肉融合成功之后，她的脸型还发生了一些变化，眼睛也拉长了，嘉拉迪雅还因此给她起了个恶意的外号——“狐狸眼”。
不过，这些却并没有破坏薇安的美貌，相反，她还因此而获得了一种很独特的气质，一种充满了危险气息的美丽，就好像浑身长满了尖刺的玫瑰一样。芭芭拉女士这位年老的贵族遗孀也正是因为相中了薇安的这种气质，所以才一直对她作着无谓的努力。薇安对此很无奈，可她也发现，自己似乎并不是很讨厌这种感觉。
然而，芭芭拉女士的努力终究还是没有任何的结果，总计三年的训练时间很快过去了，薇安她们接受了各自的印记，开赴了各自的委托区。薇安是NO。44，而嘉拉迪雅的排名则是NO。41，她在临别之前还恶狠狠地对薇安说：“你的命是我的，在我来杀你之前，绝对不可以死！”
真是个任性的家伙啊！人的生死又岂是自己能够完全左右的呢！摇头一阵的苦笑，薇安也跟随自己的代理人奔向了自己的委托区。
薇安的代理人正是之前曾经观察过她的那个戴鬼怪面具的白衣人库玻，在大多身着黑衣的代理人当中，一袭白衣的他显得相当的明显。他是主动要求成为薇安的代理人的，当然，对此薇安并不知情。不过对于他的这个要求，却让嘉拉迪雅的代理人艾鲁米达有些吃惊。
“库玻前辈，这届‘眼’的候选人当中，表现的最成功的应该是NO。41的嘉拉迪雅吧？您干吗要跟着这个到现在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成功迹象的薇安呢？”
“原因十分简单。”库玻以一种无机质的声音说道，“组织对‘眼’的培育有着十分成熟的技术，对成功几率很大的嘉拉迪雅只要按部就班地进行培养和训练就可以了；反倒是这些貌似失败品的家伙，蕴涵着更多的可能性。你可能不知道，组织的现任NO。1，‘微笑的迪妮莎’，也是之前的‘眼’的失败作品啊！”
“那么，您成为薇安的代理人是因为。。。。。。”
“好奇与怀疑。”库玻接着解释道，“对于她这个失败品会发展成什么样子，我有些好奇；而且，我对她之前的表现也有些怀疑。要知道，因为最开始是为了成为‘眼’而培养的，即使是失败品，也会表现出不弱的感知特性。就拿迪妮莎来说吧！她虽然感知范围远不如‘眼’，但在感知精度上，她却是十分的厉害，甚至可以通过感知对手的妖气流动来预知对手的动作。这是一项十分厉害的技术，目前组织里能完全掌握这种技术的也只有迪妮莎而已。而和迪妮莎一样同为‘眼’的失败品，我不相信这个薇安会什么特点也没有。”
“原来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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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刺穿最后一个妖魔的脑袋，薇安有些不耐烦地拂开被风吹到眼前，挡住了视线的长发，转身走向村长。
薇安对自己的头发很不满意。虽然她头发的质地和色泽都会令普通的女人羡慕不已，但对于崇尚实用主义的薇安来说，却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在训练生时代，为了偷懒，薇安从来没有煎过头发；正式成为大剑之后，为了战斗中方便，她曾经将头发煎短过，可让她想不到的是，被煎短的头发到了第二天总会恢复到原本的长度。这让她很是恼火，却又无可奈何，难道说融合了妖魔的血肉还会带来这样的副作用吗？没听说过啊！
“呃，这是给您的报酬。”村长那饱含恐惧的话语将薇安从对自己头发的恼火中拉了出来，看着对方那颤抖个不停的身体，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的顽皮之色。
轻轻地弯下身子，把自己的红唇凑到村长的耳边，薇安用一种类似于情人间呢喃的声音缓缓地道：“报酬之后会有一个打扮得像个白无常的家伙来取，到时候交给他就好了。”
。。。。。。
当薇安走出这个村子时，村长依旧在刚才的地方呆立着。他完全被刚才的情形吓傻了，以至于连“白无常是什么？”这样重要的问题都忘了问。希望他不会认错人吧，不然这个村子没准儿会被成群的妖魔所毁灭呀！心中做着这样不负责任的感慨，薇安强忍着大笑的冲动慢慢离开了。
其实薇安对自己刚才的行为并不是很满意，这倒不是她对自己的恶作剧行为有所反省，而是因为她并没有完成自己计划中的全部恶作剧内容——在她的计划中，说完那些话之后，最后她还应该再吻一下村长的耳垂的。然而，到了最后一步时，她却本能地停止了。
看来自己身为男性的意识还是残存了一些本能的啊！想像了一下自己去吻一个男人的情形，薇安不由得全身发冷，皮肤上起满了鸡皮疙瘩。连忙抛开这个可怕的想像，抱紧自己的双肩，快步地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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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你以后不要在做那种恶作剧好不好！要是那个村长被你吓死了，组织处理起来会很麻烦的！”夜里，薇安在森林中生火取暖时，被她取名“白无常”的代理人库玻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库玻的表情被面具遮住了，看不清楚，但通过语气，薇安可以很清楚地判断出，他现在的脸一定很臭。
“没那么严重吧？”薇安一脸地放松，完全没有一点做了坏事的自觉。
“你说呢？”库玻似乎很不满意地道，“如果他真的死了，那就要算在你的头上，组织的规定你应该很清楚吧？”
“不能杀人吗？”
“知道就好！”
。。。。。。
虽然自信不会对“工具”产生感情，但库玻依旧很喜欢和自己现在负责的这个NO。44聊天。在他看来，这个大剑并不像她的那些同类那样对自己这些代理人那么尊重或堤防，和她聊天时，自己很多时候甚至感觉不到对方是一个女性，感觉上倒是和自己与那些男性朋友（主要也是代理人）聊天时有些相像，怎么会这样呢？真是个奇怪的家伙！
虽然这么想，库玻却也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只要不投入感情就可以了，反而还可以从对方口中套取一些有用的信息。于是，没有工作时，他经常出现和薇安聊天，今天也是一样。
“说起来，你的用剑方法倒是和其他人有些不同嘛！检查你杀死的那些妖魔，很少有劈砍致死的，大多的致命伤都是穿刺伤。这是为什么呢？”聊来聊去，便聊到了薇安的用剑方式。
薇安却是撇了撇嘴，翻着白眼道：“这才是用剑的正确方式嘛！剑本来就是要刺的，要是只是劈砍的话，干嘛不用刀呢？那要比剑好用多了。更何况，据我所知，在战斗中，最有效的伤害方式就是刺击，我只不过是在追求效率罢了。”
“是这样吗？看你到现在都毫发无伤的表现，倒似乎有几分道理。不过，作为大剑，没有妖气等能力的支持，再好的剑术也是没用的，你现在的妖气到了什么水平了？”
“稳步增长中。”
“特殊的能力方面呢？”
“这个倒是没有什么发现。”
“是吗？”库玻似乎有些失望。
六、薇安的能力
库玻的问题其实是有目的性的。到目前为止，他对薇安的表现依旧有所怀疑，尤其是她成为大剑已经几个月了，到现在仍旧是毫发无伤，这在大剑中并不多见。而这样的人，如果一点特殊的能力都没有，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难道说薇安在说谎吗？
事实的确如库玻的猜测那样，薇安的确在这件事情上欺骗了他。这倒不是因为薇安对组织有什么怀疑或者背叛的念头，只是她的能力实在是太特殊了，如果她不说出去，这种能力既不会被人相信，更不会被人发现。既然如此，干脆把这种能力隐藏起来，作为自己的保留实力，又有何不可呢？
薇安的特殊能力是内视，更准确的说法是，她的妖气感知能力虽然范围一般，却有一个精确度极高的区域，这个区域，就是她的体内。在她的体内，她甚至能把对妖气的感应精确到每个细胞，而把感知的结果在脑中通过想像具现化，就形成了一种类似内视的结果。
对于大剑来说，这种能力并不像迪妮莎的那种对外高精度感知能力一样，可以直接用于战斗。毕竟，你了解自己的妖气流动并不能对敌人造成伤害。但薇安知道，这种能力的潜在作用是十分巨大的——详细地了解自己的妖气流动情况，她就可以更加准确，更加有力地控制自己的妖气，同时也可以更加正确地了解自己的身体，作出发展计划，甚至可以直接借助妖气强化自己的肌肉细胞，比起其他人那种只能*日复一日挥剑来强化力量的方法，她的方法要有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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