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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汽狂潮-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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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群人消失，鲁修斯也没有再耽搁，迈开步子边向内城里走，边对身边两人说：“好了，我们走吧，圣域的腐化和毁灭，我们无法改变，还是去里面看看吧。”
杜丽娘和卡洛琳闻言相视一眼，踏进钢铁巨门之后，没有看到其他人，两人已经猜测到那些人怕是已经各自去找寻宝物和传承，如果他们继续在门口耽搁，怕是真的就什么好处也捞不到。
在鲁修斯的带领下，三人踩着染黑的石板路，沿着流淌下来黑水逆流而上，迅速向被黑烟笼罩的内城深处行去。
随着不断深入，沿途房屋全都是黑sè，不难看出那是因为房屋表面，被蒙上一层厚厚的黑油污所致，空气中刺鼻气味也越来越重。
闻着周围刺鼻味道，感觉到脚下地面粘稠感，卡洛琳渐渐皱起眉头，女xìng天生对污秽的烦感，即便是卡洛琳这种女战士也会感到不适。
不过，当看到旁边杜丽娘脸sè不变，似乎丝毫感觉也没有，卡洛琳也只能压下心底厌恶和恶心，继续紧跟在鲁修斯身后。
“叽咕叽咕”突然旁边巷子里蹿出几个黑影，鲁修斯伸手拦住杜丽娘和卡洛琳，推着两人急急后退避开那几道黑影，同时举起手中的魔能机械枪。
“叽咕叽咕”黑影显出原形，卡洛琳看到脸sè煞白，惊恐地险些控制不住发出尖叫，杜丽娘也是厌恶的皱起眉头，唯有鲁修斯端着魔能机械枪严正以待。
几道黑影，是身上不断滴下黝黑油迹的油污怪，看起来恐怕是圣域内成油污积攒太多，受到被封印魔神力量催化，产生的某种没有真实灵魂的魔灵。
看到那些油污怪仰起头，张开巨口里喷出黑sè油污，卡洛琳胃里不断翻腾，强压下心中恶心低声问：“这，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没等鲁修斯开口，旁边杜丽娘皱眉说：“他们是堆积在城里的油污，受到被镇压魔神腐朽气息感染，催生出的一种魔灵生物。”
听到杜丽娘的回答，卡洛琳jǐng惕看着那些油污怪，仍是脸sè难看地问：“那，那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嘭嘭嘭”卡洛琳话应刚落，鲁修斯突然扣动手上魔能机械枪扳机，数支冰封箭从枪口shè出，转眼那些油污怪通通被冰封住。
便在鲁修斯冰封住油污怪瞬间，不远处某个工坊燃起大火，火焰瞬间便将整个工坊吞没，同时迅速向四周蔓延。
见状，鲁修斯再没有任何停留，叫上三号和四号快步向燃烧工坊冲去，同时将机械源核装入手上的魔能机械枪中。
突如其来变故让杜丽娘和卡洛琳有些发愣，待到两人缓过神来的时候，鲁修斯已经冲向不远处燃烧工坊，面对熊熊燃烧火焰，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带领两个金属机械魔灵冲入火海。
“不要……”眼见鲁修斯冲入火海，卡洛琳顿时缓过神来，发足向火海方向狂奔，想要将鲁修斯给拦下来。
杜丽娘同样眉头紧锁，快步跟在卡洛琳身后冲上前，可是当两人冲到燃烧工坊前，却看到鲁修斯端着喷着寒气的魔能机械枪，站在已经被冰封住的工坊前。
还有群灰头土脸的人跪坐在工坊前，看起来刚才的大火就是这群人制造。
鲁修斯一边冰封火场，一边对那群灰头土脸家伙说：“小心点，对付那些油污怪不能用火，尽量用冰系魔法冰封住。”
听闻鲁修斯的嘱托，那群人纷纷低声应诺，卡洛琳很快认出那群人，竟然是圣域遗族的暗夜jīng灵一族人。
尤其是看到满身油污的摩黛丝，卡洛琳心底不禁升起一丝欣喜。
暗夜jīng灵首领，年迈老jīng灵站出来，躬身向鲁修斯行礼说：“尊敬的殿下，感谢您救了我们，不然我们的失误，必然会引发巨大的灾难。”
鲁修斯闻言凝视那年迈暗夜jīng灵，咧开嘴笑着说：“呵呵，看起来你似乎知道我的身份，暗夜jīng灵一族，当年是归属三叶草王族吧？”
闻言，老jīng灵瞳孔猛地一缩，身体不自觉抖动一下，不过很快又平静下来，满脸不解地看向鲁修斯说：“尊敬的殿下，老朽不明白您的意思，作为圣域遗族，我们的传承早已失落多年，所以，我们也不了解当初的事情。”
听到老jīng灵牵强的解释，就是神经大条的卡洛琳也听出不对劲，何况是观察力极强的鲁修斯？
撇了撇嘴，鲁修斯嘟囔道：“不了解当初的事情？那你抖什么嘛？哼，分明就是装糊涂，早知道就不该救你们。”
嘟囔完毕，没有给暗夜jīng灵老首领解释机会，鲁修斯拉上卡洛琳和杜丽娘转身就走，甚至连摩黛丝看都没看一眼。
看到鲁修斯等人离去，摩黛丝站起来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最终却被自己爷爷拦住：“孩子，我们已经没有退路，若是惹怒了神明，族群也将步入灭亡。”
“可，可是爷爷，他们被镇压在圣域，难道真的还值得我们去信仰吗？”摩黛丝终究还是忍不住提出心中疑惑。
老暗夜jīng灵伸手抚摸孙女姣好脸庞，叹息道：“哎，有些东西，不是我们能够改变的，为了族群我们必须要去相信，不能够去怀疑，那很危险。”
鲁修斯忿忿不平，拉着杜丽娘和卡洛琳前行，那把魔能机械枪被三号捧在手上，三人和两个金属机械魔灵，迅速冲过数条街道，向圣域更深处走去。
走了不知多久，发现鲁修斯脚步开始放缓，杜丽娘缓缓抽回自己的手，低声说：“鲁修斯，其实你也不必气恼，毕竟暗夜jīng灵一族向来jǐng惕，他们不可能轻易选择相信你，何况你刚才的话，无异于让他们背起信仰。”
杜丽娘的话令鲁修斯停下脚步，他低着头情绪有些低落，良久喃喃地说：“大婶，我感到迷茫，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给别人带来希望？”
顿了顿鲁修斯指着内城深处说：“我知道，有很多人对我抱有期望，甚至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我也知道自己究竟该做些什么？明白我需要什么？可我仍然迷茫，我害怕，害怕最后自己会失败。”
听到鲁修斯的话，杜丽娘和卡洛琳被深深震撼，此刻两人才终于看到，鲁修斯心底的迷茫，那份迷茫压得他很痛苦，令他变得步履维艰。
无论是杜丽娘还是卡洛琳都没有想过，总是乐观面对困境的鲁修斯，心里竟然对自己有着深深怀疑，那种对自己实力与肩负责任的怀疑。
良久，杜丽娘上前走到鲁修斯面前，弯腰伸手捧起鲁修斯脸庞，轻轻拭去鲁修斯脸上痛苦的泪水。
仿佛一位慈母般对鲁修斯说：“孩子，其实你不用给自己压力，任何人的希望都不该寄托在他人身上，你也不用把那些都压在自己身上，按照你心里所想去做，哪怕结果很糟糕，但你也曾经努力过。”
其实，在踏上历史阶梯的时候，鲁修斯心底就开始陷入迷茫，见到一号和二号的时候，他表面上坚定自己追求，可他自己心里也有着疑惑。
直到再见摩黛丝和暗夜jīng灵一族，他很清楚暗夜jīng灵被圣域镇压魔神奴役，他想要打破魔神对暗夜jīng灵奴役，伸手将暗夜jīng灵拉离堕落深渊。
可是当听到摩黛丝爷爷的话，看到那些暗夜jīng灵眼神里怀疑，他终于感觉到，自己似乎根本没有资格去帮助别人。
他在一号和二号面前，大义凌然地说出，自己不是拯救世界的人，其实那也是他对自身不自信的表现，这种不自信的迷茫始终困扰着他。
但这一刻，听到杜丽娘的话，鲁修斯心结砰然解开，他终于明白，其实就像他对一号和二号说的，自己的确不是救世主。
没必要去拯救谁，救赎其实在每个人自己手上，而他不需要去肩负那些压力，只需要努力提升自己的实力，只有自己拥有足够的力量，才能去帮到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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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圣域核心
“轰隆隆”震耳yù聋响声从圣域深处传来，原本还算平静的内城瞬间陷入震动。
晃动中，巷子和房屋里涌出大批油污怪，他们涌上布满油污的街道，疯狂向冲进内城的生灵发起进攻。
鲁修斯纵然心底迷茫还未完全解开，但也很快察觉到内城的变故，看到成群油污怪四面八方涌上街头，他心里很清楚，圣域毁灭到了最后时刻。
暂时压下心底迷惘，目光瞬间变得坚毅果断，端起那魔能机械枪，手掌轻轻按在那枚机械源核上。
源核迅速抽取他体内驳杂的魔法元素，并且迅速进行分离，给魔能机械枪充入所需的足够魔法元素。
而后，转身对杜丽娘和卡洛琳说：“大婶，姐姐，请跟着我，现在我们必须要全力向前冲，要赶在圣域核心彻底崩毁之前冲进核心地带。”
听闻鲁修斯的话，杜丽娘和卡洛琳均是神sè凝重，整个内城的震动两人也有所察觉，明白圣域即将彻底走向毁灭，也清楚圣域核心崩毁，意味着被镇封在圣域的那些魔神，即将彻底突破镇封重临世间。
看到两人凝重的神sè，鲁修斯反倒露出笑容说：“你们不用担心，我们只要在崩毁之前冲进核心，就不会有任何危险。”
虽然不知道鲁修斯为何如此自信，但杜丽娘和卡洛琳心里很清楚，鲁修斯表面上看着显得玩世不恭，可从来不会去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于是，两人神sè严肃，紧跟在鲁修斯身后，迅速向圣域最深处冲去，而三号和四号则尾随在队伍最后，负责清理背后可能出现的袭击。
有鲁修斯手中魔能机械枪开道，一路冰封箭可谓所向披靡，那些涌上街道油污怪，根本来不及向三人发起进攻，就被冰封箭给冻成一具具冰雕。
不过随着三人不断深入，由于圣域镇封魔神们力量爆发，使得大地震颤越来越离开，同时街道两边房屋也开始出现坍塌，内城开始出现与外城同样的崩毁。
“呜，哐嗤哐嗤……”在鲁修斯带领下，三人冲过晃动城区，终于踏入整个圣域的核心处，刚踏入便听到震耳yù聋轰鸣声。
伴随轰鸣声，三人眼睁睁看着，一个巨大的钢铁锅炉爆裂，锅炉爆裂导致连锁反应，使得连接在锅炉周围的活塞机，以及驱动动力的齿轮，接连在爆炸中毁掉。
核心地带几乎化为一片火海，而鲁修斯仍旧毫无惧sè，带着杜丽娘和卡洛琳，冒着四周升腾的火焰和高温，径直冲向圣域的核心。
“嘭，轰”三号和四号将通往核心一处入口撬开，护着鲁修斯三人进入其中，恰在四号最后踏进入口时，头顶上一片倒塌跌落，顿时将被撬开入口给封住。
若非杜丽娘和卡洛琳眼疾手快，恐怕被倒塌物撞击扭曲的铁皮通道，会将鲁修斯给挤在里面。
鲁修斯手中魔能机械枪亮起光华，将身处通道照亮，众人进入的是个冰冷金属通道，四周墙壁和脚下头顶都是金属。
走到墙边，鲁修斯用手敲击两下，听到低沉的回应响起，鲁修斯不禁叹息道：“哎，看起来想要从这里破开出口不大可能，走吧，我们先去里面看看。”
“可，可我们该怎么离开呢？核心是封印魔神的地方，我们就这样去，和去送死有什么区别？”卡洛琳终究还是忍不住提出疑问。
似乎早知道卡洛琳会提出心里疑惑，鲁修斯转头微笑着看向卡洛琳说：“卡洛琳，你放心，我会保证你和大婶能安全离开。”
言罢，拿出三叶草卡牌，对三号和四号命令道：“三号，四号，你们记住，若是遇到任何危险，你们要立刻保护她们两撤离。”
身为三叶草家族的机械魔灵，虽然三号和四号已经拥有自主意识，但还是会对手持三叶草卡牌的人言听计从，即便知道鲁修斯命令很不妥，他们还是郑重点头应诺。
见三号和四号点头应诺，“咚”杜丽娘扬手给了鲁修斯一个暴栗，说：“臭小子，你让这两个铁皮家伙保护我们撤离，那你自己怎么办？再说，老娘身为圣阶，还用得着你派人保护？你还是把他们两留在你自己身边吧。”
卡洛琳闻言也连连称是：“就是，就是，我融合的战争斗气源核，和我自身实力叠加，也能达到接近圣阶的力量，他们两还是留在你身边。”
“我不需要，我必须要独自前去核心，唯有在那里我才能彻底解开心中迷惘，何况，你们的力量，在这里会受到压制。”
“嗯……”闻言杜丽娘立刻尝试，结果她发现自己的斗气竟然无法释放，强行催动斗气也只能爆发出微弱的一丝，这一幕令她和卡洛琳惊恐不已。
鲁修斯反倒平静地说：“这里是圣域核心，是封印魔神的地方，在这里有着规则压制，一切斗气、魔法都将失去作用。”
说着，鲁修斯从皮囊里拿出金属盒，放在地上将金属盒展开，然后从里面两柄黝黑金属机械手弩，递给卡洛琳和杜丽娘。
同时还取出特制弩箭，几瓶炼金药剂，以及数十枚黝黑铁疙瘩，然后又将展开机械箱子盖上，并且重新恢复成小巧金属盒。
收回到腰间皮囊里，笑着对惊呆的两人说：“大婶，卡洛琳，这些是给你们配备的武器，在这里斗气和魔法没有用，还是要靠这些机械武器。”
接过鲁修斯递来的弩箭、药剂和铁疙瘩，杜丽娘忍不住发问：“既然你知道核心的危险，那你为何还要只身前往？只是为了解开心底迷惘？”
面对杜丽娘的发问，鲁修斯展颜露出笑容说：“是的，我能感觉到，唯有在那核心，我才能彻底解开迷惘，所以我必须要去。”
听到鲁修斯如此说，卡洛琳和杜丽娘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不认识眼前的少年，这个总是洋溢着阳光笑容少年，此刻更像是个历经沧桑的老者，那双仿佛能够洞悉一切的深邃眸子，让人看着一阵心悸。
不过杜丽娘心里很清楚，并非是鲁修斯历经沧桑，也不是说鲁修斯拥有老者的灵魂，他眼中的光泽实际上代表着睿智。
那是博览群书的睿智，或许在卡洛琳看来，两种睿智没有明显区别，可见识更为广博的杜丽娘却能够分辨出，因为鲁修斯睿智眸子里，始终包含着一丝难以掩饰的迷惘，那不是历经沧桑老者该有的。
或许鲁修斯看了许许多多书籍，懂得众多不同领域多方面知识，但他始终是个经历浅薄的少年，因而越是懂得的足够多，他就越是会感到迷惘。
只有在历经各种苦难，饱尝世间的各种沧桑后，才能够逐渐寻找到真实自我，到了那个时候迷惘也会自然消失。
所以，听说鲁修斯说他必须要去核心，去那九死一生险地解开迷惘，杜丽娘沉默片刻赞同道：“的确，你的经历太少，很多知识你并不能融会贯通，所以，那核心地，你的确应该去看一看。”
不单单杜丽娘这么觉得，其实老炼金师内斯特和老独眼龙，以及之前更加睿智的一号和二号，都和杜丽娘有相同想法，甚至连鲁修斯的父亲也赞同。
听到杜丽娘竟然赞同，卡洛琳却仍旧想不通，扭头看着杜丽娘说：“大婶，你竟然，竟然赞同坏小子去送死？”
卡洛琳的激动让杜丽娘和鲁修斯吓了一跳，良久杜丽娘缓过神来，娇笑着伸手抚摸卡洛琳的脸颊温声细语说：“女孩，你的心乱了，你要相信鲁修斯。”
听到杜丽娘如此说，卡洛琳沉默了片刻，觉得自己似乎也劝不了鲁修斯，最终只能抬起头对鲁修斯说：“坏小子，你一定要活着。”
闻言，鲁修斯咧开嘴笑着点点头说：“呵呵，放心吧，我死不了的，我们走吧，去看看，圣域核心地究竟蕴藏着什么？”
鲁修斯一马当先，沿着通道向深处走去，走了两步又停下脚步，回头对杜丽娘和卡洛琳嘱咐：“大婶，姐姐，那些铁疙瘩是魔能炸弹，威力很强，使用的时候，只要拉开上面那个环，丢出去就可以，你们千万要小心使用。”
杜丽娘一脸轻松抛着铁疙瘩说：“放心吧，老娘知道这玩意怎么用，哼，要是真遇到哪个不长眼的，老娘就用这玩意炸死他。”
听到杜丽娘彪悍的话语，鲁修斯大笑着说：“哈哈，对对，炸死他们。”
三人沿着金属通道前行，很快就遇到了阻拦，看到拦住去路，长相和三号、四号极为相似的机械魔灵，卡洛琳低声问：“鲁修斯，这些家伙，不是和你的三号、四号一样吗？难道你不能控制他们？”
“不，他们和三号、四号不一样，他们已经不是机械魔灵，他们是金属幽灵，没有自己的意识，但却受到封印魔神腐化，和外面那些油污怪一样。”
卡洛琳闻言，顿时有了胆气，边活动手脚，边向那些金属幽灵走去，说：“哼哼，原来和那些油污怪一样？让我来收拾了他们。”
眼见卡洛琳竟然要用武技对付金属幽灵，而金属幽灵在卡洛琳靠近，原本暗淡眼睛闪烁出红sè光芒。
“不要……”鲁修斯见状心底产生危机，伸手想要拉住卡洛琳阻止她。
但那些金属幽灵速度更快，急速向卡洛琳冲来，双臂转眼间化为利刃，交错着斩向卡洛琳。
突如其来的变故，也让卡洛琳有些发懵，不过她毕竟是战争神殿女武神，很快便醒悟了过来，从背后抽出那柄巨斧，挥动巨斧迎上冲向自己金属幽灵。
“呛，嘭”卡洛琳与金属幽灵交手，瞬间就被金属幽灵巨大力量撞飞，幸好被冲上前鲁修斯接住，同时三号和四号也冲出去，与金属幽灵缠斗在一起，阻挡住金属幽灵继续进攻，护着鲁修斯和卡洛琳。
与鲁修斯一同跌坐在地上，卡洛琳目瞪口呆低下头，看到自己被震裂的虎口，颇为不可思议地喃喃自语：“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杜丽娘走上前见状，神sè凝重看向与三号和四号激斗的金属幽灵，低语：“看来，我们真的是遇上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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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黑矛出现
卡洛琳直接站起来，握住那柄陪伴她许久的巨斧，推开扶着她的鲁修斯，不顾手上的伤势想要继续上前与金属幽灵拼命。
但却被鲁修斯给拉住，鲁修斯拦住卡洛琳说：“别，大姐姐，那些金属幽灵身体是由圣域核心金属组成，硬度很强，而且获得魔神的腐化力量，在不能使用魔法和斗气的情况下，你不是他们的对手。”
闻言，卡洛琳握着巨斧，颇为不甘的低声咆哮：“为什么，该死的，我竟然会败，而且败得这么彻底。”
杜丽娘上前拍拍卡洛琳肩膀安慰：“不用觉得气馁，其实你已经很棒，只是这里毕竟不是我们的主场，你要明白这里曾是神明战场，封印诸神的规则领域，我们现在还没有挑战的实力。”
“领域？那是什么？”卡洛琳闻言不禁满脸疑惑，有些不明白杜丽娘话中的含义。
看到卡洛琳满脸茫然，杜丽娘不禁苦笑着说：“是了，现在源核的出现，让你们忽略自身的修炼，忘却真正踏入圣阶的标志。”
说到这里杜丽娘顿了顿，伸出手掌心绽放出斗气光华，那光华仿佛跳跃火苗，在她的掌心不断的跃动，似乎根本不会受到圣域规则限制。
突然，杜丽娘手掌猛然合拢，在鲁修斯和卡洛琳没有反应过来，眨眼间冲到一个金属幽灵前，突破规则限制绽放出绚丽斗气，从腰间抽出弯刀，刀锋优雅切入那金属幽灵体内，直接破掉金属幽灵体内的幽灵核。
“轰”一声巨响，那金属幽灵顿时炸裂，而炸裂产生的冲击波和四溅金属屑，全都被杜丽娘体表斗气光华阻挡住。
杜丽娘忽然爆发出的强大力量，震惊了鲁修斯和卡洛琳，两人都没有想到，在圣域强大规则限制下，杜丽娘还能展现出如此强大力量。
当看到杜丽娘缓缓退回来，卡洛琳忍不住惊呼：“大婶，您，您是怎么做到的？这里不是有规则限制？魔法和斗气不能动用吗？”
杜丽娘掌心展开，那朵斗气光华还未散去，她轻轻拨弄两下，直接将之给捏碎，而后她便又恢复原先的样子，同时脸上浮现出疲惫之色。
叹了口气对鲁修斯和卡洛琳说：“哎，岁月不饶人，果然还是老了，释放一次领域竟然如此费劲。”
言罢，扭头看向目瞪口呆的卡洛琳：“看到了？这就是领域的力量，真正自身修成圣阶的表现，而以源核催生的圣阶，是不可能明白何为领域，也触摸不到领域。”
听到杜丽娘的话，卡洛琳还有些迷糊，可鲁修斯瞬间便捕捉到重点，自顾自喃喃自语：“领域？圣域？难道，这座圣域其实就是某种强大规则构成的领域？”
杜丽娘闻言点点头说：“不错，实际上所谓的领域，便是圣阶以上的强者，以自身的力量汇聚出强大力场，在力场内，构建者拥有绝对的掌控权利。”
边说，杜丽娘再次摊开掌心，释放出那朵斗气光华凝聚的火苗，伸手拨弄火苗说：“若是领域力量足够强大，就能够释放出去，甚至能够与其他强者领域进行碰撞，成为圣阶强者迎敌的手段。”
卡洛琳慢慢消化杜丽娘的话，鲁修斯则扫视四周金属墙壁说：“这么说起来，整个圣域就是个巨大的领域？并且领域向周围扩散很广？所以开启的时候，才会连迷雾森林外的布莱诺斯都会受到影响？”
一瞬间，鲁修斯忍不住惊呼：“那，那建造圣域的人，究竟拥有多么强大力量？制造出的领域场能波及那么广阔？”
“那是个能够让神明匍匐，让魔王拜服的存在，连神明和魔王都能封印，自然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只是不知道，圣域毁灭之后，会不会留下某些领域碎片？若是能得到一块领域碎片……”
说到这里杜丽娘没有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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