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汽狂潮-第3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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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朽的商队，就要被魔宗的人给全部抓走了。”

第七百七十八章破开法则的子弹

见到老商人走出来，崔破城立刻向老人鞠躬，很是恭敬赶紧从马背上翻身而下，快步走到老人的面前，单膝跪下向老人行礼：“李叔，原来是您啊，您早就应该给我们发信号的，我家将军肯定会亲自前来。”

老商人打量崔破城说：“你家将军现在军务在身，岂能随意离开雁门关？再说现在不是也没什么事吗？”

崔破城闻言神色一顿，随后在老商人搀扶下站起身，低声对老商人说：“李叔，这次的事情有些棘手，袭击你们的人是那群长安的纨绔，现在那群人似乎都死了，而且全都死无全尸，唯一还有尸体的就是贺兰成之那小子。”

老商人神色顿时一怔，面色凝重地盯着崔破城说：“你说什么？袭击我商队的是长安城的那帮小崽子？而且现在他们全都死了？连贺兰成之那个小子都死了？这，这怎么可能？”

崔破城见到老商人有些激动，赶紧低声说：“李叔，您别激动，事情的具体情况我的人还在搜寻，不过按照他们通过雁门关的时间，还有他们的行踪来看，恐怕拦截你们的就是他们。”

老商人神情顿时变得凝重，他已经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低声问崔破城：“他们是怎么死的？是不是被魔宗人杀死的？”

崔破城想了想说：“按照我所见到的情况看，可以确定杀死贺兰成之的人，应该是魔宗的人，至于其他人，暂时还不能确定。”

老商人低头想了想，抬起头对崔破城说：“你马上派人回雁门关，将这里的事情汇报给你家将军，然后让他立刻将消息送回长安禀告二圣，这件事情必须要让二圣派人前来调查。”

崔破城即刻领命。转而又对老商人说：“李叔，需不需要我派些人，护送你们一段行程？”

老商人低头想了想说：“不必了，前面就是雁门关，等我们入了关，应该就没有危险，所以也就不用麻烦你们护送，还是要抓紧事情把这件事情查清楚，否则长安城那些老家伙不会善罢甘休。”

崔破城本来还想多说几句，但是恰在此时一个骑兵迅速跑来。低声对崔破城说了几句什么。

闻言，崔破城脸色一惊，低声又将刚才的话说给老商人听，老商人闻言扭头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商队，尤其是仔细看了看鲁修斯那群人，不过老商人并未多说什么。

良久只是对崔破城说：“这件事情，你立刻率领军队回去，将全部事情告诉你家将军，记得把贺兰成之那小子的尸体也给送回去。”

崔破城原本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见到老商人态度如此坚决，便也只能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向老商人告辞便率领大军离去。

鲁修斯站在自己的马车上，盯着老商人和那个雁门关的将领。低声对杜丽娘说：“大婶，那个年轻人就是前来的将领，看起来这次袭击的事情，会让他们非常棘手。”

杜丽娘点了点头很是认同：“真是想不到。时隔多年，东方还是这个样子，被仙域和佛国把持。受到仙域和佛国的影响深重。”

一旁早已经回来的克里斯汀，接过话说：“真是想不到，东方和西方一个样，也是被一个文明所把持着，那些永恒神国为了获得文明信仰，都在动用相同的手段，真是一群混蛋。”

鲁修斯笑着说：“呵呵，有些事情未必能如你们所想的那么简单，其实这次的事情，与仙域和佛国没关系，原本只是单纯那个子墨想要报复我罢了，只不过现在事情发展到如今的地步，只怕会将中土某些深层的问题给引出来。”

说到这里，鲁修斯很是臭屁地仰起头，傲然地说：“看起来，我果然是个永恒神国的克星，总是能够将永恒神国建立起的一些规则给打破。”

恰在此时，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的卡洛琳走来，听到鲁修斯的话，看到鲁修斯的样子，很是不屑地说：“你这个样子真是很欠揍，你还真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吗？这次那些魔宗的家伙可不容易对付。”

紧跟在卡洛琳身后的摩黛丝也附和道：“不错，从交手来看，虽然他们的武技和我们有所不同，但是他们力量上应该也有自己的体系，想必我们所接触的这群骑兵，应该不是他们最强的骑兵。”

鲁修斯顿时笑着说：“自然不是，仙域和佛国可是与魔法天国齐名的永恒神国，既然仙域和佛国能够在东方传播文明，获取东方的信仰地位，而且魔法天国至今也无法侵入，便足以说明仙域和佛国降临东方的仙和佛，实力上应该不输给西方的诸神。”

杜丽娘则接着说：“不错，不要小觑了仙域和佛国，他们的实力也是很强大的，魔宗既然是仙域的一派，便足以说明他们拥有足够的实力。”

不知什么时候，敖莽也悄悄来到众人身边，听到这里忍不住插话：“魔宗和道门，其实是属于仙域的两大派系，他们相互之间虽然是竞争关系，可他们有同属于仙域，一旦仙域颁下谕令，他们两派绝对会联手。”

听完了敖莽的话，克里斯汀故意追问：“那么你当时是属于道门还是魔宗呢？”

敖莽倒也没有多想，直接脱口而出：“我当然是道门的，其实本来我们龙族也有着分歧，有一部分归附佛国，成为佛国的八部众之一，还有一部分留在仙域，而留在仙域的也分成两派，分别在道门和魔宗之下。”

鲁修斯有些疑惑地问：“这么说起来，道门和魔宗都属于仙域的话，那么道门和魔宗某些力量上的划分应该是相同的吧？”

敖莽点了点头回答：“不错，不单单是道门和魔宗相同，即便是佛国其实也是与仙域的体系一一对应。”

说着，敖莽便向鲁修斯等人介绍了仙域和佛国实力划分：“在仙域，分为先天和后天，后天体系驳杂，但实际上没有多少可说的，没有达到先天便不能算是真正达到仙域战力的巅峰之列。”

“踏入先天之后，便分为三大境界，分别是‘心斋，坐忘，朝彻’。”

说到这里，敖莽顿了一下，看向杜丽娘说：“杜娘子的实力，应该是已经达到坐忘境，而且已经算是接近坐忘巅峰，而达到朝彻的，现在唯有仙域降临的那些仙长才能拥有。”

又转头看向卡洛琳他们，接着说：“你们几个，都处在心斋的边缘，再向前一步才能达到心斋，不过卡洛琳已经踏入心斋。”

最后敖莽看向鲁修斯，神情不禁有些疑惑，嘀咕道：“主人你真是有些奇怪，你明明只拥有后天实力，可是你却能够爆发出可怕的力量，我能够肯定，你穿上那身铠甲过后，发挥出的实力，应该也能达到坐忘。”

“心斋、坐忘、朝彻？”鲁修斯咀嚼着敖莽的话，摇着头说：“还真是有些复杂，不过看起来，心斋到坐忘，应该是西方魔法文明所谓的圣阶，朝彻恐怕就是神阶的存在吧？”

杜丽娘点了点头说：“不错，东方所谓的进入先天达到心斋，按照西方的说法，便是你已经踏入圣阶，从心斋到坐忘，便是圣阶的一步步提升，若是真正踏出圣阶最后一步，那么在东方来说，便是达到了朝彻。”

听完杜丽娘对比的解释，鲁修斯等人大致对东方实力体系有些了解，明白东方和西方所对应的实力。

而对于敖莽对鲁修斯的疑惑，鲁修斯也给出了自己的解答：“其实我的实力和你们所谓的境界无关，我不属于任何文明，所以我的实力也自然不能用域外文明的境界来划分。”

敖莽听后仍旧感到不解：“可是，按照仙域佛国中，群仙和诸佛的研究，文明法则已经融入整个位面，你又如何能够跳出文明法则呢？”

不等鲁修斯开口，卡洛琳他们便已经抢着帮鲁修斯回答：“因为他掌控着位面规则，受到位面规则的庇护，所以他不会受到任何文明法则的制约，他的实力也自然不会受到束缚。”

鲁修斯更为直接，拔出腰间的枪械，对着敖莽的大腿就是一枪。

敖莽原本并未将鲁修斯的枪械放在眼里，因为在他看来自己皮糙肉厚，即便是仙剑斩在自己身上，也未必能够破开自己身上的龙鳞。

何况鲁修斯手中的枪械，并没有释放出任何文明法则气息，显然那射出枪膛的子弹，不过就是普通的金属子弹而已。

敖莽并没有去躲避，然而正因为她没有去躲避，那枚子弹直接破开他腿上鳞片，鲜血瞬间便飞溅而出，当敖莽感觉到疼痛的时候，他的大腿已经被那枚子弹给击穿。

敖莽惊恐地看着鲁修斯手上的枪械，努力想要控制自己的力量让伤口愈合，可是让他感到惊恐的是，腿上的伤口居然无法愈合。

鲁修斯将枪械收回肋下的枪套，淡然地对敖莽说：“别白费功夫，还是去找人给你包扎一下吧，你想要动用你所掌握的文明法则，让你腿上的伤口愈合？那是不可能的，我的子弹是能够破开一切法则的。”

第七百七十九章老商人的真实身份

鲁修斯的子弹确实震慑住敖莽，让这头原本心里还有些阴奉阳违的老龙，顿时收敛起心底所有的不服，完全被鲁修斯给治得服服帖帖。

事后很长一段时间，敖莽在鲁修斯的面前，甚至都有些抬不起头来，似乎对于他来说鲁修斯是个十分可怕的家伙，比他在仙域和佛国见到的仙佛还要让他感到畏惧。

鲁修斯在震慑住敖莽之后，再也没有在敖莽的面前展现自己的枪械，反倒表现的和以前几乎没有任何区别。

商队的危机解除，商队又重新上路，继续向着雁门关的方向行去，不过在商队重新上路不久，鲁修斯便受到了老商人的邀请。

收到邀请，杜丽娘提醒鲁修斯：“那个老家伙绝对不简单，恐怕应该是唐帝国的某个大人物，这次去他肯定会询问你之前战斗的事情，你还是要小心些，不要在那只老狐狸面前露出马脚。”

鲁修斯不以为然地说：“这些我知道，我也知道他有很多话想要问我，其实有些东西不需要多言，他心里也应该很清楚。”

见到鲁修斯不以为然，杜丽娘还是忍不住继续提醒：“你不要不当一回事，你以为这件事情很简单吗？哼，我看此事恰恰不简单，那老家伙之前见过那名雁门关前来的将军，肯定和对方交流了不少东西。”

鲁修斯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盯着酒杯里猩红色的酒水说：“他若是聪明，就不会把我们的事情说出去，若是他真的说出去，也就不会单独约见我。”

言罢，不给杜丽娘继续啰嗦的机会，鲁修斯仰头将杯中的红酒饮尽，随后便带上三号和四号离开自己的车队。向着靠后一些老商人的那辆巨大马车行去。

老商人将鲁修斯迎上自己的马车，老商人马车内部空间虽然不像鲁修斯马车那样大，而且别有洞天，但是内部的格局也非常的宽敞，并且看起来给人的感觉很温暖舒服。

迎接鲁修斯三人进入马车，老商人立刻让鲁修斯坐下来，并且命人将西域上好的马奶酒拿出来招待鲁修斯。

喝过了老商人给自己斟满的马奶酒，鲁修斯笑着对老商人说：“李爷爷，您有什么话就直接问吧，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老商人眯着眼睛打量鲁修斯。想要从鲁修斯那张始终挂着自信笑容脸上看出些其他东西，但是结果让老商人失望，从鲁修斯的脸上，他几乎什么异状都看不出来。

无可奈何之下，老商人只能对鲁修斯直言不讳：“想必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不仅仅只是个西域商人，作为一个大唐江山的庇护者，我需要弄清楚你真正的身份，希望你不要向我隐瞒。”

鲁修斯像是早就知道老人会问自己这个问题。微笑着回应：“我其实来自西方，不是你们所谓的西域，而是那片沙海的另一边。”

闻言，老商人顿时一惊。仔细打量着鲁修斯问：“这么说起来，你就是那个传言中，来自西方，那座天空之城的传承人？”

听老商人如此说。鲁修斯立刻插话说：“看起来，您的身份果然不一般，居然能够从李无尘嘴里知道我的存在。看起来您也应该是唐帝国皇室的人，您既然姓李，呵呵，真是好办法，告诉别人自己姓李，那么别人自然会忽略您可能是皇室成员。”

老商人没有否认，反倒仔细打量着鲁修斯说：“那么你来东方的目的是什么？不会仅仅只是想要来东方转一转，看看风景那么简单吧？”

鲁修斯闻言哈哈一笑说：“其实您这么说也没错，我的确想要体验一下不同的地域风情，看看东方是个什么样子。”

不等老商人开口，鲁修斯又接着说：“不过，我来东方，还有另外一个目的，便是想要借助东方崛起，借助东方的力量，战胜我在西方的那些敌人，拿回西方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老商人冷笑起来说：“倒是一个好算盘，想要借助我东方的兵力，为你效力？帮你去西方驰骋疆场吗？”

鲁修斯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当然我不会强求任何人，我只会找那些愿意帮我的人，带着那些人打回西方去。”

老商人话语仍旧冰冷，带着一丝质问和责备：“可是你刚出现，就把东方的一切都打乱了，现在我大唐的一些人，更是因为你的出现，结果不明不白就那样死了，你难道不觉得自己是个灾星吗？”

面对老商人冰冷的质问，鲁修斯并没有任何气恼，反倒是端起银质的酒盏，喝了一口里面的马奶酒回应：“老人家，其实话不能这么说，有些问题是你们自己积累很久，我不过就是个导火索罢了。”

说到这里，鲁修斯不给老商人反驳的机会，继续抢着说：“那最后死掉的家伙，叫‘贺兰成之’临死前他对我说，让他们派兵拦截我们的是真武观的子墨，杀死他们的也是子墨。”

“什么？真武观的子墨？”老商人顿时感到惊讶不已，满脸不可思议盯着鲁修斯，似乎想要从鲁修斯那里得到一个不同的答案。

但是结果让老商人失望，鲁修斯只是静静坐在那儿喝着马奶酒，似乎并没有收回自己话的意思。

这一刻，老商人嗅到了一种特别的味道，那是一种可能会给唐帝国带来覆灭危险危机的味道，十分十分的凶险，即便是唐帝国如今十分鼎盛，但依然会直接覆灭，一切都将被毁掉。

最终老商人还是不愿就这样相信，低声质问鲁修斯：“你知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说的那些代表着什么？”

鲁修斯丝毫不理会老人的质问，没有去回答老人的质问，反倒是问老人：“其实您心里很清楚，我所说的是不是真的，只是您心里不愿意接受事实，或者说，您不想面对唐帝国仍旧处于仙域和佛国鼓掌执掌的事实。”

鲁修斯的话说中老商人心底的痛处，其实身为唐帝国某些知情人士，老商人自然很清楚如今唐帝国盛世繁华之下掩盖的那些东西。

就像是鲁修斯直言不讳说出来的，唐帝国看似已经一统中土，甚至已经称霸了整个东方，可实际上背后完全都是在仙域和佛国的操纵下。

即便是唐帝国的二圣，也无法摆脱仙域和佛国的影响，必须要在表面上维持住分别对仙域佛国的敬重和信仰，并且还要表现出他们之间的某些矛盾，让仙域和佛国挑不出任何的问题。

至于唐帝国的朝堂，那更是几乎被仙域和佛国势力所把持，分属两派的大臣们看似分别支持圣皇和圣后，但实际上知晓其中关键的人都知道，他们实际上是分属仙域和佛国。

看似繁华的盛世，可实际上盛世之下是暗流涌动，即便是二圣都需要战战兢兢，小心谨慎去应付仙域和佛国。

鲁修斯保持着自己的优雅，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一边饮着马奶酒、吃着桌子上的瓜果，一边等待老商人回过味来。

良久，当鲁修斯已经给自己倒上第三杯马奶酒，老商人终于叹了口气说：“鲁修斯你说的没错，这些年，我乔装成西域的商人，不敢暴露自己皇室成员的身份，便是不想去面对你所说的事实。”

听到老商人的述说，鲁修斯脸上笑容逐渐收敛，神色也随之变得凝重起来，对于老商人和唐帝国的处境，他还是感到有些同情。

老商人实际上是唐帝国圣皇的亲弟弟，之所以离开皇室乔装成西域商人，便是为了在西域找寻能够穿越沙海的办法。

老人就像是当初杜丽娘一样，身上肩负着穿越沙海去往西方，去找寻那座天空之城，找到能够破解唐帝国如今处境的办法，想要借助天空之城的力量，打破仙域和佛国对唐帝国的掌控。

只是老商人在西域多年，也曾经亲自尝试进入沙海，但始终是一无所获：“似乎那片沙海根本就没有尽头，任何人都没有办法穿越它。”

鲁修斯闻言点了点头说：“不错，那片沙海的确难以穿越，能够穿越它的人都可谓是九死一生，你必须要拿出必死的决心，或许你才能够穿越它，但也许你将真的葬身在沙漠里。”

老商人神色变得有些疲惫，低声自语：“哎，我便是没有必死的决心，所以只是在沙海边缘走了走，并没有敢深入其中。”

鲁修斯点了点头说：“你没有选择深入是对的，因为沙海下的帝国已经复苏，你现在即便深入沙海，抱着必死的决心你也不可能穿越沙海，更加没有可能抵达另一端的西方大陆。”

闻言，老商人满脸惊讶地看向鲁修斯，似乎有些不明白所谓沙海帝国复苏，那究竟预示着什么？

鲁修斯也没有多做解释，只是对老商人说：“老人家，多余得话我也不说了，其实现在你们所遇到的困境我知道，而我的困境我也已经告诉您，所以我希望能够见到二圣，和他们好好商量一下，或许我们能够相互帮忙？”

第七百八十章入长安前

过了城关，关内的景象与关外截然不同，关外那种辽阔的草原景象荡然无存，眼前便是崇山峻岭，以及四通八达的唐帝国官道。

在过了城关之后，原本商队里的一些商人陆续离开商队，他们此行的目的地并非是唐帝国的都城长安，有些人是打算直接南下，还有一些人则打算向东北去，陆陆续续便有不少商人离去。

不过几支大商队还在，他们目的地便是长安，毕竟他们手上的货物，恐怕也只有在长安才能卖个好价钱。

鲁修斯和老商人攀谈过后，最终两人达成了一份协议，不过具体还需要见到唐帝国的二圣，等待二圣拍板才能最终确定。

得知这一点，卡洛琳很是不快得恼怒道：“真是麻烦，以为找到了能够说话的人，没想到最后还是要见唐帝国的君主。”

杜丽娘笑着说：“丫头，你也太天真了，李诚贤他不过是圣皇的弟弟，他怎么可能会有资格拍板？何况还是如此重要的事情？那是要冒着会被仙域和佛国颠覆整个唐帝国风险的。”

卡洛琳对杜丽娘的话不以为然：“切，什么仙域佛国？到时候我们一柄收拾掉，难道他们还能比魔法天国强大吗？”

克里斯汀笑着说：“呵呵，你还别说，他们还真是和魔法天国一样强大，人家可是永恒神国，拥有着永恒不朽的文明神国在域外虚空的。”

卡洛琳被克里斯汀嘲讽，仍旧是不服气地说：“那又如何？当初圣域缔造者在的时候，还不是一样把它们都压得抬不起头？现在不过就是趁着圣域陨落，缔造者也不知去向，才敢蹦出来而已。”

影这个时候突然插话：“不知道当初缔造者究竟有多强？能够震慑住三大永恒神国？”

影的话让所有人都为之一怔，随后所有人都不禁感叹起来，想到当初天空之城主宰整个位面，面对三大永恒神国的威逼。仍旧能够镇压住三个域外的永恒神国，那景象着实让每个人都感到难以想象。

便在众人缅怀的时候，鲁修斯突然笑着说：“行了，你们别想了，待到将来我们实力足够，重建了天空之城，便能够重新震慑那些永恒神国了。”

鲁修斯一如既往的自信，总是能够感染每个人，或许这就是大家愿意聚拢在他身边的原因，或许鲁修斯的实力不如大家。但是他总是能够保持自信，乐观面对任何的困难，这份坚韧是所有人都无法比拟的。

要知道，他虽然自身的实力不行，可是他能够依靠寄托在他心上的安息之地，借助研究安息之地规则，制造出破开一切文明法则的子弹，这绝对是让所有人都刮目相看的成就。

现在的鲁修斯，恐怕即便他回到西方去。魔法天国的那些诸神见到他都要颤抖，他看似自信的笑容背后，拥有着足以射杀神明的力量。

鲁修斯环顾四周，看了看在场的每个人。而后轻声说：“我们即将进入唐帝国的都城，想必会有不少人都盯着我们，所以进入长安对我们来说可能会很凶险，在这里我还是要提醒大家。若是大家凡事打偶要小心。”

听闻鲁修斯这句话，在场众人的神情也都变得凝重起来，杜丽娘想了想低声说：“对。小心为上，长安城必然是个险恶之地。”

杜丽娘很了解仙域和佛国的手段，要知道当年她眼睁睁看着仙域和佛国毁掉汉帝国，她也曾肩负着和老商人相同的使命，结果她九死一生穿越沙海，到达西方之后却什么也没有找到。

如今她再次回到故土，尽管汉帝国早已经覆灭多年，但是眼见如今故土仍旧被仙域和佛国把持着，悲伤之余她心里也饱含着一腔愤怒。

长安，又是那个地方，当初汉帝国的都城也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