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汽狂潮-第3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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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后爱昵地抚摸着潘慧的发髻，笑着问：“为什么你只学了点皮毛呢？夫子那么厉害，你怎么不跟夫子多学点东西呢？只学了一点点皮毛，你有什么厉害的呢？还是要多向夫子请教，多学点东西。”

潘慧在圣后的怀里撒着娇说：“哎呀，人家知道啦，皇奶奶你就放心吧，我肯定会把夫子的绝学统统都学到手的。”

说到这里，潘慧看了一眼站在金殿里的杜丽娘、卡洛琳和克里斯汀三人，有些疑惑地问：“皇爷爷、皇奶奶，这些是什么人？那两个看起来很像是西域人呢，难道他们是西域的客人？”

圣皇笑着回应：“他们不是来自西域，他们来自比西域更远的地方，是来自西方大陆的，他们还有个首领，叫做鲁修斯，现在那小子失踪了，所以他们就来找朕和圣后娘娘要人。”

“哎？鲁修斯吗？那个小子被夫子请去了呢，现在恐怕已经进了书院，你们不用担心，夫子是请他去做客的，不会伤害他。”

潘慧的话顿时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尽管圣皇和圣后之前有所猜测，但是现在听闻潘慧亲口说，也还是感到惊讶不已，完全没有想到，书院最尊贵的夫子，居然会真的邀请鲁修斯前去相见。

第八百零二章书院和皇室的宠儿

潘慧实际上并不算是皇室子弟，她身上也没有皇室的血统，但是她在皇室的地位可以说丝毫不低。

若说李无尘是圣皇和圣后看好的接班人，并且深得圣皇和圣后的喜爱，二圣也对他寄予着厚望，很多人都把他视为是皇室最具才华的接班人，若非他的身份是皇孙，甚至已经被正式立为太子。

而潘慧在圣皇和圣后面前的地位，恐怕比李无尘还要高上几分，因为潘慧是书院夫子最年幼的学生，是书院里正儿八经的小师妹。

这个身份可以说是任何一个皇室子弟都不具备的，要知道能够进入书院成为夫子的学生，那是整个唐帝国不知多少学子所向往的，是很多人梦寐以求，但是却连书院门槛都无法踏入。

潘慧原本是个孤儿，谁也不知道她的父母是谁，在圣皇和圣后一次微服出行的时候，无意间遇到了当时年幼的潘慧。

圣皇和圣后仅仅只是与她见了一面，就很快被她的聪明伶俐所吸引，后来圣皇和圣后回宫的时候，就把她给带回了皇宫，给了她一个郡主的身份，让她一跃就成为了皇室子弟。

也就是潘慧被带回宫不久，书院再次开院招收弟子，结果让所有人意外的是，鬼灵精怪潘慧悄悄去参加书院考核，居然就真的被夫子看中，被收进了书院，成为夫子最年幼的弟子，也就是书院的小师妹。

因为此事，圣皇和圣后专门找夫子询问过，想要知道夫子为何会选择小潘慧，毕竟那时候的潘慧还是个年幼的孩子，而且刚刚跟着二圣回宫，连字都不认识多少，也不懂得什么规矩。

但是夫子给二圣的回答很简单：“未经雕琢的纯真，才是一块璞玉应该有的样子。”

在夫子的眼里。潘慧就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不需要多学习任何的东西，只需要进入书院去，按照书院里传承下来，本土最根本的文明去学习，这样可以完全不受域外文明的影响，被雕琢的非常纯粹。

就好像现在，潘慧看起来仍旧是鬼灵精怪的样子，而且她所拥有的实力，反倒是不输给三教那些年轻一代的弟子。

圣皇和圣后很清楚。这便是夫子想要的结果，要让潘慧将本土文明的法，修炼到最终的极致，夫子试图让潘慧用本土文明去抗衡永恒神国。

在夫子和二圣的眼中，潘慧像是个孤注一掷的实验品，算是他们最后对抗永恒神国的武器，让潘慧不受任何其他文明的侵染，纯粹的学习东方本土文明，以极致的本土文明对抗永恒神国。

正因为对潘慧有着如此高的期望。无论是夫子还是二圣，都将她视作珍宝，希望她能够真正踏出那最后的一步。

潘慧微笑着对二圣说：“你们不用这么惊讶，夫子说了。那个来自西方的鲁修斯，他也是个很纯粹的家伙，同样以另外一种纯粹的文明，试图去对抗永恒神国。所以夫子才要见一见他。”

圣皇有些疑惑地问：“难道说，夫子打算与他合作？联手对付仙域和佛国？可是他在西方都无法战胜永恒神国，真的能够战胜仙域和佛国吗？”

潘慧歪着脑袋想了想回答：“皇爷爷。这个我也不知道呢，夫子没有说，夫子只是说，任何一种文明都不可能战胜永恒神国，因为我们的文明没有踏出永恒那一步，我们就比永恒神国要差。”

“所以，我们应该博取百家之长，最终将我们的文明推演到永恒，到了那个时候，我们才有机会战胜永恒神国。”

圣皇和圣后闻言陷入沉思，而站在金殿里的杜丽娘，突然开口说：“真想不到，夫子居然和鲁修斯有着相同的想法，鲁修斯他在西方曾经学习过很多不同的东西，包括魔法天国的文明他也学习过。”

见到二圣和潘慧都看向自己，杜丽娘又接着说：“他当初跟在老炼金术师身边的时候，他几乎学了西方的一切东西，他所涉猎的领域囊括了西方所有文明，似乎他也是想要先学习别人的东西，再去找到办法对付别人。”

潘慧闻言顿时惊异不已，嘟囔着说：“那个讨厌的家伙，居然也有这样的见地呢？看起来他和夫子真是会有很多话可以交流呢。”

圣后看到潘慧小女生的样子，笑着抚摸着潘慧的发髻说：“我们的小潘慧，是不是被鲁修斯欺负了？看你的样子，可不像是专门来向我们告知鲁修斯下落的，恐怕那个假传圣谕将他骗走的人，就是你吧？”

被圣后猜出来，潘慧立刻钻进圣后的怀中，撒着娇说：“皇奶奶，你要给我做主，那个鲁修斯很厉害呢，潘慧打不过他。”

圣皇闻言忍不住笑着说：“我们的小潘慧不是很厉害的吗？怎么会打不过鲁修斯的呢？据说他还没有跨过先天那道坎呢。”

潘慧闻言顿时苦着脸说：“是啊，他自己看起来很弱呢，连先天都没有跨过，更不要说对上我这个一只脚踏进心斋的高手，可是他身边的那两个金属家伙很厉害呢，我根本没办法突破那两个金属家伙阻拦。”

听闻潘慧提起“金属家伙”，圣皇和圣后立刻就明白，潘慧所说的应该是鲁修斯带在身边的金属机械人。

圣后神色凝重地追问：“你说的那两个金属家伙，是不是全身都是金属制造，看起来很像是机关师的机关兽？但是却又比机关兽更厉害，而且还拥有自己的一些思维和判断？”

潘慧忿忿不平地说：“是呢，是呢，就是那两个家伙，夫子说那个东西叫做什么机械魔灵，据说拥有自己的意识呢，还能思考问题，要比机关师的机关兽还要高等不知多少倍。”

圣皇慈祥地拍拍潘慧的脑袋，笑着说：“呵呵，这样的话，你倒是输的不亏，毕竟那些机械魔灵的确很厉害。”

这个时候，一直一言不发躲在杜丽娘身后的卡洛琳，突然忍不住插话：“想要战胜三号和四号，那根本就不可能，只要你无法毁掉三号和四号的身体，那么你就不可能战胜他们两。”

听到卡洛琳突然插话，潘慧顿时抬起头循着声音看去，仔细打量着卡洛琳问：“你是什么人？也是跟着鲁修斯一起来的？”

突然，潘慧看到卡洛琳腰间的小斧头，立刻从圣后怀里蹦起来，盯着卡洛琳说：“我知道你是谁，我知道，你，你是鲁修斯身边的女战士，你叫做卡洛琳，拥有心斋巅峰的实力。”

杜丽娘、卡洛琳和克里斯汀听了潘慧的话，顿时就皱起眉头来，没有想到对方身在书院居然也了解他们每个人。

看到他们三个的神情，潘慧傲然地扬了扬下巴，笑着说：“嘿嘿，你们不用觉得奇怪，你们得一举一动和每个人得特点，夫子早就已经知道了，我是夫子最喜爱的徒弟，夫子自然会告诉我的。”

说着，又打量起克里斯汀，看到克里斯汀脸上眼镜，便认出克里斯汀：“你应该是克里斯汀，是个灵魂法师吧？夫子说过，你还拥有一种更为厉害的力量，只是夫子没有告诉我是什么，你能跟我说说吗？”

克里斯汀顿时一愣，立刻想到潘慧所说的力量，恐怕指的是自己获得的英灵，可是她不明白为什么书院夫子会知道？

尽管心里感到疑惑，但是克里斯汀表面上还是挂着笑容回应：“小郡主客气，其实我没有什么特别力量，我不过就是个灵魂法师罢了。”

潘慧顿时很失落地说：“切，不愿意说就算了，反正以后夫子也会弄清楚的，到时候我去问夫子，夫子应该会告诉我的。”

言罢，潘慧大概知道三个人来金殿的原因，便大摇大摆对三人说：“你们不用担心，夫子不会伤害鲁修斯的，你们可以回去等着他，若是不放心的话，待会也可以跟我一起去书院看他。”

杜丽娘、卡洛琳和克里斯汀闻言都很激动，不过杜丽娘很快冷静下来说：“我们真的可以去书院？夫子允许我们去吗？”

潘慧大包大揽地说：“当然，书院任何人都可以去的，夫子曾经说过，书院的门是向天下开，所以任何人都能够进去，只不过想要见到夫子很难，想要成为夫子的弟子就更难了。”

圣皇也随之笑着说：“呵呵，杜卿家你们不用担心，书院的确是任何人都能进去的，而且书院里的书也是可以随便借阅，不过进入书院，不代表就是书院的弟子，更加不代表就能够见到夫子。”

卡洛琳随之有些迫不及待地说：“好，那我们走吧，现在就去书院，我倒是很想见识见识，书院究竟是个怎样的地方。”

潘慧见状鬼灵精怪地笑着揶揄道：“你恐怕不是想要去见识书院，你是想要去看看，鲁修斯有没有吃亏吧？”

面对潘慧的揶揄，卡洛琳顿时哑口无言，憋了半天才硬着头皮说：“就算是又怎么样？你们不是说书院可以随便进出的吗？我现在要去书院，难道书院又要出尔反尔不让我去？”

潘慧站起身，从圣皇和圣后所在的皇座跑下去，躬身向圣皇和圣后告辞，然后转身向金殿外走去，走过金殿上三人身边，打了个响指说：“好了，跟我走吧，我现在就带你们去书院。”

杜丽娘三人赶紧向圣皇和圣后行礼告辞，转身紧跟在潘慧的身后，向着金殿外面快步走去。

第八百零三章巨鹰有灵

鲁修斯趴在巨鹰的背上，起先还有些不适应，担心自己会不会掉下去，不过渐渐适应下来，开始对乘坐巨鹰有了些感觉。

尤其是他悄悄用自己的办法，试着与乘坐的巨鹰进行交流，发现巨鹰居然是有着灵智的，并且依靠精神力可以与人交流，这让鲁修斯感到非常的兴奋，毕竟进入东方以来还没有和东方的飞禽走兽交流过。

鲁修斯的办法很简单也很直接，就是用精神力渗透进巨鹰的识海，从而很直接透过精神力与对方进行交流。

这种办法也是他在西方的时候，当初因为不能够学习魔法，所以在老炼金术师那里博览群书，从一本某个狩猎者的杂记上学到的办法。

那位狩猎者是一个兽人，依靠精神识海能够与世间的生灵进行交流，从而成为各种猛兽的伙伴，能够驱使那些猛兽帮助他战斗，令他在狩猎的时候可谓战无不胜，即便是当初面对教廷的围攻，也能够从容的逃离。

巨鹰也是感到惊异不已，没有想到背上的陌生人，居然能够透过自己的识海与自己进行直接的交流。

要知道在巨鹰的记忆里，世间只有两个人能够与自己这样交流，一个便是书院的夫子，还有一个则是书院的三弟子。

起先巨鹰摆出一副高傲的态度，并不想回应鲁修斯的交流，不过随着鲁修斯将众多的信息，不断传入巨鹰的识海，终于巨鹰还是被鲁修斯的一些东西所吸引，开口向鲁修斯做出了回应。

“喂，你这个人烦不烦？你总是这样唠唠叨叨的，我还怎么飞行？你到底还想不想去书院了？”

得到巨鹰的回应，鲁修斯顿时感到兴奋不已，赶紧继续和巨鹰进行交流：“喂喂。伙计，你别这样，我们聊聊，你给我介绍介绍书院是个什么样的？书院里一共有多少人呢？”

“你这人，真是麻烦，等你进了书院，你的问题不是自然就迎刃而解了？现在唠唠叨叨问个没完没了的，你不觉得烦吗？”

“呵呵，我知道，书院里有个夫子。还有一群男男女女，不过我很奇怪，前面那两个家伙看起来那样的奇怪，夫子也愿意将他们收入门下吗？那个大汉分明就是个赌徒。”

巨鹰顿时傲然地说：“你这外来人懂什么？夫子收弟子向来质问本性的，夫子曾经说过，有些人看着品行端正，可实际上那都是表面，可是有些人看起来玩世不恭，但其实内心却是个很正直的人。”

一说起来。巨鹰似乎就有些停不下来，继续说：“就好像大师兄，你别看他像是个赌徒，可是大师兄为人心地善良。对待任何人都非常和善，哪怕是你输给他钱，写张欠条他就不会追究。”

鲁修斯顿时觉得有些好笑，忍不住笑着问：“这样就算是品行端正吗？可是他嗜赌成性。这难道不是一个最大的缺点？”

巨鹰随之立刻反驳：“每个人都有缺点，你敢说自己没有缺点吗？夫子曾经说过，人无完人。每个人都会有缺点，要看你是否能够看到自己的缺点，唯有能够自知认识到自己缺点的人，才有可能超脱。”

“超脱？那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能够认识到自己缺点的人，就能够成为神明或者是仙佛吗？”

“当然不是，夫子说过，所谓神明和仙佛，其实都不过是另外一个层面的生灵罢了，他们并没有真正的超脱，仍旧存在着太多的不良之处。”

静静听着巨鹰转述书院夫子的话，鲁修斯渐渐觉得，书院的那位夫子，似乎真的是个有大智慧的人，似乎在那位夫子的眼里，他能够感受到，那位夫子应该已经触摸到位面规则。

唯有触摸到位面规则的人，才能够洞彻所谓永恒神国的真实面目，也才能够忽视神国文明的法则。

按照巨鹰所说，夫子曾经与仙域佛国的群仙诸佛大战，最终群仙和诸佛都被夫子所败，在那之后不得不承认书院的地位。

时至今日，尽管三教在整个唐帝国影响力巨大，但是书院仍旧是所有人眼中，最为神圣的地方，也是那些来自各地学子，梦寐以求想要进入的地方，只可惜真正能够入得夫子法眼的人并不多。

鲁修斯有些疑惑地问巨鹰：“为什么夫子不收大量的弟子呢？那样岂不是能够扩大书院？从而与三教相抗衡？”

巨鹰有些不屑的回应：“你懂什么？你和世人一样，只看到一些表象，可是你们有没有看到真实的东西？在三教之上还有个二音，难道那边不是扩充学子的地方吗？还有三教之下，还有六大武院，那难道不是普通学子去处吗？”

得知这些信息，鲁修斯顿时感到惊异不已：“你的意思是，实际上所谓的二音，便是书院麾下的分支？还有朝廷主张，用来选拨武将的六大武院，实际上也都是书院的附庸？”

巨鹰识海传出鄙夷的话语：“有些事情，不能只看表象的，你以为三教就一定占据着绝对优势吗？实际上，三教如今的地位也不过就是信仰的教派而已。”

听闻此言，鲁修斯顿时感到震惊不已，他此前完全没有想到，二音和六大武院都是书院的附庸，若是这样看起来的话，那书院的实力的确了得，三教根本无法与书院相媲美。

不过转而鲁修斯又接着问巨鹰：“若是这样的话，那为何你们没有直接驱逐三教？将仙域和佛国的势力给连根拔起？”

巨鹰又再次引用夫子的话：“夫子说，世间万物讲究阴阳调和，所谓有黑就有白，所以仙域和佛国的存在，自然是有他的道理，有些东西没有必须要走到极端，完全将仙域和佛国势力拔起未必就是好事。”

鲁修斯不得不承认，夫子的话似乎有些道理，而且让他一时之间也有些无法反驳。因为他此前一直想要战胜永恒神国。

但是他却从未想过，如果将永恒神国真的连根拔起，那么究竟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又会给整个位面带来什么样的改变？

通过巨鹰的意识，了解到夫子曾经说过的话，知道夫子对待永恒神国的观点，鲁修斯突然觉得，似乎真的没有必要将永恒神国彻底的驱逐，可以保留他们的文明，只需要限制住那些神国的神明和仙佛。

现在鲁修斯倒是更加期待见到夫子，因为他突然觉得。似乎自己和夫子的很多观念是相通的，而且能够与这样一位拥有大智慧的人交流，应该能够让自己受益良多，甚至可能会寻求到突破。

如今鲁修斯的机械研究，已经达到了某个瓶颈，可以说他能够制造出大量机械，也能够让三号和四号拥有对抗心斋和圣阶下位的力量，但是却没有办法对抗坐忘和圣阶中位的强者。

仿佛那是一道无法逾越的桎梏，无论鲁修斯如何努力。始终也没有办法真正的打破那道坎，更加无法越过那道坎。

实际上，当初圣域的缔造者，曾经同样的卡在圣阶以下。那时候的机械战士、机械魔灵都被限制在圣阶之下，始终也无法超越圣阶。

即便最终缔造者制造出了机械神灵，可实际上机械神灵所拥有的力量，仍然没有能够超越圣阶。就好像曾经的奥古弗丁，不过是拥有了一具不朽的特殊灵魂，可是他自身的力量甚至可能还不如莫古帕丁。

机械制造的桎梏。当真不是轻易就能够打破，鲁修斯经过许久的研究，并且依靠自己在老炼金术师那里时的雄厚积累，做到了厚积薄发，借助缔造者留下的传承，才成功将机械的力量推入圣阶。

但是鲁修斯之前的积累，也就只能够做到现在这样，想要突破圣阶中位，那几乎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

所以他现在很期待见到书院夫子，期待能够从夫子那里获得启发，从而让自己机械制造能够再次突破，使得三号和四号的力量更进一步，从而能够制造出大批机械兵团，那时候便能够真正和永恒神国开战。

巨鹰不知飞了多久，终于鲁修斯见到一处云雾缭绕的山峰，那头巨鹰长鸣一声，便向着云雾之下俯冲下去。

穿过重重的云雾，巨鹰最终落在那高耸山峰的山脚下，鲁修斯带着三号和四号从巨鹰背上下来。

巨鹰在离开之前，或许是因为和鲁修斯交谈的很愉快，便提醒他：“你要小心些，想要进入书院可没那么简单的，而且大师兄和二师兄他们早有安排，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得到巨鹰的提醒，鲁修斯微笑着向巨鹰点头，并且通过自己的精神力向其表示感谢，随后便目送巨鹰腾空而去。

鲁修斯缓步走到文刀三和乙玄师兄弟面前，目光越过那对师兄弟，看向前方不远处若隐若现的山道，那山道起先能够清楚看到，可是随着逐渐爬升，很快就没入山林之间。

再后来山林间云雾缭绕，干脆连山道究竟在何处都看不到，更加无法看清楚山间的景色。

二师兄乙玄走到鲁修斯的面前说：“鲁修斯殿下，这里便是书院的入口，所谓书山有径，接下来能否登上这座书山的小径，就要看你自己了。”

言罢，乙玄便直接冲上了山道，以极快速度消失在了山道上，甚至都没有给鲁修斯任何观察的机会，几乎是当鲁修斯缓过神来去看的时候，二师兄乙玄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山道上。

大师兄憨笑着走到鲁修斯面前说：“要不要赌？赌你究竟多久能够登上书山小径？我赌你起码需要三十天以上。”

第八百零四章书山有径

站在书院所在山峰下，仰头看着前方云雾缭绕的山峰，又顺着山势一路看下来，最终看到眼前被茂密树林所遮掩的山经。

鲁修斯扭头看向书院大师兄，有些不解地问：“为什么要赌？难道这条山路也有什么说道吗？”

大师兄文刀三憨厚地笑着说：“呵呵，老二什么都没说，那么我就给你个提醒吧，在东方有句话，书山有路勤为径，眼前看似有一条通往书院的路，可很多时候身在山中便会云深不知处，所以想要进入书院，你首先就要走过这条山经。”

鲁修斯似懂非懂地打量着对方，而后又看了看眼前通往密林深处的小径，隐约觉得似乎眼前的小径未必就能够通往书院。

此时，文刀三等得有些不耐烦，便催促鲁修斯：“要不要赌？我赌你三十天以上，才能够走完这条山经，你觉得自己能在三十天内走过吗？”

鲁修斯再次开口问：“你登上这条山经要多久？”

“我？我比较愚钝，当初整整走了三年，最终才走完这条书径，而有些人甚至可能一生都无法走完这条书径，不过书院里其他人都比我强，最厉害的就是二师弟，他只用了半个时辰。”

鲁修斯顿时感到有些迷茫，“半个时辰和三年”，而且按照大师兄所说，还有人穷其一生都无法走完这条山径，简直已经颠覆了鲁修斯的认知。

文刀三似乎又不着急，像是担心鲁修斯不愿踏上山径，便笑着对鲁修斯说：“你不用怕，夫子说过，你应该能够走完书径的，而且应该用时不会太久，只要你能够真正的理解书径上的内容，你恐怕很快就能走完。”

鲁修斯抬起头露出苦涩的笑容。想了想说：“好吧，那就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