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汽狂潮-第3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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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想了许久，沉默中的圣皇终于开口：“好，既然鲁修斯你毫不畏惧，做好了与仙域佛国开战的准备，那么寡人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说着对圣后说：“你从我们麾下的大军之中，挑选出一些精锐拨给鲁修斯，让那些大唐的将士和鲁修斯一起去天江，将南方的那些妖族给打败，彻底瓦解仙域和佛国妄图颠覆我大唐的计划。”

不等圣后应诺，鲁修斯已经先开口说：“陛下，不必了，事先我和夫子已经商量过，这次对付妖族还是我率领我的人单独去，你们和夫子手上的人马，都留下来，我们还需要防备北方魔族。”

第八百二十一章向神明抗争

得知鲁修斯居然要独战妖族大军，圣皇和圣后着实感到惊讶不已，原本他们以为鲁修斯像他们请缨，是要让他们派出一些兵马给他，然后配合上他手上的那些源自天空之城的武器。

但是二圣没有想到的是，鲁修斯居然要独自率领麾下机械兵团，去南方与妖族大战，并且不需要圣皇和圣后派出一兵一卒。

而鲁修斯最终提醒的那句话，也让圣皇和圣后突然清楚的意识到，他们的确实有些轻敌，毕竟除了南方的妖族之外，北方还有一个一直沉寂不出的魔族，若是他们派出精锐前往南方，北方魔族便会有可趁之机。

现在圣皇和圣后不禁感叹，夫子和鲁修斯果然是两个智谋深远的人，总是能够居安思危，提前将可能出现的问题考虑到。

其实经过这次的危机，圣皇和圣后突然发现，他们当年叱咤风云的那股气势全无，在面对国师的威逼时，他们甚至不敢直面去和国师硬着来，只能是选择尽量委婉的保存实力。

结果导致国师更加肆无忌惮，甚至动用了长安城内的朱雀大阵，用来对付想要入城帮他们的夫子和鲁修斯。

可以说，派往南方大军被妖族接连歼灭，妖族能够一路连续攻克城池，直接打到天江边缘，其中也有圣皇和圣后优柔寡断的原因在里面。

白白葬送了原本应该拥有的大好局面，导致整个局面开始失控，给了妖族太多的进攻机会，也给了国师和三教很多可以施展手段的机会，这一切都是圣皇和圣后变得保守有很大关系。

鲁修斯似乎看出圣皇和圣后的心思，看出两位唐王朝的君王心里对自己和夫子的愧疚。

不禁笑着说：“呵呵，陛下和娘娘不用愧疚，其实在这种情况下。你们没有选择向仙域和佛国妥协，已经算是对夫子和我最大的支持。”

说着，鲁修斯缓步走出两步，仰面看着远处的天空，视野仿佛瞬间穿透层层的宫墙，看到了还在朱雀大街上与国师激战的夫子。

这一刻鲁修斯想起了很多年前，那时还是个孩子的自己，跟着老炼金术师游历西方各国的时候，见证了太多以弱胜强的奇迹，他相信即便是在最绝望的时候。也依然能够在绝望中看到希望。

鲁修斯仰望着天空，突然开口对圣皇和圣后说：“二位可以放心，这场对阵妖族的大战，我一定会凯旋归来的。”

听了鲁修斯意气风发的话语，圣皇和圣后相视一眼，他们从鲁修斯的身上，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那时候唐王朝刚刚立国不久。

先皇一步步打下江山，可以说虽说有仙域和佛国幕后的支持。但实际上大多数的仗，都是圣皇兄弟们用命打下来的，在那个年代圣皇和圣后也曾经意气风发过，也曾经一往无前舍生忘死。

甚至在大唐帝国之初。先皇被仙域和佛国的人操纵，唐帝国几乎要落入仙域和佛国手中，唐帝国的皇室都将沦为傀儡的时候，圣皇仍旧能够挺身而出。力挽狂澜挽救了整个皇室和唐帝国。

唐帝国能够有今日的局面，能够迫使仙域和佛国只能借助三教势力，依靠控制朝堂来转而控制唐帝国。也是圣皇和圣后当初强势的结果。

可以说，这些年来，圣皇和圣后一方面需要治理国家，一方面还要对抗北方魔族和南方妖族，最后还需要面对仙域和佛国不断的压榨，看似繁荣的盛世之下，隐藏着太多圣皇和圣后的辛酸。

所以不是他们丧失当年的那股拼劲，而是他们真的已经输不起，若是他们这次真的输了，那么唐帝国就将毁在他们手上，并且仙域和佛国也将趁机彻底控制整个东方，开始主宰东方生灵的命运。

想到这里，圣皇不禁叹息道：“哎，我们终究不过是一群凡人，或许在神明的面前，我们的挣扎始终显得微不足道。”

鲁修斯听出圣皇话语里的萧瑟，转过身严肃地盯着圣皇说：“不，陛下，您说的不对，我们看似微不足道得抗争，其实就是一种力量，是能够让我们，让我们身边的人，去打破高高在上神明试图掌控我们命运企图的力量。”

“若是我们连最后的抗争都放弃，那么我们和行尸走肉还有什么区别？那样我们岂不是等于将自己的命运，自己的一切都拱手送给别人吗？你们能够甘心吗？整个位面的民众又能够甘心吗？”

面对鲁修斯的质问，圣皇和圣后哑口无言，他们心里很清楚自己不可能甘心，而东方千百年来抗争的那些前贤也不会甘心，包括东方的民众同样不会甘心，或许知道真相的人并不多，但任何人都不会甘心向命运屈服。

鲁修斯异常严肃，脸上总是挂着的笑容荡然无存，郑重其事对圣皇和圣后说：“我们所做的一切，并不需要人们知道，也不需要有人记得，只要最终能够得到一个好的结果，能够战胜那些妄图奴役我们的神明，那么一切都是值得的。”

圣皇和圣后面露震惊之色，鲁修斯的这番话，曾经他们不止一次听到过，两人隐约想起了多年之前的一些人和事。

当初大唐还没有建国，圣皇还不过只是个权臣子弟的时候，曾经在外游历遇到过一位侠客，那位侠客便曾经说过鲁修斯类似的话。

可以说当年圣皇能够在战争中屡战屡胜，并且创下很多显赫战功，背后都有那位侠客的功劳，只可惜后来大唐立国，唐帝国逐渐发展壮大起来，而那位侠客居然便离开了。

圣皇登基之后，曾经四处寻找过那位侠客的下落，想要将其邀请回来，让对方进入自己的朝中为官。

圣皇觉得若是有那位侠客在，再加上夫子的话，那么他便可以彻底的掌控朝廷，不用像如今这样看仙域和佛国的脸色。

但是圣皇最终没有能够找到那位侠客，这一直都是圣皇心中的遗憾，今日听到鲁修斯说出这样一番类似的话，圣皇仿佛从鲁修斯身上，看到了那位侠客的身影，那是个并不高大但是却心怀天下的背影。

便在圣皇和圣后有些迷失，突然间一道身影从天而降，直接落在了圣皇和圣后他们所在的皇室园子里。

圣皇先是一惊，但是定睛看清楚之后，发现落下来的人居然是夫子，圣皇顿时兴奋地笑了起来，上前两步对夫子说：“夫子，您，您果然没有事，我们刚才还在为您担心。”

夫子闻言看向圣皇和圣后，又看了看显得有些狼狈的鲁修斯，苦笑着说：“看起来，我们的麻烦才刚刚开始，老朽拼尽了全力，最终还是没能拿下那个孽徒，不过他强行引入朱雀力量，想来自己也必然受了不轻的伤。”

鲁修斯上前一步伸出手扶住夫子，恰在鲁修斯伸出手的瞬间，夫子身子也是微微晃了晃，张口喷出鲜血来。

圣皇和圣后见状全都惊讶不已，两人没有想到夫子居然也会受伤，二圣仿佛觉得支撑他们的天一下子都塌了。

不过二圣毕竟执掌朝纲多年，又是一同经历过战乱的年代，很快便有冷静下来，圣皇也上前扶住夫子，关切地问：“夫子，您，您没事吧？受的伤是不是很重，若是很重我即刻派人送您回书院？”

夫子摆摆手，推开圣皇和鲁修斯说：“不碍事的，不过就是一点小伤，人老了，腿脚没有当初那样灵活，受点伤在所难免。”

随后夫子也没有多耽搁，扭头看着鲁修斯说：“鲁修斯，你此去一定要小心一些，千万不要意气用事，若是抵挡不住妖族进攻，一定不要死扛着，大不了放妖族过江，等他们过了天江我们再和他们拼命。”

鲁修斯闻言反倒笑着说：“呵呵，老家伙，你不用替我担心，我肯定不会勉强自己的，不过妖族大军想要过江，恐怕真的很难。”

对于鲁修斯称呼自己老家伙，夫子到是一点也不介意，反倒是笑骂道：“你小子，现在这种时候还臭屁上了，行，老夫倒是要看一看，你和你麾下的机械兵团，究竟能有怎样的实力？”

鲁修斯不甘示弱地回应：“那你们就等着吧，我会带回来我凯旋的消息，当然还有一件事需要夫子帮忙，就是要把我身边的那些伙伴送回来，我要带上他们一同前去，他们也许要经历一些战火洗礼。”

夫子点了点头说：“这个好办，我让套套带上几个弟子，也随你们一同前去，这样也让他们提前感受一下战场的气氛，免得他们一个个都只会纸上谈兵，何况现在国师暂时已经退去，他们来往书院和长安城不会有危险的。”

圣皇和圣后相视一眼，随后一起向夫子和鲁修斯行礼：“寡人（本宫）代表大唐的黎民百姓，在这里谢过二位了。”

夫子上前将圣皇和圣后扶起，没有让圣皇和圣后真的拜下去，随后又接着说：“这些虚礼不重要，我们并非是帮助大唐，我们只是在帮助天下的黎民百姓，为他们争取一个属于他们的时代。”

鲁修斯也点了点头说：“不错，我们不需要歌功颂德，也不需要会有人记得我们，只要能够让位面的生灵，获得真正属于自己的时代，那就足够了。”

第八百二十二章出征前

对于长安城的百姓来说，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有些匪夷所思，完全超出了大多数人的想象，让长安城内不少的百姓，都已经陷入一种迷惘，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去看待发生的这些事。

最引人关注的自然是南方妖族大举入侵的事情，妖族大军卷土重来可谓是来势汹汹，几乎不给人们任何反应的时间，短短大半年的时间里，妖族大军已经几乎攻克整个天江以南，大军就在天江的南岸。

可以说，妖族随时都可能会攻破天江的这道天险，到时候妖族大军将会进入天江以北的平原，妖族将失去一切的阻挡，一马平川可以直奔长安城。

每个长安城的百姓们，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首先感到的并不是惊恐，而是异常的愤怒。

在唐人的心目中，他们是世上最强大帝国的民众，向来只有他们攻打和征服别人，妖族和魔族也曾经被他们驱逐，一个只能蜗居在南方烟瘴之地，另一个则只能退入北方苦寒之地。

唐人的眼中，妖族和魔族都是他们的手下败将，大唐的军队能够轻易将他们击溃，大唐是不可能会被战胜的。

可是现在，大唐居然败了，败在了妖族大军铁蹄下，让妖族大军席卷了几乎整个天江以南，帝国的大军只能依靠天江的险峻抵挡妖族大军进攻。

这让长安城里的每个人都感到愤怒不已，觉得帝国的军队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大唐更加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甚至有不少民间的战士私下里组织起来，主动选择去天江抵挡妖族。

当然，随着天江不断传回的消息，渐渐唐人的那份骄傲被打压下去，唐人终于意识到他们并非是世上最强。天江南岸的妖族的确非常强大。

能够守住天江北岸，还是因为依靠了天江险峻的环境，限制住了妖族大军的攻势，否则恐怕妖族早就已经攻破天江，甚至已经兵临长安城下。

人们终于意识到这一点，但是为时已晚，那些很早便意气风发前往天江边的人，大多数都没有能够再传回消息，偶尔传回的一些消息，也只是表明那些人加入了江北的大军。帮助帝**队驻守北岸。

唐人们渐渐开始避谈南方战事，甚至很多时候大街上的人们，都不敢提起天江上的那场战事。

便在长安城百姓逐渐习惯了这种沉默，已经把沉默当成是好消息的时候，再次传出了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帝国的圣皇和圣后打算派出大军，驰援天江北岸的大军，并且可能要开始向妖族发起反攻。

这个消息瞬间便振奋了所有人，唐人们似乎一瞬间又恢复当初的那份热诚。开始关注天江那边的战事，甚至也有一些男丁表示要加入帝国大军，赶往天江去和妖族决一死战。

但是，消息并没有就此结束。接下来的消息又一次让长安城内所有人哑口无言，那支被派往天江的大军，并不是帝国最强的两支大军，反倒是一个来自西方年轻人率领的来自西方的兵团。

这样一个结果让唐人们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在唐人的心目中，他们一直以为自己才是最强大的，帝国也是世间最强大的帝国。可是现在帝国面对妖族进攻，居然要借助外人的手，实在是让不少人都感到有些难以接受。

一时之间，那支据说来自西方的神秘军队，开始成为长安城内唐人们茶余饭后谈论和猜测的焦点。

他们都在不断猜测和议论，那究竟会是怎样的一支军队，究竟能不能战胜已经兵临天江南岸的那支妖族大军。

在东市和西市一些酒楼茶社里，没到茶余饭后便会有不少人议论起来：“嗨，你们说，那个来自西方的什么殿下，他麾下的那支大军真的有那么厉害吗？我听说圣皇和圣后麾下两支强军都拿妖族没有办法。”

“我看这件事情悬，要知道这次妖族可是来势汹汹，据说背后还有妖仙和妖佛支持呢，向来那个来自西方的什么殿下，他麾下的那些西方大军，怎么可能会是人家的对手？”

“就是，只怕去了也不过是去送死，哎，可惜我大唐大好河山，如今居然有一半落入妖族手中，真是愧对祖先，愧对祖先啊。”

听着茶馆里不少人噫吁不已，坐在茶馆二层某个小包间里的卡洛琳，低声对鲁修斯说：“看起来，这些人对我们并没有多少信心呢，鲁修斯，你真的觉得我们能够战胜妖族大军吗？”

鲁修斯抿了一口面前茶盏里的茶水，笑着回应卡洛琳：“卡洛琳，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不自信了？你不是一直挺自信吗？怎么？现在要和妖族真刀真枪的打仗，你害怕了？”

“害怕？哼，你也太小瞧我了，我卡洛琳岂会害怕？以我的能力和本事，即便是遇上了那些仙王和佛王，我也有胆量和他们一战，我岂会害怕妖族？”

鲁修斯仰面笑着说：“哈哈哈，对，对这样才对，这才是我认识的卡洛琳，就算是面对神明，也敢张牙舞爪，打不过也要咬下对方身上几块肉来，我们没有什么可害怕的。”

坐在另一边的绮丽儿突然低声说：“可是，可是我觉得，我们这样直接进攻很不理智的，妖族背后毕竟有仙域和佛国的支持。”

“仙域和佛国那又如何？我们在西方的时候，不是也和教廷神殿打过交手？最后教廷和神殿不是也拿我们没办法？”

绮丽儿闻言顿时唯唯诺诺起来，气势上明显没有卡洛琳那样强势，只能是低声说：“可是，可是现在的情况不同，在这里的规则不同，而且没有魔法天国的法则支撑，我们的力量已经大打折扣，未必是那些仙佛的对手。”

鲁修斯闻言则笑着说：“呵呵，我早就想到这一点，所以我才会要动用机械兵团，利用机械兵团去对付妖族大军。”

顿了一下，鲁修斯继续说：“这样做，既可以让我们省去不少力气，也能够检验一下我这段时间的学习，对机械兵团改造是否成功，若是这一仗我们能够赢，而且赢得漂亮，那以后便是面对仙域和佛国，我们也不用畏惧。”

绮丽儿经过与鲁修斯奔波的这些年，性格逐渐也被磨砺出来，不同于卡洛琳和摩黛丝的那份尖锐，绮丽儿反倒是变得更加温和。

像是被磨去了全部的棱角，如今的她想法更加细腻，总是能够想到一些别人不注意的细节，而且她的气息变得更加神秘，似乎已经完全化解了当初圣域内得到的传承，融合了自然女神的力量，仿佛她便是降世的自然女神。

自然讲究平和均衡，她的性格也变得平和细腻，很多时候她不愿意见到兵戈和战争，所以想到即将到来的大战，绮丽儿的情绪始终都显得很低落。

看到绮丽儿的样子，鲁修斯开口安慰道：“绮丽儿，其实我明白，你不喜欢见到战争和兵戈，但是很多时候我们参与战争是迫不得已，若是我们不反抗的话，对方依然不会放过我们。”

“何况，你也知道了，南方那些妖族手段是多么的残忍，所以我们必须要出手，否则唐帝国将会被妖族给毁掉，你忍心看到长安城被血雨腥风所淹没？城里的人都变成冰冷的尸体吗？”

鲁修斯的这番话让绮丽儿顿时缓过神来，神色凝重地盯着鲁修斯说：“不，我，我不希望看到那样的景象，鲁修斯你放心，我是不会对妖族心慈手软的，我只是担心我们的人会有很多牺牲。”

鲁修斯则笑着说：“呵呵，所以我才要求，让我率领机械兵团去，机械兵团的机械师攻城掠地最好的工具，而且他们若是在战场上损毁，我还能够对他们进行修补，这样就可以减少伤亡。”

卡洛琳有些不解地问：“既然你决定要让机械兵团出动，那我们为什么还要与你同去？你这是不打算让我们上战场，只是让我们在后面看着吗？”

说到这里，卡洛琳顿时感到有些气恼，她其实很希望能够上战场，她很想见识一下妖族的实力，同时也想要借助这次的战争，去验证一下自己这段时间里，在书院里学到的东西。

鲁修斯自然之道卡洛琳是个好战狂，否则也不会年纪轻轻就能获得神殿女武神的称号。

当下便笑着说：“自然会有你们上战场的机会，所谓王对王、将对将，妖族大军里总还是有些将领，那些将领出动的时候，便是你们出场的时候，反正我肯定不会轻易出手的。”

卡洛琳听了鲁修斯的话，忍不住揶揄道：“鲁修斯，看起来长安城里的唐人们，对你似乎并没有多少信心，在他们看起来你不过是被派去送死的。”

鲁修斯淡然地笑了笑说：“那有什么，我可不在乎那些虚名，我会用事实说话，让那些唐人知道，这个世上并非是他们最强，也还是有他们帝**队无法战胜的存在。”

言罢，鲁修斯仰面将茶盏里的茶水喝点，站起身迈步向茶馆外面走去，刚走出包间的门，去忘记了包间出去的地方有门槛，结果直接绊在了门槛上，整个人便从茶馆的二层沿着楼梯滚到了茶馆外。

跟着下来的卡洛琳等人，看到鲁修斯狼狈的样子，忍不住全都大笑起来，卡洛琳更是上前扶起鲁修斯低声在他耳边说：“嘻嘻嘻，我们的大英雄，幸好现在大家还都不认识你呢。”

第八百二十三章红心王的情报

其实，鲁修斯和卡洛琳等人之所以出现在茶馆，是因为唐帝国要为他们举行盛大的出征仪式，而鲁修斯并不想参加出征仪式，或者说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在仪式上会不顾形象的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

所以他没有去参加出征仪式，而是选择带上卡洛琳、摩黛丝和绮丽儿，躲在长安城东市的某个茶馆里，听听那些唐人对自己出征的谈论。

果然他这个来自西方的殿下，在唐人眼里并不重要，大多数唐人甚至都觉得，他不过就是去南方的炮灰，所以很多唐人并没有去参与出征仪式，也没有去观看大军出征的景象。

而鲁修斯带着卡洛琳、摩黛丝和绮丽儿，离开了东市的茶馆之后，便直接登上了自己那辆机械马车，命令三号和四号直接驾车出城。

按照事先的一些约定，鲁修斯并不打算与大军一同赶赴天江的前线，而是打算独自带领卡洛琳、摩黛丝和绮丽儿，孤身偷偷到天江南岸去，看一看南边妖族大军的情况，并且了解一下南方如今的局势。

因为鲁修斯在打算出征之前，突然收到了一个人的邀请，并且专门去见了那个人，从那个人口中得到不少关于南方的消息。

约见鲁修斯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早已经潜入东方，红心王族的那位后裔，也就是如今的红心王。

再次见到对方鲁修斯倒是并没有感到意外，红心王见到鲁修斯并不意外，倒是有些奇怪地问：“你难道不感到意外？在你即将出征的时候，我会专程的约见你？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奇怪？”

鲁修斯的回应很平静：“不觉得意外，因为我知道，你早晚都会找我，而且看起来，帕瓦罗也是你杜撰的名字吧？”

年轻的红心王再次和鲁修斯见面。仍旧用沙海帝国流传的白巾蒙住自己的脸，并没有让鲁修斯看到自己容貌。

所以鲁修斯才会猜测，对方之前给自己见到的样子，包括告诉自己的那个名字，都不过是对方杜撰出来，并非是对方的真是样貌和姓名，对方的做法倒是让鲁修斯有些猜不透？

年轻红心王闻言并没有告知鲁修斯自己身份，反倒是笑着说：“呵呵，你不用担心，我们现在不是敌人。我找你来是要帮你，我可不希望你没有输给我之前，就死在别人的手上。”

顿了一下，红心王又接着说：“何况，我不喜欢仙域和佛国，或者说不喜欢那些域外的永恒神国，一个个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像是所有生灵都应该臣服和膜拜他们一般。”

“唔，看起来我们倒是有些共同点。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