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汽狂潮-第5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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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皇追问：“什么代价呢？”

老僧说：“需要用生灵进行祭祀，复苏诸神诅咒，方可打开通道。”

圣皇听到这里顿时明白：“你们是打算。用奢那城内的生灵祭祀诸神之灵？”

灰袍老道和老僧同时点头，异口同声说：“然也。”

圣皇眼神里透出鄙夷：“都说神明无情，我今日算是领教了。”

灰袍老道说：“圣皇怎能如此说？难道圣皇您此行的目的，不也是寻求突破吗？”

老僧接过话：“若是您无法进入沙海，您所追求的突破又如何实现？”

灰袍老道和老僧一唱一和，说的圣皇哑口无言。

倒是乙玄突然开口说：“既然如此，你们这样耗着似乎也无济于事吧？”

老僧和灰袍老道相视一眼。

随后老僧说：“我们需要一个契机，一个攻破奢那城的机会。”

文刀三也紧接着开口问：“哦？是什么契机呢？”

灰袍老道很平静地说：“马上你们就会见到。”

在灰袍老道和老僧的话音刚落，突然天穹之上乌云密布。

黑压压的乌云遮天蔽日，紧接着狂风大作。

在奢那城的正面迅速想成了一个巨大的风卷。

漆黑的龙卷风自下而上缓缓升起，最终将天穹上厚重的云层撕裂。

撕开的云层深处出现一只巨大的眼睛，那只眼俯视下方，在它的注视下，仿佛世间的一切都变得卑微渺小。

灰袍老道和老僧此时是满脸兴奋。

而圣皇、文刀三和乙玄则是满脸震惊。

随着那只眼睛逐渐睁开，刹那间风云变幻，仿佛整个世界瞬间停滞住。

第一千三百四十四章全知之眼（两连更）

站在奢那城的城头上，所有人都仰头看向天穹。

看到厚重云层被撕裂开，出现在云层裂缝的那只巨大眼睛。

七色鹿、苍鹰和野猪三个西域神灵，仅仅是看了一眼那只眼睛，就觉得头晕目眩。

那只巨大眼睛内饱含着众多繁复的纹路。

仅仅只是看了一眼，就会让神灵也感到头晕目眩。

三个神灵即便是立刻收回了目光。

却也还是被那只巨眼所伤。

饶是七色鹿的实力接近了神明。

也是直接喷出一口鲜血，瘫软在奢那城的城头。

城头上的所有人都感到惊恐不已。

普通的战士此时已经连战力的力气都没有。

即便是那些机械战士，机体也被那巨大神眼威压震伤。

七色鹿强打起精神，问还站在那儿咬牙支撑的杜丽娘：“那是什么？”

杜丽娘死死支撑着没有倒下。

因为她若是倒下了，那么奢那城的一切就彻底完了。

所以杜丽娘咬紧牙关，一个人承受着巨眼的神威。

灰袍老道笑着对圣皇说：“那是全知之眼，代表真正永恒的真神。”

圣皇闻言惊呼道：“是永恒之神的眼睛？”

老僧平静地说：“可以这样认为，但实际上并不是。”

文刀三有些不解地问：“为什么这么说？”

灰袍老道接过话来反问：“你们知道何为永恒？”

乙玄想也不想地说：“永恒，还不就是永恒不朽吗？”

老僧摇头说：“不对。”

圣皇皱眉头问：“为什么不对？”

灰袍老道说：“你们所说的，那不过是浅显的永恒。”

老僧说：“实际上永恒是一个很复杂的东西。”

灰袍老道指着自己和老僧问：“我们两分别来自仙域和佛土，我们是永恒吗？”

圣皇、文刀三和乙玄三人面面相觑，却不知该怎么回答。

老僧说：“心里怎么想，你们就怎么说。”

乙玄于是便说：“你们似乎并不是永恒吧？”

圣皇和文刀三也是点了点头。觉得乙玄的说法应该是对的。

灰袍老道说：“我们两按照你们的理解是永恒。”

老僧紧接着说：“但实际上，我们却又并不是永恒。”

灰袍老道仰望天穹，看着那只逐渐凸出云层巨大眼睛。

一脸向往地说：“真正的永恒，能够建造起神国，神国内法则自成一体，神国内一切生灵生老病死全由他一人主宰。端坐在时间长河之上，任凭时间流动，但他们却始终不会受到丝毫影响。”

老僧又补充：“甚至他们弹指间，能够影响时间。”

灰袍老道点头说：“那才是真正的永恒。”

圣皇和书院两位弟子已经听得目瞪口呆。

在灰袍老道和老僧说出此话之前。

这样一种理念是圣皇他们从未听说过的。

灰袍老道看着圣皇说：“现在你应该明白，你为何无法成就永恒了吧？”

圣皇顿时缓过神来，先是一愣紧接着问：“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行？”

老僧摇了摇头说：“你居然还不明白？”

圣皇还想要追问的时候。

乙玄已经先一步开口：“因为真正的永恒，其实只属于文明的谱写者。”

文刀三也明白过来，顿时惊呼：“那岂不是说，鲁修斯他可以……”

文刀三没有往下说。惊讶地看向灰袍老道和老僧。

期望能够从两个家伙嘴里得到否定的结果。

但是灰袍老道却笑着说：“没错，鲁修斯才是这场战争最后的赢家，因为当位面规则补全，他便随时能够成就永恒。”

圣皇、乙玄和文刀三顿时全都傻了眼。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拼尽全力争取的东西，其实是别人触手可及的。

老僧看到三人傻愣愣的样子，笑着说：“不过，你们也可以成为永恒的。”

灰袍老道点头说：“对。若是你们愿意，可以进入仙域或是佛土。获得永恒。”

圣皇如何能够甘心？那不是他所期望的永恒。

原本在圣皇的心中永恒便是屹立在时间长河之上。

可实际上，无论是灰袍老道还是老僧。

甚至于仙域和佛土降临的这些家伙。

没有一个有资格站在时间长河之上的。

他们不过是寄生在永恒者神国之中的生灵罢了。

说的直白一点，如果没有永恒者赋予他们力量，他们和普通人没有区别。

圣皇几乎是拼尽全力，连帝国气运都已经赌上了。

最后居然得到这样的一个结果，圣皇如何能够甘心呢？

灰袍老道看出圣皇的心思来。

笑着对圣皇说：“不要不甘心。你们没有那个机会。”

圣皇在心中发出一声呐喊：不，朕能够得到，朕能够成就永恒。

可是不等圣皇大声的喊出口。

天穹上的那只巨眼突然转动，释放出可怕的神威。

刹那间，世间的一切便彻底停滞了。

圣皇心神还能够思考。但是自己的身体却不能动弹。

这一刻，圣皇、文刀三和乙玄终于见识到，所谓永恒真正的力量。

屹立在时间长河之上，能够主宰时间的可怕力量。

在这样强大的力量面前，圣皇终于明白自己是多么渺小。

别人只是一个念头，就能够轻易将圣皇碾死。

在这样的存在面前，圣皇心底那最后一丝不甘终于彻底消失了。

圣皇心里无奈地想着：或许进入永恒神国，永恒不死也是个不错的归宿。

纵然是心底还有那么一点点的不甘，却也无法与强横的永恒者抗衡。

灰袍老道开口说：“时机已经成熟了，我们只需要看着奢那城被破开就行了。”

圣皇突然发现，自己身体不能动，但似乎也能够说话。

于是圣皇问：“既然永恒者如此厉害，为什么不直接送我们进沙海，或者打开通道？”

老僧回答：“永恒者站在时间长河之上，但却并非是无所不能。”

文刀三紧接着问：“不是无所不能？那是为什么？”

灰袍老道叹息一声说：“因为这里是源位面，这里是一切位面空间的源头，这里是一切空间的根基所在。”

乙玄随后试探性地问：“也就是说，永恒者也不能违背我们这片土地的规则吗？”

老僧说：“不错，永恒者所在地方像是天，而这里便是大地，天地共生，谁也奈何不了对方。”

灰袍老道说：“不过，即便是奈何不得这里，全知之眼，也能够将奢那城献祭掉。”

所有人目光此时都集中向奢那城，静静等待那座城池被献祭掉。

然而，就在全知之眼将要发威献祭奢那城的时候。

突然凝滞不动的空间震动。

下一刻，只听到“当啷”声脆响。

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下，全知之眼的时间封锁被破掉。

第一千三百四十五章谁来攻城？

全知之眼，属于永恒缔造者凝视世间万物的眼睛。

它代表着一种权威和至高的力量。

是永恒缔造者对一切生灵的一种监视。

包括对世间的那些神明和神灵，全知之眼都能够对他们进行监视。

永恒缔造者那是屹立在时间长河之上，不被时间长河所影响的存在。

所谓端坐于时间之上，看尽世间无数，任时间飞逝，巍然不动。

那样强大的存在，透过全知之眼所释放的时间封锁。

不要说如今位面规则仍旧有缺失。

即便是源位面规则被补全，也未必能够破掉全知之眼时间封锁。

对于仙域的灰袍老道和佛土的老僧来说。

全知之眼就是他们最大底牌，是杀入沙海的关键。

以全知之眼强大的力量，将奢那城内的一切生灵献祭掉。

必然是能够将沙海外围的屏障洞穿。

打开一条直通沙海的道路那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可就是灰袍老道和老僧认为绝对万无一失的全知之眼。

现在竟然被人破解掉。

不单单是时间封锁被破解掉。

灰袍老道和老僧已经发现，全知之眼神纹光泽变得暗淡。

本来洞穿天穹，仿佛一轮烈日般耀眼的全知之眼。

如今神纹光泽在逐渐褪去。

这种迹象让灰袍老道和老僧隐隐有些不安。

圣皇忍不住开口问：“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被破解掉？”

圣皇、文刀三和乙玄也都已经看出神纹褪化。

并且圣皇已经感受到，全知之眼时间封锁被破掉。

要知道，前一刻灰袍老道和老僧还是非常自信满满的。

像是轻松就能破掉奢那城，将奢那城连同城内一切都献祭掉。

还没有真正高兴多久，全知之眼时间封锁便被破掉。

灰袍老道和老僧面面相觑。

两人都想到了同样的一种可能。

在仙域和佛土两位永恒传下话来。

准许他们动用全知之眼的时候。

永恒缔造者同时警告过他们：“一定要小心鲁修斯，他可能拥有破解全知之眼的办法。”

灰袍老道和老僧都想到这样的一种可能性。

他们抬起头扫视四周。想要找寻鲁修斯的踪迹。

他们俩心中是感到恐惧的，但表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

然而，即便是没有表现出来，善于察言观色的乙玄，还是隐约洞察到一些。

乙玄开口问：“两位，是不是鲁修斯来了？”

灰袍老道和老僧对视一眼。老僧强自镇定，微笑着说：“这个我们也不知。”

灰袍老道点头说：“是啊，我们也不知。”

倒是圣皇开口说：“鲁修斯？他怎么可能来，他被困在沙海了。”

灰袍老道也说：“不错，鲁修斯确实已经被困在沙海。”

文刀三不禁苦笑着说：“说别人被困在沙海，难道我们不是一直想进去吗？”

灰袍老道解释说：“那不同，我们是进攻的一方。”

老僧点头：“对对，我们是进攻一方。”

乙玄指了指天空中的那只巨眼说：“可是现在，我们似乎攻不了。”

灰袍老道和老僧抬起头。就看到天穹上巨眼神纹又黯淡了一些。

看上去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不断窃取全知之眼神纹的能量。

圣皇看了一眼奢那城问到：“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灰袍老道也是有些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

此时，老僧突然开口说：“继续攻城。”

圣皇眉头微皱，对老僧给出这个答案有些意外。

要知道，继续攻城并非不可，但攻城明显要付出巨大代价。

毕竟没有全知之眼的时间封锁情况下。

奢那城如今的防守力量也是不容忽视的。

看似之前灰袍老道凌空一吼，占尽了先机压制住奢那城一方。

可实际上并非是那样。仙域和佛土降临的兵力有限。

还要应付进入沙海之后的战斗。

所以仙域和佛土是不愿意继续投入兵力的。

那么眼下的攻城，就只剩下圣皇统领的唐帝国大军。

这可不是圣皇希望看到的结果。

圣皇赌上整个帝国的气运。可不想全部都栽在沙海之外的奢那城。

文刀三和乙玄都看出圣皇心里不乐意。

他们两个也明白眼下圣皇所面临的困境。

两个书院的师兄弟对视一眼，顿时明白对方的想法。

乙玄开口说：“二位，我们的兵力有限，之前一直是我们出兵攻城，这次是不是也该你们仙兵佛兵大显神威一次？”

不待灰袍老道和老僧回话。

文刀三也紧接着说：“不错，两位是不是也让我见识见识？”

文刀三和乙玄的小把戏。灰袍老道和老僧岂会看不出。

灰袍老道冷冷地说：“你们似乎没弄明白状况。”

文刀三笑着问：“哦？是什么样的状况，我们没弄明白呢？”

老僧说：“你们没有资格和我们讨价还价。”

听到对方的这句话，圣皇顿时就不乐意了。

要知道，身为唐帝国的皇者，自从一统中土以来。

圣皇何曾被人这样直截了当威胁过？

圣皇沉声说：“两位。你们是不是以为，你们占尽先机？”

灰袍老道和老僧相视一眼。

老僧对圣皇说：“并非是我们占尽先机，而是在这场大战，你们本没有资格参与。”

灰袍老道说：“原本，你们的实力，不足以参与到大战之中来。”

老僧又说：“不过现在你们既然来了，我们自然也要给你们机会。”

灰袍老道说：“所以现在是你们发挥你们能力的时候。”

灰袍老道和老僧一唱一和，两个家伙配合可谓异常顺畅。

乙玄神情变冷，打量两人说：“这么说起来，就是让我们给你们当炮灰？”

老僧双手合十说：“我佛慈悲，炮灰也是一种资格的体现。”

灰袍老道手捻胡须没有开口，但显然赞同老僧说法。

圣皇、文刀三和乙玄顿时就感到恼怒不已。

双方的合作本来就不是那么牢靠。

但圣皇、文刀三和乙玄怎么也没有想到。

在对方看来，他们只有当炮灰的资格。

原本有全知之眼开道的情况下。

灰袍老道和老僧并不想这么快与圣皇翻脸。

现在眼见全知之眼指望不上了，还是需要他们自己攻城。

而圣皇突然有了别的心思，不想牺牲他手上兵力。

灰袍老道和老僧自然也不会客气。

毕竟眼下的情形来说，圣皇一方是没有丝毫优势的。

无论是圣皇还是书院两个弟子，他们的实力顶天也不过是个神灵。

和如今灰袍老道以及老僧等人是天差地别。

第一千三百四十六章汲取神纹力量的黑点

在双方僵持的时候，佛土的金袈裟僧人，快步来到老僧身边。

低声对老僧说了几句什么，老僧的脸色是陡然一变。

灰袍老道也感觉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

很快，仙域的金甲仙将也赶来，低声对灰袍老道说了几句。

灰袍老道的脸色也是陡然一变，而且脸上浮现出惊恐的神情。

圣皇一方的圣皇和书院两个弟子。

见到老道和老僧的表现，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

金甲仙将和金袈裟僧人站在那儿，静静等候老道和老僧回话。

可是许久，灰袍老道和老僧都没有任何的决断。

金甲仙将是个直肠子，忍不住说：“快点想办法，再不想办法，恐怕就晚了。”

灰袍老道看向老僧问：“你可有什么办法吗？”

老僧摇头苦笑：“现在哪里还有什么办法？”

乙玄这个时候忍不住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灰袍老道和老僧相视一眼，又看看金甲仙将和金袈裟僧人。

最终还是灰袍老道指了指天穹上的全知之眼。

圣皇、文刀三和乙玄一起抬起头望去。

一看发现全知之眼神纹变得更加暗淡了。

可若是仔细去看的话，能够隐约看到在全知之眼表面，居然爬着一个黑点。

首先发现黑点的文刀三问：“那黑点是什么东西？”

不等灰袍老道和老僧开口回答。

乙玄已经先一步说：“看起来，像是那个黑点在吸取神纹的力量。”

金甲仙将再次说：“快点想办法，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全知之眼的神纹力量被夺走吧？”

老僧摇头叹息道：“还能有什么办法？我们有谁能够靠近全知之眼吗？”

老僧的一句话让金甲仙将顿时就哑口无言。

圣皇问：“可是那个黑点，他是怎么靠近全知之眼的呢？”

圣皇的问话没有人回答，因为大家也都不明白。

全知之眼是永恒缔造者的眼睛。

那些神纹是真正永恒神纹。

上面蕴含着永恒的可怕力量。

灰袍老道和老僧他们即便来自永恒神国。

也无法靠近全知之眼，因为那些神纹力量他们参悟不透。

强行靠近的话。神纹释放出的威压，可能会直接将他们碾碎。

那个不知从何而来的黑点，趴在全知之眼上。

不断抽取神纹的力量，使得全知之眼神纹光泽越来越暗淡。

这种情况非常危急，可灰袍老道和老僧他们却无能为力。

他们无法靠近全知之眼，不知道那黑点是什么。更加不可能驱赶黑点。

金袈裟僧人问：“难道就眼睁睁这么看着？”

这个时候，仙域的那个儒雅文士出现。

扫视众人说：“我或许可以尝试接近全知之眼。”

金甲仙将看向儒雅文士说：“你可不要逞强，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儒雅文士微笑着说：“你觉得，我像是在闹着玩吗？”

金甲仙将心知语失便不再多言。

灰袍老道问：“你真的有把握吗？”

儒雅文士说：“让我驱赶那个黑点我没有把握，但靠近去看看还是不难的。”

众人不仅都很好奇，儒雅文士究竟用什么办法靠近？

儒雅文士见没有人反对，便抽出背后的青锋剑。

剑锋散发出寒芒，让周围人会不自觉向后退避两步。

儒雅文士口中念念有词，随后将青锋剑抛飞出去。

下一刻。儒雅文士足尖轻点地面腾空而起。

脚踏在青锋剑之上，便在剑锋托举下向天穹上巨眼飞去。

金甲仙将在文士离去后才说：“那柄剑名为天师剑，是仙域永恒曾经佩剑的仿品。”

“仿品？”在场的众人都是感到有些惊讶。

金甲仙将又继续说：“尽管是仿品，但威力了得。”

“他轻易是不会拿出来用的，因为这件仿品只能用一次。”

灰袍老道听到这里，似乎知晓那柄青锋剑的来历。

紧接着说：“难道说，那便是当初永恒的一道剑芒吗？”

金甲仙将说：“不错，正是当初那道剑芒。”

灰袍老道感叹：“昔年。仙帝与人比试，曾放出八万四千道剑芒。”

“其中有四道并未湮灭。而是化为剑刃坠入仙域。”

“当时为了争夺四道剑芒，可是有不少大罗金仙都惨死，想不到居然被他得到。”

金甲仙将说：“哼，你们根本就不懂，以为得到剑芒能证得永恒。”

“可实际上，在仙域内。永远也不可能得证永恒。”

金甲仙将顿了一下又说：“那四道剑芒，其实早有归属，所以争夺是没有意义的。”

圣皇听到这里，开口问：“既然争夺无用，又何必要去争呢？”

金甲仙将说：“因为仙域的资源有限。需要通过争斗不断淘汰弱者。”

金甲仙将直白的话，让文刀三和乙玄微微皱起眉头。

但圣皇却没有丝毫畏惧，反倒是很兴奋：“果然是个强者的世界。”

看起来，似乎圣皇对仙域还有着几分神往。

文刀三和乙玄起先有些明白。

不明白圣皇为何会对那样的仙域神往。

可很快两人又想明白了，圣皇本身就是个善斗的人。

就像是当初他能够凭借并非嫡长子身份夺取皇权。

之后率领帝国大军征讨四方。

将唐帝国从一个岌岌可危的小国。

发展壮大成有实力问鼎中土的强大帝国。

最终，圣皇能够一举横扫**，成功一统中土。

甚至平定了南方妖族的动乱，还将北方蛮族赶回冰原。

圣皇一生都在不停的战斗中度过的。

对圣皇来说，他并不怕与人拼斗，他只怕没有拼斗机会。

按照金甲仙将形容，仙域是个弱肉强食的地方。

圣皇自然是非常向往，期待去仙域和仙人拼斗一下。

金甲仙将看出圣皇的神往，冷笑着说：“你最好别想的太美好了。”

圣皇有些不解地看向金甲仙将。

金甲仙将咧开嘴笑起来：“仙域的争斗可并不公平。”

灰袍老道说：“是，并不公平，因为有仙帝在背后主宰一切。”

文刀三揶揄道：“那岂不是说，仙帝说谁赢谁就能赢？”

金甲仙将点头回应：“可以这么说，如果你能够见到仙帝的话，或许你能够成为仙域的主宰也说不定。”

乙玄从金甲仙将口中听出了一些别样的信息。

乙玄问：“这么说，你们都不曾见过那个仙帝吗？”

金甲仙将仰面大笑着说：“哈哈哈，见过仙帝？小子你以为仙帝是谁？”

不等乙玄回应，金甲仙将面色一沉说：“仙帝，那是仙域的缔造者，屹立在时间长河上的永恒者。”

金甲仙将的话让圣皇、文刀三和乙玄都是一惊。

可是不等他们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