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汽狂潮-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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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众人更加震惊的表情，鲁修斯又继续说：“当然，理论上机械不停转动，会源源不断产生能量支撑域场，能够永久的保护你们。”

“但是，那只是理论上，现实中不可能做到完全的能量守恒，即便是当初圣域缔造者也做不到，魔法回路无法做到完美的将能量回收，而且即便再如何坚硬的金属。用久了都会出现磨损……”

听鲁修斯说到这里，诺科接过话猜测道：“你的意思是，即便你设计的魔法回路已经尽量完善，可是一旦我们兵器内部机械部件经过长期运转出现磨损，也将无法再继续维持那个媲美圣阶力量的域场？”

诺科的话让其他人也都缓过神来，绮丽儿更为深入的猜测说：“这么说起来，三号和四号感应到的那股能量波动，应该是卡洛琳那柄巨斧发出？说明卡洛琳在动用巨斧内的机械力量保护自己？”

克里斯汀则紧跟着接过话说：“如果，那柄巨斧内部的机械零件长久运转磨损了？那岂不是说卡洛琳她将遇到危险？”

鲁修斯神色凝重点了点头。沉默片刻说：“而且，通过三号和四号的感觉看，卡洛琳巨斧正在超负荷运转，可见她现在恐怕非常危险。”

闻言。在场的几人全都神色凝重起来，而鲁修斯叹了口气又接着说：“也正是因为巨斧超负荷运转，产生了一种独特的能量波动，让我隐约感觉到。似乎困住卡洛琳的那个家伙，十分强大，而且对方在关注着我们的举动。”

“好吧。看起来我们还真是危机重重，那我们还要继续支持外面那些弱势族群和林中之城的大军斗吗？”

看着众人脸上的担忧，鲁修斯却坚定地说：“当然，我们必须要帮独角兽人他们打赢这一仗，那个困住卡洛琳的家伙，既然没有直接向我们出手，显然是在试探我们，而且他手上握着卡洛琳，我们必须要赢，才有资格见到他。”

克里斯汀紧接着忍不住嘀咕道：“可是，单单靠外面那些家伙，我们真的能打赢那个林中之城吗？”

将克里斯汀嘀咕听在耳中，鲁修斯倒是并没有过多斥责克里斯汀，而是自信地笑起来：“光靠他们肯定不行，可是有我在，便一切皆有可能。”

鲁修斯的话音刚落，克里斯汀便嗤之以鼻：“你还真是很臭屁，真把自己当成森林里众多族群的救世主了？”

对于克里斯汀的嗤之以鼻，鲁修斯倒是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脸上重新挂起的自信笑容，显然算是对克里斯汀的反驳。

在猩红古堡深处大殿内，李和透过烟尘幕布将林中之城大军动向尽收眼底，面带愠色低声谩骂着：“该死，这帮家伙真是一群草包，已经耽误了那么多天，竟然现在又放慢行进速度，这是担心别人没有准备好陷阱吗？”

听闻李和的谩骂，李昊小心翼翼插话说：“老祖宗，也许他们是在想，要如何保证李斯那群废物的安全？”

“哼，所以才说他们是一群草包，想要战胜那些外来人，必须要出其不意，集合了足够的兵力，就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进攻，不给对方准备的机会。”

说到这里，李和更是恼怒的指着烟幕上的景象说：“像他们这样，慢慢悠悠，畏首畏尾，明摆着就是在给对方时间准备，李昊，你要记住，在拥有足够压倒敌人力量的情况下，一定不能给对方考虑的时间，一定要一招制敌。”

听了李和的话，李昊立刻摆出虚心的样子，谦恭地说：“老祖宗教训的是，昊儿受教了，一定会铭记于心。”

李昊的态度和回话让李和满意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还在苦苦支撑的卡洛琳，微微皱起眉头，显然卡洛琳也令他有些苦恼。

沉思片刻，再次挥动手臂变换烟幕上的景象，但是烟幕上紧接着呈现出来的景象，却令李和满脸震惊的愣住了。

但见烟尘所化的幕布上，出现独角兽人村落内的景象，但是任凭李和如何催动拨弄，始终只能看到村落里忙碌的森林各族，却没有找到鲁修斯等人的任何踪迹。

第一百五十二章隔空对话

李和一遍遍扫视整个独角兽人村落，但是至始至终也没有寻到鲁修斯等人的踪迹，甚至连几人的痕迹都不曾发现过，仿佛那些人早已经人间蒸发一般。

来来回回找寻了几遍，最终李和目光定格在，停在独角兽人村落里的黑色金属马车上，眉头紧锁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卡洛琳说：“你的那些同伴应该就在这辆金属马车里，但是他们究竟用了什么手段？我尽然无法看透这辆马车？”

没有人去回答李和，卡洛琳手握巨斧苦苦支撑，也许有心想要嘲讽几句，但是条件根本不允许她那样去做。

至于李昊，他很清楚李和不是在和自己说话，而且他也不清楚李和话语里的意思，所以他想了想还是选择了保持沉默。

整个大殿陷入寂静，唯有李和不断催动烟幕，一次次试图破开黑色金属马车，想要看看车厢里的景象。

在尝试多次，均无法看透那辆马车后，李和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愤怒地低吼：“该死的，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我无法看破那辆马车？”

听到李和的咆哮声，卡洛琳突然感觉到心情大好，强行调整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嗤笑道：“呵呵，你又怎么会明白，鲁修斯的能力？他以机械零件作为材料，布置出的魔法阵，能够打破一切常规，即便你是天位圣阶也没有用。”

“打破一切常规？”

李和闻言忍不住惊呼一声，而后沉吟道：“这么说起来，那个小家伙，他能够脱离位面法则的束缚？”

卡洛琳没有回答李和，但是李和已经从她傲然的脸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脸上挂着震惊之色，低着头喃喃自语：“打破位面法则的束缚吗？怎么可能？怎么会有人能够超越法则呢？”

言罢，李和看向卡洛琳。后者见状艰难地挤出笑容，嘲讽道：“你自以为站在巅峰，可是你还没有成为神明，即便你能够踏出那一步成为位面的神明，可你依然无法脱离位面法则的限制，到头来你还要向位面法则低头。”

对于卡洛琳的嘲讽，李和怒极反笑，强压着怒意说：“很好，我倒要看看，你们又如何能够超脱法则之上。”

说完。李和伸出手凌空一抓，将那道烟幕瞬间抓散，同时加强对卡洛琳的立场压制。

尽量表现的平静地说：“我就在这等着，等着你那些伙伴到来，我会让你和你的伙伴们明白，法则是不可抗拒的。”

听了李和的话，卡洛琳并没有去回应，只是面色凝重，死死握着手中巨斧。苦苦支撑抵挡李和力场的域。

看到卡洛琳并不理会自己，李和也不再多言，他很清楚，自己已经落了下风。继续纠缠下去反倒无趣，李和闭上双眼呼吸渐渐变得悠长，之前的愤怒和躁动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清净无为的平静心境。

静下心来。李和隐约似乎捕捉到些什么，嘴角慢慢上弯出弧度。

看上去像是收获到了什么好东西，随着李和嘴角上扬弧度越来越大。终于他猛地睁开眼睛兴奋地大笑着说：“哈哈，你们终于还是出来了。”

独角兽人村落里，在金属马车里呆了许久的诺科等人，终究还是按耐不住寂寞，不能像鲁修斯那样沉浸在机械研究上。

经过一段时间之后，克里斯汀首先忍受不住，开口提出离开：“不行，总是呆在这里我真是受不了，我要出去走走。”

克里斯汀话语刚落，还没等鲁修斯作出回应，诺科抢先叱责：“你就不能忍耐一下吗？现在有厉害的家伙盯着我们，现在出去，被那个强者盯上，万一我们不经意间透露出些什么，岂不是让鲁修斯的布置全都功亏一篑吗？”

听到诺科的叱责，克里斯汀虽然第一时间低下头，却还是小声抱怨：“不能总这样躲着吧？还是会出去的，到时候还不是什么都让人家看到？”

闻听克里斯汀的抱怨和反驳，诺科脸色陡然变得严肃起来，当下便打算继续开口斥责克里斯汀。

不过没等诺科开口，摩黛丝却抢先说：“斗篷说得对，我们这样躲着，等于什么事情都干不成，即便对方的强者看不到我们动向，可还是能看到村落里独角兽人他们，还不是一样会暴露了我们的动向？”

“就是就是，我们躲在这里，是可以避免被对方的强者窥视到，但是对方却能观察整个独角兽人村落的动静，同样会知道我们的一切计划，不是吗？”

克里斯汀马上接过摩黛丝的话说：“既然对方拥有这样的能力，我们这样躲着也无济于事，还不如索性什么都让人家看去好了。”

见到摩黛丝等人也出现反抗情绪，诺科也不好再继续说什么，只能是有些无奈看向仍旧沉浸在一堆零件里的鲁修斯。

当众人目光集中在鲁修斯身上，他压根就没有抬头的想法，很随意在身边拍了一下，顿时密封马车裂开一扇门。

而后鲁修斯一边捣腾手上金属零件，一边很随意地说：“既然你们想出去，那就出去吧，摩黛丝和克里斯汀说得对，与其这么一直躲着，不如索性让那个家伙看个明白，他想看？那就让他看个够。”

见鲁修斯竟然敞开门户，众人都是一愣，一个个面面相觑，不明白鲁修斯究竟是什么意思？

没等几人再次开口确认，鲁修斯有些不耐烦地说：“行了，要出去就去吧，没关系的，我还有些东西需要想想，你们离开也好，免得总在这里打扰我。”

看着鲁修斯不耐烦的样子，几人面面相觑，最终在克里斯汀率先走出马车带领下，其他人也都接二连三离开，最后就连诺科和影也离开。

车厢里只剩下埋头在金属零件上的鲁修斯，以及贝露蒂和三号、四号。

贝露蒂看了一眼敞开的门户，微微皱起眉头低声问鲁修斯：“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改不了冒险的毛病？明知道森林里的家伙很强大，你还要敞开封闭的门？”

面对贝露蒂的质问。鲁修斯仍旧低着头摆弄手上的金属零件，同时很平静地说：“这没有什么，就像摩黛丝说的那样，既然对方能够时刻盯着独角兽人村落，即便我们隐藏起来，也还是藏不住我们的意图。”

“所以你就干脆向对方开放？让他将视线集中在你身上？”贝露蒂闻言顿时猜测出鲁修斯的想法。

看到鲁修斯并不回应自己，贝露蒂知道自己应该猜对了，便继续低声说：“可是，这样的话，你就等于暴露了自己。你就不担心对方直接向你下手吗？”

鲁修斯还是没有抬起头，深处手中半成品的金属零件，想着敞开的马车门晃了晃，非常诡异的说了句：“来了吗？”

与此同时，遥远的猩红古堡深处，那间大殿之中，李和却咧开嘴自语道：“呵呵，是的，我来了。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手段吧。”

鲁修斯和李和隔空对话，令猩红古堡大殿内的卡洛琳和李昊，以及马车车厢里的贝露蒂均是大惊失色，可是两人却浑然不觉。丝毫也没有受到其他人的干扰，像是真的面对面一样进行着对话。

“想要见识我的手段？其实我没有什么手段，我只是制造些小玩意罢了，还威胁不到您这样天位圣阶实力的强者。”

对于鲁修斯明显示弱的话语。李和则微笑着回应：“呵呵，威胁？你觉得对于天位圣阶来说，除了法则。还有什么能够威胁到我呢？”

“是啊，法则才是你唯一的束缚，就好像那位被关在圣域里的父神一样，在这片位面之中，你们永远无法超越天位，法则的鸿沟会阻止你们，而您，似乎被什么东西制约着，我若是您，就不会冒险而来。”

回应李和咄咄相逼，鲁修斯自然也是毫不客气，先前示弱只是想要让李和退去，既然对方没有退去的打算，鲁修斯自然也不是那种胆小之人。

而鲁修斯的应答，的确令李和面色陡然一变，甚至大殿内半截机械躯体都在隐约颤动，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咪一样。

似乎能感觉到李和畏惧，不等对方回应自己，鲁修斯又接着说：“其实我们本来可以合作，或许我能帮您解决您的问题，还能与您一同去您的故国。”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才会救出你的伙伴，现在我派出我的后辈们，也算是对你的一种考验，若是你能够通过考验，便有资格来见我，到时候，我们自然可以开始商量合作的事情。”

对于李和的回答，鲁修斯微笑着摇了摇头：“不，您的诚意不够，我想逼迫我同伴动用我给她巨斧内装置的人，应该就是您吧？”

李和面色一变，他没有想到，鲁修斯总能说出让自己心惊的话语，而且竟然知道自己出手逼迫卡洛琳。

不过，李和毕竟已经达到天位，在迷雾森林这么多年，大风大浪见识太多，因而很快又平静下来，看了一眼紧握巨斧的卡洛琳。

对着大殿虚空说：“小家伙，其实本来事情不该是这样，只是无论是你，还是你的这位伙伴，似乎都并不安分，我不喜欢不安分的人，虽然我需要你手中金属机械技术的帮助，但我更加希望一切都能在我的掌握中。”

“果然是个掌控欲很强的家伙，看起来，拥有足够力量的家伙，掌控欲都很强，不过我其实是个最讨厌束缚的人，所以，这么看起来，我们恐怕无法友好的合作了？”

说到这里，鲁修斯另一只手悄然举起赤红色的怒龙，将手中的机械零件组装在枪械上，下一刻凌空向着前方扣动扳机。

贝露蒂和三号四号，没有听到枪声，只看见鲁修斯扣动了扳机，之后又将枪身上组装的部件拆掉，重新将怒龙收回到腰间枪套之中。

第一百五十三章交锋

李和双眼睁大，不可思议看着自己掌心的血迹，作为天位圣阶，几乎能够匹敌父神的存在，李和从未想过在付出下半身为代价，镇压了森林深处深渊里恶魔之后，他竟然还有受伤流血的一天。

而且，令自己受伤的人，竟然与自己相隔极远，那是个几乎不可能伤到自己的距离，但是却令自己的掌心被划破。

怔怔望着流血的手掌许久，李和终于还是开口提出疑问：“这，你这是怎么做到的？你手中枪械射出的子弹，为什么能够洞穿遥远的空间间隔？”

站在马车里，一脸从容的鲁修斯微笑着回应：“当机械遇到魔法的时候，一切束缚都将被打破，不要忘记，我的朋友就在您的身边，您能够利用她找到我，那么我，自然也能够通过她伤到您。”

“机械？与魔法？能够跨越空间间隔的子弹？”

听了鲁修斯的回话，李和凝望着掌心的血迹，沉思着喃喃自语：“可即便是强大的空间魔法师，又怎么能够相距如此之远，在我毫无察觉情况下伤到我呢？”

“除非？除非是……”沉吟间，李和仿佛想到了一种可能，抬起头看向大殿里苦苦支撑的卡洛琳，双眼渐渐眯起来。

下一刻，李和突然轻轻挥动带血的手掌，掌心一滴血珠陡然飘飞，径直向着卡洛琳的方向飞去。

血珠并未被卡洛琳手中巨斧形成的域场阻隔，直接洞穿那域场，但是在洞穿域场之后，随之就消失无踪。

站在马车里的鲁修斯，脸上淡然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是凝重之色，手缓缓放在腰间枪械上，手心里渗出的汗水浸湿枪柄。可鲁修斯却浑然未觉，双手至始至终都搭在腰间的枪械上。

不知过了多久，像是很久，又像是仅仅一刹那，鲁修斯突然握住腰间的枪械，毫不犹豫将黑翼从腰间拔出对着前方便是一枪。

“砰”黑翼嘹亮的枪声，瞬间打破马车外村落的安静。

“砰砰砰”就在村落里所有人还在震惊中，又是连续数声嘹亮的枪声，将村落周围枝头上的鸟儿全都惊起。

数声枪响，让村落里的生灵们明白。并非是他们听错了，所有生灵目光都集中看向，停在村落里的那辆漆黑金属马车。

贝露蒂上前想要去扶鲁修斯，但是被鲁修斯微笑着推开，跌坐在马车里的鲁修斯，抹去嘴角溢出的血迹，笑着说：“呵呵，看来我倒是小看了您，没有想到。您也知道空间递进，而且还能够运用它。”

遥远猩红古堡大殿里的李和，脸上仍旧写满了惊讶，凝望着殿内始终未动的卡洛琳。不禁叹息道：“原来，原来这就是你之前所说的能量回路吗？”

“是的，能量回路，西大陆的魔法师们。很多穷极一生都在研究魔法回路，想要创造出完美的魔法回路，期待借助完美的魔法回路。拥有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魔力。”

说到这里，鲁修斯顿了一下，重新将手上的枪械收起，而后才接着说：“可惜他们始终没弄懂一件事情，无论是魔法还是斗气，都需要能量支撑，而能量在传递过程中，免不了会发生逸散，所以这世间不可能有完美的魔法回路。”

“的确，西大陆的那些魔法师，总是异想天开，想要拥有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力量，可惜这本身违背位面法则，所以不可能存在。”

李和很赞同鲁修斯的说法，看着卡洛琳手中紧握巨斧接着说：“所以，你另辟蹊径？利用了力量的逸散，配合上力量传递和振幅的办法，以另一种方式，形成特殊的回路，破开空间间隔的阻碍？”

“呵呵，这应该被称作‘蝴蝶效应’，是圣域那位缔造者告诉我的，在一个力量体系源头处发力，即便只是蝴蝶扇动翅膀般轻微的动作，也会引起连锁反应，最终导致整个力量体系发生质的变化。”

闻言，大殿内李和神色一怔，随后脸上浮现出笑容说：“蝴蝶效应？还真是个奇怪的称呼，我刚才的手段，在东方被称作‘借力打力’。”

“借力打力？”鲁修斯咀嚼着李和的话，想了想点头说：“很贴切的名字，借助别人能量体系，向对方发力。”

说着鲁修斯又摇了摇头说：“这么看起来，您并没有使用空间递进，只是借助了我的能量传递体系。”

李和闻言叹息道：“其实你若是一早便使用这种手段，或许你这位同伴，也不会被我的后辈抓住，那时候也许我们会以另一种方式见面？”

“呵呵……”鲁修斯闻言笑了起来：“那是不可能的，您应该能看得出，我的这些手段，需要一个准备的过程，而且需要很多装置一起运转，才能支撑起一个完整的能量体系，少了任何一环，我都不可能是您的对手。”

李和没有马上回应鲁修斯，而是突然闭上双眼释放出自己的力场，借助庇护卡洛琳的域场，试图想要对遥远鲁修斯发起一次突袭。

然而，当李和释放出力量，透过巨斧释放出域场传递出去之后，却在出现在鲁修斯所在地的时候，被那辆黑色金属马车阻挡住。

鲁修斯几乎瞬间就察觉到李和的尝试，嘴角微微上扬笑着说：“呵呵，您还是不要尝试，我若是没有足够的准备，怎么会与你如此面对面交谈呢？”

李和倒也没有任何恼怒，显然他早就预料到如此结果，方才的尝试只是无心为之，并没有想过真的会收获到什么战果。

因而，李和耸耸肩头说：“我也没有想过能伤到你，若是这样能伤到你的话，那么你也没有资格与我面对面对话到现在。”

对于李和总是抬高自己的姿态，鲁修斯没有去理会，更没有给予任何回应。

此刻，他和李和隔空对话已经引起不少人注意，尤其是离开的诺科几人也都回来，围拢在金属马车前。看着鲁修斯在马车里跏跌而坐，隔空与人对话的景象，众人都感到异常玄奥，没有人敢上前去打扰。

看了一眼围拢在车厢外的人，鲁修斯嘴角微微上扬，而后突然伸出手，他的手掌上不知什么时候带上金属指套。

带着金属指套的手掌，径直按在了三号的后背，下一刻三号突然低声开始想诺科等人发话。

“诺科、影，你们听着。我现在吸引住林中之城那个强者注意力，对付林中之城大军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记住我们之前商议的计划，必要的时候动用一切手段，千万不要吝啬，放心有我在，林中之城那个强大的存在没有机会出手。”

看着代替鲁修斯发话的三号，诺科等人一个个满脸震惊，不知道鲁修斯究竟是如何做到的。但是看到三号背后鲁修斯严肃的点了点头，几人知道三号没有再和大家开玩笑。

示意诺科等人不要开口，借助三号鲁修斯继续说：“我会让三号和四号去帮你们，记住。一定要阻挡住林中之城联军第一波进攻，那应该是他们气势最鼎盛时期，只要能够抵挡住那波进攻，相信独角兽人和其他族群便有信心了。”

“具体应该怎么做。贝露蒂知道，而诺科你们，一定不要保留实力。全力出手，但是不要动用我给你们改造过的兵器，我们要防着写林中之城。”

鲁修斯利用特殊手段，借助三号进行信息传递，能够避过李和的窥探，但是他长时间没有任何动作，也引起了李和的疑惑。

李和沉思片刻，突然再次向卡洛琳发力，强横力量顿时穿透巨斧域场，直接借助鲁修斯设定好的能量环，向着鲁修斯所在的金属马车冲击。

而鲁修斯虽然在向众人交代事情，但他还是第一时间察觉到，并且立刻做出了应对。

聚集在金属马车周围的人，眼睁睁看着金属马车四壁上齿轮突然转动起来，“咔咔咔”齿轮疯狂转动起来，齿轮上镌刻的繁复魔纹重新组合，很快形成一道能量护盾挡在马车前，迎接李和隔空而来的攻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