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汽狂潮-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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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洛琳抬起头疑惑扫视大殿，却没有找到那个声音的来源，可是她却能够真切听到那个声音回荡在大殿里，在与李和进行对话。

“其实你早就该明白，没有什么是没有瑕疵的，也没有什么东西是能够完全获得信任的，即便是位面的最高规则，也会受到质疑，正是因为这种质疑，以及看似残酷规则下的一丝希望，才造就位面上各种奇迹的发生。”

“这就好像，你纵然身为森林里的主宰，可仍旧有些东西是你无法掌控的，比如那条密道里的那些亡者？还有那永远都笼罩整个森林的雾气？以及森林里各族生灵心底真正的信仰与希望。”

李和突然变得有些癫狂，发疯一样扭动自己的身躯，同时口中大声叫嚷：“不，不可能的，我一定，我一定能够掌控一切，主宰整个森林的。”

说着，李和挥手再次放出烟幕，烟幕上浮现出密道入口的几个人，影仍旧以匕首抵在李昊喉咙上，而双方也同样站在那儿对峙着。

但是，好像诺科他们已经有了决断，尽管他们控制了李昊，但是他们仍旧打算闯一闯那条密道，因为诺科感觉到，似乎密道里有着什么秘密等待他们去发现？那秘密或许有关如何战胜猩红古堡的那位神。

在这一刻，李和突然不顾一切向诺科他们出手，同时叫嚣着：“哼，你以为你真的能够束缚住我吗？我现在就要插手，我要让你明白，终有一天，我会脱离你的控制，会成为真正的神明。”

卡洛琳满脸惊恐地看着李和出手，李和手掌竟然就那样穿透烟幕，直接凌空向控制李昊的影抓了过去，同时磅礴的神威压向诺科和克里斯汀。

李和的悍然出手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即便是李昊也没有想到，李和竟然会隔空降下神威向眼前这群外来人出手。

而在李和的强势神威下，无论是影还是诺科和克里斯汀，几乎都瞬间丧失了抵抗力，神威降下他们瞬间就被完全镇压住，实力上的差距立刻就彰显出来。

看到影被神威压得站在那儿颤抖，一动也不能动，李昊慢慢向后退了两步，从抵在喉咙的匕首前退开，直到此刻李昊才终于明白，真的是李和出手向外来人施压，并且将他从必死局面救了下来。

李昊颇为兴奋活动了几下身体，然后举起手上的那杆长枪，微笑着对影说：“我的战斗技巧不如你又如何？在绝对实力下，你依然不是我的对手。”

说着，李昊挺抢便要刺向影的胸口，眼神里闪烁着凶芒，明显已经对让他丢脸的影起了杀心，尽管知道李和一定在看着自己，但是他还是决定要将影杀掉，他不能够容忍欺辱过自己的家伙继续活着。

眼见李昊枪尖即将洞穿影的胸口，诺科努力挣扎想要起身阻止，同时口中大声吼道：“影，不，不要……”

同时，克里斯汀也努力想要释放出灵魂魔法，阻止李昊用枪尖刺向影，可惜在李和神威压迫下，无论是诺科还是克里斯汀，终究什么也做不了。

李昊眼见自己枪尖即将刺破影的胸口，眼神里透出与李和相似的疯狂神色，缓缓咧开嘴想要发出胜利的狂笑。

一切似乎都无法挽回，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挣扎似乎都成为徒劳，影此时此刻缓缓闭上双眼，不再去尝试挣扎抵抗，静静等待死亡的降临。

第一百九十四章闯密道

黝黑金属马车驶过一道道有些破败的关卡，看着那些激战留下的痕迹，还有关内关外的一具具尸体，端坐在车厢里的鲁修斯，伸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喃喃自语：“难道，时代的更替，一定要伴着血腥吗？”

鲁修斯像是在喃喃自语扪心自问，可恍惚间一个声音从他的胸口传出，在整个车厢内震荡：“这便是规则，位面的规则，任何生灵都不能避开，包裹你我也不行。”

“可你不是位面法则吗？为何还要固守那些规则？其实你可以直接剥夺李和的力量，避免无辜的伤亡，不是吗？”

“是，但世间生灵大多蒙昧，他们需要一个理解新时代，新文化的过程，这种更替中，血腥在所难免，这是生灵最原始的一种本能抗争，即便身为法则也改变不了，你我都无法决定每个生灵的命运。”

鲁修斯神色变得凝重，心情沉重地低语：“看来还真是残忍，可你指引我西来，难道只是为了挑起这场血腥吗？”

“你很清楚，你承载了安息之地，那么你便需要肩负起你所应该肩负的责任，安息之地令你能够不受规则、法则所限，但你也必须要给予安息之地同样的回馈，否则安息之地就要榨取你的生命力弥补赐予你的消耗。”

“其实战争，并不是我挑起，也不是你挑起，而是森林里众多生灵自己的选择，你应该很清楚。掌权者和被压迫者之间的矛盾，那是不可能用和平方式解决，森林深处这场战争是不可避免的。”

低着头沉默良久，消化掉胸口那个声音所说，鲁修斯又再次开口问：“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你要让我封印那些神明？他们将自己寄托在你之中，难道不是你让他们成为神明的吗？又为什么要封印他们？”

“不错，他们将自己的力量寄托在位面法则，可以说是他们的力量使我更加完善，而我也给予他们神明的地位和力量。可是正如我之前所说。安息之地必须要得到足够的力量，才能够不至于吞噬你的生命力，而力量便来自于那些神明。”

听到这里，鲁修斯忍不住苦笑着自嘲：“呵呵。想不到。我竟然成为了神明吞噬者。要靠封印吞噬神明来保住自己的姓命。”

“这难道不好吗？如你所见，即便是神明也有腐朽的时候，而你和霍普所引领的蒸汽时代、机械文明。是不需要那些腐朽神明的，他们被封入安息之地，仍旧能够享受到生灵信仰，只是无法干涉历史的车辙罢了。”

鲁修斯脸上露出笑容，颇为满意地说：“嗯，很好，历史就该由生灵自行选择，不该让那些所谓神明去干涉，那么我们继续出发吧。”

黝黑的马车，在浓雾弥漫林间穿行，虽然没有任何东西进行牵拉，但马车的速度却极快，而且丝毫不受浓雾影响，直奔着林中之城冲去。

猩红古堡的大殿之中，李和隐约察觉到那股神秘，透着可怕规则力量的波动，那是足以令身为神明的他也感到心悸的力量。

站在大殿高台上，晃动了几下长期无法动弹僵硬的身体，李和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向法则发出疑问：“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舍弃我？”

“舍弃你？为什么你会觉得我舍弃了你呢？我一直想要将你融入我的怀抱，是你一直都在抵触，你不愿彻底融入我，但是却想要拥有我全部的力量，难道你不觉得自己有些过于贪婪吗？”

李和神色变得凝重，沉默片刻说：“我不能融入你，若是融入了你，我便不是我的了，不是吗？”

“呵呵，那你为何希望得到我的力量呢？天位圣阶和神明之间的不同，你应该很清楚，你若是没有寄托力量给我，你会成为神明吗？你能够成为整片迷雾森林的主宰吗？可是我给予你力量，但是你却选择了背叛。”

“背叛？”李和终于忍不住咆哮起来：”你竟然说我背叛了你？呵呵，难道你没有背叛我吗？若非当初你的背叛，我又岂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在李和的咆哮声中，整个猩红古堡都震动起来，震动甚至蔓延到整个林中之城，令那些隐匿在林中之城里的古老存在，一个个都从沉睡中苏醒。

迦楼罗一族的栖息地，在林中之城的东方，他们的居所依托在一棵参天古木上，在这株古木盘根错节的根部内，有着一个被根系盘绕起来的秘密居所，平时即便是迦楼罗一族的人也轻易不能进入。

今曰，那根系盘绕之中，散发出一股强大的能量波动，一个沉睡的强者苏醒过来，一双金色的眸子透过根系间缝隙看向外面。

遥望见那座猩红古堡，根系内传出个苍老的叹息声：“哎，这么多年了，你还在与法则相抗吗？明知是不会有结果的，你又何必呢？”

与此同时，在林中之城南面，地面裂开一道巨大的口子，炙热岩浆不断从裂缝里涌出，岩浆深处此刻透出个充斥燥热的气息波动。

似乎在回应迦楼罗族那位，那波动悄然无息传说，与金色眸子相互交汇，传递出一则讯息：“他不甘心，他想要找到摆脱法则束缚的办法。”

“哼，摆脱法则束缚？当他将力量融入法则的那一刻，他便注定将与法则一体，又怎么可能摆脱得了束缚？除非他敢舍弃自己的力量。”

洪亮的声音毫不遮掩，从林中之城西边的巨龙巢穴深处响起，只是在磅礴的龙威下，林中之城内真正听清那声伴着龙吟话语的人并不多。

最终是林中之城最为古老树冠上，一个浑身披着树叶和羽毛的壮阔精灵。凝望着那座猩红古堡说：“可惜，无论如何努力，始终无法打破法则的束缚，他能够压制我们这么多年，但自己也要受到法则的反噬，真不知道，我们之间这场争斗，究竟谁是胜利者？”

“反正他不是。”巨龙巢穴的声音丝毫不加掩饰，并且喷出一道龙息打向猩红古堡，尽管无法破开猩红古堡周围的保护罩。

迦楼罗的那位古老存在又一次开口：“你们听说了吗？似乎从森林外来了一群小家伙。给他制造了不少麻烦。”

滚滚岩浆深处的家伙立刻接话：“你是说那些将我们各族子弟抓走的家伙？哼。所以我就说他无能，连几个小家伙都收拾不了。”

古树上的精灵语气沉重地说：“拉格纳，你不要小看那些外来的小家伙，其中有个小家伙。似乎懂得一种神奇的金属制造力量。能够制造出极为可怕的金属武器。我的族人已经遭到不小的损失。”

“哼，不就是那些金属疙瘩吗？玛洛纳斯，你也太过小心在意了。那些金属疙瘩只要我的族人出手，轻松就能够全部熔化掉，化为一滩铁水。”

迦楼罗族那位古老存在嗤笑着反驳：“拉格纳，你的确太小看那些金属疙瘩了，你族人拥有的天生火焰力量，好不足以将那些金属疙瘩熔化掉，要知道那些金属疙瘩，能够与森林外所谓魔法融合的，很克制你和你的族人。”

巨龙巢穴里霸道的声音随之响起：“金翅，你说的可是真的？这么说起来，那些外来人，竟然掌握了魔法机械吗？那可是一种非常独特的技术，将魔法与机械相互融合，能够发挥出可怕的威力。”

“三位，现在李和麻烦一堆，一方面要应付法则的吞噬，还要应付那些外来的小家伙，这可是我们破开封印的最佳时机，怎么样？你们打算动手吗？”

听到拉格纳的问话，其他三位林中之城霸主，全都陷入了沉默，良久玛洛纳斯首先开口：“我们现在实力受到限制，若是我们选择出手，恐怕会给李和机会，他一定会将我们彻底封印的。”

迦楼罗族的金翅也开口附和道：“不错，若是我们出手的话，李和一定会趁机封印我们，只要除掉了我们，他就能全力对抗法则了，到时候，他将真的成为整个森林的主宰，恐怕我们各族都将沦为被奴役的下场。”

见到已经有两家不愿出手，拉格纳也陷入沉默，气息重新回归到岩浆内，没有再继续发表任何言语。

然而，便在此时，巨龙巢穴内的耐萨里奥突然怒吼：“怕什么？他现在需要压制法则对他的吞噬，我们还是有机会的，说不定拼一次，还能够逃得出他的封印，只需要打破他的封印，我们便能真正获得自由。”

已经沉入岩浆的拉格纳气息再次蔓延出，瞬间燥热气息笼罩整个林中之城，洪声呼喊道：“不错，耐萨里奥说的很对，这是我们的机会，是我们翻身的机会，两位，你们还等什么，不要再犹豫了。”

耐萨里奥和拉格纳的话让金翅和玛洛纳斯心动不已，两位古老的存在李和封印多年，如今见到了能够脱困的机会，他们的确非常心动。

可是李和毕竟拥有部分法则力量，而且是获得法则承认的神明，尤其是在林中之城内拥有着可怕的主宰之力，一旦调动林中之城的力量，那么无论四位霸主如何挣扎，最终也还是注定要失败。

在林中之城四大巨头犹豫不决的时候，突然一股可怕的神威降临到整个林中之城。

眨眼间，迦楼罗族那株古树根系变得更加繁盛；巨龙巢穴上方升腾起诡异的符文，将整个巨龙巢穴都给笼罩住；南方熔岩之地的地壳竟然开始缓缓合拢起来；而那株精灵族的古树生机也变得黯淡下来。

李和的声音响彻整个林中之城：“哼，你们四个家伙，想要趁机破开封印吗？告诉你们，即便我现在腹背受敌，你们也别想趁机逃脱。”

熔岩裂缝不断喷涌出烈焰，想要将地缝给冲开，但是却始终也无法成功，岩浆深处的拉格纳只能愤怒的咆哮：“李和，你这个混蛋，早晚你会被法则吞噬的。”

巨龙巢穴里一头黑色巨龙也不断尝试冲击巢穴上空的法阵，只可惜一次次撞击下，始终不能讲笼罩巢穴上空屏障撞开，反倒是黑龙已经撞得浑身伤痕累累。

见到这种情况，被封在树根里的金翅，和不断被古树吞噬生机的玛洛纳斯都没有任何异动，两个巨头固守着自己的力量，对抗封印对他们的侵蚀，正是因为这种源源不断的侵蚀，他们两才不敢轻易有任何异动。

处理完不安分的四位霸主，李和又重新开始与法则对抗，方才他释放力量加固封印，法则也趁机在吞噬着他的身体。

李和强行将神力灌注身体内，硬是将由于吞噬虚化的身体，又逐渐恢复到血肉状态，不过那虚化还是侵蚀了李和部分身躯。

察觉到身体虚化又增加，李和不禁苦笑着叹息道：“你果然不会放过任何机会，恐怕刚才也是你唤醒了他们吧？”

“其实你的挣扎是徒劳，你何必非要与我对抗呢？难道你想要被那个外来的小子将你封入安息之地吗？”

李和横眉冷对，以冰冷的话语结束对话：“我宁可被封入安息之地，也不会让你将我吞噬同化。”

结束了与法则的对话，李和神色凝重查看身体，看了看下半截已经被虚化的身躯，他心里很清楚，一旦虚化蔓延到心脏，他便再也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查看完自身的情况，李和抬起头扫视大殿一眼，似乎想要找到李昊的身影，然而扫视之下才想起李昊离开林中之城了，目光落在卡洛琳身上，苦笑着摇了摇头说：“看到了吗？其实成为神明，也未必就能为所欲为。”

透过巨斧力场打量李和，卡洛琳能够清晰感觉到，李和身上的那种落寞，卡洛琳心里突然对李和有了些怜悯。

卡洛琳的情绪波动，没能逃过李和的注意，李和微笑着说：“怎么？有些同情我了吗？呵呵，大可不必，我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做好了承担一切后果的打算，我们还是看看你那些伙伴吧。”

说着，李和挥手释放出烟幕，很快烟幕上呈现出迷雾森林内的景象。

第一百九十五亡者

有了灵魂兽的相助，诺科几人行进速度明显快上许多，在灵魂兽灵敏的探查下，沿途几乎没有遇到任何危险和阻碍。

可是，眼见即将要接近林中之城密道入口，克里斯汀突然停下脚步说：“前面死亡气息太重，而且似乎有亡者生物隐藏在迷雾里，灵魂兽不敢靠近，看来之后的路，要靠我们自己了。”

影神色凝重地说：“果然和我猜测的一样，那密道入口并没有完全封闭，里面的死亡气息和亡者生物都涌出了密道。”

诺科倒是很快做出决断：“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小心些，大家都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备。”

有了诺科的命令，即便是托尔和邦特两只小老鼠，也是紧握各自的武器，谨慎跟在队伍里不敢有丝毫松懈，队伍小心翼翼向着前方摸索前进，都做好了有任何异样便全力出手的准备。

猩红古堡大殿内，看到烟幕上的景象，卡洛琳忍不住说：“看起来，我的伙伴即将进入密道，他们和李昊恐怕遇不到了。”

“是吗？”李和似乎并不同意卡洛琳的说法，挥手改变烟幕上的景象，这次浮现出的是李昊等人的行踪。

令卡洛琳感到意外的是，李昊率领那些家将的行进速度竟然极为迅速，尤其是李昊周身奇异的罡气爆发下，几乎是一路横扫迷雾里隐匿的灵魂兽，径直奔着密道入口赶去，明显速度比诺科等人要快上很多。

李和凝望着卡洛琳问：“现在你觉得。他们仍旧碰不到吗？恐怕未必吧？李昊他们的行进速度很快，怕是会超过你的同伴，他们相遇只是时间问题。”

卡洛琳没有理会李和，只是死死盯着烟幕上的景象，想要看看诺科他们究竟会不会遭遇李昊。

然而，结果却如李和所说，在诺科几人眼见到达密道入口，将要踏入密道的时候，身后李昊也率人披星斩棘赶到，双方在密道入口可谓不期而遇。

实际上。原本诺科等人或许能够避开李昊。但是由于没有灵魂兽的相助，他们在森林里行走太过小心，加上遭遇几次亡者生物的袭击，将他们的行进速度拖了下来。而李昊等人反倒更加轻松。没有遇到亡者生物阻拦。

不过。即便两拨人不期而遇，诺科等人还是占据优势，因为影的敏锐感知。先一步发现李昊那些人的动静。

在李昊等人冲出迷雾瞬间，诺科他们已经做好了充分准备，倒是将李昊等人惊了个措手不及。

原本李昊打算一见面就动手，心里打定主意要打外来人一个措手不及，可是看到那些外来人竟然有所准备，李昊也只能是按下动手冲动。

见到李昊带人出现，托尔和邦特首先认出他，邦特忍不住低声惊呼：“竟，竟然是李昊，你竟然能够率领李家家将离开猩红古堡？”

被一只小老鼠道破身份，李昊神色顿时变得阴沉起来，仔细打量着诺科、克里斯汀、影，以及三号和四号之后，很大度的站出来说：“你们好，我是猩红古堡李家的李昊，你们来这里，是为了救卡洛琳吗？”

“你见过卡洛琳？”克里斯汀首先站出来追问。

而没等李昊回应，影却先一步说：“是了，你来自猩红古堡？想必应该就是李家那个，能够与李斯争夺继承权的家伙吧？”

“哦？看起来你们知道我？想必是两只小老鼠告诉你们的吧？不过我也听说了，你们把李斯给抓了，这么说起来，我似乎应该感谢你们，帮我出掉了竞争者。”

李昊摆出一副倨傲的姿态，打量着几人又接着说：“不过可惜，你们始终是我们森林的敌人，相信我把你们都给抓了，你们那位首领必然会亲自来，到时候森林里被你们点燃的战火，自然会熄灭。”

对于李昊的自信与倨傲，诺科几人面面相觑，随之诺科站出来笑着说：“你倒是很自信，不过能不能抓住我们，那还是要看实力。”

说话间，诺科双手相互一拍，顿时手掌上被烈焰包裹，而后他毫不客气将掌心火焰化为火球，向李昊和他那群家将投掷过去。

熊熊燃烧的火焰，将林间弥漫的雾气都给蒸腾掉，所过之处留下一股股让人生畏的炙热，似乎只要沾上就会被烈焰所吞噬。

可是，面对诺科的烈焰火球，李昊根本没有丝毫的畏惧，竟然直接挺身迎上前，周身的罡气迸发灌注在他手中长枪之中，挺枪于胸前横扫向那两枚烈焰火球，枪身未至罡气已经将烈焰火球震碎。

火星四射的同时，李昊长枪也已经扫至诺科面前，几乎不给诺科任何反应时间，大有一举便要将诺科扫倒在抢下的意思。

不过诺科毕竟是魔法神殿当代最优秀弟子，经过多年的历练对于战斗也有着独到见解，在包含罡气长枪即将扫中他的时候，他身体表面突然浮现出一道屏障，挡住横扫向自己的那柄长枪。

见到诺科深浅浮现出一道屏障，李昊倒也并没有任何惊讶，眼神里透出一丝不屑之色，手腕微微加重几分力道。

“呯”在枪身与屏障撞击瞬间，但闻一声脆响传来，诺科面前的法术屏障竟然被长枪直接撞碎。

诺科脸上透出一丝惊异，但很快又做出应对来，枪身只是稍稍推进一丝，他面前又出现一道魔法屏障挡住枪身，同时诺科双手被寒冰笼罩覆盖，伸出手直接抓向李昊的那杆长枪的枪身，想要以此阻挡住长枪。

在诺科释放出第二道屏障时，李昊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可是看到诺科以寒冰护住双手。想要抓住自己的长枪，李昊眼底顿时闪过一丝讥讽。

虽然李昊眼底讥讽稍纵即逝，但还是被影捕捉到，在诺科即将用双手抓向枪身时，影突然上前将诺科给撞开，与此同时挥手丢出数枚飞刀，迫使李昊不得不回转枪身护住自己，彻底破解李昊击向诺科的这一式。

李昊没有想到，原本以为必定成功的一招，最后被影冲进来给破解掉。看着冲出来站在自己面前的影。李昊神色变得有些阴沉。

影打量李昊阴沉的面孔，嗤笑着说：“哼，果然是个出生猩红古堡的家伙，尽用一些让人不齿的阴狠招式。”

“呵呵。我用阴狠招式？我可是大模大样直接出招。是你们自己招架不住罢了。你们若是不行的话，就乖乖束手就擒，免得受了伤。吃了苦头，还要怪我们太过粗暴和阴狠。”李昊自是满脸张狂，丝毫不在意影的羞辱。

这一刻，双方站在距离密道入口不远处僵持，李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