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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小厨师-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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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红娘子的好意。我那有凳子,这你就留着自个坐吧。”

与她随行的丫鬟立刻从马车上拿来一个小板凳,四人围着火堆团团坐下。李奇搭好一个架子,将泥包置于架子上,慢火煨烤,时不时转动几下,见哪里裂开了。赶紧用新泥补上。烤了一会儿,李奇松了口气,甚感无聊,忽见赵菁燕和季红奴都开始有说有笑了,暗自惊讶,她们俩的感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要好了。又见马桥一个人独自在那里灌酒,估计是没空闲聊。只能厚着脸皮朝着赵菁燕问道:“赵姑娘,这段rì子怎么没见你来小店吃饭呀,小店最近推出的一品系列,口味十分地道。很受客人喜欢,你不会不知道吧。”

赵菁燕笑道:“我前段rì子出远门了,昨rì才回来的,不过一回来就听说了你那一品系列,正准备过两rì上醉仙居品尝下。”

“原来如此。”李奇点点头,又问道:“对了,你好像一直都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来这里干什么?”

赵菁燕模仿其李奇口气道:“我今rì起床,掐指一算。知你在这里烹制美食,便立马赶来了。”

李奇一愣,随即脸一拉,没好气道:“想不到赵姑娘还有这等本事。那你能否算出我今rì是穿什么颜sè的内裤?”

“噗!”

马桥一口酒喷出,满脸崇拜的望着李奇,这哥们真是太强悍了。

赵菁燕晕生双颊,更增秀sè。轻啐一口,骂道:“无耻。”

MD,这女人还真不适合穿女装。真是祸国殃民啊,啧啧,不是飞机场么,怎么一下变这么大了,难道她真会变法术?李奇目光快速的从赵菁燕胸前掠过,委屈道:“我只是问问罢了,倘若真有这么厉害,我就拜你为师了,况且你也不是一定要回答我,用得着骂我么。”他见赵菁燕不愿说来此的目的,也没有再问了。

赵菁燕听他口上花花,知说他不过,也习惯了,摇摇头,又和季红奴窃窃私语去了。

李奇自讨了个没趣,专心致志的烤着叫花鸡。

不知不觉中,一个多时辰过去了,马桥从坐着喝已经改成了躺着喝,身旁放在一个空酒坛子,脑后枕着一个空酒坛子,颇有高手的风范。

河边那老翁依然还是那姿势,李奇时不时还观察那老翁一眼,生怕他装逼装挂了。

又过了一会儿,忽听得李奇叫道:“好了。”

其余三人立刻把目光放在了那泥团上,只见李奇将泥团从架子上取下,拿起那把菜刀,用刀背敲了敲几下,听得咔咔咔的几声,泥团裂开一条缝来,众人隐隐问到了一丝香味,心中更是期待。

李奇先是试了试热度,待确定不烫手后,才伸出双手来,将泥巴掰开,一股夹带这荷叶清香的浓浓鸡香登时飘散出来。

季红奴不禁叫道:“哇!好香啊。”

“待会留个鸡腿给你吃。”李奇呵呵一笑,又用刀将麻绳割断,拨开荷叶来,但见里面那只鸡,sè泽棕红,油润光亮,更是鲜香扑鼻,鸡香浓郁。众人仅仅是闻一闻,均是食指大动,口吞馋诞。

李奇先是将鸡取出放在碗内,用汤勺舀起荷叶里残留的棕红sè汁水浇在鸡身上,香味更浓,又用刀切下两只鸡腿来给赵菁燕和季红奴递去,笑道:“这鸡就得用手拿着吃。”

二女听罢,分别用手接了过来,道了一声谢,轻轻咬了一笑口,但觉这鸡肉入口酥烂肥嫩,口感甚佳。浓郁的鸡香,清鲜的荷香,还有一种仿佛是这鸡与生俱来的酒香,三种香味混合在一起,配合的恰到好处,环绕在唇齿之间,令人回味无穷。赵菁燕好奇道:“这酒香是?”

李奇给马桥递去一个鸡翅膀,笑道:“这泥巴原本是用来封住酒坛的,所以泥本身就带有一股子酒味,而我用泥巴包住鸡,在煨烤的过程中,酒香便慢慢渗透到了鸡肉内。”

他话音刚落,忽听得那个苍老的声音忽然在其背后响起,“妙极,妙极,小子,你这制鸡法着实令老夫大开眼界呀。哈哈。”

李奇转头一看,不是那老翁是谁,只见他身材高大,满脸布满皱纹,留着一把银白sè的大胡子,约莫有六七十岁,但是身板依然挺拔,笑声洪亮,双目凹陷进去,但却炯炯有神,颇具威严。

可是李奇最讨厌这王八之气了,又听得他小子小子的叫个没完没了,心中不悦,淡淡回了一句:“多谢夸奖。”便不再理他了,切下一鸡翅来,自顾吃了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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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三章种师道

很明显,这老翁是被这鸡香所吸引来的,他原以为李奇再怎么说,也会出于礼貌邀他坐下,一同品尝这道佳肴,可是没曾想到李奇一句“多谢夸奖”就再也没有下文了,弄的这老翁好生尴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踌躇原地。

片刻,那老翁忽然重重哼了一声,道:“你这小子好生无礼,老夫好言送之,你却如此待之,是何道理。”

嘿。你丫还没完没了了。李奇转头望去,笑道:“那依老爷子的意思,我又应当如何呢?”。。

那老翁又哼了一声,振振有词道:“你自然得邀老夫坐下,一同品尝这道佳肴,你方才也说了,相见即是缘分,老夫与这鸡也是缘分不浅呀。”

靠!这张老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呀,而且耳朵也忒灵了,这么远都能听见。李奇乐呵呵道:“哇!老爷子,你也忒不见外了吧,且不说我与你素未蒙面,就算你和这鸡有缘,那你就叫它邀你坐下呀,干嘛来找我啊。”

那老翁一呆,鼓起双目瞪着李奇,却不知如何反驳他这话。李奇是那种典型软硬都不吃的人,就你会鼓呀,我也会,他双眼一瞪,直视着那老翁。

“哈哈。”

赵菁燕忽然仰面大笑起来,笑声清脆却又不失男子的豪迈。。。

那老翁瞥了眼赵菁燕,老脸一红,也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更是洪亮,恰有一种老夫聊发少年狂的气势。

这一老一少的笑声,倒是把李奇等人给笑懵了。李奇皱眉瞧了他们一眼,似乎也瞧出一点端倪,问道:“你们认识?”

赵菁燕收住笑声,并不答话,起身朝着那老翁行礼道:“燕儿见过种伯伯。”语气甚是恭敬。

种伯伯?难道。李奇面sè一惊,脱口道:“难道你就是种师道?”

那老翁捋了捋那把大胡子。又是哈哈一笑。

李奇又朝着赵菁燕递去两道询问的目光。赵菁燕眼含笑意的点了点头。

rì。老子这次可被你害死了。李奇面露苦sè,赶紧起身,作揖道:“小子李奇见过种老将军。”

“哎,老夫如今已无官职在身,你若看得起老夫,就叫老夫一声种公吧。不过你小子倒也真是名不虚传呀。有趣,有趣。”种师道哈哈一笑,一掌拍在李奇肩膀,差点没把李奇给拍趴下了,呲牙咧嘴的。他见李奇这副表情。不满的嗯了一声,皱眉道:“你身为侍卫马副都指,怎地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看来你平时并未勤于练功呀。”

种师道乃是将门之后,他对军人的要求肯定很高。

我一个一炷香几千贯上下的大忙人,你叫我练功?这不是本末倒置么,况且我身为老大,难道还得去前线拼杀。李奇对于种师道虽无对岳飞、李清照那种特殊的情结,但却也是敬佩的很。不由得肃然起敬,小心翼翼的回道:“种公教训的是。小子方才多有得罪,还请种公见谅。”

种师道岂会与他一般见识,挥挥手。豪爽道:“无妨,老夫如今只是一介草民,没什么得罪不得罪的,况且老夫听你说的也有些道理。”他说此话时。眼中不觉的闪过一抹落寞之sè。

李奇见种师道并无责怪他之意,心里不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要是因为这一只叫花鸡。而得罪了这大名鼎鼎的老将军,那他不得哭死去。

季红奴、马桥虽不认识种师道,也没听过他的威名,但是见李奇对他如此恭敬,也急忙起身行礼。

李奇让季红奴站在过来,然后伸手朝着季红奴坐凳子一引,笑道:“种公请坐。”

种师道摆摆手:“这凳子还是给这小女娃坐吧,老夫自己带了凳子来。”

此时,赵菁燕随行的丫鬟已经将河边的凳子给拿了过来,种师道见他们都显得有些拘谨,伸手笑道:“大家都坐吧。”

“是。”

种师道刚一坐下,忽听得噔的一声,一坛子酒就摆在了他面前,又听得马桥呵呵道:“老爷子,方才听副帅所言,你以前似乎当过将军,马桥曾听闻那些当将军的喝酒甚是厉害,来来来,今rì马桥陪你喝上几坛子。”

这蠢货怎么老是给我帮倒忙呀。李奇面sè一沉,道:“马桥,休得无礼。”

“无妨,无妨。”种师道摆摆手,又朝着马桥道:“不过阁下的酒量惊人,老夫年事已高,恐怕不是你的对手,老夫就与你喝上几杯吧。”

他早就注意到马桥了,但见这人喝酒跟喝水似的,简直就一酒桶,就算他年轻的时候,这般喝法,也会喝的酩酊大醉,可是这人却跟个没事人似的,心中倒也非常敬佩马桥的酒量。

马桥呵呵道:“那也行,那也行。”

话虽如此,他手中的酒坛子就已经敬了过来。种师道是哭笑不得,但是他已经过了拿酒坛子喝酒的年龄了,取来一中等大小的碗来,倒了一碗,与马桥对饮了一杯。一抹嘴巴,朝着李奇道:“李奇,你怎地不喝?”

暴汗!难道不喝酒就不是男人么。李奇对于这种诧异的眼神,感到很是无奈,只好又解释一遍,道:“我曾因喝酒误事,故此发誓不再喝酒了,还请种公见谅。”

种师道脸露疑惑之sè,瞥了眼赵菁燕,后者苦笑以对。笑着点了点头。李奇转移话题道:“种公,请尝尝这鸡肉。”

种师道呵呵道:“想吃你一块鸡肉倒也实属不易呀。”

李奇讪讪一笑,切下一块肥鸡肉递了过去,种师道也不矫情,用手接过来,啧啧道:“这鸡肉真香。”又咬了一大口,眼中一亮,道:“嗯,这鸡肉真是不错,老夫还是头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烤鸡,金刀厨王,果实至名归呀。”

“种公过奖了,若是种公爱吃的话,那就多吃一点。”

“那老夫可就不客气了。”种师道呵呵一笑,道:“对了,老夫听燕儿说,你将龙卫军那群军痞给cāo练的服服帖帖,不错,真是后生可畏啊。”

李奇谦让道:“小子胡乱治军,让种公见笑了。”在这等老将军面前,他可不敢大放厥词。

种师道摆摆手:“你无须谦虚,想当初老夫也统领过龙卫军,哼,那一群军痞,若非用重典治之,根本就不可能驯服他们,不瞒你说,老夫曾还杀了几个扰乱军心的军痞,以儆效尤,这才震慑住他们,你初出茅庐,就取得如此成绩,比老夫当年厉害多了。”

杀人算得了什么,他们要是惹了我,我就要他们生不如死。李奇摇摇头道:“其实他们那群军痞之所以会对我言听计从,并非我治军有方,而是我如今深得皇上恩宠,又与高太尉交好,他们能不怕我么,他们倘若不守规矩,我也不会拿军规对待他们。”

言外之意,无非是说他有比军规更狠毒的手段去对待那些军痞。

马桥可是见过李奇治军的手段,点头道:“副帅说的不错,要我说呀,如今在龙卫军,副帅的话那就是规矩。”

这话说的漂亮。李奇立刻给马桥递去两道赞许的目光。

其实这道理谁都懂,但是能振振有词的说出来,恐怕也就李奇一人了。种师道听罢,楞了片刻,哈哈笑道:“好。你小子果然与众不同,难怪就连当今少宰也要忌惮你三分。”

李奇摇摇头道:“种公此言差矣,王相忌惮的不是我,而是皇上。”

赵菁燕笑道:“那也了不得,如今放眼整个朝野,恐怕也找不出几个敢与王相作对的。”

“赵姑娘,你言过其实了,我可没有和王相作对,小小摩擦而已,如今我们已经化干戈为玉帛。”李奇说着又朝着不远处的马车一指,道:“你瞧,那辆马车就是王相送给我的。”

马桥一想起那马车,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赵菁燕深知李奇的为人,瞥了眼马桥,心里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笑道:“哦?看来王相又在你面前栽了一个大跟头,快说来与我等听听。”

rì。这尼玛也能猜中。李奇矢口否认:“什么载了一个大跟头的,没有的事。”

赵菁燕知道继续追问下去,他也不会多说半个字,笑而不语。

李奇瞥了眼种师道,试探道:“种公,小子有一问不知当不当问?”

种师道一愣,道:“你且说来听听。”

李奇道:“我曾听闻年初之时,种公随童太尉出兵伐辽,可是为何中途突然致仕还乡呢?”

赵菁燕可没有李奇那般弯弯道道,听得李奇所言,登时满脸怒sè,哼了一声,道:“种伯伯就是被童贯、王黼之辈所陷害,才被责令致仕。”

她贵为太祖之后,虽无实权,但毕竟身份摆在这里,纵使此话让王黼听见,也拿她无可奈何。

种师道摇摇头叹道:“事已至此,燕儿休要再提。”

赵菁燕怒哼一声,但也没有多说。

肯定有猫腻。李奇心念一动,又道:“莫不是因为打了败战?”

赵菁燕这下再也忍不住了,怒道:“胡说。当初兵败白沟,乃是童贯之过,若非种伯伯事先准备巨棍以防,后果将不堪设想,然而,事后童贯非但不自我检讨,反而密奏王黼,将此次兵败推倒种伯伯身上,才导致种伯伯中途致仕回乡。”(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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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四章奇货可居

种师道摇摇头道:“此次兵败,老夫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李奇对这些事可是非常敏感,他可是一直将改变靖康之变作为自己的使命,当然,就如今的状况而言,这也就是他一厢情愿罢了,历史并没有因为他的到来而发生任何的改变,金军依然是势如破竹,而宋军依然还是兵败如山。问道:“种公,此话何解?”

种师道叹了口气,道:“我军此次兵败,其因有三,其一,我军太过轻敌,虽然出兵之际,辽国已是强弩之末,但是战力依然优胜我军,再加上他们占尽地利,绝不可小觑,而我军却未做足准备,贸然进攻,焉有不败之理;其二,将兵不相协调,此次前去的大多数乃是西北将领,而当时所用之兵却又是河朔之兵,想那河朔之兵,比起当初的龙卫军,有过之而不及,又长年没有打过战,而我大宋之jīng锐西北军又未来。那些西北将领对当地地势不清楚,又对辽军骑兵的突击战法不熟悉,还是沿用打西夏的战法,焉能取胜。其三,当时我军以招降为主,以为十万大军往城前一站,辽军就会出来投降,故此,有军令不得向辽国释放一箭一矢,否则军法处置,可是两军交战,焉能不杀人,此举无疑使我军陷入了被动,以致后来,辽兵打了过来,我军却。”。。

说到此处,种师道一声哀叹,心中很是忧虑,虽然伐辽尚未结束,但是他知道已是凶多吉少。。。

rì。又来这一招?MD。敢情我华夏从古自今都有**的习惯呀。这前两条,李奇倒也不是很气愤,毕竟大宋就是这么一个国情,但是听到这最后一条,他不由得又想起了甲午战争,心中怒气倍增。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已没机会再动,这摆明的就是在玩自己啊。打战自然是去打别人,岂非是送上去给人打。

赵菁燕见种师道落寞的表情,心中很是难受,道:“种伯伯,你用不着难过,我想童贯等人绝非辽人的对手。那时皇上必会想起种伯伯的忠告的。”

暴汗!你把希望寄托在皇上身上?那你还不如寄托在马桥身上了,把他师父请出来,训练出十万个马桥来,嘿嘿,那绝对是一路横扫。李奇对于赵菁燕的这说法,一笑置之。

种师道摇摇头道:“其实此次出征,本就是一次错误决定。老夫还记得当时辽国使臣在童太尉帐外那几声哭喊,实在是令人叹惜啊。”

这么动人?李奇好奇道:“他喊了啥?”

种师道叹道:“方才燕儿说,我军没有惨败。是老夫用以巨棍防之,其实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当时辽军并不想与我军闹僵,所以他们也没有用全力去阻击我军。战后,辽军派使臣来我军帐中求和,希望我大宋能助他们抵御金国,但是童太尉根本听不进去。那辽国使臣又恳求我军退兵,保持中立,童太尉这次不但没有听进去。还将其轰出帐外,那辽国使臣深知辽国经不起大宋和金国的夹击,急的在帐外哭喊‘宋辽两国,百年交好,盟约誓书,字字俱在,尔能欺国,不能欺天’。”

李奇一笑,道:“种公,我不明白了,这有什么好叹惜的,就这话,我也会说呀,就是没他说的那么整齐,四个字一句,他无非也就是为他辽国着想。”

种师道脸一板,道:“岂有此理,邻家遭强盗抢劫,我等不去救助,反而伙同强盗一起打劫,这理到哪里也说不过去呀,此绝非正义之师所为。”

“邻居家遭人抢劫,那肯定得去救啊,再怎么说咱们同为大宋子民,应当相互救助。”李奇说着,话锋一转,道:“但是咱们如今面对的国与国之间的关系,而且咱们燕云十六州还被辽国霸占着,想我太宗皇帝以来,屡次伐辽,不就是为了夺回这燕云十六州么,但可惜未能成功,这才签下澶渊之盟,咱们是没这个实力,倘若有实力的话,欺他就欺他,难不成他还会来开封府告我们不守盟约么?什么盟约誓言,又不值一钱,要来何用?倘若我大宋能收回哪怕一座城池,即便要我遗臭万年,那我也不在乎,说白了,国家的利益大于一切。”

赵菁燕当初就已经听过李奇这番言论,当下微微一笑,目光却瞥向种师道。

“国家的利益大于一切。”种师道喃喃念了一遍,又摇摇头道:“你这番话虽不无道理,但是古语有云,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你可知道,就这一纸盟约,换我大宋北方百年安定,倘若大家都是视盟约如狗屁,那北方百姓岂有这百年安好。”

“种公言之有理,李奇受教了。”李奇微微一笑,出奇没有与他争执,毕竟大家接受的教育不同,分歧在所难免,继续争下去,也争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这么一说,种师道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摆摆手道:“你的这番话也令老夫受益良多。”

“种公过奖了。”李奇淡淡一笑,忽然问道:“那不知种公以后有何打算?”

种师道摇摇头道:“老夫年事已高,只求能安稳渡过余生,足矣。”他说这话时,语气却带有一丝不甘,或许就是那壮志未酬吧。

李奇眼中jīng芒一闪,笑道:“种公之才,世间罕有,此乃上天恩赐,倘若就这般安度余生,未免有负上天。”

赵菁燕嘴角一扬,笑道:“难不成你想招揽种伯伯去你军中?”

“我可没这个胆子。”

李奇摇摇头,又嘿嘿一笑道:“但是种公可以来太师学府教书呀,不瞒二位,我正打算开一个武将进修班,也就是让我手下那几个不成器的家伙来学院学习下行军打仗,只可惜一直未能找到一位好老师,倘若种公愿意来,那真是再好也没有了。还有,我们太师学府酬劳丰厚。包吃包住,月薪十贯,嘿嘿,不错吧。”

此话一出,种师道和赵菁燕同时哈哈大笑起来了。

李奇脸一拉,不悦道:“种公,赵姑娘,人家跟你们说正经的,你们又笑什么。”

赵菁燕收住笑意,脸sè一变。道:“当年元祐党籍事件,蔡太师将种伯伯赶出京城,以至于种伯伯虚度十年光yīn,你如今让种伯伯去替蔡太师做事,岂非可笑。”

靠!又是元祐党籍?蔡老货还真是了得呀,文武通杀。李奇万万没有想到种师道与蔡京还有这么一段故事,眼眸一划,计上心来,摇摇头道:“赵姑娘此言差矣。”

赵菁燕一挑细眉。道:“愿闻其详。”

李奇问道:“敢问二位可听过奇货可居?”

赵菁燕点头道:“自然听过。但跟此事有何关系。”

“当然有关系。”李奇微笑道:“就拿这次的事来说吧,种公之所以背上这黑锅,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没有强硬的后台,倘若王相是站在种公这边的。那么情况就大不一样了。有道是朝中有人好办事,种公倘若想要再统三军,首先得找到一位好靠山,然则。如今闲赋在家的蔡太师就是最好的选择。记得当初,童贯也用此计谋,竭力助蔡太师回京。后来蔡太师身居相位,投桃报李,才有今rì之童贯,不然就凭他那年岁,恐怕也只能老死宫中。种公能力,远远超于童贯,何不效仿其所为。倘若种公在蔡太师最不得志的时候,出以援手,他rì蔡太师再度出山之时,那么自然会提携种公,而且种公也能借着太师学府这平台,替我大宋训练出一批能征善战之将,一举两得,岂不美哉。”

他这无疑是使了一招计中计,种师道帮蔡京,乃奇货可居,他帮种师道,又何尝不是这个道理。

赵菁燕皱眉道:“你为何恁地笃定将来皇上就一定又会启用蔡太师?”

“事在人为嘛,蔡太师已经三度出相,也不差这第四次了。”李奇轻描淡写的说道,心里暗自偷笑,哥可是学过历史的,它要是连这个都坑我,那老子也认了。

种师道摇摇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老夫与蔡太师说不到一块去,你也就别废这番心思了。”

李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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