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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小厨师-第4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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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奇微微一怔,道:“你家主人是谁?”

“三司盐铁使。”

众人听得面色一变,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敢在这种情况下,找上门来了,由此可见,对方也的确是急坏了。

“哇!原来黄大人呀,那么咱们一定得去。”李奇做出一个极其夸张的表情,又朝着洪八金等到:“各位说是不是呀?”

众人一愣,下意识的点了下头。

李奇又问道:“不知黄大人如今在哪里?”

那随从见李奇这么爽快的答应下来,心中一喜,忙道:“哦,大人此时正在右厢房。”

这个蠢货,找人当然得在门口堵呀,那你就继续在厢房享受吧。李奇点点头,道:“那行,我们现在就去………哎哟,哎哟。”

话刚说到这里,李奇忽然连续叫了声,弯下腰来,捂住肚子,表情极其夸张,道:“哎哟,肚子疼,也不知道是不是方才那火腿起了反应,哎哟,憋不住了,麻烦你去告诉黄大人,我上完茅房再去。”

这话刚一说完,他就捂住肚子急匆匆的朝着外面跑去。

然而,李奇这无意间的一句话,却深深刺痛了一旁的刘云熙,眼眶都红了,倏然冲过去,速度极快,挡在李奇的身前,愠道:“且慢,这火腿我也吃了,为何我没事?”

大姐,你肚子疼过么,这么夸张的表演,你丫都看不出来啊,真是不会见风使舵。李奇懒得和她废话,吼道:“马桥,交给你了,我忍不住了。”

他说着就绕过刘云熙。

刘云熙还准备去拦,可惜一风骚男子挡在了她的身前,正是马桥,他淡淡道:“我不想跟女人动手,你还是请回吧。”

这小子跑的还真快,他都跑了,我们去顶什么用啊!洪八金等人也都反应了过来,个个捂住肚子,表情是一个比一个夸张。

“哎哟,哎哟,我肚子也疼起来了。”

“一定是那火腿弄的。”

“相国寺有多少茅房?”

此话一出,这群富商们登时坐鸟兽散,瞬间就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之中。

那随从纵使想去阻拦,可惜寡不敌众啊。

高衙内挠了挠下巴,好奇道:“奇怪,为何我没事呀?”

洪天九不屑道:“哥哥方才吐的那么干净,怎会有事?”

高衙内撇嘴道:“你不也没事么?”

洪天九头一昂,骄傲道:“那只能说明我身体好,就跟刘………咦,她人呢?”他说着说着,忽见放在还在这刘云熙已经不知去向,忙上前找到马桥问道:“马桥,方才那位刘娘子呢?”

马桥似乎在想事情,微微一怔,道:“已经走了。”

洪天九哎哟一声,极其懊恼道:“糟糕,我忘了问她现在住在哪里,我还得找她一起去打猎的呀。”

第八百零二章这一日(求月票)

毋庸置疑,这次的第一厨娘比试取得了空前的成功,关注度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为什么?因为大家都没事做,所以前去观看得人自然多了。

即便没有大宋时代周刊为其宣传,这场比试的每一个细节也在一日间,传遍了整个东京,这可能就是所谓的人多力量大。

且不说金楼,哪怕是输了的樊楼,也凭借此次无意间的炒作,宋嫂的名气大幅度的提高,得亏现在樊楼关门停业,要是开业的话,可想而之,场面会有多么的火爆。

而张春儿也名副其实的坐上了这一厨娘的宝座,但是这对她而言,这只不过是把以前就属于她的荣誉给夺了回来,并没有带来太大的惊喜,她最终的目标还是与李奇一较高下,为此她也付出了前所未有的努力。

至于醉仙居,凭借李奇见缝插针的无耻宣传,他口中的那种新式饮料也传播开来,收获倒也不小。

哪怕是那刘云熙,也成为了人人口中津津乐道的话题,而她那也独一无二的火腿,也抢走了其余两道菜的风头,几乎人人都在讨论那火腿,不过令人好奇的是,自那日之后,刘云熙便再也没有露面了。

忽忽数日,刺眼的金光兀自在肆掠大地,李奇如同一只懒虫躺在树下歇凉,双目透过树叶的间隙,望向天空,喃喃自语道:“该是收网的时候了。”

楚州。

阴暗的牢房让秦桧、韩世忠“幸运”的逃过了烈阳的侵蚀。

韩世忠闲着无聊的打了一套拳法,但也只是换来秦桧一个人的喝彩,对于当下的秦桧而言,韩世忠打拳已经成为了生活中必不可缺少的娱乐项目。

韩世忠轻吐一口气,略显有些郁闷道:“秦学正,我们在这里还得待多久?”

秦桧笑道:“难道韩将军待烦了?”

“啊!”

韩世忠点点头,道:“我想没有人喜欢待在这里吧。”

“那也不是。”

秦桧摇摇头道:“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我挺喜欢待在这里面的。安静,没有人打扰,外面太乱了,一旦出去,就要面对很多问题,这段日子对我或者说对我们而言,可以说是弥足珍贵,因为一旦出去了,那么可能就连喘息功夫都没有。唉,可惜我们很快就要出去。若是再继续下去,或许连我们都无法控制了,不过在这最后关头,我们还得在对方的伤口撒上一道盐,让他们永世难忘。”

此时的江南几乎已经全面陷入瘫痪了,衙门形同虚设,士大夫的地位一落千丈,特别是那些曝光的士大夫,等同于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而市面上别说货币了,即便是商品都越来越少,外来的商人视江南如地狱,避而远之。但是街上的行人却变得多了起来,百姓对于那些贪官的行为,已经渐现粗暴,甚至已经威胁到他们的生命安全了。无奈之下,各地政府职能调用军队来维护治安,当然。这只是美其名曰,实际上则是保护自己。

但是,久而久之,士兵们也产生抵抗情绪,毕竟他们的父母也是百姓,他们同样受到过伤害,而偷盗、抢劫的行为也渐渐变多了起来,情况已经极其不妙了。

有道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江南士大夫处于极其不妙的境地下,其中有一批官员忽然倒戈相向,他们在同一天发表了一封悔改书,对自己过往的种种行为致歉,并且昭告百姓引咎辞职,将自己手中的大量土地直接分给他们手下的佃农、雇农,还捐出大量的钱财,开设粥场,赈济百姓。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登时引起了各个阶级的强烈关注,官场中人很快便反应了过来,知道这肯定是早有预谋的,因为这些人都曾是朱勔一党的。

但他们纵使心如明镜,也无计可施,士气大伤。

与之相反的是,百姓们却是士气大振,因为他们可不懂其中缘由,只当这是他们取得的成果,如此一来,他们对于这些敢于承认错误的官员,倒是给予很大的宽容,与此同时,反抗的决心也是前所未有的,工农商三个阶级也变得更加团结了。反观士大夫那边,因为这件事变成一盘散沙,人人开始选择自保,由于朝廷那边并没有任何消息传来,做贼心虚的他们更是惶恐不安,平时作恶多端的他们,如今算是尝到了苦头,他们终于明白了平日里那些被他们迫害的百姓那种求天天不应,求地地不灵的无奈心情。

但是,目前而言,他们还没有达到的绝望,他们将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了朝廷那边。

杭州。

烈日当空,燥热的郑逸一声叹息,瞥了眼旁边托着下巴,目光充满了思念之情的白浅诺,心中稍显郁闷,方才还在说正事,怎地一转眼功夫,她便走神了,于是轻轻咳一声。

“啊?”

白浅诺微微一怔,道:“二哥,你方才说什么?”

堂堂东京第二才女怎地会变成这样?郑逸不禁又想起了当年的自己,颇觉好笑,但也没有点穿白浅诺的小心思,道:“好了,这三步棋已经走完了,那些士大夫也不敢再隐瞒这里的情况,相信朝廷那边已经知道了,如今可就看经济使的了。”

白浅诺甜甜一笑,道:“放心吧,大哥一定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郑逸道:“让我们失望倒也没关系,关键是别让百姓失望了,江南的百姓是再也经不起任何打击了,稍有不慎,我们便是千古罪人呀。”

白浅诺一愣,目眺远方,不再多言了。

。。。。。。

如此炎热的天气,若非有事,一般人都是闭门不出,躲在家里,可是在崇政殿门前,偏生有一群人爱挑战人类的极限,与烈日对抗到底,但见他们跪在大殿前。一动不动,汗如雨下,浑身被汗水浸湿,但又被烈日烤干,周而复始,不到两个时辰,便已经晕倒四人。

这些人就是平常骄横跋扈贯了的士大夫们,但是此时他们脸上都充满了焦虑、惶恐、不安,江南那边接二连三的奏折,让他们几近奔溃。眼看士大夫的名望就要毁于一旦了,他们怎能不急,但他们对此却是束手无策,他们最赖以生存的手段,笔和嘴都被民间那些小道消息给逐个攻破,别说江南了,就连京城情况也极不乐观,而就在这关键时候,宋徽宗又偏偏不上朝。让他们更是不知所措,每天寝食难安,他们心里也隐隐明白了,这是宋徽宗给予他们的惩罚。让他们知道这块天究竟是姓谁名谁,不是你士大夫说的算。

当然,跪在这里到不能说明他们已经认输了,这一招他们也经常用。甚至太宗时期就有不少人用过了,而且屡试不爽。

天公作美,炎热的天气给他们平添一丝同情。

吱呀一声。

紧闭已久的大门终于打开来。大臣们面露欣喜,只见梁师成从里面走了出来,颇显无奈的说道:“各位大人,皇上身体不适,你们别跪了,还是回去吧。”

身为御史台头头的蒋道言,极其愤怒的说道:“皇上贵为天下人的父母,然而,京城、江南都恁地混乱不堪,官不是官,民不是民,皇上怎能置之不理?”

又一言官道:“若是朝廷再不加以阻止的话,恐会酿成大祸,还请皇上以天下社稷为重啊!”

“还请皇上以天下社稷为重啊!”

众人齐齐喊道。

梁师成翻着白眼道:“你们别喊了,皇上是不会出来的,皇上还说了,你们身为臣子,应当为君分忧,与其跪在这里,还不如去想办法解决此事,你们可以全权做主,不用禀告。”

为君分忧?全权做主?

这话听得这些大臣汗毛竖立,天威难测,一种恐惧在他们内心蔓延开来。

然而,此时此刻,坐在秦府后堂的李奇却是一副羞涩的表情,瞧着边上这位风韵犹存的丈母娘,腼腆道:“丈母娘,你能否别这么望着我,你是知道的,我这人比较害羞。”

你比较害羞?恐怕世上所有人的脸皮加在一起,还不如你厚。白夫人双目一瞪,道:“你还打算玩多久,要是再这么继续下去,我们白家迟早也会毁在你手上的,我前面还以为江南那边最多也就是比东京坏一点,可万万没有想到,江南那边竟已成为炼狱。”

“炼狱?”李奇挠挠脸,好奇道:“这么夸张?”

“你少跟来这一套,恐怕你比谁都清楚。”白夫人哼了一声,道:“我原以为我了解你的意图,可是如今看来,我根本就不了解,你究竟想干什么?”

她之所以这么愤怒,全是因为从江南那边传来的消息,要知道白家可也是士大夫家族,而且势力遍布朝野上下,这若是士大夫阶层垮了,那他们白家肯定不能幸免,眼看事情已经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你叫她如何能不着急。

李奇叹道:“丈母娘,你若有烦恼,找我这个女婿来发发牢骚,那也再正常不过了,小婿愿意做这个听众,但也仅此而已,你不能指望一个厨子来处理天下大事,这不靠谱。”

白夫人怒道:“别叫我丈母娘,我可没有你这女婿。”

李奇嘿嘿道:“我是奉旨叫丈母娘的。”

白夫人一听,登时想起那四道圣旨,心里那个恨呀,胸前一阵波涛汹涌,虽然李奇是一个软硬都不吃的人,但是硬的不行,她也只能用软的,连续深呼吸两口气,语气温和道:“李奇,请你老实的告诉我,你究竟还打算还玩多久?就这么个折腾法,别说我白家了,就连整个大宋也经受不起呀。”

李奇一本正经道:“小婿很诚实的告诉你,小婿十分在乎七娘,不会让她受到半点伤害。”

这听上去是答非所问,但是白夫人是何等聪明的女人,黛眉一皱,道:“但是如今………。”

李奇笑道:“如今这么热,说不定明天就会下雨了。”

白夫人一愣,叹道:“但愿如此吧。”

李奇又是不算卦的,即便是算卦的,也得掐指才能算呀,他连脚趾头都没有动一下,如何知道明天会不会下雨,显然,他没有猜准,第二日兀自还是晴空万里。

但是,金国使臣却在此时来京了。

这可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如此一来,宋徽宗再也没有不上朝的理由了。

这一日,蔡京病好了。

这一日,俅哥终于处理完了三衙的事情了。

这一日,李邦彦探亲归来。

这一日,蔡攸终于从小妾床上滚了下来。

这一日,久违露面的宋徽宗终于出现在了大殿之上,头戴金冠,身着龙袍,红光满面,兀自还是那么的帅气,与疲惫的群臣相比较,更显精神奕奕,眼中还带着一股笑意,是得意的笑意。

这一日,李奇却花光了醉仙居能够动用的钱,成为了这一日最大的“输家”。

第八百零三章舌战群儒(求月票)

大殿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也不知道是不是很久没有喊了,或者是好久没有见到宋徽宗了,心情太过激动,反正这一次喊的是极其不整齐。

宋徽宗高居龙椅,嘴角稍微扯动了下,随后才道:“平身。”

“谢万岁。”

待群臣站了起来,宋徽宗才道:“宣金国使臣。”

一声尖破嗓子登时响起。

不一会儿,纥石烈勃赫就带着袁洪进入大殿来,虽然他现在的汉语已经非常不错了,但是面对大宋的皇帝,他还是得带上这个翻译官。

他先是向宋徽宗行了一礼,随后又向宋徽宗传达了完颜晟的问候。宋徽宗也是很老套表达了对完颜晟的问候。

极其无聊的寒暄过后,宋徽宗笑问道:“不知金使臣突然来我汴京,有何贵干?”

纥石烈勃赫正色道:“我们皇上听闻经济使致仕,特意派我前来询问详情,望陛下能够解释下此事。”

“放肆。”

赵楷忽然站出来道:“我们大宋致仕一个官员,为何要向你们金国解释?难道你们金国致仕一个官员,会跑来向我们大宋禀告吗?”

群臣一见是赵楷,心里暗自得意,赵楷与李奇的恩怨可是众所周知的,致仕李奇,他无疑是十分乐于见到的。

纥石烈勃赫笑眼望向赵楷,道:“殿下,贵国致仕任何一位官员,都是你们的家事,我们自然无权过问,但是经济使除外。要知道,当初是经济使在我们太祖面前许下承诺,还促成了宋金联盟。如今你们一句话就将其致仕,我们若是连问都不问,是否会让人觉得我们金国并不看重宋金之间的联盟?”

童贯笑呵呵道:“哪里,哪里,金使臣勿要见怪,这只是一个误会罢了,郓王殿下方才也是没有听明白,才会如此,贵国为了此事派人前来,由此也可以看出贵国的诚意。”

赵楷见童贯出面了。自然不好多说,怒哼一声,站了回去。

纥石烈勃赫哈哈道:“还是广阳郡王明白事理,那不知经济使究竟是犯了何等大错?难道是他的经济建设出现了重大失误,以至于如此?”

黄信仁忙道:“那倒不是,这点请贵国放心,关于宋金的经济建设不会因为李奇的致仕而还受到半点影响?”

纥石烈勃赫道:“那究竟是为什么?实不相瞒,我们皇上如今还是十分信任经济使,所以。还请各位能够告知其中缘由,我也好回去复命。”

宋墨泉站出来,道:“李奇他借着新法,任用奸佞。枉杀官员,罪无可恕,致仕他已经是皇恩浩荡了。”

纥石烈勃赫眉头一皱,道:“原来如此!那这事还是跟经济建设有关。不知经济使为何要枉杀官员?”

“这………。”

宋墨泉欲言又止。

纥石烈勃赫又道:“莫不是贵国民间的传言都是真的?”

宋徽宗淡淡问道:“不知是甚么传言?”

纥石烈勃赫拱手道:“回陛下的话,自从我渡过黄河,便听闻了许多有关经济使致仕的传言。有不少人说,经济使之所以致仕,只是因为杀了几个贪官,不知是否当真?”

宋徽宗沉眉道:“是有如何,不是又当如何?”

纥石烈勃赫笑一声,道:“若是当真如此的话,那我只能表示遗憾,看来我们金国要重新审视与贵国的盟约了。”

陆百晓怒喝道:“岂有此理,你此话何意?”

纥石烈勃赫道:“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顿了顿,他又朝着袁洪道:“看来我的汉语还是没有学好,你就代我再说一遍吧。”

蒋道言站出来道:“不用了,我们听明白了,的确是有此事,可是你们未知我大宋国情,就妄下断语,是否太过武断了?这难道就是你们所言的‘重视’?”

纥石烈勃赫笑呵呵道:“那就请这位大人与我解释一番。”

蒋道言道:“我朝祖训有言,‘一、保全柴氏子孙;二、不杀士大夫;三、不加农田之赋。呜呼!若此三者,不谓之盛德也不能’。此中第二条,就已经明确言明,不能弑杀士大夫,而我大宋自开国以来,也从未轻杀士子,然而,李奇罔顾祖训,知法犯法,若不给予惩罚,岂不是违背祖训,相信贵国上下也不会违背你们太祖的话吧?”

群臣皆笑,神情显得十分得意。

“原来如此。”

纥石烈勃赫点点头,道:“若真是如此的话,那我只能表示为宋金联盟感到担忧。当初我太祖愿意与贵国结为兄弟之盟,其中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因为天下人都说贵国乃是礼仪之邦,可是如今看来,应当称为流氓之邦才是。”

“大胆。”

蒋道言怒喝一声,道:“尔竟敢如此辱我大宋,罪无可赦。”他说着朝着宋徽宗道:“皇上,此人乱言辱大宋,还请皇上责罚此人。”

宋徽宗龙眸一斜,道:“金使臣,朕虽十分看重与贵国的友谊,但是你今日若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即便朕想放过你,恐怕朕的满朝文武也不会轻饶你。”

纥石烈勃赫不屑的扫视众人一眼,道:“我曾听人说过这么一句话,流氓不可怕,就怕会文化的流氓。”

一直垂着首的蔡京,一听这话,倏然抬起头来,正好高俅也朝他望来,二人对视了一眼,目光中充满了疑惑。

纥石烈勃赫道:“我太祖圣上之所以敬重贵国,那就是因为敬重贵国的读书人,因为外人都说贵国读书人满天下,我太祖以为读书人能够明事理,断是非,上能兴国安邦,下能造福百姓,可是如今看来,我太祖圣上是看错人了。这读书人非但不能兴国安邦,简直就是一群乱臣贼子,上能够祸害国家,下能迫害百姓,我女真人虽未读过什么书,但都是铁铮铮的汉子,若让他们知道,他们一直敬重的竟然是这种无耻之人,肯定会悔不当初。”

宋墨泉听得脸都气绿了,怒不可遏道:“胡说!你分明就是在污蔑造谣。信口胡说,你恁地对我大宋出言不逊,我宋墨泉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捍卫天下士子的尊严。”

蒋道言道:“说得好,皇上,微臣请求将此人关入大牢。”

。。。。。。。

一干大臣纷纷站了出来,要求严惩纥石烈勃赫。

“读书人?”

纥石烈勃赫指了指宋墨泉等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宋徽宗眯了眯眼,道:“你笑甚么?”

纥石烈勃赫道:“陛下。方才陛下的臣子说我污蔑造谣,可是我方才说的,都是他们告诉我的啊。”

宋墨泉暴跳如雷道:“我们何曾说过此话?”

纥石烈勃赫脸色一变,一本正经道:“请问宋学士。我方才询问,经济使是否因为杀了几个贪官污吏,就被致仕,你们承认确有此事。不知我可否记错?”

宋墨泉道:“是又如何?我大………。”

“是就行了。”纥石烈抬手打断了他的话,道:“而后,你们又说你们的祖训说过不能杀士大夫。不能轻杀士子,是也不是?”

“这是祖训,我们岂敢乱说。”宋墨泉哼道。

纥石烈勃赫哈哈道:“那不就是了,是你们自己将那些贪官污吏与读书人放在一起并论,那么反过来,我是不是可以认为,所谓的读书人、士大夫就是一群贪官污吏?我甚至还听闻那些人不仅勾结草寇,还命人扮作草寇抢劫自己的百姓,草芥人命,如果这些都属实的话,敢问宋学士,这种人难道还不能称为祸国殃民的乱臣贼子,那究竟什么人才能成为乱臣贼子?我可是全照你们的话来说的,何错之有,若是陛下要惩罚我,恐怕得先惩罚你们才是啊!”

此话一出,整个大殿上是鸦雀无声。

宋墨泉等人更是呆若木鸡。

不得不说,纥石烈勃赫这一招借力打力,用的实在是太巧妙了,你若不把那些贪官污吏规划到读书人、士大夫里面,那么李奇就不能算是违背祖训,致仕李奇明显就是一个错误的判罚。然而,你若是将那些贪官污吏与士大夫放在一起相提并论,那么士大夫的不就是害群之马,乱臣贼子,还有何名望可言,试问谁敢信任这么一个礼仪之邦,说是流氓之邦也没有错呀。

蔡绦小声朝着身边的蔡京道:“爹爹,这人怎地突然变得恁地能说会道,而且,这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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