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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小厨师-第4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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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是一位大汉,但是儿臣从未见过此人,更不知他是谁的人。当时儿臣也曾询问过那大汉,是谁让他来的,但他只是说,他是受人之托,也不知对方是谁,儿臣一再追问,那人始终没有说,儿臣句句属实,绝不敢有丝毫的隐瞒。”赵楷仰面拱手道。

宋徽宗皱了皱眉,目光中透着一丝疑惑。

李奇突然冷笑道:“殿下恁地聪明的人,不可能会相信一个素未蒙面的人吧,相信换做任何一人,都不会这么做,更何况是殿下了。而且,要知道这事可非小事,殿下怎会恁地莽撞,在没有任何确实证据的情况下,就去通报皇上,这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赵楷怒道:“你此话何意?莫不是说本王要害你,哼,你这厨子未免也太瞧得起自己了吧。”

李奇冷声道:“我可没有这么说,我说的只是人之常情罢了。”

“够了。”

宋徽宗猛地瞪向赵楷,道:“事已至此,你这孽子竟敢还狡辩,难道李奇可有说错?你是不是想气死为父。”

赵楷低头道:“孩儿不敢。”

宋徽宗道:“那你还不是快快说出真凶是谁?迟则休怪为父不念及父子之情。”

赵楷垂首挣扎片刻,突然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递了过去,道:“父皇,这………这就是那人送来的信,儿臣也是看信后才知道的。”

“你为何方才不拿出来。”宋徽宗怒哼一声,猛地接过信来一看,信中虽无署名,也没有透露太多,只是说李奇与李师师在房中幽会,但是这字迹对他而言,真是再熟悉不过了,猛地将信往桌上一拍,咬牙切齿道:“好你个王黼,朕当初真该一刀杀了你。”

第八百七十二章天生一刀命(求月票)

无论再完美的计划,都有它的破绽,当初李奇布局让王黼下台,也并非绝对的完美,最终还是被蔡京、白夫人等人看出了破绽,但是没有关系,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即便宋徽宗知道,那也无关紧要,重要的是那扇门的确存在,不是他临时挖出来的。

王黼此计同样如此,他的破绽就是在这封信上,但是没有办法,都说富贵险中求,他太需要赵楷的帮忙了,他不可能完全隐藏自己的身份,否则,这么敏感的事,赵楷岂会轻信,若是不信的话,那么他这一计又如何成功,故此,他只能亲手书信一封给赵楷。

不过,话又说回来,假如宋徽宗进门的那一刹那,李奇是与李师师躺在床上的话,那么情况就完全不同了,李奇绝对是百口莫辩,难逃这一劫,不管怎么样,宋徽宗绝不会留一个给自己带绿帽子的人在身边。即便那封信还是让宋徽宗发现,那又怎么样,这本就事实,王黼大可以说,我是告密者,我应该有功劳才是啊!你们若说是我布的局,那你们就拿出证据来,难道仅凭一封告密信?

当然,即便是现在,也没有绝对证据可以控告这一切都是王黼在从中作祟,只能说所有的疑点都指向他。但是,这不重要了,因为王黼信中所说之事并没有发生,但是这很明显是有人在幕后操纵,而王黼为什么能够预测一件从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整件事是他设计的,不仅如此,王黼也有足够的理由设计陷害李奇,这对于宋徽宗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整件事的关键,就是在于李奇是否与李师师有染。

这大臣之间的争争斗斗,向来都是无所不用其极。宋徽宗看都看厌了,什么阴毒的招数没有见过,但是针不扎到肉,就不知道疼,这一次可是牵扯到了他的女人,而且对方还欲用他的女人还陷害如今他喜爱的臣子,这一怒非同小可呀。

从宋徽宗方才那句话,基本上可以肯定王黼的一只脚已经踏入了棺材。

李奇还故作惊讶的叫道:“啊哟!是他?”

宋徽宗没有理他,目光却瞥向赵楷,道:“楷儿。你一次真是太令为父失望了,为父自问没有对不起你,从小到大都是给你最好的,甚至优于你大哥,然而,你却如此回报为父,很好,很好。”

“父皇,孩儿知错了。孩儿知错了,还请父皇责罚。”

赵楷一边磕头一边说道,声泪俱下,悔不当初。

赵桓眼眸转动了下。忽然也跪了下来,道:“父皇,儿臣请父皇饶三弟这一回,他也是被人利用了。好在如今什么都没有发生。”

宋徽宗如今可还在气头上,怒哼一声,不发一语。

赵桓又将目光瞥向李奇。

看来这太子在置身事外的时候。脑子还是非常清醒的,知道即便他不求情,宋徽宗怎么也不可能因此将赵楷定罪,但是,过了今晚,赵楷将再无翻身之本,留在世上与否,对他都构成不了什么威胁,还不如做个好人,这就是所谓的利益最大化。

李奇先是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会,才点了点头,道:“皇上,太子殿下说的不错,郓王并未参与真正的布局当中,他也只是被人利用了,但是话又说回来,这封信即便是落在太子殿下手上,他同样也会向皇上禀告的。”

宋徽宗皱眉道:“你又怎地知道,他事先不知晓。”

李奇道:“很简单,若是他事先就知道,那么这封信也就不会存在了。”

宋徽宗微微一愣,想想也是,若是赵楷事先就与王黼密谋好了,那么王黼根本不需那么写这封信,随便派个人知会一声就行了,或许连人都不用派,脸上出现一丝动容,道:“其实朕气的并非于此,而是方才他竟然还想着包庇真凶,这真是令朕寒心啊!”

赵楷匍匐在地,哽咽道:“儿臣知罪,儿臣愿接受任何惩罚。”

赵桓忙道:“父皇,三弟已经知错了,还请父皇网开一面,若是父皇一定要惩罚三弟,儿臣愿与三弟一同接受惩罚。”

“大哥?”

赵楷抬起头惊讶的望了眼赵桓,而后再次匍匐在地,懊悔道:“大哥,弟真的错了!”

宋徽宗见他们兄弟情深,又听得赵楷悔恨之语,叹了口气,道:“桓儿,你先起来。”

“是。”

赵桓站起身来。

宋徽宗又朝着赵楷道:“楷儿,朕做了二十多年的慈父,但如今朕发觉朕真的做错了,当初朕不应该常常惯着你,宠着你,以至于你今日发现恁地大错,朕同样也是责无旁贷,幸好如今大错没有酿成,不过朕这次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了,希望你能明白为父的苦心。”

“儿臣明白。”

宋徽宗点点头,扫视几人一眼,道:“今日之事,言尽于此,朕今后都不希望再听到关于今晚的任何话题。”

“儿臣(微臣、民女)遵命。”

宋徽宗道:“你们先到门外候着,李奇留下。”

“是。”

封宜奴担忧的瞧了眼李奇,李奇握住她的手,轻轻点了下头,她这才与赵桓等人一同走了出去。

待他们出去后,宋徽宗瞥了眼李奇,道:“你腿没事吧?”

李奇抱拳道:“皇上请放心,除了还在流血不止以外,其余的都无大碍。”

宋徽宗一愣,随即似笑非笑道:“你是在提醒朕早些放你走啊!”

李奇讪讪一笑,倒也没有否认。

宋徽宗叹了口气,道:“这次的事,就属你受到的伤害最大呀,幸亏是你,换做旁人,恐怕………。”

李奇道:“皇上,微臣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之伤,终会有痊愈的一日。但是心若受伤,那恐怕就难以痊愈了。微臣以为受到伤害最大的莫过于师师姑娘,被人利用暂且不说,甚至还是被自己最信任的人出卖,这才是最令人心寒的。”

宋徽宗瞥了眼角落的竹馨,双目微合,感慨道:“是啊!难怪师师方才会说出那般令人心疼的话来。”说到这里,他双目突然布满了杀气,道:“李奇,朕要你替朕办一件事。”

李奇微微皱眉。谨慎道:“什么事?”

宋徽宗道:“竹馨已死,楷儿之言,还不能够治王黼的罪,况且,这事也不宜让更多的人知晓………。”

李奇不等宋徽宗说完,就道:“皇上不会让微臣去暗杀王黼吧,这………这………微臣杀过猪狗,可从未杀过人呀。”

宋徽宗咬牙切齿道:“此人忘恩负义,简直是猪狗不如。”

“这倒也是。”李奇下意识的点点头。道:“可他长得还是一个人样啊!”

宋徽宗白了他一眼,道:“你小子是真糊涂,还是在装糊涂。”

李奇如实道:“回禀皇上,微臣方才受惊过度。脑子真有些不好使。”

“你………。”

宋徽宗瞪了他一眼,无奈道:“罢了,罢了,朕就和你明言吧。朕只需要你的一份奏章。”

就知道是这样,md,没底蕴的我还真是难混呀。天生就一刀命呀,不是被这个当刀使,就是给那个使,好在刀下亡魂,都是老子最希望看到,真不知道究竟是谁在拿谁当刀使,哎呦,我都糊涂了。李奇道:“皇上的意思是………?”

宋徽宗眉头一皱,沉声道:“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李奇不敢再装了,点头道:“微臣明白,微臣一定不辱使命。”

宋徽宗点点头道:“要快,朕不想多等了,最多两日。”

李奇惊讶道:“两日?”

“朕知你报仇心切,你若嫌多了,那就一日吧。”

“一日?微臣………。”

宋徽宗嗯了一声。

这不是为难我么?李奇点头道:“微臣遵命。”

宋徽宗这才露出微笑,道:“你这么聪明,朕相信你一定能够办好的。另外,你记住让人盯着他,朕可不想让他给跑了。”

“是。”

说到这里,宋徽宗似乎感到有些疲惫,道:“好了,你先回去吧,哦,告诉封宜奴,让她这段日子就住在这里陪师师吧。”

李奇唱喏,随后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来到门外,封宜奴赶紧上前扶着他,赵桓也关切道:“你没事吧?”

李奇郁闷道:“倒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吃上一年鲍鱼、人参基本上就能痊愈了,也不知道能否报工伤,唉。殿下,我就先告辞了。”

赵桓道:“我送你下去吧。”

李奇点点头,目光忽然瞥向站在走廊尽头,面向黑夜的赵楷。

赵桓挥挥手,示意不要去打扰他。

三人来到楼下,赵桓见马桥还被押着,一挥手,那两名侍卫立刻松开来。

李奇翻了下白眼,小声道:“其实殿下你可以晚点再放了那厮,让他吃点苦头,人家当护卫,他也当卫护,差别咋就这么大咧。”

赵桓笑一声,道:“你还知道说笑话,想来也没有什么大碍。不过,今晚实在是够危险的。王黼这一招是要让你身败名裂,置你于死地呀,好在你够清醒,没有让他得逞。”

李奇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叹道:“人到了绝境,什么事都做得出,王黼如此,我也是如此,就看谁比谁狠了。他没有胆量自残,而我有,所以我笑到了最后。”

赵桓点点头笑道:“有道理。”顿了顿,他又问道:“你道父皇会如何处置三弟?”

李奇苦笑道:“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啊!殿下,你都不知道,这我怎么知道,不过,不管怎么样,这都不重要了。”

赵桓笑了笑,没有再说了。

这时,马桥走了过来,道:“步帅,你没事吧?”

李奇哼道:“托你的福,暂时还没有死,就是断了一条腿罢了。”

封宜奴听得眼眶一红,道:“不许你乱说话。”

李奇立刻换上一副笑脸,唯有认错的份了。

赵桓送李奇到门口,便回去了。

李奇在封宜奴和马桥的搀扶下上了封宜奴的马车,这一上车,他忽然疼的呻吟一声。

封宜奴见他脸都扭曲了,一阵撕心裂肺的疼,泪水倾泻而出,急忙问道:“你………你怎么样呢?”

李奇咬着牙,挤出一丝笑容道:“若你能贡献出你的怀抱,我想我会好很多。”

这话都刚一说完,他就倒入封宜奴的怀中,双目显得极其空洞,脸上的疲惫之色尽显无遗。

封宜奴低头望着怀中的李奇,泪眼婆娑道:“李奇,这官咱们不做了,你带上我和红奴他们离开京城吧,我实在是忍受不了这担惊受怕的日子了。”

李奇叹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只不过我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想要脱身,谈何容易,再说,若非如此,当初我也不可能与你在一起,我们应该要学会感恩,只要我们能够在一起,在哪里不都一样。”

封宜奴紧紧握住他的手,道:“是啊,我真是太贪心了。只要能与你在一起,其实在哪里又有何分别,若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也决计不会苟活于世上。”

李奇心中大为感动,嘴上却道:“你这人这么这样啊,老实抢我的话说,你知道你夫君嘴笨的很,哄女孩子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你这是要说尽夫君的甜言蜜语,让夫君无话去哄妹子,真是高招啊!”

封宜奴听得噗嗤一笑,道:“你知道便好,今后我天天要与你说。”说到这里,她忽然惊呼一声,道:“哎呦,糟糕!”

李奇道:“什么事?”

封宜奴道:“我忘了将那神秘人告诉皇上了。”

李奇错愕道:“神秘人?什么神秘人?”

封宜奴道:“方才忘了告诉你了,今日下午,那栖凤楼的东主突然来找我叙旧,可就在不久前,一神秘人偷偷给我递了一纸条,说你有难,让我速去姐姐家。哎呦,难道那栖凤楼东主也是………,岂有此理,她怎能如此对我。”

李奇不自觉的皱了下眉头,道:“人心险恶呀!你也用不着为了这种人生气,她会得到惩罚的。至于那神秘人,既然他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身份,那我们也没有必要去深究,就让今晚的事烂在肚子里吧,我也不想因此再生波折了。”

封宜奴点点头道:“哦,我知道了。”言罢,她低头一看,见李奇已经在她怀中沉沉睡去,不禁黛眉轻皱,目光中透着一丝疑惑。

第八百七十三章秦桧归京,计除王黼

秦府。

“你——你想做作甚么?别别别——别脱我衣服呀,你好歹也是一个女人,虽然黑了点,但是怎么随便脱男人的衣服呀?你要脱也是裤子啊!你别瞪我,其实我只是想告诉你,男人的裤子给女人一样!是从上往下脱——咦?什么东西,好亮呀,靠!你拿剪刀作甚——剪?你剪甚么?哎哎哎,那里可是禁区呀,你千万别乱来,救命呀!骨yù,快快救我,快快救我,啊——吓死我了,原来你只是为了剪裤子啊!那你还不如脱了,裤子也是钱买的呀!”

李奇躺在床上哭天喊地的,撕心裂肺呀,不过,这也怨不得他,谁叫对面站着的是那个谁也摸不透的怪十娘,刘云熙,她若要一刀结束李奇的命根子,那真是也在情理之中。

刘云熙这辈子治病无数,倒还是头一次碰见李奇这般难搞的病人,她身为女子,当然不能将李奇的裤子给脱了,最好的方法,就是减去一截,这样就不用见到那些比较肮脏的东西了。听得也是满脸大汗,手都开始颤抖了,忽然,手中金光一闪。

李奇被这一道金光晃的是胆战心惊呀,定眼一看,见她左手夹着一根狭长的芒针,骇然道:“你拿针作甚?我——我这只是皮外伤呀!”

刘云熙冷冷道:“你若再这般说下去,我便让你。”

她话还没有说完,李奇就惊呼道:“终身不举!”

一旁的耶律骨yù听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了。

刘云熙可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黄花大闺女呀,而且与李奇又不是很熟悉,她只听过终身不嫁,倒是没有听过终身不举,还费脑筋想了一会儿,好在女人的联想力是非常丰富的,再加上她又是神医,很快便想明白了,脸上还是莫名的一红,咬咬牙,却道:“你知道便好。”

好狠毒的女人呀!李奇猛抽一口冷气,紧紧闭住了嘴。后世有句话说的话,得罪什么人都可以,决不能得罪医生,特别是帮自己治病的医生,这绝对可以说是自寻死路啊。

刘云熙见他终于闭上了嘴,心中也是长出一口气呀,剪下纱布来,粗略了看了一眼,道:“伤口倒也不是很深啊!”

李奇忍不住的说道:“这还不算深?真是不扎到自己的肉里就不知道疼啊!我当时已经很——咳咳咳,都快穿了呀!”

刘云熙狐疑的瞧了他一眼,仔细一看,道:“奇怪,这似乎好像是你自己用剪刀扎得。”

“这你也看的出?”李奇瞪大双眼道。

刘云熙道:“这并不难看出,从这个伤口的形状来看,唯有你自己的左手能扎出来。”

耶律骨yù皱眉道:“夫君,你昨夜不是说,你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为救一无辜少女,挺身而出,被歹徒用剪刀刺的么?”

刘云熙摇摇头道:“绝不可能,倘若是别人,绝不可能刺出这等形状的伤口来。”

神医啊!老子服了你,你丫就不会察言观sè么,老子眼角都快翻烂了,你丫看不见么。李奇一脸大汗,眼珠滴溜溜一转,道:“骨yù呀,其实当时是这样的,我与那歹徒在争抢凶器之际,一不小心就扎到自己的大腿了,恩,当时情况就是这样的。”

刘云熙道:“那也不可能,若是双方争执,力道一定非常大,从这伤口的深浅来看,应该。”

李奇不等他将话说完,就道:“你是来看病的,还是来查案的,有必要弄得这么细致吗?弄得半天,我血都快流干了啊!”

刘云熙脸上一红,略显有些尴尬,道:“其实这点小伤,你随便找个郎中来都行,为何要叫我来,我的人情难道就只有如此么?”

当初李奇答应与她合作,推广她的菜式,这让她一直觉得自己欠李奇一份人情,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最讨厌的就是欠人人情了,所以,她这次好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否则,以她的xìng格,真不一定会答应帮你李奇看病,除非李奇愿意散尽家财。

“当然是因为你够傻——哦不,够单纯,医术够高明。我告诉你,我请你来,可不只是帮我治病,还要美容的,你可别以为我这么好打发。”

刘云熙皱眉道:“美容?”

李奇道:“当然,我可最爱惜我这双白花花的大腿了,平常从不给人看,你可不能让我的大腿破相呀。”

屋内二女被他这乱说一通,搞的满脸羞红,但是刘云熙还是本着医生的原则道:“这你放心,绝不会留下疤痕。”

李奇点点头道:“那就再好也没有了。”

刘云熙不敢再与这人多说了,开始替他擦洗伤口。

不错,不错,还是女人的手够柔软,一点也不疼,真不知道为什么医生不限定只准女人当。李奇对自己的这个选择感动十分欣慰呀,双手枕着头道:“对了,我介绍给你的那几名徒弟怎么样?”

刘云熙单头也不抬的说道:“愚蠢至极。”

暴汗!没这么夸张吧。李奇道:“那——那你为何不告诉我?”

刘云熙道:“和你说,你能帮我解决吗?”

“那倒也是,其实他们几个已经算是太师学院里面最机灵的几个了。”李奇尴尬的点了下头,又道:“哦,还有那nǎi粉,你可有想出办法来。”

刘云熙道:“这我倒是想出来了,我饲养了一种蜜蜂,将蜂蜜添加到nǎi粉里面,味道绝不会比你的nǎi茶差,只是。”

李奇道:“只是成本比较高是吧。”

刘云熙点点头道:“不错,我并不赞成这么做。”

李奇抓了抓头,道:“这事还是等会再说吧,如今我最关心的还是我的大腿会不会毁容。”

真是见过自恋的,没有见过这么自恋的。

刘云熙、耶律骨yù均是感到十分无语。但是李奇的伤势的确不重,特别是对于刘云熙而言,很快就帮李奇包扎好了。

这时,忽然陈大娘敲门走了进来,道:“大人,秦学正来了。”

“小秦回来了?”

李奇喜不胜收呀,如今他正是用人之际,猛然坐了起身,耶律骨yù急忙上前扶住他道:“夫君,你如今可不能乱动。”

刘云熙一般整理自己的工具,嘴上淡淡道:“动也无妨,最多也就是晚上半个月才痊愈。”

“半个月啊?”

李奇讪讪一笑,乖乖的躺了下去,先是吩咐陈大娘将秦桧请到这里来,而后让耶律骨yù请刘云熙去前厅坐坐。

不一会儿,秦桧就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这人未见,声先到,“大人,大人,你怎么呢?这是何人所为,我定不饶他。”

也许是这一趟南行,秦桧杀了太多人,回到京城还带着一股子杀气。

李奇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见秦桧都快扑倒自己身上来了,而且秦桧的那种极其害怕的眼神,让他不禁有些纳闷,到底这厮是希望我快点死,还是真的就这么的担心。

但是,他还是偏向后者,因为他若一倒,无论秦桧今后会怎么样,但是秦桧之前所有的努力,将会付之东流,等于要从头来过,所以秦桧怎会希望李奇在节骨眼上出事。

李奇苦笑道:“放心吧,我没什么事。对了,七娘在那边还好吧?”

这一问倒是将秦桧给问住了,他以为李奇一见到他一定是问江南的问题,没曾想到李奇最关心的却是一个女子,隔了片刻才道:“哦,白娘子在那里很好,就是时常挂记着大人。”

李奇点了点头。

秦桧又问道:“大人,究竟发生什么事呢?为何大人你会突然受伤?”他方才听那陈大娘说李奇受伤了,着实可把他给吓坏了,李奇如今可是如rì中天,谁敢害他,可见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李奇微微一怔,道:“这事你就别问了,危险已经过去了。”

秦桧加李奇不愿意说,倒也不敢多问,他对李奇还是有着几分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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