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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小厨师-第5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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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价,抬高货币的价值,所以,他们在铜钱价值最低的时候,趁机换取,等到新政策一出,他们就会拿着这些用极低代价换来的货币,大肆购买我大宋的货物。还有,他们购买了几艘现有的大货船,现在就停在莱州,等到他们将钱全部换到货物,再用这些货船运到海外去。要知道高丽、日本等海外诸国都用我们大宋的货币,我们的货币价值提升了,但还得等一段日子,像高丽、日本等国才会与我大宋统一步调,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就打算利用这一段空隙,将底价货物全部按现在的价格卖给海外等国,再度换成大量的铜钱,然后再回我大宋,购买他们想要的货物,最后回大食。如此一来,这圈转下来,他们将会获得几倍,甚至十几倍的利润。”

秦桧听得满啦大汗,道:“若是如此的话,这笔买卖当中,大食将会是最大的赢家,我们与高丽、日本等国都是输家。”

李奇点点头道:“正是如此。”

虞祺道:“可是大人,他们可以去江南购买货物呀!”

秦桧先是一愣,随即立刻笑道:“副监事,你多虑了,大人早有部署,防着他们这一招了。当初,江南整顿物价时,朝廷也针对江南设置的新的关税,易进难出,但凡运送货物进江南的,税收极低,所以价格也便宜,但是你想从江南运送货物出来,那税收可是十分昂贵,特别是针对海关税收,即便你用换取来的廉价货币,去江南购买货物,加上这高昂的税收,这货币差价也就是填补进去,还不如直接从东京购买。”

虞祺恍然大悟,连连点头,道:“我明白了,这关税就好像一道门槛,既将江南与其它等地分割开来,但是却没有完全割断。监事还真是料事如神。”

李奇摆摆手道:“什么料事如神。我这也是被逼的,不耍点小手段,按部就班的搞,那不知道等到猴年马月才能恢复江南。”

秦桧虽然觉得李奇说的很有道理,但是这道理并非人人都懂的,问道:“那不知大人打算何时再整顿东京物价?”

李奇道:“等。”

“等?”

李奇点点头道:“江南的物价只是暂时的现象,不会维持很久。你们若是以为这一切都是朝廷的政策所为,那么你们可就想错了,如今的大富商背后基本上都有官员支持,他们之所以支持新法。全因其中还是有利可图的。前有方腊作乱,后有整顿江南官场,导致江南经济十分萧条,出现了大面积的荒地,以及很多廉价的劳力,那些大地主手中虽然握有大量的土地,但是却没有用,所以,他们才会支持降低物价。以来吸引更多的人来这里做生意,正是因为如此,朝廷才能在最短时间内,将物价给降下来。廉价的土地和劳力。才是导致江南物价低根本原因。现在大量的商人跑去江南买地建厂做买卖,但是地不会因为商人的增多而增加,物以稀为贵,用不了多久。江南的地价就会涨上来的,另外,市面上的劳力也随着商人的增多而减少。劳力的价格也会增加,一旦地价和劳力的价格增长了,那么物价也必将会增长,物价的增长就意味和货币的价值在降低,到那时候,我们再出新政策,就可以将江南的物价与东京,以及全国的物价无缝连接。我预计还得等到一年。”

秦桧虽然听得是频频点头,但脸上的愁色却不减反增,为难道:“大人,现在别说一年了,恐怕就是一个月,咱们东京的商人都等不下去了,现在就连农业区,工业区都无法彻底实行,那些地主都将地给捂得死死的,根本谈不下来,只要新政策一日未出,任何人都不敢轻易出手,这让那些商人损失不少,他们几乎天天都派人打探消息,我瞧他们已经按捺不住了,假如失去了他们的支持,大人在朝中恐怕会受到不小的攻击。”

李奇知道他这话可不是危言耸听,你要么就说不会有新政策,既然有,你又没有一点动静,谁敢乱来,万一新政策一出,他们甚至可能赔的倾家荡产,要知道,新法能够进行到今日,全靠李奇给他们画下无数个大饼,这才换来他们的支持,你若不履行诺言,我们为何要支持你,这很有可能直接影响到新法。李奇点点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这样吧,先开农业区,经济区和工业区先拖着,也算是给他们一个交代。你明日去请那些大粮商来商务局开个会议,先将我们东京粮价提升一点,促进开发农业区的进度。”

秦桧道:“可是这样一来,那些粮商恐怕又会囤积粮食。”

李奇一挥手道:“没事。我们就提升那么一点,先吊着他们,他们不知我们下一步究竟还会不会再提价,所以,我料他们肯定也不会大量囤积粮食,只要不影响到市场,那就由他们去吧。”

“是。下官记住了。”秦桧点了下头,因为农业本就是大宋的根本,土地几乎都是以良田的方式存在,所以农业区最好搞了,也能给那些商人一个交代,你看,我这不是没有动作,我还是在履行诺言,只不过要一步一步来。又道:“大人,还有一件事,大名府已经第三次派人来讨一个公道了,大名府府尹对我们开发东京东路,却把他们大名府置若罔闻,表示十分不满,希望我们能给他们一个交代。大人,这大名府在咱们大宋的地位可是举足轻重,咱们总是这么拖着,也不是一个办法。”

他其实最想说是,这种得罪人的事,你总是让我出面,也太不厚道了。

李奇当然明白秦桧的酸苦,道:“你就这么说,你们大名府太重要了,必须得慎重,今年一定会给他们一个交代的,至于年头还是年尾,你就随便搪塞几句就是了。”

人家好歹也是府尹呀,怎么去随便搪塞啊?秦桧心里老郁闷了,道:“大人,下官恐怕不够资格啊!”

李奇呵呵道:“你够的。你也知道本官脾气不太好,万一他们把我惹急了,我怕我会打人,你比较圆滑,这事由你去,那真是再适合不过了。”

虞祺听得直想笑,这个理由未免太牵强了。

秦桧见李奇摆明就是不愿出面,只好点头应承下来,跟了这么一个老大,真不知道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第九百九十一章狗仔凶猛(六千字大章,求月票)

这一番谈话下来,秦桧就领悟了一个关键字………拖!

李奇的意思很简单,就是不管你想什么办法,总之一定要给我拖下去。

虽然李奇对于这个“拖”字,给予了很合理的解释,但是秦桧还是有些不太明白,因为他认为,这事还没有到拖的地步,还有很多办法可以想的,特别是放弃北方这一方针,令秦桧是百思不得其解,北方比江南的情况没有好多少,然而,这块地李奇却至始至终不闻不问,甚至连开封附近等地都置若罔闻,这就真是耐人寻味了。

其实他想的也没有错,这事的确还有很多办法可循,但是李奇要顾虑不仅仅是国家的经济,这种软实力,碰到硬实力,那简直就是不堪一击,假如你在开封附近大力开发良田,新建厂房,万一金军打了过来,一把火就烧的干干净净,这非得让那些大商人哭都没有地方去哭,这些商人惨重的损失也必将会给新法带来十分严重的后果。

李奇之所以先前许下承诺,那是因为他必须要给这些商人一点甜头,博取他们的支持,但是,不代表要立刻实现,总而言之,李奇今年的目的就是要把江南打造成一个半封闭式的经济特区,至于长江以北地区的新政策,那至少要等到今年过去,再根据形势做定夺。

在吃饭的过程中,李奇又教了秦桧几招,如何去忽悠那些大富商们。

饭后,李奇就急急忙忙的离开了,他今日的任务还没有到此结束。

出了军器监,李奇带着马桥悄悄的出了南城,去到了南郊外,等马桥确定没有人跟踪后,二人立刻钻进一片竹林中,在这片竹林的后面。有着一间破烂的木屋,这木屋原本还是白浅诺以前为了救助难民搭建的,现在已经荒废许久了。

“咦?屋内没有灯?难道那群家伙还没有来。”李奇一边说着,一边向马桥递去两道询问的目光。

马桥错愕道:“不可能呀!我在暗号里已经说明,戌时时分来此集合,现在已经过了戌时,他们不可能没有到。”

他话应刚落,侧边忽听有人小声叫道:“前面可是马小哥。”

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再配上这环境,李奇还被他吓了一大跳。马桥倒是没有被吓到,估计世上也难有人能够吓到他。道:“出来吧。”

只见一个道爷从竹林里面走了出来,这道爷一见到李奇,忙行礼道:“小人参见步帅。”

李奇惊魂未定,没好气道:“你们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那道爷颤声道:“对………对不起,这是马小哥吩咐的,凡事要谨慎,小人们在未确定来人是谁前,只能先躲着。”

李奇一笑。道:“也对,应该如此,应该如此。对了,其他人呢?”

那道爷忙道:“出来吧。是步帅和马小哥。”

仅过了片刻,屋内的灯就亮了起来,七八个人分别从木屋内和木屋后面钻了出来,个个贼眉鼠眼。东张西望,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狗仔似得。

“小人参见步帅。”

李奇见了,心里是好气又好笑。道:“我说你们能直起背来吗?”

那些听了,立刻挺起胸膛来,立马从一群狗仔变成了和尚、道士、山野村夫等等。

操!还真是一群演员啊!李奇呵呵一笑,道:“走吧,到屋内再说。”

来到屋内,李奇先是问道:“这附近安全吗?”

那道爷立刻道:“回禀步帅,我们已经在外面布置了不少暗哨,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会有人来通报。”

李奇点点头,心里很是放心,毕竟他方才就做了一次白老鼠,手一伸,道:“把你们最近的成果拿出来吧。”

“是。”

几个人分别从怀里掏出一小本子来,递了过去。

“还挺多的吗?”李奇呵呵一笑,随便拿起一本看了起来。

其余人也就安静了下来。突然,那渔夫小声道:“步帅,小人有件事想向你汇报?”

李奇目光还是放在本子上,嘴上问道:“什么事?”

渔夫面色显得有些紧张,还停顿了片刻,这才骨气勇气道:“事情是这样的,前两天我的一个下属,去一个主簿家中打探消息的时候,被人给发现了,当做小偷给抓了起来,至今还关在开封府里面。”

“哦?”

李奇微微皱眉,道:“那他可有留下蛛丝马迹?”

渔夫忙道:“没有。这个绝对没有,小人们每每去打探消息的时候,一般身上都不会带任何资料。小人曾托人进去瞧过他,他说让我们帮助他照顾家人就行了。”

“是吗?偷东西而已,不用弄的跟生离死别一样吧!”李奇笑了笑,他倒是一点也不担心自己,这些人都是经过严格锻炼的,即便这些家伙供他出来,那也真是找死,因为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指向他,而且必将会招到血腥的报复,李奇在军中鬼见愁的名号,可也不是白叫的,这些家伙恐怕宁可死,也不敢惹他。又问道:“不过,他打探消息,怎地打探到别人家里去呢?”

渔夫道:“这我不清楚,但是他据说是那主簿的婆娘在家偷人,于是就向进去瞧瞧,结果那厮走错后门,跑到隔壁家去了,结果被那家的主人刚好活捉了。”

“这也行?”

李奇郁闷道:“连个门都找错,这种废物,我要他作甚?”

渔夫道:“步帅,这要怪也只能怪他太着急了,我昨日去那里瞧了瞧,两间屋子的后墙是连在一起的,若不是十分熟悉,很容易弄错的,其实那厮算是我们这一组人,能力比较强的了,不该那厮偏生爱打听这等偷情的事,那一次是他等了好久的消息,所以。一时太兴奋了,就做出这么一件糊涂事来。”

靠!这人莫不是穷困潦倒版的高衙内。李奇听得之乐,道:“这倒还差不多,我们………不,你们其中应该要有这样敢于拼搏的人,这方面的消息其实也很重要。”

那渔夫连忙道:“是是是。那不知步帅的意思是?”

李奇沉吟片刻,道:“他又不是进了那位大臣的府邸,罪名应该不大,你们都是禁军的老人了,应该在开封府多多少少也认识些人。这样吧,你叫人去跑了一趟,花点钱将他赎回来算了,到时你给我一个数目,我自然会让人给你们将钱送去。”

那渔夫急忙道:“多谢步帅。”这就是他想要的。

李奇手一抬,道:“先别忙着谢,我可是要事先说明,能救的我一定会救,但是你们也别有恃无恐。若是你们得罪了某些人,而且被抓住了,我是想救也救不了,到时你们就自求多福吧。哦,我会帮你们照顾好家人的。”

“小人明白。”

一干人齐声道。

李奇嗯了一声,又看了起来,倒还别说。这些家伙记录的事情,有些还真是有趣,当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看的李奇直乐,时不时还笑了出来,等他看到第二本的时候,忽然哎了一声,道:“你们还派了人跟踪高衙内呀?”

那村夫站出来道:“这个小人倒是不敢,这个消息,是小人在无意中发现的,那天傍晚,我闲着无聊,刚从西郊外一座道观出来,谁料刚来到山脚下,突然发现高衙内神神秘秘钻入一片树林,小人当时好奇,就悄悄跟了过去,发现原来高衙内进了山脚下一个茶馆,小人在外面等了一个时辰左右,发现先是一个道姑从里面走了出来,然后衙内又走了出来,小人这才明白过来。”

说到这里,他便不再说下去了,这事大家都懂了。

不愧是淫教的扛把子,这么快就勾搭上了一道姑,太猛了。李奇佩服的是直摇头呀!

那村夫还以为李奇不满意了,连忙道:“步帅,小人真不是故意的,其实高衙内去………去找女人,一般都不怎么隐藏的,我们组的人都已经见怪不怪了,而且,那些女人都是自愿的,多半是寡妇,有些倒是有丈夫,不过多半在外,估计在外面也有女人,实在是没啥可写的。”

其余人齐齐点头。

李奇惊讶道:“操!连自愿与否你们都知道?你们不会派了百八十个人跟踪高衙内吧?”

“没有,没有。”

那道爷道:“小人怎敢,小人听下面的人说,有一晚,高衙内从那张寡妇家中出来的时候,那张寡妇还站在门前问他好久再来,这不是自愿的又是什么。”

渔夫也道:“不过,高衙内对那些女人还真好,平时去的时候,都带了不少礼物。”

这张寡妇,李奇也听曾说过,好奇道:“对了,这张寡妇长得怎么样?”

那道爷道:“还………还不错,可以说是风韵犹存,皮肤特白,不过小人不喜欢年纪这么大的。”

李奇打量了下这位道爷,见其三十岁左右,也算是虎背熊腰,棱角分明,样貌倒也算是中上等,在后世若去做鸭,一定会混得不错,打趣道:“你若有兴趣的话,说不定今后还多了一门财路。”

那道爷眨了眨眼,暗想,财路?难道步帅要给我钱,让我勾搭哪位妇人?若是如此的话,那还真是做得,连忙道:“若是步帅吩咐,小人愿效犬马之劳,年纪大点也没有关系。”

靠!这家伙想到哪里去了。李奇怒骂道:“你这厮给我滚一边去,思想太肮脏了。”

看来是我误会步帅的意思了。这一位可怜的道爷,堂堂七尺男儿,默默的退到后面去了,好生委屈。

这些家伙呀,若不去干狗仔,一准就是当汉奸,当兵真是侮辱了“军人”这个词!我这还真算是帮禁军清除了害群之马。李奇无奈的摇摇头,又接着看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李奇看得眉头皱了皱,忽然将手中的本子扬起,问道:“这是谁的?”

“回………回步帅的话,这………这是我………我的。”

“又是你?”

李奇瞧那道爷举起了手,心中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将本子往前面一递,道:“你瞧瞧,这篇资料是谁写的?”

那道爷拿起来一瞧,目光急闪两下,额头上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小心翼翼的问道:“步帅,这资料是不是有问题呀?”

李奇皱眉道:“我说这厮是不是找打呀,我问你这篇资料是谁记录的,你说那么多作甚?”

“这………这是小人亲自写的。”那道爷说话时,喉咙还发出咕噜一声闷响。从他紧张的表情来看,就知道,这篇资料一定有它的独到之处。

李奇惊讶道:“你写的?”

“是………是的。步帅,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李奇没有理他,手一指,道:“你从第五行开始念。”

“遵命!………第五行,第五行,找到了。”这道爷刚准备念,突然又停了下来。面色有些尴尬。

李奇冷笑道:“怎么?你自己写的,都不敢念了。快点念。”

“是是是。”

那道爷清了清嗓子,颤声念道起来,道:“呼呼………!”

这刚念了两个字。不少人就笑了出来。

李奇啧了一声,道:“笑甚么,笑甚么。你快点念。”

“哦!………哎呦,太舒服了!秋思。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说到这里,这道爷忽然嗲着声音道:“我才不信你这鬼话了,这么久也不来找我。”

操!想我杀人么?李奇听他一个大老爷们。而且还穿着一身道服,竟然扮女人说话,汗毛竖立,直想打人,道:“我让你照着念,不是让你们学女人,这又不是说相声。”

“是是是。”

那道爷吓得腿一哆嗦,连本子都差点掉下去,继续道:“哎,这不是洪兄从大名府回来了么,咱们当然得收敛一些呀………洪兄?亏你还叫的出口,你都与他妻子睡一张床上面了,你还有脸这么叫。………唉!非我虚夸,我的女人倒也不少,但是可从未与下属的妻子好过,实在是你太迷人了,我才。。。唉,这恐怕是我一生中做过最糊涂的事了,可不能让人知晓,否则,你我都得完了。………哼!现在知道怕了,当初勾搭人家的时候,怎又不想到今日了,若是你怕的话,那咱们还是少往来较好。………谁说我怕了,我只是觉得有些愧对洪兄。………哼!………好了,好了,咱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就别说这些不高兴的话了。………。”

“停!”

李奇手一抬,突然叫停,这让其余人微微一怔,面露遗憾之色。李奇扫视他们一眼,摇摇头,又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番对话应该是床上说的吧。”

“是………是在床上。”

“你上面写这人是谁?”

那道爷一脸的大汗,道:“是………是枢密院的曹知院。”

其余人一听,脸上均是大惊失色。

李奇淡淡道:“他们口中所说的洪兄,应该是枢密院直学士,洪贵。”

“步帅真是神机妙算。”

“你少拍马屁,枢密院有几个姓洪的,你以为本帅不知道么。”李奇哼了一声,道:“我说这曹知院还真是豁达,偷人家妻子的时候,还让一个道爷再旁边作法,这是辟邪了,还是驱鬼呀。”

噗噗噗!

不少人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

那道爷欲哭无泪道:“步帅,小人怎敢欺瞒步帅,当时,小人就在床下,听得是一清二楚。”

李奇惊道:“你在床下?”

那道爷道:“是………是的。其实小人在禁军的时候,就有一个相好的,都怪小人平时是有一文就用一文,也没存个啥钱,导致现在还没有娶她过门,但是她对小人一直不离不弃,自从小人当上道士后,就开始存钱了,我们的感情也越来越好了,她时常来道观找我。记得那日下午,她又跑来找我,当时小人也是………也是憋坏了,就带着她去了西厢房,小人平时观察过,那里很少人去。除非一些达官贵人来了,可是,偏偏就这么凑巧,我们俩前脚刚刚进去,后脚就有人来了,情急之下,小人就与小人的相好只好躲进了床底下,后来进来一男一女,原本我也没有注意,后来听他们说话。才知道原来是枢密院的知院与他下属的妻子,于是小人立刻记了下来。”

其实他还原本还在犹豫,是不是该将这消息告诉李奇,后来得知,李奇与蔡攸是死对头,这才将这个消息写上去,原以为李奇会重重犒赏他,那只李奇看后,脸色相当不快。心里就别提多后悔了。

李奇皱眉道:“此话当真?我咋听着像是在说故事呀,这也太凑巧了吧。”

那道爷连忙道:“步帅明鉴,小人就是再生一个胆,也不敢欺瞒步帅呀!小人还特意去调查过。原来那洪夫人是我们道观的常客,根据我从那些小道士空中询问来的消息,她应该是在洪直学士去大名府探亲的期间,与曹知院勾搭上的。但是他们做的十分隐蔽,若非小人误打误撞,恐怕也发现不了。”

李奇搓了搓下巴。嘴角露出一丝奸笑来,真是天助我也,好你个蔡攸,上次放走郭药师,摆了我一道,这笔账一直没有跟你算,老子要是不把你的枢密院闹的鸡犬不宁,我还就不叫金刀厨王了。

那道爷见李奇一副奸诈的表情,心中担心的呀,腿都开始微微颤抖了起来,颤声道:“步………步帅,小………小人真不是故意的,而………而且小人从未告诉过别人,也特别叮嘱过小人那相好的,让她别说出去,还请步帅饶小人这一次呀!”

李奇微微一怔,道:“饶?谁说要饶你呢?”

扑通!

那道爷赶紧跪了下来,道:“步帅饶命呀,步帅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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