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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小厨师-第7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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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手多了,还真是有些不适应,都还不感觉有些口渴。李奇没有再像以往那样,让小太监弄杯茶来解解渴,等到群臣退出大殿后,他见虞祺兀自低眉垂首的站在中间,一动不动,仿佛入定一般,微微一愣,走上前去,笑呵呵道:“虞副监,你还好吧?”

虞祺猛地一怔,抬起头来,但见他脸上满是汗珠,衣襟前面一块老大的湿印,如今可还是春天,当今的春天可也是非常冷的,这汗出的可想而知。

李奇吓得双眉一抬,道:“虞副监,你没事吧?”

“咕噜!”

虞祺喉咙里面发出一声闷响,颤声道:“皇………皇上走了?”

“早就走了。”李奇又呵呵笑道:“入殿说话的感觉怎么样?”

虞祺木讷的摇着头道:“实不相瞒,下官差点吓的晕过去。不过枢密使,你那日不是跟下官这么说的啊!”

李奇笑道:“那我是怎么说的?”

虞祺道:“你只是让下官呈上一道奏章,请求允文离开军器监参加科考。”

“对啊,我是这么说的。”

“可是你没有告诉下官还要改革科考呀。”虞祺欲哭无泪道。

要是事先告诉你,你还会这么做吗?李奇呵呵道:“我觉得这与你没有太多的关系,若将你牵扯进来,那太对不住你了。”

我已经被牵扯进来了,不仅是我,我一家人都牵扯进来了。虞祺遇到这么一位上司,也真是悲哀,哭丧着脸道:“枢密使,我看皇上很快就能想到这是怎么回事?”

李奇低声道:“那又怎么样?允文参加科考这难道有错?”

虞祺摇摇头。

“那不就结了。”李奇道:“这是两码事,允文想要参加科考这合情合理,科考改制同样也是合情合理,皇上若是反对,那就是不通情达理,你说皇上是不是明君。”

虞祺点点头道:“当然是。”

“明君会不会不通情达理?”

“自然不会。”

“不会你还怕什么。”

虞祺被忽悠的脑子有些懵了,心想,反正事已至此,多想无益。又道:“那不知下官方才表现怎样?”

“那是相当完美。”李奇毫不吝啬的竖起大拇指,道:“特别是你说到嫂夫人卧病在床,毕生愿望就是希望允文能够高中状元,那真是感动的老天都哭了,已经超出了我的预计,读过书的人说话就是不一样,字字句句感人肺腑呀,我都听得都哽咽,黯然涕下了。”

虞祺哪里还会相信他的话,道:“枢密使言重了,下官只是实话实说,若没有坏了枢密使的事,那便最好了,不过,下官希望今后这等事枢密使能否另找他人,下官胆子小,可经不起这狂风暴雨。”

这完全都已经超出他的理解范围了,这可不是他能玩的游戏啊。

需要你的时候,我还是会找你的。李奇哈哈一笑,道:“你怕什么,你那番话绝对是物超所值,这个状元非允文莫属,走吧,咱们边走边说。对了,嫂夫人身体还好吧?”

“蒙枢密使挂记,内子身体还好。”

“哦,今年高丽那边又给我送来了不少上等的人参,待会你跟我一块回去,拿十几斤回去给嫂夫人补补身子。”

“十几………斤?”

“嫌少?那就凑个整数二十斤吧。”

第一千五百一十五章赐你个锤子

太师府。

“哈哈!”

蔡京坐在上座,抚须大笑,极其畅快,“李奇,老夫算是服你了,一个小小工匠的请辞,竟然能引出这么重大的问题,老夫虽然没有亲眼见到,但是也能想象的到,到最后秦桧肯定连肠子都给悔青了,我想他若早知道你是想改革科考,别说小小的一个进士了,哪怕是你想让虞允文当状元他也会举双手赞成。”

李奇轻轻一笑,道:“太师过奖了,凡事总的有理有据,光凭嘴说,又能有多少说服力。”

白时中呵呵道:“太师,你还不了解这小子么,以前他都不是这么做的吗,先是随便找一个看似毫无关系的事件出来混淆视听,等到大家都听得昏昏欲睡,他才趁机提出自己的想法,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汗!想不到老丈人他这么了解我。李奇脸上稍显尴尬,道:“老丈人,话也不能这么说,我的说故事大家都爱听,昏昏欲睡从何谈起呀。”

说到这里,他又转头向白浅诺道:“其实这一回,我基本上没有做什么,七娘帮了我不少忙,各位也知道,这引经据典可不是我的强项。”

白浅诺听得爱郎夸奖,而且是这方面,心中甚是欢喜,娇羞道:“我不过是顺着你的话说而已。”

王仲陵摆摆手道:“七娘,你也别妄自菲薄了,当初秦桧在你手中可也吃了不少亏。”

蔡京呵呵道:“蒙亨,你能得此佳女,老夫真是非常羡慕呀,老夫膝下儿女无数,但是………唉,也不知道老夫育儿不善,还是天意如此。”

“太师过奖了,这都是多亏李奇了。小女还是有很多不足的地方。”

白时中嘴上虽然非常谦虚,但是神色却是掩藏不住的得意,他的儿女虽然也不少,但是多半都是中规中矩,没有特别突出的,唯独这七女儿深得他们夫妇的优点,他曾今还为白浅诺是女儿身而感到惋惜不已,可是哪里想得到他的致仕竟然换来白浅诺登上大殿,这其实让他感到非常开心,也算是后继有人。然而,促使这一切的就是他背后那个女人,故此他至今都非常佩服白夫人的先见之明。

因为就算他还在朝堂上,已经很难有上升的空间了,而白浅诺前途却是一片光明,从长远来看,这一笔交易实在是太划算了。

王仲陵突然道:“可是太师,白兄,你们说皇上会答应改革科考吗?”

蔡京、白时中相觑一眼。蔡京率先叹道:“老夫虽然为臣数十年,但还是未能猜透这帝王思想,皇上想的终究跟我们不一样,不然怎会有伴君如伴虎一说。”说着他又向李奇道:“李奇。你怎么看?”

李奇道:“问题已经摆了出来,我相信皇上不会坐视不理的,关键是皇上会怎么去改革,他顾忌的又是什么。我想关于这方面,皇上一定有着自己的打算,绝不会像以前那样任由我们的意思来。”

白浅诺道:“秦朝初期。秦始皇曾下旨焚书坑儒,其实这焚书坑儒并非我们想象中的那般残暴,焚书只是秦始皇想统一思想,而坑儒也只是秦国当时崇尚法制,那些儒生天天批评朝政,以至于招来横祸,只是秦朝的法制过于苛刻,虽然造就成一个强横的大秦帝国,但不过也是镜花水月,如此严厉的法制不是百姓能够承受的了。”

蔡京听得连连点头道:“七娘说的很对,不管是推崇法制、墨学、亦或是儒学,都是帝王出于政治考虑,当年汉武帝独尊儒术,也是为了如此,就汉武帝做的那些事,哪一件跟儒术有关了,这不过是政治的一种手段,一个国家只能将一种思想作为正统,若是百家争鸣,东一派,西一派,这国家就会随之变得四分五裂,将会威胁到皇上的统治地位。”

李奇听得若有所思,如果将学派作为党派来看,那么这就是一党专政和多党执政的区别,多党执政的话,那么这皇帝就是轮流做,不符合封建社会的**,而儒学非常完美的融合了帝王专政,想必这也是为什么儒学会统治汉人两千多年的主要原因。

王仲陵听得眉头紧锁,道:“如此说来,皇上是不可能自己破坏自己的统治地位,那我们岂不是毫无胜算?”

蔡京道:“这就得看你如何看待这胜败了,如果想要彻底打败儒术,这基本上不可能的,别说皇上了,天下读书人都不会答应,所以我们在一开始推崇墨学只是取其中一部分而已,正如七娘在大殿中提出的教与治,我们应该选取墨学的强国之道,而非是那治国之道,从而融入其中,将墨学推上政治的舞台。”

白时中点点头道:“其实我们在改变的不是儒学,而是墨学和法家,儒学居中,墨学和法家从旁协助,若能做到如此,我们就算是大获全胜了。”

“正是如此。”

蔡京叹了口气,道:“墨子主张‘非攻’的思想,而这‘非攻’指的是反对攻伐掠夺的不义之战,战争是凶事,受苦的是百姓,但是当今皇上雄心壮志,从种种迹象来看,皇上是想要打造出一个前所未有的大帝国,那么势必会发动战争,如果我们提出这一个思想的话,那么就是与皇上的思想背道而驰,可能会招来横祸,不管是任何思想,一定要迎合当下的政策方为可行之策。”

王仲陵听得汗都出来了,这思想的变革可不是人人都敢碰的,一步走错,就是万劫不复之地,焚书坑儒很可能会席卷重来,连连点头,可又道:“但是这舆论非我一人能够决定的,如何控制那些墨生呢?”

李奇笑道:“只要用法得当,舆论其实是最好控制的,只要合理的引导就行了。”

蔡京点点头道:“正是如此,就按照现在这么去做就行了,利用大宋时代周刊推崇墨子的学术论,例如墨子的三表,其一。上本之于古者圣王之事;其二,下原察百姓耳目之实;其三,废以为刑政,观其中国家百姓人民之利。这三点正好符合当今皇上的政策。”

白时中道:“除此之外,还有墨子的推理论,如,摹略万物之然,论求群言之比。以名举实,以辞抒意,以说出故。以类取。以类予。”

白浅诺笑道:“这样说来,那不是还有墨子的算术论,物理(古代的物理指的就是科学)论,武器的构造等等。”

王仲陵稍稍点头,这些学问他都非常精通,心里有些谱了,突然望向李奇,好似在说,你忽悠我来的。难道不该给我一些意见吗?

李奇一愣,暗想,开什么玩笑,我可是一点也不了解墨学呀。他们说的我都听得一知半解,怎么给你意见呀。但是他也明白王仲陵现在肯定是忐忑不安,需要人给他勇气,于是笑道:“王叔叔。你只要记住一点即可,墨学在我朝只是一门学问而已,不要过多的批判朝政就行了。当然,有些在如今敏感的话题也不要提起。”

王仲陵又道:“那又该如何去引导天下墨生了?”

这方面李奇倒是可以给他一些意见,笑道:“儒生。”

“儒生?”

李奇点头道:“据我听闻,墨学当初的失败与其本身也有着不可磨灭的关系,墨学中的很多思想都相互矛盾,而且过于理想化,儒生一定借此反击的,那么想要自己不落下风,只有避重就轻,扬长避短,拿着一些儒术没有的学问去重新定义墨学,方才太师、我老丈人还有七娘提到的,就是儒学没有的,但是却非常具有实用性,这可以很好的证明墨学有它的存在价值,这也与我们追求的目的一致,我们只是要兴起墨学,而非打败儒学,那些墨生想要做到这一点,自然也就会跟随你的脚步走,久而久之,那些非攻的理论就会被墨生遗忘,一种全新的墨学将会来临。”

王仲陵点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白时中道:“那么法家了?”

蔡京摆摆手道:“任何一个国家都离不开律法,至于法家能够走到何种高度,那是皇上和法家的博弈,与我们无关,还是不要参与进去的好。”

李奇点头道:“正是如此。”

。。。。。。

。。。。。。

从太师府出来后,李奇、白浅诺先是送白时中回家,又在白家稍坐了一会儿,才回到自己家。

“大人,你总算是回来了,宫里来人了。”

陈大娘一见到李奇,就急急忙忙的说道。

“宫里?”

李奇一愣,问道:“什么人?”

“是几位公公。”

难道是皇上传召我?李奇急忙忙去到里面,只见厅内坐着几位公公,为首一人,李奇认识,正是赵楷身边的卫公公,唤作卫松。

卫松一见李奇,忙起身道:“枢密使,你总算回来了。”

李奇道:“卫公公,出什么事了?”

卫松一愣,突然从袖中取出一道圣旨来,扯着尖嗓子道:“枢密使接旨。”

李奇、白浅诺面面相觑一眼,赶紧躬身行大礼。

听得卫松朗声读道:“朕膺昊天之眷命。朕年少时蒙无极道长教化,方有今日成就,如今恩师已驾鹤西去,朕每每念及恩师当初的教诲,无不思念恩师。

朕最近听闻恩师在北郊外的故居遭受金兵的焚烧,心中十分难过,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朕原本想亲自前往修葺恩师故居,以报答恩师当年的授业之恩,但因政务繁忙,无法抽身,故望枢密使能够替朕前去,特赐铁锤一柄,明日辰时带此锤赴北郊修葺恩师故居,钦此。”

第一千五百一十六章巧了!巧了!

赐………赐锤子?说好的妹妹呢?

李奇完全懵了,这是神马情况?

他都怀疑自己是否在做梦,不禁转头望向白浅诺,见白浅诺也傻了,这才知道不是在做梦,但是他完全就不能理解,阵仗搞这么大,连圣旨都弄来了,竟然就是为了赐他一柄铁锤?赐锅铲他都能理解,铁锤他真的想不通了。

而且,他堂堂枢密使,皇帝竟然派他去修屋子,这简直就是荒谬。

“枢密使,枢密使。”

卫松见李奇迟迟不接圣旨,语气着急的小声喊了两声。

李奇头一抬,面色不善的望着卫松。

卫松脸色也是非常忐忑,赶紧将圣旨往他面前一送。

这圣旨谁tm要接呀!李奇视若不见,只道:“卫公公,你是不是弄错了一道圣旨?”

卫松惶恐不安道:“枢密使说笑了,小人哪里有那胆子呀。”

李奇狐疑的望着卫松,道:“那就是有人假传圣旨,这玩的是哪一出呀。”

这枢密使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卫松听得都替李奇感到着急,道:“这假传圣旨可是死罪呀,这圣旨乃是皇上亲笔写的,枢密使若不信一看便知。另外,还有这………。”

说到这里,他都不好意思说下去了,只见一个小太监端着一木盘走了上来,黄布铺垫,但是黄布上面可不是什么金银珠宝,还真一柄铁锤。

李奇望着那铁锤,眼泪都快出来了,你大爷个锤子,不待这么侮辱人的。头一偏,气得都气死了,还接个毛的圣旨呀。

卫松双手捧着圣旨,抖动的非常厉害。

白浅诺赶紧接了过来。微笑道:“有劳了。”

“岂敢,岂敢。”

卫松总算是松了口气,又道:“皇上还特地吩咐过,不准带其他人去………小人告辞,小人告辞。”

说罢,他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因为,李奇拿起了铁锤。

“王八蛋!你有本事别走看,老子捶死你。”

李奇举着铁锤,面目狰狞,嘴里喋喋不休的谩骂道。

白浅诺笑着摇摇头。上前道:“好了,好了,他们也是受命前来,你跟他们生什么气。”

李奇瞧了眼白浅诺,放下手来,望着手中的铁锤,道:“究竟发生什么呢。皇上是不是中邪了。”

白浅诺赶紧左右瞟了两眼,又道:“此等话可莫要再说了,要是让人听了去。又要生出很多麻烦来。”

“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吗?”李奇欲哭无泪道:“没事赐柄锤子给我,不是想要我打人又是干什么?我堂堂燕云王,要我去修屋子,这是正常人能解释的通吗。”

“你不是连大街都扫过吗。何必还纠结于此了。”

“是哦,我连大街都扫过,干嘛还在乎这些啊!”李奇说着又道:“不对呀,我是扫过大街。但是当时是有理由的,而且理由也非常奇葩,这才有奇葩的赏罚。可是现在完全就是莫名其妙吗,而且当初还有蔡攸在边上遮风避雨的,最最最重要的是,扫地我会扫,修屋子我不会呀。”

白浅诺凝眉思索片刻,道:“这倒也是,皇上为什么突然下这么一道圣旨来。”

李奇道:“你说会不会是太上皇出的主意?”

白浅诺摇摇头道:“就算是太上皇出的主意,那也有得有原因的。”

李奇点点头:“这倒也是。”

白浅诺道:“你说会不会是跟科考改制有关。”

“还真有这个可能。”

李奇眨了眨眼,道:“难道这是皇上故意报复我,那他也太幼稚了吧,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不行,我得去宫中问一个明白。”

白浅诺急忙拦住他,道:“夫君,若是皇上想给你一个明白,直接召你入宫就是了,何必弄一道圣旨来,很显然皇上就是不想你去问他,就算你去了也不一定能够见到,你何不等明日去看看再说。”

李奇皱了皱眉头,迟疑了片刻,叹道:“好吧,明日我且去看看,这锤子都收好了,好歹也是御锤啊,今后打人可以去找皇上报账。”

每当这种时候,他都会争取利益最大化。

。。。。。。

。。。。。。

翌日一早。

“狗日的赵楷,竟然这般戏弄我,你丫等着吧,这场子我一定得找回来。”

李奇坐在马车内,嘴皮子就没有停过,都是对赵楷的诅咒,他也不想想,他戏弄赵楷可不止一回两回了,要是赵楷跟他一般想,那他恐怕都死了好几回。

过了一会儿,赶车的马桥突然道:“枢密使,到了。”

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李奇不敢带很多人来,再加上赵楷吩咐过,故此他就带了马桥一人前来。

李奇下意识的就想下车,可屁股刚刚抬起又坐了下去,低声询问道:“马桥,周边有人不?”

“没有。”

李奇这才拿着锤子钻出车外,左右望了望,道:“确定是这里,这边上可没有房屋呀。”

马桥摇摇头道:“这我也不清楚,但是根据皇上给的地址,那无极道长的故居应该是这小山的半腰上。”说话间,他手往前面的小山丘上面一指。

李奇举目望去道:“也没看到屋子呀。”

“那我就不知道了。”

李奇用力抓了抓头,道:“管他了,反正来都来了,就当是做运动了。走吧。”

马桥道:“皇上不是说不让人帮忙的吗?”

“这荒山野岭的,谁知道呀。走吧,走吧。”

李奇手拿御锤跳了下去,往面前的小山行去。

扫过大街,又来盖房子。马桥感觉自己这个高手真的是有够憋屈的,但是没有办法,谁叫他摊上这么一个老大了,只能跟了过去。

这小山也不是很高,对于在交趾征服过崇山峻岭的李奇那真是如履平地呀。但问题是这屋子在哪里?

李奇和马桥二人寻了半天,也没有看到一间屋子。

“奇了个怪了,难道我们找错地方了?”

李奇不禁又望向马桥,好似在说,你确定是在这里?

马桥非常肯定的说道:“定是这里没错,除非是皇上写错了。”他说着忽然一愣,手指着左边道:“那人好像秦少宰呀?”

“秦少宰?你开玩………,咦?还真有点像哦。”

李奇转头一看,只见远处的半山上面有着一块平地,平地上面有着一个小亭子。而小亭子外面还站着一人,不是秦桧是谁,暗自皱眉,奇怪,他怎么也在这里,难道是皇上派他监督我的,还是他知道这事,特地来看我笑话的。

这时候,秦桧也发现了他们。招手喊道:“枢密使,枢密使。”

完了,完了,今日铁定让人看笑话了。李奇尴尬招招手。硬着头皮走了过去,不一会儿,他就来到了秦桧面前,笑问道:“秦少宰。你怎么在这里?”

秦桧嘴角抽动了下,道:“这…………这我今日比较有空闲,就来此走走。呼吸下新鲜空气。对了,枢密使,你怎么在这?”

真的假的?李奇皮笑肉不笑道:“我最近在研究一道新的菜式,来此是寻找材料的。”

“原来如此。”

秦桧点点头,忽然往李奇手中一指,道:“上山不是应该带着镰刀或者锄头吗,枢密使何故拿着一柄锤子来了。”

“呃。。。没有办法,在东京这一亩三分地上,很多地方都是属于皇室的,我这不是怕弄错了吗,实不相瞒,我这锤子乃是御锤,皇上赐的哦,上捶佞臣,下训刁民。”

李奇一边忽悠着,还举起锤子在秦桧面前晃了晃,语气中还带有一丝威胁的意思。

马桥听得好笑,什么上捶佞臣,不就是拿给你修屋子的么。

他忍着没笑,但是秦桧却哈哈大笑起来。

李奇一愣,道:“秦少宰何故发笑?”

“巧了,巧了,真是巧了。”

秦桧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去到亭子内,听得哐当几声,只见他从地上拾起一柄大斧头来。

李奇一锤当胸,怕怕道:“你想干什么?”

秦桧提着斧头走了过来,道:“我这斧头同样也是皇上赐的,也可以唤作是御斧,呵呵呵,只是皇上没有让我上斩佞臣,下训刁民。”

这斧头可比李奇手中的铁锤猛多了。

李奇登时感觉自己弱爆了,二人尴尬相觑一眼,突然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秦桧道:“看来枢密使此行的目的与我一样啊。”

李奇询问道:“那你知不知道皇上为什么这么做?”

秦桧郁闷道:“我还正准备询问枢密使了。”

二人说完,同时叹了口气。

李奇又道:“可是我在这里寻了半天,也没有找到那什么道长的故居。”

秦桧手往前面一指,道:“不就在那里吗?”

李奇顺着他的手指望去,道:“哪里?”

秦桧道:“就在这亭子后面,不过都已经被烧成平地了,就剩下一些烧剩下的遗迹。”

“遗迹?”

李奇猛吸一口气,道:“那我们不是来修房子的,而是来盖房子的啊!”

秦桧点点头道:“也可以这么说。”

操!这是在开什么玩笑?李奇一脸期待道:“秦少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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