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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小厨师-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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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奇瞧他那一脸的傻笑,心里已经猜到他在想什么。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骂道:“滚。”

“李大哥,李大哥。”

“阿南?”

李奇转头一看,见陈阿南正往自己这边跑来,待他跑到身前,错愕道:“阿南,你怎么来了?”

陈阿南喘着粗气道:“李………李大哥,皇………皇上来咱店里了,点名要见你了,你快点回店里去。”

“什么?”

李奇惊呼一声,随即反应了过来,他知道陈阿南在周岁宴上见过皇上,应该不会有错,问道:“皇上什么时候来的?”

陈阿南道:“有一会了,皇上还借了我一匹快马,要我叫你快点去,如今那马就在门前,你点快去。”

也难怪陈阿南会如此着急,毕竟这年头,谁敢让皇上久等。

李奇郁闷道:“可是我不会骑马呀。”

“啊?”

陈阿南楞住了。

马桥忽然呵呵笑道:“这你不用担心。不是还有我么?皇上的马,我也想骑骑,看看是个什么滋味。”

李奇一转头道:“你有什么办法……驾………。”

“我驾你妹,这NM就是你的好法子?”

西郊外的泥道上,只见一匹棕sè的骏马飞驰而过,尘土飞扬,马背上坐着两个大男人,一个潇洒的挥着马鞭,另个则是小鸟依人的依偎在他背后,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部,紧闭着双眼,嘴里还一直骂个不停。

当真是基情无限啊!

原本半个时辰的路程,在马桥那神乎其技的骑术下,仅仅用了一刻钟,就赶到了醉仙居。

“吁………。”

马桥猛地一拉缰绳,在醉仙居门口来了一个急停,马首向上一仰,差点没把后面的李奇给摔了下去。

李奇一下马,方觉一阵头昏目眩,踉跄了几步,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肚里是翻江倒海一般,方才差点没把他的五脏六腑给颠出来。

马桥似乎没有注意到这点,还在对着那骏马倾诉爱慕,道:“啧啧,这马儿真是好,我马桥这辈子还是头一次骑这么好的马,过瘾,真是太过瘾了。”

李奇是恨不得一巴掌把这家伙给拍死,但是他此时可没时间找他算账,晃了晃头,做了几个深呼吸,然后朝着里面走去。

“李师傅,你来了呀。”

吴福荣见李奇来了,忙迎了上去,见李奇面sè苍白,担忧道:“咦?你的脸sè怎么这般难看。”

“别说了,快给我拿杯水来。”

吴福荣点了下头,立刻叫人给他李奇倒了杯茶水来。

李奇一饮而尽,长长出了口气,小声道:“皇上呢?”

吴福荣眼往三楼一瞟,道:“在三楼了。你快点上去,皇上都派人下来催了好几次了。”

催了好几次?这尼玛才过了多久呀。行。谁叫你是皇上,我不是了。

李奇翻了个白眼,点点头朝着楼上走去。

天上rénjiān包厢门前的两个护卫见到李奇来了,其中一个急忙进去通报,很快,那人就走了出来。把李奇请了进去。

李奇进到里面,只见宋徽宗身着便装的坐在上座,身旁站在五个人。这五个人中,除了左伯清以外,其余的可都不是好惹的。宦官梁师成,高俅,以及王仲凌与白时中。

因为现在还没有吃饭的时辰,所以桌上只摆放着一些茶点,还有一副檀木做的羽毛球拍。

搞什么呀,这些大鳄怎么都来了。

李奇见到这些人不觉一愣,忽听得王仲凌一声咳嗽,登时反应了过来,急忙行礼道:“小民李奇参见皇上。”

宋徽宗略带一丝不悦道:“你怎么来现在才来。”

MD。老子已经够快了好不,刚才差点都没给跑死。

李奇心有怨言。但是嘴上还是讪讪道:“不好意思,让皇上久等了,只是草民家住比较远,所以来的有些晚。”

白时中听他这话,嘴角又是一阵抽搐。是心疼的抽搐啊。

“算了,算了。”

宋徽宗摇摇头,手忽然往桌上的羽毛球拍一指,兴致高昂道:“听王爱卿所言,这羽毛球是你捣鼓出来的?”

李奇楞楞的点了下头。

“不错,不错。”

宋徽宗颇感欣慰的点点头。笑道:“你这羽毛球的确是有趣的紧啊!只是………。”

李奇听他yù言又止,忙道:“皇上是不是觉得这羽毛球有什么不足的地方,若是这样的话,还请皇上赐教,草民一定加以改正。”

“这倒不是。”

宋徽宗挥挥手,又道:“只是你这羽毛球一定得需要两个人打,若是双方的实力不对等的话,打得也无趣。”

李奇听得是云里雾里,不明白他到底在说什么,悄悄的向王仲凌递去两道询问的眼神。

谁知这一小动作,并没有逃过宋徽宗的双眼,哈哈一笑,眉宇间夹带一丝这里得意之sè,道:“这羽毛球虽是王爱卿教朕的,但是王爱卿毕竟年事已高,打不了太久。”

王仲凌忙行礼道:“皇上过奖了,是微臣的球技不如皇上,每都被皇上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扫了皇上的兴致,微臣实在是有负圣恩。”

宋徽宗飘飘然道:“王爱卿过谦了,朕还得谢谢爱卿把这么好玩的东西献给朕了。”

靠!有没有这么厉害呀,你丫才学了几天,就碰不到敌手了。

李奇这才明白,原来这宋徽宗是在显摆,不过他以为是王仲凌故意让宋徽宗的。

宋徽宗哈哈一笑,又道:“李奇,你这羽毛球真是处处透着jīng妙,朕觉得你还隐瞒了许多技巧,所以今rì特来向你领教的,哦,对了,朕今rì还想见识下你那新颖的酒文化。”

这尼玛都知道?果然不愧为艺术天才,若是你肯把这些聪明才智放在国事上,那就不是靖康之耻,而是靖康之治了。

李奇讪讪笑道:“草民岂敢,能与皇上打羽毛球,乃是草民福分,还请皇上待会手下留情才是。”

宋徽宗迫不及待的说道:“那你快点去找个地方,朕今rì要与你好好较量一番,你可莫要让朕失望了。”

“是。”

李奇行了一礼,心想,何不就在后院打,还找个什么地方。刚准备请宋徽宗移驾后院,忽听得留下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又听得吴福荣那嘶哑的叫喊,“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快来人拦住他们………拦住他们…呀………啊………。”

出什么事呢?李奇哪还顾得了这么多,急忙走到窗前往楼下一看,只见一楼大厅里,到处都是血渍斑斑,也不是人血还是狗血?由于角度的原因,他看不见到底是何人所为,不过双眼已经是火光四shè。

这一突然变故,也惊动了宋徽宗,起身走到窗前。见到楼下的情景,胃里一阵翻腾,他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恶心的画面,气急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梁师成等人如今已是满头大汗,齐声道:“皇上请息怒。”

宋徽宗虎目一瞪,怒道:“在这天子脚下。光天化rì竟然有此等事发生,你们叫朕如何息怒。”说着又朝着李奇道:“李奇,你立刻去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

李奇如今也是心急如焚。这样子如何开张做生意呀。急急忙忙的走了下去,刚来到楼下,一股腥味扑面而来。立刻用手捂住鼻子,但见门前的桌椅上,柜台上到处都是血渍。暗想,幸好如今还没有客人,不然的话,醉仙居的声誉肯定会受到影响。

李奇举目四顾,忽见一个血人冒了过来,吓得他往后一跳,喝道:“来者何人?”

那血人一抹脸,顿足道:“李师傅。是我呀。”

“吴大叔?”

李奇一听是吴福荣的声音,定眼一瞧,不就是吴福荣么,只是他如今一身血淋淋的,恐怖至极。担心道:“吴大叔,你没事?你身上的血?”

“哦,我没事,这都是狗血。”吴福荣忙解释道。

李奇听了,登时松了一口气,胸口是怒火中烧。道:“吴大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吴福荣摇头道:“老朽也不知道,刚才门外突然来了一伙骑马的蒙面人,二话不说就朝咱们店里泼狗血。”

李奇摊开手道:“那人呢?”

吴福荣郁闷道:“早跑了。他们泼完就骑着马跑了。”

这准个什么事呀?

李奇傻眼了,胸口一团怒气,却无处发泄,叹道:“你现在快去后院清洗下,这里交给我了。”

“哎。”

吴福荣点了下头,然后急忙朝着后院走去,那股腥味都快把他给熏死了。

这尼玛是哪个杂种做的。

李奇眉头紧锁,忽然想起一个人,大吼道:“马桥,马桥。”

可是喊了半天,也没见到马桥的人影。

这下子,李奇是彻底火了,这该死的东西,在这时候竟然给我玩失踪,若是待会不给老子一个合理的解释,老子绝不容他。

憋屈。

李奇此时心里很是憋屈,一边无奈的安排人清洗大厅内的血渍,一边思索这到底是谁干的,想了一会,他心里有了两个人选,第一就是蔡敏德;第二就是王宣恩。如今蔡敏德还有求于自己,所以应该不会是他干的,剩下的,就只有王宣恩了。

想到这里,李奇心中更是郁闷,这狗血来的还是时候,可惜刚才没有抓住人,要是能够抓到哪怕一个行凶之人,那真是赚大了,毕竟上面还坐一位BOSS级的大人物,这王宣恩选哪天不好,偏偏选到今天来闹事,真不知道是该夸他行事出其不意,还是骂他愚蠢之极。

可是说一千道一万,你没有证据,就不能说是王宣恩干的,这么好的机会,就这样被浪费了,李奇心有不甘呀。

正当李奇苦恼之际,门前忽然来了一匹骏马。

李奇抬头一看,见正是那失踪的马桥,刚想开骂,只见他屁股下面还趴着一个人。

好家伙,果然没有辜负我对你的期待。

李奇立刻转怒为喜,急忙走上前去。

马桥也从马上跳了下来,又一手将那人提了下来,随意的扔在地上,只听得一声痛苦的呻吟。

“不好意思,他们人实在是太多了,我一双手不够用,所以就把那带头的给抓来了,你看有用不。”马桥讪讪笑道。

“有用,真是太有用了。”

李奇呵呵一笑,又见那人已经不省人事了,心中一慌,这家伙不会挂了。忙道:“马桥,你把他怎么呢?”

“我没有对他做什么呀。”

马桥也是一脸困惑的表情,道:“我刚才就是踢了他一脚,然后把他放在马背上,坐着他来的,这家伙不会被我给坐晕了?”

坐晕呢?

李奇又问道:“请问你坐着他跑了多久?”

“没跑多久呀,我还是快马加鞭赶回来的。”

这下子李奇全明白了,老子坐在你背后都快晕了过去,这人被你坐着这么个跑法,还不得把前rì的饭菜给吐出来。哭笑不得瞥了眼马桥,又走到那人边上,将他人翻了过来,见其还带着面罩,伸手将面罩取下,只见这人约莫二十七八岁,长得还算不错,棱角分明,皮肤黝黑,颏下微须,嘴角边的沫,也印证了李奇的刚才判断。

这人还真是被马桥给坐晕了过去。

此时,门前也来了许多看热闹的人,对着那人是指指点点,相互窃窃私语。

李奇见了,让马桥先将这人拖到里面去,然后又吩咐几个酒保把门关上,毕竟如今皇上可是在里面,引来太多人的注意,可不太好。

待门关上以后,李奇原想把这人拉到三楼去,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若是这人知道皇上在这里,恐怕就不会轻易的开口了,而且宋徽宗可能也不想别人知道他来这里了。

还得做一场戏给上面那位BOSS看啊。

李奇嘴角露出一丝yīn冷的笑意,朝着马桥道:“你快把他弄醒。”

“这简单。”

马桥直接从旁边正在清洗地板的酒保那里,提来一桶水,对着那人倒去。

哗啦一声。

那人被这冷水一冲,登时醒了过来,一阵剧咳。

“咳咳咳!”

李奇直接一脚踢在那人的肚子上,一把揪住那人的头发,yīn笑道:“你这厮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我店里闹事。”说着他又朝着马桥道:“马桥,你把这厮拖到厨房去,剁碎了喂狗。………该死的家伙,这得杀多少狗,才能弄来这么多狗血,如今正好用你的肉还慰藉那些狗狗们的亡魂。”

第二百零三章以德服人

剁碎了喂狗?

这可不是一头猪,而是一个人呀。这李师傅不会是气昏了头吧?

李奇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马桥惊呆了,微微张嘴,睁着眼睛望着李奇。他虽然一直都自诩高手,但是高手在现实社会中,和杀人可是挂不上钩的,更何况是把人剁碎了,这简直太难为人了。

那汉子才刚刚醒来,神都还没有回过来,就被吓的差点又晕了过去,脑里是一片空白。

就连一旁的酒保也全都呆住了,时间仿佛从李奇说出这句话后,一下子静止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马桥,扯动了下嘴角,郁闷道:“李师傅,不好意思,我连菜刀也不会握,你要我剁人,这我办不到呀,要不………你换个人。”

李奇没好气的瞧了他一眼,不耐烦道:“我又没让你剁,你拉到厨房去,自然会有人处理,哦,你待会告诉里面的厨师,记住要先用热水烫一遍,然后把肚子破开,把里面的内脏挖出来,再用刀剁碎。”

哇!想不到这李师傅竟然这么恶毒。

马桥强忍着恶心,挥着手道:“求你别说了,我现在就把他拖进去。”说着就把手向那人伸过去。

当马桥的手刚刚触碰的那人的头发时,那人忽然猛的一颤,身子向后一缩,嘴上惊惧的吼道:“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哟。还知道说话,我还当你是哑巴了。

李奇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狡诈的笑意。

“你这厮别动行不。”

马桥懒得和他废话。他只想早点解决这恶心的事,一脚揣在那汉子的肚子上,虽然这一脚,他只有了五成力气,但还是把那人给踹了个七荤八素的,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双手捂住肚子,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了。

李奇害怕马桥把这人给踢坏了。皱眉道:“你丫能不能别这么粗鲁,我天天都告诉你要以德服人,以德服人。你全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了是吧,万一你把这人给踢坏了,那可就不新鲜了,口味会大大的降低,若是到时那些狗不愿意吃,你就给我把他吃了。”

我粗鲁?

马桥双眼一睁,感觉自己的人生观都快要被李奇颠覆了,你娘的动不动就剁人,难道这就是以德服人吗。又听得李奇让他吃人肉,胃里是一阵翻滚。差点没当场吐出来。太折磨人了。

那人听到李奇的前半句,心中一喜,可是听到后半句,登时冷汗直冒,也顾不得疼痛了。指着李奇怒道:“你………你敢如此待我?”

这家伙怕是脑子摔坏了吧。都这时候了,还这么嚣张。

李奇笑道:“我为何不敢?哦。你来我店里泼狗血,难道我还得送了你几贯钱,帮你弄顶轿子来,送你回去?”他其实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那王宣恩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要踩也是踩像高衙内这些王公贵族,可这种狗仗人势的家伙,仗着自己有后台,整rì在外面胡作非为,鱼肉百姓,实在是可恨之极。

“这样最好。”那人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李奇眼一眯,怒喝道:“马桥,你还傻站这里作甚?”

马桥朝着那人摊开双手,道:“兄弟,冤有头,债有主,这可不关我的事,待来rì你变成了厉鬼,记住可别找错了人。”说着还他朝着李奇瞥了眼。

李奇哼道:“你这厮怎么这么多废话。”

马桥嘴一瘪,快速的伸出手揪住那人的头发,就往厨房里拖。

“哎哟,哎哟。”

这马桥当真没有把人当人看,疼的那人是满地打滚,他可不想被人剁碎了,双手抱住厅中的一根柱子,朝着李奇吼道:“你这小子竟敢对我如此无礼,你可知我是谁的人?”

我知道没用,得你说出来才准数啊。

李奇手一抬,示意马桥先停下来。

马桥似乎也瞧出一些苗头来,抓着那人的头,随意的往地上挥去,砰的一声,那人的脸跟地板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疼的他是呲牙咧嘴,叫声不断,然后又是一脚踏在他身上。

这动作倒是在李奇能够接受的范围内,当做没有看见,走过去,故作惊讶道:“哟,听你这口气,你好像挺有来头的?”

那人满眼恐惧的看着马桥和李奇这两个疯子,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嘴上还是强硬道:“你………你知道就好,我告诉你,你快点放了我,不然我家主人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李奇很是害怕的说道:“难道你是皇上的人?”

这话刚一落音,楼上就传来一阵略带jǐng告意味的咳嗽声。

李奇心里暗笑,你丫在看就行了,我还怕你又和那些jiān臣去谈论羽毛球了,不然我这戏不都白做了。

那人面sè一僵,咳道:“我虽然不是皇上的人,但是在这汴河大街上,我主人一句话,就能要你人头落地。”

李奇面sè一惊,朝着马桥挥挥手道:“老大,你没听见这位仁兄说的么,人头落地呀,你还不快把你那臭脚放开。”

鼠辈。

马桥强烈鄙视了李奇一眼,然后收回脚来。

那人以为李奇害怕了,坐了起来,理了理头发,哼道:“告诉你,你赶快把大爷我给放了,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这先不急。”

李奇微微一笑,伸出手帮他整理了下衣领,笑道:“你说你的主人这么厉害,可我在这里住了这么久,还没有听过这号人,你不会是在唬我的吧。”

“啪!”

话音刚落,李奇反手就是一个耳光。

那人没有想到刚才还好声好气的李奇。怎么说变就变,而且还变得这么暴力,他根本就毫无防备,被扇了一个结结实实,黝黑的皮肤登时被印上五个红指印。

李奇眯着眼,冷笑道:“老子这辈子最恨别人不老实了,马桥。给我把他拉下去。”

那人怒道:“你敢!我可是王衙内的人!”

果然是那厮搞的鬼。

李奇心里yīn笑了两声,脸上却又是一惊,好奇道:“王衙内?哪个王衙内?”

那人冷笑道:“如今在京城内除了王相之子。谁还敢称王衙内?”

李奇倒抽一口冷气,大声嚷嚷道:“什么?你说你是王黼少宰之子,王衙内的人?”

那人揉着脸冷笑道:“怎么样?现在知道怕了吧。”

怕?哈哈。就算是王宣恩亲自来了。老子也不怕,更何况是你这等小虾米。

“住嘴。”

李奇忽然面sè一变,重重一拳砸在他脸上,怒道:“你这泼皮,好大的胆子,竟敢把脏水往王衙内身上到,王衙内乃当今宰相之子,岂会有你这等为非作歹的下人,况且他与我们醉仙居无冤无仇,为何要让人往我店里泼狗血。我看你真是活腻了。”

“不………不,我说的都是真的呀。”

那人捂着脸,堂堂一个男子汉,都快被李奇给弄快哭了,这人怎地比我还要霸道。每次动手,连声招呼都不打。他见搬出王宣恩来,不但没有讨到好,反而罪加一等,心里是彻底慌了,忙道:“是你们店里的一个厨子得罪了衙内。故此,衙内才我等来好好教………jǐng告下你们。”

“厨子?”

李奇好奇道:“我们店里厨子这么多,你说的是哪一个?”

那人满头大汗道:“就是………就是替蔡太师筹办周岁宴的那个厨子,好像是叫什么李奇来着。”

“哦,是他呀。”

李奇眉头一皱,道:“那这李奇又怎么得罪了王衙内?”

那人摇摇头道:“这我等就………就不太清楚了。”

“如此说来,这还只是你一面之词而已。”李奇叹道。

那人怕李奇又动手,急道:“我叫施青,你可以叫人去问问。”

“施青?”

李奇小声念了一遍,笑道:“那你可知道我是谁不?”

施青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

“好说。我叫李奇。”

“啊?”

施青彻底傻了。

就在这时,忽然楼上跑下一人来,正是宋徽宗边上的一个护卫,这护卫跑到李奇身旁,附耳小声道:“主人让你尽快了解此事,好好教训这人一顿,就交到官府去。”

终于来了,真是累死我了。

如今宋徽宗在这里,李奇当然不敢擅自做主,点头道:“嗯,我知道了。”心里又想,这皇上也真是的,干嘛不叫我直接把这人送到官府去,还让我教训他一顿,我这么仁慈,怎地下得了手。

李奇一脸yīn笑的朝着马桥招了招手。

马桥一头雾水的走了过什么,jǐng惕道:“干什么?”

李奇在他耳边小声道:“你把这人拖到后面去,把他双腿打断,待下午再叫人送到官府去。”

马桥倒抽一口气,道:“这………这也太残忍了吧。”

李奇没好气道:“我就是觉得太残忍了,所以才让你做啊。”说着他又小声道:“不过你放心,这可是皇上吩咐的,你若是没有把他的腿打断,那你可得小心自己的双腿了。”

马桥惊道:“当真?”

“以你头脑,我骗的了你么。”李奇瞪了他一眼,不满道。

“这倒也是。”

马桥点带年头,略带怜悯的瞧了那人一眼,一声长叹。

施青被马桥瞧的是心惊胆战,身子不断向后缩去,道:“你们………你们想干什么?难道你们就不怕王衙内么?”

李奇瞧了那人一眼,然后拍了拍马桥的肩膀道:“好了,这里交给你了。”说着他便朝着三楼走去。

“衙内。衙内。快来救我呀。”

李奇刚到三楼,就听得楼下传来一阵阵歇斯底里的嘶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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