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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血的子弹(狼之佣兵团)-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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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被迫停在一条靠近山坡公路上,两边的山坡上大约百人的叛军正居高临下的射击,车队中一个用来运输兵力的卡车和一辆军用吉普被火箭弹击中爆炸,血水残肢四散在周围,正熊熊地燃烧着。

金智俊在跳下来后紧贴在装甲车的后面大开车门上,举起手中的PSG-1,几乎没有瞄准就扣动了扳机,山顶上一个抱着机枪的叙利亚叛军脑袋被击个粉碎,没有头颅的尸体从山坡山滚下来,中途被一颗岩石挡住,血水从脖颈的伤口里顺着地面流下来。

几颗子弹射在金智俊的呆着的位置,而金智俊已经转移到装甲车的另一面,举枪,射击,又一名叛军在掩体里爆出一团血花。

队长大声地叫着指挥着周围的战斗,三分队的队员很快就形成了有效的反击,而周围大部分的人,还都在遇袭的惊恐中没有形成有效的反击。

金智俊迅速的举枪射击,很短的时间内弹匣内的子弹就所剩无几,反击之间,眼角却忽然撇到一名叛军肩扛着火箭发射器从山坡上的掩体里站起来,瞄准的目标正是身后的装甲车边的三分队队员。

金智俊迅速的转过枪口射击,子弹划过一道弹痕击中那名叛军的胸口,肩上的火箭发射器喷出一团火光,火箭弹打着圈落在了装甲车前面十几米的地方,几名政府军被爆炸掀起的气流吹飞到天空,洒下团团血花掉落在地上。

政府军的人数和装备远远的高于山坡上偷袭的叛军,索然是偷袭,在很短时间的慌乱后,就形成了系统的反击力量。架在车顶的重机枪向山坡上喷洒出弹雨,士兵也慢慢的在火力的掩护下向山坡上挺进。

十分钟后,山坡上偷袭的叛军死的死逃的逃,留下大片的尸体,空气重充满了刺鼻的硝烟和血腥味。

像这种偷袭,在攻破哈布尔河后几乎三天两头的一次,搞得这些政府军在反偷袭上都已经颇有心得。

清扫完战场,爆炸燃烧的车辆被用卡车撞出公路,车队重新启动出发。

金智俊还是坐在车里哼着小曲,菜刀和黑熊从装甲车的地板上捡扑克,坦克已经将自己的弹药箱抱在了怀里继续睡觉,鸟人也不摆弄电脑了,提溜着眼睛寻找拉呱的目标。

一天后,我和骆驼、眼镜蛇被送到了叙利亚政府军的阵地。帐篷里,再一次看到三分队的弟兄们,真有的种见到亲人般的感觉。耳朵听不真切,但是脸上却始终身不由己的挂着笑容。我又一次的从死神手里逃了出来,活下来的感觉真好,就不要再奢求别的什么了。

叙利亚政府和那些叛军已经战斗到了关键的时刻,在政府军势如破竹的攻击下,早已损失惨重的叛军节节败退。叙利亚政府军正在逐步收复失地,没有意外的话一两个星期内就能全部收复整个卡米什利地区。剩下的,也就只能是零星的游击战反击,这不是我们所能解决的,只要确保了这些地区重新归入叙利亚政府军的控制,我们的任务也就算是倒此完成了,大笔的佣金将进入到我们的口袋。

被送来的第一天,我们三个就接受了军医的详细检查,他们两个除了身体虚弱外,没有什么大的影响。但是我就不同了,由于那次爆炸离军火库实在太近,我的耳朵被诊断为感音神经性爆震性聋。

一同执行任务的矛刺鲨鱼他们也多少被爆炸影响到听力,但不知怎么都没有我的严重。现在还正躺在医院里养伤,经过药物治疗,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回去静养几日,便可恢复如初。

这让我的心里很不平衡,仅仅是通过我将他们压在身下,是不足以成为他们比我受到伤害小的理由。感音爆震性聋说白点就是由于突然发生的强大压力波和强脉冲噪声引起的听器急性损伤。鼓膜和耳蜗是听器最易受损伤的部位。当人员暴露于90dB(A)以上噪声,即可发生耳蜗损伤,若强度超过120dB以上,则可引起永久性聋。

鼓膜损伤与压力波强度有关,表现为鼓膜充血或鼓膜穿孔。耳聋的程度与噪声强度、暴露次数以及个体差异等因素有关,耳聋性质多为感音神经性聋或混合性聋。唯一可以解释我的现象的就只能是:当时爆炸时对应在我身上的压力波的峰值、脉宽、频谱等等,和我个体因素的原因。

然后我被告知神经性聋的疗效目前尚不理想,因此,这些东西关键在预防,发病后及早治疗。目前只有用药物治疗,通过营养神经和改善微循环的药物治疗。早期效果可以,时间长了也很难恢复的。

我已经在卡米什利和土耳其耽误了太多的时间,必须马上接受专业的治疗。

第一卷 狼之佣兵团 第一百三十九章 康复之路

黑熊金智俊他们的脸色有些难看,队长马上催促鸟人帮我联系疗养院。

我带上了军医递给我的助听器,调试几次后我已经可以正常的听到声音,我的脸上一直没有表情,心脏却一直在跳的很快。

当天,我一个人在一名军医的陪伴下,乘坐一架运输机直接赶往叙利亚的首都大马士革,再从那里转机直达美国圣安东尼奥。那里有一座顶级“伤兵疗养院”,据说这里的康复设备和技术在全美乃至全世界都是最先进的,而建设这座豪华疗养院的5000万美元全部由60万美国公民捐赠。鸟人帮我选这里就是因为这里的康复设备和技术在全美乃至全世界都是顶级的,能治疗各种战争引起的疾病,可以帮助伤兵练习保持平衡、慢步,甚至攀爬墙壁和游泳等。

这座顶级伤兵疗养院于07年1月底正式投入使用,隶属美国布鲁克陆军医学中心,可以同时容纳100名伤残士兵。落成典礼上,包括民主党总统候选人希拉里?克林顿在内的美国各界名人纷纷前来捧场。而今天,我就要住进去治疗我的耳朵,入住的条件是狼之佣兵团提供的100万赞助费,美军高层将为我提供合法的美国军人身份。

这座伤病医院建地很广,而且风景也很迷人,但是自从我进来后看到的竟是缺胳膊少腿的士兵,心情就从来没好过。我被安排了专门的病房和专职护士,当天我就见到了我的主治医师,一名四十上下的胖白种人。听身边并不算太漂亮的年轻护士说,这位叫索尔的胖医生是美国最著名的口鼻耳科的专家之一。

既来之则安之,我冲着医生报以温和笑容,我下半辈子能不能听见东西就靠眼前这位索尔的胖医生了,不能给人家脸色看。

放下行李几乎还没有休息,我就被索尔医生拉到办公室进行了详细的检查,结果和在叙利亚的结论一样:感音神经性爆震性聋。其余的都和叙利亚军医说的相差无二。

在详细的询问了我的情况、看过原先的兵力后,索尔医生表示这种病不能久拖,下午便开始治疗,治疗方案他会两个小时后交到我的手里。至于能不能恢复到原来的情况,还不能保证下结论。

我表示不需要,一切方案都由他她自己定就好了。

索尔医生对于我的信任非常开心,说了几句安慰性的话,暗示我需不需要心理医生开导,我笑着摇摇头,就算我心里想不开,我也不愿意对别说说出来,憋再自己心里,似乎这种变态的心情能压抑住我对耳聋的恐惧。

回到病房,护士已经将房间收拾妥当,正在帮我铺床。

笑着和护士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我打量了一下自己将要住下的病房。房间经过装修,总体感觉虽然称不上富丽堂皇,但是也看的很舒心。中间是一张大床,落地窗打开着一条小缝,风吹着洁白的纱窗摇曳,床边摆着两张藤椅和一张小圆桌。房间里配有互联网和液晶电视,靠近门口的地方就是一间卫生间。怎么看这个房间都像是旅游住下的宾馆,唯有床头摆放着的各种必备医疗仪器,告诉别人这是一间病房。

“卡尔先生,房间收拾好了,您可以休息一下,午饭的时候我再叫您。”护士站在我的身边满脸的笑容,温柔的眼神让人看着很舒服。

卡尔是我的化名,这是一家专门医治美军大兵的医疗院,绝不是我这种雇佣兵。不过美国军队里到不缺乏别的种族的士兵,参军目的各异,有的是兴趣义务,有的则纯粹是为了一张小小的绿卡。

我点点头说声谢谢,坐在柔软的床上。护士拿起自己的东西走向房门,末了回头冲我笑了一下说道:“卡尔先生,您为了美国负伤,是我们的英雄,能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我叫艾丽,有事您可以叫我。”

说完可爱的偏了下脑袋,轻轻的带上房门。

我看着房门苦笑一下,我负伤可不是为了美国,而是花了一百万美元进来的。

长叹一口气躺在床上我却怎么也睡不着,窗外远处不时有受伤的美国大兵经过,或自己,或在医生护士的陪伴下。我摘掉助听器,让自己又一次的沉寂在可怕的宁静中,原本窗外细小的声音此刻也已经全部听不见了,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照着自己的脸庞甩了一巴掌,很疼,却没有听见任何声音。

我就这么一直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直到那个叫艾丽的女护士轻轻推开房门走进来。艾丽看了一眼在床上发呆的我,笑着说了一句话,我只能隐隐约约的听见些声响,忙戴上助听器冲她做了个抱歉的动作。

艾丽笑着又重复一遍:“卡尔先生,索尔医生已经写好了您的治疗方案,您看一下,没意见的话下午就开始按照方案治疗。”

说着将一个资料夹递给我,我接过来打开大略扫了一眼,上面写着的医疗名称我大部分都看不懂,边将文件夹合上说声可以。

艾丽接过去仍是满脸的笑容,继续说道:“已经到了中午饭的时间,您是想自己去餐厅还是想让我帮你端来?”

眼前这位脸上总是挂着温和笑容的女护士让我产生了好感,她脸上的笑容似乎有种魔力,能让我心里的一切不快和郁闷都能谈忘掉一样,我不好意思再麻烦她,就穿上鞋子说道:“还是我自己去吧,你能帮我指下路吗?”

“我带你去吧,我也要吃饭的呀!”爱丽将文件夹背在身后说道。

“好啊!”

艾丽在前面带路,我跟在她的后面,她似乎是个很活泼的女孩子,路上不时地回头冲我笑,嘴里介绍着这个伤病医疗院的一些情况。听着她介绍的情况,看着她的笑容,我忽然对自己耳朵能否恢复产了很大的信心。这一切都源于眼前的这位女孩,她的笑容真的很让你迷醉。

餐厅里不少伤残的美国大兵和医生护士在吃饭,从他们身上的军装来看,可以认定他们来自美军各个不同的单位,身上各种伤也几乎是保罗万象。艾丽领着我走到选餐区,拿着两个托盘指着丰盛的食物警告我不允许吃辛辣刺激的食物。

下午我被带到索尔一声的办公室,开始了正式的治疗。

从索尔医生的意思来看,我的耳部的神经在爆炸的时候受到创伤,而这种创伤恢复起来的难度很大。具体的治疗还是通过疗养院里先进的各种设备和各种昂贵的药物来刺激改善我受损的神经系统。

难治疗,但痊愈也不是没有可能,至少能恢复到以前听力的85%以上。

85%恢复率对我来说还能接受,顶多就是有些平常人说的耳背罢了,细细一想,能从战场上捡回条命,还能又什么不知足的呢?想一想被箭射透脖颈,导致下半身瘫痪和失声的农夫,我已经是很幸运的了。

至少我还能活蹦乱跳的。

治疗一天天的按照原本的方案进行,不时根据我恢复的情况做下调整。这些日我过的很自在,天天几个小时的治疗下来,剩下的就是完全属于我的私人时间。和在叙利亚、土耳其奔波逃命的那几日相比,简直有着天壤的区别。闲着无事,我每天都用自己的卫星电话和队长他们联系,时刻注意着他们那边的情况,也在默默地为他们祈祷。

他们那边的情况很顺利,连续打赢几场胜仗的叙利亚政府军士气高涨,挺进有些势如破竹的感觉。而且经过一个月的协同作战,叙利亚政府军的战斗能力也慢慢的被队长他们带进步了不少,那些几乎什么也不懂的新兵蛋子和战斗力低下的家伙们,一个个打起仗来也像模像样的了。

第一卷 狼之佣兵团 第一百四十章 康复之路(二)

战争已经到了胜败的关键时刻,叛军雇佣的佣兵再也不能直管躲在后面指挥援助了,对于这些身经百战的家伙,叙利亚政府军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狼之佣兵团也开始往上顶,已经发生了好几次的直接接触。

佣兵间的战斗打的相比而言很有技术含量,也很艰难,几场战斗下来,对方损失不少人,狼之佣兵团也有伤亡。四分队本来就有人躺在医院里,现在又有一名佣兵被对方的狙击手爆掉脑袋,恼的爵士几乎要发狂。包括金智俊在内的四五人都有些挂彩,不过还不算严重,没有人再住进医院。对方有六七十个人,而队长他们除去住进医院和战亡的那个,只有不到三十人,所以每次战斗的时候,几乎都要故意拉上百十名叙利亚政府军当炮灰。

这几场正面的战斗下来,狼之佣兵团所表现出来的总体水平相对要比那三支佣兵团要高些,外加上成堆的炮灰,算是小小的惨胜一些。

几天以后,我的听力明显有所恢复,这让我兴奋不已,摘掉助听器,只要对方的嗓门大些,我就可以隐约的听见他在说什么。病情的转好让我的脸上出现笑容,每天都能开心的和艾丽聊上一会天,已经混的很熟了。可是每当我嘴馋,想吃的那些具有辛辣和刺激的食物,想尽办法却怎么也不能从她的眼皮底下喂到肚子里。

一天下午我正在上网,戈壁那个叫雷蒙德大头兵主动跑到我的房间,手里拿着一盘国际象棋问我会不会玩。我看着那些黑白相间的格子有些犯迷糊,赶紧直摇头。雷蒙德的小腿在伊拉克战场被反步兵雷炸掉,安着假肢四平八稳的走过来一屁股坐在我的藤椅上,挥着手示意我过去跟他学。

我乐得有人陪我玩,丢掉手里的鼠标做过去。结果就是让我发现自己下棋很有天赋,几盘下来就掌握了技巧,半个小时后就能将雷蒙德杀的片甲不留凄凄惨惨。

患者的心情和治疗是有着很密切关联的,看着我和雷蒙德玩的很开心,艾丽有所启发。拉着我和其他伤兵认识,没多久,我就认识了好多缺胳膊断腿内伤毁容的家伙。

通过和他们的接触,我发现了这所伤兵疗养院的厉害之处。无论是受到什么样的伤害,所有的患者似乎都接收到了最好的治疗,而且他们的心态,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种要死要活对生活失去信心,相反一个个的都很平静安逸,对出院后的生活也是充满信心。

医疗好一个身上的创伤容易,但是把一个心灵也跟着一起受创的人拯救过来,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了。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上的残缺,亲身感受到自己脱离一个正常人的生活,发现自己以前轻易做的事情现在如此之难,这对心理的考验是巨大的。这也就是说为什么有好多的人在受伤致残后,心理承受不了自杀。

其实看到艾丽脸上的笑容,我也能明白一些。

又过后几天,我被邀请参加一个伤兵和一名护士的婚礼,这让我很惊讶,心里有种久违的感动。我特意让艾丽帮我从外面卖了一身价值不菲的西装,赶去教堂参加这场特殊的婚礼。

婚礼很温馨浪漫,受邀的除了双方的父母朋友,就是我们这些病友和医生护士了。当牧师宣布两人互换戒指亲吻对方的时候,教堂里响起了经久不息的掌声,新郎新娘幸福的拥吻在一起。

这位失去一条腿和一条胳膊身体壮实的大兵穿着陆军军装,身边是身穿洁白婚纱美丽的妻子,在我们的掌声中居然单手抱起了他的妻子,装着假肢的腿一瘸一拐的慢慢地走出教堂,登上停在外面的一辆悍马改装的婚车。

晚上在餐厅举行婚礼晚会,新郎和新娘慢慢的跳完了第一支舞。然后所有的人都走进舞台,几名坐在轮椅上的士兵玩起了轮椅杂技,掀起一片高潮,看的我整个心里莫名的激动。

艾丽走到站在餐桌前正在喝饮料的我面前,伸出手邀请我跳舞。我有些慌乱的摇摇手,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不会!”

艾丽眼中闪过一丝调皮,笑着说道:“卡尔先生,能荣幸成为你的舞伴和老师吗?”

我有些不知所措,看着眼前的艾丽,忽然想到自己以前那场懦弱的感情,一阵揪心的痛让我一咬牙放下手中的酒杯,牵着艾丽的手走进舞池。

艾丽教育道:“按照绅士的礼仪,你应该笑着说声很荣幸!”

“很荣幸!”

队长他们从叙利亚传来消息说,刚刚执行完任务的九分队也被派往了叙利亚协助队长他们完成任务。新鲜血液的增加,让他们在我走后经过十来天的战斗,将叛军打的落花流水,重新躲进了叙利亚的深山里,玩起老把戏的游击战术。

被他们雇佣的三支佣兵团也损失惨重,逃离战场,那个日本山口社尤其损失严重,几乎被队长他们全歼,只剩下几个人活着离开战场。三分队水蛇和黑熊受了伤都躺在医院里,其他分队又损失了三名队员,另外还有几名队员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对于这次的任务的胜利,狼之佣兵团也只能用惨胜来形容。

这场佣兵之间的战争打得很惨烈,我躺在疗养院里甚至都能嗅到阵阵的硝烟和血腥味。其余不认识的队员的伤亡让我心里很难受,虽然都不熟也没有在一起战斗过,黑熊他们的负伤让我也很心痛。如果我现在是在战场上跟随着他们的话,还不知道有没有福气躺在这个疗养院里。

一起传来的还有一个好消息,受伤和阵亡的人都被送回到了基地。除了三分队和六分队外,其余的人也都回到基地休息,迎接他们的将是领取佣金和一段时间的休假。叙利亚在收复卡米什利后,仅存的那些躲在了深山里的叛军,叙利亚政府几次清剿都没有什么明显的效果。队长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叙利亚政府在付清剩下的佣金后,作为感谢希望狼之佣兵团能以战后重建承包商的身份继续留在叙利亚,协助他们战后重建。其中包括帮助政府负责处理一些重建问题,和训练叙利亚政府军士兵等等。

战后重建是一个非常轻松,油水非常大的任务,别人抢都还抢不来,队长他们没有理由不答应,留下两支小分队后,剩下的后打道回府。队长他们的休假也往后推延,如此轻快有油水的任务倒也乐的队长他们很是愿意继续留在叙利亚。

此时我已经来到疗养院大半个月接近一个月的时间,耳朵的治疗效果也很好,听力正在一点点的恢复,这让我感到很欣慰。我可不愿理支着俩耳背的耳朵活完下半辈子!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迟,治疗的效果也越来越慢,最后停留在一个阶段再也不肯向前。坎坎的恢复到原本听力的80%左右。现在人们正常的声音在我的耳朵里还是听不太清,我必须还需要带着助听器才能正常的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索尔医生拿着我刚刚体检完后的资料仔细研究。

良久,索尔医生才放下手中的资料,低头在我的病例上写了一段什么。然后摘掉眼镜揉揉眼镜说道:“比尔先生,经过这段时间的治疗,效果总体来说还是比较不错的。你要知道,神经性的耳聋太难以治疗,根据检查结果分析,你现在的听力已经恢复到正常人的82。3%,但是近期可能不会又什么进展了。”

我一愣,眼镜不由自主的收缩眯成一条小缝,问道:“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我以后就这样了?”

索尔继续说道:“不一定,我只是说近期不会有什么大的进展,但是我们还可以慢慢的治疗,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慢慢调理。相信经过一段长时间的调理治疗,你的听力恢复到以前也不是不可能,但这需要很长的时间。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很长的时间慢慢的调理?

我摇摇头喃喃自语,我哪有那么多的时间啊。

索尔一脸的迷茫:“我不明白,你现在又不用回部队,在这里慢慢的调养就是,这是你为了美国负伤应该享受到的待遇。”

我自嘲的笑了一下,我可不是什么为了祖国英勇负伤的人,我只是个雇佣兵而已。

“理论上需要调养多长时间可以恢复?”

“说不好,估计得个一年半载的,效果也不敢保证,但肯定要比现在的强些。”

我半靠在沙发上,一年半载的,就算恢复了我还能回到队长他们身边吗?那时候在美军基地学到的东西早就他妈的忘的差不多了,回去手就生了,跟找死差不多……

不对啊!我现在怎么想着回到他们这群混蛋之间呢?难道我不可以退出吗?多好的机会啊!

可是,我还有回头的路吗?我现在似乎已经适应了杀戮,回去还能像个正常人一样的生活吗?就连自己的祖国都已经把自己拖进了黑名单,我还怎么退出?

脑袋很痛,耳朵似乎也在发出嗡鸣的声音,我照着自己的脑袋使劲拍打两下。

算了,就这样混吧,爱咋咋地。

第一卷 狼之佣兵团 第一百四十一章 雇佣兵17号

“麻烦你了索尔医生,还劳您多费心,我想早点恢复。”

索尔医生点点头:“这是我的职责,我会尽力的。”

我忽然觉得有些累,说实话,加入狼之佣兵团,我反而跟美国接触的很多。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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