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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造化-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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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建功不建功,跟我有什么关系?”邓婵玉不由哼声道。

“当然有关系!”土行孙下意识忙开口,旋即便是意识到什么的立马住了嘴。

侧头秀眉微蹙的看向土行孙,邓婵玉不禁道:“怎么不说?有什么关系啊?”

“啊!是这样,你看你父亲是这次征伐西岐的主帅。我建功了,不就是他建功了吗?早日成功。我们也可都尽快回去向纣王领赏啊!”土行孙不禁眼珠一转笑道。

邓婵玉则是道:“我与父亲来此,乃是为国尽忠,可不是为了封赏而来!”

“是是是!小姐与元帅高洁,土行孙佩服!”土行孙顿时附和着忙道。

见土行孙那嬉笑样子,邓婵玉不禁没好气道:“油嘴滑舌!倒是没看出,原来你还是个油滑之辈!”

听着邓婵玉的话,土行孙不禁面上表情一僵的郁闷低头暗道:“哇,女人也太麻烦了吧?哄着还说你过错,哎!”

“好了!跟你开玩笑的!”邓婵玉看着土行孙那丧气的样子,不由道。

闻言愣了下的土行孙,抬头看向邓婵玉,不禁嘿嘿傻笑了下,心中暗道:“女人也有弱点啊,那就是心太软了!”

“傻样!”看着土行孙的样子,邓婵玉忍不住一笑。

而就在此时,一个传令兵却是快速跑过来单膝跪下道:“小姐,土将军,元帅请众将前去中军帅帐议事!”

“好!知道了!”面色微正应了声的邓婵玉,旋即便是没好气的看了眼土行孙道:“别傻笑了,走吧!”

“哦,来了!”笑应了声的土行孙,不由忙跟上了转身离去的邓婵玉。

。。。

且说姜尚一早独自乘四不相往成汤辕门前后,观看邓九公的大营,若探视之状。

只见巡营探子报入中军:“启元帅:姜丞相乘骑在辕门私探,不知何故。”

邓九公不禁抚须皱眉沉吟道:“姜子牙善能攻守,晓畅兵机,不可不防。”

一旁土行孙则是目光一闪的面露喜色上前清明:“元帅放心,待吾将姜子牙擒来。”

土行孙暗暗遁入地下出了辕门,待得靠近姜尚,不由从地下出来大呼道:“姜尚!你私探吾营,是自送死期,不要走!”

说话间,土行孙便是举起手中棍照姜尚劈头打来。姜尚见状忙仗手中剑急架来迎。未及三合,姜尚便是看起来狼狈慌乱的拨转四不相就走。

土行孙随后赶来,祭起捆仙绳,又来拿姜尚。他不知惧留孙驾着金光法隐在空中,只管拿他的。土行孙意在拿姜尚,早奏功回朝,要与邓婵玉成亲。此正是爱欲迷人,真性自昧。土行孙只顾拿人,不知省视前后一路;只是祭起捆仙绳,不见落下来,也不思忖。土行孙只顾追赶姜尚,不上一里,把绳子都用完了;随手一摸,却是没有了,方才惊骇。土行孙见势头不好,不由忙收住了脚步。

姜尚见土行孙停下。不由勒转四不相,大呼道:“土行孙敢至此再战三合否?”

土行孙羞恼大怒,拖棍赶来。才转过城垣。只见惧留孙喝道:“土行孙那里去!”

土行孙抬头,见是师父,不由面色一变的下意识就往地下一钻。惧留孙用手一指,一道金光射入地面:“不要走!”

只见那一块土顿时变得比铁还硬,土行孙钻不下去。惧留孙赶上一把,将土行孙抓住顶瓜皮,用捆仙绳四马攒蹄捆了。拎着他进西岐城来。

众将知道擒了土行孙,齐至府前来看。惧留孙把土行孙放在地下。

杨戬见状不由忙道:“师伯仔细,莫又走了他!”

惧留孙则笑道:“有吾在此。不妨。”

转而惧留孙便是沉下脸来问土行孙道:“你这畜生!我自破十绝阵回去,此捆仙绳我一向不曾检点,谁知被你盗出。你实说,是谁人唆使?”

土行孙一听不由低头忙道:“老师来破十绝阵。弟子闲耍高山。遇逢一道人跨虎而来,问弟子叫甚名字,弟子说名与他。弟子也随问他;他说是阐教门人申公豹。他看我不能了道成仙,只好受人间富贵。他教我往闻太师行营成功。弟子不肯。他荐我往三山关邓九公麾下建功。师父,弟子一时迷惑,但富贵人人所欲,贫贱人人所恶,弟子动了一个贪痴念头。故此盗了老师捆仙绳,两葫芦丹药。走下尘寰。望老师道心无处不慈悲,饶了弟子罢!”

姜尚在一旁听的不禁皱眉道:“道兄,似这等畜生,坏了吾教,速速斩讫报来!”

惧留孙则是暗叹了声道:“若论无知冒犯,理当斩首。但有一说:此人子牙公后有用他处,可助西岐一臂之力。”

姜尚忍不住又道:“道兄传他地行之术,他心毒恶,暗进城垣,行刺武王与我,赖皇天庇佑,风折旗幡,把吾惊觉,算有吉凶,着实防备,方使我君臣无虞,若是毫厘差迟,道兄也有干系。此事还多亏杨戬设法擒获,又被他狡猾走了。这样东西,留他作甚!”

姜尚说罢,惧留孙大惊,忙下殿来对土行孙怒其不争的大喝道:“畜生!你进城行刺武王,行刺你师叔,那时幸而无虞;若是差迟,罪系于我。”

土行孙惶恐忙道:“我实告师尊:弟子随邓九公征伐西岐,一次仗师父捆仙绳拿了哪吒,二次擒了黄天化,三次将师叔拿了。邓元帅与弟子贺功,见我屡拿有名之士,将女许我,欲赘为婿;被他催逼弟子,弟子不得已,仗地行之术,故有此举。怎敢在师父跟前有一句虚语!”

惧留孙听的一愣,低头连想,默算一回,不觉嗟叹。

姜尚一旁看着不禁道:“道兄为何嗟叹?”

惧留孙则是无奈摇头苦笑:“子牙公,方才贫道卜算,这畜生与那女子该有系足之缘。前生分定,事非偶然。若得一人作伐,方可全美。若此女来至,其父不久也是周臣。”

闻言愣了下的姜尚,不由道:“吾与邓九公乃是敌国之雠,怎能得全此事?”

惧留孙则是笑道:“武王洪福,乃有道之君。天数已定,不怕不能完全。只是选一能言之士,前往汤营说合,不怕不成。”

姜尚低头沉思良久才道:“须得散宜生去走一遭方可。”

惧留孙点头道:“既如此,事不宜迟。”

姜尚命左右:“去请上大夫散宜生来商议。”

旋即姜尚便是再次传命:“放了土行孙。”

不一时,上大夫散宜生来至,行礼毕。姜尚见到散宜生便是不再废话,直接道:“今邓九公有女邓婵玉,原系邓九公亲许土行孙为妻。今烦大夫至汤营作伐,乞为委曲周旋,务在必成,。。。如此如此,方可。”

“哦?此乃美事,散宜生必尽力促成!”散宜生一听不由含笑领命出城。

。。。

且说邓九公在营,悬望土行孙回来,只见一去,竟无踪影,令探马打听多时,回报:“闻得土先行被子牙拿进城去了。”

邓九公一听不禁大惊道:“此人捉去,西岐如何能克!”

“父亲。听说土行孙被捉了?”邓九公正心下不乐烦恼间,邓婵玉却是突然进账来着急忙问道。

无奈点头的邓九公,顿时叹道:“本以为这土行孙有些本事。奈何也是如此不济!”

“父亲,我们要想办法救土行孙啊!”邓婵玉忍不住忙道。

看了眼邓婵玉的邓九公,不由皱眉道:“救?那土行孙在西岐城内,我等又无人如那土行孙般会土行之术,如何救得?”

“父亲,之前土行孙不是拿了哪吒和黄天化吗?咱们与西岐换回土行孙!”邓婵玉则是忙开口道。

闻言面色一变的邓九公,顿时起身道:“女儿。你说什么呢?若是让人知道我们将擒获的人交还西岐,你我父女就犯了欺君之罪!”

“可是,难道父亲要看着土行孙死在西岐而不救吗?他可是来帮我们才。。。”邓婵玉不禁焦急皱眉的忙道。

看着邓婵玉这幅紧张的样子。眉头紧皱的邓九公,顿时沉声道:“好了,为父自有计较,你先退下!”

“父亲!”忙喊了声。但看着邓九公那沉下脸的样子。无奈住嘴的邓婵玉不由美眸泛红的转身离开了中军帅帐。

目送女儿离去的邓九公,则是无奈摇头一叹的轻闭上了双目。

而就在此时,军政官来报:“启元帅:西岐差上大夫散宜生有事求见。”

邓九公不禁眉头一皱的忙道:“吾与他为敌国,为何差人来见我!必定来下说词,岂可容他进营,惑乱军心。你与他说:‘两国正当争占之秋,相见不便。’”

军政官出营,回复散宜生。散宜生不禁笑道:“两国相争。不阻来使。’相见何妨?吾此来奉姜丞相命,有事面决。非可传闻。再烦通报。”

军政官只得又进营来,把散宜生言语对九公诉说一遍。邓九公不由皱眉沉吟起来。一旁方才进来的正印先行官太鸾上前言道:“元帅乘此机会放他进来,随机应变,看他如何说,亦可就中取事,有何不可?”

邓九公一听不禁点头道:“此说亦自有理。”

略微沉吟的邓九公,便是转而命左右:“请他进来。”

旗门官出辕门,对散宜生略微施礼道:“元帅有请。”

散大夫下马,走进辕门,进了三层鹿角,行至滴水檐前。邓九公迎下来。散宜生鞠躬,口称:“元帅!”

邓九公也是还礼道:“大夫降临,有失迎候。”

二人逊至中军,分宾主坐下。邓九公遂直接道:“大夫,你与我今为敌国,未决雌雄,彼此各为其主,岂得徇私妄议。大夫今日见谕,公则公言之,私则私言之,不必效舌剑脣枪,徒劳往返耳。予心如铁石,有死而已,断不为浮言所摇。”

散宜生笑道:“吾与公既为敌国,安敢造次请见。只有一件大事,特来请一明示,无他耳。昨因拿有一将,系是元帅门婿;于盘问中,道及斯意。吾丞相不忍骤加极刑,以割人间恩爱,故命宜生亲至辕门,特请尊裁。”

邓九公听说,不觉大惊道:“谁为吾婿,为姜丞相所擒?”

散宜生说:“元帅不必故推,令婿乃土行孙也。”

邓九公听说,不觉面皮通红,心中大怒,厉声言道:“大夫在上:吾只有一女,乳名婵玉,幼而丧母。吾爱惜不啻掌上之珠,岂得轻意许人。今虽及笄,所求者固众,吾自视皆非佳婿。而土行孙何人,妄有此说也!”

散宜生则是不紧不慢的淡笑道:“元帅暂行息怒,听不才拜禀:古人相女配夫,原不专在门第。今土行孙亦不是无名小辈,彼原是夹龙山飞龙洞惧留孙门下高弟;因申公豹说土行孙下山,来助元帅征伐西岐。昨日他师父下山,捉获行孙在城,因穷其所事。彼言所以,虽为申公豹所惑,次为元帅以令爱相许,有此一段姻缘,彼因倾心为元帅而暗进岐城行刺,欲速成功,良有以也。昨已被擒,仗辜不枉。但彼再三哀求姜丞相、彼之师尊惧留孙曰:‘为此一段姻缘,死不瞑目。’之语。即姜丞相与他师尊俱不肯赦,只予在傍劝慰:岂得以彼一时之过,而断送人间好事哉!因劝姜丞相暂且留人。宜生不辞劳顿,特谒元帅,恳求俯赐人间好事,曲成儿女恩情,此亦元帅天地父母之心。故宜生不避斧钺,特见尊颜,以求裁示。倘元帅果有此事,姜丞相仍将土行孙送还元帅,以遂姻亲,再决雌雄耳。并无他说。”

邓九公忙道:“大夫不知,此土行孙妄语耳。行孙乃申公豹所荐,为吾先行,不过一牙门裨将;吾何得骤以一女许之哉。彼不过借此为偷生之计,以辱吾女耳。大夫不可轻信。”

散宜生则是摇头笑道:“元帅也不必固却。此事必有他故。难道土行孙平白兴此一番言语,其中定有委曲。想是元帅或于酒后赏功之际,怜才惜技之时,或以一言安慰其心,彼便妄认为实,作此痴想耳。”

邓九公被散宜生此一句话,带出一腔心事,不觉答道:“大夫斯言,大是明见!当时土行孙被申公豹荐在吾麾下,吾亦不甚重彼;初为副先行督粮使者,后因太鸾失利,彼恃其能,改为正先行官。首阵擒了哪吒,次擒黄天化,三次擒了姜子牙,被岐周众将抢回。土行孙进营,吾见彼累次出军获胜,治酒与彼驾功,以尽朝廷奖赏功臣至意。及至饮酒中间,彼曰:‘元帅在上:若是早用末将为先行,吾取西岐多时矣。’那时吾酒后失口,许之曰:‘你若取了西岐,吾将婵玉赘你为婿。’一来是奖励彼竭力为公,早完王事;今彼既已被擒,安得又妄以此言为口实,令大夫往返哉?”

散宜生笑道:“元帅此言差矣。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况且婚姻之事,人之大伦,如何作为儿戏之谈?前日元帅言之,土行孙信之;土行孙又言之,天下共信之;传与中外,人人共信,正所谓‘路上行人口似碑’。将以为元帅相女配夫,谁信元帅权宜之术,为国家行此不得已之深衷也。徒使令爱千金之躯作为话柄,闺中美秀竟作口谈。万一不曲全此事,徒使令爱有白头之叹。吾窃为元帅借之!今元帅为汤之大臣,天下三尺之童无不奉命;若一旦而如此,吾不知所税驾矣。乞元帅裁之。”

邓九公被散宜生一番言语说得默默沉思,无言可答。一侧太鸾则是目光微闪的上前,附耳说:“元帅。。如此如此,亦是第一妙计。”

邓九公听太鸾之言,回嗔作喜道:“大夫之言深属有理,末将无不听命。只小女因先妻早丧,幼而失教,我虽一时承命,未知小女肯听此言。待我将此意与小女商确,再令人至城中回复。”

散宜生一听邓九公如此说,也是不好多说什么,只得告辞。邓九公送至营门而别。散宜生进城,将邓九公言语从头至尾说了一遍。

姜尚一听不由大笑道:“邓九公此计,怎么瞒得我过!”

俱留孙亦笑曰:“且看如何来说。”

姜尚点头,旋即便是对散宜生笑道:“有劳散大夫了,待邓九公人来,再作商议。”

“丞相眼中,散宜生告退!”散宜生含笑拱手,转而退去。

第四百三十四章子牙将计圣母现

且说成汤商营之内,中军帅帐中,邓九公皱眉对太鸾道:“适才虽是暂允,此事毕竟当如何处置?”

太鸾忙道:“元帅明日可差一能言之士,说,‘昨日元帅至后营,与小姐商议,小姐已自听允;只是两边敌国,恐无足取信,是必姜丞相亲自至汤营纳聘,小姐方肯听信。’子牙如不来便罢,再为之计;若是他肯亲自来纳聘,彼必无带重兵自卫之理,如此,只一匹夫可擒耳。若是他带有将佐,元帅可出辕门迎接,至中军用酒筵赚开他手下众将,预先埋伏下骁勇将士,待酒席中击杯为号,擒之如囊中之物。西岐若无子牙,则不攻自破矣。”

邓九公闻说大喜:“先行之言,真神出鬼没之机!只是能言快语之人,临机应变之士,吾知非先行不可。乞烦先行明日亲往,则大事可成。”

太鸾遂拱手道:“若元帅不以末将为不才,鸾愿往周营叫子牙亲至中军,不劳苦争恶战,早早奏凯回军。”

邓九公大喜,抚须点头应下。

次日,邓九公升帐,命太鸾进西岐说亲。太鸾辞别九公出营,至西岐城下,对守门官将道:“吾是先行官太鸾;奉邓元帅命,欲见姜丞相。烦为通报。”

守城官至相府,报与姜丞相道:“城下有汤营先行官太鸾求见,请令定夺。”

姜尚听罢,不禁对惧留孙笑道:“大事成矣。”

惧留孙亦是点头暗喜,怎么说土行孙也是他教导了百年的弟子。总是希望弟子能够有个好姻缘前程的。

姜尚转而忙对左右笑道:“速与我请来。”

守门官同军校至城下,开了城门,对太鸾道:“丞相有请。”

太鸾忙忙进城。行至相府下马。左右通报:“太鸾进府。”

姜尚与惧留孙降阶而接,太鸾见状不禁忙略显惶恐的上前躬身施礼:“丞相在上:末将不过马前一卒,礼当叩见;岂敢当丞相如此过爱?”

姜尚则是抚须笑道:“彼此二国,俱系宾主,将军不必过谦。”

太鸾再三逊谢,方敢就坐。彼此温慰毕。姜尚直接挑明了说道:“前者因惧道兄将土行孙擒获,当欲斩首;彼因再三哀求。言邓元帅曾有牵红之约,乞我少缓须臾之死,故此着散大夫至邓元帅中军。问其的确。倘元帅果有此言,自当以土行孙放回,以遂彼儿女之情,人间恩爱耳。幸蒙元帅见诺。待议定回我。今将军赐顾。元帅必有教我。”

太鸾欠身答道:“蒙丞相下问,末将敢不上陈。今特奉主帅之命,多拜上丞相,不及写书;但主帅乃一时酒后所许,不意土行孙被获,竟以此事倡明,主帅亦不敢辞。但主帅此女,自幼失母。主帅爱惜如珠。况此事须要成礼;后日乃吉日良辰,主帅意请散大夫同丞相亲率土行孙入赘。以珍重其事,主帅方有体面,然后再面议军国之事。不识丞相允否?”

姜尚一听不禁目光微闪的抚须笑道:“我知邓元帅乃忠信之士,但几次天子有征伐之师至此,皆不由分诉,俱以强力相加;只我周这一段忠君爱国之心,并无背逆之意,不能见谅于天子之前,言之欲涕。今天假其便,有此姻缘,庶几将我等一腔心事可以上达天子,表白于天下也。我等后日,亲送土行孙至邓元帅行营,吃贺喜筵席。乞将军善言道达,姜尚感激不尽!”

太鸾逊谢。姜尚遂厚款太鸾而别。太鸾出得城来,至营门前等令。左右报入营中:“有先行官等令。”

邓九公忙传命:“令来。”

太鸾至中军。邓九公忍不住忙问:“其事如何?”

太鸾将姜子牙应允后日亲来言语,诉说一遍。邓九公以手加额笑道:“天子洪福,彼自来送死!”

太鸾则是忙提醒道:“虽然大事已成,但防备不可不谨。”

邓九公点头吩咐道:“选有力量军士三百人,各藏短刀利刃,埋伏帐外,听击杯为号,左右齐出;不论子牙众将,一顿刀剁为肉酱!”

众将士具得将令:命赵升领一支人马,埋伏营左;候中军炮响,杀出接应。又命孙焰红领一支人马,埋伏营右;候中军炮响,杀出接应。又命太鸾与子邓秀在辕门赚住众将。又分付后营小姐邓婵玉领一支人马,为三路救应使。邓九公吩咐停当,专候后日行事。左右将佐俱去安排。

且说姜尚送太鸾出府归,与惧留孙商议道:“必须。。如此如此,大事可成。”

光阴迅速,不觉就是第三日。先一日,姜尚有命:“杨戬变化了,暗随吾身。”

姜尚乃命选精力壮卒五十名,装作抬礼脚夫;辛甲、辛免、太颠、闳夭,四贤、八俊等充作左右应接之人,俱各藏暗兵利刃。又命雷震子领一支人马,抢他左哨,杀入中军接应。再命南宫适领一支人马,抢彼右哨,杀入中军接应。金吒、木吒、龙须虎统领大队人马,救应抢亲。姜尚吩咐众人俱都暗暗出营埋伏。

话说邓九公其日与女婵玉商议道:“今日子牙送土行孙入赘,原是赚子牙出城,擒彼成功。吾与诸将分剖已定;你可将掩心甲紧束,以备抢将接应。”

“父亲,这样做会不会不太好?”邓婵玉却是秀眉微蹙的有些犹豫道。

邓九公一听顿时没好气的看了眼邓婵玉:“女儿,你是怎么了?难道你想嫁于那土行孙不成?”

“父亲!”面色一红忙娇嗔说着的邓婵玉,随即便是顾左右而言他道:“女儿是说,那姜尚乃是老谋深算之辈,岂会不做防备。我们还需小心才是!”

邓九公闻言这才满意点头的抚须淡笑道:“女儿,你且放心,为父自会小心应对!”

邓九公随后升帐。吩咐铺氈搭彩,专候姜尚到来。

且说姜尚其日使诸将装扮停当,乃命土行孙至前听令:“你同至汤营,看吾号炮一响,你便进后营抢邓小姐,要紧!”

土行孙欣喜应声得令。姜尚等至午时,命散宜生先行。姜尚方出了城,往汤营进发。

散宜生先至辕门。太鸾接着,报于邓九公。邓九公降阶。至辕门迎接散大夫。

散宜生见邓九公不由笑着拱手道:“有劳元帅亲迎!前蒙金诺,今姜丞相已亲自压礼,同令婿至此;故将令下官先来通报。”

邓九公亦是拱手还礼笑道:“动烦大夫往返,尚容申谢。我等在此立等。如何?”

散宜生则道:“恐惊动元帅不便。”

邓九公不禁摆手一笑:“不妨。”

彼此等候良久。邓九公远远望见姜尚乘四不相,带领脚夫一行不上五六十人,并无甲胄兵刃。邓九公看罢,不觉暗喜。只见姜尚同众人行至辕门,见邓九公同太鸾、散宜生俱立候,不由慌忙下骑。

邓九公迎上前来,拱手热情含笑道:“丞相大驾降临,不才未得远接。望乞恕罪。”

姜尚忙含笑答礼道:“元帅盛德,姜尚久仰芳誉。无缘未得执鞭;今幸天缘,得馨委曲,姜尚不胜幸甚!”

只见一旁惧留孙同土行孙上前行礼。邓九公见惧留孙姿容气度不凡,不由忙问姜尚:“此位是谁?”

姜尚遂笑道:“此是土行孙师父惧留孙也。”

邓九公忙上前笑着拱手施礼:“久仰仙名,未曾拜识;今幸降临,足慰夙昔。”

惧留孙亦含笑称谢毕。彼此逊让,进得辕门。姜尚睁睛观看,只见肆筵设席,结彩悬花,极其华美。怎见得,有诗为证,诗曰:结彩悬花气象新,麝兰香霭衬重茵。展开孔雀千年瑞,色映芙蓉万谷春。金鼓两傍藏杀气,笙萧一派郁荆榛。孰知天间归周主,十万貔貅化鬼燐。

话说姜尚正看筵席,猛见两边杀气上冲,已知就里,便与土行孙众将丢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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