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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造化-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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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都是散发着玄妙气息。气势惊人的燃灯,不由目光灼灼难掩面上惊喜激动之色的看向对面表情略显无奈的孔宣拱手道:“孔宣道友。多谢成全!”

“哼!不必谢我,是你好运罢了!”不爽的哼了声,旋即孔宣便是挥手间控制着五行之力中金木能量席卷开来,使得身下的山猛然爆裂,一把抓起其中完成突破的殷郊,随即便是身影一动化作一道五色流光闪电般向着天际飞去。

见状,反应过来的广成子,不由忙焦急对燃灯拱手道:“副教主,怎可如此轻易放了那孔宣和殷郊?”

“罢了!有孔宣在,我们是很难杀死殷郊的,”摆手摇头的燃灯,便是随意的道:“而且,此次我因他斩去二尸,也算是欠他一些因果,放他离去算是还些因果吧。再说了,孔宣乃是五色孔雀得道,道行高深,速度极快。整个洪荒,圣人之下,只怕连那青莲道君都不一定追的上他。”

听着燃灯这么说,彼此相视的广成子和文殊广法天尊,一时间也是不好多说什么。

。。。

话说殷郊兵败,汜水关韩荣具本进朝歌告急。其本至文书房,微子看本,看见如些,心下十分不乐,将此本抱入内庭。纣王正在显庆殿临朝。当驾官启奏:“微子候旨。”

纣王一听不由挑眉忙道:“宣。”

微子至殿前,行礼毕,将汜水关韩荣报本呈上。纣王展看,见张山奉敕征讨失利,又带着殷郊殿下生死不知。纣王看毕大怒,与众臣道:“不道姬发自立武王,竟成大逆;屡屡征伐,损将折兵,不见成功。为今之计,可用何卿为将?若不早除,恐为后患。”

班内一臣乃中谏大夫李登,出班启奏道:“今天下不静,刀兵四起,十余载未宁。虽东伯侯姜文焕、南伯侯鄂顺、北伯侯崇黑虎,此三路不过癣疥之疾;独西岐姜尚助姬发而为不道,肆行祸乱,其志不小。论朝歌城内,皆非姜尚之知手。臣荐新任潼关总兵官洪锦,才术双全,若得此臣征伐,庶几大事可定。”

“洪锦?为何从未听闻?”纣王一听不由眉头皱起。

李登遂接着进言道:“大王有所不知!这洪锦之师孔宣乃是先王之时的三山关总兵,道法高深,治军有方,曾为先王征战四野,无可敌者。这洪锦乃是孔宣之弟子,颇有本领,曾在三山关杀败鄂顺三次进攻,是我殷商难得的少年将军!”

“哦?我殷商还有如此能人?孔宣?好!那孤就看看他的弟子如何了得!”点头的纣王,便是转而道。

纣王随即传旨,赍敕往潼关,命洪锦得专征伐。使命持诏,径往潼关来。一路无词,一日来至潼关馆驿中安下。

次日,洪锦待佐贰官接旨,乃领十万雄师,离了高关,往西岐进发。好人马!怎见得,有赞为证:一路上:旌旗迷丽日,杀气乱行云。刀枪寒飒飒,剑戟冷森森。弓弯秋月样,箭插点寒星。金甲黄邓邓,银盔似玉钟。锣响惊天地,鼓擂似雷鸣。人是貔貅猛,马似蛟龙雄。今往西岐去,又送美前程。

话说洪锦一路行来,兵过岐山。哨马报入中军:“人马已至西岐了。”

洪锦传令:“安营。”

待得立下寨栅,先行官季康、柏显忠便是上帐参见。

洪锦看着二位先行,不由道:“今奉敕征讨,尔等各宜尽心为国。姜尚足智多谋,非同小敌,须是谨慎小心,不得造次草率。”

二将皆是躬身应命:“是,元帅!”

“嗯!”满意点头的洪锦,不由道:“今日三军休整,当小心西岐偷营。尔等下去准备,不可怠慢!待得明日,季康将军先出战!”

二将领命离去,静坐在帅座之色的洪锦则是眉头微皱的露出沉吟之色。

暮色降临,夜色渐晚,正准备起身去休息的洪锦,却是猛然神色一动的看向前方,只见一道土黄色光芒闪烁间,却是化作了一个一身土黄色长袍的俊朗男子。

“老师?”惊讶看向那土黄色长袍俊朗男子,反应过来的洪锦,不由惊喜的忙上前对其恭敬跪下行礼。

淡笑看着洪锦的孔宣,不禁略微抬手道:“好了,不比多礼!起来吧!为师此来,乃是有些话要叮嘱你!你务必谨记在心!”

“是!”应声起身的洪锦,忙对孔宣恭敬行礼道:“弟子恭听老师教导!”

第四百五十章月老做姻缘,丞相上征表

次日,季康领令出营,至西岐城下搦战。探马报入相府。姜尚一听却是心中暗喜:“三十六路征伐,今日已满,可以打点东征。”

转而姜尚便是忙问众将:“那一员将官去走一遭?”

南宫适出班请命,姜尚点头许之。

南宫适领命出城,见季康犹如一块乌云而至,不由喝道:“来者何人?”

季康乃答:“吾乃洪总兵麾下正印官季康是也;今奉敕征伐。尔等叛逆之徒,理当受首辕门,尚敢领兵拒敌,真是无法无君!”

南宫适笑道:“似你这等不堪之类,西岐城也不知杀了百万,又在你这一二人而已!快快回兵,免你一死。”

季康大怒,纵马舞刀直取。南宫适手中刀赴面相迎。二将战有三十回合,季康乃左道旁门,念动咒语,顶上现一块黑云,云中现出一只犬来,把南宫适肩膀上咬了一口,连袍带甲,扯去半边,几乎被季康趁机上前一刀劈了。

南宫适唬得魂不附体,败进城,至相府回话,将咬伤一事诉说了一遍。姜尚一听,不禁略微皱眉暗道:“又是左道旁门之辈!”

且说季康进营,见洪锦,言:“得胜,伤南宫适,他已败进城去了。”

洪锦大喜:“头阵得胜,却是好兆头。来日,柏将军出战!”

次日,柏显忠上马,至城下请战。探马报入相府。姜尚忙问:“谁人出马?”

邓九分忙上前请命道:“末将愿往。”

待得姜尚点头,邓九公开西岐城。走马至军前,认得是柏显忠,乃大呼道:“柏显忠!天下尽归明主。你等今日不降,更待何时?”

柏显忠则道:“似你这匹夫,负国大恩,不顾仁义,乃天下不仁不智之狗彘耳!”

邓九公大怒,催开坐骑,使开合扇大刀。直取柏显忠。显忠挺枪刺来。二将交锋,如同猛虎摇头,不亚狮子摆尾。只杀的天昏地暗。怎见得,有赞为证:

这一个顶上金盔飘列焰;那一个黄金甲挂连环套。这一个猩猩血染大红袍;那一个粉素征袍如白练。这一个大刀挥如闪电光;那一个长枪恰似龙蛇现。这一个胭脂马跑鬼神惊;那一个白龙驹走如银霰。红白二将似天神,虎斗龙争不真善。

二将大战二三十回合,邓九公乃是有名大将。展开刀如同闪电。势不可当。柏显忠哪里是九公敌手,被九公卖个破绽,手起一刀,把柏显忠斩于马下。

邓九公得胜进城,至相府回话:“斩了柏显忠首级报功。”

姜尚大喜,乃令:“将首级号令城上。”

且说洪锦见折了一将,在中军大怒,咬牙切齿。恨不得平吞了西岐。

次日,洪锦亲自领大队人马。坐名要姜子牙答话。哨马报入相府。姜尚闻报,即时排队伍出城。炮声响处,西岐门开,一支人马而出。

洪锦看城内兵来,纪律严整,又见左右归周豪杰,一个个胜似虎狼,那三山五岳门人,飘飘然俱有仙风道骨,两旁雁翅排开。宝纛旗下乃开国武成王黄飞虎。姜尚坐四不相,穿一身道服,体貌自别。怎见得,有诗为证:

金冠如鱼尾,道服按东方。丝绦悬水火,麻鞋系玉珰。

手执三环剑,胸藏百炼钢。帝王师相品,万载把名扬。

话说洪锦走马至军前,大呼道:“来者是姜尚么?”

姜尚应声问道:“正是,不知将军何名?”

洪锦道:“吾乃奉天征讨大元戎洪锦是也。尔等不守臣节,违天作乱,往往拒敌王师,法难轻贷。今奉旨特来征讨尔等,拿解朝歌,以正国法。若知吾利害,早早下骑就擒,可救一郡生灵涂炭。”

姜尚听的不由笑道:“洪锦,你既是大将,理当知机。天下尽归周主,贤士尽叛独夫;料你不过一泓之水,能济甚事。今诸侯八百齐伐天道,吾不久会兵孟津,吊民伐罪,以救生民涂炭,削平祸乱。汝等急急早降,乃归有道,自不失封侯之位耳。尚敢逆天以助不道,是自取罪戾也。”

洪锦大骂:“好老匹夫!焉敢如此肆志乱言!”

话毕,洪锦遂纵马舞刀,冲过阵来。旁有姬叔明大呼道:“不得猖獗!”

姬叔明催开马,摇枪直取洪锦。二将杀在一堆。姬叔明乃文王第七十二子,这殿下心性最急,使开枪势如狼虎,转眼约战有三四十合。

洪锦轻哼一声,把马一夹,跳在圈子外面,将一皁旗往下一戳,把刀望上一晃,那旗化作一门,洪锦连人带马径进旗门而去。姬叔明不知其中利害,也把马赶进旗门来。此时洪锦看得见姬叔明;姬叔明看不见洪锦,马头方进旗门,洪锦在旗门里扬手一刀,刀背砸在姬叔明后脑,把姬叔明砸晕落于马下,命兵士上前生擒之。

姜尚见状,不由大惊。洪锦收了旗门,依旧现身,大呼道:“谁来与吾见阵?”

旁有邓婵玉走马至军前,大呼:“匹夫!少待恃强!吾来也!”

洪锦看见一员女将奔来,金盔金甲,飞临马前。怎见得,有诗为证:女将生来正幼龄,英风凛凛貌娉婷。五光宝石飞来妙,辅国安民定太平。

邓婵玉一马冲至阵前。看清楚邓婵玉样貌的洪锦眉头一皱,却不答话,转而舞刀直取,佳人手中双刀急架忙迎。洪锦暗思:“不可恋战,与这丫头纠缠无益!”

洪锦依然去把皁幡如前用度,也把马走入旗门里面去了,只待邓婵玉赶他。洪锦却不知婵玉的机灵,根本不赶,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的直接取五光石往旗门里一石打去。

“嗯?”听到隐约破空声,只见前方五色光芒一闪。已知不妙却根本来不及躲闪的洪锦,顿时便是被砸中了眼鼻,暗叹晦气的收了旗幡。败回营去了。

姜尚回兵进府,又见被擒了了一位殿下,郁郁不爽,纳闷在府。

且言洪锦被五光石打得面上眼肿鼻青,激得只是咬牙,忙用丹药敷贴,一夜全愈。

次日。洪锦上马亲至城下,坐名只要女将邓婵玉来战。哨马报入相府,言:“洪锦只要邓婵玉出战。”

姜尚无计。只得着人到后面来说。土行孙见人来报,忙对邓婵玉道:“今日洪锦坐名要你,你切不可进他旗门。”

邓婵玉笑道:“我在三山关大战数年,难道左道也不知?我岂有进他旗门去的理。”

二人正议论间。时有尚未离开西岐的龙吉公主听见。心血来潮间忙出净室,好奇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土行孙忙道:“成汤有一大将洪锦,善用幻术,将皁旗一面,化一旗门,殿下姬叔明赶进去,被他打晕擒住。昨与婵玉交战,他又用皁幡。婵玉不赶,只一石往里面打去。打伤此贼。他今日定要婵玉出马,故此我吩咐她今日切不可趕他。如若不去,使他说吾西岐无人物。”

龙吉公主听的顿时神色一动笑道:“此乃小术,叫做‘旗门遁’。皁幡为内旗门,白幡为外旗门。既然如此,待吾收之。”

土行孙上银安殿,对姜尚把龙吉公主的事说了一遍。姜尚大喜,忙请公主上殿。龙吉公主见姜尚,打稽首道:“乞借一坐骑,待吾去收此将。”

姜尚令取五点桃花驹。龙吉公主独自出马,开了城门,一骑当先。洪锦见女将来至,不是邓婵玉,不由皱眉问道:“来者乃是何人?”

龙吉公主道:“你也不必问我。我要说出来,你也不知。你只是下马受死即可。”

洪锦大笑,转而骂道:“好大胆女子,焉敢如此!”

说话间,洪锦便是纵马舞刀来取。龙吉公主手中鸾飞剑急架忙迎。二骑交锋。只三四合,洪锦又把内旗门遁使将出来。龙吉公主看见,也取出一首白幡,往下一戳,将剑一分,白幡化作一门,龙吉公主走马而入,不知所往。

洪锦及至看时,不见了女将,大惊,不知外旗门有相生相克之理。龙吉公主从后面赶将出来,举剑往洪锦背上砍来。一剑斩下的龙吉公主,却是不知为何的心中泛起一丝犹豫,力道弱了些,正中洪锦肩甲。

洪锦惨叫了一声,不顾旗门皁幡,往正北方向逃走。龙吉公主随后赶来,大叫:“洪锦速速下马受死!吾乃瑶池王母之女,来助武王伐纣。莫说你有道术,便赶你上天入地,也要带了你的首级来!”

龙吉公主在后面紧赶不舍。心中郁闷的洪锦只得舍生奔走。不多时眼看着要赶上了,龙吉公主又道:“洪锦莫想今日饶你!吾在姜丞相面前说过,定要斩你方回。”

洪锦听罢,心下着忙,身上又痛,自思:“不若下马借土遁逃回,再作区处。”

龙吉公主见洪锦借土遁逃走,不由一笑:“洪锦这五行之术,随意变化,有何难哉!吾也来!”

龙吉公主乃下马借木遁赶来,取“木能克土”之意。眼看赶至北海,洪锦自思:“幸吾有此宝在身,不然怎了?”

说话间,洪锦忙取一物,往海里一丢,那东西见水重生,搅海翻波而来。此物名曰鲸龙。洪锦脚跨鲸龙,奔入海内而去。龙吉公主赶至北海,只见洪锦跨鲸而去。怎见得,有赞为证:

烟波荡荡,巨浪悠悠。烟波荡荡接天河,巨浪悠悠连地脉。潮来汹涌,水浸湾还。潮来汹涌,犹如霹雳吼三春;水浸湾还,却似狂风吹九夏。乘龙福老,往来必定皱眉行;跨鹤仙童,反覆果然忧虑过。近岸无村舍,傍水少渔舟。流卷千层雪,风生六月秋。野禽凭出没,沙鸟任浮沉。眼前无钓客,耳畔只闻鸥。海底鱼游乐,天边鸟过愁。

龙吉公主见状不由笑道:“幸吾当年离开瑶池带得此宝而来。”

龙吉公主说着便是忙向锦囊中取出一物,也往海里一丢。那宝贝见水。复现原身,滑喇喇破开水势,如泰山一般。此宝名为神奈;原身浮于海面。龙吉公主站立于上。仗剑起来。此神奈善降鲸龙。开始鲸龙入海,搅得波浪滔天;随后神奈入海,鲸龙无势。

龙吉公主看看赶上,祭起捆龙索,命黄巾力士:“将洪锦速拿往西岐去!”

黄巾力士领公主法旨,凭空把洪锦拎去,拿往西岐。至相府,往阶下一摔。

姜尚正与众将官共议军情,只见空中摔下洪锦。顿时大喜。

话说姜尚见捉了洪锦,料知龙吉公主成功,忙令将洪锦放下丹墀。

少时,龙吉公主进相府。姜尚亲自相迎躬身谢道:“今日公主成莫大之功。皆是社稷生民之福。”

龙吉公主道:“自下高山。未与丞相成尺寸之功;今日捉了洪锦,但凭丞相发落。”

龙吉公主道罢,自回净室去了。

姜尚乃令左右将洪锦推至殿前,问道:“似你这等逆天行事之辈,何尝得片甲回去?”话毕,姜尚便是忙命:“推将出去,斩道号令!”

有南宫适为监斩,候行刑令下。方欲开刀,只见一道人忙奔而来。喘息不定,只叫:“刀下留人!”

南宫适看见,不敢动手,急进相府来,禀道:“启丞相得知,末将斩洪锦,方欲开刀,有一道人只叫‘刀下留人’。未敢擅便,请令定夺。”

姜尚一听,不由神色一动的忙道:“有请!”

少时,那道人来至殿前,与姜尚打了稽首。

姜尚还礼,旋即便是好奇忙问:“道兄从何处来?”

道人乃笑道:“贫道乃青丘老祖,月合老人也;因造化天尊曾言龙吉公主与洪锦有俗世姻缘,曾绾红丝之约,故贫道特来通报;二则可以保子牙兵度五关,助得一臂之力。子牙公不可违了这件大事。”

姜尚听的暗想:“这龙吉公主乃蕊宫仙子,吾怎好将凡间姻缘之事与她讲?”

沉吟下,姜尚乃令邓婵玉先去见龙吉公主,就将月合仙翁之言先禀过,方可再议。

邓婵玉径进内庭,请龙吉公主出净室议事。龙吉公主忙出来,见邓婵玉,问道:“有何事见我?”

邓婵玉忙道:“今有月合仙翁言师姐与洪锦有俗世姻缘,曾绾红丝之约,该有一世夫妻,现在殿前与丞相共议此事,故丞相先着妾身启过师姐,然后可以面议。”

龙吉公主一听不由皱眉道:“吾因在瑶池犯了清规,特贬我下凡,不得复归瑶池与吾母重逢。今下山来,岂得又多此一番俗孽耶。”

邓婵玉一听,讪然不敢作声。

少时,月合仙翁同姜尚至后院。龙吉公主见仙翁忙稽首施礼道:“龙吉见过老祖!”

“公主还是叫我仙翁吧!”月合仙翁摆手一笑道:“今日公主已归正道,今贬下凡间者,正要了此一段俗缘,自然反本归元耳。况今子牙拜将在迩,那时兵度五关,公主该与洪锦建不世之勋,垂名竹帛。候功成之日,瑶池自有旌幡来迎接公主回宫。此是天数,公主虽欲强为,不可得矣。所以贫道受造化天尊之命,故不辞劳顿,亲自至此,特为公主作伐。不然,洪锦刚赴法行刑,贫道至此,不迟不早,恰逢其时,其冥数可知。公主当依贫道之言,不可误却佳期,罪愆更甚,那时悔之晚矣。公主请自三思!”

龙吉公主听了月合仙翁一篇话,不觉长吁一声:“谁知有此孽冤所系!既是仙翁掌人间婚姻之牍,我也不能强辞,但凭二位主持。”

姜尚、仙翁大喜,遂忙传令放了洪锦。

“老祖宗!”惊喜悦耳的声音之中,一身白色罗裙的陈曦便是闪身落下,上前拉住了月合仙翁的手臂笑道:“老祖宗,您这个月老做的,还真是够忙碌的。”

月合仙翁则是无奈摇头一笑:“哎呀,还不是你父亲操闲心,害得我这把老骨头专门来跑一趟。”

陈曦闻言,不由抿嘴一笑的转而对龙吉公主道:“龙吉,恭喜了!”

“小师叔,休要取笑我!”龙吉公主一听不由俏脸泛红的嗔道。

见状,姜尚、月合仙翁和陈曦,顿时都是笑了起来。就连邓婵玉也是难忍笑意,弄的龙吉公主红着脸跺足转身离去了。

洪锦自出营招回季康人马,择吉日与龙吉公主成了烟眷。正是:天缘月合非容易,自有红丝牵系来。

话说洪锦与龙吉公主成了姻亲,乃纣王三十五年三月初三日。西岐城众将,打点东征,一应钱粮,俱各停当,只等姜尚上出师表。

翌日,武王设聚早朝,看着众臣道:“有奏章出班,无事朝散。”

言未毕,姜尚便是捧出师表上殿启奏。武王闻奏眉头一挑,忙命接上来。奉御官将表文开于御案上。武王从头看完:“进表丞相臣姜尚。臣闻惟天地万物父母,惟人万物之灵。天佑下民,作之君,作之师。惟其克相上帝,宠绥四方,作民父母。今商王受弗敬上天,降灾下民,流毒邦国,剥丧元良,贼虐谏辅,狎侮五常,荒怠不敬,沉面酒色,罪人以族,官人以世;惟宫室、台榭、陂池、侈服以残害于万姓;遗厥先宗庙弗祀;播弃黎老,昵比罪人;惟妇言是用,焚炙忠良,刳剔孕妇;崇信奸回,放黜师保;屏弃典刑,囚奴正士;杀妻戮子,惟淫酗是图,作奇持淫巧,以悦妇人;郊社不修,宗庙不享。商罪贯盈,天人共怒。今天下诸侯大会于孟津,兴吊民伐罪之师,救生民于水火,乞大王体上天好生之心,孚四海诸侯之念,思天下黎庶之苦,大奋鹰扬,择日出师,恭行天罚,则社稷幸甚,臣民幸甚!乞赐详示施行。谨具表以闻。”

武王览毕,沉吟半晌,目光深处隐现一丝激动之色,乃道:“相父此表,虽说纣王无道,为天下共弃,理当征伐;但昔日先王曾有遗言:‘切不可以臣伐君。’今日之事,天下后世以孤为口实。况孤有辜先王之言,谓之不孝。总纣王无道,君也。孤若伐之,谓之不忠。孤与相父共守臣节,以待纣王改过迁善,不亦善乎。”

说话间,武王便是目光微闪的对姜尚眼神示意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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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一章姜子牙金台拜将

看到武王的眼神示意,姜尚顿时会意的忙道:“老臣怎敢有负先王;但天下诸侯布告中外,诉纣王罪状,不足以君天下,纠合诸侯,大会孟津,昭暢天威,兴吊民伐罪之师,观政于商,前有东伯侯姜文焕、南伯侯鄂顺、北伯侯崇黑虎具文书知会,如那一路诸侯不至者,先问其违抗之罪,次伐无道。老臣恐误国家之事,因此上表,请王定夺,愿大王裁之。”

武王似乎还是有些犹豫的道:“既是他三路欲伐成汤,听他等自为。孤与相父坐守本土,以尽臣节:上不失为臣之礼,下可以守先王之命。不亦美乎?”

姜尚接着道:“惟天为万物父母,惟人万物之灵,亶聪明,作元后,元后作民父母。今商王受荼毒生民,如坐水火,罪恶贯盈,皇天震怒,命我先王,大勋未集耳,今大王行吊民伐罪之师,正代天以彰天讨,救民于水火。如不顺上天,厥罪惟均。”

只见上大夫散宜生随即上前奏道:“丞相之言乃为国忠谋,大王不可不听。今天下诸侯大会孟津,大王若不以兵相应,则不足取信于众人,则众人不服,必罪我国以助纣为虐。倘移兵加之,那时反不自遗伊戚。况纣王信谗,屡征西土,黎庶遭惊慌之苦,文武有汗马之劳,今方安宁,又动天下之兵,是祸无已时。以臣愚见,不若依相父之言,统兵大会孟津,与天下诸侯陈兵商郊。观政于商,待其自改,则天下生民皆蒙其福。又不失信于诸侯,遗灾于西土;上可以尽忠于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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