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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欲封天-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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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孟浩身边时,掀起了雪花,那马车的盖帘也被风吹开一丝,露出了里面一个读书的书生。

孟浩看了眼那书生,神色平静,但眼中似浮现了几年前,自己读书的模样,明明只是二十岁的年纪,可此刻的孟浩,却是觉得自己的心,似乎老了一些。

正轻叹时,那辆马车却停在了前面,盖帘被掀开,其内的书生似回头看了一眼,等孟浩临近时,那书生从马车上走下,向着孟浩抱拳一拜。

“兄台也是去赵国都城科举?”

“早年读书曾有高举之梦,如今已散,只想去看一眼唐楼。”孟浩连忙还礼。

“可惜,看兄台气宇不俗,以为或可成同年,兄台何必放弃仕途?”那书生看起来与孟浩年纪相仿,此刻带着遗憾开口。

孟浩摇头不语。

“罢了,这雪下的急,路不好走,若是晚了怕进不来城,兄台不如与在下一同,或还能来得及入城。”这书生也是看孟浩书生的样子,微笑邀请。

孟浩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这书生,抱拳谢过,与对方一同上了马车。

马车中有一铜炉,里面烧着火,驱散了外面的寒冷,也能看出这书生的家境富足,外面还有老者驾车,这一切都可看出不少细节。

尤其是那老者尽管带着斗笠低头,可双手骨节很大,一看就是会些功夫。

“小生郑庸,兄台不必拘谨,你我都是读书人,在外理应相互帮衬。”郑庸暖和了一下双手,笑道。

“在下孟浩,多谢郑兄。”孟浩笑着开口,目光落在了郑庸身边的书卷上,写着礼记二字,古香古色,一看就不是拓印之本,而是古书。

“姓孟?”郑庸立刻神色一正,在马车内不便其身,可也同样抱拳一拜。

“原来是礼仁大姓,庆父之后,郑某车内失礼,还望孟兄见谅。”

“郑兄不必如此,姓氏而已,先祖辉煌,在下为子孙,可却屡屡落榜,惭愧之至。”孟浩抱拳回礼,二人重新坐下。

“孟兄此话不对,此姓造化而临,传之上古,庆父之后,即便是不成科举,但只要心存仁礼,便是大儒人生。”郑庸严肃开口。

“郑兄,何谓儒?”孟浩沉默,片刻后抬头,看着眼前的书生,平静说道。

“礼乐、仁义、忠恕、中庸,方为儒。”郑庸不假思索,立刻开口。

孟浩没有说话,看着窗外盖帘掀起时的雪花飘入而来,许久淡淡传出声音。

“什么又是人生?”孟浩问道。

“人生?”郑庸一愣,迟疑了一下,没有立刻开口。

车厢内安静,唯有外面的风雪之声呜咽,孟浩抬起右手,伸出盖帘外,渐渐有雪花落在他的手中。

“这雪,唯有冬天才可出现,它只能活在寒风中,所以这隆冬,就是它的人生。”孟浩轻声开口,右手拿回时带着雪花靠近铜炉,可以看到雪花快速的融化,成为了水,流淌在孟浩的掌纹中。

“雪,只可以活在冬天,靠近火,它就会死去,这也是它的人生,无论如何向往夏天,可它……只能远去。

雪在我掌心内成为了水,因为这里不是它的世界……”孟浩右手抬起,将手中的水滴向着马车外一挥,顿时这些水滴在外,在那书生看不到的天地中,重新的成为了雪,飘走了。

郑庸愣在那里,神色露出茫然,直至马车进了城门后,孟浩的声音淡淡传出。

“多谢郑兄一路相伴,孟某告辞。”孟浩抱拳一拜,起身走下马车,踏着落雪,渐渐走入街头。

“向往夏天,可却只能存活于冬日的雪,只能默默远去……这就是雪的人生么。”郑庸看向远处孟浩的背影,喃喃低语,许久下了马车,向着孟浩离去的方向,抱拳深深一拜。

寒风里,他的身影渐渐被雪花掩盖,可他明白,回到了马车内,身上的这些雪会死去,今日的一幕,他这一生都不会忘记,直至多年后成为了名动赵国的大儒时,他也会时而在冬日风雪里,抬起手,看着掌心内雪慢慢变成了水,默默的想到若干年前,雪夜里,那叫做孟浩的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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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汗汗,我明明记得11点的时候,点击了上传章节,然后就去码字,可居然没上传成功,晕啦,向大家道歉,我以后一定仔细多检查几遍……

第五十九章不见长安

赵国,在以天河海阻断,或许曾经是一体的南赡大地上,处于其南侧,与西陆连接的南域。

准确的说,是在南域的边缘,虽说不曾靠近海,可距离这里翻跃过不知多少大山后,还是能看到那一片磅礴的天河海。

赵国不大,百姓不多,可都城内依旧是一派繁华似锦,尽管黄昏后城池内飘着雪花,但在这雪中家家户户的灯火,依旧可以给有家的人一股暖意。

至于无家之人,或许走在这雪夜里,会有一种说不出的孤独吧。

孟浩走在街头,天色已暗,白天里熙熙攘攘的人群,此刻也都老远看不见几人,大都是带着斗笠,低头匆匆而过。

抬头远远看去,可以依稀看到在这赵国的都城内,有一座极为显眼的建筑,那是一座塔,可她的名字却是楼。

唐楼。

高耸足有百丈,尽管不如山,可挺拔在这赵国的都城内,格外的引人注意,此刻风雪模糊了她的身影,但却带不走铸造这座唐楼时,赵国国主以及文生,还有那诸多人凝聚的思绪。

向外东土,向外大唐,遥望长安。

这座都城,孟浩没有来过,这座唐楼,孟浩没有看过,可此刻走在街头,他看到那座塔的第一眼,他就明白,这……就是唐楼。

他曾经的理想,自己能有一天,以文官的身份,踏上这座唐露,去遥望一眼远方的天地。

孟浩默默的看着风雪里的唐楼,许久、许久。

“爹娘失踪前,外面刮着紫色的风,外人传之祥瑞,说是天空上看到了神仙……”孟浩向前走去,望着唐楼,喃喃低语。

孟浩沉默,他永远也忘记不了多年前的那一天夜里发生的一切,从那一天后,他的童年没有了,他的性格不再是依赖爹娘,而是变的坚强。

从那一天后,孟浩就有了一个梦想,他要去东土,他要去大唐!

外人传之,他的父母已故,可孟浩知道,爹娘只是失踪,他们还在,孟浩不会忘记那天夜里,穿着一身紫色长衫的父亲,站在窗旁看着外面紫色的风,回头望向自己时目中的不忍。

他也不会忘记夜里时,听到的母亲低声的哭泣。

这些事,他没有和任何人说,只留在心底。

孟浩望着越来越近的唐楼,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脑海中浮现了这么多的往事,轻叹一声,他的叹息在这风雪里,被分割的支离破碎,传不出都城,传不出赵国,更传不出南域,跨越不了天河海,传不进东土的长安。

“或许是从小就听娘亲说起大唐,说起整个天下每一个国家的都城内,大都有一座唐楼,那里,被称为东土外,最接近长安的地方。”孟浩轻声喃喃,走近了唐楼的区域,抬头看去。

风雪很大,阵阵风的呜咽传遍四周,卷着雪花,似不断地撞在唐楼上,在这里看去,这座楼修建的很是考究,八角形的基垫,如一座宝塔竖立在那里。

通体的青色,如想象中的大唐,或许本该就是这个颜色。

尽管是雪夜,可在这唐楼外依旧有赵国的士兵巡逻走过,此地……唯有功名者,唯有当权者才可祭拜天地后,方能入内。

可这是对凡人而言,孟浩身子走过一路,没有官兵察觉,直至走入了唐楼。

一座有些年代的楼梯,环绕唐楼内,遥遥直上顶端,四周有不少雕刻的有色彩的壁画,描述着东土,描述着大唐,描述着长安。

“我还记得娘亲和我讲过东土大唐,那时小,不懂,可如今回忆,娘亲描述的东土,描述的长安,描述的大唐,若不是亲眼所见,或许难以如此详细。

而非,这唐楼壁画所刻的模样。”孟浩看着看着,走上了楼梯,看了一路,直至到了唐楼的顶端,壁画结束,那里有风土人情,那里有群山环绕,那里有一个个美好的传说,让人向外,让人神往。

在这唐楼顶,风雪在外呼啸,风声更大,雪也更浓,孟浩站在那里深吸口气,遥望远方,可看到的只有雪,看不到东土,看不到大唐,不见……长安。

“原来,这里看不到长安。”

孟浩轻声喃喃,默默的站在那里,许久思绪起伏,这一刻的他不是文官,没有祭拜天地,他是修士,凝气八层的修士。

“我走的路已不同,可方向却是不变……”外面的风吹来,散开他的长发,雪来临,环绕他身边不融化,仿佛认可了孟浩的人生,如这雪一样。

许久,孟浩闭上了眼,盘膝坐在了这座唐楼上,静静的打坐。

深夜,风雪更大,千家万户的灯火大都熄灭,在这唐楼上看去,整个城池一片漆黑,一片安静,在这漆黑与安静里,孟浩闭着的双眼内,浮现出的是多年前,云杰县中,风雪时的温暖。

许久,许久,一夜风雪过。

清晨时,孟浩睁开眼,不知是他第一眼看到了初阳,还是初阳第一眼看到了他。

整个城池随着清晨的到来,慢慢热闹了,街道上熙熙攘攘,凡尘的世界,在这个时候,慢慢铺展在了孟浩的面前。

孟浩默默的看着,直至深夜,直至清晨,一天、两天,三天。

七天的时间,在孟浩这默默的注视中,渐渐流逝了,孟浩眼中的光芒,也从开始的微弱,直至明亮,直至如今的平静。

如思绪的变化,如人生的一场感悟,在第八天清晨时,孟浩看到了唐楼下,官兵齐拜,一个中年男子穿着皇袍,身后有群人簇拥,在这唐楼外祭拜天地,远处不少百姓跟随,齐齐参拜。

孟浩起身,在他们拜下的一刻向着天空一步迈去,避开了这一拜,走出唐楼,脚下宝扇托着其身向前滑行,他知道自己到了该离开的时候,此刻正要离去,想要回头最后看一眼唐楼。

可就在他回头的一瞬,孟浩双目蓦然一凝。

他看到,在唐楼外那些人跪拜的一瞬,唐楼竟有柔和的光芒一闪,散出一道凡人看不间,唯有体蕴灵力之人或许才能注意到的光芒。

这光芒直冲云霄,让云层翻滚,隐隐似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这漩涡依旧是凡人看不到,可在孟浩的目中,这漩涡极为清晰,让他倒吸口气,神色震撼。

因为他清晰的看到在那漩涡内,竟……存在了一片望不到尽头的骸骨与废墟,阴气森森,黑雾缭绕,看不清太多的细致,但却有一股难以形容的神秘与阴森弥漫开来。

孟浩心神震动,他更是看到在那漩涡的黑雾内,似乎存在了一口巨大的棺材。更是在这时,那漩涡内孟浩看到的无尽废墟中,有一具盘膝坐在棺材旁,全身干枯的骸骨尸体,竟在这一瞬睁开了眼,灰色的瞳孔内,有七颗如星辰的光点环绕,尽管黯淡,可却使得此人的目光似穿透了这漩涡,看向了孟浩。

在这一刹那,孟浩心神轰鸣,双眼竟无法闭合,甚至目中一片刺痛,隐隐仿佛瞳孔内也要出现那灰色双目中的七颗星辰。

他的身体更是在这一刻出现了一些枯萎的痕迹,一丝丝黑雾赫然从孟浩全身汗毛孔内散发出来。

孟浩骇然中身子快速倒退,与此同时,那漩涡不知为何快速被云雾吞没,孟浩四周的威压消散,一切恢复如常,仿佛之前的一幕都是错觉。

但此刻他身体的枯萎,虽说不再继续,可那丝丝死气却是依旧还在散出,孟浩面色连续变化,低头看向大地时,唐楼光芒不再,大地那些人们的祭拜还在继续,孟浩面色阴沉,毫不迟疑的催动宝扇,化作长虹急速离去。

直至滑行出了赵国都城,孟浩回头再次看了一眼唐楼的方向,又看了看天空,沉默中内心升起了强烈的疑惑。

“那不可能是错觉,唐楼……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我之前本以为只是凡尘之物,可如今看来绝不可能!”

“还有那漩涡内存在的世界,到底是什么地方……一片废墟,死气弥漫,更有数之不尽的骸骨……”孟浩有些头皮发麻,想到了那废墟内睁开眼看向自己的那具尸体。

那尸体的目光充满了冷酷,阴气森森,尤其是灰色的瞳孔内七颗如星辰般的光点,让孟浩此刻回想,依旧觉得全身冰凉,流下冷汗。

“还有那口……棺材。”孟浩深吸口气,神色带着敬畏。

“什么人葬在里面,又为何会出现在那漩涡的神秘之地内,为何……会与唐楼产生关联……这一切与东土大唐,是否存在了联系?”孟浩沉默,看向唐楼的目光,敬畏更多,此刻深吸口气,滑行不可长久,身子落地后迈步快速离开这里。

他隐隐觉得,被那漩涡内的尸体看到,似乎是一件祸事……

第六十章死气不散

远远离开了赵国都城,好半晌,孟浩在压下心中的惊悸,可眉头却始终皱起,他查看了自己全身,大概枯萎了一成的血肉,使得他此刻看起来本就不胖的身体,更为消瘦了一些。

这还是其次,但真正让孟浩头痛的,是自己身体此刻散出的丝丝雾气,这雾气是黑色,仿佛是生命燃烧之后的烟雾,不断地散出,挥舞不掉,此刻已高高飘起,外人距离很远就可以看到在孟浩的四周,黑雾升空。

“虽说身体已不再枯萎,这诡异的黑气应不会持续散出多久,但如今这个样子,太过显眼……”孟浩速度飞快,向前疾驰而去,暗叹一声准备再找一片深山隐藏,等这些黑雾不再出现后,才可以重新出来。

一个时辰后,孟浩从一片深山内带着愤怒离开,他发现就算是躲藏在密封的洞府内,这些黑雾竟可以穿透一切物质飘散出去。

“该死的,这雾气到底会持续多久。”孟浩一咬牙,不敢在一个地方多停留,他发现一旦停留时间略长一些,黑雾凝聚起来后更为惊人,远远看到定会以为是有什么宝物出现。

孟浩皱着眉头,踏入深山内,在里面不断地疾驰,若灵气没了就立刻吞下丹药,只有这样才可以让那些黑气不会凝聚在一处,被分散开来,不是那么的显眼,可依旧还是有雾气飘升,弥漫在天空中。

一连七天,孟浩满身疲惫,在这深山内几乎没有休息,这该死的雾气白天里是黑色,可到了夜晚,居然是明亮的白色,让孟浩心惊不已。

好在七天过后,孟浩察觉到这雾气的散出已经微弱了一些,看其样子,孟浩判断大概一个月的时间,就不会再有雾气出现。

他不敢在一处山脉长久,怕引人注意,毕竟他也不知紫运宗之人是否真的离开,只能一处处山脉不断地前行。

这一日,孟浩正盘膝坐在宝扇上,于丛林内滑行时,忽然他双眼一凝,猛地抬头,看到了四道身影正从远处山林间急速而来。

孟浩皱起眉头,沉吟时身子下降,不再飞行,而是右手一拍储物袋,立刻飞剑飞出直奔一颗古树,将其豁开一个洞口后孟浩立刻钻入其内。

他试过这样的方法,那雾气虽说还是会散出,可却有一个过程,大概能维持数十息的时间,随后,这颗古树就会枯萎。

孟浩用这样的方法,这七天内避开了一些因他雾气的缭绕升空而引来的修士。

此刻盘膝坐在树洞内,等待那四人离去,可这四人却是身影一顿,竟停留在了附近,目光扫过四周观察着什么,其中一个穿着紫袍的青年,面无表情,一跃到了树冠上,全身修为散开,化作阵阵灵威扩散,手中拿着一颗白色的珠子。

阵阵孟浩之前散出的黑气,此刻正快速的被这珠子吸收,很快的,那珠子就有大半成为了黑色。

这一幕看的孟浩内心一动。

“说来也奇怪,最近这段日子,不少山脉都出现了很浓郁的死气,可惜却找不到源头在哪里。”四人中三男一女,说话的正是那位女子,这女子穿着长裙,样子颇美,唯独双眼中有一抹幽芒,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似有些妖异。

她旁边二人目光扫过四周丛林,也都皱起眉头。

“不管是什么原因,收了死气我们就走,这死气来历诡异,还是不要找到源头的好。”其旁一人迟疑开口。

“怕什么,有严师兄在,就算是有什么凶险,可以严师兄内门弟子的身份,凝气八层的修为,我等定可化险为夷,说不定还有造化。”那女子立刻笑着开口,看向紫袍青年时,目中露出妩媚。

这四人中除了那拿着珠子吸收死气的青年是凝气八层外,其余都是凝气六层,四人俨然以那青年为首。

不多时,此地的黑气已全部被那珠子吸收,这珠子渐渐已完全漆黑,似不能再继续吸收,孟浩那里看到这一幕,若有所思。

“走吧。”严姓男子淡淡开口,大袖一甩,四人正要远去,可在这时,孟浩眉头皱起,这些人动作太慢,他时间不够,此刻已经有黑气从所在的树木树冠上散出。

这黑气一出现,立刻让严姓男子双眼一闪,转身看去。

孟浩暗叹一声,毫不迟疑的身子从树冠内直接走出,大袖一甩直奔远处要离开。

他的出现,立刻让那四人吃了一惊,尤其是孟浩出现后身上的黑气立刻散出,这一幕顿时让那严姓男子双眼一凝。

“这位道友还请留步。”他声音果断传出,右手更是掐诀向前一指,立刻一股黑风出现,卷动四周竟在半空化作了一个骷髅头,发出无声的狞笑,张开大口直奔孟浩这里而来。

看似要让孟浩停步,可实际上这骷髅头散发出来自严姓男子凝气八层的修为,快若闪电,凶焰扩散。

与此同时,那两男一女,三人也是目中精光一闪,齐齐出手,立刻两把飞剑一枚玉镯化作三道宝光,直奔孟浩而来,尤其是那女子的玉镯,更是在飞出时嗡的一声膨胀开来,直奔孟浩似要将其套住。

孟浩皱起眉头,他心情本就很差,被这黑气烦到了极致,此刻一看这几人出手就是杀机,不由的冷哼一声。

右手抬起一挥,顿时一条七八丈大小的火蟒,咆哮间凭空的出现,带着惊人的高温直奔四人法宝而去。

轰轰之声在这一刹那爆开,玉镯直接碎裂,那两把飞剑竟被融化,唯独严姓修士的骷髅头,在与火蟒碰撞后虽说消散,但也让孟浩的火蟒发出哀嚎,火焰熄灭消失。

“凝气八层!”那女子与身边的二人深吸口气,一个个都神色凝重,唯独严姓修士,迈出一步,盯着孟浩。

“在下风寒宗内门弟子严子国,道友莫要着急离去,还请解释一下为何你身上会出现这浓郁的死气。”他目光如电,淡淡开口,孟浩是凝气八层,可他严子国同样是凝气八层,此刻话语间冷漠依旧。

孟浩冷冷的看了一眼严子国,没有说话,一拍储物袋,宝扇飞出光芒一闪,落在孟浩脚下,带着他快速远去,严子国一眼看到孟浩脚下的宝扇,顿时露出惊意。

“可飞行的法宝,他修为不到筑基,只可滑行,不能长久,定有落地之时!”严子国砰然心动,这种法宝他在风寒宗多年都没有获得,那是唯有凝气九层的弟子才可以被宗门赐予的重宝,此刻冷哼一声,身子一晃之下在大地跃起奔跑,直奔孟浩追击而去,另外那三人此刻迟疑了一下,也立刻跟随。

“找死!”孟浩眼中越加冰冷,对方已看出了自己的修为,自己也施展了术法,这一切如同警告已经表达,可对方依旧还是追击而来,毫不罢休,让孟浩心烦。

此刻身子一顿,右手抬起掐诀,向来临的四人一指,立刻孟浩脚下的宝扇嗡鸣一响,顿时有四道光芒飞出,那是四根羽毛,飞出时划破长空,如四把飞剑刹那临近这四人。

严子国双眼收缩,右手抬起一拍储物袋,立刻一个巴掌大小的小盾出现,迎风见长,刹那就化作了头颅大小,飞出时直接与一片羽毛碰到了一起,发出了剧烈的轰鸣。

与此同时其他三人,则是神色骇然间纷纷拿出法宝,轰鸣回荡间这三人喷出鲜血,身子齐齐倒退开来,眼中露出惊恐。

那三片羽毛毫发无损,卷回随着孟浩右手一指,直奔严子国。

严子国面色一变,猛地正开口一吼,顿时他全身汗毛孔内立刻散出了大量的绿雾,这雾气快速将他缭绕,赫然化作了一个巨大的绿色骷髅头,直奔三片羽毛。

砰砰之声传遍四周,那骷髅头崩溃开来,可三枚羽毛也是失去了光泽,扭曲间回到了孟浩的身旁。

“警告一次,若再纠缠……”孟浩双目一闪,冷声开口,没有说完,转身化作长虹远去。

严子国没有追击,他死死的盯着孟浩离去的方向,衣袖内的右手微微颤抖,孟浩的面孔他很陌生,但正是这陌生之人,方才那一瞬轻描淡写的,竟逼得自己用出了保命之术。

“那扇子不但是飞行重宝,更是一件凌厉之器!”严子国内心暗道,可却更为心动。

“你们谁听说过,赵国的修真界内,出了这么一个凝气八层之修,有这么一把宝扇?”严子国转头,看向身后那三个很是狼狈的同门。

“修为到了凝气八层,且如此年轻,定是名动赵国之辈,可我想遍了三大宗门,没有此人的印象。”被严子国目光所望,风寒宗的一个弟子连忙开口。

“此人是谁?莫非不是赵国修士?”严子国皱起眉头,内心对孟浩的宝扇,更有想法。

“严师兄,我几个月前好像听人说起过一把扇子,是曲水宗的孙华师兄一次说起,似乎是南域紫运宗的弟子与一个靠山宗的内门弟子孟浩之间一场交易,曾经有拿出一把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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