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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武荡魔传-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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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的一段时间,寒泉村人人大喜,有了这样的“活佛”在自己村子里居住,还有什么邪魔外道敢来村子里捣乱,岂不是无灾无病,户户平安。

没想到,二个月时间不到,家家开始叫苦。

四邻八乡越来越多的人来到小庙看病,就连那些患了头痛脑热、秃头暗斑等等小灾小病之人都跑来找“活佛”求助,甚至不孕不育的妇女都跑了过来。

木鸡和尚分身乏术,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即使体内真气充沛,“医”好一个人也至少需要一顿饭时间吧,无奈之下,这些病人在小庙外排成了长队,苦苦等侯,甚至连晚上都不舍得离开寒泉村。

病人不走,木鸡和尚只能不停地诊治看病,最后直接变成了“铁打的罗汉”,不吃不喝,不眠不休。

此时已进入冬季,天气天始转凉,“病人”的食宿顿时成了问题,其中大部分人开始攀亲找故,食宿在寒泉村村民家中,时间一长,完全打乱了寒泉村村民的生活,搞得家家户户不胜其烦。却又不能太过得罪这些亲朋好友,落个有难不帮见死不救的坏名声。

有人脸色稍有不善。马上遭到亲友的质问:“人家‘活佛’能够不吃不喝地为人治病,难道在你家住一宿就不行吗?”

还有更多无亲无友可投之人。没能挤进小庙之中,只得裹着厚厚的衣服棉被在小庙外的冷风中瑟瑟发抖。

这一天,因为在寒冷中等待了整整一夜,因为忧心排不上队,一位年过花甲原本还能再多活几天的中风病人就这么两腿一翘,撒手归西。

偏偏死的这位阴姓老人有四个儿子三个女儿,偏偏这位老人的四个儿子脾气火暴,偏偏在这位老人前面,几名排队看病的年轻后生一个比一个精神。看不出有什么病症。

这一下,可就热闹了,这七位死了父亲之人顿时把气撒在这些本是头疼脑热小病小症却来排队等侯的“闲人”身上,爆发出一场激烈冲突,十几名乡民在扭打中被揍得鼻青脸肿。等到木鸡和尚亲自出来劝阻,才算是制止住了这场骚乱。

望着小庙之外不大的空地上黑压压人头攒动,木鸡和尚摇头长叹。

没想到自己的一念之善却惹来如此大的麻烦,照这个样子下去,即使每日里不休不眠十二个时辰全用在治病之上。也忙不过来,何况,自己治好的人愈多,从四面八方跑来的人就愈多。无体无止之下还不知道能惹出多大的乱子。

最主要的是,自己根本不可能包治百病,比如说那些怀不上孩子的妇女。比如说因为长得太丑讨不到老婆三天来一直缠着自己的那位小伙。难道自己还能当了她们的丈夫?难道还能把丑汉变得英俊一些?

离此不远的周家,水生握着一支玉笔。把手中真气缓缓注入笔杆之中,再用笔尖沾上些许丹砂。在一张淡黄色符纸上,认真画着弯弯曲曲的符咒,地面上,扔了一大堆制作失败的符纸,混乱的些微灵力充沛整个不大的房间。

小庙外的哭喊嘈杂声却在此时传来,水生眉头微微一皱,笔端不自觉地用力稍大,“扑哧”一声,那张符纸突然燃烧起来,变成了一团火球,瞬间烧得一干二净,还好,桌面是青石所制,水生制作的又是最简单的火球符,桌面和房间没有受到影响。

水生退后几步,怔怔地望着桌面上的一团灰烬,摇头苦笑,随后把手中符笔一抛,放开神识,向小庙外探查,盏茶过后,水生推开院门,带着黑虎大步向村头走去。

把木鸡和尚这棵“大树”找来,原本是想用来乘凉的,没想到,不但没乘到凉,还引来阵阵“蝉鸣”,最近的一个多月来,木鸡和尚连觉都没得睡,根本没有什么时间搭理自己,想要让其用体内真气助自己开辟经脉,总是不得其便。

若不是有黑虎守在家门口,若不是水生嘱托父母不要随便出入家门,周家同样和其它村民一样会受到无休止的“骚扰”。

因为水生从来没有在乡民面前展现出超凡脱俗的实力,而且要娶一名凡人女子做老婆,“仙人”这块响当当的大牌子彻底被水生自己给砸的稀巴烂。如今的寒泉村,根本没人对水生害怕敬畏,提起水生,也只是那名修仙不成养了一只老虎看门的周家二小子。

木鸡和尚善心泛滥,要济世救人,自已能上去泼凉水吗,即使泼上几盆,他能听得进去吗?

刚刚走出家门,几名穿着打扮与普通乡民大不相同之人骂骂咧咧从水生身边经过,看到面前出现一只大老虎,一个个惊慌地闪躲开来,随后却发现黑虎懒洋洋地打着呵欠,对他们不感兴趣,这才快步超过水生,向小庙走去。

一名生有山羊胡子的老者边走边骂:“这和尚也忒过份,抢生意抢到我们头上来了,若是治些风湿偏瘫什么的倒还说得过去,现在连头痛脑热、疮痈肿疖都给治了,我们还过不过日子,我们也有一大家子人等着养活呢?赚这么多香火钱吃得完吗,不怕撑死?”

“就是,没见过这样的混账东西,修仙修道之人,跑到凡人这里来搅乱,沽名钓誉,吃饱了撑的是吗?”一名头带方巾身着褐袍的胖子,接过话头大声骂道。

说罢,狠狠瞪了一眼水生,看这胖子的语气,此人恐怕知道水生也是一名过气“仙人”,知道木鸡和尚是水生请来,故意在指桑骂槐。

另一名斯斯文文的青袍男子刚刚从水生身边走过,看到水生面色不善,快步跟上胖子,劝道:“陆兄,少说两句吧,我们还是找正主要紧。”

“我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仗着有几个臭钱,欺男霸女,以为大冬天穿个单衣别人就会害怕?装什么大尾巴狼?”

胖子一点都不惧怕水生,反而变本加厉地骂了起来。

水生当然听得出胖子是在骂自己,微微一怔,暗自猜测自己是如何得罪了此人,低头看了看身上单薄的黑衫,在这大冷天里确实有点突兀,伸手摸了摸下巴,却也没有说些什么,毕竟人家没有指名道姓地骂自己,而且这是在自己家门口,教训一下容易,名声却似乎不太好。

从言谈举止中可以猜到这几个人都是附近镇子上坐堂的大夫,聚在一起,显然是要来找木鸡和尚的麻烦,准备“教训”一下这位抢了“生意”的“活佛”。

行善也能行出大麻烦来,还真是让人意外,水生自嘲地摇摇头,心中盘算着该如何劝说“不务正业”的木鸡和尚,让其尽早从“苦海”中解脱,把心思放在帮自己开辟经脉上。

正在此时,黑虎突然发出一声低吼,抬起头来,目光警惕地望向远处天际,水生心中一动,缓缓放开神识。

远处二十多里之外,正有两人凌风驭器而来,看其遁速,似乎不是普通的炼气期修士。

寒泉村离着玉鼎山也不过一千多里之遥,来人只怕是玉鼎门修士,而且看这两人直接冲寒泉村而来的样子,多半是来寻找自己,水生心中一沉,面色顿时难看起来,难道说,马云没有把自己随木鸡和尚远游的消息传回玉鼎门?

自从出了明义、蒋春想要夺宝杀人的事情,水生对这些平日里不太熟悉的玉鼎门弟子本能地产生了厌烦和警惕之心。好在,有黑虎和木鸡和尚在此,水生倒没有一丝畏惧,而且那二人走得近了,身上的气息似乎还颇为熟悉。

小庙之外人声鼎沸,那几名前来找麻烦的大夫已经在向木鸡和尚讨起了说法。

“我说和尚,你让人死在你的山门之外还有理了是吧?别以为有些骗人的鬼法术就能吓住我们,装着不吃不喝就是神仙?我告诉你,若不是你在这里招摇撞骗,阴大叔怎会死在庙外?这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你要给个说法?”一名戴着狗皮帽子,身着黑色绸缎长袍的中年男子正在义正词严地质问木鸡和尚。

“阿弥陀佛,施主此言差矣,小僧并无见过阴施主一面,阴施主病逝和小僧有什么关系?”

黑袍中年男子两眼一瞪,指着低首垂眉的木鸡和尚,冲一众乡民说道:“大家看,这和尚从不老实。佛家讲究慈悲为怀,这小和尚既然要给大伙看病,就不应该让大伙在这庙外挨饿受冻!”

第三卷第七十九章滚

那名姓陆的锦袍胖子接过话头说道:“一点都不错,小和尚,你看看多少人待在冷风里等着你,你却躲在大殿里,风吹不到,雨打不到,安心地收着香火钱,你要是早点把阴大叔请进庙里,哪里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你要是不在这招摇撞骗,阴大叔如今正在冯兄的‘回春堂’待着呢,怎会死去?”

“阿弥陀佛,小生没有收过一文香火钱,至于让大伙受冻,这点怪小僧失误,小僧也没想到阴施主会顶不住风寒,可是这里在场的都是病人,都在等着诊疗,总要有个先来后到的规矩,至于小僧待在庙里,那也是迫不得已,小僧可以待在冷风中,这些病人不能都待在冷风中吧?”木鸡和尚老老实实地答道。

黑袍中年男子正要开口,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从人群中走出,抢先说道:“冯雪垠,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我们是来找活佛看病的,又不是来找你,我们愿意呆在冷风中,关你逑事?谁不知道你那‘回春堂’喝人血吃人肉,拿病人剥皮抽筋,谁能在你那里看得起病,你给老子滚犊子,耽误了我老娘看病,我回头拆了你的‘回春堂’。

“呀嗬,郭六指,你胆子还真不小,你拆拆‘回春堂’试试,看我不叫人抓了你去做大牢。”陆姓胖子开口说道。

“去你娘的,我骂冯王八关你什么事?坐大牢,我先弄死你这胖子再说。”那名身材高大的壮汉大步上前,就要揍人。

“儿呀。你不要命,娘还要呢。给我住手。”

“陆胖子,你他娘等着。有收拾你的一天。”壮汉指着陆胖子,跺了跺脚,无奈走回一名老妇人身边。

“你们这些黑心肠的大夫,在镇子上做孽还不够吗,又跑到这里来,也不为后代积点阴德。”

“就是,冯雪垠,你闺女都已经疯了,你老婆都叫人睡了。你还在这闹腾,小心你儿子也疯掉?”

“你懂什么,他恐怕巴不得他儿疯了,好和他儿媳睡一坑头!”

“娘的,这里有你们说话的份吗?活佛看病不收钱,你们管得着吗?”

“冯雪垠,我爹走了关你什么事?你要是真能给我爹的病瞧好,我兄弟几人哪里用到这里来受罪?只怕你是害怕活佛抢了你的生意是吧?”就连阴老汉的儿子都有了意见。

“赶他们走,不要让他们浪费大家看病时间?”

“就是。揍他们这些黑心的郎中,你看他们一个个穿金戴银,肥头大耳的,喝人血还没喝够吗?跑到这里来闹。滚!”

“也不能这样说,朱大夫是个好人。”

“好人,好人会和这些坏蛋搅合在一起干什么?我看未必?装的吧?”

“滚。滚,滚。这里不是你们呆的地方,爱到哪里坑人去哪里?”

“活佛。不用搭理他们,还是看病要紧。”

众乡邻一个个七嘴八舌地吵闹起来,有一些壮汉更是不客气地上前驱赶那群前来找麻烦的郎中。

“你推我干什么,我又不是大夫?”一名二十多岁的青年瞪眼说道。

另一名大汉一巴掌抽在青年脸上,不客气地说道:“老子就推你了,老子还揍你了,怎么的?你有什么病,年纪轻轻地不学好,跑来这里凑热闹?要不是你们这些没病装病的混球捣乱,阴老爷子这会儿早就治好病满地乱跑了?”

青年摸着脸上火辣辣的五个指印,怒吼道:“王老三,你也太霸道了吧,就你媳妇的病是病?谁说我没病,我给你看看?你可不要后悔。”

青年说罢,猛地拉开腰带,解开破破烂烂地大棉袄,露出瘦骨嶙峋的身躯和腰间密密麻麻的红色斑点。

“蛇缠腰!这他娘的会传染的?你怎么不早说?”大汉倒抽一口凉气,慌忙向后退去,还不望把打人的右手在身上擦了擦,仿佛这样做就会隔绝传染。

眨眼间,小庙外你推我搡,你骂我打,你哭我闹,乱成一团。

木鸡和尚看看这边,看看那边,不知道该如何劝说。

“砰”一声响动,人群之外,小庙南端,一棵水桶粗的大树突然从中间折断,向远离人群的方向倒塌,“喀咔嚓嚓”的响声不断响起,大树巨大的树冠重重砸在地上,尘土飞扬。

正在叫骂推搡乱成一团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

大树之下,一身单薄黑衫的水生面色冰冷,背手而立,一只右手上,闪着淡淡的金光,沉声说道:“给你们十息的时间,都给我滚,要是有人慢了一步,就和这大树一样的下场,最后一个留在庙前之人,拿来喂虎。”

仿佛在为水生助威,黑虎昴起头来,发出一声怒吼,口中长长的獠牙闪着森森白光。

“十,九,八。。。。。。”

不知道是谁人第一个省悟过来,撒开腿脚飞快地向远处跑去,其它人见状,一个个跟着跑开。

水生刚刚喊到三,小庙前已经只剩下了六名跑不动的老人和身旁急得团团转的子女。有一名男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口中喊道:“神仙爷爷饶命,不是小的不愿意跑开,而是我娘重病在身,不敢折腾。”

水桶般的大树被水生一拳击断,这样的拳头要是落在人身上,还不马上要了老命,何况水生身边还跟着一只会吃人的猛虎。小命重要,谁不害怕?

“阿弥陀佛!”

木鸡和尚低声宣了一句佛号,目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

水生一拳击出,看似解决了眼前的麻烦,说不定会带来更大的麻烦。

水生根本不管这些,大步向几人走来,说道:“好了,好了,起来吧,你们几个也不用害怕,也不用跑,就等着大师来给你们看病吧。”

冲着木鸡和尚眨了眨眼睛,嘿嘿一笑,说道:“大师看到了吗,那些能跑的,跑掉的,患的都是死不了人的小病小症,治不治有什么要紧?这几个跑不动的,才是真正有病需要大师救助的。大师若是因为怜悯那些人,耽误了这些人,岂不是大错特错?”

“阿弥陀佛!”

木鸡和尚除了这一句佛号,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听到水生这句话,看到庙前空空,心中突然说不出地舒畅,一个多月来,不眠不休地对着形形色色的病人,木鸡和尚早已大为受不了,简直比修炼上遇到难题还郁闷。

“周师叔神威凛凛,刘某佩服?”空中远远传来一名男子的声音。

听到男子的声音,水生脸上不由浮出一丝笑意,抬起头来,望向东方,天际头风声呼啸,一枚金光灿灿的钱币状法宝出现在空中,铁币足足有四尺多宽,外圆内方,散发出刺目金光,钱币之上,站着一名身着紫色绸袍满面红光的胖子。不是刘泰又是何人?

刘泰身后,一袭银袍的上官玉临空而立,含笑望向水生。

“晚辈见过大师,见过周师叔,大师医术高深,声名远扬,可喜可贺!”未等水生开口,刘泰一步从钱币上跨出,微风吹过,已是到了地面之上,数百丈距离仿佛不存在一般,笑嘻嘻地冲着木鸡和尚和水生先后施了一礼。

话语中却透着一股揶揄之意。看来,木鸡和尚“包治百病”的事迹刘泰已经知悉。

未见刘泰有什么动作,金币法宝在空中自行发出一声悦耳清鸣,徐徐变小,最后化作一枚金光灿灿寸许大小的钱币钻入刘泰袖中不见。

上官玉从银剑法器上纵身跃下,收起银剑,跟在刘泰身后向木鸡和尚和水生各自施了一礼,却没有开口说话。

“阿弥陀佛,刘施主别来无恙!”

以木鸡和尚的神通,自然早已察觉到刘泰二人的到来,知道是冲着水生,心中并没有任何意外,倒是水生暗自诧异,已经三四个月过去,玉鼎门中的庆典恐怕是早已结束,刘泰在此时找自己,又是为了什么?他是如何知道自己躲在寒泉村的?上官玉又怎会和刘泰一道?

小庙前,几名没有逃走的乡民看到两位神仙腾云驾雾从天上而来,一个个吓得面色如土不知所措。今天受到的“刺激”已经够多了,再来一点大的,恐怕就要小命玩完。大家只是来看个病而已,不用惊动神仙吧?

好在,这两名从天而降的男女神仙对木鸡和尚和水生态度恭敬,看来不像是来找麻烦之人。

四人寒喧几句过后,水生转身冲几名束手而立的乡民说道:“你们把这几名病人都抬到庙中,大师会给你们一一诊治。”

趁着木鸡和尚给几人治病,水生带着刘泰、上官玉二人来到小庙中的东侧厢房之内。

厢房内摆设简陋,除了一张四方木桌,就是几张低矮的小木凳,就连茶杯茶具都没有一件。

水生伸手一指小木凳,说道:“两位道友请坐,大师已经修身成佛,身在浊世,却不食人间烟火,此处简陋,无酒无茶,抱歉!”

第三卷第八十章培元丹

说罢,自己先拉了一张木凳坐下。如今法力全失,即使刘泰和上官玉二人和自己关系不错,没弄清楚二人来意之前,水生也不愿离开木鸡和尚这张“护身符”。

刘泰嘿嘿一笑,拉开木凳,坐在水生对面,说道:“师叔好兴致,修道都修到了家中,在我玉鼎门中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若不是木鸡大师这段时间远近闻名,若不是师叔的黑虎灵兽小有名气,我二人还在到处寻找两位,恐怕就难以得见师叔大驾。”

上官玉目光沉吟,想了想,最后在刘泰左侧坐下,木桌太小,这一下正好坐在了两人中间。

原来是受到木鸡和尚的“名声”所累,水生暗自叫苦,看来,自己应该早点想办法阻止木鸡和尚“辛勤”救人。要是这般下去,不出半年,恐怕玉鼎门中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在寒泉村。

不过,从这一点来看,大牛、小娟、王龙三人并没有回转山门,否则,三人得知消息,肯定会找回家中。九州之大,三人外出游历,水生还真是难以找寻。

“哦,刘道友急着找在下有什么要务?上官姑娘又怎会和刘道友一起?”

刘泰看到水生开门见山问询来意,也不过多客套,直接说道:“刘某如今已经到了假婴境界,几十年来,服用了不少丹药,却一直无法踏入元婴境界,听说师叔在阆苑城中出售了十几颗妖丹,这些妖丹对刘某也有些作用,还请师叔能够施之援手。帮刘某一把。当然,刘某也不会白要师叔的妖丹。手中也有一件不错的灵物,也许能够让师叔进阶到金丹境界。至于玉儿。其实是在下一位至亲晚辈,这些年来,一直跟在身边修炼。”

说罢,伸手从腰间摘下储物袋,施法取出一只闪着淡淡白光的四四方方玉匣,放在面前木桌正中。玉匣之上还贴着两张银色符篆,从刘泰小心翼翼地动作来看,这玉匣中封印之物应该与众不同。

水生先是微微一怔,随后脸上慢慢浮出一丝苦笑。水生已经进阶金丹境界,不管面前这只玉匣中装的是什么贵重宝物,对水生似乎也没用。

沉吟了片刻,说道:“在下手中确实还有六十多颗妖丹,不过,这些妖丹都是从三级妖兽铁背苍狼体内所得,能不能对道友有帮助那就难说。实不相瞒,在下在裂空山中不幸遇到了天邪尊者,被其击伤。虽然侥幸保住了小命,体内供真气运行的灵脉却出了问题,失去了法力,如今已经难以在修炼之道上有所进步。”

之前。水生最怕的就是失去法力的秘密被玉鼎门弟子知道,引来杀身之祸,现在。木鸡和尚伴在身边,水生想法大变。倒不怕玉鼎门弟子知道此事,是痈是疮总要挤挤。若真是有人想要像明义、蒋春一样图谋不轨,不怕踢铁板,那就让他们尝尝腿疼的滋味。

上官玉第一次看到水生,水生的法力在练气七层巅峰状态,封印裂空山之时,水生的法力似乎跌到了练气五层左右,方才发现水生体内没有法力波动,还以为水生神通再一次大涨,已经能够完全隐匿自身修为,没想到,水生却是失去了法力,涩声问道:“师祖此言当真?难道说就没有恢复法力的办法吗?”

水生淡淡一笑,说道:“以玄光师兄和木鸡大师二人的见识和神通,都没有良策,在下又有什么好办法,无法恢复法力,想要进阶金丹境界,今生只怕是奢望,这才准备在家中娶妻生子,了此残生。”

听闻“娶妻生子”四字,上官玉心中咯噔一下,涌起一股说不出的难受滋味,酸涩,茫然,失落,什么都有。

刘泰脸上挂着的笑容缓缓消失,三级妖兽的妖丹,对自己冲击瓶颈确实帮助不大。

神识重新扫过水生,目光中却露出一丝怀疑之色,指着桌上的玉匣说道:“我看师叔体内似乎还有一些法力残留,和那些灵脉破损,法力外泄之人大有不同,其中似乎另有蹊跷,实不相瞒,这匣中装的乃是一颗‘培元丹’,此丹的神奇之处师叔想必也听说过,说不定就能帮师叔修复受损的灵脉,恢复法力。”

“培元丹”乃是修仙界鼎鼎大名之物,据典籍记载,此丹能够固元培根,改变修士体内的灵根和灵脉状态。让练气七层修士在冲击金丹瓶颈之时,加速凝聚精元,顺利结成金丹。可以说,有一枚培元丹在手,足以增加一半的结丹希望,对于绝大多数有希望冲击金丹瓶颈的练气期修士来说,多了这一半希望,已经一只脚跨进了金丹境界。

远古之时,九州之内灵气充沛,培元丹乃是各大修仙门派中精心炼制的必备之物,只要这些名门大派的练气期弟子能够达到练气七层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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