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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炼成凰-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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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温热的液体滑过嘴角,她偷偷伸出手捂住嘴,无声地抽泣起来。
    她远没有自己想象的坚强呵!
    见她终于不再装睡,芈闲鹤轻轻脱去鞋袜,上床拥住她冰冷的身子。
    “怎么还是这么冷……”
    他喃喃,心疼至极——这泪,可是为他而流的么?
    这个女人,只有在怀中,只有逗得她浑身颤抖时,才会热情起来,不是么。
    照着她细嫩的脖子就是一口,唔,好吃,他先前空腹饮酒,此刻便愈发觉得饥饿。
    “哎!”
    步莲华没有防备,被他困在怀里,生生挨了这一口噬咬,睡意全消。
    “我好饿……”
    喷着浓重的属于他的男人气味,芈闲鹤的大手,带着一股略显灼烫的温度,摩挲起她的脊背。
    
    第214章 新妇归宁诉衷肠
    
    唇齿间,原本重重的啃噬,竟然逐渐变成了令人酥痒轻柔的舔吻。
    “这么香,你抹了什么?”
    不仅是熟悉的她的淡淡体香,她身上,还有一股药膏被吸收后,残留的清香味道,让他心里痒得发慌。
    感官被调动起来,手上的动作便有了不纯的目的。
    她噙着泪花,满心都是薄怒,挥手想要拍开他作乱的手,却反而被他反剪在身后,挺起胸来。
    “你想干什么?”
    她大惊,收住眼泪,黑暗中,不得不对上面前男人含笑的细眸。
    “你!当然是你……想干……你……”
    他故意说着粗野的话语,不理会她脸颊霎时飞起的红云,低头便咬着她。
    隔着衣料的摩擦,那感觉又真实,又虚无。
    猛地推开身前那颗头颅,步莲华护住前胸,然而怕惊醒别人,只好压着嗓音怒道:“芈闲鹤,你太放肆了!这是你妻子的娘家,你怎么可以在这里轻薄我?!”
    话一出口,两个人都微怔住。
    好一会儿,芈闲鹤才环住自己的臂膀,不怒反笑,低声道:“是啊,原来你知道这里是我妻子的娘家,那你为何又在此?难道不是守株待兔,知道我会陪新妇归宁,才在这里等着我同你幽会?”
    那邪肆的话语,猛击向步莲华心头!
    原来,他竟是这样想自己的?!
    “啪!”
    一记清脆的脆响响起,划破夜的宁静。
    未干的泪痕重新湿透,两行清泪扑簌簌落下,她抑制不住浑身的颤抖,哆嗦着开口:“芈闲鹤,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这一下她用了全力,冷不防被打了一记耳光的男人,因为意外并没有躲开,很快,芈闲鹤俊美的一侧脸便微微肿起来。
    森冷的眸光,霎时要将人撕碎一般,蛰伏在他体内的那股阴邪,破体而出一般。
    “你敢打本王?”
    声音冷了三分,芈闲鹤不自觉地眯细了眼,带著危险的气息,他忽然笑了。
    笑得有些狰狞,他伸手,冷不防,攫住她小巧的下巴。
    “从来没有人敢打本王,就连父皇也不曾,你还是第一个……”
    盯着步莲华有些瑟缩的眼睛,男人的视线里,只剩下残忍,方才那片刻的温柔,消失殆尽。
    这世间几乎再没有知道,芈闲鹤,早已不是曾经的芈闲鹤。
    他有着过去的记忆和认知,却更有着全新的秉性和脾气,他活在两种不同的人格里,每每这不同的脾性,互相争抢,要将他撕碎一般……
    “你……我不是……”
    刚想说自己不是故意的,胸前一凉,原来,芈闲鹤大掌下施力,已经用浑厚的内力,将她的贴身衣物震碎!
    “小野猫,本王就先拔了你的爪子和牙齿,看你怎么挠人?”
    看见她胸口和右肩连绵的地方,那一道已经变浅的伤疤,男人冷笑着,用力在她的乳与腹中间的地方猛点了几下!
    “呕……”
    步莲华一歪头,强烈的甜腥涌上喉头,推开他,扒向床头,她呕出一口浊血来。
    “滋味儿不好受吧,你本来内力就浅,我这一下,恐怕你要个把月不能动武了……”
    性感的低音响起,男人缓缓从后面圈住她,用一种全然占有的姿势,将她纳入怀中。
    “小野猫这下说什么都逃不掉了,以你目前的身子状况,根本下不了山,不到一刻钟,就会被广宋山漫天的大雪给冻死……”
    芈闲鹤像是说着笑话一般轻松自若,这边的步莲华已经满心凉透。
    他怎么知道,自己今夜要趁乱下山?!
    这男人会读心不成?
    见她不说话,只是眼中盛满泪水,他看得浑身一紧,是啊,他太久没尝到她的味道了。
    就像是一种可怕的药物,一旦食用,便再也戒不掉。
    那种甜美的,被全然包裹的味道,是除此之外任何女人无法给予的。
    片刻之间,他已经含着恶劣的笑容,毫不避讳地脱光了自己的衣衫,露出布满伤疤的精壮身躯。
    掰过她的下颌,芈闲鹤笑得云淡风轻,“女人,看着我……你欠我的,我要加倍索回来!”
    垂死挣扎么?
    虽然她的武功一向不如人,可是到底可以防身,如今毫无还手之力,她就如同任何一个娇弱无力的女子毫无二致。
    极少有人知道,媚术,也是以自身凝结的气场才能收放自如,这股气场,其实和习武之人的内力没有多少不同。
    她刚要提一口气,那纷乱四窜的乱流一般的真气,就仿若一把把尖利的刀子,割着那被芈闲鹤击中的穴道。
    此刻,她只能看着他,被抓过纤细的脚踝,将她向床里的方向拉扯。
    她好恨!
    她用自己的身体,杀了那么多贪色的男人,可为什么,一遇到周围这几个男人,连自保都做不到,更别提杀人?
    难道真的是,一物降一物,万物都是相生相克的?
    “芈闲鹤!你放开我!我要叫了……”
    她挣扎着,胸前反而甩出美丽的景致,一波波纹路,看得男人口干舌燥起来。
    他果然停下了动作,她松了一口气——他还是有所忌惮的吧……
    “你叫啊……新女婿喝多了酒,不小心走错了房间,寄住在山庄的身份莫名的女人,顺势勾引了权势滔天的小王爷,你说……这个版本是不是很逼真……”
    芈闲鹤笑着,一字一句凑近她的耳朵,轻轻地启唇。
    “你!”
    不顾她的气急,他轻易地将她拖到自己的身下,一双大手擒住她的两只如玉的皓腕,扣在她的头上。
    他无赖般的话语,倒也是提醒了步莲华,这回,她死死咬紧牙关,死也不想发出一点声响。
    见她明白过来了,芈闲鹤冷笑,俯身叼住她。
    “真软……好吃……”
    他口中啧啧有声,不断发出令她羞愧难当的声音。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舌尖的形状和温度,濡湿地来回移动着,叫她欲罢不能,生死一线。
    “脑子还不清楚么?我要你,不管你有过谁,谁也想要你,那都是不可能的,你的心里,只能有我,你的身子,只能有我享用。”
    芈闲鹤故意用一种无比性感的粗喘,用低低的发哑的男音诱惑着她,口中手上动作不停。
    狂妄的话语,令步莲华皱紧了眉,咬住唇畔不语。
    只能有他么?
    好笑,这算是情话么?
    好像,有好多男人,在她耳边这样宣布呢——那她到底是属于谁的?
    她是他的,是他的,还是他的……
    她想不清楚了……头好痛……
    步莲华的分神,令芈闲鹤怒意更炽。
    她一定是在想别的男人!那郁家的两兄弟,还有那生死未卜的小道士吧。
    呵,她以为自己做得滴水不漏,殊不知,他芈闲鹤的眼线遍布都城。
    他不急着抓她回王府,是因为,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敢动他的女人。
    其实,骨子里,他也有一丝不确定——若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儿,真的爱上别人……
    他不敢想了!
    趁她有些恍惚,他猛地飞快出手,抓起他刚才胡乱解下的腰带,手一翻转,竟然捆住他方才抓住的她的一双手腕。
    “芈闲鹤!你松开我!”
    步莲华乱蹬着,双手不断地挣扎。
    “第一,这腰带是用上好的蚕丝织就,你就算拧断手腕,也撕不裂;第二,这打结的方式,出自皇宫大内,专门用来捆绑那些不守宫规的女子,除非我愿意放开你,否则,你是解不开的……”
    他完全颠覆了曾经的清雅,那种公子如玉的感觉,不知道世人若是看了他此刻的模样,是否还会赞一句:闲云野鹤。
    他是堕入地狱的天使,翅膀已被染黑,脸上满是情欲。
    他的手,沿着她细嫩的肌肤往下抚摸,“恨我也好,总好过心里没有我……是不是……”
    她在他的抚摸下颤抖,嘴上却不顺他的意,咬牙道:“芈闲鹤,我不恨你,因为,你在我心里,早已死了!”
    是的,死了!
    眼前的男人,根本无法和记忆中的影响重叠。
    一身白衣,凤眸灼灼,宠她纵她,许她温情。
    男人丝毫不为所动,只是黑亮的眼中,一丝悲痛稍纵即逝。
    “你想激怒我?你的算盘,似乎打错了呢……”
    两只腿被大力分开,白色的贴身亵裤“滋啦”一声裂开。
    那腰带虽是上等的冰丝蚕织成,然而在步莲华反复的扭动摩擦下,还是将她原本雪白的手腕磨红,最严重的地方,已经开始渗出血丝来。
    “乖,我不想伤了你……”
    男人用挺直的鼻尖蹭着她的小腿儿,一寸寸向上攀沿。
    你不想伤我,可还是伤了我,你伤了我呀……
    闭紧眼睛,步莲华恨自己,最近自己的眼泪,好多,好廉价!
    压住她不断动弹的腿窝儿,芈闲鹤腾出手来爱抚着身下的人儿。
    动作好轻,好像是怕弄疼了她,带着一种顶礼膜拜似的温柔细腻。
    热,冰寒的身体再次热起来;痒,彷佛已经好久没有水润感觉的身体再次痒起来。
    “魔……魔鬼!”
    
    第215章 妖孽相对恨亦爱
    
    她想要骂他,可是最后出来的嗓音,那样的娇,那样的媚,那样的柔,那样呜咽一般的嗲吟,好像是她对他的鼓励,对他的呢喃。
    “骂得好哇……本王就愿意当魔鬼,当你的魔鬼,可好?”
    芈闲鹤轻笑,伸出手指,在她的唇畔边搔弄着,她一个不防,被他将手指纳入口中!
    “你……唔社么……”
    变调的话语,她被他的手指搅弄起丁香小舌,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
    无法合上的牙齿,叼着那一根频频翻弄的手指,只能顺他的意愿,发出“呜呜”的声音。
    步莲华愤恨,在他得意地大笑的同时,编贝似的小牙齿,用力扣上!
    血的味道霎时蔓延在口腔,她咬得用力,两行牙狠狠嵌入手指上。
    “解恨了么?”
    芈闲鹤并没有抽出手指,反而停下动作,认真地问。
    她愣了——这男人,没有痛感了么?
    似乎看穿她的心思,他阴阴一笑,“我受过比这个更甚千倍万倍的,你信么……”
    那样凄惨冰冷的笑容,令步莲华不由得松开了口。
    她不敢说出口——那样的笑容,令她想起那个夜晚,冯乾和压在她身上时,露出的那样一个既绝望,又悲怆的笑容来。
    真的……好像……
    在这样可怖的笑容面前,她像是丢了魂魄一样,不由自主地点头,应和着他的问题。
    怎么能不恨,她在他身边,他甚至容许她目的不纯;而再见面,她却只会一遍遍伤他的心!
    “乖,告诉我,你的心里都有谁……”
    男人魅惑的嗓音再次响起,如玉的儒雅面庞强自压下可怕的狰狞,芈闲鹤诱着她。
    都有谁……
    眼前是不断旋转着的不同男人的脸,他们狂傲,温柔,高贵,冷硬,邪佞……
    甩甩沉重的脑袋,她干渴难耐,嘤嘤啜泣,语不成声。
    扶正她的下颌,他眼中射出道道利光。
    “我哪里不好?嗯?你还想着那些男人?!”
    长腿一伸,浑身无一物的男人已经下了床,赤足站在地上,将她顺势捞过来。
    被缚的双手一扭,那腰带有些许的长度,刚巧将小巧的女子拉到床沿。
    昏沉沉的脑中,忽然意识到他可能要做什么,步莲华吓得奋起反抗,不断踢着双腿。
    狎笑一声,他决心,要让这个长夜,过得慢一些,再慢一些。
    下身被狠狠分成“一”字型,饶是步莲华自小习武,身体柔嫩,也架不住这样野蛮用力的撕扯。
    “原来你今晚来这儿,就是为了羞辱我的!”
    奇怪,她的泪水不知何时,已经收回,转而变成,脸上稍显冷漠的表情来。
    她痛,他比她还痛。
    可是,除了狠狠地折磨她的身体,留下他的专属烙印,刻上他自己的味道,他对她,竟然没有其他的办法。
    被她淡漠的话语险些逼疯,芈闲鹤面上,寒意四起。
    “你错了……”
    他俯下身子,将她的腿儿压到她的胸前,折叠出一副曼妙的姿势来。
    “我不是来羞辱你的……我是来玩弄你的……记住了?”
    是了,既然心无所属,那么,也要她的身有所属。
    他要她软软地求他,只有他!只要他!
    屈辱的姿势,邪恶的话语,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折磨,已经叫步莲华有些生不如死了。
    “我真替你的新婚妻子感到恶心……”
    她忽然放弃了所有挣扎,在他身下出声,果然,他闻言一震。
    野蛮地用一只腿压住她的双腿,他一只腿撑着自己,冷冷地看着她。
    “不劳你费心……本王心里的妻子,不是她!”
    说完,他腿上用力,将她压得更低,方便他接下来的强取豪夺。
    是了,这一桩婚事,他根本未曾放在心上。
    唯一的窃喜,是皇帝对他的完婚表示欣喜,除了叮嘱他早日为皇家开枝散叶,似乎也同所有普通人一样,有一种“先成家,后立业”的执着信念。
    所以,今后,他作为皇帝最宠爱的皇子,终于能接触到更大的权力,不是么。
    那个无能的太子,居然前走偏锋,想要杀了他,再嫁祸给窃尸贼,实在是蝼蚁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他冷哼一声,却是忽然想到,若是那夜,洞房花烛,红盖头下是她的艳丽姿容,是不是就会真的像喜娘说的那般:请新郎挑起盖头,从此称心如意。
    星眸在夜色中闪闪发亮,他像是只精力旺盛的兽,随时要将她吞入腹中,剥皮拆骨不可。
    若是寻常女子,这样平躺着,胸部便几乎呈平状,而步莲华却不同。
    即便是这样被放平,她的前胸仍是保持着美好的轮廓形状,而因为被自己的腿压着,某一处便压扁,而多余的嫩肉便高高隆起,引人入胜。
    芈闲鹤,就要从这一处景致下手。
    他的视线像是烧红的烙铁,她恐惧地缩了缩,然而手上被绑住,不能动。
    她的磨蹭,只能叫他越陷越深。
    “别动了!”
    他咆哮起来,恨声出口,吓了她一跳。
    “芈闲鹤!你这个疯子!你弄疼我了……”
    他粗鲁地压制着她,胡乱地吻着她。
    这样霸道,这样无情,又这样……有情……
    步莲华毫不怀疑,她有可能被他弄死。
    因为这一次,他的目标,不是她的唇,而是她唇边的所有肌肤,他胡乱地又咬又舔。
    晶亮的唾液,一遍遍洗刷着娇嫩的脸部肌肤,啃噬得她浑身都痒起来了。
    “我就是疯了……你逼疯我的……小东西……”
    他狂野地吸吮着每一块触到嘴边的肌肤,唇、腮、下颌、颈子、锁骨……
    芈闲鹤居高临下,又有自身的重量作为借力,欺负起步莲华易如反掌。
    撬开她紧闭的牙关,那种感觉就好像攻下一座城池——艰辛,但同样,有着强烈的成就感和征服感。
    搜到她不断向后躲着的兰舌儿,大力一吸,他的舌,卷缠住她的,用力翻搅起来。
    她疼了,没法子地小声呜咽着,眼泪儿再次落下。
    舌尖又麻又疼,不消说,整张嘴,一定肿了。
    “别拒绝我……我好疼啊……心疼,心口好疼……”
    受虐的是她,可是,他也好疼,好累。
    将头埋在她的肩窝,他不动了。
    朝堂之上,整天都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一步不得错,否则全盘皆输。
    他是什么狗屁王爷?连自己的婚姻,都只是为了利益,利益!
    他多想,与自己饮下合卺酒,缠好同心结的,是身下的小人儿,然后,生一堆孩儿。
    男的若他,女的像她……
    他凄苦的声音,令步莲华忘了挣扎。
    她无法撼动他分毫,犹豫了一下,腿儿顺势攀上了他的腰。
    “芈闲鹤?”
    她的小心翼翼,和这温柔的动作,显然取悦了芈闲鹤。
    他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光芒,伸手拢了拢她鬓旁有些汗湿的细发。
    “没事……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就好……”
    他低喃着,瞬间叫她有些迷失方向。
    这样一会儿狂狷,一会儿柔情的男人,她看不懂了。
    果然,感受到她盘着腿儿圈住自己,芈闲鹤斜着嘴角露出个邪肆的笑来。
    “这么等不及,嗯,缠着我做什么?”
    她蓦地惊醒,想要迅速收回自己,却被他双手猛地一夹,围了个紧实。
    “盘着吧,别走!”
    眼神再次阴鸷起来,彷佛刚才的脆弱,只是个梦幻般的剪影儿。
    无法动弹,上下身体都被桎梏住,步莲华只好扭着腰,试图滑下来。
    “呵呵,”他闷笑,看透她的小心思,干脆站直身子,抱着胳膊,看着她的无计可施。
    果然,这样是没办法滑脱下来的,只是消耗自己的体能,顺便令他看好戏罢了。
    她抿紧淡淡樱色的唇线,终于不动了。
    “咦,放弃抵抗了?”
    芈闲鹤好奇地俯下身子,故意凑近她的眼,与她四目相对。
    步莲华等的就是这个时刻!
    “啊!”
    男人的低吼响起,瞳孔几乎缩成一线,死死瞪着她。
    “你这小野猫,难道要我把你的牙齿都拔光?你这是第二次咬我了……”
    芈闲鹤抽着凉气,斜眼儿看着自己的胸口。
    那上面,赫然是一个秀秀气气,两排小牙齿的齿痕,兀自还滴着血珠儿。
    步莲华微张着小嘴儿,牙上还沾着血。
    他吼完,忽而笑了,不怕死地重新低头。
    “我也要尝尝,是不是我的血,好喝,你才这么眷恋……”
    说完,准确地含住她的唇,与她的唇片纠缠在一处,啜着她牙齿上残存的血迹。
    两个人的唇,都沾了血,红红的,两个妖孽般的妙人儿。
    唇上原本的樱色,被他吻得变重,形成一种瑰丽的色泽,一道银丝,连接着他和她。
    舔舔唇,她好渴,近来生病,每日因着苦涩的药汤,使她每每清晨醒来都口干舌燥,饮上一杯甘露才好。这会儿,口中的津液又全被芈闲鹤吸走,她简直要干涸而死了。
    不放弃那唇角的银丝,她贪恋地卷入口中,想要解渴。
    这一幕,却成了最后的那一把稻草,最后那一粒火星儿——压塌了他的自制力,也点燃了他浑身的火。
    
    第216章 当众纳妾难拒绝
    
    她的眼瞬间睁大,被缚住的手指,指尖都疼得缩起来了。
    毫无预兆地,他化身成了一头野兽。
    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却悍然地不住地动着,那一头彷佛都能感受到她的心跳,和他的心跳。
    哭叫着,她的腿儿无力地滑下,却被他再次抓住,箍在腰上。
    “我答应你……我不跑了……我今晚不会偷偷溜下山了……”
    步莲华抽抽噎噎着,慌乱中竟然说出了实情。
    动作一停,芈闲鹤危险地眯起狭长的黑色眼眸,重复道:“溜下山?”
    看来,他没耽搁是对的,否则,就又要下山抓她了!
    一想到她又要溜走,心里一恨,又是钻心地一痛,他决心不再怜惜。
    “出去!出去……”
    反复的折磨拉扯,令她的声音都变了调子。
    “出去?”
    男人故作疑惑,放缓了节奏,“你是说,现在这副样子,还要出去,叫人看么?”
    他的故意曲解,令她浑身抖了几抖——天啊,出去叫人看,还不如一把剑刺死她来得干脆!
    他们是连接着的,她的反应,他自然感受到了。
    他是感受得太逼真了!
    呼吸都重了,脸色也严峻起来,芈闲鹤恨不得掐死她——她总是有办法,在不经意间,就令他混乱,迷失,沉沦!
    低嘎一声,他不想再耽误时间了。
    精壮的身子,泛着水痕,这般冷的寒夜里,他出了一身的汗。
    可是,好不畅快!
    他读了这许多书,总算明白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若是与她纠缠的这一刻死去,他也没有遗憾了。
    身下的步莲华,咬着唇,努力不发出声音,然而只是徒劳。
    “禽兽……你是禽兽……”
    不想发出令他更激狂的呻吟,她只好用辱骂来代替。
    谁知,这样的话语,却令陷入快乐不能自拔的男人,更加兴奋。
    “嗯……我是禽兽……你不喜欢……禽兽弄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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