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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炼成凰-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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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身嫩黄色的衣衫,被他扯得破烂,上好的丝绸摩擦着娇嫩的肌肤。
    “郁骐,住手!你别这样,有话好好说……啊……你想干嘛?”
    胸前一凉,她惊得低叫。
    “想。”
    男人乍一听叫她的问话,连思考都省下了,直接回答。
    一听见“干”,男人浑身的细胞都沸腾了。
    天啊,他就是完完全全地在曲解她的意思!
    不等她再次拒绝,高大结实的身躯整个压下来,将她的脊背抵在那排一人多高的红木柜子上。
    “我的莲儿,翅膀硬了,不仅懂得先安抚住我们,再逃脱,现在还学会抓个男人就成亲了?”
    大手猛地拍向她的腰,痛得她一缩眉眼,郁骐冷冷地控诉着。
    嫁人?
    当他收到郁骁的消息,说找到了小宝贝,他是满心欢喜的,只是碍着攻取武林的大计,无法立即脱身。
    再往下看,看到她竟敢嫁人,他几乎要杀人了!
    等不及,郁骐连夜奔赴广宋山。
    又狠又重地咬着她的颈子,在那里毫不留情地啃咬,像是要把她的肉咬下来一块儿似的。
    郁骐一向较郁骁来得有些粗野不羁,如今又在气头上,更是不能叫她舒服。
    捧着她的腰,唇舌向上,来到下巴上。
    又是一口,步莲华眼睛里已经有泪水在酝酿了,可就是倔强地不肯落下来。
    “疼不疼?”
    他看着自己弄出来的点点红紫,口气有些许软和。
    郁骐好恨自己,为什么,这样粗犷的性子,只是面对她,就总是一再心软。
    步莲华下意识地点点头,一眨眼,忍耐多时的泪珠滚落,砸在他的大手上,一串串止不住。
    这是娘亲说的,女子成亲前常有的,那种莫名其妙的患得患失么,那种焦躁,担忧,期待,喜悦,苦闷交织的感情么?
    可惜,她不是抱有快乐的,只因那个人,不是,不是……
    “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
    郁骐看出她的迟疑,不由分说,大手扳着她柔弱的肩,逼她正视自己。
    “你可曾有些爱我?”
    她被强迫,只能望着他深邃的眼底,深不可测,是那种全然的纯黑。
    “我……”
    她很想坚定地说不,可是,说不出来。
    “你可曾有些爱郁骁?”
    “我……”
    “那你爱着芈闲鹤?”
    “我……”
    一次比一次更迫人的逼问,要把她逼疯了,她慢慢滑下来,坐在地上,嘤嘤地哭起来。
    一开始,还是压抑的低泣,到了后来,她索性放声大哭起来,恨不得将胸中多日来的忧闷,全都发泄出来才好。
    郁骐却仍是不放过她,步步紧逼。
    将轻巧的她一只手提起,重新将她压制住,男人重重的鼻息喷在她脸颊。
    郁骐本不想势态发展成这样,可是步莲华噙着泪咬着唇就是不肯说爱的样子,激怒了她。
    此刻的他,是她温暖而热烈的桎梏,支离破碎的喘息,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
    “爱我么?”
    倏地停下全部动作,他隐忍着,眉眼愈加冷硬起来,只是细细看过去,有神的眼中藏着深情刻骨。
    她咬着自己的小拳头,梳好的头发全都散乱开来,流淌一肩,好多也缠在他的臂膀间。
    “还不肯说实话么?”
    喘不上来气,她白皙的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让刚一低头的郁骐吓坏了。
    “傻孩子,快喘气!”
    郁骐的大手,赶紧拨拉开她死死堵着嘴儿的拳头,赶紧渡了一口空气进来。
    “你想要在我面前憋死自己么?”
    失笑,难道叫她承认对自己有丝丝缕缕的爱意,就那么难,令她想死不成?!
    抽噎了几声,步莲华抬起湿漉漉的眼,望着他。
    就被她这么一看,郁骐便有些受不住,自己伸出一只手,挡在她眼帘之上,低低道:“宝贝,别这么看着我,我……受不了……”
    她小动物般的啜泣令郁骐有些焦躁,而那一直悬而未决的问题,依旧萦绕在心头。
    “还是不肯说么?”
    他冷笑,看着她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不动了。
    等了许久的女人,有些不解地抬起头。
    强来的是他,不要的还是他,郁家的男人,为什么都这么霸道。
    扁着嘴巴,步莲华自己擦干眼睫上沾着的水珠儿,哼了一声,转过脸去。
    “有一点吧,除了你特别粗鲁的时候。”
    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只是赌气的心理,可是真的说出这句话,她竟然有了一种解脱的感觉,好像是心头憋闷许久的一件事,忽然想通了,理顺了。
    难道,原本住着一个人的心,还能住下第二个,第三个……
    步莲华小小地哆嗦了一下,不只是郁骐,还有郁骁、芈闲鹤、不嗔……
    她吓坏了,脸色比刚才还要惨白。
    这边,满腹惆怅的男人阴沉着脸,像是没有注意到,钟爱的女子到底说了什么。
    挑起浓黑的眉,“什么有一点?有一点什么?”
    郁骐重复着,有丝不解。
    半晌,他才反应过来,蜜色的肌肤上乍现可疑的红晕,结结巴巴道:“你、你刚才、说了什么……”
    步莲华要气晕了,刚要捶打她,无奈扯动了贴合的下身,一阵扩散的疼叫她止住动作,改为用眼神怒视着他。
    郁骐大出所料,又惊又喜的表情就像个孩子,尤其是在这窄小的空间里,他早就热得不行,两行汗正顺着鬓角淌下来,令他好不狼狈。
    “噗嗤!”
    她忍不住笑出来,继而哈哈大笑,止不住,只好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强忍住一身狼狈,郁骐擦了把汗,嘟囔道:“哭了笑,笑了哭,死女人嘴巴真硬……”
    忽然想起了什么,步莲华急急道:“那真正的赵裁缝,你把人家怎么了?”
    郁骐撇嘴,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我叫他先睡一个时辰……”
    “你……”
    她咬咬嘴,无语了。
    “莲儿,不妨告诉你,有我和郁骁在这,你就是拜了堂,也进不了洞房,进得了洞房,也上不了喜床!”
    男人笑得志在必得,一点儿也没有玩笑的意思。
    
    第221章 洞房花烛波澜起
    
    一柄小巧的象牙梳子穿梭在乌发之中,梳子上作为装饰的一颗猫眼儿石,随着梳理的动作,在有小孩儿胳膊粗细的大红喜烛的映照下,熠熠生辉。
    为步莲华梳头的,是玉笙烟特意请来的“十全”妈妈——说是请这样生活美满的妈妈梳洗,是会沾染上好福气的。
    “这新娘子的头发可真好,又黑又亮!”
    妇人口中赞着,不住地念叨着吉庆话儿。
    “一梳夫妻相敬如宾……二梳家中多子多福……三梳百年家业兴旺……”
    大红的广袖对襟金缎袄衣,连看不见的衬里都是用江南织造最富盛名的月白雪纱制成,身下是同样大红的曳地裙裳,金丝银线,行走间步步生花。
    一头青丝终于全部挽起,凤髻高挽,步摇与金簪错落有致,流苏晃动欲迷人眼。
    从未有过如此浓艳的妆容,艳丽的脸上更是楚楚动人,额间一片花钿,衬着光滑没有碎发的额头,新妇的姿容叫人移不开眼。
    无论是喜服,还是珠宝,在外人眼中,身为“义母”的宋夫人,实在是格外大方些,一切筹备,比先前嫁亲生女,有过之而无不及。
    然而,妾,不得乘坐八抬大轿,此乃玉笙烟最大的遗憾,她禁不住美目中泪水涟涟。
    “委屈我孩儿了……”
    步莲华倒不甚在意,都说女儿哭嫁,可她现在没有丝毫想哭的感觉——只是舍不得刚刚才相认的娘亲,还有不敢相认的爹爹。
    用丝巾沾沾眼角,玉笙烟往步莲华怀中塞了两个圆圆的红苹果,不住地叮嘱着可要拿住了。
    步莲华天不亮便被拽起梳洗打扮,此刻连饭也不曾用过,只偷着喝了一碗燕窝汤,饥肠辘辘。
    黄昏时刻才行礼,此时刚过正午,她已经疲乏不堪,只盼着快点儿到晚上。
    “乖女儿,可知道要如何伺候夫婿?”
    玉笙烟神神秘秘地把还未盖上盖头的步莲华叫到一旁,欲说还休,好不容易说出口,母女俩都有些羞涩。
    “啊?”
    步莲华微愣,这才想起自己母亲还当自己是不谙世事的少女,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对。
    “拿着这个,一会儿没人时,私下好好看一看……”
    四下无人,玉笙烟红着面颊,将一本精美的只有巴掌大小的薄册塞入步莲华怀中。
    那画书很薄,外人倒也看不出端倪来。
    她不放心,又掏出来,干脆塞到最里层才好。
    “可要好好伺候小王爷,你幸福了,娘也没什么可担忧的了……”
    眼看着玉笙烟又要垂泪,步莲华赶紧劝慰她,转身竟忘了取出那“启蒙读物”。
    视线完全是被阻挡的,红彤彤的一片,仔细着脚下,牵着喜娘,步莲华走向拜堂的前厅。
    好热闹,虽然看不清周围,可那不停道贺的声音和好多的宾客,看起来不像是纳妾,倒比大户人家娶妻还要热闹。
    宋规致虽不大愿意这门亲事,但毕竟是芈闲鹤亲自同意的,难得这次在宋家操办婚事,自然马虎不得。
    高高的男音扬起,声音洪亮,底气十足。
    “吉时已到,新人拜堂!”
    不长的几步路,却好像走了好久。
    一直走到两个大红色的蒲团前,她被喜娘指引着停住,跪下。
    头上厚重的红盖,随着动作轻晃,周围镶嵌的道道金线,便跟着晃动,她更看不清了。
    只看见身边有个人跟着他一起跪下,胸前好大一团红花,有些好笑。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一声声,她随着那声音,不断叩首。
    其实,芈闲鹤是有些屈尊的,虽然只是纳妾,可他还是愿以寻常百姓的礼数,叩拜宋氏夫妇。
    这样一来,算是给足了宋家面子,也让那些对小王爷刚成亲便纳妾的种种不良猜忌,胎死腹中。
    众人不禁艳羡——小王爷真乃坐拥齐人之福啊,娥皇女英亦是不过如此啊!
    “送入洞房!”
    伴着无数祝福和问候的声音,她由新郎官牵着,一对新人被簇拥进婚房。
    和寻常百姓到底有了些差别,试问,哪个人不要命了,敢去闹王爷的洞房,敢向王爷灌酒?
    所以,外面的喜宴,就完全交给了宋规致和广宋山千余徒弟,自然有他们的不醉不归,把酒言欢。
    画眉、解语和铃兰三个小丫鬟,是惯常里伺候步莲华的,早就被玉笙烟吩咐过多次,要好生伺候小姐和王爷,自然不敢怠慢。
    握着如意秤杆的芈闲鹤,手心微微渗出薄汗,几不可见地在颤抖着。
    “请王爷挑起喜帕,从此称心如意!”
    向前走了几步,在步莲华面前站定,芈闲鹤深吸一口气,轻轻挑下盖头。
    扇羽般的长睫眨动几下,原本一片红的世界终于明亮起来,又饿又累的步莲华,长吁了一口气,看向站定在她面前的男人。
    两个人对视,都是微微愣神。
    不得不承认,芈闲鹤是个好看的男人,好看,而且不失英气。
    同样是一身红,可是这颜色穿在他身上,就显得格外高贵,有种凛冽的不可一世,气势逼人。
    他早就知道她是个勾人魂魄的妖精!
    那样妖媚的一双眼,却可以盛着最清澈的目光,纯真且楚楚可怜,豆蔻花季的少女最难叫人割舍情怀。
    一想到,终于将这个杀人于无形的小东西用媒妁婚姻“困守”住,芈闲鹤激动起来。
    见他眼神过于炽热,根本像是当一众丫鬟于空气,画眉赶紧清清嗓子,唱和道:“请新郎新娘喝下交杯酒!”
    说罢,赶紧递上两只斟满佳酿的玉色瓷杯。
    两个人同时伸手,手指不小心撞在一处,都有些脸红耳热,缩回手,又伸出手,这才各自擎了杯子。
    “娘子,饮下合卺酒,你我同心白首。”
    暗哑的嗓音,涌动情潮的眸子,芈闲鹤圈住她的胳膊,饮下杯中的琼液。
    三个小丫鬟,互相对视,窃笑起来。
    “咳咳,请新郎新娘就寝,奴婢们退下了,祝小姐王爷早生贵子!”
    说完,几个人将远处的烛台熄灭,只余下离喜床最近的一对红烛仍旧热烈地燃着,轻轻退下,掩紧门扉。
    刚要说话,忽然步莲华惊叫了一下,“这怎么绞到一起了?”
    说完,弯下身子去解那个结扣——原来,她的裙裾上有一圈飘带,和芈闲鹤腰上缠着的腰带不知怎么纠缠到一处。
    单纯只是想解开结的步莲华,冷不防被早已按捺不住的芈闲鹤猛地抱住,两个人的衣裳扯到一处,借着力,直直滚到床里去了。
    这……这洞房,就要开始了么?
    郁骁呢,郁骐呢?不是说会来阻止,可是,堂也拜了,酒也喝了,这两个人怎么还不出现。
    她弱弱地推搡着他的胸膛,刚饮下酒的小脸儿,酡红欲滴。
    她酒量浅,一杯下肚,白皙的肤色就会蒸腾起红润,面似桃花,煞是好看。
    手指爱恋地涂上她的肌肤,芈闲鹤有些痴醉了。
    “真好,真好……你终于是我的了……名正言顺的了……”
    他痴痴念着,没有留意到指下人的僵硬。
    “芈闲鹤,等等!”
    她急急地唤着他,想尽可能地拖延一下,毕竟,她还没有完全准备好,享受这春宵。
    “嗯?叫我什么?”
    不悦地瞪着她,男人的眼瞬间眯细,眉峰也高高挑起,原本轻抚她脸颊的手指,也骤然收紧,掐疼了她。
    “呃……夫、夫君……”
    忽然想起曾经在山洞和云翳缠绵时,他也最爱她唤自己“夫君”,每每听见便难以自持,要她一遍又一遍不知餍足。
    如今,她已嫁作他人妇,可是那清灵的小道士,生死未卜。
    心,抽痛了一下。
    被这一声甜蜜的称谓取悦了,芈闲鹤翻身压制住她的娇小身体,大手不耐地解着她喜服上繁琐的双排暗扣。
    盘扣的缝隙极小,他的手指又粗了有些,撕扯半天无果,芈闲鹤额上全是汗,急的,体内的火烧的。
    “滋啦!”
    还是逃不过被撕碎的命运,他将那一层层红衣撕碎,只留下贴身的衣物。
    往床下一扔,他笑着吻住她的小嘴儿。
    真是没情调又急脾气的男人,步莲华说不出话来,只好在心中腹诽。
    相比于她身上一层层的繁重,男人的衣裳倒是和平时没什么差别,只见他飞快地挺起上身,几下便脱个干净,精壮的身体在烛火映衬下,肌肉结实,骨骼匀称。
    “等一下!”
    再次被打断的芈闲鹤握住她的小手,凑到唇边亲了又亲,这才无奈地开口。
    “娘子,你老是这么一惊一乍,为夫恐怕要被你搞得不举呀……”
    她被这话臊得红了脸,却还是嗫嚅道:“熄了蜡烛好不好,太亮了……”
    饶是与他欢爱过多次,可是这么明亮如白昼,她怎么好意思。
    “亮一点好,我才能好好看清你,看看你的……”
    故意隐去剩下的话语,可是暧昧的笑容,早已透露了一切。
    说完,他不顾她的反抗与挣扎,一口含住那根根玉指。
    “你!”
    都说十指连心,那样痒痒的,热热的,麻麻的感觉,从指尖,如同电流一般击中她的心肺,叫她浑身都酥软了。
    “唔,好香,好吃!”
    芈闲鹤故意咂咂嘴,吃得津津有味,还不断地夸赞着。
    “你……闭嘴!”
    拼命用力,抽回自己的手,那湿淋淋的指间,满是他的口水,亮晶晶一片片,几缕银线,从她的手指,连接到他的唇角。
    
    第222章 情敌联手怎相争
    
    看得步莲华有些喉咙发紧,这男人,可怕的妖媚,勾人,她真怕自己沉沦。
    他的双眸,璀璨明亮得骇人,一寸寸接近她。
    感觉到那温热的呼吸喷上自己的鼻尖,知道躲不过,步莲华犹豫了下,缓缓闭上眼睛。
    四片唇终于黏合到一处,两个人都被那软绵甜美的滋味所征服,同时低叹一声。
    “真甜呢……”
    他模模糊糊地赞叹着,一遍遍用舌尖刷着她美好的唇形,将她的唇扫得湿湿的。
    汗湿的大手,再也忍不住一般,往胸前探去。
    “咦?这是什么,怪硬的,不咯得难受么?”
    男人忽然惊奇一声,顿住动作。
    好奇地往外一拽,方方正正的小册子“啪”一声摔出来,跌在二人怀中。
    “《闺房手札》……这是……”
    待看清是什么,芈闲鹤笑眯了一双狐狸眼,故意问道,还翻了翻,果然,里面图文并茂,生动详细,尽是一对对痴缠的男女,演绎着各种姿势。
    燕飞、龙缠、鱼合,翅振……
    名目众多,新奇古怪,看上一遍,就真的让人大开眼界。
    步莲华习得媚术,对这个倒是不甚陌生,只是在新婚的夫君面前看春宫,毕竟有些放不开,伸手欲夺。
    “娘子真的是精通闺房之乐呀,看来为夫真的是有福了……”
    合上小册子,男人开始侵扰起她软绵绵的胸部来,故意隔着丝滑的亵衣,加重她的感觉。
    芈闲鹤的心思,有些复杂,他自然知道,她不只他一个男人,可是,过了今夜,不管她之前有过多少男人,以后,便只能有他,只有他一个人,能长驱直入她,在最深处给她皇家尊贵的种子!
    一想到她来孕育他的子嗣,他便兴奋得轻颤起来,一口含住她,牙齿不断轻咬。
    娇喘响起,一声叠着一声。
    他忽然觉得体内,有着不同寻常的热流,烧得自己有些哆嗦。
    那酒里,有古怪……
    他终于反应过来。
    其实,是玉笙烟过于担心了。
    她唯恐步莲华少不更事,不懂得取悦芈闲鹤,这才特意配了一副无毒无害,又能强身健体的药。
    这药若是用水服下,只是有保健养身的功用,可若是以酒调和,便有些类似春药。
    “芈闲鹤?夫君?”
    他的样子,也令步莲华担忧起来,芈闲鹤床笫之上,除了发怒,倒也极少用强,现在这样子,不对劲儿。
    搭上他的左手腕,听了片刻,她便明了,这男人被下药了。
    纠缠的男女,没有注意到,门口有了一丝轻微响动,而那燃得正旺的红烛,摇摇晃晃了几下。
    “娘子……”
    “娘子……”
    阴冷的声音遥遥传来,一遍一遍。
    不知何时已经闭上眼的步莲华,听见了那声音,却是哑然失笑——
    这芈闲鹤,真是好黏人,她都在他身下,还一遍遍喊什么,怕她跑了不成?!
    只是,片刻后——
    不对!
    芈闲鹤正压在自己身上,用力地舔舐着她的肌肤,双唇根本没离开过,不可能发出声音!
    难道有人进来了?
    是……
    她吓得剧烈一抖,伏在她胸前的男人也感受到了,抬起燃着熊熊欲火的眸子,哑声道:“怎么了,受不住了?”
    步莲华答不出,只是大睁着眼,不停地四下打量着婚房之内各个角落。
    察觉出她的异样,芈闲鹤撑起身子,转过她的肩膀,焦急道:“怎么了,娘子?”
    一声闷哼乍响。
    这一次,芈闲鹤也听见了!
    黑眸眯起,他暗自运气,护住一旁的小女人,拖过一床大红锦被,飞快地包裹住半裸的她。
    一个浑身透着冰冷的身影,从暗处缓缓踱出来。
    “就凭你,也敢叫她‘娘子’?”
    来人脸上净是寒意,声音夹杂着隐隐怒火。
    俊秀的面,笼着薄冰一般,如火的眸,死盯着床上的一双缠绵的男女。
    他的目光愈发暗沉,径直走向床铺。
    步莲华怔怔地看着他,迎着那复杂多变,隐忍伤痛的目光。
    掐着芈闲鹤的手,隐隐用了几分力气,似乎唯有那样,才能压下心头的悸动!
    是他,是他!
    芈闲鹤略扬起下颌,不愧是皇子,这样紧迫的情势下,他竟没有丝毫的慌乱,眼神中只有凛冽。
    “原来是你。”
    一抬手,抓过红色的袍子,罩在自己身上,并未束紧腰带,任由那蜜色的结实胸膛裸露着,他冲步莲华露出个安抚的微笑,下床站直,与来人平视起来。
    “你不在道观里炼丹修道,跑到我这来做什么,难不成云翳道长也动了凡心,要到这红尘里翻滚一番不成?!”
    不怒自威,芈闲鹤周身同样散发着危险。
    两个人,谁也不退缩,互相怒视着,不退却分毫。
    云翳冷笑,目光含着浓郁的寒气。
    “小王爷,当日小仙女为了救你,差点被那妖人害死。不管你之前如何对她有恩,这份情,她早就报答完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你还是安心做你的王爷吧。”
    依旧风雅脱尘的男子,说话间,负手立着,长身如玉。
    明亮的烛火,似乎也感知了男人间可怕的暗涌,兀自跳了几下,摇摇欲灭。
    “呵,桥归桥,路归路?”
    故意重复着云翳的话,芈闲鹤嘴角一勾,笑得狂妄。
    “你是瞎了还是聋了,竟看不到我们今日成亲么?如今,我才是她堂堂正正的男人!”
    月色如水,红烛烈烈。
    一瞬间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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