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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州扑克女王-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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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东西。丽莎买了些鸡蛋,面粉和饮料,还买了两盆微型盆栽。她在付钱的时候没看到方晓翎在,就大声叫喊她的名字。
  “我在这呢,我想,第一次上去你家,总要买点水果。”方晓翎觉得她有点大惊小怪。
  “我刚才叫你在这里等我的啊。”丽莎的语气中流露出抱怨,令方晓翎有些诧异。
  丽莎住的地方是那种陈旧的廉租公寓,大白天也显得昏暗的楼梯过道间散发着令人郁闷的霉味。经过看到的住户不是潦倒的中年人就是行动不便或目光呆滞的老人,他们用奇怪的眼光打量着方晓翎,也不和丽莎打招呼。
  在想象中,丽莎住的房间应该和这栋房屋的外观环境相衬,若说里面肮脏凌乱方晓翎一点也不会奇怪。但进入这个小小的不到二十平方米的单间,方晓翎却好像进入了一个不一样的世界。床、衣柜、桌椅、别致的洗澡间和厕所、还有一个最简单的煮食空间,一切都布置的井井有条。丽莎将买来的盆栽放在床边的衣柜上,为这个房间增添了一些鲜艳的颜色,看上去刚好合适,就好像之前房间里正好欠缺这个点缀似的。丽莎在煮食,方晓翎坐在床上看电视等着。她突然有一种舒适的感觉,这个拥挤的房间好像她小时候住过的平房,令她觉得温馨。想着贝克家现在的豪宅,偌大的空间里乱七八糟,贝克自然不会收拾,也无法指望艾薇能整理得好。方晓翎伤感的想,要是丽莎能回到贝克身边,那该有多好。
  凑巧的是,丽莎做的食品也是鸡蛋薄饼。方晓翎用叉子叉起一大块,看着水灵灵的馅饼晃晃悠悠的颤动着,粘性极好,没有散开在碟子里。丽莎的水平果然比女儿好得多。
  “方小姐,你拿刀叉的手势不对。”丽莎皱着眉头提醒她,虽然方晓翎说能吃到嘴里就可以了。可丽莎还是坚持教她切成小块,一口一块叉到嘴里咀嚼。她一直坚持到方晓翎用这种方法进食才满意,好像一个严厉的母亲。
  吃饭过程中,她们一边不专心的看电视,一边交谈。丽莎问着方晓翎读书的情况,方晓翎觉得有些别扭。因为丽莎总是喜欢将问题问得很细,同时也要求她回答得很清晰。其实看着她明明是一副心不在焉的表情,也许这种无微不至的关心是她潜意识里表现出来的。如果长期这样生活下来,很有可能会让人受不了。
  “你去过巴黎吗?”电视里正在播放旅游节目,丽莎随口问。
  “没有,我呆过的国家只有两个,中国和美国。”
  “巴黎是个好地方,如果有机会,应该和心爱的人一起去玩一次。”
  “你去过巴黎?和你的爱人一起?”
  丽莎停顿了一下,不置可否的回答:“欧洲很多地方我都去过。”说着,她开始讲述一些在巴黎的生活和见闻,听得出她在那里过着奢华的生活,似乎还隐约听出和当地一些成功男士有着艳遇。
  这是你三年前刚刚拿走家里的财产出去挥霍时发生的事情吧,你在欧洲醉生梦死,却是否知道你的丈夫和女儿正因为你而痛苦不堪。方晓翎对丽莎刚刚建立起来的一些好感,这时迅速的烟消云散。她不乐意再搭理丽莎,只顾闷头进食。丽莎舀给她一大叠的鸡蛋薄饼被吃得干干净净。
  “好吃吗?”丽莎眼角带着笑意问。
  “味道很好。”方晓翎得承认这是事实。
  “我的女儿,她也很喜欢。她向我学着做过,可做得没我好。”
  “你的女儿呢?在哪里?”
  丽莎的回答几乎令方晓翎拍案大怒,她失神的朝天花板望着,呐呐地说:“我的女儿……她……她死了。”



'(七十四 丽莎阴暗的生活)'
  七十四丽莎阴暗的生活
  紧握着双手,方晓翎压抑着自己的怒气沉声问:“她是怎么死的?那你的丈夫在哪呢?”
  丽莎双手轻轻抚摸双颊,表情呆滞,和刚才的敏感和坚持判若两人。她痴痴的叹着气:“我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看到过这个世界,只知道她从我身体里拿出来之后,就一直没有哭过。然后,医生告诉我,她死了,我不忍心看她。她的父亲是个工程师,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从那天起我就再也没有看到他了,要不然,他现在会是我的丈夫。”
  “那是在哪啊?”方晓翎觉得有点抓狂了。
  “法兰克福,那个地方没有赌场,那段时间我过得比较正常。可惜,因为女儿的死去,我再也不想回到那儿去了。”丽莎拨动着额前的头发,似乎这样可以将那件不快乐的事情拨去。
  方晓翎听出点意思来了,敢情丽莎刚才说的不是贝克和艾薇,这三年她可过的真够乱的。她不甘心的继续问:“你的女儿刚出生就死了?那你刚才说你教她做鸡蛋薄饼呢?”
  “那是我另一个女儿,多大了?现在该和你一样大了吧。不,比你小,我好多年没见到她了。她很聪明,和我一样,不过,还是不要像我的好。”丽莎语无伦次的说着,目光闪烁,坐在旁边的方晓翎真有点心惊肉跳的感觉,她继续说着:“她很坚强,这一点像我,不对,是比我还坚强。这个不像她的父亲,她的父亲是个窝囊废。要不是我,他根本就不能站起来。那时候,他总是病恹恹的坐在轮椅上,要不是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让他下定决心相信我,他才不能靠自己的双腿走路。是的,是我计划着一切,指挥着他走的每一步,他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可他站起来了,却想从我的手上挣脱出来,像蛋白和蛋黄一样混不到一起去。方小姐,你知道吗?为什么鸡蛋薄饼会散开,因为你搅拌得不够均匀,它们就是不想让你随心所欲的控制。你一定要坚持着,不能用搅蛋器,一定要用你的双手去运用勺子,将它们禁锢在你想要的范围内。他要是肯好好听话,我叫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他不能做的我来帮他做,这个家原本就会风平浪静的渡过。”
  “你认为他应该像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那样听你的话吗?”方晓翎受不了这样的压抑,她打断丽莎的臆想般的呓语问。
  丽莎笑了,笑容中有两分得意,其余的却都是凄然。她转脸望着方晓翎说:“他的身体早就是个成年人了,可他的心智永远都那么不成熟。你们都不了解他,甚至连他自己,还有他的医生都不了解他。只有我才了解,他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应该去做。这样,表面上他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我知道,别人看上去他就像我的木偶一样,认为是我在不近人情的操纵着他。但所有人都不明白,连贝克自己都不明白,只要那样,他才能一步步接近正常人,但他永远也成不了正常人,他有病!我离开他以后,他一直站不起来,对不对,方小姐?”
  和丽莎的眼睛对视着,方晓翎觉得一阵悚然,看来,她对贝克的了解超过了所有人。同样作为女人,方晓翎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深切的悲哀和后悔。她是在后悔不该负气离开贝克吗?她流露出来的感情表现出她对贝克仍然有着深厚的爱恋,因为方晓翎从她的眼里读到了自己对邓肯的感觉,虽然情感上自己远远没有她的来的深刻。
  丽莎叹了口气:“我就想,世上不会有人无缘无故的借钱给我,我既然回来了,还在打牌,那总有一天和我丈夫女儿认识的人会找到我。”
  “不要告诉他们我在这里,也不要告诉他们我现在的状况,你就当没见过我好了。”方晓翎离开的时候,丽莎这样对她说。独自一人在梯间中行走,方晓翎觉得这里比刚才更加昏暗,墙壁上的斑驳零落的痕迹也更加错综复杂,正如自己的思绪混乱。迎面打开了木门的房间内,一个老人带着麻木的眼神通过锈迹斑斑的铁拉闸看着方晓翎一步步走下楼梯,眼珠一动不动,彷如一个绝望的囚徒。方晓翎加快了脚步,这个地方她一刻都不想再多呆。她想到丽莎一直住在这里,真想马上回去把她拉出来,强迫她回到贝克身边去。但这样的妻子,贝克还能接受吗?艾薇还会容纳她作为自己的母亲吗?
  快到楼梯口了,今天的天气晴朗,阳光透过铁门的间隙照耀在死气沉沉的公寓门口。就当方晓翎快要踏上这充满生命力的光线中时,有人用钥匙打开了铁门,一个活跃的身影跳了进来。他比方晓翎高了一个头,灿烂的阳光从他身后投射过来,让方晓翎习惯了黑暗的瞳孔一下子没看清他的样貌。
  “晓翎,你来看我吗?”这人的声音中流露出惊喜和快乐,他右手搭上了方晓翎的左肩。可方晓翎的心情正处于一种从监狱中逃出来的感觉,这种突如其来的打击令她恍如惊弓之鸟。她飞快的伸手逮住这人的两只手指,将它们向后拗过去。接下来应该趁他剧痛的时候,另一只手压着他的手肘,将他一只手反剪在身后。这一招也是余洋教她的,并且和她练习了好多遍。可听到这人吃痛的惊叫声,以及这时终于看清他的样子,方晓翎满脸通红的放开了手。
  他手上的袋子掉到地上,里面的杯面、零食和香烟散了一地。方晓翎很不好意思的帮他收拾着,嘴里讪讪的道歉:“对不起啊,沃克,可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我家啊,还问我,我还想问你为什么会来这呢。”沃克苦笑着揉揉自己的肩膀:“晓翎,没想到你的力气可真不小。”
  沃克是地下赌场的常客,方晓翎这段时间周末经常在赌场出没,两人碰到过好几次。沃克仍然在实践他那一步登天的计划,赢到更多的钱就马上转到更大盲注的牌桌上。虽然他的技术比丽莎高明得多,可方晓翎已经不止一次看到他的筹码犹如流星一样瞬间夺目,而又转瞬即逝。所以看到他住在这样的公寓里,方晓翎一点也不感到奇怪。
  “我来这里探望一个朋友,她住在这上面,我刚要走。”方晓翎将装好的袋子递给沃克。
  “她?如果是在赌场里面遇到的,那,难道是住在我隔壁的丽莎?”
  “丽莎住在你隔壁?那你不是会知道她很多事情吗?”方晓翎大感意外。
  “也不是很多,不过,或许有一些相当重要。对了,今天是星期六,那些人快要来了,要不要上我家坐坐?”
  “你说谁会来啊?”跟着沃克上楼,方晓翎问。
  “等会你就知道了,不过,不会是什么开心事。”
  方晓翎给余洋打了个电话,知道他正在附近的快餐厅里等她。方晓翎抱歉的说,她可能还要过一段时间才能离开。余洋说无所谓,他会在附近等到她出来。“自己小心,不要随便相信任何人。”余洋告诫她说。
  沃克的房间才适合这栋公寓,也适合一个单身男人的感觉。这里比丽莎那边大,可乱糟糟的堆满了杂物和脏衣服,几乎没有坐的地方。沃克一脸不好意思,手忙脚乱的将满地满桌的物品塞到床底下。方晓翎正襟危坐,装作没看到那些色情杂志。
  沃克为她和自己冲了速溶咖啡,他低声说:“我们说话小声点,这里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他说的应该没错,方晓翎听到隔壁丽莎在清洗餐具的声音,看来这栋墙很薄。
  “丽莎是你朋友的亲人?嗯,她搬到这里来好几个月了,除了你,我没看到她有什么朋友来看过她。哎,希望你和她的交情并不深厚,否则,接触她时间久了,你就知道她现在有多可怜。说实话,如果我是她,也许早就崩溃了,可我从来没听她哭过,很了不起。因为这个,我从不和她坐在一张牌桌上。我不赢她的钱,虽然赌场里的其他人都很乐于这样做,你也知道吧,她就是一条最受欢迎的鱼。”
  “毕竟是邻居,我试过和她谈,希望教她一点技巧。可我发现这个人很固执,说什么都听不进去,而且她的思维就是那样,我想神仙也教不了她。令我很奇怪的是,她向赌场的高利贷借了那么多钱,居然到现在还没被砍死扔到河里。等一下,你听,他来了。”
  走廊上响起了脚步声,颤巍巍的地板被厚重的皮靴践踏着发出痛苦的呻吟,表现出这不速之客的来者不善。当他经过沃克房门前时方晓翎真担心他会破门而入。然而粗鲁的锤门声传自隔壁的丽莎房间,这时候丽莎才放下手上的活,给他开门,听不到她对此人有任何惊惧的动静。
  “收钱,这周是一万二。”那沙哑的声音冷酷而不近人情,吐出来的数字冷冰冰的犹如法官宣判时的量刑。
  “一万二?可是,上周才是一万,而且,我本来还想求你,这周我只能给你8000。”丽莎的声音听上去很无奈,可并没有恳求的意味。
  来人打着了打火机,似乎在点香烟。点火的声音响亮得异样,打断了丽莎的请求:“少装蒜了,我知道你今天手气不错,在赌场里赢了不少钱,你付得起一万二这个数。”他嗤笑着说。
  “你们不能每个星期都将我的钱全部拿走,我还要生活,还要剩下一些作为赌资。”丽莎忿忿不平的反抗着。
  那人懒洋洋的回答:“你有什么不满,自己对老大说去,我只是奉命行事。至于生活费,你今晚不是还要干活的吗,难道今天没傍上劳伦斯这样的有钱人?”
  丽莎急速的呼吸着,终于她的声音软弱下来:“你进来吧。”她低声说。
  方晓翎听到了那人暧昧的冷笑声,和结实的关门声,然后隔壁奇怪的安静下来。只是这种安静直教人浑身发痒。当方晓翎骤然明白过来,粉面飞霞之时,那个男人已经发出来毫不遮掩的喘息和呻吟声,和丽莎含糊不清的鼻音。方晓翎不安的向沃克望去,沃克耸耸肩,凑近了她低声说:“经常这样。”呼吸相闻间,方晓翎嗅到沃克的蠢动,心跳得更加快了。
  隔壁没有顾忌的活动声音越来越激烈,方晓翎觉得很尴尬。沃克看着她,终于下定决心问:“我这里有红酒,你……你想喝一点吗?”
  方晓翎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红着脸摇摇头:“我不随便饮红酒的,我希望和自己的恋人一起饮。”
  沃克显得很失望,两个人没有了话题,只听着隔壁令人面红心跳的声音不断升级。当丽莎的的娇喘声也传入耳中时,方晓翎霍然站起来说:“我得走了,谢谢你,沃克。”她来不及看沃克的反应,急急忙忙拉开门走了出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沃克只觉得时间过得很慢,而那边还没折腾完。他恨得牙痒痒的心里暗骂:每次都这么持久,这狗杂种!当他再也忍受不了时,沃克从几个口袋里翻出一把零钱和硬币,数了数,将它们全部抓在手里,像去救火般奔出了自己的房间。
  方晓翎终于逃出了这所公寓,这是她走到大街上的第一感觉。她像刚刚被人救上来的溺水者一样张开嘴深深喘着气,心情久久不能平伏下来。从中国到美国,她的的人生都是波澜不惊的平凡人生活。除了之前那场被陷害没打成的官司,和误入咖啡厅的小冒险之外,她没经历过什么波折。对于生活的阴暗面只在影视作品和书籍里接触过。虽然刚才那一幕也许对于真实的赌徒和妓女生涯只能算是家常便饭,不算什么。可当一切直观赤裸裸的发生在身边时,这种强大的冲击力仍令她惊惶失措。不知道身处其中的丽莎是怎样面对这样阴暗而绝望的生活的。她还有心思打扮自己的房间,还有空将自己生活的居室布置得井井有条。她既有着冷静可以分析贝克现在的生活和接触她的人的来历,偏偏在牌桌上又永远都学不乖。她仍然维持着自己的固执,即使生活到了这个境地还是不愿意接触自己的丈夫和女儿,那怕他们就在同一个城市里面,在她生活过十几年的家里,触手可及。方晓翎无法理解丽莎,可对她的恶感冲淡了不少。
  方晓翎一出来,尽职的余洋就发现了她。他跑到她身边,看着脸色苍白的女孩,不无担心的问:“晓翎,你怎么啦?你好像遭受了什么惊吓?”
  “我们走吧,回去再说。”方晓翎回头再望一眼这栋公寓,真希望自己再也不用回来。要是丽莎的问题能够一下子想到办法轻易解决就好了,这种天真的想法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嗯,我们走,这种地方,你一个人可别过来,危险得很。”被余洋温暖的手拉着,方晓翎顿时感到安全了许多。
  第二天是星期天,方晓翎又来到地下赌场,她没见到丽莎和沃克。她没心思打牌,转了个圈就匆匆离去。整整一个星期,她都在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将丽莎的事跟贝克和艾薇说。到了星期五晚上她还是没打定主意,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明天是否要再去赌场,她不知道如何面对丽莎。一直到她做完了所有的作业,再也没有理由拖延的时候,她接到了艾薇的电话。
  方晓翎心神不定的接听,艾薇的声音却很快活:“姐姐,明天和我们一起去拉斯维加斯吧,我爸爸受邀去参加比赛。”艾薇告诉她,贝克联系了一些以前在圈子里的朋友,他们到家里来探望这位曾经轰动一时的人物。在家里的牌局中,发牌的艾薇很高兴的发觉她的父亲在牌桌上充满了活力和机灵的敏锐。这个星期天,拉斯维加斯赌场有一场小型比赛,买入费只需要3000元。虽然规模不大,但影响力不小,有很多行内名人会参加。艾薇成功的鼓动了贝克去报名,她期望父亲能藉此重新工作,走出他的阴影。
  “你来吧,最好连兰兰姐姐和余洋也一起叫来,等爸爸赢了奖金,我叫他请你们吃一顿丰盛的晚餐。”艾薇信心十足的发出了邀请。
  “嗯,好吧,我会去,可兰兰这周有小组的工作也做,她不能去。余洋也不能去,他的摩托赛车朋友约他有活动。”
  “那好,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请你早点来我家,我们一起出发。”
  艾薇的兴奋心情感染不了方晓翎,她放下电话,心里一直萦绕着丽莎的话:只有我才了解,他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应该去做。没有我,他永远也站不起来!



'(七十五 扑克锦标赛(MTT))'
  七十五扑克锦标赛(MTT)
  对于那些不耐烦在现金桌上积小成多,严格按照策略来玩并要忍受不定期的波动的人来说,扑克锦标赛(MTT)似乎提供了一条迅速致富的机会。参赛费比起冠军乃至于决赛桌奖金来说一般只占很少的比例,例如wsop主赛事报名费10000美元,只要进入决赛桌哪怕是第九名也将会获得60多万美元,而冠军更是高达几百万。这种对丰厚回报的憧憬往往会使参赛者忘记他必须战胜无数对手,自己存活到最后的事实。锦标赛过程中不能像现金桌那样无限次加买筹码(有些锦标赛规定可以限次数加买或限时加买),输光了筹码之后整个赛程对于你来说便已经宣告结束。因此锦标赛对牌手造成了比现金桌更大的波动。对于那些依靠锦标赛为盈利手段的牌手来说,拥有参赛费的100倍资金是很有必要的,特别是对于在线牌室上同时报名好几个MTT的线上玩家。
  传统的锦标赛打法,很多人都会将现金桌上的紧凶型风格带到前期中来。通过数学模型的计算可以知道,在锦标赛中损失一个筹码比赢取一个筹码的代价更大,因此在盲注还很少的阶段,紧凶型选手玩很少的手牌,并对参与的牌局加注。当盲注相对于手上的筹码总量占比越来越大的时候,他们会根据这个比例划分成锦标赛的中期和后期,将他们玩牌的范围越扩越宽。优秀的牌手还会更多的加入对对手的解读,但基础大致上不会离开这个模式。
  近几年随着扑克事业的飞速发展,太多的新人加入了这个行列,为锦标赛的打法带来了更多的变化。总体趋势是现在的锦标赛选手越来越趋向于松凶,在初期就放宽他们的加注和跟注范围,小球型和超级松凶打法大行其道,并感染了原本玩得很紧的选手。很多人认识到,通过这种风格在开始阶段积累筹码优势,从而在整个过程中压制筹码更少的对手有多么重要。他们冒着出局的风险,在盲注很少的时候就通过翻牌前后的不断加注,混合诈唬和价值下注来挑战对手的神经。由于3bet诈唬已经司空见惯,在思维层级交战中4bet、5bet乃至于翻牌前用全下来诈唬都屡见不鲜。作为一个超级松凶的牌手,在锦标赛初期就被淘汰出局是风格使然,但当他运气好的时候,成功挑拨到对手用不那么保险的牌和他全下的时候,他就能积累起很多筹码,扫清通向决赛桌的道路。
  方晓翎知道贝克的实力很强,但毕竟他已经离开了职业世界整整三年,而主流的扑克技术却在不断的变化,几乎每几个月就会翻新。大量涌现出来的年轻选手带来了清新和活跃的朝气,不断的掀翻着已经成名的牌手,其中不乏刚刚成名的之前还是个默默无名的新人。在这种情况下,信心不稳定的贝克是否能应付得游刃有余呢,方晓翎实在有些担心。但在旅途中,艾薇显得很兴奋和不断营造着很多话题,方晓翎知道她是在为父亲打气,只能将这份担心掩盖起来。
  比赛原定于星期六下午开始,但当方晓翎他们到了赌场才知道比赛临时被延期到星期天下午举行。报名的时候贝克显得犹豫不决:“比赛结束恐怕要到星期一了,这会影响晓翎上课的,要不,我们在赌场里随便玩玩算了?”
  看着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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