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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妻(原名诱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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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云儿已经自动搭在凌轩洛肩头按摩的手顿住,苦恼的不知道该如何说。
  透过铜镜看着云儿勃然变色的脸色,凌轩洛脸色平静,“云儿,忘了告诉你,不要试图对我隐瞒什么,否则……哼……”
  否则之后不用她说,她多的是手段让人生不如死。
  云儿脸色变了几变,最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着铜镜里夫人平静的脸,对上那双了然的眼,心中一惊,那刻,对凌轩洛的敬畏便深深的刻在了她的心上。
  “夫人昨天从风阁上摔了下来,一直昏迷到今日,所以……才会觉得身子酸痛。”
  风阁摔了下来?脑海里立刻想起了那个男人的话。
  “下次如果要自杀,麻烦你选一个高一些的楼!”
  原来如此,那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说,这具身体本来的主人已经死了,而自己则是个从二十一世纪误打误撞的撞进了这具身体里面?
  只是这具身体为何要自杀?自己娘家控制这当今的水运,虽然自己并不知道具体怎么样,但是照她的理解,能控制一个王朝全部的水运,没有一定的权势金钱地位,绝对是不可能的,而现在夫家又是第一富,这简随心有什么想不通的,要去自杀?
  “当时只有我一个人?”自杀还是谋杀还值得她去推敲。
  第1卷  第6章 孤立无援
  “是的,当时只有夫人一个人。”云儿肯定的说着,因为当时她正在打扫院子,抬头的瞬间却看到夫人如同一只断翼的白色蝴蝶一样,从风阁上面一跃而下,那场面直到现在都还冲击着她的神经。
  只有她一人?那就真的是自杀了,可是,她为何要自杀?
  “云儿,你先出去吧,我想自己静一静。”
  揉肩的手停住,担忧的看着铜镜里的人儿,而后福了福身子,告退出门,体贴的带上房间门。
  视线慢慢从铜镜调至木窗外,却没有焦距的落在那些不知名的地方,自己刚刚醒来的时候,那男人短短的几句话此刻不断的在脑海里翻滚。
  “下次如果要自杀,麻烦你选一个高一些的楼!”
  “没有想到简家大小姐居然还有两下子,更没有想到堂堂简家千金居然还会骂脏话!”
  “简随心,如果这是你玩的又一个把戏,抱歉,我没有丝毫的兴趣!不要以为你嫁我,就有什么不同!”
  可笑的男人!自己甚至没有来得及看他长什么样,光从这些话里都可以看得出来,这个身体的主人在这里并不受自己老公的宠爱,甚至还让她自己的老公厌恶,不过,这个不是她该关心的问题,她老公不爱她更好,这样就没有人来打扰自己了,而自己也可以专心做事了,首要的就是把这个身体练起来,多走几步都娇软无力,实在是她不能忍受。
  心中有了打算,环视一下房间的环境,梳妆台上胭脂水粉首饰一应俱全,慢慢走过去打开墙边的那些柜子,各式各样的衣服,虽然式样不花哨,但是都是那种小女孩的嫩色,嘴角抽搐一下,算了,勉强可以接受,她现在对这里人生地不熟,而且,就刚刚醒来所见,估计在这个所谓的家里,她应该是孤立无援的吧。
  快速的扫视一下其他地方的摆设,心中对这身体主人的性格有了大约的了解,应该是属于那种极少出这个房门,娇惯着但是又缺乏勇气那种胆怯的大小姐吧,即得不到夫家的宠爱,又拉不下面子回娘家,也不喜和下人接触,总结一句就是自闭儿,难怪会想不开自杀。
  既然自己的呆下去了,那要开始改善吧,现在的麻烦就是她对这里什么都还不清楚,唯一认识的云儿也是对这里一知半解,皱皱眉,这老天还真喜欢考验自己,将年幼的自己扔在黑巷子里自生自灭,自己一个人摸滚爬打的混出了些名堂,现在又将自己丢在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心中只有一句话,真他妈的倒霉!!
  接下来的时间,让凌轩洛彻底的领教了简随心是怎么的被冷落了,几天的时间里,饭菜是云儿送,衣服是云儿洗,什么都是云儿来处理,而她除了云儿就见过那个所谓的总管一面,而那个她的挂名老公,她这几天根本就还没有见到过一面。
  “夫人,您这是在做什么?”
  经过几天的相处,云儿不会在当初那样动不动就吓的半死,知道自己只要听着夫人的话,夫人还是很好相处的。
  只是,现在她疑惑的看着站在凳子上,单手吃力着举着一张木桌的凌轩洛,那桌子有什么不对吗?而且……夫人这样站在凳子上,要是被人看到……
  听到门口的声音,凌轩洛将手上的桌子放下,甩了甩有些酸的手臂,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滋味真它妈不是滋味,这里没有健身器材,只有用最原始的办法了。
  “不用担心人看到了,这个地方,有没有人来,你比我更清楚,”满不在乎的说着,上次出房门看了一下,她居然是一个人住在一个院落里面的,所以她在这里面干什么,根本不怕人看到。
  甩甩胳膊,踢踢腿,总算比原来好多了,至少,她可以早上在院子里面跑上十来圈不会再气喘吁吁了,还好这身体柔韧度不错,她很多的简单招式可以使出来,除了一些必须苦练的,没有关系,慢慢来,她相信她过不久就会恢复以往的雄风的。
  “云儿,一会儿陪我出去一趟。”伸手拿过云儿递过来的毛巾擦擦汗。
  “夫人需要什么,只需要吩咐一声,我会替夫人准备好。”云儿没有注意的,以为凌轩洛只是要出房门走走。
  “我们下午出门去逛逛!”看看身上这身裙装,她都忘记了穿裙子是什么滋味,还是裤装方便。
  “啊!…”云儿难掩吃惊的掩住嘴,夫人是要出庄?
  第1卷  第7章 怒火中烧
  “对!”
  她想出门了解一些关于这个时代的资讯,再顺便做两套方便的衣裤,裙子让她穿着很不爽。
  “可是……夫人,这……”云儿犹豫着,夫人这样子上街,要是被庄主知道了怎么办?而且,她这几天听到的流言蜚语对夫人的中伤那么大,她不想让夫人听到。
  “夫人,您现在身子还没有恢复好,而且,庄主……庄主不让您出门!”
  “什么?”不可思议的瞠大眼,她是他夫人,不是他囚犯,就这样把她给软禁?
  “他妈的混蛋,什么东西,敢软禁老娘,等老娘养好元气,不把他扁的连他妈都认不出来,老娘就跟他姓!”越想越生气,自己简直就是窝囊透顶了,被人半死不活的在这里晾着,连基本的人生自由都没有了。
  “夫……夫人,庄主……庄主他没娘了!”云儿小小声的说着,夫人现在的火爆性子她见识过好多次了,但是在她怒火胜的时候,心中依旧有些怕怕。
  “没娘?”凌轩洛一愣,转而嘴角嘲讽一掀,“也对,就算有娘也被他气死了!”
  越想着越窝火,转身从梳妆台上摸过来两张图纸,又从首饰盒里拿出几样首饰,一起递给云儿,“把首饰去当掉,然后照图纸每样做两套衣服。”
  看着云儿不解的眼神,继续说:“我知道可以去帐房领钱,但是,我不想他们知道。”
  衣服是照着现代的练功服和平日方便的裤装来做的,这样方便她练武以及日后的行动。
  等云儿出门,凌轩洛闲不住的在房内转悠了几圈,如同一头受困的豹子,云儿帮她梳好的发髻,被她几把将发簪扯了下来,任由三千青丝落于肩上,背上,嫌弃的看了一眼,要不是云儿千交待,万交待,她恨不得一剪刀把它给绞了。
  打开柜子,随手扯出一件衣服,“扑哧”一声,直接撕下一缕布条,将脑后头发拢到一块,用布条狠狠的绑在,妈的!古人没事找事,头发留这么长,干P啊!
  最终气恼的一踢木凳,摔门而出,妈的,再在这房间呆下去,她非闷死不可!
  满肚子的怒火没地方出,直直的走到后院,宽而空旷的院子里,一个浑身缠着布条的“人”站在那里,凌轩洛走上前,什么都没有说,对准了狠狠的就是一拳。
  “澎……”的一声闷响,那“人”却没有倒,只是转了一个圈,再细细观察,原来只是凌轩洛做出来的一个木人桩以便练习拳击。
  狠狠一拳后,嘴角微微抽搐一下,什么破烂身子,这么一下居然还破皮,拿起一旁的布条,慢慢的缠绕在手上,并非她怕疼,只是懒得听云儿那丫头的碎嘴,唠唠叨叨的堪比老太婆,之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她有这个特质。
  双脚跨开和肩宽,将裙摆挽起在侧边打一个结,毫不在意的露出自己光裸玉洁的两条白玉小腿,架势摆开,看着眼前的木人桩,完全的将它想想成黑家那位“老大”,一拳接着一拳毫不留情的挥上去。
  “打死你个死人头,让你不准我出门!”
  “妈的!打扁你鼻子,让你高傲!”
  “打的你生活不能自理,让你拽!”
  ……
  每说上一句就狠狠的揍上一拳,好像要借着拳头的挥动将心中郁结之气全数挥洒出来一样,自己这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龙游浅滩遭虾戏,他最好祈祷不要被她找到报复机会,否则,她一定会让他尝尝被控制人身自由的滋味!
  拳拳带风,凌轩洛不知疲惫的一拳接着一拳的击打着木人桩,滴滴热汗顺着额头滑下,沿着光洁的脸庞,再顺着尖尖的下巴落下,几缕滑落的秀发汗湿的贴在脖子上,眼神狂热而又执着的盯着不断砰砰作响的木人桩。
  不知不觉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奋力挥拳的人终于在最后使劲的一挥之后,收回两只酸痛的手臂,拆掉布条,嫌恶的看了看自己一身汗湿的衣服。
  满身大汗,不洗个澡怎么成,人不馊才怪,直接绕过几个少人走的走廊,来到一间大大的房间面前,氤氲的水汽从窗户缝里冒出来,虽隔着一段距离,但已经感觉到湿润温暖之气了。
  嘴角扯了扯,算是笑了一下,她无意当中发现了这个温泉池,反正她观察了两日没有人用,堂而皇之的直接当成了她专用的浴池了,也省的云儿滚那个大木桶。
  踏足进门,边走手已经在边解衣服,浑身的汗,极不舒服,她迫不及待的想跳进去淋漓尽致的洗个痛快。
  人刚到池子边,身上的衣物也刚好解开,顺着肩头滑下,细腻白,皙的肌肤立现,深深吸一口气,一个媲美专业跳水运动员的入水姿势,直接如同一条美人鱼一样跃入池中……
  ◎
  黑泽伸出手揉了揉眉心,楚家的人还真是难缠,没有想到,想买他们的陶瓷居然那么难,他们的瓷器对西部来说绝对是宝,但是怎么样才能拿到楚家的瓷器全数的购买权呢?看来他要另想办法了。
  又揉了揉肌肉僵硬的肩头,动了动快僵掉的脖子,“咔嚓,咔嚓”骨骼脆响的声音引人发噱,该去好好泡一个澡来放松一下了。
  刚踏进他的专用浴室,细微的声音让他一愣,俊脸一下就冷凝下来,管家怎么当的,从来不准人踏进的地方居然进了除了他以外的人!
  当目光接触到池边那一堆明显是女性衣物的东西的时候,脸更是冷到了极点,居然是女人闯进了他的领地!
  “哗……”平静的池水突然一下泛起水花,一个人如同一条美人鱼一样从水中钻出,头狂野的晃动着,水珠一粒粒如同断线的珍珠一样四散而去,白皙的肌肤在氤氲的水气中散着柔和的光芒,高昂的头刚好露出好似天鹅优美的颈脖,眼儿正闭着,鼻端微微的耸动着,好像正享受着这一切。
  顺着优美的颈部曲线再往下,喉头一紧,白花的两团嫩肉在清澈的池水中尽显,纤细的腰肢,神秘的三角地带……捏捏拳头,眼神暗了又暗,她居然什么都没穿!
  “谁!”
  第1卷  第8章 再次相遇
  “谁!”
  泡进温暖的池水中果然是舒缓身体的最好地方,浸在温泉里,如同孩子在母亲肚子里一样,舒适的想叹息,直到胸中的那口气憋到殆尽,才猛的一下从水里钻出来,头甩了甩,一粒粒水珠从脸上,发上,划出一道道抛物线,重回到池中,闭眼,昂头,将心中的惬意化成喉间的一声满足的嘟哝。
  突然,一种被人正关注的感觉袭上全身,身上每一根汗毛都在警戒,眼猛的一睁开,下意识的对着感觉到最盛的地方一喝。
  “谁?!”
  转头一喝,愣住的是两人,是她?眼里的温度迅速褪去,只剩下一片冰冷刺骨,居然是这女人!
  凌轩洛也愣住,站在池边的人只穿着一条白色的裘裤,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心中暗暗吹了一声口哨,练的很好的身材!再往上,坚毅的下巴,紧抿的薄唇,挺直而坚定的鼻梁,极具个性的剑眉上扬,平均的占据了饱满的天庭两端,而那双狭长深邃的黑眸里闪动着强烈的厌恶!
  厌恶?不错,那眼里闪动的正是厌恶!
  这人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而且,眼里对她毫不掩饰的厌恶从何而来?
  “谁准你来的?”怒气直逼池中的凌轩洛,这女人居然敢到他专用的地方来,吃了豹子胆吗?
  耳熟的声音让凌轩洛心中一激灵,冷冽如霜,充满厌恶的声调正是她醒来的时候听到的,这人?是简随心的老公!
  浑然天成的领袖气息,俊美邪魅的外表,健硕挺拔的身材,他确实有自傲的本钱。心中对简随心这老公简单的下了评价,同时,心中的那条警觉线在不断的拉紧,靠她这二十多年练出来的敏锐直觉,这个男人,是非常危险的人,更是让她心中充斥着一种莫名的兴奋,如若是以前,她绝对要去挑战一番,但是现在……她还没有挑战的本钱!
  “相公……”娇软无力的嗓音,任谁听了都会酥了身子骨,尤其是叫你的人正一丝/不挂的站在水中,眼含盈盈秋波,一脸娇羞的看着你,恐怕是圣人,也忍不住犯错吧!
  这就是凌轩洛的另外一个本事,善于伪装,演什么像什么,她虽然脾气火爆,但是,计谋心机绝对不会比任何人低,否则她也不能在人吃人的黑道上混出豹神的名号。
  只是,池边的人仅仅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又转瞬即逝,恢复刚刚的冰冷,刺骨的视线好似要将凌轩洛直接凌杀在水池中。
  “简随心,滚回你的房间,脏了我的池水!”
  “相公,夫妻间还分你我吗?想来相公定是很累了,不如让为妻帮你擦擦背。”声音愈加贤惠,甚至在齐胸的水中,渐渐向黑泽靠近。
  黑泽看着盈着笑向自己靠近的简随心,没有像以前那样被他冷眼一瞥就龟缩回房间的惧意,脸紧绷,心中甚至有一种荒谬的想法,这人不是简随心,只是一个长的和她一模一样的人。
  “简随心,你又玩什么把戏?”眉头微乎其微的皱起,凤眼中闪动着莫名的诡异风云,深幽的颜色让凌轩洛看不出来他心中在想什么。
  又?凌轩洛敏锐的抓住这个字眼,意思是以前他上过简随心的当?有意思!
  无辜的眨眨眼,甜美的笑容挂在脸上,“为相公服务不是为妻的责任吗?”
  “是吗?”黑泽薄唇扯出一个没有温度的笑容,却让那张脸更显邪魅,褪下裘裤,探足入池中,“既然这样,那为夫恭敬不如从命,夫人是否该一路服务到底呢?”
  “什么?”凌轩洛有点呆愣,突然的转变让她有点转不过来,刚刚不是还一脸厌恶吗,现在怎么……
  不断接近的男性躯体更是冲击着她的大脑,手悄悄在水下狠狠的掐大腿一下,用力程度直接逼出了眼内的水雾,凌轩洛,你争气一点,什么男人身体没有见过,居然还会失神,丢人不丢人!
  没错,黑道上混的日子,没有人来在乎你是男人还是女人,靠的是拳头,是脑袋,活下去才是勇气,男人的赤、裸身体她见多了,这些之于她来说,只是一个猎物,引不起她任何的兴趣。但是今天,奇异的,她竟然会有一点口干舌燥的感觉。
  “既然你要尽当妻子的义务……”说着一顿,邪气一笑,猿臂一伸,直接将一臂之遥的凌轩洛拉近自己的怀中,两具赤、裸身体紧紧相贴,头慢慢低下,温热的呼吸呼在凌轩洛耳边,声音带着些微沙哑的诱惑。
  “那为夫怎么能不成全你!”
  第1卷  第9章 咬碎银牙忍
  “那为夫怎么能不成全你!”
  声音虽然轻柔,但是在凌轩落看不到的那双眼里却只有厌恶,无尽的厌恶,他不否认看到她勾起了他心中的欲、望,但是想到她曾经做过的事情,只剩下纯粹的火,她还想故伎重演一次吗?
  一手扣住雪、白的背,带着细微老茧的手如同抚摸上等丝绸一样,慢慢的从肩头渐渐的向下滑去,动作并不急躁,反而带着缓慢的诱、惑,来回的滑动在细腻的肌肤上。
  凌轩洛身体一绷,转瞬又放松下来,伏在黑泽胸口的脸,咬牙切齿,妈的,她现在扮演的是他的柔弱妻子!忍!
  但是……
  色爪子能不能不要再往下,不然她真不能担保,下一刻她的膝盖会不会对准他的子孙根!
  水中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往他那张脸上挥,心中则不断催眠自己,“我是他老婆,我是他老婆……”
  但是,随着水中那只手的不断往下,心里的那把火也渐渐的烧到了临界点,催眠多少次都没有用,咬碎一口银牙,我忍!
  就在黑泽的手渐渐的游移到大腿、根、部,再也忍不住了,妈的,再忍下去她就失身了,虽然这身体是她老婆,但是,抱歉,身体里面住的可不是他老婆,没有这义务!
  “夫君……”甜腻一叫,放于身侧的手已经握住了不规矩的大掌,抬头,漾起一抹温柔的笑,“夫君累了一天,为妻帮你擦擦背。”
  说着,不由分说的拿起漂浮在身旁的帕子,脚借力使力的在池底一蹬,滑腻的身子一旋,人已经脱离了黑泽的怀抱。
  如此轻易的被她逃脱,黑泽仅仅看了自己手一下,转而一笑,低低的嗓音带着犹如没有睡醒般的暗哑,“既然夫人有心,那就劳烦了。”说着听话的转身,将背对准凌轩洛。
  妈的,等老娘恢复后,有你小子好看!对着黑泽的背,凌轩洛挥舞着手中的锦帕,表情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咬上他几口,口中却温柔似水的回答着自己听着都腻人的话:“怎么会呢,为夫君服务是为妻的福分。”
  “心儿,听说你二弟下月十五儿子满月,你说我们这做姑姑,姑父的是不是要到门祝贺一下啊?”仿若漫不经心的问着,眯着眼,背上劲道适中的擦拭让他十分享受。
  “真的吗?”故意十分惊喜的语气,“夫君我可以去吗?”
  受宠若惊的声音恰如其分的表达了她的喜悦,但是,黑泽却看不到背后那张脸上的嫌恶,心儿?恶……刚刚还是气急败坏的‘简随心’这会儿又成了心儿了,男人,真是善变的动物!
  “当然可以,对了,恰好,你娘也是十日的生辰,我们一起回吧!”
  不对劲,大大的不对劲!照她这几日来看,黑泽对简随心是嫌恶到极点,从下人的态度和她初醒时候所见就可以知道,今日怎么会和那些平常夫妻一样,商量这些,属于两夫妻之间的事情?心中慢慢的升起警惕,但是,要命的是,她根本不知道简家到底是什么状况,这……黑泽根本没有和她相处过,应该不可能知道她并非简随心吧。
  “心儿?”久久没有等到回应,黑泽疑惑的叫了一声。
  “啊……”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刚刚居然想的太入神而没有回答他,立刻漾起一抹笑,惊喜十足的声音透露中心中无限的欣喜和向往。
  “真的啊!夫君你太好了,好久没有见娘亲了,好想她!”
  哪知,这句话刚落,刚刚还一脸享受的人猛的一个转身,紧紧的拽住她的一双手,一双邪魅的眼饶有兴趣的直直的盯着她。
  心中一惊,自己刚刚的回答出错?虽然是这样想着,脸上挂上担心的神色,十指无措的捏紧手中的锦帛,连眼里都好像无措的染上水雾,声音有些急切:“夫君,是不是我力用大了,弄痛你了,我看看……”
  手臂动了动,却发现,这男人居然攥的死紧,丝毫让她挣脱不了。
  眼看着那张男性脸庞渐渐的靠近自己,呼吸一凛,如同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想屏住呼吸。
  两人只有一拳距离的时候,黑泽顿住,深幽难懂的黑眸直直看进了凌轩洛清澈的水眸,突然,嘴角向两边勾起一个没有温度的笑容,冰冷的声音再次出现。
  “你不是简随心,你究竟是谁?”
  第1卷  第10章 虚伪已对
  “你不是简随心,你究竟是谁?”
  心中一惊,面上却装做不解,眨了眨水眸,定定的看着黑泽,“夫君,我不是随心是谁?夫君是不是不舒服?我去叫大夫。”
  说着再次动了动手,哪知,依旧半分也动弹不得,疑惑的看着黑泽:“夫君?”
  “是吗?你真是简随心?”眼底带着莫名的诡异风云,让凌轩洛看不清楚他心中的想法。
  果真是一个可怕的男人,若是平常人恐怕早已经吓的脚发软了,偏偏,现在的是凌轩洛,一个不知退缩为何物的疯狂女人。
  “我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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