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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影压重门-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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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那韩素素比之林胭脂更是棋高一着,甚至于本人都不出面,就能够让蒋平为了她是大吵大闹,丝毫不给韩氏半分的颜面。
那韩氏眼前着自己的丈夫如此的无情无义,又不懂大体,心中也是凉了大半。就算是陈嬷嬷如何的在一旁使眼色,她依旧是按捺不住讥讽道:“老爷,那样的东西,您也能看上?可见您也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了!”
老太太听了她这话,觉得很不得体,心道,这对夫妻也不过是半斤八两,谁也别说比谁好多少。可偏偏的,本来还算是和睦的两个人,现在却是每日里争吵不休,如同乌眼鸡一般,非要拼个你死我活!
看着眼前的乱糟糟,老太太真是堵心又赌气,到底什么时候开始,蒋府变成了这么一副样子?
本来韩氏不是能够将蒋平拿得死死的,也不肯让任何一个妾室冒头出来争锋?
为什么突然弄出来一个两个贱人,都是这般的有手段有心计,拿住韩氏的死穴,让她彻底没了成算?
一切都像是被人算计好了一样!
韩氏和蒋平都被人拿捏着一步一步走向了疯狂。
老太太心里影影焯焯有个想法,却又没有什么确实的证据。再加上她苦恼那被换掉了大多数的嫁妆,因此正是愁容满面。
蒋平和韩氏夫妻两个吵得是不可开交,一旁的小辈们是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都是十分的尴尬。
尤其是蒋宏琛,更是感觉无法自处。
正当这个时候,迟迟不来的蒋宏珏却是突然冒了出来,直接走到喋喋不休的蒋平耳边说了两句话。
蒋宏琛离得近,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
他脸色一变。
蒋宏珏说的是什么?
什么叫知府衙门要蒋平立即过去问话!?


 第124章 又是衙门见!

通州府衙?
这可是除夕之夜,难道官府竟然不肯休息,为了什么事情,特意还要找他蒋平过去?
倒也不是蒋宏琛多心。
若是放在过去,他兴许还会认为是知府大人一时兴起,叫了自己的父亲过去饮酒守岁。可是过了这么一段水深火热的日子之后。他是再也不肯相信自己,和自己这个家是会有这种好运气的。
“父亲,到底是什么事情,为何还要鬼鬼祟祟的?”蒋宏琛有些不满的瞪了蒋宏珏一眼。
他心里觉得,就因为韩素素的事情,他们父子之间已经生分了许多,虽然他是早就想清楚了——这种女人不能要,可是蒋平这鬼迷了心窍的,却是竟然为了韩素素和韩氏争执起来。
偏偏的,蒋宏珏趁着这个机会,和蒋平越发的亲近起来,借此机会,每每和蒋平窃窃私语,却是将蒋宏琛彻底排除在外,竟然赫然一副要取蒋宏琛而代之的模样了。
那蒋月儿自然是一心一意的帮着哥哥说话,也是冷冷啐了一口:“二哥。你这可是没有规矩了。这里上头坐着老太太,下头坐着太太,你却拽着父亲说悄悄话,难道这是你学的规矩吗?我可不知道。我母亲是这么教的。”
蒋宏珏一时之间成为众矢之的,显得很是尴尬。
他想了想,心道,我一心帮你们遮掩,你们倒是迫不及待。既然如此,我又何苦做了好事,还得罪人?
“老太太,实在不是孙子刻意隐瞒,只不过……”他看了蒋平一眼。“父亲,这可不是儿子乱说话。儿子只是不希望家里的兄弟姐妹误会我。所以即便是您不愿意,我也得实话实说了。”
蒋平点点头,却是意味不明的看了韩氏一眼,随后示意蒋宏珏继续说下去。
蒋宏珏一拱手,接着说道:“实不相瞒,方才那知府衙门来了咱们家里,指名道姓的要见的并不是父亲……”
“不是你父亲?那还能是谁?”老太太一脸的狐疑。
“是太太!知府衙门要找的是咱们家的太太!”蒋宏珏低下头,尽力遮掩唇边的冷笑。“那位衙役姓梁,直接便说了,知府大人要将太太今日捉拿到案的。只不过因为孙子觉得今日这样的大好日子,怎么能让太太出去受苦?因此便拿了银子好说歹说,将人打发了。”
其实,也是能够一眼看得出来,那姓梁的,摆明了就是过来讹诈的。否则哪里会有做官的如此勤快,大年三十不在家里守着热炕头,反而来这里耀武扬威的?
还不是因为这种时候上门,一般人家为了面子,为了家人团聚,都会好说歹说。用银子将他的嘴给堵上吗?
老太太听了这话,浑身发抖。
竟然又是韩氏?竟然又是韩氏!
知府衙门居然是盯上了韩氏吗?怎么会又要找韩氏过去?而且还是在大年三十的晚上?
这若是传扬了出来,难保蒋府又变成一个大笑话!一个通州城里人人议论的大笑话!
韩氏显然也是十分的惊讶。土夹司血。
她也没有了方才那股子恨不得杀了蒋平的狠辣劲儿了,一脸错愕的问道:“老,老爷,这是真的吗?真的是衙门的人来找我吗?”
蒋平脸色铁青,沉重的点点头:“没错……人刚刚打发走了。若只是你想要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也只能等着初三过到衙门里才能知道了!只是,我不明白为何衙门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找你过去?你这蒋太太,做事果然是与众不同!”
韩氏听得出来蒋平话里话外的讥讽之意,但是她却是不敢反驳。她到底是个内宅妇人,一旦涉及到外面的事情,她便很有些摸不着头脑。
尤其是知府衙门这么个鬼地方,她更是没有办法预知究竟会发生什么。再加上上一次的经历委实是太过恶劣,她是真的不想再去那个鬼地方。
然而,人越是不想什么,往往什么越是自己找上门。
没想到这该死的知府衙门居然又会找上她。
韩氏虽然一开始是错愕,可是随即心里又开始打鼓,会不会是因为那些事情?如果真的是因为那些……那问题可就严重了。
不过……不会的,不会的,那地方隐蔽得很,背后又有人支持,她是一定不会出岔子的!
“罢了,罢了,今日好歹也是除夕,你不要这般刻薄了。”老太太瞪了蒋平一眼,又看了看蒋宏珏,“珏儿,你今日做得很好!咱们本就是一家人,这样互相帮衬,互相护持,那才是长久之道。”
蒋宏珏见老太太说得虽然漂亮,可是蒋宏琛和蒋月儿这两个冤枉了他的人,却是都旁若无人的顾左右而言他,他便觉得齿冷。
可是他是个心里有成算的人,当然不会因为这些小事而作闹,所以便也不过是微微一笑,便都揭过去了!
老太太却也是眯着眼睛看了韩氏很久,直到将韩氏弄得浑身不自在,方才冷冷道:“太太,你是不是也应该好好想一想了,到底是为了什么总被知府衙门盯着?若是真的有什么需要出去打点的事情,你还是说出来才好。”
上一次花强和花卿影闹了一通离开之后,韩氏就曾经说过什么救命之类的鬼话,可是后来却又用其他的话搪塞过去。
那时候,老太太就已经觉得不对劲儿了。
如今看来,竟然不是她多想,而是真的事出有因了。
韩氏却是眼珠子乱转,半天方才委屈的说道:“老太太,媳妇儿是个什么样的人,难道您不知道吗?便是胆子再大,也不会招惹官府。想必又是一场误会!”
老太太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便就转头不再多说什么。
正所谓死猪不怕开水烫。
蒋府这一年算是赶上了多事之秋,里里外外不知道出了多少荒唐事,现在是虱子多了不怕痒。既然韩氏不肯实话实说,她又何苦多管闲事!
蒋府的除夕之夜便在这般尴尬而又诡异的气氛中度过了。
还没有等到辞旧迎新的那一刻,众人便如同鸟兽散一般,各自找了不同的借口离开了。
等到了初一初二迎亲戚,走亲戚的日子,蒋府也是异乎寻常的冷清。基本是没有什么亲戚上门,而他们也没有心情去走亲戚。
两天里,不过是老太太娘家,和韩氏娘家这种不得不应酬的亲戚上门,草草的说了两句话,喝了两杯酒,便就敷衍了事了。
一家子人只等着初三的到来——花家要上门谈和离的事情,而知府衙门只怕是也要再次上门。
果不其然,到了初三一大早,那知府衙门的梁头儿便就上门了,又一次的指名道姓要韩氏过去协助调查。
“梁大人,你是不是弄错了?内人不过是一介内宅妇人,能有什么可协助调查的?可否请您说得清楚一些?”虽然蒋平厌恶韩氏,可是这种情况下,也不得不出面代为说项了。
毕竟蒋府的颜面是最重要的。
那梁头儿却是一声冷笑:“蒋老爷。您这话就是没有道理了。她是不是去衙门,乃是咱们知府大老爷说的算!而且,咱们已经是格外的客气了。否则这人只怕除夕那天就带走了!若不是因为给蒋老爷面子,咱们又何必走这第二趟?”
蒋平见他说话无礼,且又毫无顾忌,便就猜测,恐怕韩氏的事情不是能够容易解决的。
若说蒋平此人,除了于女色问题上屡屡犯糊涂之外,整个人还算是比较正常的,也能够及时看出问题的关键所在。
“大人,能否借一步说话。”蒋平将那梁头儿拉到了一旁说道,“您能否通融通融?我们府上和崔大人也是相熟的,怎么会闹到这个地步?肯定是事情有误会。您能不能先让我见见崔大人,然而再说拙荆的事情?”
梁头儿犹豫了一番,到底还是摇头拒绝了。
“蒋老爷,实话实说,这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衙门拿人,自然是理直气壮,否则岂不是自找麻烦。贵府太太的事情,绝对不是三言两语能够摘得干净的。您还是不要自找麻烦了。”
蒋平听了这话,越发觉得心慌意乱起来。
他正想要着要给梁头儿塞点银子,却不想梁头儿一回头,立马笑着朝另一个人走去。
“哎呦,这不是花老爷吗?怎么今日过来?难道是来给亲家拜年的?”
梁头儿看着走进来的花强,却是笑容满面,和之前判若两人。
蒋平见状,心里不是滋味儿,只能是走过去,微微行礼:“亲家,你来了?”
“我自然是来了,那事情,贵府可是弄得清楚明白了?今日,我可是要个明确说法的!”花强这边又扭头去问梁头儿,“这大过年的,梁头儿难道还要出差事,果然是辛苦!”
梁头儿见了花强,便如同见了银子,自然是喜笑颜开。
“不不不,不过是因为衙门有事,所以过来请人。怎么,难道花老爷有事?”
花强皱着眉头说道:“正是这样说。可否请梁头儿宽限一个时辰,等我的事情了结了,您再拿人?”说完,他直接从衣襟里掏了个布包出来,递到了梁头儿的手里。
“这是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请你行个方便?领着兄弟们先去附近的茶楼喝口热茶,事情结束,我就叫人去喊您过来!”
梁头儿素来知道花强出手便是大手笔,一看那布包的厚度,便知道,里面的银票不止五张。
他也不矫情,接过了布包,略微打开看了一眼,便满意的点头:“既然花老爷有事,自然是您先办事,咱们可以等。”
说完,他便招呼着手下的弟兄们,鱼贯而出,一会儿功夫就消失了。
蒋平心里别扭极了。
想不到自己好言好语的说了半天,这些个衙役都是无动于衷,而花强来了,不过是三言两语就将人打发走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
真是至理名言!
蒋平不得不承认,花强的银子实在是非常的好用!
就要没了这么一门好姻亲,他内心实在是遗憾极了。
“亲家,这事情就非要走到这一步?儿媳妇是什么意思?你可别扭了孩子的意思,自己过来自说自话才是!想当初,还不是儿媳妇一心想要和宏琛双宿双飞,这才有了咱们这一门亲事吗?现在难道就……”
“你也说了,这都是想当初!”花强直接一句话打断了蒋平,“今时不同往日。彼时,我女儿是猪油蒙了心了,才会对你儿子仰慕不已。现在却是看清楚了你们一家子的真面目,若是不走,难道还要留在这里遭罪吗?你且不要同我敷衍,赶紧将事情解决了,也就作罢了。若是不然,我自然是要找了通州城里德高望重的老人过来做个见证了。那时候,只怕贵府就要名誉扫地了!”
花强十分的强硬,竟然是半点的机会都不给蒋平。
蒋平虽然心里抑郁,但是也明白对方不是在开玩笑。依着花强的性子,这么多天没有过来闹,已然是在极力压制了。
想到这里,蒋平只能是无奈的摇摇头,伸手说道:“亲家,你这边请吧!”
“蒋老爷,你可千万别说错话了。咱们可不是亲家了。你还叫我一声花老爷,或者花强都行。否则我听了心里别扭!”
说完,一昂头便直接出去了。
蒋平气得脸通话,却是无可奈何。
毕竟人家是占了正理了!现在理直气壮得很!
若说这花卿影也是,平时看着千依百顺,从来不和蒋宏琛争执任何事情。便是知道了蒋宏琛和韩素素之间有些事情,居然都能隐忍了。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人,竟然是逮住机会就咄咄逼人,一言不合,就直接说出和离的话来了!
若不是事情太过合情合理,蒋平都要怀疑,这是花家父女演的一出大戏了!
蒋平愣了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便就错过了一出好戏。
等到他去了经常见客的花厅之后,便看见花强眉头紧锁,横眉冷对。
“老太太,您真是会说笑!”
花强看了看地上摆着的那几只大箱子,冷然的说道:“这都是些什么东西?我花家的二十万嫁妆就变成了这些个破铜烂铁?莫不是贵府欺负我花家乃是一介商贾,因此就刻意折辱于我们?”
花强腾地一下子起身,转身说道:“既然如此,话不投机半句多。咱们干脆衙门见!”


 第125章 只有一个人那么大胆子!

蒋老太太正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她心里明镜一般,这嫁妆被替换的事情,十有八九和他花家脱不开干系。可是问题是,人家做的巧妙,她拿不到任何的把柄。甚至于连东西是什么时候被换的,又是如何被换的,她都一无所知。
她本以为,这一次她吃了这个哑巴亏,将东西原样拿来,再填补上被韩氏弄没的那些,花家也应该就这么算了。毕竟事情闹开了,于谁都不体面。
可是却料不到,花强竟然直接就把所有的一切都揭开了说出来!
正往屋里走的蒋平听到这话,却是一头雾水,反而去问:“亲家,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破铜烂铁?这都是你们送过来的嫁妆,我们原样送给你,难道还有错不成?”
花强嗤笑着停下脚步:“蒋老爷,我是个生意人,不懂什么虚的。只明白,我一打眼,就能看得出来,这并不是我送来的那批嫁妆!自然了,这中间是有真有假。不懂是你们以为我看不出来,所以故意哄骗,还是说贵府的太太竟然已经只手遮天,有本事把所有的嫁妆都换了?”
蒋平总算是听明白了问题的症结所在,他错愕的去看老太太,却料不到老太太只是欲言又止。不肯说话。
花强冷笑了一声,并不肯再理睬身后的蝇营狗苟:“三日后,我会再过来。如果到时候,看到的还是这些,事情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说完,他一甩袖子直接走了。
老太太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蒋平追问:“老太太,到底怎么回事?这中间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他已经被花氏的事情弄得焦头烂额,实在是不希望听到什么其他的坏消息了。
老太太无奈之下,只得将嫁妆被换的事情据实以告。
“我本以为,对方也是求个好聚好散,既然已经占了便宜,又何苦撕破了脸?却没有想到,这姓花的一家,胃口居然这么大!”
蒋平此刻已经心乱如麻,他早就分不清这东西到底是韩氏弄没的。还是花氏换了的。
然而,他心里知道,这一次蒋府的麻烦更大了!
“蒋老爷!我们来带贵府的太太!还请您行个方便!”
正当蒋平心慌意乱的时候,梁头儿的声音居然又适时的响起。
花强刚刚离开,他们居然就紧接着进来了?可见这些人压根就没有离开蒋府!
这一次,只怕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
“爹,怎么了?”
花卿影看见花强回来,便迎上去问道。
“蒋平这老匹夫,竟然用些赝品来糊弄我!也不想想老子是做什么的!简直是欺人太甚!”花强气得梗着脖子直叫唤,狠狠的拍了桌子。
花卿影却是和魏氏相视一笑,抿着嘴不说话。
花强瞧着这母女两个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便知道她们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不说。
“你们这是怎么了?神神秘秘的?难道说。你们又搞什么鬼了?”
花卿影看了华强一眼:“爹,你忘了,之前我让娘亲给我准备的那些东西了?”
早先。花卿影回府的时候,就曾经求着魏氏帮忙弄一些和自己的嫁妆里东西类似的赝品,分批借着送补品的名义,送到蒋府去。
因为花氏夫妇疼爱女儿是出了名的,三天两头送东送西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而且蒋府中人对于花氏往外送的东西自然是上心,但是对于送进来的东西,却是没有多么留意。
这些东西数量不少,可是架不住一趟又一趟的送。花卿影得了东西之后,就命令紫瑶想法子送到库房里面去,将货真价实的东西换出来。
等到下一次送东西进来的时候,再趁机把换出来的东西送出去。
就这么折腾了大概十几次,那库房里稍微值钱些的东西都被花卿影想办法换走了。
留下的不过是一些压箱子底的布匹或者是皮料子等不容易搬动也不好作假的物件。
那韩氏自己监守自盗,偷偷拿了儿媳妇的嫁妆出去,却想不到,花卿影也是有样学样,只不过做得更加彻底罢了。
花强听了女儿的话哈哈大笑起来,抚掌说道:“不愧是我的女儿!我就知道,我的女儿是不会吃亏的!”
“我寻思着,那韩氏虽然挥霍了不少东西,但是依着蒋府的家底,也应该能凑上个七七八八。若是那样,咱们说和离的时候,只怕又要被对方拿捏了。”花卿影谋划得清清楚楚,“女儿既然想要离开那个鬼地方,自然不能让他们再抓住话柄,更加不可能让他们有机会把事情的缘由推到我的身上来。只有让他们赔不起嫁妆,他们才能顺顺当当的低头。爹,我要的不是和离,而是休夫!”
花强一时没有听清楚女儿的话,忍不住又问了一句:“卿卿,你说什么?”
“爹!我要休夫!我要休了他蒋宏琛!”花卿影站起来,一字一句的说道。
这下子,连魏氏都愣住了。她眨了眨眼睛,扯了女儿的手:“卿卿,得饶人处且饶人。咱们何苦做得这儿绝?那蒋府虽然理亏,可是又怎么能接受这种事情?”
花卿影却是早就打定了主意。
她前世因为蒋府这起子龌龊小人遭了多少罪?受了多少屈辱?
若是这么简简单单的离开,又岂能解了心头之恨?
休夫?
这对任何一个男人,当然是天大的屈辱。
可是她就是要让蒋宏琛这个王八蛋,忍受这种屈辱!
“娘,您想得太简单了。这蒋府中的人个个都是白眼狼。即便是咱们手下留情,他们也是不会有任何的感激,反而觉得咱们好欺负。而且打虎不死,反受其害。倒不如,这一次就将蒋府的人都彻底打压的抬不起头来,让他们没法报复,也没有能力报复!”
花卿影对于蒋府众人的本性实在是太了解了。
魏氏想了想,虽然觉得女儿的想法有些匪夷所思,但是依旧从女儿的话语中感受到了恨绝和愤恨。
可见,女儿在蒋府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花强倒是一点儿都不觉得花卿影的想法是无理取闹。
他是一百个赞成!
“那一家子都是最恶心的人!用这种法子对付他们是再合适不过了!我的女儿,就是应该这样!”
“爹,这事情我虽然说了出来,但是肯定没有办法那么简单就得偿所愿。但是我想,经过了今天,只怕蒋府的腰杆子就越发不够硬了!”花卿影意有所指的说道。
花强听了她的话,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对了,卿卿,我方才去那蒋府,居然看到了梁头儿,说是又要请蒋府的太太到府衙走一趟……难道说……你们……?”
“爹,这事情,可必须要让成君来说才行了!这都是他的功劳!”花卿影将在一旁看热闹的花成君给拽了出来。
花强皱了皱眉:“你这小子又胡闹什么了?”
“爹,你可冤枉我了!”花成君撇了撇嘴:“我这一次可是好心好意为了给姐姐出一口恶气!”
花成君便将他如何辛辛苦苦的将那放印子钱的地下钱庄给找出来,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然后又说了他是怎么的费尽心机才找了那么个合适人选,去将老板给除掉了!
花强听完之后,虽然知道儿子做得漂亮,可是却没有想明白这件事情和花卿影有什么关系。
“你做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花强疑惑的问道。
花卿影接口说道:“爹,你以为这么大的一家地下钱庄,之所有能够存活到今日,真的是因为他们掩饰的好?还说他们行事小心?”
花成君听了姐姐的话,眨眨眼,表示就算是他也没有多想过这些问题。
“姐姐,你这话是从何说起?我怎么都有些迷糊了?难道不单单是因为那韩氏乃是地下钱庄的大股东,参与了放印子钱的事情吗?”
花强瞪大了眼睛,惊讶的低呼:“印子钱?那韩氏居然如此的大胆?”
这印子钱便是俗称的高利贷,利息极其的高,正所谓“九出十三归”。的确是一项暴利的行业。
然而也因为如此,许多借债的人,都因为还不起高昂的利息,而最终选择走上绝路。
有多人穷苦人家,是因为欠了高利贷而家破人亡的?
更有多少商家,因为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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