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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规爱情-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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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谁啊?那个笑着说支持她梦想的少年?红着脸红着眼眶在她家门口和她告别,准备独自勇敢承担他们未来的少年?
  林瑶冬在如今的他身上看不见过去一丁点影子。
  每每看着他,忆起的都开始是些不舒服的东西。
  媒体粉丝不停泼在她身上那些脏水,他贺家人那无时无刻不在摆出的高高在上,他爸扇给她极尽羞辱的那一巴掌,他字字诛心恶毒轻蔑的讽刺。
  她承认了,贺家,她不敢高攀,这样行么?
  可以了么?
  够了么?
  满意了么?
  她要的就是简简单单生活,因为工作不可避免麻烦事他要给她足够信任,因为嘴上不饶人他要给她足够耐心,因为为人笨拙他要给她足够安全感。贺瑾一扪心自问他比不比得上闵行霄现在半根手指?
  抛弃遗忘那些美好过往曾经,她无可辩驳。
  但是对不起如果不先让自己去讨厌他,她怎么完完全全爱上闵行霄。爱上她的丈夫,给他忠诚,给他关怀,给他她的人生和他们的延续。
  感情是排外的啊。
  贺瑾一你从小就明白啊。
  “闭嘴!”贺瑾一回应一声恼怒大喝,音调之大,几乎传遍整个会场。在门口边被拦住的眼尖媒体们沸腾了,闪光开着噼里啪啦对着贺瑾一的位置一阵狂拍,贺瑾一回以怒视,成效微乎其微。
  闵行霄是C市上头议员的孙子,名正言顺的红N代!这种身份在,不止A市有记者,C市记者也会到。
  什么你说你说A市太子爷不让进?是嘛那玩意能吃?而C市记者们完全就不买A市人半点账。后台再硬有国家硬吗。多数C市人打小就把C市人大陆人分得清清楚楚,几代流传下来,几乎都有人默认这个回归的C市自成一国了,这种局势相当的乱。其中,已经嗅到八卦的本市记者们也开始默契的混在其中狠狠的抓拍了。
  咔擦声声不断,林瑶冬闵行霄对视一眼,知道今天这婚礼是被搅开了,得想法暖场。还狼狈着没换衣服的程莲莲也是一惊,顿时又打了精神,看着那头直勾勾看着林瑶冬闵行霄两人都红了眼眶的贺瑾一,没忍住再次大喊“我说中了吧,青梅竹马十五年!爱了她十五年!今天你难道真的就要亲眼看着她嫁给别人?你难道就没一丁点别的心思?!”
  “闭…嘴。”还是重复着两字,贺瑾一这次表情却不再似之前那么坚决。先前,林瑶冬给他的是沉默、是正眼没有的疏离,可程莲莲话一出,他终于亲眼看着她的眼神时隔那么久再次聚焦在了自己身上,那种心中突然翻江倒海的委屈情绪搅得他真的难以自控。
  若是以前,他相信他勾勾手,他的林瑶冬就会笑得傻乎乎追上来。后背环住他,正面大熊抱,都有可能。现在他仅仅是想想,都会觉得他们之间隔的是无量鸿沟。好奇怪,她一句是他做的不够就毫无犹豫转了身。她对着他说自己好累好累,一转身却又挡在那人面前,小小身板无惧流言蜚语丝毫不动摇。他真的好想问问她,她是真的累,还是只不过是不爱他了。
  这话简单吧?简单得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问不出口。
  十五年时间,陪她走过所有年少轻狂,浮华迷眼,今时今日终于看着她穿得那身洁白婚纱出场,他却只能在旁远远观看。
  恨,真的恨那男人就那么轻而易举得了他多少年求而不得的关怀。看着她面露温柔轻轻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丢下杨羊梨走的那一刻他就更难抑心痛,为什么她就不懂她每个和那男人亲昵举动都在一刀一刀凌迟自己?为什么她不懂她哪怕什么都不说也伤得他心脏好痛好痛。
  说过不会祝福就是不会祝福。一丝一毫机会都要狠狠抓住。
  才不是什么只是怕她遭受欺骗,才不要继续自欺欺人,才不能把她拱手让人!
  久久无声的对视,贺瑾一垂于手侧的一紧一松,动了动唇瓣,却又仿佛如梗在喉。有什么…比起话语,更快的滴碎在了地面。
  [我最喜欢你了…]
  [往后,我愿意承担你的所有。]
  [要我啊,我就换个人喜欢…]
  “一千七百多针…”强忍住让视线清明,入眼的还是林瑶冬一动不动的身躯,贺瑾一除了心酸,更觉悲伤。他一颗颗开着上衣纽扣脱去了上衣,那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上身上,遍布着无数细细麻麻的黑色手术线…
  一时间,闪光灯咔咔做响,众人也一阵吸气声。身处不远处的程莲莲更是惊呼出声,满心疑惑震惊的看向了自家小忠犬季楠。
  这是…怎么回事……?
  她企图从他那得到答案,却发现他笑意前所未有的深沉,往日里盛满温柔的双眸如今却只余一抹阴谋得逞的畅快恶毒。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贺瑾一的母亲,方雅琴……脸上苍白一片。
  有什么不对……
  她突然四肢发冷,下意识又把视线转向了林瑶冬脸上。
  她应是恨她的,她的姐姐。
  前世,得知林瑶冬是她同父异母姐姐后第一次见面,因着初见时同一擂台那份知音情,她对她倒也不算多仇视。
  ‘梳过头掉地上的头发丝,能捡就捡些吧。’
  那便是她那天唯一的一句话,用一副高人一等的姿态让她抬不起头,让她知道什么叫差距。
  此后……
  为了缩短那种落差,她便也学着同她穿着打扮,为人处事。然而或许一切在她那姐姐眼里还是一样可笑,她送她不要的衣服,送她不用的香水,什么都像是施舍一样的给她!就连季楠也是一样。
  她不喜欢,便丢给了她,就当她前世性子软和吧,可她刚刚和季楠在一起,她便又有意见了。
  还说什么不喜欢季楠。分明就是自己不要的东西不喜别人碰,这些个女神,虚得可以。
  这一点,她不曾明说,直到那次,等她从国外赶了回来便听见她家季楠被贺瑾一那家伙算计致死的消息的那天……
  她竟对她说什么她是为她好!
  叫她怎能不恨。
  ……
  “保安。”仿佛凝固的寂静会场,新郎低沉的声音透过话筒遍布全场,他理所当然的接收着所有人的目光,牵着新娘的手,朝她额上就是一吻“别担心。”
  别担心,这场婚礼上的闹剧新郎会解决。聪明的人,立马悟了这潜台词。像吃了安定丸般,没了之前如临大敌的慌张,更有甚者还露出了看好戏的表情。其中,新郎方请的好友们还不约而同开始锵锵怪叫。
  “闵老二你也有今天,收场难哟哟哟~~~”
  “闵二被人婚礼抢婚咯~~”
  起哄声越闹越大,氛围很快便直回升去,不少人受感染似的把看戏的目光移向了贺瑾一身上,一个接一个。让贺瑾一开始觉得面庞在烧,隐隐约约甚至听见苦肉计的难堪字眼入耳,尴尬,羞愧,不甘,失落这些情绪仿佛化身利器,一刀刀往他心口重重伤去。
  然而他视线没有移开。
  是成是败,就看今天。
  既然如今在她心底他贺瑾一成了要股份也不要她的烂人一个,那他今天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自己置之死地,他要把她那些莫名奇妙生有的成见都丢开。
  求她认认真真感受他的心,真真切切抛开那些隔在他们之间的差距。
  给他稍稍公平一点的关怀。
  他想了很多,却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人之将死,该释怀就当释怀。她基佬朋友法兰斯的话里意思便是这么现实。
  可他就是难受。
  每日每夜想着她的冷淡想着她的排斥,想着她对那人做过的对他都没做过的事。
  心凉得比每次点滴淌过血管的滋味还要刺骨啊。
  至少,至少别再把他想得那么不堪。他告诉自己他只是想这样,实际不然。
  无比怀念她第一年初见里,她垫脚系在他脖子上的围巾的傻气模样。
  那昔日稚嫩年少里满是信赖喜欢的眼神,她收回了。
  怎么会?
  他的林瑶冬怎么会不听他话啦?
  他的林瑶冬怎么会不等他啦?
  明白失去的那瞬间,几年前的对与错真与假于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只是想让她回来。
  仅此。
  让那个疼他,同他约定终生的姑娘回来吧。
  他愿意用一生去好好珍惜。
  他总是想得太多,小时候林航一句无意间的择婿标准便让他整整约束了十几年。有什么用呢?不管他身体如何,她觉得他是做戏!觉得他是骗她!
  十七岁,他怨她不懂他的隐忍!他的小心!他的忧虑不安!
  她只是道他任性。
  现在他二十二,他怨她不懂他的隐忍!他的小心!他的忧虑不安!
  她还没表示,她朋友便笑他是在犯贱。
  他没有!
  谁知道她为什么移情别恋!谁知道她心底到底怎的思考他和她未来的。
  他只是一如往常的待她。她态度疏离。他便也恼了,走开等她低头而已。
  可他这次没等到她。
  那个插足他们之间的第三者,揽着她的肩膀,享有她的温柔,她的宽容。无辜的望着他,彬彬有礼的道。
  “你算我孩她妈的谁?”
  “能不能别再打扰我们。”
  “我们一家三口特别困扰。”
  “谢谢。”
  瞧瞧,短短几句,他倒成了插足者。贺瑾一想仰天大笑出声,笑这世间有这么会颠倒是非的人,可心中思绪百转千回,视线移不开的望着始终一言不发的林瑶冬。
  事到如今,他也还在期盼。
  知晓他在这关节眼上暴露身体状况的后果,她会有什么举动。
  反正别的他已经不在乎了,如果要亲眼看着她嫁给别人,那么他那么多年的努力和迷失又算个什么。
  她体谅吗?
  可以重来吗?
  约是有十几秒的沉默,林瑶冬总算有了动作,掩着唇微微在笑。
  “瑾一越来越会玩了,这抢婚戏码排得也太真了。”
  不算很好的借口,但她相信以他贺家的能力,出丑的事压下去倒不是难事。
  话毕,不远处方雅琴直逼林瑶冬猛冲了过来。红着眼圈,神情前所未有的震怒,哆哆嗦嗦扬起手。
  林瑶冬瞬间就闭了眼,抓紧了闵行霄的手想往后退。
  预料中的疼痛并未来临。
  闵行霄将她护得极好。手臂格挡在她头部,身子也侧了过来贴着她的肚皮。紧紧贴合彼此,林瑶冬听见他疯狂跳动的心脏声。听见了他小心翼翼摸了她肚皮后轻轻呼了口气的放松声。
  这人真傻,莫不是以为她被打一下就会流产?
  “还好吗?”
  他现在真是好傻。
  林瑶冬忍不住笑出声,随后她又尴尬了。
  见林瑶冬没事,闵行霄也不敢用力抱她,仿佛她是陶瓷品样的收回怀抱,耳边嗡嗡响着医生的嘱咐,心情直线暴跌,冷眼看着贺家母子,呵呵冷笑了两声。
  神经病犯不需要理由,闵行霄显然又要犯病了。
  很是突然的,贺瑾一又说话了。
  “对不起。”
  他朝着林瑶冬扯了扯嘴皮,试图想笑却失败了,那只方雅琴伸出的手被他抓了住,道过了歉,他背过林瑶冬,对着方雅琴摇头“够了,走吧妈。”
  已经够了。
  他父亲那一巴掌让她铁了心,他母亲再来一巴掌还不得让她对他彻底死心憎恶。
  没人会喜欢一个扇了你一巴掌的人。她迁怒或者失望…都再正常不过。
  他曾经引以为傲甚至暗自偷乐的一切,如今全都成了推远她的利器。
  便是告诉她除去她他什么也不要,伤害已经造成,她眼中第一个看见的人已经不是他。
  有何用?
  听见父亲亲口承认那段时间里对她做过的一系列打压,他便已有会一败涂地的认知了。
  “喔~亲一个!亲一个!”
  离开会场,他仰起头,会场外布置的大屏幕上那一对恋人眼中甜蜜因他离去更浓厚了,哄闹声中,他仿佛看见那个十五岁的女孩。
  那一年情窦初开。
  也曾在舞台上傻傻的以为可以一吻天荒地老。
  却莫名其妙被判出了局。
  大屏幕上,新郎的吻热切而温柔,他微微笑着,小心逼退新娘到了一根圆柱前,捉弄似的单手拉住了新娘左手贴至颊边蹭了蹭。委屈的努努嘴,半眯着眼弯着头,一副索吻的呆萌忠犬样。
  果然把新娘逗得笑掩唇。
  随后两人相视碰鼻,旁若无人的亲密相吻,好一对佳偶天成的壁人。
  他看得麻木,转过头,听见母亲气炸的碎碎念“我就不知道你图什么?!那臭小子心机重得要死!斗不过人你还犯贱!”
  “……”
  他垂下眼,遮住和屏幕上男主人公幸福相反的落寞。扯出贴身衣内挂着两枚戒指的项链,坐地无声痛哭。
  不公平,林瑶冬,你待我,最不公平。
作者有话要说:  百合梗我真是欲罢不能

☆、『微恐番』人心膨胀

  钟情妄想症,这个词其实也不算太陌生。在林瑶冬的演艺生涯里,就不下三次听见有这样人的存在。
  第一次是刚入圈时听到的。
  当时的林瑶冬正在参与录制一部MV,其中原定MV的男主角还是个火得发紫的小鲜肉,很是受人追捧。因着毕竟刚出道一没经验二没人脉的关系,林瑶冬为人处事不得不四处打点。
  等着大牌明星一来,又见着林瑶冬片场殷切劲。脸一扬,鼻朝天,两人就看不对眼了。这看不对眼肯定得有人使绊子……
  自古都是官大压小,林瑶冬那阵日子可谓是悲催。
  在此之前,林瑶冬是真不信有男人会小心眼到一种什么奇葩般的程度……
  以至于后头,当听到男明星入住酒店被人惊扰受伤不再拍MV的通知时,林瑶冬第一反应居然是【啊,解脱了!要是和这样一个小心眼男人以后在同一片蓝天下拍戏,她会感觉呼吸都是错啊】
  同时,林瑶冬还对于患有这个‘病患’姑娘怀有莫大的敬仰。
  啊,这姑娘既然知道了自个男神在银幕下真实模样,还会的喜欢吗?
  做演员这行的,或多或少要一些人脉,一些机缘。当然你怎么找,天生还是后天,这也就只有演员们自己知道了。
  男明星和那姑娘可完全不是什么不认识,两人同一院校,一个摄影系,一个表演系,联谊认识交往了一阵子,后来大学毕业磕磕绊绊一无所有还是在一起。从某种意义上,林瑶冬真的很佩服这样的深情。
  但这也只是表面。
  没有什么诱惑,没有什么误会,只是一念之差。
  刚出校园,男明星性格也单纯,虽然没什么路子走,干事却也不会有怨言。毕竟自家姑娘拿着摄像机天南地北跟着自己跑,天寒地冻山高水凉的都不喊苦,自己能弱了媳妇一头?所以最初,两个人爱情倒也是甜甜蜜蜜。
  男明星那会也就最爱自家姑娘拿着摄像机单单看着自个那眼神,和那一句句能甜死人的表白。
  逐步逐步,借着姑娘偷偷多给的镜头,从小龙套走到大明星。
  当然,很庆幸,没有俗套的因为诱惑堕落的戏码。社会了给他的伤害,他都舍不得对他笑得温柔的姑娘表露一丝一毫。
  他的姑娘可以单纯坦荡,侠义心肠。他宠着,而他?他当然不能!
  应酬,酒桌,勾心斗角。单纯面皮下早已换了心肠,能得昔日鄙夷之人阿谀奉承,任何人的心都会膨胀。
  首先,他迷茫。
  接着,他开始动摇。
  最后,他变了。
  姑娘也变了,心甘情愿在他事业鼎盛之期,由绯闻女友‘变’成了一个‘患’有妄想症的脑残粉。
  林瑶冬很同情男明星,比起同情那个姑娘更同情男明星。
  不会再有那么一个和你怀揣同样梦想却无怨无悔愿为你牺牲全部精力真心实意待你的姑娘了。
  她丢下的摄像机里,你不会再出彩。
  开心了吗?
  你得了你要的权利啊。
  男明星常年落寞刻薄的脸上没有太过明显的答案。
  林瑶冬有时候会觉得自己会被闵行霄追到就是个奇迹。
  因为这家伙就是个——男神·经病。治不好的那种。林瑶冬找不到其他词语形容自己这丈夫了。
  在坦言了自己重生身世后,闵行霄居然生起了他自己的气。垂足顿胸惋惜的表示自己前世居然没有刷够好感,害的林瑶冬回来第一时间想到的人不是自己很是心伤。那越发二逼的行为害的林瑶冬一阵子尴尬病犯。
  但想了想自家丈夫那病,还是释然了。
  因为知道更多内‘幕,第一次接触到钟情妄想症这个字眼时,林瑶冬比起恐惧更多的是无奈和心酸。
  本来能有更好的人生,却遇人不淑遭另一个人生生毁灭,所有心意,统统被弃之如敝。不傻吗?没有谁的感情是取之无度的,如果不是一贯纵容,也不会到那不可收拾的地步吧?
  说到底,她不正也是在纵容他的次次不对劲么。
  想到这,林瑶冬低笑出了声,脑补自己对闵行霄说出“不想治也没关系,反正我也会一直宠你,就这样吧。”的样子,违和感简直太强。
  笑过几声,林瑶冬又闭上了眼。寻靠着闵行霄胸膛蹭了蹭,安心入睡。
  钟情妄想症啊。
  闵行霄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这种玄妙的感觉,或者心动这种感觉本身就很玄妙。
  最初完全没有想过会去爱一个人,因为他明白他的世界别人没法踏足,太过消极又太过积极,他没有冷静的办法。
  消极的阴暗念头,积极的冷血行动力,以一种疯狂扭曲的方式…泄压。
  仇视。
  至小他便仇视所有和睦。
  凭什么他费尽心神都得不到,有人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拥有?他要打破这该死的和睦表相,将那底下阴暗暴露,让他的不甘也得以慰藉!
  当然他也赢了,以一种从未期待过的方式。
  说不出究竟是喜欢林瑶冬哪。但是他却能说那是他记忆中最最鲜明的一天。
  那天林瑶冬穿的衣服,是什么发型,做了什么动作,说了什么。
  好像每一个细节都在挑逗他的细胞,让他由内至外觉得这个人不一样起来。那种感觉,就像突然被人握住了心脏,很轻很柔的吹气一般。
  慌乱,期待,甜蜜…以及嫉妒。
  他一瞬间就尝到了。
  如初见时想推远她的话他再也不愿说。本该是怕她搅乱自己计划的心情,却生生变了味。
  他要让她记住他,他要让她离他近一些他一直在努力。
  可没办法,她看不到,他出现得也有些晚。
  如同他讨厌和睦一般他也讨厌她的若无其事,隐藏在风平浪静下他的心,真的很痛。
  如果再早一些出现。
  如果更早言明争取。
  这样的念头时不时的冒出,伴随着某个新闻震出的瞬间,一夜疯长。
  [太子爷女友酒店夜会神秘男星,疑是情变?!]
  酒店?要疯了,那人是他就好了!!
  这个说不清味道的欲念,伴随着扭曲的期待,终于在某一日…发了芽。
  曾经一遍一遍偷偷揭开的那个禁忌的区域,再无任何阻拦,很快…势不可挡。
  大概是有些不对吧。他曾这样自嘲着,却又隐秘的在深夜臆想。
  然后他发现,关乎她的画面在他脑海里始终清晰分明。
  他喜欢她什么呢?
  或许当年早从她站出来替他出面刹那间,每一个细节,就已经在牵动他的心脉了。
  喜欢她的缘由说不清,困惑着寻找答案,最终不知何时发现。
  他想得到她了…身心上。
  哪怕不择手段的。
  想要和她分享那种…那种难言的诡异亲密,他的所有缠绵臆想…
  可以吧?
  当看见他的瑶冬动摇,好奇,开始走近他的时候,他觉得…可以的。
  倘若他只是患了一种病症,世间那么多人,为什么他的瑶冬是他的根本?
  他不知道是什么开始让他肆无忌惮起来。或许他本身就很霸道。
  他认定了这个人。她也绝对会爱上他。
  他一直那么想。
  幽幽睁开双目,闵行霄动了动大腿,那被林瑶冬双腿不安的缠得紧,有些发麻。被窝里热气流动,一股火热也从腹中升起,正心猿意马,视线所及,闵行霄瞬间头疼。
  “长安,回你屋睡。”
  闵行霄头疼的点了点自家媳妇后背那颗熊孩子脑袋。
  熊孩子呜咽呜咽趴着自家娘更紧了。
  “唔要,爸比你去打地铺好唔好?”熊孩子眨巴眨巴缩小漂白版的闵行霄的脸,软软的嗓音激得人萌萌哒。
  闵行霄嘴角抽抽,心烦的闭了眼,呼噜几声直接装睡。
  熊孩子“…欸焉?”
  大半夜的,训了又会惹自家太太醒,干脆无视他好了…
  闵行霄表示心好累,作为一个成年人要和熊孩子玩心机。
  一夜就在这诡异的氛围里过去了。
  林瑶冬再次醒来是八点了,她看了看手机,确定错过送自己儿子去幼儿园的时机,惋惜不已。
  林瑶冬对做好母亲有超级深的执念,或许单亲家庭长大的对于这一点都有些莫名的执着。长安生下后,林瑶冬很明显感觉到了人生更多的惊喜。
  所有的缺憾,好像都因为这枚小不点开始圆满。让她想把小时候未曾感觉的母爱都给长安。当然这一点,闵行霄也是同感得很,说什么都要和林瑶冬争一争长安的童年美好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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