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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秘密(出版书)-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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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萨不以为然地说:“拉萨的政教大事还轮不到他们指手画脚!”
  “他们通过赤江活佛的引见,已经去布达拉宫拜见过拉萨佛爷,还献上了三十两金条。昨天他们又去大昭寺打了卦,卦文说,趁拉萨立足未稳,应该组织僧俗民众,赶走红汉人。”鲁康娃说。
  帕甲说道:“街上已经出现了各种传单,要求解放军滚出拉萨去。”
  “拉萨不是讲人民吗?阿乐群泽他们不是贵族,也不是官员,是真正的黑头百姓,由他们出面拉萨产党不是更好吗,让他们放开胆量干吧!”
  “有贵族也不是坏事儿,人民代表就应该出自各个阶层,有上层,有中层,有喇嘛,有平民,有藏军官兵,那就是广泛的民意,我们要把声势造出来。”格勒说。
  “有贵族倒是好,可是让谁家出面就比较难办了。”鲁康娃担心地说。
  “现在有一个好人选,如果他家在请愿书上签字,向拉萨请愿,那才给劲儿呢。”
  “仁钦噶伦,是谁家呢?”
  “德勒府啊。”
  “扎西会签字?不可能。”
  “他不会,他儿子会。德勒府的二少爷阿觉回来了,在请愿书上签字的事儿,就靠他了。”
  “那可太妙了,拉萨不是口口声声说为人民服务吗,现在人民起来了,去请愿,看他们怎么服务?”
  帕甲附和说:“人民的意见,中央代表不能不听啊,这些人民代表捅上拉萨一刀,拉萨疼了都没法叫唤。”
  康萨有些担心,他叮嘱道:“不过,告诉那些‘人民’,嘴巴上挂把锁,对任何人都不能说他们与噶厦的关系,不要让拉萨抓住我们的把柄。”
  噶厦解除了扎西的圈禁,平措一声哨响,三名藏兵跑过来站队,立正,稍息,列队出了德勒府。扎西重新获得了自由,心中无限感慨,他对阿觉说:“六世热振活佛坐床是神圣的宗教盛典,千载难逢。白玛有公务,身不由己,阿觉,你准备一下,跟我一起去热振寺,不要错过这次朝拜的机会。”
  阿觉面有难色,他吞吞吐吐地说:“爸啦,我……”
  “你怎么啦?”
  “我刚从西康回到拉萨,这一路上两个多月,人都快走散架子了,经卷也生疏了,我想留在家里准备多吉林活佛的考试。”
  扎西沉吟了片刻,最后说:“好吧,我不勉强你。等我回来,多吉林活佛也该回寺里了,到时候我送你去多吉林寺,正式拜师学经。”
  “爸啦,你就放心走吧。”
  阿觉敌视内地的红汉人,他自然也不喜欢当年那位著名的亲汉派爱国领袖。心向祖国,维护统一,是这位吉塘活佛不能接受的,他怎么会去参加热振小活佛的坐床典礼呢?
  扎西走了以后,阿觉并没有看经卷准备考试,他躺在德吉的床上,有些神情恍惚,他抓过床幔放到鼻子前闻着,又想起了联谊会上琼达身上的味道,他知道她是土登格勒的二太太,但还是忍不住爬起来,换上便装去了仁钦府。
  阿觉快到仁钦府门口的时候,他停住脚步,犹豫了,最后反身往回走。仁钦管家从门里看见了他,叫道:“这不是吉塘活佛吗,都到门口了,怎么不进院啊?”
  阿觉转身回来,不好意思地说:“没通禀一声就来了,也不知道姨夫在不在家?”
  “老爷在家,快请,快请。”
  管家引着阿觉进了客厅,葱美和琼达正坐在卡垫上看杂志,阿觉落座后,仆人给他倒上了酥油茶。葱美说道:“在我印象中二少爷才那么大,我还抱过你呢。……二少爷,喝茶,吃点心。”
  琼达拿起一盒饼干,塞给阿觉一块说:“这是我从印度带过来的英国饼干,你尝尝。”
  阿觉有些不好意思,他接过来,咬了一口说:“好吃。”
  “二少爷,你坐着,我上楼去叫老爷。”葱美说着,起身走了。
  琼达见葱美走了,她冲管家摆了摆手,管家也退了出去。
  琼达凑到阿觉身边,拉过他的手说:“你的念珠不错啊,一百零八颗吧。”
  “是当年阿妈啦让商队从加尔各答的佛品店专程给我请来的。”阿觉说道。
  琼达摸着念珠说:“印度洋的暖风熏浴过,这可是好东西。”
  “印度紫檀树的料,风雨不透,虫子也蛀不了。”
  “拿来我看看。”
  阿觉把念珠褪下来,递给琼达。
  “还真有淡淡的香味儿呢。”琼达说道。
  “这个香味儿,不如你身上的清香。”
  琼达一愣,问道:“我身上的清香?……我喷了香水。”
  “我知道,是香奈儿五号。”
  “哟,你个小喇嘛,还懂香水呢。”
  阿觉一龇牙笑了说:“懂一点香奈儿,香奈儿的瓶子款型一直都没有变。”
  琼达随手拿过一瓶香水问道:“你说的是这个吧?”
  “对,我喜欢这瓶子。”
  “它的味道更好,清新,淡雅,你知道喷哪儿吗?”
  “喷到手腕子上。”
  格勒和葱美从楼梯口下来,看见琼达和阿觉很亲昵,格勒脸色一沉,停住了脚步。琼达和阿觉继续说笑着,没有发现他们。
  琼达摇了摇头说:“不。香奈儿说,任何你希望被亲吻的地方都应该喷上香水。”
  阿觉有些难为情,他脸红了。
  琼达抓过他的手说:“我给你喷一下。”阿觉不好意思,把手抽了回去。琼达把香水瓶塞给他,指着自己的耳根后面说:“那你帮我喷一下,这儿……”
  阿觉只好拨开琼达的头饰,在她的耳后喷了一下。
  格勒转身走了,葱美也随他而去,琼达看他们走了,诡秘地笑了。她又扭过脸去说:“还有右边。”阿觉又在她的右边耳后喷了一下。
  “有一位法国诗人叫瓦莱里,他说不喷香水的女人不会有未来。”琼达说完,含情脉脉地看着阿觉,她问道:“喜欢吗”?
  阿觉点了点头。
  格勒热情地款待了阿觉,吃完晚饭又带着他和琼达、管家去贵族家里玩麻将。阿觉不想玩,便坐在边上给贵族男女讲六世拉萨的故事,他一边讲着,一边不时地回头扫一眼不远处的琼达。
  一身洋装的琼达正站在格勒身后,看他跟一些贵族老爷、太太玩麻将。格勒伸手摸牌,犹豫,还是打了出去,上家的老贵族伸手拿过格勒打出去的牌,开心地说:“和了。”
  格勒沮丧,将牌推了出去,然后把手边的两摞银圆扔了过去。他冲身后的管家一挥手,管家赶紧上前,从怀里掏出钱袋子递上。格勒伸手刚要拿钱袋子,琼达一把抢过去,不满地说:“输了一个晚上,手气那么臭……”
  格勒脸色一沉,生气地说:“拿来!”
  琼达特不屑的样子,她说道:“仁钦老爷的钱花不完,直接赏他们算了。”说着,她把钱袋子一甩,银圆撒在后面的仆人脚下。
  仆人和少爷们望着撒在自己脚下的银圆,不敢捡也不敢动,现场一下子静了下来。老贵族见状,圆场说:“天色不早了,散了,散了……”
  格勒脸色铁青,大声地说:“玩,接着玩。”
  另一贵族牌友看他笑话,幸灾乐祸地说:“钱都赏净了,仁钦噶伦,您怎么玩啊?”
  格勒突然一回手,把琼达拉到牌桌前面,狠狠地说:“不是还有她嘛!这可是当年仁钦老噶伦的小姐,虽然不值什么钱,怎么也能顶一百块银圆吧?押上。来!”
  大家闻听,都愣住了,阿觉凑了过来,想劝又不敢。琼达挣脱了,一脸愤怒、发狠的样子。
  “这可使不得。”老贵族说道。
  “使得!”格勒较上了劲儿。
  大家见格勒发火,都不作声了,只听见格勒洗牌、码牌的声音,大家又坐到牌桌前玩了起来。一家出牌,格勒脸上掠过一丝笑容,他伸手拿了过来,说道:“和了。”他把牌亮倒。
  老贵族却伸手把牌拿起来说:“截和。对不起仁钦噶伦,截和。”他也亮倒牌。
  格勒的脸色僵住了,琼达也惊呆了。老贵族见状,说道:“刚才仁钦噶伦不过是玩笑,哪能真把小夫人给押上,玩笑!”
  “言而无信,你这是骂我!”格勒一把将琼达推向老贵族说道:“这娘们儿,归你啦!”
  琼达大骂:“土登格勒,你是个浑蛋……”她扑上来撕打他。
  阿觉上前劝道:“小姨娘、姨夫,别打了,要不……我替姨夫换换手气,替您走一圈。”
  “打牌,你会吗?”格勒怀疑地问。
  “会玩一点儿。西康人、四川人,他们特别迷恋打麻将,我也耳熏目染会一点儿。”
  格勒起身,把位子让给阿觉。琼达不依不饶,又哭又闹,被身边的两个贵妇拉到了一旁。
  阿觉开始打麻将,他一上手,手法出神入化。他摸过一张牌,环视对手,推倒面前的牌,笑了。
  琼达回头和格勒对视,格勒点了点头。
  阿觉洗牌,继续玩牌,阿觉又和了。琼达走过来,站在老贵族身边,开心地说:“阿觉少爷,你可真棒!”
  老贵族站起身来说:“钱输光了,不玩了。”他说着,拉过琼达摩挲她的手。琼达反感,求助的眼光看着阿觉。
  阿觉说道:“不行,我的小姨娘还在你那儿。”
  老贵族想了想说:“风水轮流转,英雄出少年啊,来,接着玩。”
  大家又玩了起来,阿觉摸起一张牌,看都不看,打了出去,下家吃了。牌友又打出一张牌,阿觉把面前的牌推倒,和了。他高兴地叫道:“姨夫,我把小姨娘赢回来了……姨夫?”他的视线扫过身后各处,却不见格勒的人影。
  琼达站到了阿觉的身边,她说道:“他输得没脸面,早走了。”
  格勒此时已经到了家中,管家不解地说:“老爷,今天的麻将总输,太奇怪了。”
  “我不输,怎么能诱阿觉上场呢。”格勒坏笑着说。
  “阿觉少爷那么年轻,打得那么好,哪儿学的?”
  “他,你以为他真在寺里读经吗?西康省满街上都是麻将声,我早知道他好这个,这点不随扎西,倒像其美杰布。”
  “老爷,小夫人……后面的事儿怕说不清楚了。”
  “有什么说不清楚的,大不了,狗男狗女,琼达这些年在印度背着我还少搞那些乌七八糟的事儿了。”格勒瞪着管家说。
  管家吓得低下头,不言语了。
  “别看阿觉是个喇嘛,面静心乱,干牛粪一块,这俩人放一块甭怕它不起火!这些年,琼达对我冷言冷语,我早就腻烦了,当初把她留在印度,就想眼不见心不烦,她非要回来。回来也好,把她派上用场了。”
  阿觉和琼达走在路上,阿觉有些紧张,低头走着。琼达大方地上前搂着他的胳膊,阿觉很难受,把她甩开。琼达生气了,不理他,径自走去。阿觉心又不忍,赶紧跟上琼达,拉住她的衣角。
  琼达停住脚步,望着阿觉哭了,她说道:“今天真得谢谢你,要不是你把我又赢回来,我现在指不定被那糟老头子怎么祸害呢。”
  “小姨娘,以后我保护你。……姨夫在家肯定等急了,我送你回家吧!”
  “家,我还有家吗?你姨夫已经把我扔在牌桌上了,我是什么啊,一百块银圆而已。”
  “姨夫是有点儿过分。”
  “我不想再回仁钦府了。”
  “这么晚了,不回府……去哪儿啊?”
  “我是你赢回来的,你今天得给小姨娘安排个住的地儿,总不能把我扔到街上吧。”
  阿觉没办法,只好把琼达领回了德勒府,把她带进了德吉的卧室。琼达在屋子里四下打量,问道:“这是你阿妈啦的房间,这是她的床吧……”
  “今晚你就住这儿吧,明天我再送你回姨夫家。”
  “别跟我说那浑蛋。”
  “你知道我为什么带你到这间屋子里来吗?这是我最喜欢的地方。我很小的时候就走了,我对德勒府最深的印象,一个就是这间卧室,我小的时候,所有的快乐都在这间屋子里。”
  “还有一个呢?”琼达问道。
  “我让你猜,我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是什么?”
  “你是喇嘛,最珍贵的一定是金佛。”
  阿觉摇了摇头说:“不对。”
  “佛经。”
  “不对。”
  “那我猜不着。”
  “我拿给你看。”阿觉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奈儿”空香水瓶。
  琼达愣住了,她问道:“空香水瓶?”
  “我一直把它揣在怀里,这十多年,形影不离。”
  琼达伸手去拿他手里的瓶子,结果没拿住,掉到了地上。两个人都弯腰去捡,竟然撞上,跌坐在地上。琼达拿起瓶子,问道:“为什么?”
  “这是阿妈啦送我的,我六岁时就离开了她,想阿妈啦的时候,我就闻一闻。所以,香奈儿的味道浸入我骨髓里了。”
  琼达望着阿觉,有些感动。
  “你用的就是香奈儿五号,我一闻到这个味道,就想起我的阿妈啦。这些年,她每年派巴桑给我送布施,但从来没去西康看过我,时间久了,我已经忘了她的模样,但却忘不了香奈儿的味道。”
  琼达闻听,想到了自己身世,她落泪了,说道:“你真可怜。”
  “小姨娘,我没想惹你,你别哭。”
  “你还有这个瓶子,还能想起自己的阿妈啦。我两岁的时候,阿妈啦得病去世了,按照旧俗,爸啦烧掉了她所有东西,衣服、首饰、用过的梳妆柜,连幅照片都没留下,所以……我对她一无所知。小时候,我最忌恨别人的就是那些孩子在我面前叫她们的阿妈啦,还撒娇。当我懂得自己是个女人的时候,我就想,我一定不能早死,我要生孩子,我要做他们的阿妈啦,要陪伴他们长大。可是,厄运再次降临,爸啦疯了,后来死了。土登格勒霸占了仁钦府,也霸占了我……他让四个男仆把我扒光,扔在床上,我当时才十六岁,是如花似玉的年纪……”琼达哭了起来,说不下去。
  “你不愿意嫁给土登格勒姨夫?”
  “我恨死他了,咒他下地狱。”
  阿觉抬手给琼达擦眼泪,琼达一下扑到他怀里,紧紧抱着他。阿觉有些不知所措,木然地把她推了出去。琼达抬头望着他说:“你不是说……我身上有你阿妈啦的味道吗。”她指着自己的耳根又说:“你的阿妈啦在这儿。”
  阿觉情不自禁地凑到琼达的耳后,闻了起来。琼达一把将他搂过,阿觉开始手足无措,但他贪婪地闻着琼达身上的香味儿,一头扎到琼达怀里,两个人在地毯上滚作一团。
  琼达撕扯阿觉的衣服,也裸散自己的衣服,露出了雪白的肩膀,阿觉从琼达的耳边亲吻到她身上。就这样,琼达住在了德勒府。
  白玛听说阿觉把琼达带回家里过夜,他认为有伤风化,便把阿觉叫到佛堂,劝他趁父亲还没回来,赶紧把琼达送回仁钦府。阿觉却怪怪地看着他,无动于衷。
  白玛苦口婆心地劝说道:“二弟,你是个喇嘛,再说,她是我们的小姨娘,这种事儿传出去,你这活佛还怎么当?”
  阿觉却理直气壮地说:“我修密宗,当然需要一位密妃。”
  “可她是我们的小姨娘啊。昨天你回来得晚,只有女仆和守门的奴仆知道,我让他们不许乱说,你赶紧把小姨娘送走,爸啦回来不能让他知道就好。”
  “知道怎么了,嘉措厦家的少爷还娶了他的后妈呢。”
  “那是两回事儿,人家不是出家人。”
  门突然开了,琼达出现在门口,她说道:“大少爷,你跟二少爷在说我吧?二少爷,白玛是不是要轰我走啊?你没告诉他,我是你打麻将赢来的。”
  白玛见琼达薄衣单衫的,他尴尬地说:“小姨娘,你好自珍重。二弟,这太荒唐了。”他说完,冲出门去。
  琼达得意地笑了,她上前把手搭在阿觉的肩膀上说:“在神佛面前,你可说话算数,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这辈子待我好!”
  阿觉看着娇柔的琼达,一时兴起,将她抱起来,冲回了卧室。阿觉把她扔到床上,扑了上去,琼达咯咯地笑了起来。
  “小声点儿,院子里的仆人都听见了。”阿觉说道。
  “你怕吗?你怕我就走了。”
  “我不怕,主子想干什么,仆人还管得着。”
  “这才像个爷们儿。……白玛少爷严肃起来,很有魅力哟。”
  “你干嘛说我大哥。”
  “你不知道,白玛心里一直很苦,当年他要娶一个康巴姑娘,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姑娘突然就失踪了。”
  “我听说康萨府的梅朵小姐对大哥一往情深。”
  “白玛少爷看不上她,俩人没缘分。”琼达说着,又咯咯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你姨夫当年在雍丹府的时候,和你亲姨娘卓嘎一妻二夫,多好啊,兄弟不分家。”
  “你琢磨什么呢?”
  “我想,干脆你和白玛也学他们的样子,一妻二夫,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兄弟亲上加亲。”
  “那可不行。”
  “怎么不行?你吃醋?”
  “我大哥不会同意的。”
  “那可不一定。”
  “你这个坏女人,净花花肠子,坏女人,坏女人……”阿觉胳肢着琼达,琼达笑个不停。
  琼达完全控制了阿觉,阿觉再也无心念经礼佛,整日沉溺于吃喝玩乐当中。这一日,他把一些贵族少爷、小姐召集在德勒府举行篝火晚会,大家一边弹着札年琴,一边跳着堆谐,兴高采烈的。
  白玛被一位长着马脸的少爷拉扯着从主楼里出来,少爷说:“大家都在院子里玩得痛快,白玛大哥,你何必躲在屋里不出来,不欢迎我们。”
  白玛敷衍着说:“不是,不是。”
  “阿觉少爷回来了,我们都很喜欢他,你有这么个弟弟太幸运了。”马脸少爷说着,拉着白玛加入到了跳堆谐的队伍当中,白玛只好随着大家跳了起来。
  琼达凑到白玛跟前,拉起他的手,继续跳着。阿觉看在眼里,心生嫉妒,他走过去隔在白玛和琼达中间,琼达明白他的意思,调笑的眼神看着他,三个人且歌且舞。
  女仆端着两瓶茅台酒从碉楼里出来,琼达冲马脸少爷使了一个眼色,少爷凑上前去,从女仆的托盘里拿走一瓶,他趁没人注意,打开手指上的戒指,把里面的药粉倒进了酒瓶里。
  阿觉拉着琼达跳得起劲,白玛对他们更加担心了,他悄悄地退了出去。马脸少爷上前招呼白玛,和他一起坐在卡垫上,他给白玛倒上了茅台酒。琼达跟随而来,阿觉随后,两人坐在白玛的对面。琼达问道:“白玛少爷,你怎么一直闷闷不乐啊?”
  “没有啊,小姨娘。”白玛答道。
  “心里还惦记着达娃央宗呢?”
  白玛一愣,脸色沉下来。
  “不说了,不说了,你可真是个情种。”
  “大哥,我们一起玩玩吧,打骰子,郁郁寡欢,伤身子骨……”阿觉劝说道。
  “好,打骰子。”
  “我来倒酒,谁输了,罚酒三杯。”马脸少爷说着,拿起毒酒给白玛的碗里倒上了。
  三个人轮番玩起了骰子。
  天亮了,大家都困了,有的睡在卡垫上,有的睡在篝火旁。阿觉枕着一个姑娘的肚子上也睡着了。突然,几滴酒弹在阿觉的脸上,他一激灵,醒了。阿觉坐起来,看见马脸少爷在他身边睡着,他四下扫视,却不见琼达,便起身进了主楼。马脸少爷睁开眼睛,诡秘地笑了。
  阿觉一上楼就听到了琼达的哭声,他循声而去,竟来到了白玛的房间前。他站在门口,侧耳倾听,哭声果真是从里面传出来。阿觉一把将门推开,结果看到琼达和白玛赤身拉萨躺在床上。阿觉火了,他冲过去吼道:“你怎么在这儿啊?”
  琼达哭哭啼啼地说:“你哥昨天晚上喝多了,我好心送他上来,他就把我给留下了。”
  “你……他怎么能这样。”
  “外面那么多人,我也不好张扬。”
  阿觉怒不可遏,他一把将白玛拽起来,吼着:“你起来,起来!”
  白玛蒙头蒙脑地醒了,他问道:“二弟,出了什么事儿?”
  “你还问我?”
  琼达大声地哭了起来。
  白玛吓了一跳,回头望去,发现琼达在自己的床上,他问道:“你怎么在这儿啊?这是哪儿啊……我的房里。”
  琼达哭得伤心,她怨恨地说:“你的酒……都喝狗肚子里去了……”
  “我昨晚没喝多少酒啊……”白玛蒙了。
  琼达起身,抱着自己的衣服,哭着跑了出去。
  “酒后误事!二弟,这肯定是误会,小姨娘怎么会在我屋里呢?”
  “是在你的床上!你看着像个正人君子,其实比谁都龌龊!”阿觉说完,一把将幔帐扯下来,气哼哼地走了。
  白玛被罩在幔帐里,他晃了晃脑袋,一脸的不明白。
  琼达正在穿戴,阿觉从外面气哼哼地进来,他一屁股坐在卡垫上瞪着她。琼达转身要走,阿觉舍不得她,拦住问道:“你要去哪儿?”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到嘎丽寺去当尼姑。”琼达气呼呼地说。
  “你又闹什么啊?”
  “你哥欺负我,你不护着我,还给我脸子看,我走。”
  “我就看着你,也没说什么啊?”
  “那是看吗,是瞪着我。还用说吗,你的心思脸上写着呢。你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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