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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猫鼠]云端之上-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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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旁那一胖一瘦也撂下话头,端起酒杯开始喝酒。展昭和白玉堂又听了许久,那三人却再没说什么有用的消息,只是喝着酒说笑些无聊琐事,便悄悄地退出桃园,寻到了王府西门处。果然见一高楼耸然而立,直冲云霄。“这必是那冲霄楼了,猫儿你等着,我进去瞧瞧。”白玉堂看看那楼,抬脚就要往里去。
  展昭忙一把拉住他,“听他们所说,这楼非同小可,怕是十分厉害。现下楼里的情况我们一无所知,不能这样进去,待查探清楚再说。”
  “查探?我们查探了这些天,也就今日才得到这么点儿有用的消息。再等查探清楚,那得到什么时候。什么鸟都飞不出来,爷就不信这楼能有什么厉害!机关消息之术,还能难得住五爷不成?”
  “玉堂,我就最怕你这个性子。咱们来此探查了这许多日,可找到襄阳王半点儿证据?他奸猾谨慎可想而知。你想想,襄阳王若非对此楼有十足把握,怎会将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里面,还不派人守卫。”
  见展昭面上满是担忧之色,白玉堂心中一动,伸手抚上他紧皱的眉头,语气不复方才的高傲,却是轻柔了不少,“猫儿,别担心,我精通机关消息,你是知道的。我们此来襄阳为的就是寻找襄阳王谋反的证据,若里面当真藏着盟书,这楼早晚都得进。听刚才那几人说的意思,这楼才刚建成不久,想必还不完备,咱们不趁着现在去瞧瞧,等他们万事俱备,或是襄阳王将证据换了地方,咱可就更难下手了。”
  这些展昭自也明白,若今日只他一人,事出必然,纵使他不懂机关消息之术,也必会想法子进去一探究竟,取那盟书。可此刻白玉堂也在,他便多了许多的担忧,当下又说:“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我们此刻对这楼几近一无所知,如何能进?我们现下有了目标,就这楼的事多打探一二,待有所了解再进去查探,胜算也能更大一些。便是再急,也不差这一两日的功夫。”
  白玉堂见展昭态度坚决,只好作罢。心想今日展昭也在,必不肯让自己独自进楼,若这楼真有什么蹊跷,只怕会连累得展昭受伤。倒不若先且回去,待寻个机会遣开展昭再来。他心思流转,点点头跟展昭围着那楼细细观察了一番,就又去王府中四处查探了。
  接下来的两三日,两人特意对着这冲霄楼打听消息,查探线索,偷听襄阳王府中各人谈话,可包括襄阳王在内的人竟都没提到这楼,襄阳王的书房之中也没有任何与此相关的东西。为免信息有误,他们还特意查探了那在桃园中喝酒的三人,见他们确实不得襄阳王欣赏,只是在王府中混吃混喝,连那胖子口中所说的什么师叔,也给他们寻了出来。几番查探,展昭和白玉堂对冲霄楼的疑惑更深了许多,对那夜听到的消息也更深信了几分。
  到的第三日晚上,白玉堂吃过晚饭没有一会儿,便说所食的饭菜不合脾胃,肚子里搅得难受,想要在客栈歇息一会儿。展昭自然答应了,照料他睡下才起身去了襄阳王府查探。白玉堂却没休息,在他离开之后,迅速地起身前往了冲霄楼。这几日,他已将这楼瞧得明白。这楼共八面墙,每面上俱是三个门户,应是按着乾、坎、良、震、巽、离、坤、兑的卦象而来。照现在的时辰月光,生机显露,必有门开,乃是可进的。
  悄悄地看一眼王府的南方,他知道展昭今日要去那儿盯守襄阳王。心知明日展昭发现了自己今晚的作为必会大怒,想必又会瞪起那双猫眼。不过只要拿到了证据出来,便是给他骂一顿,也无妨。
  他白玉堂从来都不是展昭那样的人,胸怀着整个天下苍生,想要荡尽天下不平事,他只是潇洒地活着,见到一桩恶事,就路见不平去解决一桩。如今天下初定不到百年,北有大辽虎视眈眈,西有西夏狼子野心,襄阳王居然又想掀起战事,陷万民于苦痛之中,他若不知也就罢了,既已知晓,就定然不会袖手旁观,由着这奸王毁了天下太平,毁了数万百姓安稳生活。
  白玉堂深吸口气,逼着自己稳下心神,便选定了一扇门要进。他侧身来到门旁,用剑轻轻一推,门开了。白玉堂却不往里走,而是从腰间的百宝囊中掏出一把墨玉飞蝗石,轻轻地投出一颗,落在楼内地面之上,霎时间无数飞刀闪着蓝光,从左右两边的墙壁上接连飞出,打向地上这颗飞蝗石,噼啪之声不绝。白玉堂冷哼一声,这设计冲霄楼之人跟他预想的一样,当真歹毒至极。若有闯入者见门开得简单,抬脚便入,立时就会变成刺猬了。
  白玉堂一颗飞蝗石接一颗飞蝗石地往里丢,直等得门内再无动静,丢进去的墨玉飞蝗石也引不出飞刀了,才要抬脚进去。谁知他刚一迈步,就听耳后风声骤起,忙忙地侧身避开,挥剑去挡。袭来的却并非是什么厉害暗器,而是一粒石子儿击在了剑上。白玉堂心中一惊,是谁隐在暗处发现了自己?怎的并不喊人过来,也没用力攻击?却只是丢过来一粒力道不大的石子儿,也不打向要穴,倒像警示一般。
  白玉堂紧加了戒备,那藏在暗处的人却再没出手,宛若这突然击来的石子儿只是假想,可想要不信,这石子儿却又明明白白地躺在地上。白玉堂没有犹豫,将一粒飞蝗石快速打向石子儿飞来的方向,毫无反应。白玉堂拧着眉头,戒备地望着那处,几乎就要以为是展昭在跟他开玩笑。可他心中清楚,展昭若发现他独自来了这里,绝不会有心情跟他开这样的玩笑。不是展昭,那会是谁呢?
  白玉堂稍一停顿,挑剑向那人隐藏的方向攻去,可是茂密的枝叶间,哪有半个人影。白玉堂满心疑惑,更添了戒备,这样的事江湖中不是没有,越是这样匪夷所思的时候,往往越是暗藏着大大的杀招。他谨慎仔细地搜索周围,不放过任何一点儿蛛丝马迹,可这里就似不曾有人出现过一样,全无痕迹。白玉堂纵使向来无所畏惧,此刻也不禁有些后怕,那粒石子儿告诉他,刚才这儿的确有个人,那人不动声色地过来,示警,又离开,自己全无所觉,武功这样高,究竟会是谁?若他有心要自己的命,只怕自己此刻已然危矣。可他为什么没有攻击,一击示警便自退去,襄阳王府中怎会有这样的人?难道是皇上的暗卫?可他们也没这样的功力才是啊。
  白玉堂心思百转,思来想去终是都想不明白这事的究竟,却很清楚自己已被发现,那人或许仍躲在某处暗暗地窥探,今日怕是不能成事了,只得转身离去。他不知那人功力深浅,不敢贸然暴露藏身之地,没有到王府中去找展昭,也没回去客栈,出了王府后左兜右转,在襄阳乱转圈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六章  冲霄

  白玉堂忽急忽缓地在襄阳城中一阵奔走,心中懊恼之极。他和展昭来此数日,始终谨慎,不想今日竟被人发现,露了身形。虽不知那人为什么放了他一马,但冲霄楼中机关触发,必定会让襄阳王警醒,再想取得证据只怕是更加难了,这事可怎么告诉猫儿呢?
  想到展昭,他不由得一阵发慌,心里大叫“糟糕”!冲霄楼门口的机关被自己触发,自己又被那神秘人发现,襄阳王府肯定知道有人在盯着他们了。现下自己是跑出来了,可展昭还在王府里呢。若襄阳王让人大肆地搜查,展昭岂不是危险!白玉堂再顾不上那人是否还在暗中窥探,是不是会被跟踪,急转身往襄阳王府奔去。
  谁知襄阳王府一如往昔,并没有预想中的灯火通明,刀光剑影,双方对峙。远远地扫一眼展昭藏身的地方,大厅里众人仍是在热热闹闹的饮酒,并无任何不当之处。白玉堂心里真个觉着蹊跷了,怎的王府里竟似不知道我二人前来似的,难不成那人并没将发现我的事告知王府中人?可那人为何要帮我?他究竟是谁呢?
  白玉堂没在展昭藏身的地方停下,甚至没有到那近处,只是远远的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见并无不妥便继续向前奔了过去。既然展昭没被发现,那他就不能暴露展昭,不管那神秘人是不是在盯视他,他都不想冒险。等他终于停下脚步的时候,他已然又回到了冲霄楼前。
  这一路上,他脚步不停,心里也没停止活动。那神秘人的做法再奇怪不过,让人摸不透他的心思和目的,可不管怎样,今天机关已然被触发,横竖瞒不过襄阳王府去。若他们把盟书换了地方,再要查探就要难上加难。就算不换地方,他们在冲霄楼里加了小心,也一样是难上加难。思来想去,唯有今天,尚有一线机会。他们定想不到自己去而复返,在这个看似最最危险,他们最最警惕的时候,再探冲霄。
  此番他格外加了小心,仔细地探查了一番冲霄楼周围,确定无误之后才进到楼里。置身其中,方才发现这冲霄楼其内里设置非常独特。楼中立着许多里面立着不少高至楼顶的木板墙立在楼中,有斜有正,有大有小,把个楼里分割得如同迷宫一般,举目不见楼中全貌,更不见什么可走的道路,让人不知该往何处去才好。若是寻常人进来,便只能凭着运气到处摸索瞎走一通。白玉堂却似不受其扰,除偶尔停下思考片刻外,竟如知道正确的道路一般,左绕右绕一路前行,径直来到了一楼梯旁边。
  这楼梯看似无害,就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木头楼梯,连油漆都不曾涂,白玉堂却知道定没有这般简单,上面的机关必然少不了。他细细地观察一番,提一口气,,高高地跃起,并不在楼梯上停留落脚。到得楼梯中间时,突然一个旋身,剑尖在墙上轻轻地一点,借力冲上二楼,身后无数飞镖冰雹般击打在楼梯之上。白玉堂挂在二楼边缘,回头凝视惨不忍睹的楼梯,心想若是刚才动作稍慢,或在楼梯上有些微的触碰停留,只怕此刻的他已是死老鼠了。他少年成名时便孤身一人行走江湖,所经历过的凶险不计其数,无数次都是命悬一线,却从来没有哪一次像刚刚的片刻之间那样让他紧张。这冲霄楼的机关,或许并不是最无懈可击的,却是他遇到过最是狠毒的,招招处处都意在取人性命,只要一个不慎,便是命丧黄泉。就像那迷宫一般的一楼里面,若走错一步,迷路是不必担心的,因为即刻就会丧命。
  才心中稍安。
  白玉堂紧贴在二楼边缘不敢擅动,腿上传来阵阵疼痛他也不理,借着明亮的月光仔细打量楼上的摆设,只见。这楼上空空荡荡的似是间空屋,仅在靠窗位置摆放着一套桌椅,墙上却是挂着好几幅满了画作。他紧盯着瞧了一会儿,掏出一颗墨玉飞蝗石,径直打向四大美人图中貂蝉的肚脐眼位置,一边撇撇嘴,暗想不知这楼是哪个老不修建的,竟把小阵眼放在这样的地方。
  墨玉飞蝗石打到画上,噼里啪啦一阵乱响,一楼一阵狼藉,木质楼梯也随之倒在地上,变成了木棍木片木屑,二楼地板上落下无数极细的丝线,白玉堂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他方才跃上来时便已发现,二楼上高高低低地扯着不少丝线,细得几不可见,是坚韧无比的天玄丝。若不先毁阵眼,一个不慎,便会被割伤丧命。他的腿,方才便已被割伤数道。
  白玉堂打量着空荡荡的屋子,一个精致锦盒被一条绒线系在楼顶梁上,悬挂在半空之中。白玉堂心中冷笑:“我倒要瞧瞧这劳什子的盟书是什么破玩意儿。”想着就要纵身跳起要去拿。
  便在这时,却听楼下传来了脚步声响,白玉堂心里一惊,果然那人还在暗中盯视,这下麻烦了。心念急转间,白玉堂心想不管怎样得先拿到盟书,若不然,这次事出,他们肯定不会把盟书放在这里了,就是放在这儿,冲霄楼也肯定会变得更加凶险,猫儿和哥哥们都不懂得机关术,只怕伤亡必多却也难拿盟书了。
  白玉堂再不犹豫,也不及去想为何那锦盒就这般不加隐藏地挂在楼中,轻轻跃起,手中画影一挥,锦盒便直往下落。他左手接住锦盒,脸上的笑还没完全绽开,便惊见一张铜网从上方直罩过来,无数毒箭也从楼顶不同方向齐齐射来。他身在半空,无处借力,手中速挥着画影,心中暗道“不好”,今日只怕命要休矣。
  就在这一瞬之间,一股大力冲撞过来,把他撞了开去,避开了铜网毒箭,却也直撞得他血气沸腾,全身剧痛,脑子却还清醒。他刚一定神便忙忙地去看,却见展昭紧扯着他,借由巨阙之力挂在墙上,身后嗖嗖声响,毒箭还在不断发射。白玉堂又惊又怕又紧张,猫儿?怎么是猫儿?猫儿怎么来了?“猫儿——”
  展昭却不说话,勉强地朝他笑笑。白玉堂这才发现展昭脸色苍白,抓着自己的手不住发抖,心里又是一惊一怕,“猫儿,猫儿你受伤了?”
  “没事,别动!”展昭今日自到襄阳王府,心里就一阵阵地发乱,盯着王府里的那些人,几次发现自己走了神,竟没听见他们说的是什么,只想着白玉堂现在不知怎样了,好好的怎会不舒服。越想心里越不安,越想越觉得白玉堂这不舒服来的蹊跷。又想到这几天一直也没打探到冲霄楼的更多消息,看样子还得想点儿别的办法才行。想到冲霄楼,他心里猛然一顿,什么念头冲出脑海,玉堂该不会甩下自己跑去闯楼吧。这念头一出,越想越觉得这可能性大,越想越是不放心起来。立时也顾不得王府里这些人了,急匆匆地赶往冲霄楼。只见门敞着,里面稀里哗啦的声音不绝,听得他心直发抖。他再顾不得其他,急忙冲将进去,正见白玉堂被铜网笼罩,数只毒箭齐齐袭了过去,当下不及思索反应,本能地纵身冲出,一手挥舞着巨阙,一手拽拉住白玉堂窜向对面。
  冲向箭阵,可能会有什么后果,他来不及想。长久以来,他爱玉堂,便不在意所谓的世俗与眼光,只盼着护他平安,护他那张扬恣意的笑脸。就算果真在劫难逃,没了生路,他也盼着与玉堂并肩作战,直到最后一刻,让玉堂在自己身边,在自己怀里,安心而幸福地一起死去。可是这一刻,他眼睁睁看着玉堂与危险为伍,却只盼着玉堂能够安好,能平平安安地度过这一生。
  “咚”的一声,巨阙猛然猛地一下插在墙上,震得展昭右手虎口生疼,险些就要松开手来。可他的左臂还紧扯着白玉堂,怎能这般落到地上去受那箭。他用尽全力支撑着,他们二人就这般挂在那里,直待到毒箭停止,方才避开地上的乱箭,小心地落了下来到地上。
  事出突然,展昭纵是速度飞快,拉着白玉堂逃过了铜网,却终究没能完全躲过那密集的箭阵。白玉堂被展昭挡开情况还好些,只右肩上被箭划伤,加上腿上几道天玄丝的划伤,并不甚重,没有大碍。展昭却因冲过来挡住箭阵,后背被两支箭射中,右腿上中了一箭,虎口也被方才的大力震得裂开了。
  白玉堂瞧见展昭身上的毒箭,着实吓得不轻,也顾不得后悔自己鲁莽,连忙把他揽在怀里,忙问:“猫儿,猫儿你怎么样?你没事吧?”
  展昭伤口疼痛,面色有些苍白,知道设计这楼的人必是对铜网和箭阵十分自信,并没在箭上多擦什么厉害的毒药。见白玉堂担心惊慌,忍着疼痛冲他微微一笑,笑笑,道:“无妨,没射中要害,箭上毒也并不厉害。”
  白玉堂咬牙将他身上毒箭拔下,只见伤口处微微发黑,正是箭上毒素之效。他麻利地简单处理下展昭伤口,从展昭怀中掏出公孙策给他们准备的伤药,洒在伤口之上止血去毒,又慌忙把解毒药倒出两颗塞到展昭嘴里,自己也吞了一颗。
  展昭咽下药丸,轻声说:“肩上的伤也处理一下。”
  白玉堂一听,忙去检查展昭的肩。展昭轻轻抓住他的手,无奈地笑着:“傻瓜,你肩上。”说着微微抬起下巴指一指他右肩上的伤。
  白玉堂拿起药往肩上随意一洒,“我不打紧,倒是害你——猫儿,猫儿,都是我——”
  白玉堂见展昭为救自己受伤中毒,又是急又是恼又是慌,恨恨地骂道:“该死的赵爵,五爷非宰了他的。猫儿,猫儿,都是我——”
  展昭哪顾得上怪他,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安慰看白玉堂一脸急色,伸手摸摸他脸,扯出一个微笑劝道:“我没事,你别着急,咱们想法子出去要紧。”
  白玉堂刚才只顾着紧张展昭的伤,楼外人声鼎沸全似听不见,这会儿展昭一说,他才发现窗外早已是人声喧腾,火把的光亮撕破了楼外的黑暗,他急忙奔到窗侧向外一瞧,只见冲霄楼前站了数十名武林中人,正在高声怒喝让楼中人滚出来,竟是有人把冲霄楼团团围住了。他恨恨地骂了句“该死,他们怎么知道的?该死的赵爵,五爷非宰了他的。”转身把盟书塞到展昭怀里,“我出去引开他们,你借机带着盟书先逃走,回客栈汇合。”白玉堂把盟书塞到展昭怀里,说罢就起身要去。
  展昭哪能不知他动的是什么心思,顾不得身上有的伤,一把拉住他,道:“不行!我们约定要同生共死,什么都一起面对,你忘了吗?还是想反悔?”
  白玉堂听外面吵吵嚷嚷闹腾得厉害,心里急得不行,“你听外面大呼小喝的,咱们在一起就谁都走不了,我们分开,都能出去的,你在外面等我。”
  “不行。走不了我们也在一起。”展昭态度坚定,如今这种情况,他们怎能分开。便是分开,也该是他留下拖住这些人,白玉堂伤不要紧,一定能走得脱。可是他不会这样做,他想到刚才看着白玉堂被铜网笼罩时的痛苦,再不舍玉堂涉险,更不忍心玉堂承受那种孤独痛苦。他们约定了此生,便要共同面对,不会只留下一个人面对,不管是眼前的强敌,还是京中的危险。他艰难地撑起身子走到窗侧,细细地打量了一下外面,对白玉堂说:,“你去楼梯那儿,拿两块木头来,挑大点儿的。”
  白玉堂不知他要干什么,却知道他此时的要求定然有用意,当下也不多问,赶忙去拿来两块木块。“运足内力扔出去。,一块往正前方扔,紧接着把另一块往右边扔。”白玉堂立时明白他的用意,用力先后扔出两块木块,趁着外面人手忙脚乱,费力去追的瞬间,两人运起轻功,从窗户奔出,跃到左前方一棵茂盛的大树上。展昭伤势重些,提着一口气过来,已然在喘粗气,两人却不敢多停,他迅速向前奔去,离开,后面那些追赶的人却也很快的明白了过来,发现另外那两边皆是木块,左边却仍有声音和动作,转而都往这左边追来。
  就是这顷刻之间,王府护卫们追赶过来,却并没有发现人的身影。反而是地上丢着块同样的木块。往前四五步,又是一块木块。见着这木块,立刻有人骂骂咧咧地骂道:“他。奶奶的。全是木头!不往外跑,丢什么木头,耍着爷玩呢。”
  明明前一刻仿佛还看得到他们奔逃的身影,似乎听得到他们奔跑时喘息的声音,可追过来时,却全然不见了踪影,护卫们和那些江湖人都觉不可思议,骂骂咧咧地从近处开始四处搜寻。
  一刻钟时间过去了,他们一无所获,那从冲霄楼里逃出来的人,就像凭空失踪了一般,在他们眼前失去了踪迹。那些江湖人本是想露一手本事给王爷看的,哪受得了这等的挫败羞辱?护卫们借着王府的威名,平日里百姓瞧见远远地都要躲开,只要叫一嗓子,便是官府中人也会停下等待他们吩咐问询,这会儿眼睁睁地让人逃了,还是在这眼皮子之下,不可思议无法相信不说,到了王爷面前谁也担待不起。于是众人更加恼怒,也更加卖力地搜寻起来。
  一个看似是掌事的中年汉子大声吆喝着:“这人铁定逃不出去,还在王府里,给我仔细地搜。”他们搜的足够仔细,可是连个人影子都没瞧见,连根头发丝也没找到。
  找寻了这么久,越想那人越不可能从这么多人眼前眼睁睁地隐身不见,几个人开始嘀嘀咕咕地说:“扔出三块木头来混淆视听,别还是在楼里吧。”
  本来众人就觉得不可能有人从自己脸前这么消失,听人这一说,都觉得没错,那人肯定还在楼里。怎么可能就这么不见了呢?那掌事的招手叫过两个人,“你们进楼里去看看。”
  那两个人对视一眼,都没有动。他们刚才围过来时,清清楚楚听到里面噼里啪啦的声音。冲霄楼里满是机关,若是敢进,刚才就有人进去了,怎会一直在外面搜找,而不进去查看。他们是来王府讨口饭吃的,还不想这么轻易地把命送了。
  掌事的中年汉子拧着眉头一想,只好吩咐人先去把机关给关了。
  王府的人围着冲霄楼奔来跑去折腾个不休,为着那闯楼之人乱成一团。闯楼的展昭和白玉堂,却借着夜色在不远处的假山中藏了起来。
  这些日子,他们夜夜在王府中打探摸索,前几天无意中发现了假山中这个颇为隐秘的缝隙,内里空间不算太大,藏一两个人虽挤些却也没有问题,外面因着是高草丛,缝隙看起来又极窄,很不容易极难被人发现。刚才趁着他们追向旁边的那一瞬间,他们闪身躲进了这条石缝。
  在这石缝的后面,有个小小的水汪,应是旧日里积下的雨水,因着这缝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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