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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猫鼠]云端之上-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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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石缝的后面,有个小小的水汪,应是旧日里积下的雨水,因着这缝隙之中不见太阳,尚未干涸。水不算干净,白玉堂还是从衣袖上撕下一块布条,轻轻地蘸着水清理两人伤口,全然不管石缝外面一片混乱,人声嘈杂,正慌乱地追赶着闯入王府的刺客。
  这个夜晚,襄阳王府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只是那诸多人都不曾想到,他们追寻的人,就躲在王府假山的缝隙之中养伤,反是一夜平静。
  白玉堂一整夜都没睡,不时地照顾着展昭的伤势,注意着外面的动静。第二日天亮时,白玉堂借着石缝中微弱的光线查看展昭伤口,见黑色已褪去不少,脉象也算平稳,心内稍宽,悬了一夜的心总算放下一些,又喂他吃了两颗解毒药,“猫儿,你怎么样?”
  展昭见白玉堂担心得厉害,脸上一副紧张的样子,靠在石壁上微微喂喂笑着,笑道:“看你怕得这样子,不怕人知道了笑话,堂堂锦毛鼠竟这般胆小。”
  白玉堂自展昭受伤后就一直忧心不安,听他这轻松带笑的语气,狠狠地瞪他一眼,“伤成这样,你还有心思想这些。”
  展昭左手撑地,直起身来,凑到他身边往他怀里一靠,靠在他怀里道:,“瞧你说的,倒似我伤得多重似的,不过中两箭,哪有什么。你整日里管我叫猫,猫有九条命呢,怕什么?”
  白玉堂见他靠过来,忙伸手抱住他,道:“我怕的是以后没人可欺负。”
  展昭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笑道:“我自是任你欺负一辈子的,用不着怕。不过日后若再把我甩下自己一人冒险,你看我还饶不饶你。安静歇一会儿吧,我们想法子逃出去。”
  “瞧你说得多简单,这襄阳王府跟惊弓之鸟似的,这会儿闹得正凶呢,只怕连只苍蝇都逃不出去。”
  “猫和老鼠能逃出去就行了,管什么苍蝇。昨夜说逃出来,这不就从冲霄楼里逃出来了吗?王府咱们也能逃出去,我有法子,难不成玉堂不信我?”
  “你这臭猫可真是得了公孙狐狸真传了,哪来的一个又一个法子,快说,怎么逃出去?”
  展昭粲然一笑,“当然是堂堂正正地走出去。”
  “什么?”白玉堂大吃一惊惊道,伸手就去摸他的额头,“你疯了,别是病糊涂了你。”白玉堂边说边去摸他的额头。
  展昭抓住他摸过来的手,攥在手心里,道:“我没糊涂。玉堂,咱们堂堂正正地走出去,你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白玉堂白眼一翻道:“废话。”他们是来打探王府消息找证据的,可不是来做客的,怎么可能堂堂正正,堂而皇之地走出去。
  “你觉得襄阳王会不会也这样认为?”
  白玉堂眼中精光一闪,“你的意思是,出其不意?”
  “不错,三十六计之中,第一计便是瞒天过海,曰‘备周则意怠;常见则不疑。阴在阳之内,不在阳之对。’听那日桃园中三人说话的意思,这府中召集了不少江湖人,跟朝廷官员和西夏也有联系,我想这府里的侍卫想必也不能把这些人都认全吧。”
  “嗯,咱们假装是投奔到这府里来的江湖人,大大方方地出去,乘他们不备之时再溜出府去。你我虽然受伤,但歇上一会儿之后,只施展轻功逃走怕还不难做到。不过咱俩这一身夜行衣——”
  展昭敲敲他的额头,“小傻瓜,咱把夜行衣脱了啊,只穿着中衣出去。被人问时,咱们便说是遇到了昨夜那刺客,衣服被那贼人扒走了。他们必让咱们领着去追,这儿离王府的西南墙不远,咱们就带着他们往那儿去,西南墙那儿偏僻,外面的地势也复杂,咱们只要寻个机会从墙头窜出去,就一定逃得了。”襄阳王府的西南墙外,是一条种满大树荆棘的大沟,起着类似于护城河的作用,平日里便没有人防守,这里也没法进入。不过对展昭和白玉堂这样的高手来说,这只是小菜一碟,要从这里出去根本没有问题。
  白玉堂想到那一片荆棘丛,不由得笑了,“真是狡猾的猫儿,胆子真大。”
  “不狡猾胆大怎么抓耗子。”
  “你说什么?”
  “没什么。”
  展昭见白玉堂脸上担忧之色去了不少,也不再逗他,道:“咱们歇会儿吧,待会儿没人的时候悄悄溜出去。”
  白玉堂答应着,却见展昭仍是一副思索疑惑的模样,生怕他又有什么忧虑和坏主意,忙问:“怎么了?你在想什么?”
  展昭拉着他一起靠在石壁上,缓缓地说:“你不觉得奇怪吗?咱们躲到这里,又把盟单拿出来了,外面的护卫们怎么不找了,这么安静,他们不是该找一整夜,把王府都翻个底朝天,找不到誓不罢休才对吗?”
  白玉堂也觉得十分奇怪,“是啊,昨天夜里吵吵嚷嚷地找了一阵,后来就静下来了,我还想呢,他们怎么会不找咱们了,难不成那盟书不是什么重要东西,是假的?”
  展昭摇摇头,“昨天拿到的时候,我翻开看了一眼,不是假的。”
  “那可真是奇怪,襄阳王丢了这么重要的东西都不找。别是这老贼有什么阴谋,故意装出一副风平浪静的样子,骗我们出去吧。昨天那样的情况,咱们肯定逃不出去,他们能猜到咱们还在王府里。”
  “有可能。那咱也得出去,困在这里没有食物,用不了两天我们就会体力不济,那更难出去了。”
  “嗯,咱们现在王府西头,离着外墙不远,只要混一阵,该当能逃出去。”
  午后,正是襄阳王府中护卫们换班的前夕,再过两刻钟,他们就能换班,那些刚吃饱饭的护卫们来把正在当班的护卫换下,让他们去用饭。这会儿,正是饥肠辘辘,等待换班的时候,最是心不在焉。不多时,两个只着中衣的人便出现在了襄阳王府中,他们头发散乱,身上沾满泥土,狼狈不堪,却毫不心怯、肯定无疑地往西南方向走去。可若是仔细瞧瞧,还是能看得出这两人的步子有些虚浮,至少展昭的脚步有些虚浮,只是此刻的王府里却哪里有人去看。
  “猫儿,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安静?”白玉堂满腹疑惑,这可真是奇怪,他们仔细地防范,打起了精神,王府中却毫无动静,好似拉满了弓没处发一般。
  展昭皱皱眉,心里也是百般不解。按说昨日那一闹,不管有没有抓到此刻,这襄阳王府中都该是严加防范,守卫森严才是,怎的会这般平静?尤其是他们正在走的这王府西南方向,因着往日里就偏僻冷静,此刻更是冷清得厉害,人影子都没见一个。如此一来,展昭和白玉堂倒反而愈加疑惑谨慎了。
  一路无阻地来到西南墙附近,只见两个小兵正歪在墙根下打瞌睡,另有两个小兵在胡扯着聊天,连展昭和白玉堂悄悄地过来都没发现。展白二人对视一眼,事情突然就变得简单了。以他二人的身手,就算受了伤,想不惊动这四个小兵出去,也毫无问题。
  他们刚要离开,只听一个小兵说:“之前见过的那个盖楼的张伯,有几天没见了,别是出了事吧,你见着他了吗?”
  另一个小兵说:“没有,谁知道去了哪?听说昨天半夜那楼进人了呢,很闹了一阵。”
  “进人?王府来刺客了?我说昨天怎么那么闹腾呢?进的是什么人?”
  “不知道,这哪是咱们能知道的事,听说昨夜折腾了好一阵,最后还是在楼里找到的,都成了肉泥了。”
  “肉泥?那楼有这么厉害!”
  展昭和白玉堂看了彼此一眼,两人都是十分疑惑,在楼里找到的,成了肉泥,这是怎么回事?白玉堂蹙着眉头,就要上前去问那小兵。展昭忙拉住他,摇摇头,这种时候,能不露痕迹还是不露痕迹的好。那两个小兵所说的都是听说,又能问出什么。
  两人避开小兵,飞身他二人打晕小兵,换上衣服,跃出了襄阳王府。展昭看白玉堂像有心事似的,不知在琢磨什么,担心地问他:“玉堂,怎么了?”
  “嗯?”
  “你怎么了?想什么呢?”
  “猫儿,你说楼里被抓住的人是谁?”白玉堂犹豫再三,还是把神秘人打石子儿惊了他的事告诉了展昭,“那个神秘人又是谁?会不会就是他去报信,我们才会那么快被围住的?还是说他就是被抓住的那个人?昨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展昭听见他说知道被人发现还去闯楼,哪还有精神思考这些,又是惊又是气,又是怒又是怕,恨不得立时就好好教训他一番。但现在不是处理这事的时候,只得先压下了情绪宽慰他说:“别想这许多了,我们先把证据送回去要紧。待平了襄阳这事,一切的疑问也就都明白了。”
  “可咱怎么出襄阳城呢?就算襄阳王以为闯楼之人是楼里那人,现在出了这事,襄阳城也铁定是全城严守,不让出城的了。”
  展昭笑笑,“没事。山人自有妙计,出城不成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  骨灰

  展昭与白玉堂前往襄阳之后,卢方等人不知真相,每日里除了忙公务,便是准备白玉堂的亲事,倒不觉怎样。包大人与公孙先生这两个知情人却是日夜揪心,担忧他二人可有找到证据,可有受伤中毒,又瞧着白夫人和陷空岛众人欢天喜地地准备着亲事,想到他二人之情,实是日日煎熬得紧。
  如此有人喜有人忧地过了数日。这天午后,包大人与公孙先生正在花厅中商议公务,突然有衙役来禀,说有两名侍卫前来求见。这二人来到厅中,却是襄阳王府的侍卫,一进房便将一个白瓷坛子并一柄雪白长剑及一个染血的百宝囊放到桌上,开门见山地说:“包大人,开封府护卫白玉堂私闯襄阳王府,误中机关,丧命于冲霄楼铜网阵,王爷特命小的将其骨灰遗物交与大人,还望大人看管好属下,莫要再出此等事,王府毕竟不是可随意出入之地。”说完便告退离开了。
  包拯与公孙策心中大恸,这长剑是往日里见惯了的,正是白玉堂不离身的佩剑画影。那染血的百宝囊虽已脏污,却不难想出当日配在白玉堂身上的样子。二人轻抚瓷坛,心中万分悲痛,既伤怀白玉堂命丧,又忧心展昭现在不知所踪,不知情形如何。包拯想着当初乍见白玉堂的时候,那是怎样出众耀眼的一个风姿少年,现下却……心里更是痛不可当。“白护卫少年英才,都是本府害了他。”
  公孙策也是悲痛万分,可还是强自镇定下来安慰道:“大人,此刻不是悲痛的时候,这事可要先进宫禀告圣上?”
  “襄阳王既能派人来府中挑衅,想来还会有其他动作,本府这便入宫,将此事告知皇上。”想了想,包拯又补充说,“公孙先生,此事还是先不要告诉白大嫂与卢校尉等人了。他们正忙着白护卫亲事,若是知晓这等变故,不知要怎样心伤难过。待你我商议之后,再委婉告知他们吧。”
  “是。”公孙策连忙应着。
  可世上之事,向来没有什么绝对的秘密,尤其这般事情,如何是能瞒得住的?何况襄阳王府来的那两人并无隐瞒之心,白日里大摇大摆地拿着那画影与百宝囊前来求见。不多时的功夫,合府里便传遍了此事,连洗菜做饭的小丫头都在红着眼圈悄悄地打听。包大人回到府中时,焦急担忧的卢方兄弟、几位夫人和穆家父女正聚在花厅里,围着公孙策不住询问。
  眼见得他们焦急担忧,包大人知道已是瞒不住,不说只会徒增他们的担心忧虑,叹口气说:“罢了,公孙先生,将东西拿出来吧。”
  卢方等人听得此言,大为震惊,本来心中的一丝期望就此落空,脸上皆是难以置信的表情,“这么说,五弟他当真,当真——”哽咽半天,却再说不出“当真”后面的话来。
  眼见公孙策捧着那白瓷坛与画影、百宝囊从后堂出来,向来平静的面容上藏不住的悲伤,几位夫人当即便差点儿晕过去。卢方兄弟扑到桌前,轻抚着五弟从不离身的长剑与百宝囊,泪流不止,“五弟啊,五弟,你好好的去闯襄阳王府作甚?”
  包拯听着满屋的哭声,朝他们深深一揖,“是本府对你们不住,展护卫和白护卫此次出城,是前往襄阳暗查大案,不想却出了此事。”
  “什么?”卢方兄弟一惊,正要再问,却见穆奇姝扑上前来,抱着白瓷坛子大哭:“五哥——五哥——”
  穆奇姝自展昭白玉堂出城,心中便忐忑不安,隐隐觉得不对,究竟会是什么案子,需要他在马上成亲的时候出去查案,别是故意想要躲开亲事的吧?还是有什么别的盘算?想来想去十分烦乱,日夜无法平静,此刻听得白玉堂殒命,登时方寸大乱,烦乱了许久的心再也强忍不住,抱着骨灰坛子嚎啕大哭。
  众人本因她算计太多,对她有些不满,让她过门也全是看着白锦堂和腹中孩子的面。现下见她哭得悲伤,知她是真心的爱慕白玉堂,再想到她腹中孩儿不曾出世便没了父亲,不禁都是心中一酸。卢大嫂强忍悲痛,擦着不断滚落的泪珠走到跟前劝:“妹子,快莫如此,腹中孩儿要紧,这可是老五唯一的骨肉,你……你可一定得保重啊。”其他人也忙跟着劝。穆奇姝却恍若不闻,只是抱着那白瓷坛子一个劲儿地哭:“五哥,五哥,都是我害了你。”
  穆天怒这阵子起起伏伏,心里不宁。女儿做了错事,知道是不讲道义对不起人,可终究还是自己的女儿,是自己唯一的亲人,怎能置之不理?所幸女儿肚子争气,峰回路转,有白夫人和陷空岛诸人看在白家骨肉份上,不与为难。虽说这样的开局日后女儿在白家景况如何难以预料,但身为正妻,又有白锦堂的情分在,想来也不至于被亏待。正喜悦地等待着女儿亲事,女儿有了夫家生了子,自己也就放心了,谁成想又出了这事,女儿不曾过门便成了寡妇,日后孤儿寡母的,可如何是好。眼见女儿这般伤心难过,心中更是忧愁心疼,“闺女,别多想了,这事不与你相干,怎会怪你呢?”
  穆奇姝却摇着头哭泣不停,“不,不,都怪我,都怪我。要是我早日说出来,要是我早日让五哥离开他,离开开封府,五哥又怎么会这样呢。都怪我,都怪我啊,五哥——”
  穆奇姝前言不搭后语,口中不知所言,卢方等人且自悲伤,哪顾得上她说什么,听到了也只当她伤心得糊涂了。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却猛然一惊,对视一望,从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疑惑难信。包大人直觉现在穆姑娘悲伤失神,是个询问真相的好机会,虽略有不忍,还是沉下心开口问道:“穆姑娘,本府有句话想问你,可否到书房来一趟?”
  穆老爷子正在安抚女儿,见包大人突然提出这么个要求,奇怪地问道:“大人这会儿有什么事?在这里问不可吗?”
  卢方等人也都说:“大人,出的此事,穆姑娘正自难过,不知有何事要问。”
  斯人已去,包大人本不欲将那事告知诸人,让白玉堂死后还不得安宁,让展昭失去挚爱还要被人议论责怪。可这事与白护卫丧命之事直接相关,又怎能不问?此刻穆奇姝心思脆弱,全不设防,若当真与她相关,这便是难得的让她吐露实情的机会。包大人略一沉吟,开口说道:“也罢,这里也没有外人,便在这里说吧。穆姑娘,本府问你,展护卫与白护卫之事可是你泄露出去的?”
  卢方等人听包大人此问,均是一头雾水,一时也顾不上哭了,都在寻思。徐庆却直接问道:“大人,你这是啥意思?老五和小猫什么事?”
  包大人道:“白护卫已逝,本府本不欲说,只是此事与白护卫生死之事关系甚大,众位都是白护卫亲人,本府便坦言相告了。前往襄阳之前那日,展护卫与白护卫奉旨入宫,乃是因为庞太师带领言官在圣驾前告他二人断袖分桃之情。”
  卢方等人大惊,“这怎么可能?我们老五风流天下,怎会有这样荒唐之事?”
  “白护卫在圣驾面前已然承认。当日庞太师呈给圣上的证据,是白护卫在开封府中遗失之物。故而展护卫与白护卫前往襄阳之前,拜托本府帮忙查清此事,看是否有府中人打探到他二人之事,告知庞太师以图加害。本府与公孙先生查了这半个多月,却是一无所获。方才听穆姑娘之言,倒似知情,所以本府想请问姑娘,可是与此事有关?”
  穆天怒闻言大怒,女儿刚遭此等变故,正自心伤,包大人竟如此污蔑,“包大人,老朽敬重你刚正不阿,是个清官,你可不要血口喷人。若不是出了此事,白玉堂不久便是我家姑爷,这怎么可能是小女所为?”
  “穆姑娘刚才说的话大家都听到了,本府只是有疑,何事要早说出来?何人要让白护卫早日离开,姑娘解释便是。”
  卢方等人这半日先是惊闻五弟殒命,又突闻五弟与展昭荒唐之情,此刻竟又出了这事,倏忽之间,变幻莫测,脑中心中早已乱成一团,一个个着急地问穆奇姝:“穆姑娘,你说的是何意,快解说明白啊。”
  那穆奇姝却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就是展昭,就是展昭,要不是他,五哥怎的会去襄阳,要不是他,五哥怎会,怎会——”
  她这一喊,再无可疑,众人皆被她的话惊住了,只穆天怒颤抖着声音说:“闺女,你可别要瞎说,这事不能乱认啊。”
  “爹,五哥都不在了,我还有什么必要撒谎,五哥,呜呜呜——”
  公孙策皱着眉,实不相信如今的悲剧是这女子所为,可事实便在眼前,又由不得不信,想到那两个出众的青年,轻叹口气,“穆姑娘,当真是你害的白护卫与展护卫?”
  “不是,不是。我怎么会害五哥?我只是想让皇上治展昭的罪,五哥那么好,文武双全,人又潇洒,展昭他是个男人,凭什么跟五哥在一起?凭什么?我那么喜欢五哥,对他那么好,开开心心地绣了香囊送去给他,却见他们在花园里,在花园里——我失身于他,他还不理我,我腹中是他的骨肉,他也不理,跟展昭在外面整夜不回。都怨展昭!都怨展昭!五哥——”
  卢方等人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穆天怒也是一脸的震惊,愣在一旁听公孙策又问:“穆姑娘,真是你向庞太师告旳密?”
  “是我,是我向庞太师告密,给他证据,我就是要让皇上治展昭的罪,让他遭报应。皇上杀了他,五哥就会忘了他,就会好好对我和孩子了。这是他活该的,他活该!”
  众人看她一脸决绝,皆觉不可思议,难以理解,卢方呆了这许久,好不容易醒过神来,“老五当日并没有拒绝亲事啊,白大嫂做主,你腹中又是白家骨肉,五弟他会娶你的。”
  “不行!我才不要冒险。展昭在他身边,五哥就总是想着他。只有他死了,断了五哥的念头,五哥才不会再犹豫,我才会安心,我们才能白头到老。”
  韩彰勃然大怒,双手攥得骨节发白,声音气得发颤,“白头到老?老五都让你害得没命了,还说什么白头到老?你真是疯了你!”
  “不是,不是!”穆奇姝竭力地辩解着,“我没有害五哥,我跟庞太师说展昭亵玩同僚,我怎么会害五哥?”
  穆天怒倒在椅上,张了半天口却没说出一个字来。他的女儿,这怎会是他的女儿!旁人看她如此疯狂,俱是哑口无言。卢夫人与韩徐两位夫人心痛难当,可看着白夫人已哭得要背过气去,还是强自支撑着照料。房里诡异地安静下来,只有愤怒的喘息声和悲伤的哭声。过了好一会儿,包大人才长叹口气,“穆姑娘,你可知庞太师在圣上面前是如何参奏的?展昭和白玉堂乱人伦、禽兽行、秽乱朝堂,本府包庇下属、律下不严,开封府众人隐瞒不言,皆要严惩治罪。”他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颓丧,似乎这并不是那个在权势面前不变色的包大人,而只是一个痛心地失去了后辈子侄的老人家。
  穆奇姝跌坐在地上,满面茫然,嘴里喃喃地说着,“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公孙策看她一眼,无奈地摇摇头,“白护卫数次戏弄庞太师,大闹太师府,庞太师对他恨之入骨,得知此事,怎可能只针对展护卫?便是庞太师当真放过白护卫,以他的性子,又怎可能让展护卫独自承担,自己置身事外?穆姑娘,学生直言,庞太师与开封府、五义兄弟向来不睦,此次若非凑巧,官家有意维护,不单展护卫与白护卫难脱严惩,只怕开封府、陷空岛,甚至白家都会被牵连。你一个柔弱女子,口口声声是为的白护卫,却有哪件事是当真为着白护卫好,让他欢喜?”
  穆奇姝从不曾听人这样说过,只觉得自己一腔心思都是为了白玉堂,突然听得公孙策此言,慌乱不知所措,又呜呜哭了起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没想害五哥,我没想害五哥。”
  包大人见她茫然无措,早没了往日的神采,再不复那明丽可人的模样,心中不住叹息,只因一己之私,害了旁人,却也害了自己。只是其中的不解之处,还是要问个清楚明白,或许这是自己能为那青年最后做的事了,“穆姑娘,你如何知道展昭颈中戴有白家传家玉佩的?”
  包大人惯有威严,又天生的一张黑面,格外的让人觉得肃重,穆奇姝见他紧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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