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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猫鼠]云端之上-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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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们出来,卢方诧异地低声问道:“他们怎么出来了?”展昭也压低了声音,“准定是公孙先生的主意,故意打草惊蛇,给咱们打探那人的具体位置。”白玉堂嘟囔一句“公孙先生可真是狐狸。”三人不再做声,却听王朝斥道:“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吩咐了,现在是多事之秋,每日多巡两趟街。如今开封不太平,连府中都出事了,一个个还不都勤谨些,要出了大事可怎么好?”
  另一个衙役问道:“白少爷还没寻到吗?我听说带走白少爷的人就在咱开封府旁边躲过好一阵子,你说这人胆子可真大,他会不会又回到这儿来了?”
  又一个小衙役似乎很为自己得知的新消息感到得意,紧跟着就说:“那废宅子张大人带人一直守着呢,他们根本没回来。我倒是听说白护卫他们新买的那个宅子这两天没顾上,先生猜测说或许在那儿,要派人去搜呢。”
  “闭嘴!”马汉压低声训道,“知道他们可能在这儿还这么大声,要是打草惊蛇,当心你的脑袋。”
  那小衙役忙压低了声音,却还是忍不住问道:“那他们到底在不在这新宅子里?”
  “公孙先生已经派人在开封附近挨家挨户的搜查了,这新宅子也有人来搜,用不着你们操心,好好巡你们的街。”
  “是!”小衙役忙答应着。
  街上再次安静了下来,同样安静的还有那个被人紧盯着的菜园子。只是这安静并没有持续太久,张龙和卢珍就从开封府里跑了出来,直冲着菜园子旁边不远的宅子偏门而去,赵虎和白云生紧跟在他们后面出来,却往宅子前门而去。
  小小的菜园子里终于有了声响,很轻微,也很短暂,却哪里能瞒过树上这三人的耳朵。听得声音快速消失,卢方疑惑地问:“怎么停了?他们不逃?”
  “是啊,先生这打草惊蛇,他们该慌了才是,怎的没动静了?”白玉堂也是不解。
  “不知道什么情况,刚才声音是在西头那间屋子里停的,我过去看看。”展昭起身一跃,如轻盈的狸猫般跃上菜园后墙。
  菜园子里安静得恍若无人,只是刚才的那一丝声音已出卖了园中的人,暴露了他们的位置。展昭掩住气息,慢慢靠到西头那间屋子的窗外,借着月光看去,房中空荡荡的,并没有多少东西,只在靠东墙的位置摆放着一张木床,木床的对面放着个破旧的木箱。收拾新宅的下人们显然还没收拾到这里,屋中挂着不少的蜘蛛网。展昭细细打量着这间屋子,刚才的声音最后就是消失在这间房里,贼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消失,那又会在哪里呢?箱子里?床底下?可刚才马汉已经故意说要来搜了,他们还会笨到躲在这一搜就会搜到的地方吗?

  ☆、第二十三章  枯井

  展昭细细地思索着,王朝马汉出来的那样突然,贼人却在片刻之间便消失在了这间房里,可见这屋子必是他们早就选好的躲避之处。可这屋子简陋得很,内里空荡荡的一览无余,能藏人的地方就只有那明眼人一眼就能看见的箱子和床底,怎么瞧都不像是什么好的藏身之处,贼人为何会选中这里呢?莫非这屋子不像看见的这般简单?可就这么一间屋子,不简单又能有多复杂呢?
  展昭思来想去,实想不出这屋子能有什么蹊跷之处,便不再多琢磨,心想雁过留声人过留痕,贼人匆忙之间躲到这屋里,不可能丝毫线索都不留下,仔仔细细地打量起屋里的情况来,每一寸地方都不放过。
  突然,展昭发现小屋里靠门口不远的地方,有拳头大小的一处地方颜色略微深些,瞧着与其他地方不太一样,只是这印子浅的很,不细瞧还真瞧不出来。正琢磨那是什么的时候,展昭突觉有人轻轻拉了拉他的左袖口,精神瞬间一凛,右手本能地便要向后抓去,暗悔刚刚想得太过投入,竟然有人靠过来都没察觉。
  就在那一刹那间,展昭变抓为握,放缓动作握住了那伸过来的手。他猛然意识到自己为何会这样大意,也只有他,能这样不惊动自己地凑过来,只因那气息实在太熟悉。白玉堂站在展昭身边,显然也发现了屋里那块小小的印子,见展昭扭过头来看他,目光一低,落在展昭的脚上。
  展昭顿时恍然大悟,那个小小的半圆形浅印子,应该就是个脚印,但是只有脚后跟部分。看方向这脚印的主人似乎是往门对面的床边去了。顺着这个方向看过去,只见那靠近木床的位置有很小很小的一堆土,里头搀着几个不大的土疙瘩。看样子是那贼人进屋后,故意撒下泥土假作灰尘,以遮挡痕迹,却没有撒匀,留下了这个小小的土堆,还不小心落下了那半个脚印。床底下,难道真的是床底下?
  展昭和白玉堂相视一望,目光之中俱是不解。就算官差不知道他们躲在这个菜园子之中,只要一来宅子里搜,床底下也是不可能躲得过搜查的,为何他们会躲在此处?难不成这床下有密道?可这一个供下人歇息的小屋里,又怎会有密道呢?贼人躲在这儿顶多不过一天一夜的功夫,现挖又来不及。
  想来想去,还是百思不得其解,白玉堂略一思忖,干脆破窗而入,画影一闪,那破旧的木床便成了两半。借着窗外明亮的月光,只见木床底下丢着几块破旧的烂席子,上面同样的有不少尘土。白玉堂心中冷笑,却没出声,轻轻将那席子挑开,不想露出的依然不是地面,而是木板。
  但见一块挺大的木板盖住了几乎半个床底。白玉堂皱着眉继续去挑那木板,心想贼人还真能折腾,这木板底下不知又会是什么,难道这一层一层地盖着,就能盖住了人?一剑下去,不及他瞧见木板下面又是何东西,一把粉末从地下飘了上来。白玉堂迅速地闭息闭眼后撤,却听展昭轻声说:“玉堂,只是泥土。”
  白玉堂立刻睁开眼,只见展昭已进了屋来,站在原先的床前,此刻是在一个大洞前,黑沉沉的巨阙指着窝在洞中的两个人。尽管没有烛火,白玉堂还是很清楚地看见,其中一个人的左脸上有道很长的疤痕,显然正是他们寻找的贼人,遂高声喝道:“出来!以为挖个洞,盖块破席子,就能躲得过去了?麻溜儿滚出来!”
  那两人却不理会,恍若未闻。
  “孩子呢?”展昭惦记着云瑞,半句不跟他们废话,一向温和的声音也似乎没了温度,听得人冰冷刺骨。
  那两人却仍是聋子一般,只作没听见,半点儿反应也无。白玉堂大怒,提剑便要刺,被展昭一把拉住,“玉堂,不可,找云瑞要紧。”说罢发出一声清啸。
  隐藏在菜园子周围的卢方、韩彰等人听到清啸,没一会儿就都冲了进来。那两个贼人在巨阙剑锋和二人凛冽气势的逼使下,已被带到了屋外。众人见只找到两个贼人,却没有白云瑞的踪影,都吓坏了,生怕这两人已然下了毒手,高声喝问:“孩子呢?”
  那两人还是充耳不闻,不予理会。
  白玉堂心中火气再压制不住,勃然大怒,“活够了?五爷送你们一程。”
  “五弟你急什么,一剑结果了他们,岂不是太便宜了他们。”蒋平摇着扇子慢悠悠地凑过来,慢条斯理地说,“我倒想看看这俩人是不是真有这么大无畏?”
  “四哥想怎么做?”
  “照我看,这事儿虽说是开封府的案子,可也是咱自家的事儿。我看就别回开封府审讯了,让他俩好好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知道知道咱陷空岛的手段,也好趁着这个机会教教小辈们。”
  “四哥说的是,自入了开封,你我兄弟数年不能为所欲为惩治罪犯了,这想打就打,想折磨就折磨的感觉,我倒是想得很了。”白玉堂哈哈大笑着,画影一挥,刀疤脸的右脸上便多了一道跟左脸对称的伤口出来。
  卢方、韩彰、徐庆、蒋平都一个劲的叫好,夸这脸这样一画当真好看,还好言好语地劝旁边一脸急色的展昭,“展小猫,你一向公事公办哥哥们知道,只是有些个恶人不用狠手段不行。这回就拿这俩小子练练手,也让你见识见识我们兄弟审人的本事。那个小子反正老五不认,你也就别瞎操心了。云生、珍儿,过来,好好看着。”
  白云生和卢珍答应着走上前来,白玉堂却说:“不行啊,四哥。那臭小子我虽不认,但要让人知道有人从咱开封府手上带走了孩子,还找不回来,以后南侠和陷空五鼠在江湖上可怎么混?大牙都要笑没人家的了。”
  蒋平拿扇子拍拍他的肩膀说:“老五啊,你向来聪明,怎的这倒想不明白了?这事儿还不简单,谁说找孩子一定得靠他们的。我等会儿就放出风去,说泰州文夫人的私生子穆其铭被下人所虏,若有消息者,文夫人将以千金相谢,若故意隐瞒,灭人全家。这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想必不出半日,便会有消息。纵然没消息,丢丑的也轮不上咱兄弟了,自有文家和死去的穆老爷子顶着。只是可惜了那文家,怕是得换夫人喽。”
  “咱只管找孩子,那文家夫人是谁,不干咱的事儿。我看这主意不错,就这么办吧。云生——”
  “不,不要!”刀疤脸听了这话,立时慌了,连忙阻止。
  “哟,你会说话啊?还以为你是哑巴呢?”蒋平讥笑不已,“不想让你家小姐的丑事被夫家知道,就麻利点儿把孩子的下落交代出来吧。我们也能省点儿事,不用派人出去放话了。”
  刀疤脸一听,又不说话了。白玉堂冷哼一声:“要说就快说,爷可没什么耐性。晚了这一刻,想说也不用了。”
  刀疤脸看似很怕他们真个放言出去,损了穆家父女的名声,坏了穆奇姝现在的日子,虽犹犹豫豫,还是说道:“小少爷,小少爷他在,在——”
  “在哪儿?”
  “井里。”
  井里!展昭心里一惊,忙问:“哪口井?”
  “就在屋后,井口被柴草遮住了。”
  众人一听,只把白云生和卢珍留下看住这两人,俱往屋后奔去。白玉堂临去之前,对准那刀疤脸的胸口,一脚便踹了过去,直踹得他当即昏倒,连吭都没来得及吭一声。屋子后面是不大的一块地方,靠墙不远处零星散落着一些柴草,很是不起眼。展昭等人小心地把柴草挪开,果真有个被遮住的井口,徐庆一看,嘴里不住骂着“不是人的东西,下这样毒手。”
  那井口不大,倒似不浅,从上头看下去,也瞧不出底下是个什么情况。展昭心里着急,一看情况立刻就说:“这该当是口枯井,我下去瞧瞧。”
  白玉堂一把拉住他,“猫儿,我下。”
  卢方急道:“这什么时候,别争了。老五,让展昭下吧,他的燕子飞轻盈些。”
  白玉堂闻言没再说话,展昭握了握他的胳膊,对着他点点头,“放心,我带云瑞上来。”
  不知井底情况,井里空间又十分逼仄,展昭不敢一跃而下,只能沿着井壁慢慢下落。下滑了四五下才勉强看到井底状况。这果然是口枯井,井底乱七八糟的堆着些枯草树枝,云瑞团成一团,蜷缩着侧躺在井底一侧,一动不动的。“云瑞,云瑞。”展昭叫着,跃到井底空着的那一侧。白云瑞没反应,反倒是地上的人听到他叫,焦急地问“怎么样?”“云瑞没事吧?”
  展昭一时也弄不清云瑞状况,伸手轻轻一探,探得仍有鼻息,心里大大地松了口气,“云瑞还活着,我们这就上来。”说着把云瑞小小的身子抱在怀里,护着他的脑袋,跃上地面。
  众人早将井口处让了出来,见人影飞身落地方又团团围上前来,白玉堂却一把拉住展昭,喊一声“这里麻烦各位哥哥”,两人便跃出菜园子的后墙回开封府去了。
  韩彰和徐庆在后面喊:“哎,这俩人!”“什么情况倒是先说一声!”
  蒋平却说:“行了,二哥三哥,他俩也是急着把云瑞带回去让公孙先生瞧病。在井底闷这么长时间可不是玩的,那两个不是人的东西还不知道给他吃了什么没有。走吧,云生和珍儿还守着那俩杂碎呢,咱兄弟先把这摊子事搞利索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四章  宽容

  展昭紧握着白玉堂的手,在床前看着公孙策给云瑞诊治,见他起身,急忙问:“先生,怎么样?”
  “不妨事,那两人还算良心未泯,不是把云瑞扔到井底去的,身上没有外伤。只是中了迷香才昏睡不醒的,明日一早便会醒来了。”
  云瑞小小的房间里这时围了不少人,陷空岛三位夫人在这里,包大人也在这里,听到云瑞没事,心总算都落到了肚子里。徐三嫂看着还不熟悉的侄子小脸白白地躺床上睡着,低声问白玉堂:“老五,那两人可真是穆奇姝派来的?”
  白玉堂脸色铁青,“看刚才那两人的反应,应该是她没错,不过还没来得及细问,哥哥们在处理,想必即刻便会回府了。其中有一人果真是左脸带疤,不过花白胡子已然没了。另一人没顾上瞧是什么样子,等下问问云生可认得?”
  包大人道:“案子之事本府去问,你们且安心陪着云瑞吧。”说罢便与公孙先生忙去了,卢大嫂与徐韩两位夫人陪了一会儿,见云瑞只是睡着,也回后院去了,仅余展昭和白玉堂坐在床边,看着安安静静的小家伙。
  白玉堂坐在床边,伸手摸摸云瑞的小脸,“这个臭小子,整日的折腾,倒难得有这么安静的时候。”
  展昭笑笑,爱怜地看着云瑞说:“云瑞随你的性子,自是爱动淘气。可怜吃了这许多苦,一路上本就吓坏了,又出了这事,过几日跟大人告天假,带他出去转转吧。”
  “嗯,以后是得带他多出去转转,这小子忒没见识,见了什么都觉新鲜,真是丢爷的脸。”
  “他自小被穆老爷子关在府中养着,哪出过门见过世面?日后慢慢就好了。”
  白玉堂一听穆家就是怒冲冲的,“都怨穆奇姝那个歹毒的女人,看我不把皮扒了她的。”
  展昭揽着他的腰,轻声劝着,“行了,你嘴里这个歹毒的女人可是云瑞的亲娘。你便是再气,也该顾顾孩子的心思,就宽和些吧。瞧你这两日都累坏了,上床躺会儿吧。”
  白玉堂点点头,翻身上床,“那你也躺会儿吧,云瑞最喜欢跟你这个爹爹一起睡了。自打搬来这屋,臭小子就想尽了法子要往回跑,今天就如他的意。”
  卢大嫂回到房中,一边翻捡着行李找给云瑞做的衣服,一边想着白玉堂与穆奇姝前些年的纠葛和云瑞可怜的身世,不住地摇头叹息。不知过了多久,忽听小院中传来了脚步声和卢方兄弟的说话声。只听蒋平抱怨道:“你们说老五和小猫,咱兄弟忙着审案,他们倒睡上了。”韩彰却笑呵呵地说:“嘿嘿,当初还怕老五不认侄子呢,没想到还有今天这一幕,这下可算是放心了,也算穆奇姝的一点儿好处。”徐庆“呸”的一声骂道:“屁好处,谁稀罕?”“这点儿事有啥可争的,都回屋歇着去吧,明个还有的忙呢。”这却是卢方的声音。接下来兄弟们都没再言语,脚步声往不同方向去了,想是各自回屋了。
  卢大嫂忙起身开门,把卢方迎了进来,“老二方才说什么?什么穆奇姝的好处?”
  卢方笑得满脸褶子,“别说,这还真是个好处。刚过来的时候,去那院里瞧了瞧云瑞,你猜怎么着?老五一家三口挤在云瑞那张窄床上,睡得正熟呢。云瑞躺在老五和展兄弟中间,两只小手被他俩握在手心里,瞧着真是好。回来这些日子,别说见了,我就是做梦都没敢想过能有今天。”
  卢大嫂一听也是笑吟吟的,“这有啥的,父子血亲可不是认不认的事儿。我看云瑞活脱脱就是老五小时候那模样,就是胆子小多了,看得人心疼。” 
  “说的是啊。老五虽说自幼失怙,却哪里吃过苦头。云瑞在穆家还不知过的是什么日子呢,现在又受这么些惊吓,胆子能不小吗?”
  “唉,这也不妨事,以后有咱们看护着,日子久了就好了。那贼人问的怎样了?可真是穆姑娘?”
  卢方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问不出东西来,只说是穆老爷子没了以后,穆少爷容不下他们,没地儿可去就来了开封。那天恰巧在街上碰到云瑞跟着咱们,就瞅个空子带走了云瑞,想着弄些钱花,死活不认这里面有穆奇姝的事儿。”
  “这,当家的,你说他们说的会不会是真的?”
  “不能。那两人咱虽不认识,但看着功夫还成,就算穆府里真个容不下,也不至于要想这法子弄钱。再说,要真是弄钱,这一天多了怎么连个信也不送来。方才在菜园子里,他们就是怕穆奇姝的事儿泄出去,才交代云瑞下落的,看样子挺紧张那穆奇姝。你说这事儿要不是穆奇姝的主意,他们干嘛要来带走云瑞,给他们家小姐惹这麻烦。”
  “可这,虎毒不食子,做娘的怎么能下得去手呢?”
  “穆奇姝的心思,不是咱们猜得出的,你就别多琢磨了,明个张罗张罗云瑞的吃穿要紧。老五和展昭两个男人家,内宅里的事心思再细也有限,这些事到底弄不妥帖。”
  “这我知道,你瞧我这不正给云瑞找衣服呢嘛。明个我和老二老三家的去瞧瞧,定不会让这孩子再受委屈的。”
  第二日一大早,天还未亮,云瑞便醒了,一睁眼就大哭着要找爹爹。展昭一下惊醒,忙坐起来搂着他细声地哄:“爹爹在,爹爹在呢,云瑞不怕。”白玉堂也被吵醒了,忙下床点上灯,见云瑞哭得浑身发抖,轻轻摸着他的小脑袋哄着:“云瑞回家了,爹和爹爹都在,不用怕了。”
  云瑞看到展昭,一把抱住他脖子哇哇大哭:“力伯伯不让云瑞回家,云瑞好怕……爹爹不要云瑞了……”
  “不怕不怕,你看,爹和爹爹都在,怎么会不要云瑞了?力伯伯没有不让云瑞回家,只是跟云瑞玩捉迷藏呢,爹爹这么快就找到云瑞了,爹爹棒不棒?”
  白玉堂也哄他说:“云瑞你听,大公鸡在叫呢,再哭公鸡可就要笑话云瑞了。快起来洗脸,爹带你去一品楼吃梅花包子,去看把戏放风筝。”
  两人哄劝了半天,云瑞才终于平静下来。不过小孩子的痛苦总是那样简单,跟着展昭和白玉堂到一品楼吃过饭,又在街上转了好一圈,待晌午回到开封府时,云瑞已完全相信了捉迷藏的说法,恢复了快乐的心情,高高兴兴地拿着新买的玩意儿去后院找白云生和卢珍玩。
  展昭和白玉堂把云瑞拜托给三个嫂子照看,这才来到包大人书房。包大人、公孙先生与卢方兄弟正在那里商议云瑞这个案子。一走进书房,两人便觉气氛有些压抑。白玉堂眉头微微一皱,“大人,那两人承认了吗?”
  包大人抚须点头,“那二人是现场拿住的,没的可推脱,已然承认了。只是一口咬定没有指使之人,此举就是为钱。”
  “为钱?”
  “不错。说是穆老爷子过世,穆少爷容不下他们,所以想绑架云瑞骗点儿钱花。”
  “瞎扯!为钱绑架到开封府来了,谁信?”
  蒋平叹口气道:“是没人信,可咱没证据说他不是啊。他们一口咬死,咱们纵然知道不是,也没法子啊。”
  徐庆怒冲冲地说:“明摆着是那女人做的事,还死不承认,敢做不敢认的孬种。”
  蒋平道:“这两人既然能来开封做下这事儿,想必是早有准备想好了说辞的,不认也没什么奇怪。只是如此一来,要定穆奇姝的罪就难了。”
  “那怎么办?她不承认,咱又没证据,难道这女人要逍遥法外?这还有没有天理?”徐庆气得声如洪钟,满屋子的人都觉得耳边轰轰作响。卢方见他没了规矩,连忙喝道:“老三!大人面前,切莫无礼。”
  包大人却不在意地摆摆手,说:“无妨。展护卫,白护卫,你们如何想?”
  展昭略一迟疑,看了白玉堂一眼仍是说道:“大人,这事儿虽没有证据,可也不能说全无办法。穆小姐此刻胆战心惊,就怕云瑞的事儿捅出来,在夫家无法立足。这只要吓唬一下,或是威胁几句,想必便能激出她的实话来。只是依属下看,穆小姐之事还是莫若放过。”
  “死猫你说什么?”白玉堂方才听兄弟们商议便铁青着脸,恨不得将那穆奇姝即刻惩治了才好,此刻一听展昭的话更是气得狠了,声音都在发颤。卢方兄弟四人也是一脸的惊讶。包大人却点点头说:“本府和公孙先生也是此意。”
  见白玉堂冷眉一竖便要发怒,公孙策忙道:“白护卫别急,且听我们所说可有道理。宽宥穆小姐,为的实乃云瑞小儿。一者,穆小姐经此一事,想必不会再有动作,也断不可能再得手,于云瑞不再有威胁。二者,云瑞此番受惊不小,方才骗过他是玩捉迷藏才略好些。若他得知生母派人绑他,他将如何自处?三者,除却白护卫这事,穆小姐也无其他恶行。穆小姐固然有错,然执意追究起来,她家中夫君,幼子弱女又有何辜?徒然又让两个孩子失去母亲。”
  公孙先生这番话说下来,卢方几人俱在点头,白玉堂却仍是愤愤,气咻咻地说:“这样的母亲,有不如没有!谁知道她还会做出什么歹毒的事情来。”
  卢方说:“老五啊,如今是云瑞要紧,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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