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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猫鼠]云端之上-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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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章  顽童

  到泰州见过穆奇姝后,白玉堂埋在心中多年的巨石总算是搁下了,心情舒畅了不少。陷空岛家眷和白家大嫂到开封后,开封府也欢快了许多,伙食改进了一大步。当然,最欢脱的还属白云瑞,有府中一众人宠着,每日里便是忙着玩耍,随两个爹爹习武,跟公孙先生读书。完全从过去生活中走出来的他,逐渐恢复了孩童的淘气,显露出其不羁的个性,惹出的祸有一箩筐,给爹爹伯伯们添了不少麻烦。卢方兄弟数次感叹,云瑞与五弟小时候真是不相上下,能累死十个大人。
  这会儿,白云瑞又被大伯罚跪在院子里,可怜巴巴地望着桌上刚点燃不久的香,为的是他偷偷把一条肥大的毛毛虫丢进了白大嫂的茶杯里,把白大嫂恶心得差点儿吐出来。
  卢夫人见侄子可怜,心疼得紧,“当家的,你弄根这么粗的香,几时能燃完?云瑞还小呢。”
  “还小?你瞧他闯的祸小吗?比老五小时候还淘气。你看看,昨日偷着把张龙家宁丫头的头发给剪了;前日偷着给老四的水靠戳了窟窿眼儿,得亏老四水性好才没出事;大前日把公孙先生的珍贵药草给拔了,心疼得先生在院里跳脚;再前一日更离谱,偷着在展昭官服上画画;还往送八王爷的礼品盒里放活老鼠,把公主吓得哭了好几天。还有,圣上微服私访来府里那天,他带着赵虎和马汉家那两个小子把炮仗往皇上脚底下扔,皇上惊得差点儿就摔了,你说他多大的胆子,你说说他多大的胆子!”
  卢夫人听相公说个不停,对云瑞满是谴责,好不容易逮到个话空,赶紧插话说:“这我都知道,可展兄弟和老五不是教训过他了吗?”
  卢方一摆手斥道:“教训是教训了,可也没耽误他接着惹祸。这小子是越发没法没天了,你还偏护着他,非得和老五一样大闹皇宫盗了三宝闯下弥天大祸再管不成?好好给我跪着,香不烧完别想起来。”
  卢夫人还待再劝,卢方却不给机会,“你瞧瞧白大嫂去吧,那么大条虫子在杯子里真是恶心得要命。”说着又瞪了白云瑞一眼。卢夫人无奈,看看跪在地上的云瑞,只得去了。
  晌午,展昭和白玉堂回府,听说此事,自然又是好一顿训斥。白云瑞偎在展昭身边,满脸委屈,“爹,云瑞没淘气,泡虫子的水能治病,大娘头疼。”
  “治病?”白玉堂被儿子气得跳脚,“那么恶心的水你怎么不喝?”
  白云瑞被他大嗓门吼得一抖,又往展昭身边缩了缩,低声嘟哝着,“云瑞又没生病。”
  白玉堂见他顶嘴,愈发怒了,抬手便要打,“你还敢顶嘴,每次你都有理由,真是越来越顽劣,不好好收拾你是不行了。”
  “玉堂,有话好好说,怎么动不动就要动手。”展昭赶忙拦下,又点点云瑞的小脑袋教育他,“云瑞,昨天爹爹怎么跟你说的?你小脑袋里这些奇思怪想,要先找大人们问问才可以做,记得吗?”
  云瑞抱着展昭的胳膊,撅着嘴满脸委屈,“我给大娘治病嘛。”
  白玉堂无奈地翻个白眼,心想老子小时候都没这么淘气顽固过。却听展昭还在耐心地对云瑞说:“爹爹知道你是好心,可是大娘被你的大虫子吓得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吃不下饭呢,怎么治病?大娘病好了吗?”
  白云瑞撅着嘴,眨眨大眼睛,不说话。白玉堂瞧着他那满不在乎的样子就上火,“猫儿,我看这小子就是欠揍,你跟他啰嗦这些没用。”
  “玉堂,大嫂说你小时候闯的祸也没比云瑞少。云瑞还不到六岁呢,别太苛刻了,男孩子哪有不淘气的。”展昭笑着,把云瑞抱到膝上,“云瑞,八王爷家的小公主被你的小老鼠吓得一直哭,今天又拿大虫子吓到大娘了,以后不可以这样了,听到没有?”
  白云瑞眨着眼看展昭,“小老鼠好可爱。”
  展昭冲他笑笑,“爹爹觉得黑屋子里好舒服啊,晚上把你关在黑屋子里好不好?”
  白云瑞瞬间吓得脸苍白,一把抱住展昭,“我不要,我不要。”
  “为什么啊?黑屋子里又安静又舒服,多好啊,爹爹很喜欢啊。”
  白云瑞紧紧抱着展昭,大嚷:“我不要,我怕黑。”
  展昭把他从身上拉开,看着他的眼睛说:“那以后就记住,自己喜欢的别人不一定喜欢,要懂得尊重别人,知不知道?”
  “不然就把你送到爹爹喜欢的黑屋子里去。”白玉堂在一旁补充道。
  白云瑞快速地点点头。展昭笑着摸摸他的小脑袋,“好了,去给大娘陪个不是。以后有事先找大人问问再做,记得了?”
  “嗯。”白云瑞答应着,拉着展昭的手去揉膝盖,“云瑞腿疼,爹爹揉揉。”
  展昭撩起他的衣服,只见他膝上两个大大的红印子。白玉堂走到柜子前拿出药膏,轻轻替他揉着,“才跪了多久就腿疼,以后还淘不淘气了?下次再敢惹祸,看爹怎么罚你!”
  白云瑞瘪瘪嘴,不肯回答,却笑呵呵地冲着门口叫:“赵叔叔。”
  赵虎走进屋来,看他们三人这样子,已是司空见惯,笑着问道:“云瑞又闯祸了?”
  白玉堂笑着摇头,“可不是,哪有一天不闯祸?比你家勇子可差远了。”
  赵虎赶紧摆摆手,“快别说了,上次往皇上脚底下扔炮仗那事,我家勇子也有份。这几个小子凑一块,竟捣蛋了。哦,对了,展兄弟,外面来了个穿白衣的年轻人,说是特意来拜访你的。”
  白玉堂向来爱穿白衣,一听有白衣少年来找展昭,眉头就是一皱,好奇地问道:“穿白衣?什么人啊?”
  “我不认识,从来都没见过,不过他自己说他叫白一子。”
  “白老。”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一眼,诧异地叫道。
  “白老?不是啊,是个年轻的少年。”
  白玉堂笑道:“白老绰号‘白衣神童小剑魔’,是八十一门总门掌普度最得意的关门弟子,年近六旬,却貌若少年,你该有所耳闻吧?”
  赵虎张大嘴巴,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他——他就是——就是——小——小剑魔啊。”
  展昭笑着点点头,放下云瑞,吩咐他去找卢夫人,便和白玉堂出去了。几年之前,开封府办一个大案时,白老白一子曾施过援手,与展昭白玉堂有过数面之缘。后来查清案情,罪犯伏诛,白老返回峨眉,自此便没再见过,不想今日白老竟会前来拜访,不知是有何事。展昭、白玉堂一面思索,一面快步走至前院,只见白一子迎风而立,飒爽英姿,一身白衣穿在身上,另有一种与白玉堂不同的炫然风采。
  “白老。”白玉堂笑着打招呼。展昭也忙上前行礼:“不知白老前来,怠慢了,快请屋里坐。”
  “秋日舒爽,院中桂香沁人,何来怠慢之说呢?便在院里坐坐吧。”
  三人在院中石凳上坐下,吩咐衙役拿来茶水,白玉堂笑着问:“白老此番下山,可是有事?莫若是思念我们?”
  白老道:“老友固然思念,不过此次我是下山为师兄办事,来请你们帮个忙。”
  帮忙?展昭一听忙说:“白老有什么事用得着我们的,直说便是,我们定尽全力。”
  白玉堂也点点头说:“白老你说,我们决不推辞。”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八章  分离

  白老见他二人如此,也不多兜圈子,开门见山地说:“此事倒并非什么难事。前两个月的时候,我在青州附近偶遇一名女子与一男童被人追杀,就出手帮他们躲了开去。那孩子年龄尚幼,却是骨骼奇清,是个练武的好材料。但我当时要事在身,救人之后便匆匆离开了,具体情况皆没细问,只听那女子言道家中变故无以容身才外逃,要到开封来试试运气。这次下山前,师兄说有意收个徒弟,着我顺便寻访下那孩童,若果真合适便带回峨眉山去。”
  展昭见白老亲自前来求助,还以为是多为难的一桩事情,不想竟是这样一件好事,心里也跟着高兴了起来,“那孩子若还在开封,定是能找到的。白老在府里歇息几日,我们去寻。上次之事,包大人数次说要当面谢过白老相助,此番来了,白老定要受这一谢方可了。”
  白老却没应,转而去问白玉堂:“听说白少侠新得一子,可有此事?”
  白玉堂一愣,心想这话题怎么转的这么突然,可还是点点头说:“确有此事,白老消息着实灵通。”
  白老又问:“不知可否一见?”
  “白老说笑了,我这就去带他过来。”白玉堂答应着就要去叫云瑞,白老却伸手拦住了他,“不必,我们远远地瞧一眼便是。”
  白玉堂与展昭对视一眼,都觉奇怪,这白老说要找人,怎么又一个劲儿地问起云瑞来。两人心里隐隐的似乎有个什么感觉,却又抓不住,含糊又朦胧。他们带着白老来到卢方兄弟在府中的那个小院外。几位夫人正在院中石桌下做着针线闲聊,云瑞在旁边一棵高大的柿子树下跑来跑去,也不知在玩些什么,一个人大呼小叫的咯咯直乐。现下正是秋日里的好时节,红彤彤的柿子挂满枝头,衬得身穿浅色衣衫的云瑞愈发灵动活泼。见白老看着云瑞欢快奔跑的身影微微点头,展昭心里的感觉突然清晰起来,有个念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白老,莫非你说的那男童,是云瑞?”
  白老点点头说:“不错。原本这孩子无处可去,师兄的意思一是爱惜他是块练武材料,不忍荒废;二来也是想着让这孩子在山上有个吃住,免于奔波辛苦。谁知我一番打探,竟发现这孩童是白少侠的公子,倒不知白家可舍得了?”
  “看中云瑞?白老这话当真?”白玉堂看展昭一眼,似有些不信。他没见过杏枝,也不知道杏枝和云瑞两人在中途是不是被白老救过,突然听到这事,只觉这缘分太过不可思议。
  白老说:“自是实情,只是山上清苦,白少侠若舍不得,这事便罢,我回山告知师兄便可;若要舍得,我便带他上山去,自也不会埋没了这孩子。”
  白玉堂微微一愣,便笑了起来,“这小子淘气得很,闹得家里天翻地覆,白老既看得上,便带去吧。我们自是求之不得。”
  “白五侠不要答得这么痛快,还是想仔细为好。”
  白玉堂话既出口,自不会反悔,刚要答话,却被展昭拉住了胳膊,替他说道:“多谢白老。”
  当日傍晚,晚饭都没吃,开封府旁那间宅子里便炸开了锅。听闻夏侯仁老剑客有意收白云瑞为徒,卢方兄弟自是十分高兴,一个个乐得合不拢嘴,“白云剑客夏侯仁是上三门总门长,峨眉四大剑客之首,为人也宅心仁厚,云瑞能拜此良师,真是他的福气。这孩子吃这许多苦,到底还是有造化,有造化啊。”
  白大嫂坐在一旁,却是泫然欲泣的模样,拉着白玉堂说:“老五啊,夏侯老前辈自是良师,可那山上吃住都清苦,何必要到那儿去呢?”
  韩二嫂也说:“就是啊,云瑞爱玩爱闹,哪受得了峨眉山上那无趣的日子?让他跟着老五和展兄弟你们习武,也未必就比到山上差多少啊。云瑞这才过了几天消停日子,五弟,你可别这么心狠。”
  徐三嫂却说:“二嫂你别这么说啊。孩子们都是天上的鹰,总是要飞走的。咱不能只为着舍不得孩子,就把孩子关在家里当鸡养啊。日后孩子大了,可就要怨我们了。大嫂你说是不是?”
  卢夫人还没说话,一个小脑袋悄悄地从门口伸了进来,趴在门口东看西看的。白大嫂看见了,招招手把他叫进屋来,“云瑞,又探头探脑想使什么坏呢?”
  白云瑞乐呵呵的,手中抓着一只小鸟跑进来,“大娘,云瑞可不可以把小鸟送给宁妹妹?”
  “当然可以。”白玉堂把白云瑞叫到身边,蹲下来看着他问,“云瑞,今儿下午见到的白爷爷,你喜不喜欢?”
  白云瑞点点头,“白爷爷姓白,云瑞也姓白,云瑞喜欢。白爷爷好厉害,打跑了坏人。爹,他为什么是白爷爷不是白叔叔,他没有白胡子也没有白头发,不像是爷爷。”
  “那是因为爷爷年纪大了啊。要跟着白爷爷去峨眉山习武,云瑞愿不愿意?”哥哥嫂子们商议不决,各有各的思虑,把白玉堂给夹在了中间。他明白嫂子的心情,可他和展昭也有自己的考虑。正琢磨怎么劝嫂子呢,就见云瑞跑了进来,灵机一动,这只要云瑞自己愿意去,事情不就解决了吗。
  白云瑞眨巴着眼睛问:“爹爹和爹也去吗?”
  “爹和爹爹要护卫开封啊,年年都去看你,可好?”
  “云瑞不要自己去。”
  “不是云瑞自己去,白老也会去啊。你瞧,伯伯家的哥哥也都在外面习武,哪有老在家里淘气的?”
  白玉堂拉着云瑞一问一答地哄着,结果还没把他哄好,旁边已经有人听不下去了,白夫人把云瑞拉到自己怀里揽着,“二弟,你还真想让云瑞去啊。云瑞这才回来多少时候,你怎么舍得?展兄弟,难不成你也是这意思?”
  白玉堂无奈地看展昭一眼,转而对云瑞说:“云瑞,把小鸟给宁妹妹送去吧,她一定喜欢。”
  白云瑞知道他们是在说自己,哪还顾得上小鸟,腻在白夫人的身边不肯去。展昭过来抱起他说,“来,爹爹陪你去。”说完冲白玉堂微一点头,抱着云瑞走了出去。
  徐庆见展昭抬脚便走,不满地嚷着:“哎,这展小猫怎么回事?白大嫂问他话呢,理也不理就走了。”
  卢夫人道:“行了老三,嚷什么,展兄弟是不想让云瑞听见才带他出去的。老五啊,你和展昭是想让云瑞去吗?”
  白玉堂不愿他们误会展昭,忙说:“不关猫儿的事儿,是我的意思,我愿意让云瑞去。”
  卢夫人是江湖中人,想法与白夫人不同,本不反对送云瑞去峨眉的,可听到白玉堂这话,忍不住担心地问:“五弟,你可是还对云瑞这孩子——”
  “不是。嫂子,我既接受了他,就绝不反悔。不管穆奇姝如何,日后我和猫儿都会照管云瑞,你放心。”
  白夫人看着二弟这个样子,忍不住要滴下泪来,“二弟,那你是为什么呢?我知道夏侯老前辈愿意收云瑞为徒,是多少人盼也盼不来的福气,可嫂子真不愿让云瑞也跟你和云生似的,在江湖上打打杀杀,日日不得安生。你和云生已经走进了这个江湖,舍不得这个江湖,嫂子不拦你们。可云瑞还小,打小又这么坎坷,就安安稳稳的留在白家,跟在亲人身边,平平安安地过一辈子,有什么不好呢?”
  白玉堂想到大哥早亡,寡嫂没日没夜地操持忙碌白家事务,为自己和云生悬心牵挂,心中很不是滋味,但有些事还是只能坚持。他说:“大嫂,小弟是什么样人,嫂子还不知道吗?那功名利禄,大成小就的,小弟何曾放在眼里?让云瑞去峨眉山跟随夏侯老前辈,我并非是贪恋什么旁人盼不来的福气,为了让云瑞有什么成就。只是穆家的事儿现在虽说是过去了,可难保就没旁的变故,上次云瑞被掳走就是个例证。云瑞这样的身世,这样的家庭,就是我们想让他远离江湖,他也已经置身在江湖之中了。大嫂,我想让他跟着夏侯老前辈习武,就是希望他能远离这些是非,远离穆家可能带来的纷扰,快乐地在山上过这些年。等日后学成了下山,他年纪大些了,事情也过去得久了,才可真正平平静静,安安稳稳的啊。”
  白夫人没想到白玉堂能为云瑞想到这许多,听了这话又是难过又是欣慰,含着眼泪点点头,白云瑞上山之事便定下来了。展昭和白玉堂告了几日假,带着云瑞四处玩耍,到一品楼吃饭,日日陪伴着他。白云瑞年幼,不识离别滋味,见爹和爹爹不忙公务,整日陪着自己玩,美得不知所以。
  离别那日,为免云瑞不舍离家,白大嫂众人都没出来,只有展昭、白玉堂将白老和云瑞送出城来。白云瑞赖在展昭怀中,抱着他的脖子不停地说:“爹爹要快点儿来看云瑞。”
  展昭亲亲他的小脸,心中很是不舍,“爹爹得空便去,云瑞到了山上莫要淘气,好好习武。”
  白玉堂见他们依依不舍了好半天,还没有结束的迹象,眼看着再磨蹭下去白云瑞就要舍不得走了,径直抱过云瑞送到白老身边,摸摸他的小脑袋说:“别磨蹭了,快走吧。云瑞习武用功些,学不好爹揍你。”说完便拉着展昭回府去了。两人越走越远,一路上硬是狠着心没有回头。
  月上中天,展昭看着独自坐在屋顶饮酒的白玉堂,跃到他身边坐下。“白日里那般潇洒,这会儿舍不得了吧。”
  白玉堂笑着靠在他身上,“在这儿的时候天天闯祸,把人烦得了不得。这会儿没他在这儿闹腾,院里怎么冷清得慌?”
  “就是啊,云瑞在家里的时候多热闹,也不知道那小子哭没哭,想我们了没有?”
  “自打来到开封府,云瑞就一个劲儿地粘着你,能不想你?只怕少不了要闹呢。”
  “过阵子府里不忙的时候,我们去峨眉山瞧瞧他吧。”
  “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九章  少年

  青山悠悠,绿水葱茏,几匹马儿悠闲地摇着尾巴低头吃草,正是一派好风景。可旁边的山路之上,却有一名少年正被五个手持钢刀、身材壮硕的汉子围在当中。那少年面如紫羊肝,长有大片牙,虽被几人困在当中,却不着慌,似乎并未将这些人放在眼里。可细细瞧去,能看到这少年脚步虚浮,身体微微摇晃,似乎已坚持不了多久。那几个汉子也很清楚这一点,并不急着上前,只是围在四周紧盯着这少年,单等他气力不逮时来个不劳而获。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那少年越发晕了,强自支撑仍是禁不住的摇摇晃晃。几个汉子对视一眼,只觉机会来临,钢刀一甩,便信心十足地直冲着少年砍了过去。眼见那少年逃脱不开,几人胜券在握,却听啪啪几声响,几个汉子顿觉胸口一痛,几粒石子儿滚落在地,手上钢刀也被打着旋飞来的树枝打偏了方向。
  几人但觉内力受制,于这万无一失之时功亏一篑,皆是大怒。其中一个虬髯汉子扯着嗓子大声骂:“哪个不长眼的,敢坏爷爷的事?有种的滚出来。”
  “出来又如何?正让你看看谁是爷爷。”随着这清亮的声音,一个少年从旁边树上跃下地来。这少年仅十三四岁模样,身穿白衣,容貌姣好,貌若仙子。几个粗莽汉子不禁都是一呆,眼瞧着他华美模样,登时大大放心,哈哈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娃儿。”“哈哈,这是个小子,还是个丫头啊,过来让爷好好疼疼你。”
  少年被汉子们的污言秽语气得勃然变色,抽出宝剑纵身而起,一个旋身,人已落在原地,那五个汉子微微一愣,随即捂着肩头哇哇大叫。细细瞧去,那五人左臂已然落地。少年见他们叫得狼狈凄厉,冷哼一声:“就这点儿本事,还敢胡吹乱说!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那被围少年自方才暗器发出之后,便已跌在地上,此刻见少年怒极,似要下死手,连忙拦阻:“先饶他们一命吧。”
  “他们这种人,都是江湖败类,有什么可饶的。”下手便是死招,几人不知所谓间,已然到了另一个世界。少年瞧着地上的尸体冷哼一声,还剑入鞘,转头问道:“你没事吧?”
  地上那少年苦笑一下,无奈地摇摇头,“没事。小兄弟可是姓白名云瑞?”
  白云瑞立时一张苦瓜脸,有些不高兴地说:“小弟还想来个意外之喜呢,三哥怎的认出来了?”
  徐良见他一副被人揭破谜团的沮丧模样,不由笑道:“你和五叔、大哥长得如此相像,我怎会认不出来?你这不是也把三哥认出来了吗?”
  “三哥两条白眉毛这般显眼,小弟想认不出来也难啊。三哥你没事吧?怎的会中了算计?我爹爹还有我爹还好吗?伯伯们可都还好?大娘他们好吗?哥哥们都还好吧?”
  徐良中了药,本就头晕得很,被他连珠炮似的一连串问题弄得愈发乱了,勉强笑道:“只是中了些迷药,不妨事,运功调息一下就好。我们先离开这儿吧,回头再跟你细说。”
  白云瑞把那些马匹放走,单留下徐良的枣红马和其中较为矫健的一匹白马,与徐良一道转往附近的小溪边去。徐良本无大事,只是方才正赶上药性发作,这会儿运功调息之后,便已无碍。白云瑞见他没事了,迫不及待地张口又问:“三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前几年我爹爹和我爹去山上看我时,还夸你功夫好,又机变灵活,是武林中难得的新秀,怎会中了那几个腌臜东西的暗算呢?”
  “这些个人防不胜防,是三哥疏忽了。”
  白玉瑞见他不细说,又问道:“这是些什么人?你怎会在这儿的?可是开封府里又有了案子?我爹爹和我爹好吗?”
  徐良听他张口又是一串问题,忍不住笑道:“老兄弟,你这一问一大溜,我先答哪个的好。你放心,展叔和五叔都好,只是开封出了桩大案,展叔他们都忙着,才不能去瞧你的。”
  “我爹爹和我爹去年就没去看我,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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