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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猫鼠]云端之上-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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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爹爹和我爹去年就没去看我,今年又去信说没空。怎么几位哥哥到了开封,爹爹和爹反倒越发忙了?这次是个什么大案啊,三哥?”
  提到案子,徐良叹口气说:“唉,这事说起来真是让人恼火。两个月前,有一对夫妇到开封府报案,说家中孩童失踪。说也蹊跷,那孩童好端端的在自家院门口玩耍,他娘亲跟邻家婶娘说了两句话的功夫,回头就不见了那孩子。包大人本以为是普通的孩童走失或是被人拐带,着我和艾虎去查,谁知我们查了半天,什么线索都没寻到。”
  “好端端的就不见了,这怎么可能呢?那是什么时辰,在院门口总该有人瞧见的吧?”
  “是午后时分,那孩童家住的偏僻,路上没几个人,蹊跷的是那孩童娘亲与婶娘说话,前后半盏茶都不到的功夫,孩子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和艾虎带着衙役把那胡同查了个彻彻底底,可就是半点线索也无。”
  白云瑞一脸不相信的样子,“一点儿痕迹也没留下?”
  徐良又叹了口气,“是啊。别说你不信,几位叔伯也都不信,大伯和四叔还把我和艾虎狠训了一顿,说我们做事不经心。可是展叔和二伯当即又去彻查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展叔觉得这事有些不对,带着我们细细地开始查那孩童的家人邻居,以及附近出没的陌生人。可就在那时,又有一人到府中报案,竟然又是家中孩童失踪。就这样,不到半月的功夫,开封府接连失踪了三个幼童。”
  白云瑞皱着眉头,奇怪地问道:“三个幼童失踪?皆是没有线索吗?”
  徐良点点头,“正是,全都没有线索。几天之前,一个老樵夫到开封郊外的饿虎山砍柴,远远的瞧见有苍蝇汇集,还以为是有野物被杀,想着捡块肉回家喂狗,便凑过去看。没想到竟是那三个孩子,都已遇害多时了。据公孙先生查看,那三个孩子应该都是在失踪当时便已遇害的。可恨的是孩子的胸前血肉模糊,心肝都已被挖走。现场做得干净利落,也是任何线索都没留下,叔伯们推断说十有八九是武林高手所为。”
  白云瑞听了大怒,恨恨地骂道:“真是歹毒!待抓到那贼人,看爷不活剐了他。”
  徐良想着案子,心情颇为沉重,可听他如此骂来,还是不由扑哧一笑,“你可真是,显见得是亲爷俩,骂人都跟五叔骂的一模一样。”
  白云瑞也是嘿嘿一笑,“三哥,那你出现在这儿,可是近处有什么线索?那几人是冲这事儿来的?”
  徐良摇摇头说:“也是,也不是。发现孩童尸体后,府中人皆是大怒,又深悔没有及早查清案子,导致更多孩童遇害。几位叔伯带着人查了许久,却是一无所获,三个孩子有男有女,住在城中不同的地方,也没去过什么共同的地儿,失踪的地点也不一致,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他们都是四岁到八岁之间的孩童,再就是被杀后都被挖走了心肝。府中人日夜彻查,可谁知事情竟然还没完,这几天,开封府接连收到临近府衙的上告书信,皆是孩童失踪被杀,被挖走了心肝。包大人命我们分赴各地搜查,我到了陈留县,那儿也有一男孩遇害。那孩子失踪之前正在自家菜地里摘瓜吃,我把那瓜地翻了个底朝天,总算幸运的在瓜地里找到了一枚从没见过的飞镖,样式很是奇特。我也不知这飞镖与此事是否有关联,悄悄到铁匠铺去问,却无人见过这飞镖。不想今儿上午急着回开封,竟在半途不慎遭人暗算,我猜他们为的想必就是我带的飞镖。此番真是多亏遇到老兄弟你。”
  白云瑞低头笑道:“三哥一手好暗器,一出手便击中了那几人胸口要处,小弟便是不出手,三哥必也无事的。”徐良听他说到暗器,想到方才扑扑楞楞转着花儿飞过来的树枝,不由也是一笑。早听展叔说过,这个老兄弟内力不错,剑法也好,就是暗器上的功夫实在差得不可思议,五叔想起来便要气一次。徐良正琢磨的功夫,却听白云瑞猛地“哎呀”一声,吓了一跳,“怎么了?”
  “早知是这样,该留着那几人审问审问,看是哪个歹毒之人派来的。”
  徐良无奈地摇头,这个老兄弟,这会儿才想起这个来,又怕他懊恼,忙劝道:“他们这种人,拿钱办事,问也问不出什么来的。”
  “三哥,你方才所说的是枚什么样的飞镖?”
  徐良掏出飞镖递给白云瑞看,白云瑞本就对暗器一道不熟,翻来翻去地看了半天,也没瞧出什么门道,摇摇头把飞镖又递还给徐良。
  日落前,两人赶回开封,徐良带着白云瑞径直往展昭与白玉堂在府中的小院中去。虽说有了近旁那座宅子,他们二人还是时常待在这里。这会儿两人刚从外面回来,在屋里商议孩童被害之事。突听徐良在外面喊:“五叔,展叔,你们快看谁来了?”
  “良子,你怎么也学的这么大呼小叫的?不成体统!”白玉堂口中训斥着走出屋来,不想却见到近两年没见的儿子,“云瑞,你怎么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章  飞刀

  白云瑞跟着徐良走进这个院子,心中端的是五味杂陈。不知不觉,自己离开这里已有七年。峨眉山上的日子清苦又孤寂,每日里都是习武读书。每年最快乐的时候,就是两个爹爹到山上探望自己的那些日子。那时,爹会拉着自己和爹爹到山上四处玩耍,爬山赏月、下水摸鱼。自己演练新学的功夫给他们看,爹总会指手画脚地指责一通,说自己不够灵活,不懂得活学活用,爹爹却微笑着鼓励自己,说学得很好,要跟着师父把基本功练扎实。每每相见的时候,爹总会一边哈哈大笑着嘲弄自己的暗器本事丢死人,一边又拿着飞蝗石教自己,爹爹微笑着站在一旁看,目光里全是温柔。
  爹爹和爹不在的时候,自己便思念着这个小院,思念着这个小院里的人,慢慢度过一天又一天,度过了漫长的七年。七年,让许多事情都模糊了,就如同这个生活过的小院。可是自己忘却了小院的样子,却仍记着这里的快乐欢笑,记得爹爹的怀抱与微笑,记得爹爽朗的笑声和高声怒骂的样子。他是多么怀念这种日子,怀念爹爹给他的温暖,也怀念爹带他穿墙越脊闯祸淘气的欢快。
  七年来,每一日每一夜他都想回到这个小院,在峨眉山七年,却只有这里是他的家。现在他回家了,院子似乎比记忆中小了许多,一切却还是那样熟悉。院中那棵海棠树依然在迎风而立,院子的角落里依然种着那名为白玉堂的蔷薇花。时隔七年,一切都没有变,就像爹爹和爹的感情,也如同他们对自己的爱,一如往常。白云瑞静静地打量着这个小院,心中甜蜜而又感慨。
  展昭听见白玉堂叫云瑞,忙从屋里出来,果见白云瑞和徐良兄弟俩立在院中。两年不曾去峨眉山,十三四岁的白云瑞又长高了许多,虽比旁边的徐良还矮着小半个头,可俨然已是个翩翩少年郎。看见白玉堂和展昭,白云瑞忙上前行礼,“云瑞见过爹爹和爹。”
  展昭瞧着云瑞见过礼便窜到自己身边,眼见着比待玉堂还亲近许多,微笑着问道:“云瑞,你怎么回来了?”
  白玉堂在一旁笑着说:“别是偷着跑回来的吧?还是闯祸让你师父给赶回来的?”
  白云瑞这些年早习惯了被父亲打趣,也不在乎,对展昭说:“师父说云瑞大了,可以下山历练历练,让回来跟着爹爹和伯伯们待一阵。”
  白玉堂一听,脸上的笑意又深了几分,“只是这样?猫儿,看来我们得给峨眉山去封信了。”
  白云瑞见父亲拆穿自己,撇撇嘴说:“师父师叔让云瑞告诉爹爹和包大人,一剑门似在开封为非作歹,请爹爹留意。”
  白玉堂听罢,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哈哈大笑:“竟真不是你师父让你闹得受不了,才把你遣回来的?”
  “爹!”
  展昭见他父子二人说着说着又要闹,忙岔开话题问道:“云瑞,夏侯前辈和白老可有说一剑门是在闹什么事?”
  白云瑞摇摇头,“没有。师父和师叔好像也不是很清楚。前些日子师叔下山办事,在路上遇到两个一剑门弟子,他们不认得师叔,不曾防备,小声说在开封怕什么,什么黑包子白包子,南侠北侠的,只管放心就是,断然查不到我们头上。师叔听了觉得有异,跟了他们一阵,又隐了身份旁敲侧击地逼问,可什么也没问出来。师叔怕惊了他们,又不清楚具体是什么事,就跟师父商量说让我回来告知爹爹和包大人,好加以防备,也让我下山历练历练。”
  听了他的话,白玉堂看展昭一眼,疑惑地说:“这一剑门半吊子的门派,还想折腾什么浪?”
  展昭道:“越是半吊子的门派,才越能折腾呢,为了权势,为了名利,什么不得折腾。可最近开封附近也没一剑门什么动静啊,倒是蹊跷。”
  徐良自打进院就站在一旁没说话,这会儿说到此事,才开口问道:“展叔,开封现在最大的事儿就是孩童被害这案子了,你看会不会就是跟一剑门有关?”
  “也有可能。这几日我和你几个叔伯把开封附近出没的江湖人全都查过一遍,没什么问题,也没见到一剑门的人。看来还得再细细查访一遍才是,那人既说断然查不到他们头上,想必隐得极深。良子,你这次去陈留县可查到什么线索没有?”
  徐良忙把在陈留县查探及中途被暗算的情况说与展昭和白玉堂听,又说:“飞镖隐在瓜地角落,原本并不确定是不是与这案子有关。不过他们能半路暗算,想必是大有蹊跷了。”
  展昭点点头,又问道:“那拦截的人可透露什么线索没有?”
  白云瑞知道自己闯祸,哪能让三哥替自己背黑锅,赶忙抢着认错:“爹爹,是云瑞莽撞。我没想那么多,什么都没问就把他们给杀了。”
  徐良见白玉堂脸色稍变,生怕白云瑞刚回家就挨训,忙说:“展叔,五叔,这事儿怨不得云瑞,当时他见我被围攻,急着救人才下了死手的。那些人功夫浅得很,人也粗笨,连我丢的石子和云瑞扔的树枝都分辨不出。这案子做得那么利索,不像是他们能干出来的,我瞧他们的样子,倒像是那作案人临时找的杀手,便是问,想也问不出什么的。”
  白玉堂心知徐良在替白云瑞解围,却也没说什么,只是盯着云瑞瞧了一会儿,才叹道:“可惜了好不容易得到的这个线索。”又想到方才徐良说的暗器之事,冲着儿子笑道:“就你这臭小子的暗器功夫,还想着救人。你说说你那拧着麻花飞出去的暗器,丢不丢人。”
  白云瑞本就沮丧,听爹这样说,脸顿时涨得通红,“师父说我们上三门的人堂堂正正,不靠暗器这些东西。”
  “胡说!老子的飞蝗石,你爹爹的袖箭,江湖中人人皆知,有什么不入道的?你师父的本事你学不到,竟学的这些迂腐!”
  展昭忙轻轻拍白云瑞的肩膀两下加以安抚,又冲白玉堂微微一笑道:“你俩怎么回事,不见就想,一见就吵。”
  话音未落,就听白玉堂和白云瑞异口同声,大声道:“我才不想他。”
  白玉堂一听,张口又要骂。展昭忙赶着训道:“云瑞,怎么跟你爹说话的,怎么这么没礼貌。”又转头对白玉堂说:“玉堂,你也是,云瑞刚回来,你这是干什么。不就是暗器吗,不会就不会吧,练好了功夫也是一样,你我不是也不会水吗?”说完,也不等他二人答话,又去问徐良:“良子,那飞镖什么样的,你拿来我瞧瞧。”
  徐良眼见五叔和白云瑞吵嘴,也插不上话,在旁边干着急,一听展昭说,忙掏出那飞镖递过去,“展叔和五叔看看,可知道这是江湖上什么门派的暗器?我和云瑞瞧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端倪。我悄悄到铁匠铺去问过,也没人认识。想来就是我去铁匠铺问的时候,惊扰了贼人,才半路拦截的。”
  展昭接过飞镖细细查看,却不识得,又递给了白玉堂。白玉堂接过一看,那飞镖并不甚大,也就半个手掌大小,样子极怪,状似柳叶,却又不是寻常见的那种柳叶镖,其中一端散作涡旋般的三尾,样极蹊跷。徐良见他看得仔细,问道:“五叔,这飞镖你可认得?尾部散开这三尾,锋利得很,携带也不便啊,一个不当心便会伤到自己。”白玉堂却不答,只是翻来覆去地端详着那飞镖,好一会儿才在那飞镖三尾的交叉处上端轻轻一摸,只见三尾霎时收起,从背面瞧去,宛若一枚普通的柳叶镖。白玉堂将飞镖放在手心,伸手到展昭面前道:“猫儿,你看这飞镖跟飞刀门的兵器是不是有些像?”
  “是有些像,可飞刀门只用飞刀不用暗器,在江湖上是众所周知的事啊。难不成这会是他们的?费这功夫干嘛呢?”
  白云瑞和徐良一头雾水,全没听过这个门派,“飞刀门?什么门派?怎么没听说过?”
  展昭笑笑,说:“你们不知也正常,这飞刀门已有多年不曾在江湖上活动过了。飞刀门以飞刀为名,其兵刃却非普通飞刀,而是一种与剑相似的兵器飞旋刀,样子与这飞镖有些相似。那兵器一端宛若长剑,另一端却是如同飞龙尾似的转轮,转轮多少不一,有些小学徒用的,单只两三尾,门中高手用的,却可达八九尾不止。迎战之时,那兵刃上的龙尾可快速转动,杀伤力极大。更紧要的是,在真正到了危急之时,兵刃上的一个个飞龙尾可脱离兵刃,如飞刀般飞出,袭向敌人,出其不意,威力甚大。正因如此,这兵器取名为飞旋刀。也是因为这飞龙尾本身便有暗器之效,所以飞刀门从来都不使用暗器。”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一章  夜宴

  白玉堂细细查看着飞镖,疑惑地说:“这飞镖是从何处来的呢?若是跟飞刀门没关系,怎的与飞旋刀这般相似?可若跟飞刀门有关,飞刀门怎会沉寂这么多年了,又突然冒出来牵扯上这么个大案,还不是其惯常使用的飞旋刀,而是这么个七成像三成不像的飞镖?倒真叫人捉摸不透。”
  展昭把飞镖拿过来,正正反反地看了两遍,也没发现什么关窍,便说:“天色不早了,哥哥们也快回来了,等会儿问问他们可认得。云瑞,你先去宅子里见见你大娘她们。许久没见,她们都想你了。”
  白云瑞连忙应着,徐良也说:“展叔放心,我带他去。”
  展昭点点头说:“也好,珍儿他们几个也回宅子歇着去了,你先带云瑞过去吧。待大人回来再禀报飞镖这事便是。”
  徐良和白云瑞答应着去了。白玉堂见展昭又在看手中那飞镖,随意地往院中石凳上一坐说:“猫儿,别看了。不管是谁弄出来的,都准是狠心肠的渣滓。哼!害了那些孩子不够,还挖心掏肝,待抓到他们,非让他们也尝尝那滋味不可。”
  展昭走到他身旁坐下,握住他的手劝道:“咱们必定会让那贼人接受惩罚,还孩子们一个公道的。你可千万别又要胡来。”
  白玉堂看着天空,长叹一声:“公道?那些孩子终究是回不来了。”
  展昭心中本就为这事压抑,此刻见白玉堂伤感,更是郁卒,忙站起身来转移了话题,“先别想了,等会儿问问哥哥们再说,说不定他们会认得呢。回屋换身衣服吧,我估摸不出一刻钟,嫂子们就得派人过来叫了。”
  “嗯,今晚只怕少不了一顿酒,一品楼做梅花包子的师傅也少不得要忙活一晚上了。”
  展昭说:“这案子愈来愈复杂,良子他们都累得狠了,心里压得慌。我瞧他们几个小子这些日子都有些闷,一起吃个饭散下心也好。这案子看来也不是一日两日的功夫,怕是得忙一阵了。所幸现下咱们盯得紧,贼人们没再出去犯案。”
  白玉堂冷哼一声,“那该死的畜生躲着不出来是他命大!”说着便进屋换衣裳去了。
  不出一炷香功夫,果然便有卢家家仆过来送信,说卢夫人让人去一品楼要了酒菜,要在宅子里聚聚,让府中爷们儿晚间都回家用饭去。展昭和白玉堂走出府来,正见王朝马汉张龙赵虎护送着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回到府门口,忙上前去问:“先生,大人不是有要事与八王商议,说入夜后才回吗?怎的这时便回来了?”
  公孙先生道:“圣上召见王爷进宫,大人便先回来了。那几个孩子可都回来了?”
  “都回来了,还寻到了些线索。”
  四人回到书房,展昭与白玉堂将徐良在案发现场找到飞镖,又在半路被人拦截,及白玉堂推测飞镖来历等事详细告诉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包大人接过飞镖细细瞧了瞧,抚着胡须点点头说:“案子查了这许久,总算有些眉目了。不管这飞镖是否出自飞刀门,只怕都少不得有些关系,要好好查上一番才是。”
  展昭应道:“我们也是这样想,那人既能在半路上拦截,这飞镖定是有用线索,追查下去想来会有所收获。只是这飞镖来历暂且还不太清楚,待晚饭时问问几位哥哥是不是识得。夏侯老前辈和白老也命云瑞送了口信回来,说一剑门似乎在开封地界上不太消停,不知是否与这案子有关。”
  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听了,都是一喜,“云瑞回来了?”
  白玉堂答道:“是,不知大人此刻就能回来,让他先回宅子去见嫂子们了。晚上大嫂准备了宴席,大人和先生一道去吧。”
  包大人道:“本府和公孙先生就不去了,免得你们拘束。如今这案子正紧得很,又出来个一剑门,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你们连日辛苦,早些回去用饭吧。云瑞既已回来了,明日再见也一样。”
  公孙策也说:“快些回去吧,天色不早,家里必是等着了。明日带云瑞过来给我们瞧瞧,转眼六七年没见,那淘小子也不知变成什么样了。”
  展昭与白玉堂答应着回到宅子,还没到厅里,就远远地听到徐庆一个劲儿地在嚷:“云瑞跟小五小时候可真像啊,大哥你看是不是?”二人相视一笑,走进厅去,哥嫂和侄子们都已到了,十几个人聚在一张大桌子上,看着就热闹得紧,桌上也毫无悬念地摆着几盘精致的梅花包子。白云瑞与艾虎、韩天锦从没见过,看样子这会儿也熟了,几个小兄弟叽叽喳喳地凑在一处说话。
  展昭和白玉堂一进厅,就听见卢珍把云瑞按坐在身旁的椅子上说:“真是跟展叔学的,一家人哪来这么些礼数,快坐下。”
  展昭听了只是微微一笑,白玉堂却上前拍了卢珍后脑勺一下,训斥道:“瞎说什么呢?没礼貌。”卢珍不敢回嘴,偷偷撇撇嘴吐了吐舌头。徐良几人都在旁边低着头笑。
  徐庆瞧见他二人进来,手里拿着个酒碗,美滋滋地冲着白玉堂乐:“老五,云瑞这小子跟你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你瞧瞧这有多像,多像啊。要是穆奇姝见了,肯定大吃一惊。”
  蒋平正坐在徐庆的旁边,连忙在桌下踢他两脚,冲他使着眼色转移话题,道:“三哥,你以为都跟你们家似的,良子跟你半点儿都不像。”
  徐庆话一出口,卢方兄弟俱是不由自主地抬头去瞧白玉堂,生怕他听到这个多年没提过的名字又要大怒,好好一顿饭闹得众人都不愉快。却见他面色不变,脸上挂着笑,跟展昭在椅上坐了下来。小辈们不知道当年往事,卢珍好奇地问:“三叔,穆奇姝是谁?”
  徐庆虽是直楞,但一看蒋平眼色和兄嫂们的神态,还是立刻便知自己说错了话,对卢珍问话只当听不见,端起酒碗灌下一大口酒,转头对蒋平说:“不像怎么了,你们都说良子比我强,可良子强,老子就高兴。”说得众人哈哈大笑。卢珍他们几个小辈也都嘻嘻呵呵地笑徐良,徐良无奈地说:“笑什么啊,我爹就那样,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展昭悄悄地看了白云瑞一眼,见他跟白玉堂父子俩都很平静,对徐庆的话没什么反应,才放下心来,掏出那枚飞镖递给卢方看,“大哥,良子在陈留现场找到的这枚飞镖,你瞧瞧认不认得?”
  卢方已听徐良说过了飞镖之事,此刻听到展昭询问,忙把飞镖接过来,翻来翻去地看了好一会儿,却还是摇摇头递给了旁边的韩彰。韩彰一看便说:“怎么这么像过去飞刀门的飞旋刀啊。”
  白玉堂说:“我和猫儿也觉得像飞旋刀,只是飞刀门从来不用暗器的,又这么多年没动静,有些拿不准。加上云瑞带回来那个口信,不知道这事跟一剑门有没有关系。”
  卢方道:“如今这般情形,不管有没有关系,咱们都得赶紧查。那畜生一天抓不到,一天就没法安心。忙活了这些日,总算是没有新案子发生了。我就盼着,可千万别再有孩子遇害了,真是伤天害理造孽啊。”
  展昭说:“这几天开封附近的江湖人咱们也算摸透了。现下有了目标,再去查也容易些。方才从府里出来的时候,正好见到大人和先生回府,他们也是这意思,两边查。一剑门好说,既是在开封,再隐秘也必能寻到蛛丝马迹。倒是这飞镖,看来要去趟飞刀门了。就这飞镖的样式看,就算不是飞刀门干的,怕也跟他们脱不开干系。”
  卢方紧皱着眉头,担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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