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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猫鼠]云端之上-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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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飞刀门口出来,见西边太过空旷,不是逃身之处,就往东边找去。可在周围搜索了一大圈,什么都没找到。天擦黑的时候,他找到这几天落脚的那个山洞附近,想到爹和爹爹对自己的疼爱,三个人在一起时的温暖快乐,又想到自己身世堪怜,不似旁人,心里一阵难受。心想自己有哪里是不如人的,就有许转山说的那么惹人嫌,落得个亲娘都下杀手。越想越是烦乱,就在那山里头东看西看四处乱找。
  毫无章法地乱走了一阵,心里慢慢冷静,又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心想两个爹爹都这样疼爱自己,那么多伯父伯母哥哥们也都关心自己,有什么必要去在乎那个什么亲娘。她是谁有什么要紧?就算她曾想杀自己又有什么要紧?就算是血亲,两人现在也不过就是陌生人,各自有各自的生活,为什么还要为此难过?他想到自己这么跑出来这么久,爹和爹爹肯定担心,就丢下许转山不再找,转身往飞刀门走去。
  就在那时,他突然听到右后方有许多鸟扑扑啦啦地飞走,不知是猛兽在捕猎,还是什么惊了他们。白云瑞欲待不理时,心思一转,心想别是许转山躲在那儿,就赶紧地奔过去看。这一看之下不由得大吃一惊,只见许转山满身是血倒在地上,他伸手去探时,已经没有了鼻息。远远的,他看见两个灰袍人快速地离开,知道肯定是杀害许转山的凶手。这样的时候出这样的事,杀人灭口的可能不是十成,也有九成九,他二话不说就追了过去,可离得太远,终究没有追到。
  他便又回到许转山的尸体旁边,查看他的伤口和周围的状况。伤是剑伤,看不出旁的,他的手里却死死地攥着一块灰色的破布,不知是不是被杀前从凶手身上拽下来的。他拿着这布,连忙回飞刀门要去找白玉堂,却在飞刀门外遇到了展昭。“爹爹,这破布是什么?杀他的人身上的吗?”
  展昭看着那块染血的破布,“这是一剑门的标志。”
  白云瑞啊的一声惊呼,“一剑门的?他跟一剑门是有关系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七章 问询

  展昭回到矿上,白玉堂刚将私矿情形说与了县令知道,看着衙役们忙碌。见展昭一个人回来,不由得有些担心,蹙着眉赶过来问:“没找见吗?”
  展昭摇摇头,将白云瑞发现许转山被杀一事告诉他,又把那块破布头递给他看。“我叫云瑞去找良子了,跟他说一声。这回算是跟一剑门串上了,只是不知道一剑门杀他,是因为私矿的事,还是因为那案子的事,再或者两者都有?”
  “应该是案子的事吧。这私矿在飞刀门的地界上,能跟他们有什么关系?案子出在开封,白老听说那一剑门闹事也是在开封,咱们查案子来到这儿,一剑门居然也出现在这儿,未免太巧合了。”白玉堂细细地瞧了瞧那块布头,沉吟着说,“那两个灰袍人这会儿肯定无影无踪了,许转山又死了,不过胡四德还活着,我去问问他知不知道些什么。”
  展昭点点头,“我也是这个意思。刚才看胡四德吓得那样,若知道许转山被杀了灭口,许就什么都说出来了。我跟云瑞说了,要他悄悄地告诉良子,别给胡四德听见。他现在还不知道许转山被杀的事。我跟县衙的人再去看看许转山的尸体,云瑞到底没经验不老道,别漏了什么。”
  “成,你去吧,我去瞧瞧胡四德。这家伙也就那么点胆子,几十年也没强上半分。”白玉堂不屑地嗤笑了一声,走到练功房旁的卧房之中,让衙役把胡四德父女带了过来。
  胡四德吓得脸色灰白,一见白玉堂就要跪下磕头,“贤弟,五爷,白五爷,你救救愚兄。我只是赚个银子,可没干伤天害理的事啊。我没害过一个人,这不算什么大事,是不是?你饶了我吧,我给你磕头,我给你磕头了。”
  白玉堂很看不上他这副没骨气的样子,听的厌烦,连忙止住了他,“够了!你还没伤天害理,还不是什么大事,你这是叛国!”
  胡四德吓得抖如筛糠,说话直结巴,“啊?我我我我,我没叛国啊,我我我就是卖点东西。”
  白玉堂冷笑两声,“卖东西?你卖的是什么东西,你自己没数吗?行了,我问你!一剑门跟你们是什么关系?”
  胡四德毫不犹豫地猛摇头,“没有,没关系。我不知道一剑门。”
  “不知道?你不是江湖中人吗?你不知道一剑门?”
  “不不不,我我我是说我不认识他们,没来往,没来往。”
  白玉堂又冷笑一声,直盯着他淡淡地说:“你的好徒弟许转山死了,是被一剑门杀的,你明白什么意思吧?我们事多,可不能一直看着你。”
  胡四德面如死灰,跌倒在地上,“真真真,真不知道啊。他他他们杀他干什么?”
  “你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杀他?”
  “不不知道,不知道。”
  白玉堂也不跟他罗嗦,盯着他又问:“京里出了个大案,许多小孩被掳走,被杀害掏去了心肝,你知道吧?”
  胡四德一听挖心掏肝,呕了几下就想要吐,被白玉堂冷冷地瞪了好几眼,硬给忍住了,许久才慢慢地缓过来,一个劲儿地摇头,“不不不知道,我不知道。真的,一点儿都不知道。”
  “那孩子失踪的地方,可有你飞刀门的飞镖,你做掌门的敢说不知道?”
  胡四德立刻点头,点了两下却又马上摇头,“不知道。真不知道。飞镖是你,五爷你给我,我才知道的。真的,我还查了好几日呢。”当下也不用白玉堂问,紧接着又说,“我寻思秦西路虽然常下山,可都是在这山脚下近处,顶多三天五天的,接触的人也都是些菜农布铺裁缝铁匠,没法把飞镖丢到五爷跟前去。能让五爷捡着这飞镖到这儿来,只有转山。我以为是官府里知道了我们矿的事,五爷你们过来查探。就问转山,他说飞镖是秦西路找人打的,拿着偷偷地卖钱,自己捡着两个,可能出门的时候丢了。我知道西路卖门里东西做假账的事,就信了。今天他来找我,说可能五爷你还没走,在暗中查我们的矿。我就听他的,用那些飞镖,嗯,冒犯了五爷。都是我糊涂,我糊涂啊。”
  “这些飞镖是你弄来的?”
  “不是,都是转山拿来的,上面的毒也都是他早弄好的。我就只叫了那几个小弟子过来,埋伏着打飞镖。不然,我们,我们哪能打得过五爷呢。”
  白玉堂冷哼一声,“你倒不糊涂啊,死无对证,都推到许转山一个死人身上。”
  胡四德忙说:“真,真的,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你问门里人。我当真几年没下山了,有什么事也都是转山,转山去忙。那飞镖,我当真刚知道。”
  “许转山说飞镖是出门的时候丢的,他这半年下过山?”
  “下,下过。三个来月前,他说矿上有事得跟买家商议,我就派他去给老朋友送礼,其实哪有什么老朋友,就是个由头叫他下山。结果他去了两个月才回山来,五爷你来的时候,他才回来没多久呢。”
  白玉堂一想,三个月前,那正是发生案子的时候啊。莫非许转山是去了开封附近,犯下那许多案子,又不小心把飞镖落在了那里吗?“他下山去了哪儿?”
  “他说多跑了几个地方,打听矿石的价钱,没细说。我也没多问,这些事我不怎么管。具体去了哪儿,我不知道。”
  “不知道?”白玉堂突然变了态度,厉声喝问道,“是不是你让许转山去的开封?犯的案子?”
  胡四德答了许多话,情绪已经略好些了,被这一喝,又吓得脸色惨白,“不不是,不是。我就只图享受,过些舒服日子,卖矿还罢了,我要小孩心肝干什么。”
  白玉堂看他的样子不似说谎,可还是补了一句:“我们在你门里找到一本书,里面记载有拿小孩心肝制药提升武力,是不是你的?”
  “啊?”胡四德大惊失色,连忙摇头,“不,不是,当然不是。我我哪受得了这个,我也不求功夫多高。”
  “那许转山有没有跟你提过开封和那案子有关的事?”
  “没有。”
  白玉堂想到那些案子办得干脆利索,许转山逃走时轻功也不凡,又问:“许转山的轻身功夫怎么样?”
  “很好,很好的。跟五爷你肯定是没法比,不过比我强多了。他在这方面有些天赋。”
  “你们那些矿石,都是怎么卖的,怎么运走的?”
  “在,在后山有条小路,西夏人两个月来一次,从那儿运走。我们怕给人发现了,不让他们往前面门里来,也从来不让走飞刀门里,就从后山,我都没见几回。哦,每次接洽的都是一个叫野利远的。”
  白玉堂在账本上已经见过野利远这个名字,倒没觉得奇怪,“这个野利远是谁,怎么接洽上的?”
  胡四德摇摇头,“我不清楚,是转山联系上的。当时发现了这矿,我让他打理。他去外面联系买主,打听了很多,后来就找到了这个野利远。他回来跟我说有个大买家,能一直买下这矿里全部的矿石,一开始我也不知道是西夏人,就当是个有钱人呢。真的,开始我不知道。后来知道了,我寻思就是买卖,赚两个银子,也不算什么,就没管。”
  白玉堂哪会相信他这话。胡四德再不济,怎么会不懂得偷偷跟西夏做这种买卖是什么样的罪过,只怕是暴利当前,顾不得旁的了才是。不过也懒得揭穿他,转头去问胡小姐,“那胡小姐呢?可知道什么?”
  胡小姐才刚十四五岁,经了这一下午的变故,早在旁边又惊又怕地哭成一团了,听到白玉堂问,只是摇头。胡四德说:“她不知道什么。转山说要是他老往山后去,日子久了,难保不会被人发现怀疑,那就糟了。让小贤去,旁人不会想到一个弱质女娃能做什么,也就不会起疑心。我寻思有道理,就叫小贤来回给递消息。”
  白玉堂没理他,还是问胡小姐,“许转山跟你说过什么没有?”
  胡小姐哭着摇头,好半天才抽抽噎噎地说:“他不跟我说什么的,就是吩咐我去后面的事。”
  白玉堂又问几句,见再问不出什么,便叫了几个衙役进来看着他们父女俩,也没再送回练功房去。他走出房门,正看见展昭带了几个衙役回来。“猫儿。”
  展昭跟衙役交代几句,走过来冲他摇了摇头,“跟云瑞说的一样,动作很利落,就是剑伤死的,除却那半片破布,没别的线索。问了几个飞刀门的人,都说没见过灰袍人,也没见过一剑门那标志,不过都说一剑门跟他们是多年的故交,关系很好。”
  白玉堂一听就怒了,生气地骂道:“故交?关系很好?这个胡四德,敢跟我撒谎!他说不认识一剑门的人。”
  “他说不认识?”展昭一愣,也觉得奇怪,“可门里人说他们多年故交,现在虽然不如前些年关系密切了,可也一直有来往的,只是飞刀门去拜访一剑门多,一剑门来这儿少。还说每年去一剑门的人,都是许转山。”
  “许转山?”
  “是。本来我还有些怀疑,这些案子都做的那么利落,怎么这次会突然留下了一块带标志的破布来,会不会是真凶陷害一剑门的。现在看来,只怕是许转山和一剑门关系不一般,早有了防备,一看活不成,特意扯了那标志下来。”
  “这个胡四德,我再去问他。”
  展昭看他怒气冲冲的,连忙伸手拉住了他,“等等,我跟你一块去。他刚才说了什么没有?”
  “一问三不知,竟些没用的。我瞧他是故意把自己往外摘,说事儿都是许转山做的。”当下把问胡四德的话俱都说给展昭听。
  “他推也没用,现在没证据,自是拿他没法。等抓到一剑门那两个人,他若干了什么,可就由不得他推了。”
  白玉堂微微摇头,“那两个人早跑没影了吧。衣裳给许转山扯下来那么一块,又给云瑞发现了,哪还能留在这儿等咱抓?”
  展昭说:“那自然是跑了。云瑞和良子带了人在搜查,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若果真没有发现,咱们就先回开封去。案子发生在开封,我看一剑门肯定有人就在开封。这边许转山一死,胡四德又被抓,事情断了,这两个人十有八九也会回去那边。”
  胡四德没精打采地在屋里,突然看到白玉堂和展昭一起进来,心里害怕,缓缓地抬头看了看,却没说话。白玉堂也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展昭温和地看着他,微笑着说:“胡掌门,有件事想要问问你,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胡四德今天突然得知私矿被发现,被擒后又被白玉堂冷言冷语问了许多,半天的变故几乎抵上了半生,胆战心惊得人都在发慌。突然听展昭面目含笑、温和有度、声音和缓地说了这么一句,心里不禁觉得温暖了许多,竟也微微笑了笑,“展大人请说,我只要知道的,肯定实话实说,决不隐瞒。”
  “那就好。胡掌门想也听说了,门下弟子许转山被一剑门杀害,听门中人说一剑门与贵派是多年的故交,年年往来都是由许转山前往一剑门的,可有此事?”
  展昭说话时仍然带着微笑,话语也仍是温和有度,胡四德却吓得毫无血色,忙忙地去看白玉堂。白玉堂却没看他,抱着剑站在展昭的身边,仰头在看屋顶。胡四德忍不住想,如果我能看到他的眼睛,哪怕再冰冷,也总比现在这样好。瞧他这一身冷冽,看都不屑看我一眼,却不知要怎样折磨我。他心中恐惧,怕得连回话都忘了,就听白玉堂冷冷地问道:“问你话呢?听不见?”
  胡四德听得他问,回过神来,沉沉地叹了口气说:“唉!不是我想骗五爷。这话他们说的不错,可我说的也不算错。飞刀门和一剑门的确是故交盟友,不过是很早以前的事了。那时我们用刀,他们用剑,一刀一剑走江湖,关系的确是很好的。可到了我们这一辈上,早不行了。一剑门想要功名利禄,我就只想过舒服日子,话不投机。虽说年年有事需要下山的时候,我都说是派转山去一剑门走动,其实,早就已经不走动了。”他想了想又说,“不过转山,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疑心,总觉着他跟一剑门还有联系。他那个轻功,不是比我好吗?我看着带点儿一剑门的影儿,可也不确定,我寻思只要他没外心,这些没紧要的事,就随他去,也就没多问。”
  白玉堂问:“前几个月许转山下山,你说是派他去老朋友那里,就是一剑门?”
  胡四德点点头,“对门里是这么说的,不过他下山是办矿上的事,打听矿石价钱,说别让西夏人坑了,并不是去一剑门。”
  展昭又问:“那他回山后怎么说的?”
  “没什么,就说现在行情不好,别家也都差不多。我原本也没想什么涨价的事,也就没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八章 回家

  展昭、白玉堂预料得不错,那两个灰袍人跑得全无踪影,无人见过,也无人知晓。若非有那块绣有一剑门标志的破布头,只怕连白云瑞自己都要怀疑那日所见是不是幻觉了。四人眼见清泉山上不得线索,飞刀门中也只剩下些无关的小人物,便将私矿等事暂且交与了县衙看管着,带了胡四德等几个重要人证和账本等证物回了开封。
  起初徐良和白云瑞担心凶手没有找到,一剑门的线索也还半点没有,现在回去开封怕是会给凶手逃亡之机,被白玉堂斥责说:“让怎么做就怎么做,哪这么多事。”徐良知道他因为胡四德的事不痛快,被训了也不生气,拉了白云瑞跑去问展昭。展昭笑笑说:“凶手定然早就离开了,咱们待在这里也无用。一剑门与飞刀门不同,一贯是积极地出世入世,门人遍游天下。只怕一剑门自己也不知道是哪几个门人到过这里,到过开封。这样去找,一年半载也未必查得清楚。你们细想想,这案子为何没发生在这里,也没发生在一剑门,却发生在开封?你们只放心就是,那两个人必定会回去开封,这案子最终也必定是着落在开封。”两人这才明白,随着回了开封。
  回到府中时正值清晨,包大人上朝未归,其他人却都已出门巡查去了,只公孙先生在府中整理案卷,见他们带了人回来,忙吩咐衙役把胡四德等人收监,又叫人去准备吃食,一边急着问道:“案子真是飞刀门做下的吗?这是抓到人了?怎么还有个小姑娘家?”
  “跟他们确是有些关系。”展昭四人随公孙策回到书房,把飞刀门中发生的种种事端一一述说了一遍,又把那块绣有一剑门标志的破布头和私矿账本拿给他瞧,“目前看许转山的嫌疑极大,只是证据尚不确凿,他又已经被杀,不能排除一剑门是幕后主使的可能。”
  公孙策正拿了茶碗在给他们倒茶,听了这话忙搁下茶壶茶碗,来翻看这布头和账本,“怪道白老听一剑门的说肯定查不到他们头上去呢,看情形他们并没有亲自下手,却是给自己早找好出头的了。”说着他叹了口气,“这案子怎么还扯出个私矿和西夏来,莫非这案子有如许大的牵扯?”
  展昭说:“虽说两桩案子都出在飞刀门,也都有许转山参与,倒是没发现那私矿与一剑门有什么牵扯,我们估量他们杀人灭口该当还是为着京里这个案子。”
  徐良拿起公孙策放在桌上的茶壶,给五人续满了茶水。白玉堂一路上早渴了,端起茶水一饮而尽,冷笑一声道:“管它有没有牵扯,现在许转山见了阎王,这事总是要着落在一剑门身上。把他们查明白了,幕后的真凶和案子的因由,也就都明白了。先生,这些日子哥哥们在开封可发现一剑门的消息了吗?这案子可有别的线索?”
  公孙策摇了摇头,“哪有什么别的线索。这些日子府中上下日夜忙碌,把开封周边都要翻遍了,却哪里找得到什么?所幸是再没发生案子,我们猜测或许是咱们捡到那飞镖,让他们警醒了。只前天傍晚时候,卢珍和艾虎在城里勾栏院外见着了两个人。原本是觉着那个时候从里面出来有些奇怪,嬉笑了两句,谁知一看之下,发现那二人身怀武功,有些鬼祟。他两个心里起疑,就跟了去看。结果那二人身形很快,左突右穿的,一闪就没了人影。”
  “没了人影?”徐良似乎不能相信,奇怪地插嘴问道,“两个人跟着,怎么会没了人影?在那附近没找出来?”
  公孙策接着说道:“唉,正是那附近不好找呢。那两人不见的地方,周边都是官员居所,庞太师、李侍郎、钱尚书等许多官员都住在左近。现下不知那二人是谁,又没瞧清楚那两人是去了哪家,如何进去搜?只得在那近旁搜查,不过那一大片的高宅大院,两个人一藏宛若雨滴入海,哪里是好寻的?忙了这两日,虽然查得紧,却还没发现什么。”
  听闻两个江湖人藏身到官员大宅之中,若这两人与案子有关,那案子就很可能牵扯着京中的大官,展昭、白玉堂对视一眼,都觉十分合理,有些恍然。白云瑞一听,却十分好奇疑惑,他心里想着展昭说一剑门那两个人会回开封的事,算算日子也是正好,直接便把这两人当成了杀死许转山的凶手,“啊?怎么会藏到那里去了?那些大官怎么肯让他们藏的?要是抓出来,可是要杀头的。”
  徐良嗤的一声笑,“你也太少见多怪了,那些高宅大院里空屋子多得是,随便找上一间住一住,哪里用得着问过主人是不是同意?你没听街上说书的说,五叔当年盗三宝闹东京那会儿,不就优哉游哉地借住在庞太师府上吗?”
  白云瑞自小在山上,哪听过街上那些说书的,更不知道他爹当年盗三宝闹东京的旧闻了,听徐良这么说,立时明白这“借住”二字别有深意,哦了一声,没再说话,只在心里暗暗地想,原来还有这么些门道在里面,那要如何去找啊。展昭却说:“未必是这样。犯下挖人心肝这样的恶行,如果不是生性残忍,就必然有所目的。许转山虽然坏事做尽,却并非丧心病狂的残暴之人,这案子背后定有文章。飞刀门也好,一剑门也罢,都是远在千里之外的门派。便是要作案,又何必巴巴地跑到开封来,皇城脚下,格外引人注意,白添风险。可见开封必有什么让他们非来不可的由头。若那两个人真与此案有关的话,牵扯到京中官员,倒是合理了。”
  “大人也是这样说,只可惜那左近官员住宅太多,不知是去了哪家,查起来有些麻烦。”公孙策见他们风尘仆仆,都有些疲乏,说了几句就让他们去休息,“你们赶路辛苦,先去歇歇吧,案子也不急于这一时。待大人下了朝,我将这些情况说与他知道,晚些再商议就是。”
  展昭四人应着,回去宅子歇息。刚进院,就见白云生迎面走了过来,对着展昭和白玉堂见礼。徐良和云瑞看见他,也忙上前叫“大哥”。这几年白云生日渐大了,不忍母亲辛苦,一直在金华打理家中生意,难得到开封来。白玉堂见了侄子,心里喜欢,笑着问他:“你怎么来了?几时过来的?”白云生笑着说:“娘听说云瑞下了山,说是想得紧。知道二叔忙,叫我来把弟弟接回家住几日。来了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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