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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猫鼠]云端之上-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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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良看见他们,就想过去打招呼,刚要动时,却被白云瑞一把抓住了。白云瑞本能地觉得两个父亲在这时候出来,少不得会说自己和母亲的事,而他们背后说的话,又十之□□会比当面问的真实一些,所以明知道偷听父亲说话不礼貌,还是毫不犹豫地这么做了。徐良反对无效,只好由他。
  两人怕被发现,也不敢离得近了,远远地藏着,只是勉强能听到两人的说话。他们到的时候,正听到白玉堂说:“她是什么样的人又不是不知道,本来就想得到的事,有什么可生气的。”原来是在宽慰展昭。白云瑞支着耳朵,只想听听两个父亲会不会多说一些自己不知道的秘密。徐良一听之下却觉得奇怪,这事该生气也是五叔吧,怎么竟是五叔宽慰展叔。
  展昭轻轻笑了一下,“也是。能洗刷了嫌疑就好,本不该奢望太多。信上说说来话长,也不知是不是有什么隐情,等大哥和四哥回来再说吧。”
  “能有什么隐情?还不就是穆奇姝那各种说辞。反正她总是诸多的理由,理直气壮,没她没理的时候。只是不知道大哥和四哥有没有问到,许转山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想是没有吧,若有这事的消息,哥哥定会提及的。罢了,别想了。只要大人的计划顺利,这案子没几日就能了结,到时也就都明白了。”
  “嗯。忙了这么久,总算要了结了。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丧尽天良的敢做那等事。”白玉堂说话声音不高,却满含着一股冷冽。徐良和白云瑞离得还远,也忍不住被这话中的寒意所摄。
  展昭伸手握住白玉堂的手,“玉堂,你听我的,千万别鲁莽冲动行事,大人会主持公道的。”
  白玉堂“嗯”的一声,没说话。展昭又轻声叫道:“玉堂。”
  “我知道。不管是谁,必定抓了让大人审问,不会宰了他的。不过恶战之中——”
  展昭微微一笑打断他,自己接道:“这样的恶徒,抓捕时自然免不了恶战一场,人要留活的受审,不过刀剑是不长眼睛的,受些伤也难免。”
  徐良和白云瑞躲在暗处,听了他们的话对视一眼,彼此的眼中都是震惊不解,包大人已经有计划,要把凶徒一网打尽了吗?怎么他们竟不知道?白云瑞一急之下就要出去,被徐良拽住手腕子摇了摇头,大人的计划,他们回到府里也能知道,没必要这会儿出去暴露自己,少说也要挨顿骂。
  两个人这一拽的功夫,再抬头时,发现展昭和白玉堂已经不再说案子的事了,在凉亭的木椅上坐了下来,拿了个纸包不知在吃花生米还是什么,一边吃一边还在轻声说着什么。他们声音低了,徐良和白云瑞听不清楚,只能听见细碎的话语声和浅笑声断断续续地传来。徐良不好意思再看他们在这儿喁喁低语,用眼神示意白云瑞要走。
  白云瑞见再听不到什么,点了点头正要与徐良离开,就听白玉堂声音又大起来,嘿嘿笑了两声说:“猫儿,你说这江湖上,要偷听咱俩说话而不会被发现的,能有几个?”
  徐良和白云瑞猛然一惊,心里大叫完了完了,就听展昭也笑了笑说:“若是只偷偷地跟踪咱俩却不被发现,江湖上总还是有那么三五个人。可若要到偷听咱俩说话的距离,当今江湖上就未必有了。”
  白玉堂笑盈盈地又问:“那你说,若有小贼看不起你的猫耳朵,跑来偷听你说话,应该如何处置?”
  展昭哈哈大笑两声,“要是小看了我,训诫一顿也就是了。可要是小看了你,那怎么也得把耳朵留下才行。嗯,舌头你看要不要也留下,免得出去胡说乱道的。”
  白玉堂点点头,“自然是要的。要真是有人大了胆子偷听御猫和锦毛鼠说话,哪里还敢奢望说话的机会。”
  徐良和白云瑞越听越窘,知道他们必是发现了自己在,才故意说笑讥讽,只好讪讪地出来,一个叫“爹,爹爹”,一个喊“五叔,展叔”。
  白玉堂看他们两个窘迫难堪地蹭过来,大吃一惊说:“哟,我就说哪个小贼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偷听我和猫儿说话,原来是你们两个,不错啊,不错!”
  徐良讪笑着说不出话,白云瑞却挠了挠头,嘿嘿笑着说:“爹既然知道我们在这儿,又没阻止,就是容许我们听了,怎么是偷听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三章 真凶

  白云瑞一句说完,白玉堂显然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微微一愣没及反应,展昭先撑不住笑了起来。“云瑞,你那天是怎么答应我的?一个人往外瞎跑。”
  白云瑞张了张口,想说三哥跟我一起呢,可看到展昭笑眯眯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一切,这谎话便说不出口,只好低了声音说:“对不起。”
  徐良见他窘迫难堪,生怕五叔再问偷听的事,又惦记着刚才听到那案子的计划,岔开话题问:“展叔,案子有眉目了吗?大人有计划了?”
  展昭点点头,“若是顺利,再忙这几日,也就差不多了。回府吧,还有许多地方要细细地再安排一下。”
  四人走出亭子,白玉堂伸手往白云瑞手上一搭,吓得白云瑞连忙往后退,只当他恼怒自己偷听要给点教训。白玉堂“哼”的一声,斥道:“躲什么。”把一个什么东西塞到了白云瑞手里。白云瑞低头一看,发现他塞过来的是个纸包,里面包着一捧糖莲子,应当就是刚才展昭白玉堂正在吃的东西。
  徐良歪过头来看了看,伸手捻了一个丢到嘴里,笑呵呵地对白云瑞说:“在荷塘边吃着糖莲子说话,展叔和五叔还真风雅。”
  白云瑞瞥他一眼,也捻了一颗塞到嘴里,剩下的却又包好塞到了怀里。
  第二天早朝,朝堂上乱成了一团,纷纷嚷嚷吵得如同集市。这已是多日来的常态了,庞太师、钱尚书等人每天都在朝堂上拿着孩童被害的案件向皇上和包大人施压,指责开封府在白云瑞犯案证据确凿的情况下,一味地包庇纵容,不肯抓人,简直匪夷所思,是在藐视律法无视公正,慷慨激昂的样子几乎就要让人相信,他们是真的在乎这些律法和公平。不过今天的情形略有不同,庞太师等人还没开始今日的长篇大论,就被包大人抢先一步站了出来,“启禀皇上,孩童被害一案已有新的证据,可证实案发之日白云瑞不在开封。”
  王公公接过卢方发来的证词,转呈给皇上。皇上略看了看,点点头说:“嗯,既有这些小二、酒保、茶博士的证词和手印,当是可信的。只是这案子久悬未决,城中人心惶惶,包卿还要尽早查出真凶才是。”
  包大人刚要应着,就听钱尚书说:“皇上,这案子至今三月有余,久无进展,现下只因与开封府有涉,便有了证词,其中的因由道理,皇上明鉴。”
  庞太师也说:“正是。所谓人命关天,定案破案需得铁证如山。包大人,并非我等多心,只是这证词一事,随意找几个人来,只怕便可有了。”
  包大人听他们言下之意竟是说开封府伪造证词,却也不怒,倒正中下怀,认真严肃地又说:“皇上放心,几位大人也无需忧心。这些人证只因眼下在千里之外,才先送证词而来。待到审案之时,自会到开封公堂来作证。是真是假,届时自是糊弄不了人的。且这案子已经查到幕后真凶是为何人,只因府中护卫近日多人在外,为求妥当才尚未动手抓人。”
  此话一出,朝堂之上皆是一惊,皇上也不由猛地向前一倾,急着问道:“当真?”
  “回皇上,正是。此案真凶不日就可抓获,破案指日可待,只因幕后之人牵连甚大,现下不能多言,还请圣上再耐心等待几日。”
  “包大人这话当真可笑,案件既已发现真凶,有何不能言说之处?包大人是信不过皇上,还是信不过诸位大人?难道大家还能给凶手报信,助其逃跑不成?”却是庞太师一党的一位中书舍人出言挑衅。
  朝上的各位大人听了,都是不愉,心说这样可都沾染上嫌疑了。这案子久久没有线索,想要破案只怕难上加难,包大人所说不知真假,自己可莫要成了替罪羊才好,当下群情激昂,义愤填膺。又是说士可杀不可辱,包大人竟如此欺辱诸位大人,是可忍孰不可忍;又是说包大人定是因白云瑞之事想要找替罪羊代罪,故而不敢明言直说,怕皇上和众位大人察觉;又是说包大人假公济私,不分轻重,洗刷白云瑞的嫌疑就这么快,对这案子却迟迟没有办法……直吵得皇上头疼,呵斥一声才纷纷闭了嘴。
  皇上瞧瞧下面的众位大臣,对包拯说:“这案子拖延已久,据闻城中百姓皆不敢让孩童走出家门,日夜看护,朕听了实在痛心。包卿,案子有何进展,岂能容你故意相瞒,快细细禀报。”
  “皇上明察,臣知皇上关心百姓,绝非有意欺瞒,只是此案牵连重大。日前查到线索,那涉案歹徒竟是藏身在朝中某位大人府上。臣虽不相信这位大人会与此等案件有涉,只是歹徒藏在府中,若各位大人得了消息,不小心泄露一二,让他逃了,或是激怒那人伤了大人家眷,可又如何是好——”
  包拯话没说完,朝中诸人已是全无颜色,有人大怒有人大惊,庞太师、钱尚书、李侍郎等人见他当真怀疑到了朝中大员身上,更是出言直斥包拯狂妄无形。王丞相见状,正要替包拯辩驳几句,就见皇上微微抬手,止住了朝上吵闹,“包卿,你可确定那歹徒的藏身之处?”
  “回皇上,是。”
  “朝中各位大臣都是国家栋梁,绝非轻易可辱,你可明白?”
  “皇上放心,有人亲见歹徒逃亡那宅院去的,已探清其藏身之所。牢中有位证人也知晓这位大人之事,必无差错。”
  庞太师冷笑两声,“必无差错,若有,又如何?”
  “若有任何差错,我自会承担。”
  皇上说:“既如此,便委屈各位爱卿到偏殿去喝杯茶。夜长梦多,既已知道下落,现下就派人去把那歹人抓了来吧。开封府人手不足,朕派几个御前侍卫过去帮忙便是。”众人哪敢叫委屈,都说如此甚好,跟了几位公公到偏殿里。
  皇上命人上了茶也上了点心,不过各位大人坐在偏殿之中,谁有心思吃喝。几个武将还在义愤填膺,说包拯太过分,有的却说那歹人当真狡猾,居然想出这样的藏身之地,可别要连累了哪位大人才好。说着就有人想起当年白玉堂闹东京盗三宝的时候,就是不声不响躲在庞府中,根本无法察觉,说得庞太师脸面黑如锅底。有的也在猜测,说包大人所说究竟是不是真的,会不会消息有误,那歹人若果真藏在朝中大员的府里,开封府是怎么知道的。
  包大人没在偏殿,被皇上留了下来。皇上问他:“可有把握吗?”
  “皇上放心,若无意外,就在这些大人之中,今日必有定论。”却原来是皇上和包大人早就商量好的一出戏,想要引蛇出洞。
  两人在书房中等了约莫一顿饭功夫,就有王公公来报,“皇上,御前侍卫李乾坤求见。”
  “传。”
  李乾坤进来,刚要行礼,皇上便摆了摆手,急着问:“可是有消息了?是谁?”
  “回皇上,庞太师、李侍郎、赵太尉都悄悄叫了人打听,不过都只是问询。钱尚书方才借着更衣,打发了一个小太监去给传话,叫立刻送回府中。展大人和白大人跟了去了。”
  “是他?”皇上似乎很是惊愕,“居然是他?”
  包大人也很惊诧。虽然这些日子常见钱尚书和庞太师等人一起为难,却实在没有想到这案子竟会与他有关。钱尚书此人,早年间高中进士,但因出身贫寒,仕途并不如意,高中后的许多年都在苦寒之地任职,职位也都不高。直到十几年前,他带着百姓治好了当地为患多年的沙暴,当地彻底大变样,他才开始步步高升。但由于背后没有家族势力,一直踏踏实实地低调苦干,人虽姓钱却不爱钱,算是朝中颇可信赖的大员,怎么竟会扯上了这种事?
  展昭和白玉堂跟着钱尚书吩咐的那个小太监离开偏殿,随他到了宫门口,又把话传给了门口一个侍卫,然后一路跟着来到了钱尚书府中,把话告诉了尚书府的管家。这一路上十分顺畅熟悉,看样子这等事情早已做了不是一次两次。钱尚书府上的管家是个胖乎乎的中年男人,圆鼓鼓的肚子看着很像是个球,瞧着很滑稽,走起路来却很快。展昭和白玉堂跟着他,转来转去,一直来到府中一个偏僻的小院。
  这小院位于钱府一隅,与其他院落离得都远,十分幽静。展昭和白玉堂不知底细,看着管家进了屋里也没敢近前,窜到院中一棵树的树冠上躲了起来。管家在里面并没停留多久,只听见他在里面说事情有变,已被发现,让人赶紧按计划躲起来。
  一个清冷低沉的声音说:“消息准吗?会不会是故作玄虚?”
  管家说:“是老爷让人从宫里传来的话,怎么会不准。快些躲起来吧。”
  那声音又说:“知道了,你去吧。”
  管家顿了片刻,从屋里出来便去了。白玉堂听屋里再没有声音,甚敢疑惑,伸手拉了拉展昭的袖子,拿眼神问他,怎么没声音了,要躲起来也不会这么毫无声息地凭空消失吧,过去看看?展昭微蹙着眉,正在考虑,就听那个清冷低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们可瞒着我干了什么?”说这句话时,他的声音冷冽了许多,仿佛含有不少的怒气。
  几个年轻些的声音都说:“弟子不敢。”
  屋里却“哗啦啦”一声巨响,似乎不少东西被人怒气冲冲地扫到了地上,那人骂道:“你们都是干什么的?飞镖是秦西路打的,孩子是许转山杀的,矿石也是飞刀门采了卖的,怎么还能把事惹到自己身上,让人发现,蠢货!”
  屋里又是噼里啪啦一阵响,却是那几个人连忙跪了下来告罪。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一眼,眼中又惊又喜又怒,说不分明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真是他们!听到这句话之前,一切都还是推测,里面这人说的话,却明明白白告诉他们,辛苦三个多月,终于找到真凶了。那些被害的孩子,终于能得到一个公道了。隔着这扇屋门,凶手就在这儿,就在咫尺之间。白玉堂握着展昭的手,硬生生地忍住,没有冲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四章 穆氏

  屋里的弟子们见师父大发脾气,吓得半天不敢出声,过了好一阵,才有人小声地问:“师父,要躲开吗?”
  “收拾东西,从暗室离开。”
  弟子们听到吩咐,立刻开始忙活。四人手脚麻利,动作很快,不过一刻钟功夫便将各色东西收拾了出来,打开暗室门要让师父先走。展昭和白玉堂在院中等待许久,要的就是现在这个时机,纵身一跃跳到屋里,正是人赃并获。
  屋里五个人都穿着灰色长袍,袍边一角绣有许转山死时抓着的那个一剑门标志,是开封府搜寻已久的一剑门人无疑。这五个人中,四个都是年轻弟子,只一个留有山羊胡的看着有四十多年纪,神情冷峻,该是那四人的师父,也是方才说话之人。五个人正要逃身之际,见两个人突然闯进屋来,俱是吃了一惊,就要拔剑去挡。白玉堂在外面盯了这许久,见他们全没发觉,知道这五个人的功力都是一般,不足为虑,可他恨极了这些人的凶残,进屋便是狠招。剑光一闪,那五人右手的手筋已经全都被他所断。
  那五人还不知怎么回事,被剑气逼得愣在当场,顿了一顿,才感到手腕上剧痛传来,忍不住嗷嗷直叫。展昭冷笑一声,“原来你们也是知道疼的。”
  由于不知道贼人的具体情况,为保万一,白云生和白云瑞兄弟俩远远地跟随在后面,这会儿也冲了进来。白云瑞一眼瞧见那四个年轻弟子中,有一个身形个头都与他颇为相似,知道必是假扮自己去杀了孩童栽赃嫁祸的那人,冲过去就狠踹了两脚。被展昭出声叫住,“府里人很快就能过来,先把人点住,把东西看好。”
  白云瑞猛地醒过神来,见白云生已经在帮忙。那五人知道自己犯的是什么罪行,哪里肯束手就擒,只是本事不够,四个年轻弟子都已被点住穴道扔在了屋角。只剩下那个年纪大些的,还在死命挣扎,想往他们整理好要带走的那些东西上扑。
  白云瑞以为他是年纪大功力强才没被制住,刚要寻机上前帮忙,却发现白玉堂是故意在戏耍那人,由着他折腾一阵,给他一剑,却不在要害之上,折腾一阵,又是一剑,还不在要害之上……片刻功夫,这人身上就伤痕累累,鲜血在地上砸出一朵朵红艳艳的花来。
  白云瑞从没见过父亲这样狠辣的样子,一剑一剑招呼在那人身上,却像是在画纸上描画山水一般,专注而投入。不由得想起父亲狠如修罗的名号,心想江湖传言还真有几分道理,父亲这般淡然伤人的模样,真是叫人害怕。他抬头去看展昭,却见向来温和的爹爹站在一旁,护着那些作为物证的东西,静静地看着父亲作为,并不制止,眼中面上也全无不忍。他立刻明白过来,这人必是孩童那案子的凶手,父亲是在为那些死去的孩子讨还公道。
  第二日下午,卢方和蒋平一路风尘从泰州赶回,牵着马好端端走在路上,蒋平突然“哎呦”一声捂住了眼睛。
  “怎么了?”
  蒋平用手搭着凉棚抬头去看,一品楼二楼窗边笑意盈盈的白玉堂,正拿着画影引太阳光来耀自己的眼睛,“大哥,是老五。”
  “大哥,四哥,上来坐坐。”
  卢方和蒋平把马交给店小二看顾着,上了二楼,包厢里除了白玉堂,展昭和白云瑞也在。见他们上来,白云瑞忙起身叫“大伯,四伯”,一边就跑了出去叫小二添碗筷加菜。两人看着白云瑞跑出去的背影,对视一眼,眉目间隐隐有几分愁容,却什么都没说,在桌旁坐了下来,“这个时辰怎么在用饭?又忙到这早晚吗?”
  展昭给他们倒上茶水,说:“孩童那案子的凶手昨儿抓住了,忙了大半日,早没顾上吃饭。”
  卢方和蒋平一听,不由得喜出望外,连忙问这案子的详情。“抓住了?哎呀,这可真是好事。是谁?可是一剑门的?”
  展昭把情况细细地说了一遍,听得卢方唏嘘不已,“钱尚书?怎么竟是他?前两年的时候因为一桩公务,我曾与他共事过几日,很踏实有礼的一个人,怎么犯下这样的案子?可认罪了吗?”
  展昭和白玉堂还没说话,蒋平先端着茶杯摇起了头,“大哥,你想这是什么案子,哪这么容易认的?”
  展昭点点头说:“四哥说的是。犯下这等大案,他们自然是不认的,一个个都是一问三不知,什么都不说。后来先生出主意,单提了假扮云瑞的那个少年出来审。那少年也不糊涂,知道别人不说,或许还能脱罪,他却是在案发现场出现过的,有证人见过,断然脱不了干系。包大人吓唬几句,就全说了,生怕那些人把罪责都推在他一个人身上,生生地冤死。”
  卢方一听,连忙又问:“那他说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陷害云瑞?以前的案子是他做的还是许转山干的?”
  “以前的案子都是许转山干的,只最后这一次是让他去的,也是因为他身形与云瑞有些相像,为了嫁祸。照问出来的情况看,是一剑门的大弟子耆老黑带着四个徒弟过来的开封,不过起初并没亲自动手,都是让许转山去干的。他们师徒五人躲在钱尚书府里,每次许转山杀了人,就把心肝送来,供他们制药。在陈留丢了飞镖以后,许转山没跟他们说,自己找了些人去跟良子抢,正巧碰上云瑞下山插了一手,没能抢回去。钱尚书辗转打听到我们去了飞刀门之后,担心许转山暴露,耆老黑就派了两个徒弟过去,在暗中看着许转山。这些人也真是凶残,原本想让秦西路当替罪羊的,后来见不成就杀了他伪装成了畏罪自杀。秦西路的未婚妻严姑娘跑去讥讽了几句,许转山误以为她是发现了什么,就让一剑门也出手杀了她。不过最终还是没有掩盖住,许转山和私矿都暴露了,一剑门就把他也杀了。本来以为一了百了再没麻烦了,谁知道离开之后发现衣服被扯破了,标志少了半个,怕惹祸上身被咱们盯上,又觉得外面查的严,藏在钱尚书府里出不去离不开的,就把在飞刀门捡到的云瑞那方锦帕给了耆老黑,劝着他破釜沉舟,又杀了个孩子嫁祸了云瑞。”
  卢方向来宽厚,听到这些人累累恶行竟是为了拿小孩的心肝入药,气得声音都有几分颤抖,“制药?他们是为了制药?制什么药啊?”
  蒋平听到这话也不由得一震,“秦西路房里那本书果真是他们的?这样的流言,他们竟会信了?”
  白玉堂叹了口气没说话。展昭握住他的手,也长叹了一声说:“是。那钱尚书不知从何处弄来的这样一个方子,说是幼童心肺入药,可以延年益寿,长生不老,便找了耆老黑来叫他帮忙。耆老黑虽然毒,可觉着剖心取肝损伤阴德,又怕惊动了皇上和官府太不划算,便想了这个主意,拿卖给西夏铁矿石的事情威胁了许转山来。”
  蒋平一听,又问:“怎么?铁矿石的案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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