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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猫鼠]云端之上-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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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清晨,卢方兄弟刚起不久,正在院子里舒展筋骨,便听白玉堂房中传来女子哭泣声。陷空岛兄弟入了开封府后,五人住了府东头的一个小院,每人一间房,又清净又方便。此刻兄弟几人听到哭声,顾不得其他,忙冲进去,却见穆奇姝衣衫凌乱,显是匆忙间刚穿上去的,正伏在床头哭泣,白玉堂则光着脚站在地上,慌乱地穿衣,。看见哥哥们进来,白玉堂手上动作顿时一滞。
  隔壁院的展昭听见动静,也忙赶来,瞧见眼前这一幕景象,脑中似被雷劈一般,轰然一声满是空白,心中又苦又涩,又酸又疼。但他在江湖上行走多年,号称南侠,经历过的波折磨练自是非寻常人可比,此时看着凌乱的房间和慌张的耗子,虽是说不出的难受,可还是急速地逼迫自己冷静了下来。自家这只耗子他最知道,虽风流名声风声在外,对从不唐突女子,何况穆奇姝是白大哥故友之子女,玉堂视她有如亲妹,怎么想今天这事也有蹊跷。见白玉堂光脚站在地上,忙过去他拉他白玉堂坐在椅上穿上鞋子,嗅嗅房中,并没有迷香之类燃烧过的残留味道。
  展昭忙着悲伤思考,其他人却没这么些细密的心思哪顾得上这些,都有些发懵,徐庆一进屋就当先嚷道:“老五,你这是做什么?”韩彰听他大嗓门响起,连忙阻止一听忙道:“三哥你嚷什么,怕人听不见吗?老五,这怎么回事?”卢方捶胸顿足,不住叹息,指着白玉堂骂道:“老五啊老五,你怎么这么样混?你这如何对得起穆姑娘,如何对得起穆老爷子?让你少喝,让你少喝,偏不听,闯出这般大祸来。”原来,昨日晚间,展昭陪着包大人进宫饮宴去了,穆天怒与卢方几兄弟凑在偏院中喝酒,卢夫人几人早已回了陷空岛,穆奇姝便下厨为他们做菜热酒,六人直喝到月上中天才散。卢方见了此情此景,只当白玉堂是喝多了乱来。
  此时穆天怒也赶了过来,一见房中情形,更是恼恨非常恨恨地骂道。白玉堂刚推了亲事,就出这档子事,这不是往自己脸上打耳光吗?:“白玉堂,我信你是锦堂贤侄的弟弟,才放心与你相交,你推拒亲事,我也应了。不想你,不想你如此欺侮奇姝?!你,你,你定要给我个交代。”
  白玉堂尚不及反应,便被众人一叠声地怒骂,霎时更是蒙了。展昭看他眼神迷茫无光,心伤难过之余,不禁有些心疼,又见大家扯着白玉堂骂个不停,也顾不得吃醋难过了,开口问道:“卢大哥,玉堂昨日喝了多少酒?”玉堂的酒量他知道,这只嗜酒的耗子要到喝多了闯下这般大祸的地步,他还真想不出需要多少酒才行。反正他们一起喝酒,白玉堂还从没醉过。
  白玉堂一听展昭的话,眸子顿时亮了一下。蒋平是个人精,自是听明白了展昭这一问的意思,忙说道:“展昭问的在点上,昨天一共就那两坛酒,就是全进了老五的肚子,怕也不够酒后乱性的。”
  韩彰向来最疼五弟,这会儿见事有蹊跷,也忙附和也道:“是啊,五弟喝了的也不多啊,哪就至于这样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穆天怒一听他们兄弟如此袒护,不由更加怒了怒道:“不是喝多了,就更可恨了,你已经退了亲,为何还要这样欺辱奇姝?你,你实在是欺人太甚!”
  白玉堂这会儿的心情可算是五味杂陈,什么都乱了。他早上一睁眼看见的便是身旁的奇姝,本就羞恼,恼恨自己被人暗算出了这等事,恼恨自己唐突了奇姝,不管是谁跟自己过不去,算计了自己,事情已经发生了,自己总不能没有担当,置这个可怜的女子于不顾,可如此,自己跟猫儿怎么办?真是越想越烦,越想越不知所措。展昭见不得玉堂被骂得一愣一愣的,又问道:“穆大叔,你先别急着骂,先不说玉堂喝多少能酒后乱性,展某问一句,奇姝妹子怎的会在玉堂房中?”
  穆天怒和卢方四兄弟被展昭这个问题问得又愣了一下,方才光顾着恼了,哪顾得上想这些个细节,可展昭这一说,还真就是有些蹊跷,白玉堂就算是酒喝多了胡闹,怎的穆奇姝就正巧在他房里呢,顿时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都都落在了穆奇姝身上。
  展昭这一问,穆天怒脸上很有些挂不住,昨日酒散已是半夜三更,这事情若发生在女儿房中,白玉堂绝对必然没什么可推脱的,可如今事情发生在白玉堂房中,女儿怎么会在这儿呢?总不能说是白玉堂把女儿截过来的吧?女儿会武,自己又在偏院中,固然自己父女俩的武艺不及白玉堂,可不惊动旁人就把人截走,这话实是自己也没法相信。
  穆奇姝只是哭,不答言,白玉堂却被展昭这一问给问醒了,混乱的思绪终于清明起来,开口说道:“昨晚酒散跟哥哥们回来后,小弟正准备休息,奇姝妹子就送了碗醒酒汤来,我们还聊了几句,后面的事我就记不太清了。穆大叔,各位哥哥,我昨天没喝多,不是酒后失德,我是被人陷害的。”
  穆天怒怜惜女儿,见他如此说,只道他不想认账,兼之徐庆在边上帮着说什么“俺我看老五说的是,昨天也没喝多少”,一气之下更是责骂得凶了,“你什么意思?你被陷害的?小女好心送醒酒汤来,难不成还是小女陷害你不成?你莫道我穆家人好欺。”
  白玉堂心中有愧,见穆奇姝又坐在床头不停地哭,他人骂些什么也只能硬生生地忍着。这会儿见骂起来没完,实在也憋不住了,当下就发作道:“我白玉堂做错了事,自然会承担。但我的酒量怎样,我心中有数,昨日绝对没有喝多。五爷我倒要看看,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算计爷。二哥,烦你去请公孙先生来,我倒要瞧瞧,我这屋里给人下了什么腌臜东西。”
  韩彰答应着便要出门,卢方赶紧一把抓住他,上前劝道:“五弟,快别闹了,既出了这等事,你和奇姝又早有婚约,便早日成亲吧。可别要把事情闹大了,谁的面上都不好看。”穆天怒也让他这主意给气坏了,谁家出了这种事不是捂着,不给外人知道,他倒好,竟怕知道的人不够多似的,还要去请人,这传扬开了,女儿怎么做人,心里想着嘴上就骂气道:“白玉堂,你做下这等事,不说悔恨,却要闹得沸沸扬扬,可让奇姝怎么做人。”
  白玉堂硬忍着压了半天的脾气,此刻也压不住火了,大声道:“怎么?莫非爷就平白让人算计不成?难不成道还得让爷去找包大人申冤才行吗?身在开封,爷就不信有人能冤枉了爷。”
  展昭也在他身边说道:“那是自然,总要查清楚才好。要真有歹人冲着开封府来,需得防备还有别的诡计。众位都请放心,开封府什么案子没查过,定能查得出来的。”
  白玉堂转瞬间的功夫,已将江湖朝堂的仇人整个想了一遍。正恼恨想不出个所以然时,却猛然瞧见穆奇姝听见展昭此话,哭声稍歇,似有慌乱,心底骤然一沉。正在这时,见公孙先生拿着药箱跟韩彰进来,便道:“公孙先生,我头晕,不过与醉酒之感不同,烦你帮我瞧瞧可有什么问题?再看看这房中和这盛醒酒汤的碗可有问题?昨日的酒菜想必不用看了,便有问题也早处理妥了。”
  穆天怒一听,勃然大怒:“白玉堂,你什么意思?难不成还能是在下和小女害你不成?” 
  不等白玉堂冷笑一声,没有答言。倒是,展昭一边轻拍着他的肩膀安抚,一边劝说道:“穆大叔不必着恼,此刻我们身在开封府,查案是最拿手不过的,事实如何,很快就能查清楚,断不会冤枉一个人。穆大叔,昨日吃的酒菜碗碟在哪,我和蒋四哥去瞧瞧。不然昨日玉堂饮的酒吃的菜喝的醒酒汤都是穆姑娘准备的,出了这事偏巧还是和穆姑娘,这般巧合不查清楚,便是玉堂负责任与穆姑娘成了亲,留个疑影总是不好。”
  穆天怒一想也是,女儿不可能做这样事,自己硬拦着,倒似心里有鬼一般,便告诉他们往偏院厨房去了。展昭和蒋平仔仔细细地把偏院搜查了一遍,却是一无所获。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的情节,稍微有一点儿,呃,大俗,希望不要雷着人。

  ☆、第十章  罗勒

  展昭和蒋平回到白玉堂房中,见公孙策已替白玉堂和穆奇姝二人把过脉,正细细检查着房中的物品。
  穆奇姝一个姑娘家,猛然遇到此事,早没了主意,坐在床边只是哭。穆天怒见女儿哭得可怜,对白玉堂平静的反应愈发愤怒,一个劲儿地骂个不休。白玉堂置之不理,全当未闻,安安静静地坐在房中,看着公孙先生忙活。
  公孙策检查完房中物事,对紧张等待结果的一众人道:“穆姑娘没什么不妥,白护卫的症状像是中了罂粟之毒,不过这房中并没发现什么罂粟毒物。”
  “中毒?”展昭一听白玉堂中毒,顿时急了,“先生,罂粟不是难得一见的止痛药物吗?怎的会中了毒?”展昭一听白玉堂中毒,顿时急了。
  “展护卫不必着急。”公孙策见房中诸人皆面露不明之意,解释道,“展护卫不必着急。这罂粟多由波斯传入,确有极佳的安眠镇痛之效。不过学生曾在医书中见过记载,这罂粟是药还是毒,全在量上。大量服用会致人精神兴奋,产生幻象,若长期大量服用,则为不可解之毒。白护卫并无大碍。”
  徐庆一听,立时吵嚷起来嚷道:“罂粟,什么劳什子?长啥样?”
  “罂粟花硕大艳丽,枝、干、叶、花、壳中均有可致毒之物,其中以罂粟壳流传最广,状似小灯笼,一头略小一头稍大。”
  “我去找。”展昭说着,便要出门。涉及毒物,今日这事不彻底查清是不行了。
  公孙策却出言叫住他:“展护卫稍等。”
  展昭脚步一滞,心中也是一顿,“先生还有何事?可是玉堂还有何不妥?”
  顿了顿,道:“不错。这醒酒汤已然喝完,不过碗中依然残留有一股茴香般的香气,较为浓郁,若学生没有弄错,白护卫所喝的醒酒汤中含有大量罗勒。”
  “这罗勒?这又是何物?”白玉堂眉头紧皱,双手紧握成拳,恨得咬牙切齿,不想他锦毛鼠今日会让人这般算计。
  “经由波斯传入中土的一种香草,有催情之效。白护卫,不知这醒酒汤喝下之前可有谁动过?”
  白玉堂声音冰冷,“穆姑娘,汤是你拿来的,可有他人碰过?”白玉堂问道。
  穆奇姝不言不语,只是哭。展昭见问不出来,不再费时间听他们询问,转身出门,韩彰和蒋平对视一眼,无奈地摇摇头,也跟了过去着去了。片刻之后,三人回至房中,展昭把掌中两个破碎的植物干壳放到桌上,“先生,这可是罂粟壳?”
  公孙策拿过两个壳子细细查看,半晌才道:“不错,虽已残破不全,却该当便是那罂粟壳。展护卫在哪儿找到的?”
  展昭瞥了穆奇姝一眼,缓缓说道:“就在偏院厨房之中,与昨日酒菜残渣一处。”
  卢方、穆天怒一听,皆是目瞪口呆。穆奇姝闻言,却立时止住哭声,抬起头道:“这不可能。”
  蒋平和韩彰见她满面泪痕,很惹人怜,口中话语却又让人心冷,又是对视一眼,一听,不由都叹了口气。展昭却微微一笑,对着穆绮姝问道蒋平道:“穆姑娘,的确是不可能,展某兄弟是在偏院墙外的角落里寻到的,只是你是如何知道的?”
  展昭身为南侠,又是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办案无数,这冷然一笑,气势很是迫人,穆绮姝呆愣当场,哭都忘了。
  白玉堂紧盯着她娇俏的脸庞穆奇姝,冷冷问地道:“穆姑娘,这是怎么回事?”
  到了此时,“白玉堂,你什么意思?”穆天怒已无法否认今日之事有蹊跷,可见他们言语之间都指向女儿,十分的不忿,女儿是他一天天看着长大的,自小就聪明能干,性情贤淑,他相信她断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大声喝道,“白玉堂,你什么意思?小女被你如此欺辱,你不仅没有悔意,还如此咄咄逼人,难道真当小女算计你的不成?小女没有做过,自然知道厨房中没有此物!”
  “穆大叔莫急,五爷只是想问清情况,并无欺人之心。穆姑娘委屈,五爷也委屈。出了此等事,五爷也不愿,五爷在心上人面前,一样无法交代。”白玉堂说罢,偷偷瞄了展昭一眼,只见展昭也正看着他,满目中皆是心疼,心中顿时舒服了不少。。
  穆奇姝闻言却哭得更凶了,穆天怒被气得脸通红,张口刚要再骂,却被展昭却抢先问道:“卢大哥,玉堂的房间与大哥四哥的房间都仅一墙之隔,昨日玉堂用强,大哥四哥怎的不过来制止?”
  卢方又是心疼五弟又是恼恨五弟,正自头疼,听见展昭问,叹了口气十分懊悔地说道:“昨夜喝完酒已是深夜,回来便睡了,一觉醒来就大早上了,不然哪能容五弟如此胡闹。?”
  展昭道:“四哥呢?也没听到动静?”见蒋平点头,展昭奇怪地说:“大哥和四哥都是习武之人,比常人警醒,这般用强之事,怎会听不到动静呢?难不成穆姑娘没有反抗?”
  穆天怒见他们句句针对女儿,实是怒不可遏,,大怒骂道:“展昭,你什么意思?别仗着你是四品官就这般欺负人,我穆天怒可不怕。”
  展昭道:“穆老爷子别恼,展某并无欺人之意,只是奇怪罢了,并无什么意思。案子的疑点总是要问清才好的。”
  穆天怒道:“这有什么可问奇怪的?歹人能来这屋里下药,就不能给隔壁屋里下点儿迷香?”
  白玉堂见展昭亲眼撞见自己犯这糊涂龌龊事了,还一直维护自己,不禁十分感动。听穆天怒说展昭仗着是官欺负人,很不高兴,插话道:“既如此,公孙先生,麻烦你到隔壁大哥和四哥的屋里去瞧瞧,昨夜可曾被人下过药?”
  公孙策答应着出门去了,展昭瞧瞧穆天怒,摇着头叹道:“自入了官场,展某这南侠真是名不副实了,待这桩案子破了,展某一定得见识一下,是谁这么有本事,能同时给五鼠兄弟下了药?”
  徐庆思想最是简单一听,听到这话哪及细想是何语意,只当展昭是在讥讽自己兄弟,大怒道展昭此话何意,立时怒道:“展小猫,亏得五弟与你一向交好,你竟然幸灾乐祸,这么说话。”
  卢方眼见闹得越来越凶,愁得不行,心想这是什么好事,一个个闹成这样,连忙拿出大哥的派头训斥忙道:“老三,别吵了,都少说两句吧,老三,你瞎嚷什么。老五,你也少说几句,出了这等事,你还有理了。”
  徐庆一看大哥发话,立刻住了嘴。白玉堂却委屈地低声说道:“我为什么没理?我也是被人陷害的。”
  卢方看到这会儿,也知今日之事没那么简单,又见五弟这般委屈的样子,心里也是心疼,轻声劝道:“就算你是被陷害的,如今出了此事,穆姑娘正自心伤,你也老实些,哪来的这么理直气壮。”
  正说着,公孙策走进屋来,对满屋子的人摇摇头道:“隔壁两间屋子都没有燃过迷香的迹象,也没其他迷药残留。”说着看了穆奇姝一眼,又道:“这事倒当真有些蹊跷。”
  穆奇姝眼看众人又将目光都聚集在了自己身上,抽泣着哭说道:“只因昨日,五哥,五哥他点了我的哑穴。”
  白玉堂怒极反笑冷冷道:“方才怎么不说?”
  穆奇姝哭着摇头,呜呜哭着再说不出话。卢方看白玉堂脸色不善,宽慰道:“这也没什么奇怪的,穆姑娘一个姑娘家,这等事如何说得出口。”
  展昭见房中静下来,却又问道:“穆姑娘你再想想昨日的酒菜和醒酒汤可有他人碰过?”见穆奇姝只是一个劲儿地哭着摇头,展昭又道:说:“穆姑娘是不知道还是没有,姑娘还是先莫哭了,赶快想想吧。若真闹到包大人那里去开堂彻查,于姑娘名声也是不利。”
  穆天怒见女儿被欺侮,虽是气得大了,可如今这许多证据摆在面前,白玉堂的为人又是素来知道的,想必不是他有意为之,也忙劝道:“奇姝,昨日可有人靠近过饭菜?你快想一想,也好替自己洗刷冤枉,此事可万万不能闹到包大人那里去开堂审理。”
  穆奇姝听了,哭着跑出门去,穆天怒怕她一个想不开,做下什么傻事,也忙跟了去。剩下房中诸人不知该说些什么,一时沉默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卢方才长叹了口气,对白玉堂说道:“五弟,这么多年的兄弟,大哥信你不会有意做下这般丑事。可这事既然已经出了,穆老爷子和穆小姐也是难过,你又何必如此呢?”
  白玉堂冷笑一声,道:“大哥,小弟有无过火,已是如此明显,大哥便没看出来?”
  卢方疑惑地问道:“什么?”却见蒋平在旁边一脸了然的样子,“老四!”
  蒋平见五弟自有主意,本不想多说,见大哥问到自己头上,只得道:“大哥,看样子此事十之八九是穆姑娘做的。”
  “住口!这,”卢方连忙斥道,“此事关乎女子名节,没有确凿证据,莫要胡说。公孙先生,展兄弟,你们看呢?”
  “卢校尉,”公孙策收拾起自己的药箱,在桌旁坐下道又拉过白玉堂的手腕子把脉,“依学生之见,当务之急还是赶紧筹谋一下,此事该当如何处理是好。”
  开封府中人对公孙先生向来敬重,听他也这样说,卢方惊讶道:“难道先生也认为是穆姑娘?”
  公孙策见白玉堂脉象平稳,确无大碍,才放下他的手腕说道:“卢校尉,这虽无十足把握,却也有九成以上。一者,昨晚酒菜是穆姑娘准备,醒酒汤也是穆姑娘亲自端给白护卫的,没的可推脱。二者,这罂粟壳与罗勒皆不易得,常人便是知晓也难,哪来的这些东西?学生若没记错,穆家与波斯商户有买卖来往。照学生看来,此事想是经过精心算计的,白护卫并非易被人欺的无知小儿,而是见惯风月的风流少侠,要犯下这般错,罗勒的催情之效,罂粟的幻觉之感,是缺一不可。罗勒是加在醒酒汤中的,罂粟壳要产生功效则需要些时间,想必是放在酒菜之中,几位可有感到什么不适?”
  卢方、韩彰、蒋平都摇头,只有徐庆摸摸脑袋,犹犹豫豫地说道:“昨晚喝完酒有点儿晕乎乎的,俺还以为醉了,就回屋睡觉了。俺还觉得奇怪呢,喝的也不是很多,咋的就醉了。”
  蒋平摇头叹息,“想必是在酒里了,”蒋平道,“老三和老五好酒,就他俩喝最多。”
  道:“你们分析的有道理,可这都是猜测。”卢方实难相信穆家父女会做出这般龌龊之事,况且这般大事,没有确凿证据怎么行。
  白玉堂冷哼一声道:,“大哥,展昭说那些疑点的时候,说事情一定查得清楚的时候,你就没瞧见穆奇姝慌成什么样了。”
  公孙策点头道:“不错,”公孙策道,“穆姑娘虽然一直低着头哭,可这表情挡住了,哭声一样能说明问题。刚才这不多久的功夫,穆姑娘的哭声随着大家讨论的问题时断时续,时急时缓,当真是掩盖不住的慌乱。”
  卢方听了,又叹一口长气,这父女俩怎么就能糊涂成这样,道:“唉,就算是这样,老五啊,穆老爷子到底是你大哥当年的朋友。穆姑娘虽有心设计,却也是钟情于你。穆姑娘也是个貌美大方的女子,当日锦堂兄弟又为你俩定过亲事。现今既已发生此事,还是莫要在意其他,早日迎亲吧。”
  白玉堂简直不敢相信大哥的话,略一愣怔才说不快道:“大哥,她这样算计我,你还让我娶她?”
  “老五,大哥知你就算你心里呕,可既已发生此事,姑娘家名节要紧,我辈侠义中人,最重担当,穆姑娘又是你大哥故友之女,你还是莫要别扭了。”卢方劝道。
  韩彰也跟着劝道道:“老五,大哥说得是,这已经这样了,你若不娶,穆姑娘如何是好呢?不管怎么说,有锦堂大哥的面子在里面呢。传扬出去,你的名声也不好听。到底穆姑娘也是心仪于你,才会犯下这个错。”
  蒋平见白玉堂不动容不吱声,不管哥哥们说什么,都只是摇头拒绝,开口蒋平问道:“老五,你方才说有心上人,可是真的?”
  兄弟们只顾着穆姑娘之事,一早上脑子里连点儿空都没有,哪想得到别的事,此时听蒋平说,方才想起白玉堂之言,连忙追问。白玉堂却一言不发,不肯应声。卢方兄弟见他不否认,只道是真,忙劝道:“老五,你若真有中意之人,日后再娶进门也并非难事,此事还是莫要推脱,害了姑娘家。穆家毕竟是白家这许多年的好友。”
  公孙策和展昭不便说话,站在一旁听卢方兄弟再三劝解,白玉堂坐在椅上,不争辩也不松口。卢方等人也摸不透他是个什么心思,劝得口干舌燥,只好离去,让他独自休息。只有展昭没跟众人离开,留了下来,道:“我跟玉堂说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  

  ☆、无意义番外之这事儿不赖我

  闲极无聊,插播个无意义番外。
  (1)小白:猫儿,人都说事不关心,关心则乱,我,我都出这事儿了,你咋不伤心,还那么冷静捏?
  大猫:耗子,这事儿可不能赖我,我一看屋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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