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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猫鼠]云端之上-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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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看看白玉堂,拉他上前跪下:“大人,属下与玉堂确实两情相悦,情定一生,未能早对大人直言相告,以至大人今日狼狈,还请大人见谅。”
  包大人连忙起身扶起他们,“昨日卢校尉还来找本府,言及白夫人从金华来京为白护卫办亲事,要替白护卫告假,不想今日便出了此事。”
  公孙策突被大人叫来议事,并不知晓宫中变故,此刻一听,微有惊诧,却是立时明白过来,“大人,圣上今日急召展护卫和白护卫觐见,为的是他二人情。感之事?”
  “不错。今日早朝时有言官上奏,道他二人有不伦之情,故而圣上在退朝后相传详问。”
  公孙策看看站立一旁的展昭和白玉堂,又问:“那,展护卫与白护卫可是在御驾之前已然承认?”
  包大人点点头,“庞太师有备而来,证据确凿,咄咄逼人,他二人无可辩驳,已然承认。”随之将方才宫中发生之事细说与他听。
  展昭与白玉堂情谊深厚,开封府中人人皆知,公孙策人称狐狸,更是瞧得一清二楚。只是原以为是亲如兄弟的过命之交,不想却是如此。“那,不知圣上如何处置?”
  包大人微微沉吟,不答反问:“公孙先生可知襄阳王?”
  公孙策心中一紧,一个不安的念头隐隐冒了出来,声音立时低了几分,“大人是说先皇的幼弟、圣上的皇叔,襄阳王爷赵爵?”
  “正是。”
  “此事学生略有所知,说起来也算是本朝一桩不可言说的秘闻。当日,陈桥驿兵变,太。祖。黄袍加身,开创大宋基业。然太。祖薨后,并未如前朝帝王一般传位于子,而是将帝位传给了二弟太宗。据说此乃太。祖之母杜太后遗言,兄死弟及,为的是赵家江山不因幼主弱小而被欺凌。然太宗驾崩之后,并未将帝位传于幼弟秦王赵廷美,也未还位于太。祖一脉,而是将帝位传给亲子,便是先皇。又因着太。祖之子和秦王都早早亡故,故此传言颇多,甚而有人言当年太。祖亦是被害,只是全无证据,俱是猜测。如今这襄阳王说是先皇幼弟,实乃秦王之后,不知他与展护卫白护卫之事有何相干?”
  包大人轻捋着胡须,点点头道:“先生果真所知甚多,言之不错。据圣上所说,近日宫中密探回报,这襄阳王爷心有不轨,不仅控制着荆襄九郡的官员为其效命,四处拐带他人。妻。女,甚或幼童幼女充当歌舞姬,还似有谋逆之心,与异邦有所勾结。圣上意欲夺得先机,却苦于没有证据,不得名正言顺地下手处置。”
  公孙策大惊,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了,“这,难不成圣上是想——”
  “不错,圣上下了密旨,欲借展护卫与白护卫这事,暗派他二人前往襄阳,以图取得证据,助朝廷剿灭襄阳王。”
  “这,谋逆之事必然谨慎万分,若王爷果真有谋逆之心,襄阳岂非如龙潭虎穴一般?”
  “先生所言甚是。正因襄阳凶险,若非武艺高强、足智多谋之人前往,去了也是枉然,徒然送掉性命。此事也算是圣上仁心,想要护他二人之情。圣上宽厚,不欲因这情感之事便降罪于展护卫与白护卫,只是庞太师与一些言官紧咬不放,圣上也是为难。皇上言道,若成就此事,展护卫与白护卫二人感情之事,便不再过问,由得他二人相守。也好借着此等大功,正正当当地堵住那些人的嘴。”
  公孙策眉头紧皱,“圣上之意固然是好,可此事若不成,岂不是——”
  包大人与公孙先生共事多年,岂不明白他的担忧。“不错,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圣上不想与襄阳王撕破脸,所以若他二人在襄阳失手,朝廷无法相救。”看看房中这两个丰神俊秀的青年,如今陷入如此境地,心中实是不忍,“展护卫,白护卫,终是本府害了你们,令你们置身于如此险境。”
  展昭父母双亡已久,自入开封,便将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当成自家长辈一般相待,此刻见他二人伤感担忧,连忙说道:“大人与先生莫要忧心,这本就是我二人自己选择,绝无怨言。若谋逆之事起,万民皆苦,便是没有如今之事,只为那黎民苍生,我二人也必尽全力取得证据,助圣上剿灭叛党,不使生灵涂炭。”他是南侠,心怀天下,悲悯苍生。
  白玉堂却冷冷一笑,似是对前路毫不担忧,甚而十分无畏不屑的样子,“大人,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襄阳便是再凶险,我二人也要走上一趟,断不让他老贼坏这天下平安。我倒不信这襄阳能是什么了不得的龙潭虎穴。”
  他话音未落,包大人心中的担忧便已又增几分,赶忙劝道:“白护卫,你和展护卫纵然是武艺超群,有勇有谋,可骄兵必败,断不可轻敌啊。襄阳之事若真,此刻实乃万险之地,你二人千万当心才是。”
  白玉堂见包大人和公孙先生皆是满面担忧,知自己又出言鲁莽了,连忙答应着,“大人放心,我们定会谨慎,拿到那逆贼的证据。”
  包大人面露关切之色,立时纠正他,“不,白护卫,展护卫,不论情况如何,要先护得你二人性命要紧。”
  展昭和白玉堂连忙答应。公孙策沉思片刻,插言问道:“大人,可要让卢校尉等人同去,也可多个助力,少些个危险。”
  包大人摇摇头,“不可!圣上特意交代此事不得张扬,必得低调行事,卢校尉兄弟和王朝四人还是且先瞒着吧,待得事成再说与他们知晓。如今庞太师党羽虎视眈眈,紧盯着展护卫与白护卫之事,欲借此打击开封府。我们若稍有不慎,只怕陷空岛和金华白家也要受到牵连,不可不当心啊。”
  白玉堂闻言神色骤然一凛,展昭也是一脸忧色,包大人忙道:“你二人放心,若真有什么不测,本府便是拼掉项上乌纱与这性命,也必要护得陷空岛和白家诸人周全,断不让一个无辜之人受难,你二人只管放心便是。”
  “多谢大人。那属下去收拾一下,明日一早便启程赶往襄阳去。”包大人如此保证,展昭和白玉堂自就放了心,谢过大人便要退下。时间紧迫,早行一日便是一日。公孙策却伸手拦住他们,“展护卫、白护卫稍等。请恕学生问一句,今日之事是何人上奏于圣上的?”
  包大人无奈叹息,“在朝上上奏的两个言官,皆是庞太师党羽,退朝后也是庞太师将那证据面呈于圣上,极力劝说圣上治罪,此事必是庞太师所为无疑了。”
  “这倒怪了,展护卫与白护卫之事,府中之人尚且不知,庞太师是如何得知的?”
  “公孙先生说得是,本府也觉此事甚为蹊跷。太师如何会知晓展护卫颈上戴有白家传家玉佩。还有太师所呈的扇子,据太师所言,是展护卫与白护卫在开封府后园相会之时遗失,那如何会在庞太师手中?他又是如何知晓此事的?着实令人不解。只是圣上突下密旨,一时也不及去顾这些。展护卫,白护卫,你二人可有什么线索?”
  展昭和白玉堂自方才在御书房便想不通,他二人于感。情。事上向来谨慎,怎的竟会有人知晓?展昭摇摇头说:“属下也想不出太师如何会知晓这些事,想必又是有人处心积虑陷害,只不知这人是谁,竟知道这许多事情。”
  白玉堂愤怒地冷哼一声,“管他是谁,必是个心狠手辣之人。让爷查出来,一刀劈了他的。”
  “白护卫先莫要动怒。学生猜想此事想必是刚刚被庞太师知晓的,不然以他与开封府仇怨之深,断不会拖到今日方才告到圣驾前。展护卫,你二人之事可有人知晓?”
  展昭细细思索一会儿,仍无所获,“不曾告知任何人,实猜不出谁会知晓。”
  “这人既是处心积虑,冲着咱们和开封府而来,必是偷偷摸摸不能见人,哪能让咱发现?不管是谁,定是个不怀好意之人。”白玉堂近来诸事烦心,昨夜在荷塘边心情刚刚好些,一大早便又出了这事,也怪不得他满腔都是怒火。
  公孙策分析道:“依学生之见,泄露此事者只怕还是府中人。不然这等隐秘之事如何得知,尤其是发生在开封府后园之事。虽说高手也能暗中窥探,可若是外人处心积虑加害,怎么会隐藏这许多时,今日方才上奏?十之八九,还是府中人作怪。可这府中之人,又有谁会与展护卫、白护卫有这样深的仇怨呢?”
  “大人,先生,今日太师不仅请求圣上重罚我们二人,还求圣上重罚大人包庇、治下不严之罪,和府中人隐瞒之罪。若真是有府中人存有异心,欲对开封府不利,可是不得不防,大人先生还需小心才是。”此行一去,不知还有否机会再见大人和先生,朝堂凶险,展昭实在担心府中诸人的平安。
  “展护卫放心,此事本府自会当心。”包大人见一时三刻查不出个所以然来,不再耽误他二人准备时间,“你二人且去收拾一下吧,我会告知府中人你们外出办案,白护卫家人本府也自会照顾。这泄露消息之人你二人不必忧心,本府自会查探明白。你们只管看护好自己便是。”
  公孙策也道:“府中你们不用担心,学生自会助大人查清事情缘由,找出那为恶之人。此行险恶,你二人要自己当心才是。”前路不可料,让他们多一份安心,便能少一分凶险。
  展昭和白玉堂答应着,在包大人和公孙先生担忧的目光中,退出书房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襄阳王赵爵是虚构人物,不过宋朝帝位传承的问题确是历史悬案,秦王赵廷美在38岁就抑郁而终,赵匡胤的儿子也都在二三十岁就over了。赵廷美原名是匡美,为了避宋太祖赵匡胤的讳改成光美,又为了避宋太宗赵光义的讳改成了廷美,实在比较悲剧。
  宋仁宗赵祯这个皇帝,虽然耳朵软,好女色,性格有些文弱,但的确是很宽厚,配得上仁这个字。史料记载,言官们百般批评,甚至对他的私生活指手画脚,他也从不狭私报复,基本都是宽容以待。包拯在朝上犯言直谏,唾沫星子喷他一脸,他也是一面用衣袖擦着脸,一面还继续接受包拯的建议。
  个人看法,若有不同意见,欢迎留言讨论。

  ☆、第十五章  襄阳

  襄阳,因地处襄水之阳而得名,自建城之始便是兵家必争之地。不过居住在城中的百姓,已有多年不曾体会过军事重镇的压力,与其他地方的人一样吃喝住行,早起一盆清水,夜晚一盏烛火,安安稳稳地陪伴着岁月流逝,青丝变成白发,婴孩长成少年。不过近几日,襄阳的茶楼酒馆之中,时常会出现两个穿着布衫的普通百姓,坐在角落里静静地吃茶饮酒,听人谈天说话,偶尔的轻声交谈几句。深夜的襄阳王府中,也时常有两个身穿夜行衣的江湖高手悄悄来探,只是并不行刺,也不偷盗,只是躲在王府中倾听细查,不显身形不露痕迹。
  十余日下来,襄阳王府中并无一人发现日日有人前来夜探,襄阳百姓也只当他们是普通百姓,来往匆匆谁都没有多看他们一眼,哪晓得这便是名满江湖的南侠展昭和锦毛鼠白玉堂。他二人自来襄阳,不曾有片刻懈怠,襄阳王之事却是毫无消息,城中的一切都是那样平静,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王爷的清白。
  这日夜晚,月华如练,夜凉如水,展昭和白玉堂一如往常,在襄阳王府中一棵大树上隐藏了下来。背靠着树干坐在高高的树杈上,白玉堂望着一派平静的王府,轻声叹一口气,悄声对旁边的展昭说:“猫儿,只怕今日又要无功而返。”
  日日这样盯着,真是难为了这只爱动的耗子。展昭微微一笑,把他拉过来靠到自己身上,“不必急,便是有再多的无功而返也不打紧,只要有一日不如此就足够了。连日劳累,你闭上眼歇会儿吧,我盯着就是。”
  白玉堂动动身子,换个舒服的姿势靠着,低低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困惑,“猫儿,你说这老贼到底有没有问题,访了这许多日,怎的就是抓不住他把柄?”
  “这等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自然要偷偷摸摸地干,若是等闲就能让人拿住把柄,岂不早就人头落地了。再说,若真是那样容易就找到线索,宫中密探早就打探到足够消息,取到证据了,哪里还用你我前来?”
  “我瞧这老贼就是个骄纵王爷,坏事不少干,好个美女贪个钱财的,却哪有什么胆子谋逆。他一把年纪了,费这个劲儿干嘛,就算不抄家灭门,还能坐几天龙椅。”
  “你瞧瞧你,又替他辩护说不会谋逆,又骂他是老贼,倒是矛不矛盾。”展昭笑着嗔道。
  “这老家伙害得我们大半夜的窝在这里,可不就是老贼,难不成还是什么好东西?”
  展昭凑到他耳边,轻声道:“那玉堂不想在这里,想去哪儿啊?”白玉堂被他的说话声吹得痒痒的,心里一阵乱,却没有出声,只是伸手把他的脑袋拨了开去。
  展昭笑笑,没再凑上去,沉默一会儿才声音沉稳地说:“是狐狸,总会有骚味的。便是藏得再深,也躲不过好猎人的眼睛。单看他府中那许多江湖人,这襄阳王就必有问题。”
  想到襄阳王招揽的那许多江湖异士,白玉堂嘴角一勾,扯出一个冷冰冰的笑来。江湖,江湖!初时展昭入官场护卫包大人,江湖中人皆是不屑,口出恶言,肆意挑衅,人人恨不得将展昭杀之而后快。现如今成群的投奔了襄阳王,意在叛乱伤民,反不丢江湖的脸了,真是可笑!蹊跷的是,这些人虽几乎夜夜饮宴,却没说任何有用线索。“猫儿,你说那些人是嘴巴太严,还是并不知情。”
  “只怕——有人是嘴巴严,多数是不知情。”展昭轻抚着白玉堂的肩膀,断了他随意寻个人讯问的念头,“玉堂,耐心些,此刻不得打草惊蛇。”
  白玉堂“嗯”了一声,不再说话,靠在展昭身上闭目养神。声音隐隐约约从东南方传过来时,他已迷迷糊糊地快睡着了。这些日子他与展昭日日在此查探,对王府的情况基本摸了个透。襄阳王府虽夜夜大摆筵席,热闹却从来只到亥时。亥时过后,各院落锁,府中悄然无声,几无走动。此时已近丑时,怎的竟会有人声传来,白玉堂立时睁开眼直起身子,“什么声音?”展昭握住他手,低声说:“听不清,咱们瞧瞧去。”
  两人隐藏身形,顺着声音传来的东南方悄悄潜了过去,来到王府东南角的一片桃园。这个时节的桃园,花已败,果未熟,镇日里没什么人前来,甚是冷清。这凌晨时分,却有三人借着月色,坐在园中的一个石桌旁喝酒谈天。石桌上的酒水食物颇为简单粗陋,谈笑声也压得挺低,想来不是府中什么重要的角色。
  白玉堂晃晃和展昭握在一起的手,苦着脸摇摇头。这样的小角色,能知道什么大事,定是没什么用处。展昭却朝他笑笑,拉着他远远地藏身在一棵桃树之后。查探日久,全无消息,任何的机会都不能错过。这三人今日之举违反王府规矩,不若听一听,许就有意外之喜,横竖现在毫无头绪。
  借着明亮的月色,展昭和白玉堂隐约瞧见那三人,一个身形肥硕,一个体格消瘦,另一个长着一张国字脸,看起来倒是颇为硬气。此时不知说到什么开心事,三人皆在大笑。只是他们怕惊动了旁人,声音压得极低,看起来十分怪异,深夜之中那沉闷的笑声也很是惊悚。
  待到笑够了,那国字脸才又拿起酒壶给三人倒酒。三个人絮絮叨叨,不停地说着些不入耳的荤荤素素,品评着襄阳秦楼楚馆中的美人和王府中的丫头,无耻又下流,听得展昭和白玉堂实在不耐。想要离开,又怕错过什么难得的消息,只得忍着。白玉堂躲在树后,冷冷地瞅着那几个下流胚子,暗暗地想,最好你们说点儿什么有用的,否则可别怪五爷不客气。
  那几人却仍是兴致勃勃,夸赞着王爷身边的素弦姑娘身段多么出色,听琴姑娘的屁股多么勾人,紫雨姑娘的眼神多么让人挪不开眼,说至后来,那瘦子甚而说起了襄阳王的姬妾们,满脸钦羡下流地说:“听说王爷后院里美人儿多得数不清,红肥绿瘦样样都有,别说秦楼楚馆的头牌没法比,比官家的后宫也要逍遥几分。只可惜咱们见不着,要不然来这一趟也真值了。你们说是不是?”一边说,嘴里的哈喇子眼见着就快流下来了。
  “是什么啊?”那国字脸灌了口酒,闷声说道,“美人再好,咱们又哪能沾得上。沾不上的东西,越好越烦人。”
  瘦子却说:“唉,我说你也太能愁。咱们现在是沾不上,以后王爷的大事成了,咱们就是有从龙之功的人,想要什么没有。”
  那国字脸摇摇头,“不是我好发愁,只是这王府里头的情况让人不能不愁。今儿来的那许氏兄弟你们见着了吧,虽说他们滑稽可笑不争气,可王府中人越来越多,不是好事啊,于咱们不利。”
  “直娘贼的,谁说不是。”瘦子脾气似乎颇为火爆,一听这话就转了话头骂起来,“咱们兄弟本就不是什么大人物,趁着王爷召集江湖人,在这儿讨碗饭吃。现在倒好,天天来人,这么着下去,大事成后咱们还能分到什么功?真是气死个人!今儿午后我去前院里送东西,好像还看见两个异族人,长得奇奇怪怪的,你们见着没有?”
  国字脸摇头喝酒,胖子却左右看看,压低声音说道:“府中是有异族人没错,王爷早就与西夏结盟了,你见的想必就是西夏人。”
  “与西夏结盟?”瘦子不屑地嗤笑着,“你又瞎吹,真是够了你这张嘴了。王爷召来我们这些江湖人还不够,与西夏狗贼结的哪门子盟?再说了,就算王爷真与西夏勾结,你咋个知道的?”
  那胖子好像并不在意他的态度,笑呵呵地端起酒杯一口干了,“你不信拉倒,我自有办法知道。”
  国字脸若有所思地说:“这也没什么奇怪,王爷要图谋大业,自然得多方准备,朝廷、异邦、江湖都要用,怎会只靠我们江湖人?”
  瘦子似乎十分不满,气咻咻地骂道:“当今皇上软弱,又刚亲政没几年,不过是个小娃娃,王爷势在必得,招惹啥外族人呢?”
  胖子知道的似乎不少,神秘秘地又说:“王爷是成就大事的人,心思哪是你我之辈能够猜测的。吉兄说得对,不光是西夏和我辈江湖人,王爷还招揽了朝中诸多官员,听说签订的盟书就藏在王府西门处的冲霄楼中呢。”
  瘦子听他说完,哈哈闷笑了两声,“黎兄弟,不是我小瞧你,你和我们一样,小门小派的弟子,不得王爷重用,别人吃肉我们啃骨,连口汤都喝不上,怎会知道这些?你可别牛皮越吹越大刹不住了啊。”
  “你少要瞧不起人,我虽然没什么本事,有一师叔却是王爷近身侍卫,这事就是听他说的,绝对是真。”胖子听他不住怀疑,摆明了看不起自己,装出来的淡然态度撑不下去了,急急地分说道。
  “师叔?”瘦子微一愣怔,“怎么从没听你说过?”
  “当真有的,不骗你们。”那胖子吃了口下酒菜,给他二人解释道,“只因我这师叔早年间被逐出了师门,后来另拜了名师,我才不得亲近。前些日好不容易寻到一个机会请他喝酒,才听他无意中说到的。要说这新建的冲霄楼,倒是不同凡响,是王爷请西域机关名家建的机关楼。我师叔说里面的机关精良狠毒,莫说是人,就是鸟进去了也别想出来。”
  国字脸显是三人中心思最细密,头脑最活络的,轻声问道:“要真是这样,这事必定甚秘,你师叔怎会得知的?又怎会说与你知?”
  “哎,都是凑巧。那天喝酒的时候,我师叔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张口感叹了一句,那么多的工匠,刚盖完楼就都杀光了,这日后办差可真是得小心啊。我一听这话,觉得危险又觉得好奇,就劝着师叔多喝了几杯,这才问出来几句,得知师叔受命杀光了那建盖冲霄楼的工匠。”
  “都杀光了?”瘦子似乎很吃惊。
  国字脸却说:“这没什么奇怪的,坑杀工匠也不是什么稀罕事。知道秘密越多的人,总是死得越快。我说咱们也得当心才是,你师叔酒后告诉你,难保不会反悔灭口。”
  “不,不会吧?”胖子浑身一震,说话磕磕巴巴起来,“我,我们可,可是——”一下子呆住,师叔早年间就被太师父赶出了门户,如今已过数十年,哪还有什么同门之谊啊。
  瘦子看起来心思极其简单,看胖子惊惧地愣住,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劝解:“用不着怕成这样,哪里就能动不动的杀人灭口,咱们也算王爷请来的助力,用不着担心。倒是那冲霄楼,当真有那么厉害?”
  胖子似是被他宽慰得放心了些,低声答道:“那样地方我哪可能进去过,想必是厉害非常的。不然王爷能不派人守着?里面可是搁着那么重要的物事呢。”
  “这不是我们能操心的事,还是少说这些是非了,免得步了工匠们的后尘。”国字脸许是见他们越说越多,生怕惹来什么麻烦,连忙端起酒杯打断他们,“来,喝酒喝酒。”
  桌旁那一胖一瘦也撂下话头,端起酒杯开始喝酒。展昭和白玉堂又听了许久,那三人却再没说什么有用的消息,只是喝着酒说笑些无聊琐事,便悄悄地退出桃园,寻到了王府西门处。果然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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